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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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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吸引着我,让我欣赏她。阿格兰细声责问着自己。一种好奇,对这个古代泰尔然人生命发展的好奇,对这个陌生的世界生活追求的好奇,仅此而已,婆托斯人不存在感情,不存在理想,那都是多么古老的名词了。生命存在就是为了繁殖和继续生存。

  那我们和蝼蚁有什么区别?阿格兰还记得在一千三百年前,他在接受光明圣堂凯德&;#8226;光刀的训练时曾经懵懵懂懂地提问。凯德以冷冷的眼神给出了婆托斯人信奉了数百万年的解释:生存的意义和生命的本质本来就是相同的,不同的是,我们至高无上。

  “小虎!”张露发现了那个瘦弱的男孩,急忙跑过来,雨下得有些急迫了,在张露藏青色的外套上击打出透明的水花,当阿格兰还在冥想的时候,张露略带生气的声音响了起来,“小虎,你怎么不好好写作文,你不怕感冒吗……”张露嗔怒地说道,一边脱下了外套盖在小虎的头顶,紧紧地扶住小虎。

  呆在这里能让我感觉好一点,对不住了,这个孩子。阿格兰在小虎的躯体内缓缓地挪动着形体。婆托斯人需要水晶的能源照射才能长时间地维持灵魂状态,在远离母星数百亿光年之外,当然是不可能从水晶上获取能源的,阿格兰进入了一个孩子的身体,企图依靠另外一个生命体的生命力来维持自己的灵魂,若是灵魂裸露在外界的时间太长,最后会和受刑一样被完全地蒸发掉。这样可怕的例子,已经发生了不少了。

  “张……老师,”阿格兰费力地控制着小虎的声带,用人类的语言掩饰自己。

  “快进去了。”张露拉着小虎的手,带着小虎走进教室,阿格兰听到周围响起了嘁嘁喳喳的声音,小胖子斜着眼睛瞄自己偷笑。阿格兰握起笔,写?用这种古老的方式记录人的思维,我该写什么?对了,要写理想,可是理想是什么,我有什么理想?

  我要成为光明圣堂,也许有一天我能成为光明执政官……可是这到底有什么意义?在我所经历的这一千三百年中,婆托斯人不断地扩张领土,和成千上万的种族战争,消灭对方或者被对方消灭,我活着就是为了战争,为了无止境的侵略。侵略本身又是为了我们的生存,生存又是为了无止境的侵略,这样的循环,我怎样才能参透!!!

  阿格兰突然感到在灵魂的某处开始泄漏什么东西。能量。时间太久了。我撑不住了。阿格兰感到灵魂开始迅速地流失,他几乎失去了感知的能力,在暂时完全丧失感知能力之前,他看到张露焦急的面庞,阿格兰无助地伸出了双手……

  “小虎,小虎,”张露急切地呼唤着,孩子们全都围了过来,小胖子的声音响了起来:“张老师,小虎子是饿着了,他们家好多天都揭不开锅……”教室里变得鸦雀无声。张露捋了捋头发,沉静地说:“同学们继续写作文,我把小虎送回家里。”

  小虎的家是村子里最偏远的地方,稻草和泥巴糊成将就着就成了遮风挡雨的屋子,小虎的父亲早已积劳成疾,早早地撒手人寰,剩下母子两人整日在干枯的田地里劳作。张露推开那扇根本不算是门的木板时,心里十分的沉重。

  “哎呀,张老师!这,这是怎么回事!!”小虎的母亲听见响动,急忙一步一瘸地走了出来。搀扶着张露到里屋,张露吃力地把小虎放在床上,抹了抹汗水。小虎的母亲端来了一碗清水和一碗稀粥:“张老师,我不懂礼数,您坐着喝口水。我这孩子……您费心了……这半年经常饿得昏倒,我……”张露勉强地微笑着摆手,示意小虎母亲不必客气,然后接过那碗稀粥,一勺一勺地喂到昏迷的小虎嘴里。

  “张老师……我知道您在我们村的难处,按我说啊,您还是走吧。您条件这么好,是应该找个好地方,这青春耽误不起,我们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小虎的母亲拘谨地说,眼泪刷刷地往下流。

  “大妈,您听您说到哪里去了。……人这一辈子,只是图个舒坦或者图个荣耀,那就白活了,”张露缓缓地喂着小虎,“我今天跟孩子们说,人得有理想,小虎很懂事的,他说了长大要当医生,要治好您的腿,治好全天下人的病……”小虎的母亲颤颤巍巍地伸出枯树般的手,抹着不停落下的泪水。

  “我这一走,孩子们谁来管?”张露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动着,忽而被强硬地逼迫了回去,“他们的理想不是要埋在黄土地里一辈子吗!?”

  阿格兰&;#8226;烈日!

  一个沉闷的声音突然在阿格兰的脑海中响起。最高光明执政官的讯息!阿格兰微弱的灵魂感知到对方发送的讯息,于是急忙发出了回应。阿格兰&;#8226;烈日,早在之前光明执政官会议通过了进军泰尔然人故乡的决议,这是一颗物产资源极度丰富的星球,对这颗星球的掌握可以使婆托斯完全摆脱战事中的被动局面。空间转移的虫洞已经开启,由于虫洞过于狭小和危险,我们促使灵魂状态的你穿越了虫洞,到达了这个星球。距离十分遥远,所以我们寻找了数个小时才确定了你的位置。

  你的奖赏就是你将作为光明圣堂来继续执行这个重要的任务。那个虫洞就位于你的灵魂苏醒的地方,现在你将获得全新的身体和强大的力量,到虫洞去,在黑暗执政官们阻止之前,使用闪电风暴将虫洞扩张到无限大。这里的两千架仲裁机已经准备好随时通过虫洞,将我们的军队传送到这个星球。阿格兰&;#8226;烈日,你是这个任务的光荣执行者,你将得到光明执政官的地位!

  “张老师,”小虎突然发出了清晰的声音,张露和小虎的母亲急忙上前。张露抚摸着小虎的额头,轻轻地说:“没事了,小虎,以后不会饿着了,以后就在张老师那里吃饭。”

  “张老师,这不行……”小虎的母亲急忙摆手,很快被小虎的声音打断了。

  “张老师,我有问题想问你。”小虎的声音异常地清晰和连贯。

  “说吧,老师知道的都告诉你。”张露脸上泪痕未干。

  “你的理想是什么?”

  张露微笑了,她站起身来,轻轻地说:“我的理想,就是实现你们的理想,我的理想,就是做一个真正的老师,不被贫困所吓倒,不被权势所引诱,把知识和人生的哲学传播给需要它们的孩子。和你们在一起,我感到人生是如此的充实和完整。”张露赫然醒悟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微笑着说,“你还小,不懂这些……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张老师,我懂。张老师,生命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你为什么可以放弃更高的价值?我们的生存和蝼蚁有什么区别?”小虎的声音变得急切。阿格兰重复着一千三百年前他曾经问过光明圣堂凯德的问题,他迫切地渴望着不同的答案。

  张露完全愣住了,这样的话语从一个孩子口中说出,十分的不协调。小虎的母亲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张露望着小虎异常明亮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认真地说道:“老师在课堂上说过了,人活着,有理想,并且为了理想去奋斗,人生才会充实,才会有价值。蝼蚁也是生命,但是它只懂得生存和繁殖,它没有思想,只懂得寻找食物,为了寻找食物不惜一切代价。但是我们不同,我们有思维,有爱,有理想,我们懂得关怀和珍惜,懂得与蝼蚁和谐相处,因为我们都是生命……”

  “你为什么可以放弃更高的价值,如果你可以做国家总统,你还会在这里教书吗?国家总统不是理想吗?”小虎的声音越来越急。小虎的母亲急忙上前摸着小虎的额头:“虎子,今个咋的了?”

  “妈……”阿格兰微笑着看着这个母亲,就像望着自己的母亲一样——婆托斯人本是没有母亲这个概念的——心头泛起了奇怪的温暖感觉,阿格兰柔声但是急切地说:“我需要知道,这很重要!”

  张露望着窗外,细细的雨幕垂在天地之前,这雨来得很及时,连续几天滋润着干枯的土地里生长的庄稼,村里的人就不用急着到那口堰塘里挑水浇田了。“我常常,在头脑发昏的时候,就走到雨中去,那样人会变得清醒,在清凉的雨丝中可以仔细地思考人生的价值和理想。国家总统是一个职位,不是一个理想,也许对于某些人来说是,至少对于我不是,理想是为自己存在的……”

  小虎突然闭上了眼睛。听见小虎母亲的哭喊,张露从猛然思考中惊醒过来,奔向床边。

  细细密密的雨丝中,阿格兰&;#8226;烈日带着蓝色的幻影,急速地穿越了这个小小的乡村。没有人发现他。在掠过那间破旧的教室时,他放慢了脚步。所以那里的孩子们如果停下笨拙地写字,抬头看看窗外,他们将看到一道蓝色的闪电,但转瞬即逝。

  在这个世界里,我就是在这里苏醒的。虫洞就在这里。阿格兰终于发现一个小小的黑色漩涡在离地数厘米的距离悬浮着,他望着自己重生的躯体——一个真正的光明圣堂,体内蕴藏着无限的力量,可以瞬间毁灭无数生命的力量——但是这些有什么意义,无非是一个更加强壮的战争棋子,无非是一个毁灭生命的绞肉机,无非是一只寻找食物的蝼蚁。

  阿格兰&;#8226;烈日,使用闪电风暴,虫洞将能够被扩大,抓紧时间。

  我命令你,优秀的战士。

  你在等待什么!妄图违抗命令的结局是什么!

  阿格兰想起了她曾披在他身上的藏青色外套,想起了她背着他的瘦小身躯和豆大的汗水,想起了她喂在嘴边那热乎乎的稀饭。灰蓝的天空上仍旧飘着银色的雨丝,抬头看时,如同一个温柔的漩涡,从辽远的深处伸展过来,轻抚着他的额头。在雨里,人会变得清醒。在对张露的生命询问中,我感觉到我的生命中那顽固了一千三百年的冰块融化了……我到底,产生了怎样的一种感情,这已经不再重要了。我要张露,不,不只,阿格兰想起了那些正在憧憬着未来的孩子,我要这里所有的人都远离悲哀,自由地追寻梦想。

  阿格兰的体内散发出强大的热量,雨滴还没有接近他的身体就已经蒸发成气体。阿格兰感到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正在崩溃,他极力地把身体和灵魂转化为最大化的能量,蓝白色的光芒倏地闪耀起来,放射出万丈光芒,忽然又缩作一个无限小的亮点,和那个无限小的黑色漩涡碰撞在一起。黑色的漩涡和在阿格兰灵魂里响荡的咒骂声一起消失了。

  一切如旧。雨丝滋润着贫瘠的土地。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村子的尽头,有一座破旧的屋子。一个年轻的女老师和一个年迈的母亲照顾着一个瘦弱的孩子,那孩子疑惑地听着她们的讲话,女老师惊讶的表情闪过了眼睛。接着一群焦急的孩子风风火火地在屋子前喊叫起来,瘦弱的孩子开心地笑着,女老师和母亲微笑着打开了门。

  贫瘠的土地,有了雨水,就有了收获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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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的冬天,武汉下起了罕见的大雪。

  闹铃声在冻结的空气中响荡得格外有劲,一条黑影突然扑将过来,沉重地压在我身上,两只手疯狂地在我床头搜寻铃声的源头,最终我在自己痛苦的呻吟中苏醒了。一脚蹬开室友,换上适合冬眠的装备,然后拎起一个神秘的塑料袋,我一深一浅地消失在咆哮的风雪中。

  大雪封山,飞鸟难行。而战书已下,是不能毁约的。

  武汉工业大学后门的堕落街在清晨的微光中寂静无声,在风雪中跋涉了一个小时的我已完全弃风度于不顾,双手拢于袖中,麻木的膝盖拖着疲惫的小腿,嘴里唤着“鸡汤”的呓语,蹒跚地走向康乐网吧。当那扇门被我拧开,一股热浪迎面袭来,随之而来的是嘈杂的喊杀声、咒骂声、叉子拆除基地的铿锵声、机枪兵被小狗挖心掏肝时的惨叫声、宿主的低鸣、坦克的轰响,声声入耳、声声高亢。我一时间热血沸腾,提着神秘的小塑料袋,以君临天下的气势扫视着全场。

  满场寂静,所有的人都停下动作,将眼神聚焦在我身上。

  “快他妈关门哪!”“冻死人不要钱是不是啊!”我赶紧答应着,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刚把门关上正灰溜溜地往电脑堆里钻时,一只手拉住了我。我回头一看,是弗雷曼醉酒般通红的脸,“你总算是来了,小老板等你很久了,”接着压低了声音,兴奋地把手拢作喇叭状,“今天我出绝招,‘鸡汤’赢定了……”

  “快点来啊!”小老板在不远处大声喊叫,惊动了周围的一批玩家,从双方摩拳擦掌、脸色潮红的情势看来,他们已经猜出今天将有一场好战。我和弗雷曼缓缓地走过议论纷纷的人群,有不少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小塑料袋上。小老板已经做好主机,手里握着令诸多人垂涎三尺的罗技鼠标,咧着嘴催我们快快开始。他是康乐网吧的老板,比当年的我们还要年轻,个子瘦小,酷爱游戏,除了收费的时候,其他时间几乎都在电脑前坐着。

  就在旁人纷纷猜测是谁与小老板挑星际,以及神秘袋子里是什么极品装备时,我和弗雷曼的眼睛里都泛着鸡汤的绿光,同时坐了下来,飞快地把袋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登时就有一半围观的人离开。我和弗雷曼把两片鼠标垫放到小老板给网吧标配的蠢大鼠标下,晃动了几下,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比本子强多了。”弗雷曼说道。我赶紧接道:“鸡肉得四六开。”

  两个ID闯入了小老板的主机,我选定了神族,弗雷曼选定了虫族,而小老板一脸淫笑地也选择了虫族。此时围观的人已经纷纷走开,在各自为战之前,不忘把鄙夷的目光赐给我和弗雷曼,可他们哪里知道,就在上个星期,自称“打遍工大无敌手”的小老板以一敌二将我们挑落马下,约好本周再战,并以“败者请胜者吃鸡汤”作赌注,扬言十五分钟内就能灭掉我们黑白双煞!如此羞辱怎能忍受,我和弗雷曼带着上周惨败的耻辱潜心修炼,更是准备了上好的鼠标垫,此次再度杀来康乐网吧,欲一雪前耻!

  我按常规建造水晶、兵营,眼神稍稍一瞟,发现弗雷曼竟然哼着歌,任凭四个农民来来回回地采矿,连鼠标都不摸。我使劲撞了弗雷曼一下,低声喝道:“快点动手,又想被虐了?”弗雷曼激动地满脸通红:“你就等着看谁被虐吧。”说着喝令一个农民转身变成了狗池,接着低声说道:“四农民出狗,我发明的,最快出狗战术,他哭都来不及!”接着又悠闲地喝起热水来,仿佛喝的是鸡汤一般惬意。

  我的第一个狂热者还没有从兵营里钻出来时,弗雷曼阴笑着低吼道:“来了!”我侧头一瞟,弗雷曼的六只小狗倾巢而出,正准备雄心勃勃地下坡上路完成伟业时,迎头和几个颜色异样的小狗撞了个满怀,弗雷曼惊叫了一声:“糟了,小老板也是四农民开局!”话音未落,小老板的六只小狗猛扑上来,以优雅的队形包围了弗雷曼,歼之。还没等弗雷曼喊出救命,我新鲜出炉的狂热者就奋力奔向盟军,半路上弗雷曼仅有的三个农民已经命丧黄泉,无矿无兵,只剩傻傻的基地加狗池。而小地图红光一闪,我基地里的农民竟然遭到四只小狗的突然袭击,慌乱之中所剩无几,惊讶之下,我们只好垂头丧气地退出了游戏。一看时间,五分零三秒,顿时哑口无言。

  小老板一边美滋滋地喝着鸡汤,一边朝着涎水三尺的我们指手画脚地教育道:“你们还太嫩了,要知道,最快的不是四农民放狗,多练几年再说吧……”弗雷曼脸色蜡黄,而我正盯着窗外渐渐融化的积雪,脸膛上映着白雪反射的阳光。

  那年1998,年号星际争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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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你的不幸流传于这里,一同纪念那些和你有过相同不幸的人们。

  今夜,寒冷疯狂地侵袭这个无辜的城市。

  我下班回家,赶紧抖抖嗦嗦地关上门,把刺骨的空气和街头裹紧大衣匆匆行走的路人严实地隔离在门外。其实屋里并不比外面暖和多少,我搓着手插上热得快,打开电暖器,按下电脑的POWER键……我知道外面的电表又开始激动地发狂地转起来了,明儿一早供电局的同志没准就会贴一张盖着大红章的催命单到家门口……

  管那么多干嘛,我陶醉在温暖的气息中,食指轻抖——雄浑的音乐潮水一般响起,久违了,星际争霸。我熟练地在键盘上敲击S、E,点选ID、R,我向下拉动着replay的文件夹,忽然一个熟悉的文件名跳入我的眼帘——Remember。这是……?我满脑疑问地点选了这个rep文件。

  屏幕刷地拉开,12:00人族和6:00虫族的较量在我连续紧按U键中疯狂地进行着,橙色的虫子攻势如潮,几个回合之后,刺蛇海淹没了人族的两个基地,rep结束了。女孩,我记得的,那红色的人族是我,那橙色的虫族……是你……回忆从四面八方汹涌地扑向我,侵入我毫无免疫力的疲惫身躯,我仿佛又看到你灿烂的笑容你晶莹的泪水。我叹息着,垂下手,继而点开文档,把它们统统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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