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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 (1-33章+后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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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进了卧室,也不管身上湿透了的鞋袜衣服,一头扎在床上,听到外面胡玫和程小月说话,脑子里却在想着蔷薇:她这会儿也许在车站了,说不定已经上了火车,过了今晚,在这个城市里,就再也见不到她了!胡思乱想了一阵,才觉得全身穿着湿淋淋的衣服十分难受,身体也一阵阵的发冷。起身把衣服脱了,钻入被子里,迷糊了一阵,昏昏沉沉地睡了。

陈皮皮病了。

陈皮皮的身体可以说得上健壮无比,在他的字典里,是几乎没有「生病」这个词儿的!然而这一次的感冒来势汹汹,终于还是把他打倒在床上了。

程小月天亮起来,做好了早餐,不愿意看到陈皮皮,就躲进了自己房间。直到他上学的时间也听不到外面有动静儿,心中疑惑,终于忍不住去皮皮的房间看了。一进门,就看见水杯摔碎在地上,陈皮皮双颊通红趴在床头,身上胡乱地盖着被子,似乎是曾经要起来倒水才把杯子打了的。心里紧了一下,又马上生出几分怀疑:他平时身体结实得像头牛,该不会是想装病来糊弄我吧?

陈皮皮见程小月进来,就想起来,但动了下身体,却感觉手足重逾千斤,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眼巴巴地看了程小月,有气无力地说:「妈妈,我病了!」

程小月原本要张了口骂他的,攒了一肚子的词儿打算教训他。可见了他孱弱的模样,心一下子软了起来,燃烧了一夜的怒火也给儿子这一声「妈妈」兜头浇熄!冲到嘴边的话就又咽了回去。走近床边,伸手摸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拿体温计给他量了,居然已经接近四十度!不由得慌了,急忙去叫了车,送他到医院看病。

背陈皮皮下楼的时候,陈皮皮双手抱了她的脖子,趴在她肩头,呼出的热气喷在程小月脖颈,竟也是火一般的滚烫,嘴里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什么。程小月也听不清楚,最后那一句「妈妈,对不起」倒是听清了,却顾不得回答。一心注意脚下,生怕一个不慎跌倒摔到了陈皮皮!

去的偏偏又是那家上次缝伤口的医院,离奇的是接诊的居然还是上次给他缝针的「庸医」!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一定是冤家了!「庸医」见了陈皮皮的熊样儿,脸上一片灿烂,大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只差没有笑着说上一句「活该」了。给陈皮皮用最大的针筒打了一针,又开了川贝黄连之类最苦口的良药!对程小月说:「幸好幸好!来得不算太迟!要是烧到四十几度,只怕脑袋也给烧糊涂了!他这是寒凉袭体,肺火攻心,内外交困,不病才叫奇怪呢!还好遇到了我,要是碰到了个寻常的庸医,当做普通的感冒来治,这烧一时退不了,那可就坏了!说不定脑壳也要给烧出毛病的!我给他开的药一定要记得吃,尤其是那黄连,是千万不能因为太苦而少服的!」

正喋喋不休地说着,推门进来个女护士,说:「你去十三床看看去!那个民工吃了你的药已经腹泻了七八回啦,要是再不停药,恐怕要拉得脱肛了!哎,你怎么也在这里,生病了吗?」后面的一句话,却是对着陈皮皮说的。

陈皮皮看了她一眼,竟然是在「神医」床上的那个女人!

只听那个「庸医」说道:「老婆,你不用急,那个人是因为常年吃辛辣的食物,导致胃液分泌不足,小肠梗塞了!他常年从事体力劳动,又不注意保养,内分泌紊乱得比女人还要厉害!要是不给他泻得通畅了,哪里能把三焦调理好!要知道人体的三焦最是复杂,给他去看西医的话,恐怕这条命多半就给耽误了!好在我中西贯通,才能找到他这病的根源。等他拉到了十五六次,你再来叫我,哎呀,他拉了这么多次,恐怕上厕所的力气也没有了!老婆你要记得给他换个离厕所近一点儿的床位才好!」

陈皮皮想要和女人说话,却搭不上嘴,就转头对程小月说:「妈妈,我还欠了她十元钱的,你替我还了吧!」程小月以为是缝伤口的时候欠的,赶紧掏出钱来给女人。女人看了陈皮皮一眼,脸红了一下,过去拍了拍他的头,一语双关地说:「你病了就要好好养病才对,老实听医生的,千万别乱说话啊!」转头问那个医生:「胡志,他生得什么病?要不要紧?」

那胡志说:「比普通的感冒厉害点儿,却不是什么大事!我一个堂堂的主治医师,要是连这点儿毛病都医不好,那还当什么医生?不过他肝火太旺,所以喜动易怒,上次还冲我发火了呢!好在我大人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识。倘若我真的和他较真儿,也不会尽心尽力地给他缝合伤口了!只须缝的时候略微偏那么一点儿,哼哼!他就只好当现代的包公了。要知道医者父母心,世上哪有父母和孩子怄气的。」

程小月听得心中一动,想:这个医生话虽然啰嗦,却也不无道理,皮皮出这样的事情,归根结底我也有几分责任!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他从小就没了父亲,该我教了他才对,可这男女之间的事情,我又怎么来和他说!

胡志还在喷了唾沫一味地说,女人却早烦起来,皱了眉头瞪了他一眼,叫:「住嘴!我问你一句,你讲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胡志说:「老婆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刚才问了我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他得的是什么病?」第二个问题是「要不咬紧?」我当然要分开了回答,这样才能回答得清楚明白简单明了!我第一句就说明白了第一个问题:他的病比感冒厉害一点儿。第二句是回答了你第二个问题:却也不是什么大事。为了更加清楚地向你说明他的情况,我又补充了一下他的另外一个问题:他肝火太旺。为什么要说他肝火旺呢?又有什么证据呢?上次他向我发火就是佐证了……哎呀!」头上给女人扔来的一本病历砸中。

女人甩手出了门而去。胡志紧追了出去,口里叫着:「红杏红杏!你别发火嘛!我又做错什么了?我有不对的地方你倒是说出来才好,你说出来了,我才知道错在哪里!也可能是你错怪了我呢!啊呀!你瞧我这张破嘴,老婆你又怎么会作怪了我?你在这里当了十几年护士也没犯过一次错儿!总之不管是对是错,只要你说了,我一定仔细听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你这样甩手就走,我可就给蒙在鼓里了……」

声音渐渐远去,终于不复能闻。

程小月舒了口气,想:这个男人前世一定是个哑巴的,攒了一辈子的话到这辈子来说!都说女人麻烦,他可比女人还琐碎了许多!可怜他的那个护士老婆了,要忍受这么个话痨丈夫!转念又觉得好笑:我自己这儿还一团浆糊,却来操心人家夫妻的事情!

领了陈皮皮回家,安置他在床上躺好,又打电话到学校给他请了假,才回自己团里去报到。

中午回来给陈皮皮做饭,看他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烧也退了下去。吃饭的时候又有了「吧嗒吧嗒」的咂嘴声,而且吃了满满两大碗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看你不是病了,是饿了才对!」陈皮皮汤足饭饱,精神头儿就有了,说:「妈妈,我要是天天生病就好了!可以不用去上学!」

程小月给了他一巴掌,沉了脸,说:「这次我饶你一回,却不原谅你的!这账留着以后慢慢算。你要是再敢去见那女人一面,我就真和你断绝了母子关系!」陈皮皮眨巴着眼睛,点头称是。心里想:我就是想见她,却也见不到了!

下午剧团里排练新节目,程小月担任着艺术指导,她平时虽然为人和善亲切,工作上却是兢兢业业!要求的十分严格。偏偏几个舞蹈动作编排得不是很合理,演员不是动作做不到位,就是表情跟不上节奏。眼看着天已经黑下来,心里焦急,算着时间想:今天这一节拿不下来,别的环节就跟着往后推,只怕要耽误正式演出的!

叫大家歇下来吃饭,吃完再接着排。又担心陈皮皮,打了电话到家里叮嘱他按时吃药,自己要晚些回去,饿了就去叫外卖。

陈皮皮这头却是巴不得她晚回去的!因为他正舒服地躺在床上,床头坐了端了碗的齐齐,正拿着汤匙喂他喝鸡汤。

鸡汤是胡玫炖了和齐齐一起送过来的。齐齐带来了在学校抄写的笔记,要给陈皮皮补习。胡玫走时说:「你们俩好好写作业,齐齐你要认真的教皮皮,他本来成绩就不好,可别因为生病拉下了功课,到时候就更糟糕了!」

她哪里知道,自己留齐齐下来,那是真正的送羊入虎口了!

胡玫一走,齐齐靠在门边看着陈皮皮,眼中有些怯意,心里却想:他要是不肯理我,我以后就死了对他的心,再也不和他好了!昨天的事情我做得不好,害得他吃了苦头,可他也是不对在先的。这个花心大萝卜!说什么我学习比他好,他配不上我。是因为这样他才去找坏女人的吗?我学习好又没有看不起他,难道要我也考个五六十分才和他般配吗?我倒没什么,我妈妈却肯定不干的!

陈皮皮看齐齐在那里看着自己不说话,想:她知道了我对不起她,还肯来找我!那是真心喜欢我的了!虽然这小丫头儿不讲义气,出卖老公,不过蔷薇走也走了,怪她也没什么用。我要是再把她气跑了,可就芝麻西瓜一起丢了!要是再和她好,那不是接着给自己戴紧箍咒?以后她必定要把我看的死死的!

看着齐齐圆圆的脸蛋儿,和目光里透着的几许期望,心头一软,暗暗叹了口气:唉!老子命生的不好,注定要败到小丫头的腿下!既然舍不得她这张漂亮的脸蛋儿,那以后想再沾别的女人便宜,只有像法什么轮什么功的那伙儿人一样,偷偷摸摸地干了!

十六

对着门边的齐齐笑了笑,说:「好久不见,你还好吗?」齐齐一呆:「好久?我天天看见你的,哪里有好久?」陈皮皮装作回忆的样子,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昨天我见过你吗?没有吧!这段日子我过得糊里糊涂,脑子也健忘的很,一些事情可真的记不住了,原来你是见了我的,你有没有和我打招呼?我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齐齐「啊」了一声,心里一惊:他该不是被程阿姨打得傻了吧!电视上讲人被打了脑袋就会失忆,难道他也失忆了?忽然在陈皮皮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狡诈闪过,登时心中恍然:啊!他是怕我尴尬,故意说给我听的,他说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了,那是要告诉我,以前的事都不再提,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那……那他是不怪我了!

眼圈儿一红,心里却十分喜悦,走近到床前,低下头看陈皮皮额头。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伤口上面的纱布,问:「还疼不疼?」陈皮皮伸出手在她脸上比划:「这样长的一道口子,缝了六针的,一边儿戳六个眼儿,一共戳十二针。你说疼不疼?」齐齐问:「不是有打麻药的嘛!」陈皮皮正色地说:「我去的时候运气不好,医院里的麻药刚好用完了。」齐齐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的脸,判断了一会儿,说:「你骗我的,医院里不会没了麻药的。」

陈皮皮依旧板着脸,说:「那可能就是麻药过期了,反正疼得我死去活来痛不欲生,医生一边给我缝我就一边大叫齐齐齐齐你快点儿来啊!」齐齐奇怪:「你叫我干什么?我又不会缝伤口的!」陈皮皮嘿嘿一笑,说:「我是叫你过来亲我几口的,你的嘴又香又甜,比麻药还管用!只要你「啵」地在我左边脸上亲一下,再「啵」地在右边脸上亲一下,好了好了,这下就不用怕了,就算医生在我脸上缝个七八十针也由他缝去,我再也不觉得疼了。」

齐齐「噗」的一声笑出来:「七八十针?你以为是在补衣服吗?要是真的缝上七八十针,恐怕连你的眼睛、嘴巴、鼻孔也都一起缝起来了!再说,我哪有那么大的魔力?就算亲你的脸一口,最多也只是让你高兴一下,就算亲……亲别的地方……」想起了在电影院那次给他口交的情形,脸上一红,声音低了下去:「你……你还是会叫痛的。」

陈皮皮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要是你亲我……别的什么地方,只怕我会叫得更厉害!哦……喔……啊……嗯……好舒服!医生,请你不必缝了,反正我快死了!没等你上边的手术做好,下边已经让我灵魂出窍一命呜呼了。」

齐齐更是一阵羞涩,假装不明白皮皮话里的意思,转头避开了他的眼睛,去看墙上贴的球星画报,说:「这个是贝克汉姆,我也喜欢的!唉!这个乌漆嘛黑的是谁啊?全身除了牙齿都没白的地方了。」陈皮皮在她屁股上揪了一把,说:「真是没学问,那是埃托奥,原来巴萨最好的前锋!可惜走了。不过现在他混得也不错,冠军杯上很出彩儿的。这个是魔兽德罗巴,这是里贝里,那个是梅西,这个……嘿嘿嘿嘿,这个是陈皮皮的弟弟……」

齐齐一愣,回过头来,只见陈皮皮撩开了被子,将鸡巴从裤头里露出来,用手晃着甩来甩去。顿时面红耳赤,惊叫了一声:「你要死啊!哎呀……」被陈皮皮拉了一把,一个踉跄,跌坐在床上。陈皮皮把鸡巴向她摇着,口里说:「哈罗!哈罗!齐齐同学,很久没见了,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啊?」

齐齐啐了他一口:「你真没正经的时候!」余光却瞄了那里一眼,一时间心慌意乱,伸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了,似笑非笑地说:「你刚感冒好,就让它出来吹风,小心着凉了。哎呀!讨厌!」挣脱了陈皮皮抓她的手,心里却是一阵甜蜜。

陈皮皮说:「你来躺到我身边来吧,我要抱着你。」齐齐想要依他,但刚刚和好又有些抹不开,玩弄着手指,说:「我不,我又没生病,干什么要躺?万一你把感冒传染给我了怎么办?」陈皮皮说:「感冒而已,又不是非典。我抱了你,感冒就好得快了。」齐齐轻轻一笑,说:「好你个大头鬼!我又不是特效药,就算是,也要吃到肚子里面才有用的。你要吃了我吗?」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儿,色迷迷地说:「我是要吃了你的,不过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嘴,是胳膊呢,还是屁股?」齐齐又是一笑,拨开了他又一次伸过来的手,说:「吃我没用的,还是吃我妈妈给你炖的鸡汤吧!」起身去端了汤过来,拿汤匙舀了,放在嘴边吹凉,才喂给陈皮皮吃。

程小月打来电话的时候,齐齐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耳朵却支着仔细听。陈皮皮放下电话,满脸喜欢地直搓手,说:「好了好了,我妈妈今天晚回来,哈哈!她晚回来!」齐齐瞅着他:「你妈妈晚回来你就高兴成这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用汤匙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慢慢高兴吧,我可马上要走了,留你一个人在家高兴个够。」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她:「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一个人怎么乐的起来?你别跑,咱们一起乐。」

齐齐使劲儿扭着身子:「讨厌!拿开你的臭手,你别得意忘形,小心乐极生悲再给你妈妈捉到,怕额头上会再多出一道伤口!」陈皮皮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说:「就算被我妈妈打成猪头,今天我也要那个你一回。」齐齐双手推了他凑上来的脸,吃吃地笑:「你哪个我一回?啊!你干嘛解我扣子?嗯!嗯……」乳头已经被陈皮皮含在嘴里,梗直了脖子,只剩喘息的声音了。

一边咂着奶头,双手在下面褪她的裤子,牛仔裤绷得紧,一时扒不下来,裤腰卡在了屁股上。齐齐扭动着挺起下身让他脱,却还是下不来。轻声骂了一句:「笨蛋!」双手下去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

陈皮皮的嘴从乳房一路亲着下去,在齐齐小腹上打了个圈儿,痒得齐齐直缩肚皮。格格地笑着,说:「痒死了。」陈皮皮却还在往下去,越过稀疏的阴毛,把舌尖儿抵在了齐齐的阴蒂上。齐齐「啊」的一声,双腿猛地曲起夹住了他的头,颤抖着声音说:「别……别……嗯!」上身已经弓起,扭动如蛇,也不知道她要说的是别亲那里还是别停下来了。

陈皮皮的舌头在屄上舔着,顿时一股淡淡的骚味儿窜入鼻孔,毕竟头一回使用这样的招法,自己也有些紧张。舌尖儿在她的阴蒂上左右拨动,一会儿功夫,阴蒂就胀大了许多,亮晶晶地凸出到阴唇外面,如同一粒圆圆的豆子。用嘴含住使劲嘬了几下子,齐齐就哎呀呀地一阵乱叫,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儿。皮皮大喜,想:中了,蔷薇说的没错,这里真是她的死穴。回想起和于敏时用自己的鸡巴蹭她的阴蒂,也是这样的反应,就更加肯定了:女人原来都怕动这里!

双手也过来扒开了阴唇,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舌头在阴道口阴蒂一阵乱捅,满口就都是咸咸的味道。齐齐的屁股就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阴道里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陈皮皮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在嘴里,连忙「呸呸呸」地往外吐,吐得屄上口水唾沫淫水湿淋淋的一片狼藉。自己看了也觉得没了胃口,就不肯再舔了,用手接着在上面揉搓。齐齐蹬着腿儿,手抓了陈皮皮的头发,胡乱地扯着,全身乱抖,喉咙中吃力地发着粗重的喘息,倒像是受了酷刑的囚犯似的。

突然间大叫了一声,身体绷得笔直,死命地把陈皮皮的头按在了胯间,一股淫水又涌了出来。陈皮皮给她按的死死的不能动弹,那水儿就沾满了他的嘴脸。觉得她身子不停颤动,双腿紧紧夹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倏然没了力气,分向两边松开了。从她腿间抬起头,见齐齐脸颊绯红,媚眼如丝,歪着头在那里喘气,胸膛起伏不定,雪白直挺的乳房就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煞是好看!

爬过去和她亲了个嘴儿,笑嘻嘻地,说:「你也尝尝自己的味儿,看好不好吃?」齐齐把他紧紧抱住了,舔了自己的嘴唇儿,用脸和他蹭着,说:「咸的。哥哥我刚才好舒服!快要死了!」

陈皮皮把自己内裤脱了,扶着鸡巴就要往屄里插。却给齐齐伸手拦住了,说:「等等,要戴套的。」

陈皮皮「啊」地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说:「你刚才不说,现在舒服完了,却给我出难题!这会儿我去哪里找套套儿!」

齐齐抱了他的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楼下的超市有卖,你穿了衣服去买啊。」陈皮皮皱了眉头:「我去买?你现在要我跑去买避孕套?我不去。」齐齐笑着又亲了他一口,说:「求求你啦,哥哥!我可不能怀孕的。」陈皮皮说:「我是病号,正卧床呢,你去买行不行?」齐齐忍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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