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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进此言一出,台下诸将就明白了曾进地意思。若有内应帮忙,那攻城就简单多了。只要城门能打开,凭借着骁果卫骑兵地骁勇,丹阳易主乃是理所当然的了。
独孤盛笑着站了起来,“好叫主公得知,那王显以前正是独孤家地家臣,他地丹阳守将一职还是臣下所荐!”
“哦?”曾进先是一喜,而后又虑道,“自古人心最难测,你可有万全的把握?”
独孤盛冷静地道:“主公放心,他本身乃是隋将,不得已而降了杜伏威。现在被闲置在一边,如何甘心。只要末将亲往,动之以情,诱之以利,必可说服他投效主公!”
曾进略微考虑了一下,道:“好,就由独孤将军亲自走一遭!我让寇仲的海鲨卫全军助你,再调赵行枢的骠骑军一部,合近四万大军,许你全权,给你五天时间,可敢保证破丹阳?”
独孤盛朗声答道:“愿立军令状!”
“好!”曾进也不客气,让独孤盛签下了军令状。
“既如此,你们就准备出发吧!至于需要的粮草,我会让裴蕴给你们备足的
中午,李子通和虞世基等率领着苍狼卫数万大军浩浩荡荡的离了扬州,返回海陵郡。至于独孤盛则已经悄然离开了。他的兵马却不能如此张扬,需要隐蔽,以避免丹阳辅公佑的察觉。
三日之后,曾进正在与沈落雁下棋,忽然传令兵来报。“启禀大将军,独孤将军的报捷信使已然身在门外!”
曾进立马抛下了快输了的残棋,道:“快传!”
不一会儿,信使到来,跪在了地上,递给了曾进一封信。曾进拆开一看,上面到也简单,“臣独孤盛、寇仲、赵行枢、独孤雄、薛世良幸不辱命,现已占据了丹阳,不过可惜却被辅公佑逃脱,未竟全功!”
曾进看过之后,就将其递给了沈落雁。“你起来吧!报捷有功,去管家那里领了赏钱,就好好在扬州休息一天,再回军中报道!”
“多谢主公!”信使激动万分,毕竟当兵的就算不打仗,也得训练,能外出闲逛的机会并不多。
“夫君,这下该将奶奶他们接过来了吧!”沈落雁问道。
曾进对着她笑了一笑,被看穿心思的沈落雁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不过目光却也不闪不避,直视着曾进。
“你说的对!现在丹阳已下,是该将他们接出来了!”曾进将曾雷叫了过来,这件事非得他亲自去办不可。
曾雷过来后,听说曾进要让他亲自去接族人,很是高兴。接了大将军府的令箭,立马就离开了。
有了令箭,曾雷就可以调动在丹阳的驻军帮忙护送,自然安全无比。
又过了五天,曾家村的村民终于在骁果军的护送下,抵达了扬州。
将他们安置好之后,曾进大宴群臣。当天夜里,曾进自然是和已经有一年多未见的素素颠鸾倒凤,缠绵一宿。
接下来的几天,曾进什么也没干,就是在大将军府里陪着自己的亲人。而沈落雁凭借着她的手段也如愿以偿,和曾进的奶奶还有素素建立了十分要好的关系。
总之,这些天,是曾进出山以来最开心的时光,不过他也十分清楚,自己绝对不可能一直过这样的日子的。这只是他生活中的一个调剂,他的心中装着世界,如此安逸的生活他也是过不惯的。
在这一片欢声笑语声中,曾进却下定了暂时离开的心思,毕竟,想要江南一统,就有的是事情要他忙的。
第二卷龙游江湖暗揽势,一檄飞鸿定四州 第一百二十九章路遇
扬州城里过了几天神仙般的日子,曾进觉得自己浑身的,似乎有些沉溺于其中。叹道:“古人云:‘温柔乡是英雄冢!’果然诚不我欺啊!”心中想道:“自己是该离开了,现在还不到安心享受的时候!”
他先是和自己的两位妻子说了一下,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沈落雁对曾进心中的战略构想虽然知道的并不完全,但凭借着她所知的一鳞半爪和她的聪明才智,大致也能想到不少,故而对此倒是没有反对。
而素素则完全是中国女人的典型代表。她明白自己的丈夫是个做大事的人,在曾进提出要走的时候,虽然申请颇为不舍,但是最后却只说了一句,“夫君且请放心,家里有我和落雁妹妹呢!”
当天,曾进召集了所有在扬州的文武大臣,在大将军议事,交代一下自己走后的事情。
“主公,你若走了,这大将军府的事情应该怎么办?”宇文伤首先开口了。
曾进笑着答道:“大将军府将以落雁为军师中郎将,从军队中挑选出优秀参军组建军务处,一应涉及军务之事,都由军务处管理。同时以裴蕴为首建立政务处,大将军府辖下所有地界的政务都由其统筹安排。如此,在我离开之后,可保无虞。”
众人都是心高气傲之人,虽然对沈落雁的才智十分钦佩,但是对于由一个女子统领他们却是心中有些不舒服。不过想想,这个女子乃是曾进的夫人,再反对就成了心怀不轨了。
曾进继续道:“这次之所以召开军议,除了宣布这个之外,我还想定一下我不在之时的大致方略。”
扫视了众将一周,见众人都在仔细的听。曾进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不再的时候,扬州地主要军事动向要定在沈法兴和萧宪,对杜伏威要友好一些,避免和其发生大的冲突。李子通和沈法兴乃是老对头了,对他知根知底。熟悉的很,故而在对沈法兴的战事上,要尽量听取李子通的意见,以李子通的苍狼卫为主要力量,而大将军府要做地就是配合他一下。
最近梁王萧宪声势日隆。仗着财雄势厚,和祖先的余荫,发展的很快。传闻带甲之士三十万。尽管传言有夸大之处,不足为信,但是萧宪对我军统一江南的阻碍不言而喻。甚至可以说是我军最大的敌手,故而不能在任其这么发展下去了。必须采取一些行动限制他们,这将是大将军府要深入考虑地问题。具体情况则由落雁来安排吧!”
独孤盛昨日方才将丹阳的守备移交给寇仲的海鲨卫回到扬州,见曾进要外出,有些诧异,“但不知主公将何往?”
“事情很多!”曾进并不明言,“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会去九江杀了任少名!任少名近来有和楚帝林士宏联合地意图。若然二者合一,为祸不小。定然是要破坏的。况且任少名恶名远播。杀了他,必然有助于提升我在江南百姓之中的威望。如此好事,怎能让人?”
此言一处,众将大哗。孤身一人闯入敌军,斩杀敌酋,这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曾进说的如此轻巧。这江南不想杀任少名的人只怕很少,但是如今他依然活的有滋有味的,可见他的实力之强。
众将正想劝谏,宇文伤忽然开口道:“依主公地武功,此事可行!”
在场之人虽然对宇文伤地武功颇为信服,但这种险却是不能随便冒的。忽然,一旁列席地裴蕴开口笑道:“主公为了江南百姓肯冒此大险,臣下佩服之极。不过主公地安全毕竟是重要的。臣下有一策,既可以让主公达成心愿,又能让诸位将军安心!”
“哦?”曾进奇道,“你有何妙招,快快讲来!”
众将也都颇为好奇,纷纷催促着。
矮胖如圆球地裴蕴如同风流士子般,向在场将领施了一礼,胸有成绣的道:“主公一人去,众位将军定然是不放心的,如此,可让宇文阀主同去。以主公和宇文阀主的武功,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得?”
众将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尽管他们对曾进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并没有什么实质的了解。但是他们对于被誉为“中原三大高手”,闭关十年更胜一筹的宇文伤,却是放心的很。当下,众将纷纷谏言让宇文伤同去。
本来曾进是想让宇文伤留守大将军府保护曾进的家人,防止被其他势力刺杀的,但是如今大将军府有鹰扬卫数千将士的封锁和曾雷的军情司暗子的保护,可谓是故若金汤了。
曾进略微思考了一下,估计若是把曾影留下,再由其在府中专门训练一批侍卫出来,应该是万无一
。只好遵从了!”
他接着面容一整,冷声道:“留守的诸位将军务必要遵从大将军府的一切令喻,若有胆敢阳奉阴违者,许弘仁!你知道这么做的!”
“末将定然秉公执法,绝不徇私!”许弘仁出列朗声道。
曾进又望向其他将军,众将连道不敢。曾进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事情也说完了,大家都散了吧!记着好好的配合大将军府的令喻,也就是了。”
众将应诺,轰然散去。
时已过午,曾进又被留了一天。当天夜里,素素与沈落雁明白将有很多天见不道曾进了,都分外痴缠,曾进一龙二凤,其中的快活滋味,自不待言。
翌日,曾进辞别了奶奶,在两位妻子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和宇文伤一起离开了扬州城。
他们并没有用扬州的军船,而是和普通人一样,雇了一艘小船,顺长江而下,前往九江。曾进与宇文伤都是好武之人,二人闲着没事,就相互交流关于武学的心得。
曾进将自己所谓的《始皇剑诀》,也就是《大五行灭绝剑罡经》的第一层,毫无保留的说给了宇文伤听。宇文伤对这种纯粹修炼剑气的法门十分好奇,不停的提着各种问题,在解答中,曾进对十色剑气本身的领悟,更加通透了。
投桃报李,宇文伤将自己体悟天道的心得倾囊相授,让曾进对这些进入了玄门无上密境的天道之人的实力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这种交流,两人算是各有所获。宇文伤通过将体内的冰玄劲剑气化,从而可以让自己吸纳更多的天地元气,同时,只要有了剑引,恢复功力的速度是十分快速的。因此,宇文伤境界上虽然没有提高多少,但是实质上的战力,却是增强了很多。
至于曾进,则发现自己的灵台更加清明了,对所谓天道的理解也更进了一层。他心中明白,自己已经达到了体能,技艺的顶峰了。若想更进一步,唯有等境界提升之后,方才有可能。而现在,他隐隐然有种感觉,自己快要突破了,只是似乎缺少某种契机而已。
交谈数日,两人都觉得受益匪浅,无形之间的关系也就更进了一层。现在他们已经是以兄弟相称了。
这一天晚上,小船行至一处水流比较湍急的河道,两岸危崖耸立,险滩礁石颇多,很是难行,幸好他们雇佣的船夫操船的技艺不差,使出了浑身解数,让船行进的尽可能平稳一些。
正所谓奇伟瑰丽之风光多存于险峻之地。左右无事,两人就出了舱室,欣赏这常人难以见到的风景。
恰逢今夜天气极好,夜幕之上,月色皎皎,星光熠熠,星月竟辉,煞是漂亮。被突兀出来的礁石分割开来的湍急细流,倒映着天上的星月光辉,犹如千万条蜿蜒扭曲的银蛇,诡迷异常。
“天下武学,溯其源流,莫不源出于自然之理。所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老哥,你看这千万条随着江水奔流的银蛇,轨迹何其深奥,若是有人能将其创成一套剑法,威力恐怕不会小吧!”曾进望着那奔行的细流,似有所感。
“贤弟年纪轻轻,就能从自然山水之中悟出武学之理,天分之高,可见一般。天地之间,万事万物,莫不为道。然而真能从中自创武学而成一代宗师的,莫不是惊才艳艳之人。这芸芸众生之中,又有几人能有此才情?”
二人正在赏景论武,忽然看到三艘三桅帆船,逆流追至自己所在小船的左近。以曾进与宇文伤的眼力,自可看出,每艘船上都有百十名战士,人人手持弓箭。船头还布有强力床弩,显然乃是某个势力的战舰。
他们乃是大船,不比曾进与宇文伤乘坐的小船,可以任意穿行于礁石之间。大船要想从此处过,非有极高的控船技巧不行。看他们在狭窄的水道转弯之时,速度丝毫不减,就知道必然是久行长江上的老手了。
曾进虽然不知道是谁要找自己麻烦,但是是冲自己而来的,绝对不会有错。
最前面的大船在距离曾进的小船不足三十丈时,看台上一个沙哑沉闷的声音传了过来,“前面的可是自封的征南大将军曾进,不才裴炎,想邀曾大将军上船一叙,不知道可否?”
“‘虎君’裴炎,原来是八帮十会之中的大江会!”曾进与宇文伤相视一笑,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屑之色。
第二卷龙游江湖暗揽势,一檄飞鸿定四州 第一百三十章口头协议
曾进正嫌在这大江上无聊呢,裴氏兄弟就蹦跶了出来,门儿来给曾进消遣的。大将会虽然位列八帮十会之一,势力雄厚,纵横长江无敌手,除了他兄弟二人确实有几分本领外,更重要的是,在杨广未死之前,那些大势力都不想暴露自己的势力,免得招了杨广的记恨。
一般来说,江湖帮会不管势力在雄厚,对上官面上的人物,总是有那么几分心虚,这是根植于心底的一种思想禁锢,很难清楚的。而此次大将会竟然敢这么和自己主这个扬州掌控者,征南大将军说话,定然是投靠了某个势力,才有了这种胆量。否则,就是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
现在曾进手上是陆军强横,水军太弱。并不是他没有强横的水军,由东溟会,海沙帮,巨鲲帮三帮弟子以及一批沿海渔民组成,李靖督导训练的水军绝对称的上是精锐之师。不过现今仍驻扎在琉球岛,还不为人所知。
曾进明面上的水军就是寇仲所统帅的海鲨卫两万多人了,此时驻跸于丹阳,防备着杜伏威,也很难抽调出来。
故而想要肃清长江水道,却是难了。不过如今既然碰到了裴氏兄弟,自然要试上一试,能收服自然最好,让其暂时为其巡逻长江,若是不能,曾进也是绝对不在意毁了他的。
曾进正在脑中推演着各种形势,船上的人却是不耐烦了,口出威胁道,“曾大将军若是愿意赏脸,就上来喝杯酒,若是看不起我们兄弟。那就别怪我们不讲规矩了!”
话声未落,三艘战舰上面的床弩就摆了出来,对准了曾进所在的小船。而船上的箭手亦张弓搭箭,随时可以将手中的箭矢发射出去。
那船夫虽然操船地本事不错,但毕竟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的连船桨都掉到河里去了,使得大将会的战舰上一片哄笑。
小船由于没有了船夫的御使,在着水流湍急的河面上立时打起旋来,若不是曾进和宇文伤及时用千斤坠法稳住了船势,恐怕都有倾覆之险。
曾进虽然颇为气恼。但是却也不能怪那船夫无用。他略微抱了一下拳,淡淡地道,“既然贤昆仲如此盛情。我若是推脱,未免显得有些矫情了,如此我们便叨扰了!”
曾进掏出钱来将船资付给了船夫,和宇文伤一对眼色,两人同时拔身而起,向裴氏兄弟的坐舰腾了过去。宽达进三十丈的距离,两人竟然只在水面上借了一次力就稳稳的站在了他们的船上。
那船夫虽然惊讶于两个客人有如此本领,不过他也深知这些事情是他不应该知道地,故而捞起水中的船桨。飞快的划走了。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让曾进不禁感慨。“人在压力之下爆发地潜力还真是大啊!”
不过这也是曾进心中所想的。他虽然能够漠视一切与之无关的人的生死。但是若是有人因为他的牵连而死,心中仍然会感到不太舒服。
曾进仔细的打量着在这长江上闯出诺大名头的裴氏兄弟。
“虎君”裴炎乃是个秃头。一脸的横肉,身材魁梧,下颚厚实,身穿一袭紧身黑袍,看起来倒也有三分气势,年纪约在四十岁许。而他的大哥“龙君”裴岳则矮矮胖胖地,典型地奸商体型,看起来像个生意人多过黑道枭雄。
不过曾进注意到裴氏兄弟并非是站在最前面,而是一左一右陪伴着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紫衣青年。
他身材修长壮实,鼻梁高挺平正,本来到是个英俊样貌,可惜眼睛却生地异常窄小,使人看起来觉得有些不搭调,很是别扭。不过从其眼中不时闪烁地异芒就可看出,此人内功之精湛绝对要更胜裴氏兄弟一筹,登堂入室了。
这紫衣青年和裴氏兄弟对曾进和宇文伤表现出来的超凡轻功更是震撼,都有些后悔,不该让曾进上船。不过他们哪里知道,这还是曾进和宇文伤刻意压制功力地结果,否则,以他们上窥天道的功力,全身毛孔尽可和天地元气交换,根本连换气都不必。
紫衣青年笑呵呵的道,“欢迎曾大将军,没想到曾大将军的武艺如此卓绝,小弟佩服,佩服啊!两位裴兄,还不快去整治一桌酒菜!”
在长江之上威严无比,俨然无敌的裴氏兄弟在这青年的命令之下,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之色,显然,这就是他们的强硬后台了。
曾进也不阻拦,淡淡的道,“既然这位公子已经知道我的来历了,那能否将自己的家门报上一报,也好让我心中有数呢!”
“大胆!”那紫衣青年身后的数名护卫同时向前迈了一步,厉声对曾进喝道。
紫衣青年仔细的观察曾进的神色,当发现他自始至终没有丝毫变化时,心中更加凛然了。他深知这种人要不是傻子,就是有这绝对的自信。从他上船之时表现的绝顶轻功来看,第一种的可能性是绝对不存在的。他心中当即下了决定,更改原先的计划。
对众护卫不轻不重的斥责道,“干什么?曾大将军乃客!”之后笑着对曾进道,“下人有些不懂事,希望曾大将军毋怪!小弟名叫王魁介,江湖上也有个绰号,叫做‘雷霆刀’,不过在大将军这等高手面前,就不敢妄言武功了。”
“哦?”宇文伤忽然插口,“可是长白派第一高手,山东知世郎王簿的公子?”
王魁介见宇文伤银发童颜,知道定是高手,连忙施礼,问道,“敢问这位前辈是。。。。。。?”
宇文伤也不明说,只道了声,“我复姓宇文!”
王魁介脸上堆出笑容,口中道着:“久仰久仰!”小眼睛里却是隐现晶芒,不停的在脑中思索着宇文家的高手。
由于曾进的保密措施做的还不错,故而宇文成都虽然暴露了。但是因为宇文伤多年不出,外人连他是否在世都不甚清楚。任王魁介心思缜密,智谋颇高,也不敢想象宇文伤一个世家大阀的阀主竟然会投靠曾进。
苦思无果之下,也只能是暂时按下了。恰好此时,“虎君”裴炎出来禀报。“王公子,酒菜已经备好了!”
王魁介做足了世家公子礼贤下士地派头,施礼道,“请大将军和宇文前辈入席!”
曾进和宇文伤也都毫不客套,就这么施施然的走在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