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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夜唱-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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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知女子在这等问题上,一向是疑心偏多,越是刚强的女子,也就越刚愎,不易接受解释。王韫秀虽然被劝回来,自从却与元载分房而居,若不是她有身孕在身,没准还要吵得更凶。

“娘子有所不知,那个害得我这般模样的叶畅,终于离开修武,前去长安……不怕娘子笑话,为夫对他,着实忌惮。”

“那个屡次三番羞辱你的叶畅?”

王韫秀顿时想到那次市场中的偶遇,眼中寒光一闪。

她乃武家之女,自有决断之心。放下机杼,她起身便去寻笔纸,片刻之后,一挥而就:“派人送往京城,在修武不好处置他,那就在京城里结果了他!”

元载吓得缩了一下脖子:还要招惹叶畅?

“娘子,还是罢了吧,这厮手段颇多,又有急智,若是给他脱身报复,只怕……”

“哼,也就你这般模样!”王韫秀冷笑了一声:“你不派人,我自遣人送就是!”

“我派人,我派人。”元载无奈地道。

他派出的使者比叶畅要晚上一日,虽是快马加鞭,但当信使到长安两日后,叶畅也已经到了。

长安城繁华依旧,而且,因为韦坚开通漕渠的缘故,船直接可以到城中,因此更为热闹。叶畅到的时候,便听得周围全在讨论四日之后望春楼外的仪典,众人都非常兴奋,仿佛这场仪典就是一场狂欢。

叶畅等人未住入城中,而是住在长安城东春明门外的客舍。因为长安城定时关门的缘故,许多未能及时赶入城中的游人商贾,便会居于此处。

随着夜幕降临,外头的更漏之声就明显起来,偶尔远处长安城里还会传来寺院的钟声。

这里乃是从东面入长安城的要冲之路,即使到了夜间,还能听到道上人马声不绝。

清晨起来,叶畅与焦遂、杜甫披衣立在旅舍门前,春风入怀,花香扑鼻,三人都是觉得胸怀大畅。杜甫忍不住就要吟诗,但当他捻须之时,却听得一阵喧哗,诗兴顿时不见了。

“当真扫兴,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杜甫叹息道。

叶畅侧耳听了听,脸色微变:“有蛮人的声音,是他们!”

娓娘等人是蛮人,风俗自不相同,虽然与叶畅同行,为了防止有什么矛盾,沿途都是各自安歇。

“过去看看!”焦遂好热闹,当下说道。

离得并不远,走了几十步便到了现场。只见地上一具尸体,看那尸体模样,却是一个行商。

尸体之侧,是一柄蛮刀,十几个馆驿的兵丁差役,正将娓娘等人围起。

“不是我们……”娓娘徒劳地大叫,见着叶畅行来,她眼前一亮:“叶郎君,你与他们说,不是我们杀的!”

叶畅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那群兵丁差役顿时又将他围住,一个头目模样的喝问道:“你与这些蛮人是一起的?”

“正是叶郎君与我们同行……”娓娘尚不清楚情形,她心中也甚为惶恐,在大唐的都城之外摊上现在的事情,实在让她无措。

“既是一伙的,那就一起跟我们走吧!”那头目冷声道:“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等一等……”叶畅举起双臂,满脸讶然之色:“我们方才在那边,尚不知发生了何事,这位差役,究竟为何要带我们走?”

“在这伙蛮人住处,发觉这具尸体,又搜出带血的蛮刀。”那差役冷笑道:“蛮人不知我大唐律法之森严,当真是自寻死路!”

叶畅还待再说,差役已经不耐烦了:“圣人便要观仪典,你们这帮不知死活的狗盗寇还给我们惹麻烦,走,走,有什么分辩,且去公堂上说!”

见兵丁要拿刀背敲打叶畅,叶畅身后,释善直“阿弥陀佛”了一声,向前将叶畅护住。这莽和尚在卧龙谷中住了半年,每日里不是打熬气力,就是教吴泽陂的孩童们站桩练拳,早就闲得身子骨发慌。

“想要拒捕?”那差役头目冷笑道:“当真是不知死活,准备!”

随着这一声响,周围突然呼啦一声冲出一群士兵,其中不少为弓手。

和尚再能打,面对十余张弓,也只能束手。这等情形下,叶畅便也只能跟服从那关役的安排。

此地属万年县管辖,这些差役应该就是万年县的。不过叶畅他们没走几步,只一会儿,便见一个相貌堂堂的官员带着群人行来。

“跪下跪下!”

差役兵丁们一片呵斥,手中的棍棒便挥舞起来。

叶畅不愿意下跪,当下向那官员拱手道:“修武叶畅,给公见礼了。”

那官员听得“叶畅”这个名字,觉得有些熟悉,但现在他心中有事,懒得细细回忆,只是瞪起了眼:“大胆,为何不跪!”

叶畅之名,也只限于修武,在长安虽然有些名头,可不像在修武那般好样了。叶畅正犹豫,那边焦遂已经一把拉出杜甫来。

“故膳部员外郎、修文馆直学士杜公讳审言之孙杜甫字子美者拜见霍县尉。”

“杜审言……”那官员皱了皱眉,这个名字很陌生,而且膳部员外郎、修文馆直学士,也不是什么高官显贵,此时拿出来说,不免有些胡扯了。

杜甫自己也大是尴尬,他祖父杜审言去世都有三十余年,他虽是一直以祖父骄傲,却也知道在这里搬出已经去世多年的祖父没有半点用处。

但就在这时,那个霍仙奇却又是一动容:“杜审言之孙……杜并的侄儿?”

“正是!”

霍仙奇盯着杜甫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样了。

长安城中游侠之风极盛,游侠儿口中流传的那些慷慨激昂的人物,并不只书写在史书之中,便是近代,就有颇多。

比如说杜甫的伯父杜并,杜审言曾为司户郭若讷构陷,司马周季重亦害之。才十四岁(唐人虚岁十六)的杜并,袖中藏刃,于宴席之中刺杀周季重,自己也为左右所杀。

周季重死前叹道:“审言有孝子,吾不知,若讷故误我。”

此事当初闹得极为沸扬,即使是数十年之后,也是一些官员的前车之鉴。焦遂虽是布衣,但在长安时日久矣,对霍仙奇颇为了解,因此说出杜审言来。

果然,霍仙奇想起此事,神情一肃:“此烈士孝子之侄也,不可失礼……杜甫,你且退至一旁!”

叶畅挠了一下头,他并不知道这个历史细节,因此也不知道为何霍仙奇说杜甫是烈士孝子之侄,不过跟在杜甫身边不必下跪,这个目的达到了。

“带那些蛮人过来!”

霍仙奇又是一声令下,娓娘等蛮人便被拖了过来。霍仙奇也不审问,一开口便道:“人证物证俱在,不必多说,拿口供来便是。”

这群蛮人虽然在六诏时蛮横惯了,但到了大唐的地界,周围又是大唐的士兵,如何还嚣张得起来。

倒是娓娘,此际仍然能够保持着镇定。

她跪在地上,目光在众人身上打着转儿,很快找着了叶畅。

叶畅面色平静,向她使了个眼色。

现在的情形,若是叶畅被视为娓娘的同伙,那么很可能要一起面临牢狱之灾。而且看霍仙奇的样子,此案甚急。

娓娘却没有理解叶畅的意思,在她看来,是叶畅不管自己死活,还向自己挤眉弄眼调笑自己!

这让她的心中生出怨愤来。

不怪她这样想,对于唐人,她真是一点信任也没有。即使是想着凭借叶畅的才华来帮助自己的部族,可是在心底,娓娘依然是不信任叶畅的。

不仅是她,与她同行的那些蛮人,也是不信任叶畅,在他们心目中,他们落到这个地步,唐人要负很大的责任,甚至可以说要负主要责任。

正是唐人的背信弃义,才令南诏坐大,得以吞并越析诏。

故此这一路来时,他们对叶畅貌似恭敬,实则不逊。也正是因此,俩边才会分开住宿,以免冲突。

“叶畅,你这汉狗,果然背信弃义!”一个蛮人大叫起来。

叶畅眉头一皱,这些蛮人当真奇蠢,既然看不出如今的风色!

不待他说话,那蛮人又指着叶畅:“我们与你同来,你别以为我们出了事情,你便有什么好!”

这话一说,那边霍仙奇顿时转向叶畅。

原本审问一群蛮人,霍仙奇觉得很是棘手,弄不好就要闹出什么外事纠纷来。而叶畅既是与这些蛮人同行,那么有什么事情,问他就是。

“叶畅,你是何方人士,为何会与蛮人同行?还有,你瞧见了什么,都一一给本官说来!”

其实,霍仙奇此刻已经回忆起叶畅是何人了。毕竟去年,叶畅在长安城中还是很出了一回风头。

可对叶畅与玉真长公主等人的关系,他却不是非常清楚,言语之中,自然就不客气。

叶畅只有苦笑:猪队友,乃是世上最可怕的人物之一啊。

“某来长安……”

不待他说完,霍仙奇已经厉声呵斥:“汝何许人也,本官问案,安敢不跪!”

叶畅见他眼中凶芒闪动,显然要拿他当杀鸡骇猴的那只鸡,当下道:“某虽布衣,却蒙天子赐金还乡,不敢随意跪人!”

这便是自抬身价了,霍仙奇早就记起他是谁,可是人与人之间,就是有瞧不顺眼的。象霍仙奇,总觉得叶畅是平民百姓,又没有什么官宦出身的祖辈,见着自己不主动跪,实在是大不恭敬。

“哟,不敢随意跪人?”霍仙奇冷笑了一下,天子离他这个县尉有些远,不过既然叶畅不想跪,又搬出了李隆基,那么就从其所愿:“拖下去,不要他跪,掌嘴十下,以惩不逊!”

叶畅顿时被推了出去,杜甫慌忙出来想要求情,霍仙奇却是理都不理。

不过就在这时,叶畅瞄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他顿时大叫起来:“某与京兆尹韩公有旧,汝等休要无礼!”

此处属于万年县管辖,而万年是京兆治下,叶畅搬出韩朝宗的名头,倒是还有些用处。那差役头目愣了一下,原本准备抽来的巴掌便收了回去,而叶畅望见的那身影也看过来,然后“咦”道:“竟然是叶郎君!”

那人乃是韩朝宗的一个幕僚,姓卞,名侃,字君和,当下挣开差役,上前行礼:“君和兄在此,那是再好不过了!”

“这位便是创足球戏的叶十一郎,尔等休得无礼。”

那卞侃见叶畅还被差役所围,忙上将招呼叶畅道。差役们认识他,向着霍仙奇望去,卞侃对霍仙奇拱了拱手,颇为倨傲:“霍县尉,叶十一郎若是有得罪之处,还请看卞某薄面。”

霍仙奇可以不理会杜甫的求情,却不敢得罪这位韩朝宗座前的红人,因此淡淡地道:“既是卞郎君求情,便寄下这顿耳光。”

叶畅指着杜甫诸人道:“都是我的同伴,还劳君和兄一下。”

卞侃看了杜甫诸人一圈,然后又看了看叶畅,一咬牙:“行,有事情某就替叶郎君担着了。霍县尉,这些人当无大事吧,也请烦劳让他们过来。”

霍仙奇心中火起,这卞侃并无官职在身,只是因为韩朝宗赏识,就敢在他面前指手画脚!

第102章 莫测变换阴阳脸

虽是心头愤怒,可霍仙奇也只能忍了下来。

但当叶畅再指向娓娘时,卞侃就连连摇头,他将叶畅拉到一边,小声嘀咕道:“十一郎,你如何与这些南蛮子结识了,便是再交游广阔,这群南蛮干系重大,你也不该和他们牵连上!”

叶畅愣住了。

“何出此言,这伙蛮人去我家乡拜访我,故此我与他们同行而来……有什么干系?”

“再过三日,天子就要亲临望春楼,观韦太守献礼,这个时候却在此处出了命案,你说说看,有没有干系?”

之前叶畅没有往这个方面想,但这个时候,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原来如此……”

“此事干系重大,凌晨发现尸体,万年县得知此事后,立刻禀报给京兆,京兆才遣人来察勘,那边李右相便已经派人问话了。”

卞侃说得很隐晦,不过叶畅已经从中嗅到了血雨腥风的味道:此事若是处置不好,就会成来一场政治风暴的导火线!

“便是韩公,亦要来此,亲至现场,审理此案。”卞侃最后道。

叶畅皱眉沉吟,这事情越闹越大,他开始要考虑一下,自己是否还应该参与此事了。

“叶郎君,叶郎君!”他这边沉吟,那边娓娘也意识到不对,大声叫了起来。

叶畅看了她一眼,一路上同行,对这位蛮人女子已经很了解。此女心机甚深,这样大呼小叫,只怕不是她的真意。

她只是想着让叶畅替她将麻烦接过去罢了。

叶畅笑着向她点头,然后又和卞侃嘀咕了两声,听得说韩朝宗也要赶到这边来,他便要离去。

娓娘见他在小声与那首领模样的文人交谈,只道他是在为自己说情,但等发觉叶畅说完之后,竟然不管不顾,带着他的同伴要径直离去,娓娘顿时慌了。

“叶郎君,你不能走,你、我奉你命而来,你如何能就这般走了?”

这一句话,让叶畅停住了脚步,回头冷冷看了娓娘一眼,这目光冷漠得让娓娘心尖剧颤。

她知道自己的用意被看破了。

“这些蛮人确实是与我同来于此,但我们各行其是,昨夜我自宿在我处,他们的情形,我并不知。君和兄,当如何处置,你只管禀公行事就是。”

叶畅说这句话时声音大了些,娓娘清楚地听入耳中,她情不自禁一顿足。

原本见叶畅与这唐人头目相识,她便想着硬赖在叶畅身上,无论出了什么事情叶畅都得帮她兜着,却不曾想这一句话适得其反,叶畅竟然会翻脸不认人!

叶畅翻脸翻得这么迅速,旁边的杜甫都有些讪讪。他本来是看不大惯这伙蛮人的,主张叶畅不要管对方的闲事,可现在又觉得,叶畅这般言语,似乎又有些太过无情。

叶畅转身离开,娓娘想要追,却立刻被兵丁指住。她身边的蛮人倒是个个桀傲,一副不服气的模样,还有人大声叫骂起来。不过是用蛮语骂的,又快又急,谁都听不懂骂的是什么。

但他们终究人少势微,不一会儿便被制服,五花大绑拖到了一边去。娓娘心中既怒且急并羞,那些差役少不得对她动手动脚揩些油水,倒是卞侃想到这伙蛮人终究与叶畅有关系,还得给叶畅留些颜面,呵斥了两回。

不一会儿,又是一群人过来,这一次,叶畅跟了回来。娓娘怒瞪过去,叶畅却恍若未觉,娓娘身边的那几个蛮人,顿时又叫嚷起来。

也有能说几句唐人话语的,翻来覆去骂叶畅,不是“汉子狡猾”,就是“唐人无义”。他们骂人的方法,比起博大精深的汉人骂人技巧,差得可是十万八千里,因此叶畅也就仿佛没有听到。

“瞧出什么了?”众人在那尸体边上转悠了会儿,又看了看周围,韩朝宗向身边的吉温问道。

吉温乃法曹出身,最擅的就是侦破,但这一次,他却没有开口,只是阴阴地看了叶畅一眼:“叶郎君在,叶郎君说吧。”

“有吉法现在,某不敢班门弄斧。”

对这个象毒蛇一般盯着自己的家伙,叶畅很有些无语,吉温对他是不怀好意,但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任何行动。引而不发,才让人忌惮,若是像元载之辈,早就被叶畅想法子摁下去了。

“现场不在此处。”吉温道:“死者乃夜中拖来,看模样,是想埋在院中。”

“何以见得?”

“虽无拖动的痕迹,但以死者所被之创,血流得太少。”吉温又走了两步:“况且,死者那模样,分明有搏斗痕迹,那一刀又是近身捅刺,而非砍杀,这些痕迹这里都没有。”

“那么第一要务是要找得杀人现场了。”韩朝宗捋须,然后看着叶畅:“叶畅,你怎么看?”

好在自己不叫元芳。

叶畅心中腹诽了一句,然后摇了摇头:“吉法曹所言甚是,某无甚补充。”

“人证呢,人证带来。”韩朝宗又道。

所谓人证,便是客舍的伙计,他半夜起床夜尿,便听得蛮人住的院子里有人声响。借着火光查看,影影幢幢看得不是很分明,但确实看着这些蛮人在扛着一个人。

“够了。”韩朝宗看了叶畅一眼,很不满意地哼了一声,显然,对这个被他看重的年轻人结交匪类是非常不快的。他鹰顾一般看着那伙蛮人,然后喝道:“本官给你们一个机会,说出凶杀现场,免得皮肉之苦!”

“人不是我们杀的!”这个时候,娓娘觉得事情越发不妙,她又看了叶畅一眼,见叶畅不为所动,当下咬牙:“我们是随这位叶郎君来的,若有事情,便是叶郎君指使!”

此时她想的便是脱身,加上暗恨叶畅置身事外,已经顾不得得罪了。

“倒会胡乱攀咬,看来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问了一圈,见蛮人都一口咬定不知此事,乃为叶畅携来,韩朝宗怒了:“来人,上刑!”

顿时差役如狼似虎地扑了过去,当先便是冲向娓娘,叶畅咳了一声,小声道:“这个,怕打下去,他们胡言乱语……还是从长计议吧?”

“从长计议?哪有时间与这些蛮人从长计议!”韩朝宗哼了一声:“叶畅,后日圣人便要登望春楼,此地距望春楼甚近,某只有一日,须破此案!”

一日须破此案!

叶畅看了韩朝宗一眼,发觉韩朝宗神情严肃,并无半点说笑的模样。

而且韩朝宗还隐约带有忧色。

往深处琢磨,三日后的庆典,乃是李适之一派讨好李隆基的关键。韩朝宗与李适之的关系,无论如何也要站在李适之这一边,因此,就不能有任何事情影响到这次庆典。

叶畅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他知道李适之一伙自然不是李林甫的对手。

“一日破案,某却有一策。”叶畅低声道。

“哦?”

众人都是精神一振,韩朝宗是知道他智计百出的,而吉温亦晓得叶畅言出必中。唯有方才与叶畅一起去迎接韩朝宗的霍仙奇颇为不快,瞪着叶畅:“休得口出大言!”

也难怪他如此,春明门属万年县,正是他这个万年尉所管辖,此事若是让韩朝宗交不了差,那么他霍仙奇第一个要丢官治罪。

“霍少府怎知我是大言?”

“若非大言,你可敢夸下海口,若不能今日破此案,便治你口出狂言之罪?”

叶畅听到这,顿时明白,这厮是想将责任推到他身上去。

他与韩朝宗关系比较亲密,若是责任推到了他身上,韩朝宗就不好深究他这万年县尉的责任。

如意算盘倒是拨得响,可惜叶畅虽年轻,却不缺少和人勾心斗角的经验,当下笑道:“若不能一日破案,自是有司之责,某一介布衣,蒙京兆不弃,垂询顾问,何罪之有?”

“霍仙奇!”见霍仙奇还待说什么,韩朝宗顿时怒了,呵斥了一声。

这个霍仙奇几无担当,发现出事之后,立刻就将事情推到他这边来,韩朝宗本来就对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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