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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另一个太监急忙解释道:“宫里马车多,都是临时派送,我们也说不准。”
恍然大悟的宝玉再无问题,老老实实地钻进车厢。
“驾!”
三个小太监松了一口大气,互相神秘一笑,随即一声呼喝,马车动了。
夜色弥漫下,马车距离驿站越离越远,而雄浑高大的皇宫则逐渐逼近,皇宫大门好似黑雾中张开的野兽巨口,等待着宝玉这块肥肉自投罗网。
“宝兄弟,你刚才为何要与小太监过不去?”迎春很了解宝玉的为人,美眸闪现强烈的疑惑还有几许羞涩,道:“你是故意的,对吧?”
“呵呵,二姐姐真聪明,我这点心思一下子就被你看穿。”
宝玉眼底亮光不受控制的灼热起来,两人身处狭小空间,又远离贾府,不知不觉间心绪变得轻松许多。
宝玉透过窗帘望了望车辕上的三个小太监,压低声音道:“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迎春素日在宝、黛等人的光辉笼罩下,并没有显示出聪慧过人之处,此刻一枝独秀,微一思索,终于显露出灵慧的一面,道:“我也觉得奇怪,怎会有这么蛮横的小太监?尤其中间那个太监,我能感觉到他对你似乎目光不善。”
“还不只这些!”宝玉对于迎春的见解大为赞赏,笑道:“你觉得这马车像用来接我们的吗?我们虽是皇亲国戚,但这样的马车恐怕在皇宫也找不出几辆。”迎春环视左右,惊叹道:“是呀,前年元妃回府省亲,也没乘坐这么漂亮的马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到这儿,迎春不由得花容失色,道:“宝玉,会不会有危险?”
“别怕三姐姐,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害你!”
瞬间宝玉铿锵有力的话语在迎春的心房激烈回荡,她只觉得有股暖流滑过心中,令她恢复平静。
在不知不觉中,迎春靠在宝玉的肩上,恍惚间,她人生第一次发现原来宝玉的肩膀这么厚实、这么安全。
宝玉姐弟俩在车内苦苦思量,而车外也并不安静。
“哼!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一声娇哼,小太监真正的身份无所遁形:“本公主的马车这么好坐吗?不让你出点代价还不知道本公主是谁!咯咯……”
“公主,这贾宝玉真可恨,难怪你要收拾他!”天长一边驾车,一边银牙紧咬,觉得宝玉先前那嚣张傲慢的模样真是十足讨厌。
“对,就是打他两记耳光也不解气。”
地久恨恨地回头瞪了紧闭的车厢一眼,同样挥舞着小拳头。
“这下你们知道本公主的决定没有错了吧?”天意公主得意无比,琼鼻微皱,月牙双眸往上一弯,刹那间将蛮横无礼变成可爱娇俏。
话音未落,天意公主兴奋地自语道:“贾宝玉,我一定要将你弄成——小宝子!”
“咯咯……”尖细的笑声甜美悦耳,天意公主三女早已忘记她们小太监的身份。
“对,就是要将他变成小宝子,以后咱们每天欺负他!”
“公主,前面转角就是一条直路,又宽又长,正合适。”
天长手指前方,无比兴奋,天意公主同样激动无比,地久则微带担忧地沉声道:“公主,你真的要亲自驾车吗?还是我来吧!”
“哼,本公主说过要亲手收拾他,绝不更改!”
天意公主刁蛮习性大发,双拳紧握,厉声威胁道:“你们别说了,要是再啰嗦,小心我把你们许配给太监当妻子。”
唉!天长与地久在心中齐声叹息,再也不敢多嘴。
天意公主已经用这话吓了天长与地久十余年,也不知天意公主何时何地听谁说太监是天底下最可怜、最无用的人,所以才会想出这样的威胁手段。
片刻后,天意公主长鞭一抽,千里名驹一声嘶鸣,马车突然狂奔起来。
突然的加速让天意公主三女猛然往后,好在她们早有准备,已经扣上与安全带类似的皮带。
“啊!”
可车内的宝玉两人可没有半点准备,迎春猛然一斜,额头向坚硬的车壁急速撞去。
在极度危险的瞬间,一道挺拔的身影横身一挡,宽关的胸膛代替车板。
迎春只觉得眼前一花,已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花容失色的她下意识抬首仰望,惊悸的目光立刻与宝玉镇定的目光凌空相遇。
刹那间,时光变得无比缓慢。
马车还在疯狂奔驰,狂风还在两边呼啸,但车内的宝玉两人却“静止”了,两双目光痴痴相对,唯美的火花在心灵空间闪烁。
迎春趴在宝玉的怀中,宝玉抱着迎春,姐弟俩迷离,仿佛变成两尊彼此依偎的化石。
突然,迎春一声尖叫,终于打破空间的寂静。
“啊,宝玉,快……快……松开我。”
迎春玉脸通红,身子极力挣扎起来,原来宝玉的手掌竟然压在她的乳峰上,不仅如此,宝玉的五指已经陷入迎春那比妇人还饱满的乳浪里,迎春敏感地知道她的乳尖被夹住了。
“二姐姐,我……我不是有意的。”
宝玉的厚脸皮难得也有通红的一刻,他急忙松开大手。
车外,天长用特殊的听筒窃听着里面的动静,却没有听到想象中的惨叫声,道:“公主,这臭小子厉害,没有被吓到—二”哼!“天意公主鼻尖一皱,想起宝玉纵马凌空的画面,芳心突然震颤一下,令她感觉慌乱不已,可她不识情关,下意识将心中的烦躁归结为仇恨,怒声娇哼道:”既然这样,就用最厉害的手段吧!“
“公主,真要这样吗?”地久手按机括,却一:“之间不敢用力,小心提醒道:”万一我们将臭小子弄得缺胳膊断腿,怎么向元妃交代呀?“
天意公主神色一怔,随即娇蛮本性又占据上风,道:“不怕,动手!这臭小子厉害得很,最多只会鼻青脸肿。”
车内,宝玉刚松开迎春,迎春还未来得及坐回原位,突然异变再起,偌大的车厢好似浮萍般,上下左右疯狂颠簸、急剧摇摆,可却在无形中帮了宝玉大忙,助纣为虐般将迎春再次送入他的怀抱中。
“啊!”迎春的双脚被抖离地板,宝玉横空紧紧抱住迎春。
迎春吓得瑟瑟发抖,腻滑玉臂紧紧搂着宝玉,就连饱满玉峰被挤压变形也丝毫未觉。
宝玉双足犹如落地生根般,任凭车厢如何晃动也面不改色,不过“慌乱”的大手却与悠然面容大不相称。
情急之下,宝玉的手掌再次放到迎春的胸前,而且另一只手更坚定不移抓住迎春初显浑圆的香臀。
马车继续颠簸,迎春继续害怕,宝玉则继续紧抱尤物美人,他两只大手忙碌不休,享尽温香软玉、挺拔腻滑。
“嗯……”羞涩、难堪、岔怒、娇嗔……千滋百味都在迎春这一声中纷纷涌现,她脑中一片混乱:宝玉肯定是无心的,他一定也不想这样。啊……不过宝玉的手指怎么能这样乱动?竟然夹住我的……乳头,唔,羞死人啦!呀,他另一只手怎么……那么用力,我的屁股都被捏疼啦!难道他是故意的?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啊……我的乳头怎么硬了,不要、不要……
迎春不愿相信宝玉会“轻薄”她,可惜自欺欺人并不长久。
突然一样坚挺的东西从宝衣的长袍下弹立而起,正好抵在迎春的小腹上。
虽然迎春未经人事,但却本能地知道那是男人的坏东西,心海一急,猛然用力推开宝玉,下一刹那,狂奔的马车又让她倒回到宝玉的怀中。
“噗!”丰满的美乳再次变形,在宝玉的胸膛上撞击出闷响之音,羞人至极。
“二姐姐,抓紧我,马儿惊了!”
此刻的宝玉浑然“忘记”自己可是神通之人,言语与神情都十分紧张,抱着迎春的双手更加用力,一只手的指尖已经探入臀沟里。
迎春的臀沟极其紧窄,在受袭之下,迎春本能地腰身一挺,虽然闪开宝玉的手指,但双乳却在宝玉的胸膛上滚动起来。
“啊……”羞怯的惊叫从迎春的朱唇迸出,她一抬头,慌乱的目光又一次与宝玉的目光在虚空中相撞。
心灵火花再次闪耀,而欲望之火则在宝玉的眼中弥漫,毫无遮掩。
迎春不再怀疑,再也难以自欺欺人,芳心“轰”的一声巨响,终于肯定——宝玉那目光充满男女之情。
啊,宝玉竟然喜欢我,可是……我们是堂姐弟,他怎么可以喜欢我?内心震惊的同时,迎春感到羞涩不已,这一刹那时光又千百倍拉长,心海一颤,宝玉的影子浮现,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不可以,我们是堂姐弟,绝对不可以。就在心弦颤抖的一刻,强烈的伦理意念呼啸而生,迎春的心房突然多了几分酸楚。
“宝兄弟,我能自己站稳,你放开我吧。”
“二姐姐,我说过我要保护你,一辈子都要保护你!”
迎春垂下玉脸,宝玉则不退反进,凝重的话语不是说现在,而是说永远!
温暖的安全感与宝玉的话音钻入迎春的心房,心房瞬间遭受猛烈的冲击。
“宝……宝兄弟,快……放开我。”
迎春挣扎着,宝玉却不再说话,他缓缓俯下头,火热的唇舌慢慢逼近迎春的朱唇。
“啊!”
迎春瞬间花容失色,挣扎的身子好似中了定身法突然不动,脑中再次一片空白,下意识举起粉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要捶打,还是要拥抱。
第十章 香艳惊魂
宝玉双唇一寸寸逼近,情火直闯迎春的心门。
眼看禁忌之火就要点燃,满天浮云已经团团打转,突然马车毫无预兆停下来,车厢也不再摇晃。
天英公主一声吆喝,四匹骏马整齐划一地停下飞奔的四蹄,原来皇宫大门已近在眼前。
“天长、地久,你们去看看臭小子散架没有?咯咯……”天意公主得意欢笑,早已经忘记迎春的存在。
马儿四蹄一顿,车内的宝玉两人猝不及防,在惯性的冲击下,同时撞在车厢上,那可恶的冲击力瞬间棒打鸳鸯。
迎春顾不得手脚酸疼,立刻冲向车门。
唉!倒霉!关键时刻功亏一篑,宝玉不禁恨上这马车,也恨上天意公主三人。
“二姐姐,我来开门!”心中暗恨的宝玉抢先抓住门把,不待迎春的慌乱浮上眼眸,突然沉声道:“无论怎么样都不要离开我身边,适才马惊,说不定是那三个小太监搞的鬼。”
“嗯!”被护在身后的迎春温柔回应,虽然刚刚才被“吓”了一回,但宝玉那认真关怀的眼神还是令她心中泛起丝丝甜蜜。
“啪”的一声,宝玉还未用力,车门突然从外面被人打开。
三张得意的面容出现在马车门外,兴奋的目光看向车厢内,紧接着三张眉开眼笑的兴奋面容瞬间凝滞,娇俏的身姿瞬间变成化石:天啊!在这么恐怖的折磨下,臭小子竟然毫发无伤,没有半点异样,甚至比自己三人还悠闲自在,太可恶了!
“你……”天意公主大受打击,眼露恨光,手指着宝玉,一时之间却说不出话来。
“原来是你!”
两人还是第一次正面相对,天意公主又取下斗篷,宝玉终于认出仇人。
“臭小子,你认出我来了?”天意公主下意识往后一退,随即又怒火万丈走上前,大声斥责道:“既然知道,还不赶快下跪求饶!”[WWW。WΓsHU。]
“呵呵……”宝玉望着天意公主那不合身的太监服,调侃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那个死兔子吗?”
话音未落,见天意公主气得小脚连蹬,宝玉还火上浇油的戏谑道:“不对,你不是死兔子,应该是太监死兔子!哈哈……”
“臭小子,你找死!我要剥你的皮、拆你的骨!”
天意公主没想到宝玉来到自己的地盘还是如此嚣张,她就像被人踩着尾巴的小猫般猛然跳起来,恶狠狠的张牙舞爪,但在她可爱的玉容映衬下,却对宝玉没有太大的杀伤力。
“公主,别急!”天长、地久见这儿还是皇宫大门,急忙拉住天意公主,低声道:“小心引人注意,我们还是将他直接拉进去,有人在等着他呢!”
天长与地久不停向天意公主使眼色,天意公主终于清醒过来,心想:自己的大计这才刚开始,可不能打草惊蛇。
宝玉见天意公主三人鬼鬼祟祟在远处窃窃私语,但因为是那个可爱的“天公子”,他心中突然一点阴谋诡计的气息也没了,只觉得很好玩。
嗯,北静王提醒过我要小心这死兔子的报复,他还说这家伙只是喜欢胡搞,没有真正的恶意。呵呵,看在北静王的面子上,就陪他玩一玩吧。念及此处,宝玉故意扬声问道:“喂,死兔子,你还带不带少爷我进宫?”
“臭小子,你……”
虽是心有定计,但天意公主再次听到宝玉的称呼依然忍不住跳起来,幸亏天长与地久及时扯住她宽大的太监服,她才没有自乱阵脚。
两秒的喘息后,天意公主突然神色一变,开心笑道:“贾公子别急,我这就带你入宫,请上车!”
宝玉闻言,心想:咦!变得真快呀!也好,先进宫见到元春姐姐再说,这死兔子再大胆,也不可能伪造密旨。
“宝玉,时辰不早了,元春姐姐的病情重要,走吧。”迎春在一旁观察一会儿,出于少女天生的直觉,她紧绷的心弦逐渐松弛。
“嗯,二姐姐,手给我。”
踏脚板已被天长故意拿走,宝玉轻松上车后见迎春举步困难,他俯身握住迎春的玉腕。
迎春玉脸微微一红,但还是任凭宝玉将她拉上马车,一入车厢,她立刻坐到角落,双腿并得紧紧的。
“哼!臭小子,走着瞧。”天意公主愤愤不平,又虚挥一下拳头,随即再次扮演小太监驾着马车向宫里驰去。
豪华马车缓缓穿过宫门,守门的侍卫全都认识天意公主的座驾,有谁敢上前自找死路?三个假太监连令牌也未出示,就大摇大摆进入这天下权力顶峰之地。
此时,车厢内既不似先前那般旖旎火热,也不如想象中冷漠相对。
虽然一片寂静,相对无言,但暧昧的气息却悄然盘旋。
狡猾的宝玉故意不说话,只是用火热的目光凝视着迎春。
迎春的玉脸越来越红,压力越来越大,一刻钟后,好似一块万斤巨石堵塞在心间,令她不由自主朱唇大张,用力呼吸越来越少的空气。
怎么会这样?好难受呀!迎春对这“寂静”有种强烈不妙的预感,她很想说话,但又怕说话引来宝玉先前的举动。
寂静继续,暧昧弥漫,这豪华的车厢俨然已是迎春心灵的炼狱。
车内的宝玉称心如意,在车外的天意公主神色也得意无比,手中缰绳微微一拉,听话的宝马就此转向,直奔宫中太监最害怕的地方——净事房。
“参见公主殿”
车到中途,一群宫女太监突然横冲而出,捍不畏死地挡住马车的去势。
“糟了!”天意公主三女不禁脸色微变,来人全是元春宫中的侍从。
看这架势,元春还是不放心天意公主。
“启禀公主殿下,元妃娘娘请您今夜到宫中相聚谈心,至于元妃家人也请公主一并带到宫中偏房安歇。”
为首的老太监硬着头皮上前恭身传达元春的旨意,低垂的面容下,一颗心脏已经快蹦到嗓子眼。
宝玉虽是奉旨入宫,但这“旨”可是百分百的密旨,出自老太后之手,就连皇帝也不知道,一手操纵此事的天意公主也不敢闹得太厉害,况且她虽然刁蛮成性,但对元春却又敬又爱,爱屋及乌下,对元春的下人只得手下留情。
“这样呀……”天意公主凝神思索片刻,最后无可奈何地玉手虚挥,道:“好吧,本公主就去陪元妃姐姐聊天!”
一干太监、宫女无不喜色浮现,想不到天意公主这次这么好说话,可他们高悬的心房才刚落地,紧接着又被天意公主的话提到嗓子眼。
出于对宝玉刻入骨髓的“仇恨”,天意公主意念一转,很坚定的说:“不过元妃姐姐家人一路辛苦了,今夜就住到本公主的寝宫吧。”
“公主殿下……”为首老太监意欲再次劝说,可话语还未完全出口,就被天意公主恶狠狠的瞪回去。
“啪!”有着一身武艺的天意公主拿起马鞭,玉腕微微一抖,舞出一连串漂亮的鞭花,那纤细的鞭梢紧挨老太监的头顶飞过。
凌厉的劲风虽没有实际的杀伤力,却让胆小的老太监身子一软,当场就被吓趴在地,道:“公主千岁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哼!就这样吧!”
得意无比的天意公主手腕再抖,丈余长鞭迎空飞舞回到车辕,她少有的摆正姿态,凝神静气道:“回宫!”
马车迅疾驶向公主府,不过可苦了元春手下的太监宫女,只能飞奔着紧随在凤驾后,因为元春少有的下了严厉命令——不将天意公主请去,他们也别回去!
车外的动静不小,可车内气氛却丝毫未变。
不要再这样看着我!迎春很想这样哀求,但声音却只能在心海打转。
宝玉的眼神好……明亮呀,他究竟想干什么?难道明知我是他的堂姐,他也要……唔!迎春芳心一颤,不可抑制想到未来,先前的酸楚又不由自主出现。
“贾公子,请下车!”
马车再次停顿,天长、地久平静的话语在车外响起。
同一时刻,寝宫上下几十双好奇的目光也紧盯着稀罕的客人,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除了元春之外,天意公主还从未招待过客人。
宝玉不知为何,刚一下车就四处搜寻起“仇人”,而此时此刻天意公主正走向元春的寝宫。
“天意宫!这是什么地方?”
燕京与金陵两地,乃至四方边疆的世家大族中,也只有宝玉不知道天意宫。宝玉这一问,引来的当然是一干太监宫女极度愕然的目光。
天长最为牙尖嘴利,毫不客气地奉送一个新鲜的名号给宝玉:“粗鄙村夫,孤陋寡闻!”
“宝兄弟。”迎春也有点为宝玉脸红,她虽在车上受尽欺负,但还是低声提醒道:“这是当朝金枝玉叶、天意公主的寝宫。”
“哦!是公主府呀,我们怎么来这儿了?”
宝玉陡然一惊,心想:怎么又扯出一个公主来?不对劲,很不对劲!
“公主有旨,让你们今夜在此休息。”地久不满的白了宝玉一眼,随即手指左侧院门,道:“你们就住哪儿。”
“什么?让我们住这儿?不行!我要见元妃!”
“哼!”天长一声冷哼算是回答,觉得既然来到她们的地盘,当然也不用再给宝玉面子,道:“爱住不住随你的便!”
虽然天意公主不在,天长等人不能擅自做主,但给宝玉点脸色还是没问题。话音未落,天长与地久宽大的衣袖随风一甩,就带着一群宫女太监离去,也没留下一个引路之人。
身处陌生之地,再加上一群无礼的太监宫女,满头雾水的宝玉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