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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1979年-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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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王”既然是自己做梦,怎么还问别人“状何如也”呢?显然这里边是有错误的。但几百年来,人们就这样以讹传讹,直到宋代的姚宽,在他的《西溪丛语》中,才明确地把它校正过来。
    原来,王、玉一点之差,造成了一个千古大错。文中有几个“王”字应作“玉”字,有几个“玉”字又当作“王”字。这个错误在《昭明文选》各种版本上都沿袭了下来。正确的写法应该是这样:其夜,玉寝,果梦与神女遇,其状甚丽。玉异之,明日以白王。王曰:“其梦若何?”玉曰:“哺夕之后,精神恍忽……于是抚心定气,复见所梦。”这时,楚襄王才问:“状何如也?”玉曰:“茂矣,美矣,诸好备矣……”荒唐的楚襄王听说这个女子娇艳得好象“白日初出照屋梁”,妩媚得好象“明月舒其光”,不禁神驰目夺,急不可奈地说:“若此盛矣,试为寡人赋之。”玉曰:“唯,唯。”
    由这个故事使我联想到一些读书的道理,很想一吐为快。读书要专心致志,要细心,粗枝大叶、浅尝辄止是绝对得不到真正的知识的。但这话说起来很容易,做到却很难。宋玉《神女赋》刊刻的疏漏,直到几百年后才被发现、订正,不就是一例吗?我还常常听一些同志说:何必那么认真,我就是“好读书,不求甚解。”东晋大诗人陶渊明的这句话很多同志是深明其理的。但我怀疑持上述论调的同志是否真正懂得陶渊明这句话的确切含义。“好读书,不求甚解”,仅仅是陶渊明的前半句话,只有补足了后半句,陶渊明的思想才更清楚。那后半句说“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意思是说,读书时,对书中的意义每逢有一些体会,便高兴得忘记吃饭。这种追求真理的精神该是多么令人敬佩啊!可见,“不求甚解”不过显示其洒脱的一种谦词而已。不然,真要象那些同志所理解的“不求甚解”,又怎么可能体会到书中的意义呢?王、玉不分,不是已经闹得主客不明了吗?
    宋代陆九渊,曾说过:“如今读书且平平读,未晓处且放过,不必太滞。”他又举了一首诗来说明这个道理:
     
    读书切戒在慌忙,涵泳功夫兴味长。
    未晓不妨权放过,切身须要急思量。
     
    陆九渊是个怎样的人,这里不谈。他的这个读书经验还是颇为可取的。他主张读书要扎实、深入,不要好高骛远,要多思,体会书中的含义。一时理解不了的,不妨先放一放,等到读完全书或者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再回头来看,也许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正所谓“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我看陆九渊的话倒是比较接近陶渊明说的“好读书,不求甚解”的确实含义的。对于所读之书,不是“何必那么认真”,而是一定要弄懂弄通它的主旨大义,所谓“涵泳功夫兴味长”。一时不能理解的,只好暂时放一放。但并不是丢在一旁不闻不问了,早晚还是要把它弄懂弄通的。陶渊明就正是这样做的。“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这种“欣然忘食”的喜悦,只有不断追求,刻苦钻研的人才能体会得到。清代学者王国维在他总结的治学三境界中,就曾用辛弃疾的词说出了这个心境。“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找了很久,突然找到了自己心爱的人,这种无法抑制的喜悦,不是“众里寻她千百度”的人,怎么能体会得到呢?
    “襄王枕上原无梦,莫枉阳台一片云”(李商隐《代元城吴令暗为答》),让“高唐神女”这个美丽的神话,启发人们的幻想吧,但其中的这一段故事,还是很值得每个读书人深思的。

杨牧之
1978年美国出版的几种畅销小说


    美国的出版事业十分繁荣,每年要出版各种书籍四万多种,光是小说就出版三、四千种,其中重版书约占三分之一。据统计,1977年出版的小说共计3681种。要在这许多书中挑选值得一看的好书,确如大海捞针,一般读者往往不得不求助于报刊的书评、出版商的广告和读书会之类的组织的推荐。美国有个“每月一书读书会”,在国内拥有大量会员,会员买书受优待,可以廉价选购该会所挑选的作品,任何书籍一旦被它选中,即能在全国畅销。美国的图书评论杂志也都有专栏报道畅销书的书目、内容简介和畅销情况。例如比较有影响的《纽约时报图书评论》周刊每周报道三十种(去年只报道二十种)畅销书,小说和非小说各占一半。畅销书的名次根据销售数量排列,报道的内容共四项:本周名次、书名  (附内容简介)、上周名次以及连续畅销多少星期。读者也往往根据这类畅销书目选购书,使得已经畅销的书更加畅销。畅销书的销售量是根据全国各地共1400家大书店的销售数字用电子计算机统计出来的。七十年代美国畅销小说销售量最大的是描写流氓帮会组织黑手党内部争权夺利斗争的长篇小说《教父》,该书在1970年出版,到目前已销售1500万册以上。美国七十一岁老作家詹姆斯·米切纳迄今已出版约24种著作,销售数达两千万册,获得了约八百万元版税。据报道他和他妻子都出身贫寒,曾免费受到大学教育,他们为了报答,已把四分之三约六百万元版税收入捐赠给各大学和博物馆。由于书的销售量与版税收入有密切关系,有些作家一心想使自己的书畅销,专写宣扬暴力和色情的作品去投合某些读者的口味,这是大量商业化小说充斥美国市场的原因之一。但畅销小说中既有坏书,也有好书;它只说明拥有更多的读者,其他并不说明什么。总的说来,宣扬色情和暴力的惊险小说、犯罪小说之类当然更容易畅销,但当代著名作家的新作品通过报刊上的书评和出版商的广告宣传,往往也能畅销。下面择要介绍几个名作家在1978年出版的畅销小说。
    詹姆斯·米切纳:他的一些小说如《夏威夷》、《百年》(庆祝美国建国二百周年的历史小说,从地壳变动形成科罗拉多州一直写到1973年的水门事件)等都是畅销书。他的新作《切萨皮克》,也是一部浩瀚的历史巨著,作者为了写此书,特地搬到马里兰东海岸居住四年,研究当地的风土人情。这部小说主要描写切萨皮克湾近四百年(1583—1978)的虚构历史,再现了一些历史人物如华盛顿将军、尼克松总统等,叙述了一些重大历史事件如独立战争、南北战争等,反映了许多重要社会问题如宗教自由、奴隶制、民权运动、环境保护等。小说的人物纯属虚构,故事富于戏剧性,该书已连续畅销二十多个星期,在畅销书中一直名列前茅。
    赫尔曼·沃克:他是著名的战争小说家,二次大战后以战争小说《凯隐号上的兵变》闻名。1971年出版描写二次大战欧洲战场的长篇小说《战争风云》,深受读者欢迎,曾连续畅销十个多月。1978年出版《战争风云》的续集《战争与回忆》,也是长达百万字的巨著,内容跟《战争风云》衔接,主要通过海军上校亨利·帕格一家的遭遇,对珍珠港事变后到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的那段历史作了生动的描绘。小说描写了中途岛、塔萨法隆加等战役,揭露了纳粹集中营里的恐怖暴行,还穿插了一些爱情插曲,内容丰富多彩,目前已跃居畅销第一位。
    艾萨克·巴什维斯·辛格:他是波兰裔犹太作家,今年七十四岁,1978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金。他获奖的消息刚一宣布,刚出版的长篇小说《萨沙》销路就激增,立刻成了畅销书。《萨沙》是作者的第八部长篇小说,带有自传性,内容主要写一个叫埃伦的年轻犹太作家对孩提时的情人萨沙忠贞不渝的爱情。小说对三十年代纳粹进攻波兰前华沙犹太人聚居区的生活有真实的反映。
    约翰·厄普达克:他是当前最著名的作家,他的大部分小说如《马人》、《夫妻们》、《兔子回家》、《跟我结婚》等都畅销。他的小说有较多的关于性爱的自然主义描写,但反映家庭生活很深刻,文笔也很生动,是当代美国文学中有名的风格家。他的新作《政变》,以非洲撒哈拉沙漠地区为背景,写独裁者埃莱路上校推翻国王后当了总统,推行一条亲苏路线,想把他的国家建成一个马克思主义穆斯林国家。但国内连续干旱五年,民不聊生,独裁者不顾饥荒,竟把美国救济物资连同押运的人都烧掉了。他的倒行逆施终于促使他垮台。小说是以独裁者流亡国外时的回忆方式写成的。
    戈尔·维达尔:著名的讽刺小说家,最著名的是讽刺华盛顿政界的长篇小说三部曲《首都华盛顿》、《布尔》和《1876年》。他的新作《卡尔基》是一部预告世界末日的“启示录”式小说。卡尔基是印度大神维希转世(第十世)后的名字。故事主要讲美国一个参加过越南战争的退伍士兵凯利因贩毒去尼泊尔首都,在那儿自称卡尔基,收罗了一批年轻美国信徒,并预告了世界末日。他在一次电视广播中被暗杀,但到了他预告世界末日来临那天,又突然出现,身穿死神服饰,开始跳死亡之舞,地球上所有的人立刻纷纷倒在地上死去,只剩下卡尔基和他的四个信徒,其中三个还是美貌的年轻妇女。这五个人或神在空荡荡的地球上遨游,很象是飞到另一星球上的宇宙飞行员。有的评论家认为这部小说的讽刺寓意是人类已堕落为无价值的渣滓,全部毁灭了毫不足惜。
    约翰·契弗:他的两部长篇小说《瓦普肖特记事》(1957)和《鹰猎者监狱》(1977)都得到好评,不过他的短篇小说写得比长篇更好。1978年首次出版他三十年来写的短篇小说全集,被认为是美国文学界的一件大事。评论家斯蒂芬·贝克称它是“美国文学中的里程碑,值得一辈子一读再读”。这个集子共包括短篇小说61篇,用细腻、生动的笔触描绘了美国中产阶级的日常生活和人们的精神苦闷,刻划了一系列道德败坏、内心空虚、生活放荡、一事无成的所谓“反英雄”。纽约时报图书评论》在畅销小说栏介绍此书时把内容概括为“在家庭生活的混乱中关于消失了的道德秩序的几瞥”。
    除了名作家的新作外,在1978年畅销书中还有两位惊险小说作家值得介绍。一位是1951年从英国迁居美国并加入美国籍的女作家海伦·麦克英纳斯,她丈夫原是驻美国的英国情报人员,曾向她提供过不少素材。她的小说往往描写美苏之间的激烈间谍战,主人公往往是个与情报机构毫无联系的正派人,在卷入斗争时激于义忿能与敌英勇作战,所表现的聪明、机智和本领往往使敌我双方的职业间谍咋舌。她的新作《恐怖的前奏》是她的第十八部长篇小说,写一个能鉴别古画的美术家受聘到维也纳收购古画,在不知不觉中卷入了苏联、美国和以色列情报机构之间的激烈间谍战。另一位著名惊险小说家是阿里斯特·麦克林,他迄今已出版了二十多部惊险小说,其中有不少已改编了电影(如《恐惧是关键》)。他的新作《再见吧,加利福尼亚》,主要描写一伙穆斯林恐怖分子阴谋使氢弹爆炸引起强烈地震,从而使整个加利福尼亚州沉到海中,在破获此案时还揭露了一批政府高级人员的贪污。
    1978年畅销的犯罪小说中值得一提的有两种。一本是《教父》的作者马里奥·布佐写的长篇小说《傻瓜们死去》,内容主要描写好莱坞的名流、文学界的名士以及风流少女们在美国西部赌城拉斯维加斯与命运赌博。另一本是洛杉矶警察出身的小说家约瑟夫·万鲍写的第五部畅销小说《黑弹子》。此书象作者的前几部畅销小说如《蓝衣骑士》(1973)、《合唱队员们》(1975)一样,描写洛杉矶警察的生活。主人公瓦尔尼可夫是俄裔警探,一个堂·吉诃德式可笑人物,会冒着生命危险冲到失火的房子里抢救一缸金鱼。小说主要描写他跟一个看不起他的十八岁女助手娜塔丽一同侦缉一桩可笑的绑架案(某贵夫人有一只名贵的狗被绑架),在侦查过程中娜塔丽逐渐增加了对他的了解,她的蔑视也逐渐转化为爱情。
    最后介绍青年作家约翰·欧文的新作《加普所生活的世界》。这部小说采用一种新的艺术手法,主人公加普的生活经历与作者本人一模一样:三十多岁,写过四部小说,在维也纳呆过一阵,有两个孩子,甚至也写了部长篇小说叫《本森哈佛所生活的世界》,但作者矢口否认该书带有任何自传性质。他认为写小说的技巧就是幻想与现实相结合,通过虚构情节反映生活,因此他的小说混合着暴力(两次暗杀、几次强奸)、色情(主人公家庭生活虽很美满,但夫妇都与人通奸)、妇女革命(主人公母亲是鼓吹男女平等的狂热分子,为了搞绝对的男女平等,甚至不嫁丈夫,通过人工受精生下加普)等他认为是美国社会中最本质的东西。评论家们认为这部小说写法新颖,构思巧妙,故事生动,阅读时老是想知道下一页写的什么,能给读者带来无穷乐趣。
    这部小说被“每月一书读书会”选中,出版后立即成为畅销书,并在1978年底被《纽约时报图书评论》编辑部评选为年内出版的八部最优秀小说之一。

施咸荣
“不发表就发霉”
谈美国的大学出版社

    美国学术界人士流行一句脍炙人口的话:“不发表就发霉”(Publi-sh or perish或译“不出版就完蛋”,但为照顾原文字面相近,姑作今译),来形容一部分大学教书匠所处的困境。尤其是在每年评级的时候,你如没有著作发表,不但不能提级,而且有失业的危险。
    那是因为在美国学术界和大学社会中,知识分子的势利态很重:注重研究工作,而轻视教书才能。往往有广受学生欢迎爱戴的教授,因为久无文章发表,或者发表不多,而被解聘或者被拒提级的。
    这种重研究而轻教书的倾向,造成了出版界的一种特殊现象:大学出版社林立。美国设有研究院颁发博士学位的大学共有三百七十五所(一九七八年统计尚不完全,这是一九七七年的数字),而大学出版社即达一百家。这一百家大学出版社都是由所属各大学出经费,为教授学者提供出版机会的。因为他们的著作大多学究气重,枯燥无味,没有销路,不能赚钱,商业性的出版社不感兴趣。这也难怪,一般所谓研究成果,多半都是引经据典,表明学问有根底,书后还附了多页参考书目,其实倒是符合中国的一句老话:“天下文章一大抄。”真有价值的并不多。
    我的这种说法,当然也是就大概而言,不免有些过份。但据我个人在大学社会里的观察,不少教授与其浪费时间制作(不是著作)无价值的书,不如专心执教,至少对莘莘学子有个交代。但是“不发表就发霉”这个规律定下了不少教授的命运。
    但话也得说回来,要不是有大学出版社在做亏本的买卖,在唯利是图的美国商业社会,许多重要学术著作就绝不会有问世的机会。尤其是过去几年来,美国一般大学,不论公立私立,大都缺乏经费,各种科系专业都难以维持,不要说出版社了,而许多大学出版社仍能硬着头皮办下去,对于学术界不是没有贡献的。
    大学出版社是个赔本买卖,这在下列的数字中可以看出:一九七七年度大学出版社出书占全美出书总书目百分之十一,不可谓少。但是从收入来说,全美出版界该年总收入四十六亿元,大学出版社只有六千万元,不过是其中百分之一点五多一些。这种相差悬殊现象在近年越来越变本加厉。销路不好一部分固然是因为没有生意眼,另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近年来美国一般经济衰退,图书馆缺乏经费,学者们担忧生计,而这两方面原来乃是大学出版社最重要的主顾。单是在一九七一年,哈佛大学出版社一家就亏本达五十万元。一般而言,大学出版社无论大小,每年平均亏本约十万元。在过去,大学出版社的书,一般可销二千三百本,现在是一千三百本。这种销数与商业性书籍(tradebook)三、四万本相比,真可谓小巫见大巫了。
    为了补救这种亏本情况,大学出版社也在慢慢的改变方针,不象以前那么道貌岸然了。有的甚至不要学者来主持业务,而向商业性出版界挖角,出书开始注重生意眼。比如在过去,社会、人文的科研书目占全部总书目约一半,但现在有的大学出版社也开始出版诗歌小说,不但如此,有的也接受非学者教授的外界人士的稿件,这样与商业性出版社抢起生意来了。
    另一种倾向是出版专门化。例如韦斯连大学专出诗歌,锡拉丘兹大学专出环境研究书籍,印第安纳大学专出民俗学,俄克拉荷马大学专出印第安人研究等等。凡此种种,无非是希望能扩大一些销路,至少做到减少亏本。
    大学出版社每年出版的总书目约二千种,大的如普林斯顿、哈佛、芝加哥、加利福尼亚等大学,每年约各出版一百二十五种新书,而小的只不过出二、三十种。这些书虽荣膺不少书奖,但列入最佳畅销书目的却绝无仅有。
    大学出版社的编辑委员会一般约六人到十二人,都是本校教授。编委会接受外稿,也请外界学者共商选题。一般印数初版不过二千到二千五百本,如果能给五百元或一千元的版税,已算不错了。不过作者可以在书籍的装帧上得到安慰,一般都是用头等纸印,布面精装,甚是讲究。
    自从约翰斯·霍浦金斯大学于一八七八年首创大学出版社以来已有一百年了,它第一本印的是美国数学杂志。在这一百年中,它一共也只出了二千五百种书。就历史悠久而言,在一九○○年以前创办出版社的仅约翰斯·霍浦金斯、康乃尔、芝加哥、加利福尼亚、哥伦比亚五家。哈佛、耶鲁、普林斯顿姗姗来迟。此外英国的牛津和剑桥在美国也设有分处,这两家营业倒不错,很少亏本。
    大学出版社出的固然多半是枯燥无味、少有价值的书,但在此一百周年纪念之时,我倒也要为它们吹嘘一下,其中也有爆发冷门的。比如一九五○年耶鲁大学出版社出了一本由一个年轻社会学家及其两个同事合著的《孤独的人群》。当初出书时因此书太专门,只印了一千五百本,以为足够应付未来十年乃至二十年的需求。不料此书竟然畅销一时,历年以来,平装本每年可销五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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