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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1979年-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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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五百本,以为足够应付未来十年乃至二十年的需求。不料此书竟然畅销一时,历年以来,平装本每年可销五万本,总数已超过一百万本,许多大学选了此书为社会学教科书,作者大卫·里斯曼就成了著名的社会学家了。
    又如一九六○年哈佛大学出版社出了一本有关教育学的书,本是一次教育会议的讨论的结果,出时哈佛很勉强,出后却受到书评家的好评,数年来单是精装本就销了七万五千本。书名《教育过程》,作者杰罗美·布鲁纳。
    另外一个例子是注重出版从西班牙文翻译过来的拉丁美洲文学的德克萨斯大学出版社,一九五六年出了西班牙流亡诗人胡安·拉蒙·希门尼斯的诗集《柏拉特罗和我》,同年该诗人即荣获诺贝尔文学奖,商业性出版社对德克萨斯大学出版社看了只有眼红。
    但是这都是个别例子,大学出版社出的书绝大多数都是乏人问津的。这里仅举一端,可见一般:普林斯顿出了一本《日本人口》,作者爱琳·泰伯尔搜集了十三个世纪以来的资料,共有一百四十一个统计表。其销路之少,可想而知,但普大认为这些表有价值,向福特基金会请求补助一千元资金,专家们认为此书乃是权威之作。
    对于中国历史、社会、文化的研究,也是各大学出版社的一个重要内容,不过这是另外一个题目了,不是这篇通讯所能包括的,这里只好割爱。   
     
    二月十六日于纽约
纽约航讯
本刊特约记者  董鼎山
凡尔纳的传记


    伟大的法国科学幻想小说作家儒勒·凡尔纳(生于1828年2月8日,卒于1906年3月24日)的传记,有沙利阿诺的《凡尔纳传》和马尔丹的《凡尔纳的生涯与作品》。
    凡尔纳的作品,不但青少年爱读,就是成年人或学者也很喜欢。书中的主人公往往有无比的克服困难的毅力和勇敢。他又竭力谴责贫困、失业和人压迫人的现象。


法国在读书


    《法国在读书》①调查报告报道,近二十年来,法国读书人的比例提高了百分之十五。在电视取得决定性胜利的年代里,读书人比例增加是一个令人惊异的巨大成就。《法国在读书》调查报告撰稿人莎尼克·若桑指出:1959年时,法国只有一百万架电视机,目前拥有一千五百万架。这二十年里,法国进入了电视的世纪。阅读能否抗拒图象的吸引力?为解答这个问题,《快报》周刊通过路易一阿利研究所向两千名十八岁以上的法国人进行了社会调查。调查结果:和二十年前相比,读书的法国人的比例增加了百分之十五。1978年和1958年相比,出版物多了两倍,这个数字本身亦从另一角度印证了调查结果。
    在电视的初期阶段,即呈现集体图象的时期②,图书以个人提高文化修养的手段这种资格向前发展。今后,一旦视听能借助于视的保存,允许每个个人有自己私人的图象“图书馆”时,图书又将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在印刷业与电子业激烈竞争之间,文化的前景未卜。
    读书抗拒住电视的冲击是由于读书自身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如果说,法国人书读得越来越多了,那恰恰是因为他们以另一种方式读书了。
    近年来在巴黎新建的波堡文化中心首先是法国最大的图书馆,占地一万六千平方米,拥有二千八百个座位,藏书三十五万册。它还是最现代化的群众性文化传播中心。这里有三十五万件幻灯片,一万一千张唱片,五万二千卷微缩胶片,一千部影片,二千四百份杂志……还有法国文件电子传送中心的一个附属传送分支装置。
    在波堡文化中心,人们以崭新的方式读书。这里,阅览毋须登记,没有任何手续。读者与书架之间的任何界限不复存在。原来预期每日有四千读者,实际上每天接待的读者远远超过预期数字,为八千至一万五千不等。他们之中有和国立图书馆的读者一样的那种坚持要安静环境和自己座位的“读书人”;有没有明确目标,不愿别人提供意见,碰上什么书就“啃”什么的“情愿四处漂泊”的青年一代;还有心中有数的“用书人”,他们很明白自己为了工作、学习或娱乐能够在波堡找到什么文字材料或视听资料。
    今天,法国出现了一个不是使读者来找书而是带了书去找读者的运动。特别是在边远地区,这一运动更是进展得十分有效。例如,在法国最偏僻穷困的洛赛尔地区,每平方公里只有十四个居民,这里的村庄被人们遗忘了,荒凉孤寂,有的乡村小学只有一名教师,两个学生。在这一带,甚至连电视节目都收不到。但是,每逢图书车开来,村落复了,老师、学生和村民纷纷跑来,如饥似渴地借阅图书。图书借阅车每两个月来一次,每次把最新出版的和读者索取的书籍送来,并把归还的旧书带回图书借阅中心。
    在法国,就读书问题进行的社会调查的第一个问题是:“除报纸杂志外,最近三个月内你有没有读过一本书?”二十岁以上的法国人之中,百分之五十七回答读过,百分之四十三回答没有。在1960年时,出版家联合会曾提出过相同的问题,百分之四十二回答读过,百分之五十八回答没有。由此可见,二十年的变化是读书人比例增加了。
    在这百分之五十七的读者当中进一步调查结果是:其中百分之二十二的人在一季度之内读书五本以上,他们大多是干部、自由职业者、青年,还有资产阶级;百分之十七的读者平均每月读一本书,这些人以干部、小学教师、职员、技师为主;还有百分之十八的读者在三个月内读一至两本书,他们大部分是工人、小商人、技工和农艺师。
    然而,尽管法国读者人数有所增长,但是公共事业部门在这方面做的努力仍很有限。到1979年底,仍将有十九个省没有图书借阅中心和图书借阅车。和英国相比,只有百分之十五的法国人去图书馆,而百分之三十的英国人则是英伦三岛大小图书馆的常客。
    法国读书人中,值得重视的现象之一是女读者激增,目前女读者比1960年增多了百分之二十,这是女权运动促使法国妇女觉醒的一个结果。另外,百分之三十二以上的青年每季度读书五本左右亦应刮目相看,因为眼下二十到三十岁之间这代青年的成长与以前的青年大不相同,他们是看电视长大的一代!
    在法国,由于电视经常向观众推荐新书以及介绍作者,大大促进读者人数的激增;此外,《根》、《黑面包》、《阿雷格拉》、《奥雷利安》和《上帝所喜悦的》等作品则是先在报刊杂志上发表片断,引起读者广泛注意之后方成为红极一时的畅销书。
    小说是最受法国人民欢迎的读物,其次是历史传记,侦探小说,有关健康及医药方面读物和古典作品。青年最喜读古典名著、科学幻想小说和看连环画报。成人最爱看小说。五十岁以上的人的兴趣转移到史传方面。六十五岁以上的长者感到有重温古典作品的必要。
    读者最喜爱的作家是特罗亚③、巴尔扎克、德·加尔④,还有萨巴梯埃、左拉、雨果、马尔罗⑤,再加上随笔作家让-保罗·萨特。
    另一值得注意的倾向即连环画报地位的变化。以往,它被视作穷人、儿童和没有文化的人的读物,现在有百分之十六的读者视之为他们喜爱的一种文艺作品形式。最近十七年内,仅《阿斯特利克斯》这一种连环画报就出售四千万册,这个例子充分说明人们如何喜爱它。
    在电视业如此发达的今天,读书人竟然在近二十年内激增,看来这是由于读者可以任选自己感兴趣的图书去阅读,书籍是一个未被征服的、每个人可依自己爱好去浏览探索的领域。电视则不然,电视节目不能由观众自行拟定,那是电视台为大家安排的共同的节目。一旦电视节目可以预选,情况可能会变化。科学继续向前发展,读书人恐怕不仅具备自己精选的藏书和唱片,可能也会保存自己心爱的视听物了。
     
    附  读者喜爱的图书分类
     
    小说                   58%
    史传回忆录              46%
    侦探小说                35%
    医药保健书籍            26%
    古典文学作品            20%
    文献资料、政治读物      19%
    连环画报                16%
    科学读物                16%
    科学幻想作品              15%
    随笔、哲学及人文科学著作   13%
    诗歌                      12% 
    艺术专著                  11%
    百科读物                  11%
    宗教书籍                    8%
    其他科类图书              5%                                            
     

    读者喜读以下作家著作
     
    巴尔扎克                  69%
    吉·德·加尔              57%
    亨利·特罗亚              57%      
    安德烈·马尔罗            51%
    让—保罗·萨特            48%
    桑·安托尼奥              47%
    波德莱尔                  46%
    科西尼与乌德尔校(阿斯特   45%利克斯)
    罗拜尔·萨巴梯埃          35%
    阿拉贡                    32%
    钱拉·德·维耶            24%
    佛朗索瓦·德·克洛塞      19%  
    玛丽·卡迪纳尔            9%
    米歇尔·福考              8%
    罗兰·巴尔忒              6%
    帕特利克·摩迪阿诺        5%
    未读任何作家作品          5%
     
    注:此表系根据向读过一本书以上读者调查制做的。
     
    ①  这篇文章发表在法国《快报》周刊第1426期(1978年11月11日出版)上,这期封面以红色勾边大字标题醒目刊出《法国在读书》,并发表一帧一法国男子手捧书籍的大幅彩色照片。
    ②  意即电视节目由电视台决定,尚不能由电视观众自行选定。
    ③  Henri Troyat:(1911—  )法国小说家、戏剧家,主要作品为《蜘蛛》(1938)、《播种与收获》(1955)、《未来的继承人》(1968)。于1959年入法兰西学院。
    ④  Guy des Cars(1911-  ),法国小说家,主要作品为《没有姓名的官员》(1940)、《暴徒》、《作弊的女人》、《该死的女人》、《上流社会》(1961)、《施与者》(1973)等。
    ⑤  Audré Malraux(1910—1976),法国作家,主要作品为《征服者》、《人类的命运》和《希望》等。曾于1959年任法国文化部长。

肖曼
英国的汉学研究


    第二次世界大战促进了英国对东方语言的学习,开办了现役军人的特别训练班,主要设在伦敦的“东方和非洲研究院”。1944年,指定了斯卡布勒委员会调查对东方、非洲、斯拉夫以及东欧语言的研究情况。这个委员会1947年发表的调查报告建议一个较全面的作法,历史、经济、宗教、哲学、人类学、考古学和语言都要研究。政府为这些研究项目提供较多的资金,有六个大学得到扩大东方系教学的特殊拨款。1952年这些拨款停止了,因而只有伦敦大学支持的“东方和非洲研究院”得以继续扩大这方面的研究。
    1960年成立了以威廉·海特爵士为主席的“大学拨款委员会”的小组委员会。海特要求为扩大少数几个特殊研究中心拨给较多的资金。1962年“大学拨款委员会”发起在英国大学里开展研究东方的十年规划,重新恢复特定的拨款制度,指定一个小组委员会负责检查。1971年“大学拨款委员会”报告说东方研究已取得很大成就,因此到1972年停止特殊拨款,给地区研究中心的拨款改入各大学拨款总额。
    对现代中国的研究在日益增加。1968年伦敦建立“近代中国研究院”,负责研究工作和联系工作。


“八重洲书籍中心”及其他
日本出版界一瞥

    去年九月,在东京车站南口的八重洲,新建了一家日本最大的书店——“八重洲书籍中心”。它的规模仅次于伦敦的“福伊尔书店”和莫斯科的“图书之家”而居于世界第三位。门市部上架的图书共二十万种,包括库存共达一百万册。它的最大特点是经售日本出版的所有书籍,甚至包括个人自费出版的书刊。每天约有一万五千至二万顾客,日销量约为二万册。
    这家书店,是根据已故国会议员、鹿岛建设公司的总负责人鹿岛守之助的遗嘱建立的。在筹建过程中,曾受到中、小书店的强烈反对,终以不出售那些销路较好的周刊、袖珍本和连环画等为条件,达成妥协,并把原计划的建筑面积缩小一半。它由于鹿岛守之助的关系,得到执政的自由民主党人士的支持。
    “八重洲书籍中心”的成立,受到一般读者和中、小出版社的欢迎,因为对于读者来说,到一般书店购买想买的书,特别是那些滞销书,常常不能如愿,“八重洲书籍中心”却基本上可满足这一要求,而中、小出版社出版的书多数是非畅销书或滞销书,不受小书店欢迎,大书店则没有这个问题。
    近年日本书店增加,大小共约有三万家,买书比较方便。人们到了东京,常常愿意到千代田区神保町一带逛,这里以书店集中而闻名。著名的三省堂门市部、东京堂、书泉等书店,以及代销《人民中国》、《北京周报》、《中国画报》的东方书店、内山书店、满江红书店等也在这一带。
    就日本全国来说,多数书店是规模较小的,但资本雄厚的大型书店正在增加。例如,纪伊国屋书店几年前在大阪的梅田车站大楼内建立的分店,是东京“八重洲书籍中心”建立之前的最大书店。纪伊国屋书店和旭屋书店等都相继扩大了它们在北海道等地的门市部。
      日本是个出版事业非常发达的国家,全国约有出版社三千家,一年出书二万五千多种(1977年统计),即每天平均有新书七十种摆到书店门市部。走进日本的书店,会看到店内空间利用得很好,四周的书架伸至天花板,中央摆设书台,有的书台上还立着小书架,大量的书刊分门别类地陈列着。
    书多了,要挑选高质量的也并不那么容易。粗制滥造的书不少。“在书的洪水中,出现了书的饥饿状态”,就是指这一情况说的。
    *    *    *
    日本有种袖珍本的丛书,分两类,一类是“新书判”,开本是10。5×17公分,另一类是“文库本”,开本10。5×15公分。书店有专柜陈列这种袖珍本丛书,如“岩波文库”、“新潮文库”、“中央文库”、“角川文库”、“国民文库”等。读者很欢迎这类丛书。
    著名的“岩波文库”,是从1927年开始出版发行的。1955—62年,出现了“新书判”的热潮。但是后来“文库本”越来越盛行。近年一些大出版社争相出版“文库本”,到现在据不完全统计,约有三十家出版社出版了四十多种“文库本”,一年出书近二千种。
    过去,“文库本”多为经过精选的国内外名著、马列的经典著作等,但现在选题日益广泛,质量有所下降。如一些质量不高的现代小说,甚至连环漫画等,也出“文库本”。现在“文库本”也很讲究装饰,有彩色套封,相当精美。
    “文库本”的最大特点,是价格低廉。如一本三四百页的小说,售价一二千日元,然“文库本”的定价只有几百日元。还有一个特点是携带方便,可以随便放在衣袋里。看来,“文库本”热在短期内不会冷却。
    *    *    *
    近年日本一些大学生和成年人津津有味地看无聊的连环漫画,也是一个怪现象。1972年,女画家池田理代子的《凡尔赛的玫瑰花》,共发行了八百万册,还改编为歌剧上演。这本连环漫画以法国大革命为题材,又穿插进爱情故事,投合了小资产阶级青年男女的胃口。去年十一月,东京早稻田鹤卷町成立了藏书三万册的“漫画图书馆”,每天都有不少人借阅。当然,问题不在于连环漫画这个形式,而在于内容如何。
    *    *    *
    除岩波书店、未来社等少数出版社的书批发出去后不得退回以外,其他出版社都采取委托贩卖制,销售不出的书可以退给出版社。退货率竟近40%。据统计,一年有十亿册书刊被当成废纸处理。1968年河出书房、1974年三省堂、去年筑摩书房的倒闭,都与此有关。这些大出版社的倒闭,在日本文化出版界和读者中间引起了不小的反响。

刘德有
论翻译书

新璋先生:
    大扎并尊译稿均陆续收到。René与Atala均系二十一二岁时喜读,归国后逐渐对浪漫派厌倦,原著久已不翼而飞,无从校阅,尚望惠寄。惟鄙人精力日衰,除日课外尚有其他代人校订工作,只能排在星期日为之,而友朋见访又多打扰,尊稿必须相当时日方能细读,尚盼宽假为幸。
    鄙人对自己译文从未满意,苦闷之处亦复与先生同感。传神云云,谈何容易!年岁经验愈增,对原作体会愈增,而传神愈感不足。领悟为一事,用中文表达为又一事。况东方人与西方人之思想方式有基本分歧,我人重综合,重归纳,重暗示,重含蓄;西方人则重分析,细微曲折,挖掘唯恐不尽,描写唯恐不周:此两种mentalité殊难彼此融洽交流。同为métaphore,一经翻译,意义即已晦涩,遑论情趣。不若西欧文字彼此同源,比喻典故大半一致。且我国语体文历史尚浅,句法词汇远不如有二三千年传统之文言;一切皆待文艺工作者长期摸索。愚对译事看法实甚简单:重神似不重形似;译文必须为纯粹之中文,无生硬拗口之病;又须能朗朗上口,求音节和谐;至节奏与tempo,当然以原作为依归。尊札所称“傅译”,似可成为一宗一派,愧不敢当。以行文流畅,用字丰富,色彩变化而论,自问与预定目标相距尚远。
    先生以九阅月之精力抄录拙译,毅力固可佩,鄙人闻之,徒增愧恧。惟抄录校对之余,恐谬误之处必有发现,倘蒙见示,以便反省,无任感激。数年来不独脑力衰退,视神经亦感疲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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