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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逐鹿风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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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了,若是敌人,那自己的下场——,想想都让她心惊。

她并未回头,而是顺手从腰胁掣出一只长剑,一剑刺出,一股凌厉的剑气立时扑面而来。曾进自如的向旁边跨出一步,让开剑势,而后右手成剑指对着剑身弹了一指。

“当!”

白衣女子只想对身后之人略施薄惩,故而剑气虽厉,却极有分寸。谁知竟然被人在剑身上弹了一指,透过剑身传来的劲力裹挟着一股沛然之势,几令其长剑脱手,心中大讶。

因此,那白衣女子也不说话,剑势展开,一时之间,剑影漫空,剑气纵横,但却只是针对曾进,并未对花园里的花草造成丝毫伤害,可见其剑技已然斟至极为高明的境界。

曾进脚下不丁不八的站着,左手背负,仅以右手对敌,一派轻松自如的样子。任她剑影霍霍,多少虚招虚式,曾进全然不理会,剑指每每出手,总是弹在她最难用力之处,让她后继乏力,不得不变招。

拆解了数十回合,白衣女子明白自己一点便宜也占不到之后,立时收剑回鞘,俏然而立,秀眸紧紧地盯着曾进。“你鬼鬼祟祟地到我身后究竟想干什么?”声如水瓶迸裂,银玲乍响,悦耳动听。

此时曾进方有机会看到这女子的真容。她乍看之下并不太美,脸部轮廓如刀切斧凿,线条略显得刚硬,可雪白的肌肤里透出健康的粉红色,气质高贵典雅,腿长腰细,明眸皓齿,足足比沈落雁要高出两寸有余,右手按剑而立,颇具英武之气。

她就像一坛陈年老酒,越品越能感觉到其中的另类风情。

白衣女子见其不回话,盯着自己猛瞧,心中不悦,脸上自然而然的浮现了出来。

曾进觉察到佳人的不悦,立刻收回自己的目光,脸上洋溢着微笑,淡淡地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乍见小姐,惊艳非常,一时失礼,且请见晾!”

白衣女子见其衣衫虽然朴素,但质地却都是上乘,且又从自己身后客房走来,显然是落雁庄新到的贵宾。松开剑柄,施了一礼,道:“原来公子也是落雁的贵客,不知公子从何方而来呢?”

曾进笑了笑,摇头道,“错了,我非是客人!而是主人!”

白衣女子愕然。“莫非公子亦是瓦岗密公麾下?”

曾进又摇了摇头。白衣女子更是疑惑了。

曾进笑道,“我是落雁的老公,”忽地想起此时尚无老公这个词汇,又接了一句,“就是相公!”

白衣女子惊讶非常,不禁小口味张,一时突显地小儿女之态,更是妩媚。

沈落雁与她乃是手帕之交,她可是清楚沈落雁到底有多么孤傲,就是瓦岗军徐世绩这样的惊才艳艳之人,也是爱理不理的。突然间委身此人,他定然有过人之处。“你们已经成婚了吗?我和落雁乃是至交,她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也好来道贺!”

“不急,”曾进道,“我们尚未成婚。”

白衣女子道:“我的名字是——”

曾进微笑着打断了她的话,道:“小姐且莫通名,让我来猜一猜。”他擎出折扇,敲了几下自己的头,装出在想的样子,踱了几步之后道:“有了,你是宋阀的二小姐宋玉致!”

看着曾进那装模做样的样子,宋玉致那紧绷的脸上也不禁有了一丝笑意。“别装了,定然是落雁告诉你的吧!”

曾进笑了笑,也不辩解。

他亦通了姓名,而后似漫不经心地道:“令尊‘天刀’宋缺我是闻名久矣了!恨至今未能想见,待我在洛阳的事情一毕,我就会亲上岭南,与其一会。也顺便看看岭南的气象若何!”

宋玉致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曾进这到底是客套之语,还是另有所图,因此只能道:“曾公子无论何时至,我宋家都必定欢迎!”

曾进忽然道:“玉致此来定非无因吧!”

宋玉致想了想,告诉他也没有什么。“说来惭愧,我宋家的盐船经长江水道过历阳郡时,竟然被杜伏威的江淮军扣留了。我家多次派人向杜伏威、辅公佑交涉,均不得要领,家父震怒异常,故此令我前来,希望能连接密公,希望两家合作,好好教训一下江淮军,让杜伏威不要太嚣张了。”

“原来如此,”曾进沉吟道,“岭南有天险之固,宋阀累世经营,已然固若金汤,而且这些年天下大乱,宋阀不仅未受什么影响,反而势力陡增,如今是财丰粮足,兵多将广,杜伏威身处四战之地,去惹你家确实显得有些不太明智。

不过话又说了回来,身处四战之地,弱则未四邻所制,强则八方扩张。他若是不以强势姿态行事,恐麻烦就要落到他的头上了!”

“孙子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宋玉致本是聪明绝顶之人,听曾进一说,略微思考,也就明白了其中始末。

曾进又道:“说起来,杜伏威敢如此做,另一方面的原因还在你的父亲身上!”

“我爹?”宋玉致颇为诧异。

“没错!”曾进坚定的道,“令尊已经有十多年不曾出过江湖了,宋阀之事一般都是由你几位叔叔出面打理的。令尊当年的威名虽然还在,但乱世天下,乃是容易遗忘的时代。所谓江湖年年催人老,武林代代出新人。老一辈和你父亲交过手的恐怕还会有些忌惮,但是新晋的高手嘛,就不一定了!

我说句不客气的话,若不是宋阀乃是世家门阀,单凭你的父亲,如果他单以“天刀”名义现身江湖,恐怕就是一个二流高手也敢向其挑战。何况杜伏威这样坐拥十数万大军的一方诸侯呢?”

第二卷龙游江湖暗揽势,一檄飞鸿定四州 第八十八章 与美人论势(下)

曾进一番话说的宋玉致心悦诚服,衷心感到敬佩。不由诚心问道:“那依曾大哥之见,此次我前来交结密公,以期共同出兵对付杜伏威,究竟能否成功呢?”

“没有一丝可能!”曾进回答的异常肯定,没有一丝犹豫。

“这是为何?”宋玉致问道,“此时杜伏威的江淮军秣马厉兵,野心勃勃,正要四处扩张,若是瓦岗军此时不与我宋家联合出兵,打压下他的嚣张气焰,若江淮军趁密公攻伐洛阳之时,于背后偷袭,恐怕他也不会好受吧!”

“这个自然!”曾进侃侃而谈,“玉致想必也清楚‘大龙头’翟让和李密之间的矛盾!”

宋玉致点头。

“自破这荥阳以后,李密的声望就已经超过了‘大龙头’翟让,李密野心勃勃,而翟让又不甘退位,故而两人的矛盾实在是不可调和。你看现在翟让每战必亲率大军,身先士卒,就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以期从李密手中夺得军心。翟让乃是‘大龙头’,占有大义的名分,若长此以往,李密的地位必受威胁,故此李密绝对不甘心就此下去。”

“曾大哥是说,李密马上要动手了?”宋玉致慢慢地放下戒心,回复本性,也不在对李密用敬语了。

“不错,我估计这次瓦岗军击败前来征讨的刘长恭和裴仁基,回师荥阳之后,就要动手了。”略顿了顿,接着道,“正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外部骚扰,不过是疥痫小患,内部不靖,方才是大祸。况且,我还得到一个消息:几个月前,李密曾经以翟让之女翟娇为饵,设陷阱伏击过翟让一次,李密更是亲自出手,将其击成重伤。

只不过这段时间以来翟让不知以什么密法掩盖了下来,每战必然亲自出手,击杀敌酋数人,似丝毫无损一样,故而李密心存疑虑,未敢轻举妄动而已。不过翟让如此做,必然会大损自身,所谓久守必失,李密老奸巨滑,定然能从中窥出些许破绽。由此可见,火拼就在近日。

翟让起兵甚早,心腹之人也不少,尽管李密能够取胜,损伤也不会小了,而且他杀主夺位的污名是扣定了,故而瓦岗军内部必定人心不稳,需要一段时间收揽军心,安定内部。李密阴险狡诈,隐忍果断,一向谋而后动,若没有把握,想要其出兵,基本上没有可能。”

“你如此说李密,雁姐会放过你吗?他可是李密最信任的人之一啊!”宋玉致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

“这个你不用操心,”曾进自信满满,“很快落雁就会脱离瓦岗军了!”

宋玉致心中颇为讶异,不过这个和她宋阀并没有太大关系,要强说有关系,也是好事。李密失去沈落雁,等于断去一只臂膀,成事也就相对难一些,这让自己那本来已经渺茫的婚姻又出现了转机。“那曾大哥认为李密整顿了内部事物之后,有可能出兵吗?毕竟这等大事,也不急在一时。”

“还是不可能!”曾进断然道。

“为什么?”

曾进耐心地道:“历阳与洛阳是没有可比性的。洛阳乃是通都大城,多次为王朝都城,又是隋室三大重镇之一,若能攻下洛阳,对隋朝的打击不啻于天翻地覆。可谓是天下江山半壁在手了。

洛阳王世充虽然亦是隋朝一员猛将,但是比起李密仍然差的太远,而且他有致命的弱点。一是越王杨侗的掣肘,二是独孤阀在内虎视耽耽,妄图夺取他的兵权,三则是他必须死守洛阳,不能离开。李密可以用蚕食之计,一步步地瓦解王世充。得洛阳之后,就可以窥视大兴,若再能北上夺取大兴,那天下可谓是尽在李密之手,再无任何悬念了。

而历阳,不过一小城而已,虽然亦可算是战略要地,攻取江都的要冲所在,但比起洛阳来,毕竟差的太远了。况且杜伏威同是义军,起兵反隋,瓦岗军乃是天下义军之首,若然攻取,对李密的名声有损。

再者说,杜伏威与辅公佑乃是吻颈之交,自幼相识,故此无丝毫内患。况且,江淮军有一个最大的优势,那就是他们来去自由,并不受一地一城得失的影响。纵然李密与贵阀联合可以击败杜伏威,凭他的本事,亦可从容逸去。到那时,等待李密的,就是永无止境的骚扰了。

那样,李密的兵力就会被长期的拖在那里,而无法进入中原战场。故此,杜伏威对李密来说俨如鸡肋。而他只要遣一员上将扼守住与江淮军的咽喉要冲,就可以将自己的兵力从容掉至中原战场。两厢比较,若然你是李密,你会做何选择?”

“那自然是攻取洛阳为上了!”宋玉致叹道,“看来此次我是白来了!”

“怎么能那么说呢?”曾进微笑道,“我们不是因此相识了吗?”

“说的也是。”宋玉致恢复了正常,问道:“说起来,我还不知道曾大哥到底是干什么的呢?对天下大事如此熟悉,不知又是那家势力的呢?”

“我哪一家也不是。”曾进说道,“我是日月府府主,根基在江南。”

“日月府?”宋玉致沉吟着,在脑子里细细的搜索着宋阀关于各种势力的资料,可是依然毫无所获,脸上似乎有些歉意,“实在是不好意思,看来我宋阀的情报太滞后了,竟然没有关于曾大哥的日月府的任何情况。当然,也可能是曾大哥隐藏的太深了。”

曾进哈哈大笑,“你听过才怪呢!日月府我刚创建不到几天,若是宋阀连这都知道的话,我真要重新估计宋阀的实力了!”

“原来如此!”

曾进忽然肃容道:“玉致,宋阀我是肯定会去的,但现在我却是走不开。我希望你回去之后,向你爹表达我对宋阀的善意。就说,杜伏威的事情,我会替其处理的,要他尽管放心。至于具体的事情,到时再说。你看如何?”

“这个当然没问题。”宋玉致震惊非常,忽然笑道,“看来,曾大哥的日月府隐藏着十分庞大的实力嘛!要不然,也不敢夸口解决杜伏威了。”

曾进笑而不语。

两人又闲话了一阵,有侍女过来请二人去用饭,宋玉致身为女儿家,自然要再回去梳理一下,于是就分手而行。

第二卷龙游江湖暗揽势,一檄飞鸿定四州 第八十九章义军蜂起;瓦岗为尊

翟让、李密于大业十三年二月帅军从荥阳出发,奇袭洛阳,但因瓦岗军探子被洛阳收军发现,全城戒严,又派人向隋炀帝杨广求援,故而奇袭计划只能终止。

李密不甘心无功而返,故而改为袭击兴洛仓。隋朝廷一向注重粮食的储备,在全国很多重要地方都设有仓城储粮。兴洛仓位于洛阳只动,荥阳之西的洛口,乃通济渠和黄河的交汇处,距离洛阳百里有余乃是隋室的战略性粮仓之一。

仓城周围二十余里,设有三千个大窖,每窖储粮八千石有余,粮食之多,足可应付瓦岗军数年之久。

李密定下计划之后,上报翟让,得到了翟让的全权许可。

兴洛仓作为战略性大仓,共有内外两层仓城,驻军约三千人。李密精心挑选麾下精兵七千人袭击兴洛仓。

李密本来以为自己精心挑选的都是精锐敢战之士,且又是奇袭,必定大获全胜,孰料兴洛仓的防守甚是严密,久攻不下,李密沉着以对,派自己麾下大将徐世绩、王伯当、秦琼等人亲自攻城,终于在第二十三日破城。

此战,三千守军尽数战死,瓦岗军战死四千余人,余者尽伤,可谓是惨胜。

不过此战的战略意义却是极大,瓦岗军收获了大量的粮草。李密并没有将所有粮食全数带走,而是开仓放粮,赈济难民。

李密此举获得士人交口称赞,百姓之心尽复,人称“老弱襁负,道路相属”。自此往后,天下各地来投奔李密者,日夜往复,络绎不绝,最多之时竟然可达到每日两千人。让李密大叹损伤在多也值得。

李密于兴洛仓整军十日,留下大将王伯当帅五千兵马驻守仓城,自己帅军回返,与翟让会合。

翟让早知兴洛仓是个难啃的骨头,故而才那么痛快的让李密单独领军攻打,谁知道他运气居然如此之好,竟然将其打了下来。翟让心中不禁大骂洛阳守军无能,居然不敢出城救援。

大业十三年的春天,天气虽然有些干燥,但清风送爽,倒也还算可以。自打曾进二月底到达荥阳之后,着实过了几天腐败日子,天天有两位美人陪着,不是闲聊些天下大事,就是指导二美练剑,过的是悠哉悠哉的。

他这边在享福,李密那边却是忙的不可开交。自打攻破兴洛仓,开仓放粮之后,李密之名更是传遍九州四海,瓦岗军名声如日中天,而洛阳受到的强烈威胁,却让隋朝廷不能不做出反应。

故而下令虎贲中郎将刘长恭和新任河南道招讨大使裴仁基共同出兵剿灭瓦岗军。名义上虽然如此,但越王杨侗可不如此想,他只求二人能挡住瓦岗军,不来攻击洛阳就好。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刘长恭骄横自大,认为李密小儿,不过是些流民而已,那里能挡的住自己麾下的精锐之师,同时为了防止裴仁基抢夺自己的功劳,日夜兼程,急行军前去剿灭剿灭瓦岗军,欲独得此不世之大功。

李密知刘长恭自大,仍以前次破张须陀之计,翟让率领主力在前面迎敌,李密带少数精锐埋伏于后。

翟让迎战刘长恭,诈败之后将其引入了李密的埋伏圈,而后两者合力前后夹击,刘长恭全军崩溃,最后只得残骑千余逃了回去,大半人马被俘虏,此战之后,瓦岗军气势如虹。

本来要和刘长恭合击瓦岗军的新任河南道招讨大使裴仁基兵力微薄,只能退守汜水县百花谷,铸造高墙坚垒,死守不出。

裴仁基麾下的都是当年张须陀麾下的旧军,人数虽少,悍将却多,像罗士信、程咬金,还有裴仁基自己的儿子裴行俨,都是一流将才,故而李密十分不愿意强攻,想要将他们一一收服。

当李密击破刘长恭大军的消息传回来时,全城百姓都为李密欢呼雀跃,让曾进感叹不已。这倒让他想起了一件事来。

裴仁基父子俱是文武双全之人,比之程咬金等猛将作用更大。心中不欲让其得到的那么爽快,因此,他终于在陪两位美女的时间之中抽出了些许,找到了日月府属下军情司在荥阳的联络之人,让他替自己发封信给正在李密大军之中的秦琼,让其从中帮忙斡旋。

他在信中并未说的太多,只是备述了李密是伪君子,非能成事的一些原由,让其暗地里帮忙联络裴氏父子的感情。希望可以借此让他们在李密失败后,首先想到的归顺对象是自己,这也就够了。

他并非是没想过,亲自去折服几人,但是以裴仁基爱兵如子的性格,必然不肯抛下麾下士兵,如果自己要连士兵也接受,必定会暴露自己的实力,这样,自己身在暗处,这个最大的优势也就失去了,这是万万不能的。故而也只能如此了。

“天下的好事,也不能让自己一个人占尽了。”曾进也只能如此想了。

做完这件事后,曾进又投入了和沈落雁和宋玉致的悠闲时光之中,不过他心中明白,这种好日子很快就要过去了。

“主公大喜,主公大喜啊!”一个面容清癯但却是十分健朗的中年男子走进了李密的大帐。

李密此时正立于一张大大的地图之前,查看着军势走向。忽然见祖君彦未曾通报就直闯了进来,心中不悦,不过闻听其口中之言,才忍了下来。“祖先生,到底是何喜事,竟然能让你如此失态啊?”

祖君彦装做未曾察觉李密的表情变化,仍做出十分激动的样子,“主公,我们差不多可以班师了。”

“什么?”李密惊问。

“刚刚细作得报,裴仁基军中监军萧怀静,因为不满裴仁基将财务分给麾下将士,而与其发生冲突,并扬言要向昏君杨广告发裴仁基私下收买军卒,欲行谋反之事。”

李密大喜,“此事可确实!”

“前真万确,”祖君彦肯定地道:“这是我核实了几个密探情报之后,方才得出的结论。”

李密心中激动万分,不停地在帐中走来走去,“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李密毕竟乃是一时之人杰,很快就定下心来,冷静道:“你看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祖君彦躬身道:“主公想必已有明断,但请示下,属下马上去办。”

“好!”李密笑道,“还是你最知我。传令,让秦叔宝前去裴仁基军中,劝降他们!”

“主公果然胸怀广大,可纳四海,让秦琼这新降顺的张氏旧将前去招降,换了他人,谁敢如此做?”祖君彦恭维道。

“好了,我不是杨广那等昏君,专门爱听好话,赶紧去办吧!”李密挥了挥手。

“是!”祖君彦退了出去。

第二卷龙游江湖暗揽势,一檄飞鸿定四州 第九十章 凯旋

大业十三年三月中旬,金城校尉薛举于金城起兵造反,攻占天水,自称西秦霸王,四处征伐,尽得陇西之地,天下诸侯又反了一家。杨家王朝摇摇欲坠。

而与此同时,李密却是兴高采烈,得意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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