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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慧灯-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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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叫,以表欢迎。于是,忽听“咚”的一声,臭气弥漫,黄鼠狼放了一个大屁。玉皇大帝召而责之,黄鼠狼曰:“实在是狮子毛太长,兜得肚子紧。”玉皇大帝大怒曰:“明明是贱,却有许多说词。”挥之使出,恢复它黄鼠狼的面目。
  呜呼,这寓言似乎有点影射中国在联合国玩的那一套(编者注:指国民党政府占居联全国席位时)。打了八年血仗,打出了四强之一,现在虽然被搞得一强也不一强,但抗战胜利之初,却硬是曾经强过,中国语言也因之被定为联合国五大法定语言之一,没有到过联合国的朋友,只要一看联合国邮票,赫然有中文“联合国”字样,便不难明了。然而,中国的代表出席联合国大会,却死也不肯讲中国话。而中国话不但是自己的母语,也是法定语,这道理便深奥难懂矣。前年驻联合国代表蒋廷黻先生回国,就有记者问他这个问题,他曰:“国家多难,席位尚且不保,如说华语,就要添置设备,不便因此增加联合国经费。”但问题是,还没有来到台湾前,仍是四强之一的时候,又有啥说词乎?中国代表团仍然讲洋大人之话也。黄鼠狼永远成不了狮子,骨头不改,自信不立,贱性不去,便是天赐良缘,都得被糟蹋掉。
  英文万岁
  谈起来“原文”,真是中华民族的一场浩劫,不知道五胡乱华,以及元初、清初时,中国知识分子是不是也同样手捧“原文”而猛读?六朝便有诗云:“汉儿学得胡儿语,站在城头骂汉人。”这种丑态似乎只限言语,现在看来固无足奇也。如今胡语吃不开,英文取而代之,中国人骂中国人,只好用英文矣。前年报载,复兴航空公司总经理陈文宽先生在酒楼请洋大人的客,警察前往执行任务,他觉得有损门面,乃以洋话激洋大人之怒,洋大人就把该警察揍了一顿,壮哉。这一类“学得胡儿语”的事多矣,任何一个国家的国民,若美利坚、若日本、若韩国、若阿尔巴尼亚,从没有两个本国人在谈话时用洋文者,只有俄国在托尔斯泰时代,以说法为荣,如今则只剩下中国有这种表演矣。其实乱洋文本来没啥了不起,但以变态心理出之,便教人有张君瑞先生搂住崔莺莺小姐之后的感觉,“醮着些麻儿上来”矣。
  这里有一则柏杨先生亲身经历的故事,我常去耶稣教会做礼拜,每逢星期日,必手执《圣经》,昂然而往,因而结识了一个时代青年。有一次偶尔谈到《圣经》文字太差,既不通顺,读起来别别扭扭,又欠真实,有些地方且不对劲得很,例如有一句曰“唯真理可以得自由”,如译为“唯真实可以得自由”,当更恰当。该时代青年曰:“你可看原文《圣经》,那文字流畅多矣。”我曰:“我看不懂原文。”时代青年听了之后,脸上立露怜悯之色。我自顾形惭,嗫喃辩护曰:“没有几个人看得懂原文《圣经》的呀。”时代青年像被踢了一脚似的一跃而起曰:“我就看得懂。”大禁大惊,询他可以见示之乎?他拍胸作声,允明天带来,以便我大开眼界。当天晚上,柏杨先生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未能合眼,想不到该时代青年学问竟如此之大,连原文《圣经》都能看懂,我们老一辈的真该吃巴拉松矣。到了第二天,时代青年来访,夹了厚厚一册,打开一瞧,原来是一本英文的,乃问曰:“原文《圣经》何在?”他曰:“这不是原文是啥?”呜呼,这年头,恐怕把“原文”解作英文的,不限于该时代青年一人。而《圣经》中旧约原文,固希伯来文也,新约中一部分为希伯来文,一部分则为古希腊文,连现代以色列人、希腊人都看不懂。中国人中,似乎还没有听说有几个懂得希伯来文和古希腊文的,只有一家《圣经》函授学堂教希伯来文,教习则是匈牙利人焉。
  柏杨先生当时实在不好意思把该时代青年的尴尬嘴脸拍下照片,我想他这一辈子都对“原文”留下深刻的印象。
  使人“麻上来”的那股劲,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好像在证明中华民族因为作孽多端,气数如缕。去年女作家张雪茵女士去台湾疗养院看病,医生诊断了一半混同是产生哲学错误的根源。对科学知识的前提、假设、方,便跑出去,(鬼知道他为啥跑出去,不过他既跑出去啦,病人有啥办法?)张女士一时无聊,把病历表拿过来细看。一个白衣天使走来,一把抢去,曰:“你怎么乱翻翻?”又曰:“你看也看不懂。”凶恶之状,若黑寡妇然,把张女士气得头昏眼花。柏杨先生也有一次,送朋友去某私家诊所求治,该医生胡乱摸了一阵之后,说打一针便好。我以眼斜视他的病历表,见上边有英文“维他命丙”字样,不禁大惑,询之曰:“这玩艺能治头痛乎?”我以为该医生定有一番解释,想不到他咆哮曰:“谁教你偷看病历表?”
  其实我只能看得懂“维他命丙”而已,普通情形之下,便是把病历表塞一眼眶里都木宰羊也。呜呼,英国人看病,医生在病历表上的处方,用的是本国文字焉。德国人看病,医生在病历表上处方,用的是本国文字焉。日本人看病,医生在病历表上处方,用的也是本国文字焉。恐怕世界上只有省等的堕落民族,或山窝里吃人肉的野蛮民族,本国医生给本国人看病,却写的是病人看不懂的文字也。柏杨先生偶尔违和,找医生诊断时,便如一种投入屠场的感觉,被乱整一阵不说,最可怖的是呆坐一旁,看那医生振笔疾书,写的全是洋大人之文,横看竖看都不认识。然后药剂师按方配之,或口服焉,或打针焉。左手抓药瓶,右手按屁股,茫然而归,固不知自己吃的是啥药,也不知道挨的是啥针。有胆大皮厚的病人冒险问之,医师则曰:“退烧药,消炎药,镇定剂。”而各种药均有千百种,用的是哪一种乎?他不肯说,病人仍不知也。犹如法官对待囚犯,判死刑乎?判有期徒乎?判几年几十年乎?统统不言。为何如此判乎?其理由如何乎?亦统统不言。囚犯连判决书都看不见,已送到监狱执行矣。即令来了好运,如张雪茵女士有机会翻一翻,或如柏杨先生瞥了一眼,却看不懂写的是啥。呜呼,假设中国法院的判决书和诊断书一样,也用的是洋大人之文,你说打官司的人活着还有啥意思?而诊断书上固都是如此者也。用洋文写药尚可解释为免得翻译,有其方便;但有些地方实在并不方便。前天我抱小孙女求医,年龄八个月,我想如果那穿白衣服的女人用中文写“八月”,决不致影响其可敬的前途,可是她硬是来了一个Eight‘Month,即令以笔划而言,也没有中文省事,她为啥如此?恐怕说来话长。从学堂教育到社会风气,每个人都这般这般。奴性充斥到了见怪不怪的程度,人性的自尊必然一天比一天消失。思一思、想一想,又何止医生为然也。
  发思洋之幽情
  在中国社会上,无论办啥事,衙门也好,社团也好,官也好,民也好,商也好,教也好,只要你找到他们,你就看不完的晚娘脸和猪八戒脸。该脸见了你就好像见了杀父之仇兼夺妻之恨,那股气可大啦。不要说别的,请贵阁下现在就打个电话试试,中国的电话似乎可以作为中国现代文化的总的代表。前些时我去一家报馆(为了保卫饭碗,不敢说出该报是啥报,只可透露一点,该报可是以提倡民主闻名于世的),就碰上这么一个巨大场面。一个高阶层分子对电话吼曰:“你爱捐不捐,要捐就送来,不捐拉倒,没人去取。”言毕“砰”的一声,把耳机摔下,其声之大,几乎把我老人家的耳膜震一个洞。悄悄向人打听,原来该报有一则苦命父女的消息,读者老爷想捐点款,因无人可送,希望报馆派人去取。嗟夫,东夷之人也,西狄之人也,那些没有五千年优秀传统文化番邦之人也,对陌生人总是问曰:“我是不是可以帮助你?”“有啥地方要我效劳?”真使人发思洋之幽情。
  有一位朋友初迁台北,到区公所办户口迁移,户籍老爷告曰,新户籍的户籍誊本必须要到一个星期之后才能发,理由一大堆,不必细表。可是该朋友的女儿明天就要凭那玩艺报名考学堂,当下急得大汗如雨,知道我老人家口才奇佳,就找我帮忙。我想这简单得很,好像政府有过规定,户籍誊本两个小时就可拿到,何物小子,胆敢破坏政府威信?当下就昂然前往,可是一进门我就觉得大事不好,乃改变嘴脸,向该肩籍老爷哀求帮忙,说到动心之处,恨不得要下跪,下跪无效,我就只好据理力争。可是该小子就好像看我耍猴戏,冷笑曰:“你可以告我呀!”实在无法,只好施出撒手锏——找到一位在区公所做事的朋友,他拍胸脯曰:“老头,你且稍待。”十分钟后,就把户籍誊本塞给我。当我把该户籍誊本送到该朋友府上时,他们一家大小欢声震天地,视我老人家为天神,认为我在台北没有白混,当下就把洋芋拿出来敬了我一支。告辞之后,一路上颇为得意,不在话下。
  然而,这里面似乎埋伏着一个问题,那就是,任何“有办法”的人,对人与人间的仇眼相视,都无良策,“有办法”的结果不过依靠特权。柏杨先生祖宗有德,固然三下五除二就办好啦,可是其他千千万万没有柏杨先生“办法”的小民,不要说女儿考学,就是老太婆上吊,对方该无动于衷,仍无动于衷。
  但简真先生说,别在不必复古,“礼义”却是非复古不可。这一点我老人家就不同意啦,盖我们看出来的毛病虽然一样,可是开出的药方却不一样。
  简真先生主张向古看齐,似乎又走上了“古时候啥都好”。简先生虽然声明只是“礼”好,但古时候“礼”是不是好,却是另一个问题,似乎得研究研究。一个倒楣分子得了肠胃炎,腹痛如绞,请医生当然请医生,这个原则是没人反对,但在方法上,总不能晕晕忽忽把胡适之先生《差不多先生传》里的兽医老爷请来吧?用治狗的方法治人,固然可能药到病除,但也可能一剂口服液就伸了腿而瞪了眼。“遵古炮制”的观念必须连根拔掉,而改为用最新的配方,才是第一等好药。拜托各位老爷,再不要往“古”的垃圾堆里钻啦,那里是找不到金钢钻的也。
  春秋战国时代,大家都乱七八糟,孔丘先生和孟轲先生一些反调分子,实在找不出活榜样,只好以鬼立教,把三皇五帝,梳妆打扮,弄出来亮相。现在我们走运多啦,有的是活榜样,为啥现成的冰西瓜不吃,却跑到供桌那里对着塑料西瓜直流口水乎哉?
  孙观汉先生在《菜园里的心痕》中,有一段报道,且照抄在下面:刚才和六岁的小女孩看了马戏回来,又做了一次大小孩,也是人生快事。匹兹堡的户内运动场,在美国算新而大的。今天因已在演尾,故场中不满座,大多数的观众,因要省钱,多坐在很后的座位,所以当开场,前面许多排空位很多,场中管理少,如果观众要挑座位,一无困难。中段休息回来后,大家仍坐原位,前面的空座依旧。在中国人的眼中看来,美国人实在不够聪明,有了这么多空座位不移换。狄仁华先生指出在国内互借长期汽车票的情形,这里就不致有。这是为什么,美国人是真的那么“笨”吗?我们对这种“笨”的社会风气,是不是应加三思?三思后我们应否自我实践?
  我老人家想,洋人笨倒不笨,只不过“傻”罢啦,如换了柏杨先生,早忽连倒冬,连爬带跳挤到前排座位上矣。而且说不定因为挤得过于英勇,还会挤死几个,以资记念。盖空着还不是空着,利己而不损人,这还算高级的哩。更精彩的是前排座位刚欠他的屁股,我老人家的屁股已坐下啦,你敢教我起来?怎么,你不敬老呀!吾友朱桂先生在南投县草屯中学堂任教时,有一次从台中剩公路局车回草屯。车上有几位挂着南投县政府证章的职员,上车较迟,只好站着。走到半途,忽然抛了锚,司机老爷央求大家下来推推,朱桂先生乃是无识之徒,竟然响应号召,下来推啦。而那些职员却像没有这回事,朱先生推了个气喘如牛,等到上车,咦,那几个本来站着的职员老爷却一个个都有了座位,而推车的朋友反而干瞪着眼。这还不算,最难得的是,朱桂先生放到座位上的上衣也被摔到地下,上面还有几个伟大的脚印。他阁下上前理论,该职员以白痴视之,冷笑曰:“这座位是你家里带来的呀!”不但不可理喻,也不可情喻矣。
  呜呼,这正是中国应向洋大人学学之处!不但学学洋枪洋炮,更应学学匹兹堡那些小民的做人处事。这种“礼”,在古中国是找不到的,在今中国恐怕更是没有。
  不至于脱裤子
  报上载台中市警察局大破鸭蛋教,使人心花怒放。但这年头的一些新闻,如果不是不着边际,便是过于夸张。台中市警察局只不过破了一个“坛”——“坛”者,小小支部分部,基层组织的一个细胞而已。只不过活捉了一个坛主,其他善男信女,没有逮住一个。他们每逢初一、十五,一定聚会,“大破”的那一天,是清明节的特种参拜,距“十五”不过三天,如果不急着贪功,稍微忍耐,不难一网打尽。报上虽然喧喧嚷嚷,我看,如果不对该坛主修理一番,他来一个满口木宰羊,仍无可奈何也。
  世人对鸭蛋教之所以兴趣盎然,莫过于听说凡是鸭蛋教的教友,不分男女,聚会时都要脱掉裤子。呜呼,这真是臭男人的一大喜讯,不要说每年只缴两百元便可,就是每一次缴两百元都有人干。不过柏杨先生颇为怀疑脱裤镜头,该传说可能受世人对白莲教传说的影响。白莲教是不是像官府宣传上说的那么乱七八糟,似乎也疑云重重。有一点要注意的是,中国民间力量,只有以孔丘先生为主的儒家,和官府始终结合,受到当权者的利用和保护。佛家和道家有时运气来啦,皇帝喜之,就兴旺一阵;有时运气跑啦,皇帝恶之,便倒楣一阵。只有白莲教彻底的是民间搞出的玩艺,始终和专制腐败的官府对抗,也因其对抗而遭到无情的压迫,挨骂挨诬,自然在意料之中。现在所有的资料全是官府的一面之词,白莲教本身的自我解说已无片字,遂不得不被侮辱得不值一钱。而最教人欣赏的,莫过于说他们的头目专门玩弄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不要说对白莲教如此血口喷人,想当年对基督教、天主教,又何尝不是如此血口喷人哉?老妻从小就信上帝,祷告起来,口舌之熟练,如连珠炮焉。当初说媒时,我的父母便曾经反对,盖大家言之凿凿,凡是信洋教的人,生下第一个孩子都要煮熟了献给洋和尚。而尤其糟的是,我的叔祖痛苦万状地告曰,在教的没有一个是Chu女,盖他老人家亲卫听见洋和尚说,一旦入教,便把身子献给上帝,任凭摆布啦。
  其实不但中国如此,耶稣教初兴时,在欧洲遭到的困难,尤有过之,主要的原因是人们对它的内容不太了解,因而有种种揣测之词,亦有种种恶意的破坏之词。呜呼,都说鸭蛋教脱裤子,却有谁见过乎?又有谁拍了照片什么之类的证据乎?不过人云亦云,你那么说焉,他那么说焉,大家都那么说焉,于是乎我也那么说焉,鸭蛋教虽不脱裤子,不可得矣。
  我说这些,不是保证鸭蛋教不脱裤子,而是推测他们不至于脱裤子。任何一个人,都有宗教情感,从生下来便希望有一个无上权威的构造》、《论音乐的分类》等。,而且是聪明正直的主宰,把自己的前途交给他,由他安排。
  我们说任何人都有宗教情感,敢打一块钱的赌,没有一个例外。有些家伙像无神论朋友,自以为啥神都不信,在他们的眼中看起来,谁要是信神谁就是混蛋,宗教和他们简直没份。但要是仔细一研究,毛病便冒了出来,盖他们虽然不信“神”,却信“无神”,为了保护他的信仰,也就是为了保护他的“无神”,不惜跟你打架。柏杨先生年轻时,看见小伙子们三更半夜跑到庙里,把神像打得粉碎,有的被父老捉住,当场一顿臭揍,但他还是信“无神”不误,有些人被揍得“哎呀哎呀”乱叫,仍拒绝向菩萨低头。
  所以我们可以说,人类是一种具有宗教情感的动物,这种情感是高贵的情感,便是再糟糕的宗教,都具有这种本质,否则便不是宗教矣。世界上似乎只有下流的帮会党派,而不会有下流的宗教。说它愚昧可以,说它一入教便脱裤子,仅仅在逻辑上便讲不通。
  我不是为鸭蛋教辩护,而是说任何一个人的罪和罚,都不应超过他应得的。不说他们脱裤,照样可以严加取缔。盖据我所知,该教的内容和做法联系、统一和转化。3。数学范畴(如常量与变量、直线与曲,实在有点抱歉,其荒唐的程度,能使人油然而生饱之以老拳的正义之怒。我有一位忘年之交的小朋友焉,年才四十,追求现在仍在台湾省公路局做事的某某小姐,该小姐芳龄三十,似乎应列入老Chu女之类,我当时就警告该朋友必有问题,盖台湾目前,男多女少,女孩子三十而无偶,一定有点黑幕。但该朋友大概是走投无路,也大概是自以为相当聪明,不听我老人家之言,仍继续猛追,追到后来,两人花前月下,倒也卿卿我我。有一次我和老妻看夜戏归来,见他们一对在马路上闲逛,边走边谈,手还挽着手哩,心中大喜,以为马上就有老酒可唱。
  想不到一天,该朋友气喘如牛地叹曰:“吹啦,吹啦。”问以何故,半天不语,而面色铁青,好像刚被三作牌打了一顿板子。严诘之下,咦,原来该小姐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她信的是啥教,他不晓得,但她虔诚的程度,却不像话。他们恋爱到最后,该小姐严肃而神秘地咬其耳朵告曰:“她不是一普通的凡人,而是一个仙女。”朋友说到这里,我曰:“小子,你别吓唬我。”朋友曰:“谁吓唬你?你要心脏不好,我就不说。”我表示心脏甚好,朋友又曰:“你还得发下滔天大誓,相信我说的。”我只好发下滔天大誓。呜呼,当该小姐说她是仙女下凡时,朋友还以为她是在幽他的默,发她的嗲哩,后来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盖该小姐的教主在她入教时,便用通天眼看出她不同凡品,乃玉皇大帝第九位女儿(玉皇大帝的女儿何其多耶),因偶尔动了凡心,被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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