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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你不上去帮忙吗?”宇文伤好奇道,“如此,你也可以获得方家的情谊!”
曾进淡淡的道,“我要的是属于自己的竟陵城,不是方家的竟陵城,等方泽流死了再出去不迟!”
第二卷龙游江湖暗揽势,一檄飞鸿定四州 第一百三十八章绾绾现踪
在曾进与宇文伤说话之际,场中形势又变。方泽流阵之人,一声令下,竟陵骑兵四散开来,分成四股,游弋于胡人的四周,以弓弩乱起阵脚,而后寻隙向前一阵猛攻,有好几次,竟陵军都差点贯穿胡人,冲到高台之前。但最终在胡人悍不畏死的拼命抵抗下,被击退了。
火光随风摇曳,刀光剑影生寒。
竟陵军毕竟人多势众,后劲绵绵,经过了半个多时辰的拼杀后,终于尽占上风,一步步的蚕食胡人的兵马,方泽流一时间意气风发,大声喊道,“庚哥忽儿,你若是识相退去,我绝对不阻拦,否则的话,就留在这里好了,不必在回去了。”
一个身材壮硕的英伟青年从胡人群中闪了出来,哈哈大笑,“方二庄主,你这般私自调动竟陵兵马,不怕竟陵有失,众多将士的亲人被害吗?”
此言一出,竟陵骑兵的攻势陡然一挫,那胡人青年更是得意,“再说了,就凭你方泽流,还真能留下我们不成?”
方泽流听此大怒,连连呼喝加紧攻势,自己也是纵马挥剑,刹那之间就斩杀了七八个胡虏。
庚哥忽儿忽然出现在方泽流的马前,一掌击在马颈之上,庞大的劲气陡然爆发,战马一声悲戚的嘶鸣,轰然倒下,方泽流一时大意,竟险些摔了下来,所幸其轻功还不错,没有丢了面子,但是却免不了陷入胡人的围困中了。
方泽流虽然也算高手,长剑挥舞,剑气纵横,立时斩杀了数位胡人,但是胡人死一个就递补一个。分明是要困死方泽流。
外面的骑兵发现自己的主帅被围困,立时拼了命的攻击,以给方泽流减轻压力。胡人抵受不住,对方泽流的围困自然没有那么严密了。方泽流大喜过望,连忙振奋精神,舞出道道剑光。向外冲去。
眼看就要和自己地部队会合了,方泽流不禁松了口气。忽然,一声阴恻恻的小声在他耳边响起,一道森寒剑气悄无声息的袭至了他的腰肋,猝不及防之下。腰上顿时被划开个长长的口子,鲜血迅速染红了黑色劲衫。
方泽流脚步一个踉跄,险些倒下。旁边的胡人看出了便宜。竟然蜂拥而至,十数条刀枪同时向他击来。方泽流强忍伤痛,一声厉喝,长剑绕身一匝,硬生生将所有地兵器都磕飞了出去。他奋起余勇,手中剑舞出重重剑影,将身边数名胡人尽数斩杀。
鲜血的不断流逝让他感到眼前有些模糊,仅仅几步之遥,但现在却好像是天涯之隔。这时庚哥忽儿的笑声再起。瞬间向方泽流攻出八剑。方泽流勉力抵挡了几剑,终于力尽不支。长剑脱手。庚哥忽儿一声狞笑。长剑飞快的刺出,迅速的没入了方泽流地胸膛。
方泽流却好似并无知觉。只是拼命回头,回头望向中央的那座高台,望向高台上的倩影,“多么完美地姑娘啊!”他的眼里充满了爱慕,不舍,但是高台上那黄衣女子始终未曾睁开她那双眼睛。
庚哥忽儿“嗤”的一声,抽出了长剑,方泽流轰然倒下。他大喝一声,“铁勒的勇士们,方泽流已死,而我们的援军马上就到,在坚持一下,将敌人全部留下。”他武功高强,以内家劲气送出,场中喊杀声,刀剑交鸣声虽然激烈,但是一时间都被他的声音所掩盖。
方泽流的死亡很多竟陵军都看到了,又听说胡人援军将至,士气陡然一挫,攻势自然缓了下来,而一众胡人听了,都嗷嗷乱叫,好似吃了兴奋剂,拼命抢攻,此消彼长之下,还剩下七百余的骑兵竟然被二百多胡人步兵压着打,而且还节节胜利。
看到竟陵骑兵已然萌生退意,庚哥忽儿心中很是得意,对自己的兵法韬略很是满意。正要再说些什么,忽然,一个淡然地声音从林中传了过来,“铁勒贼子真是狡猾,我们刚刚过来,怎么没发现有什么援军,就你这不过二百余人,打起精神来,骑兵几个冲锋就能将你们全歼。”
曾进地话亦是用内家劲力送出,响彻全场,竟陵骑兵一听,尽皆恍然,想到力战身死的首领,顿时对自己刚才地懦弱感到羞愧,在几个首领地带领下,心中发狠,疯狂的攻击起来。并且充分地发挥了骑兵的优势,攻势如潮水,一浪连着一浪的涌来,立马让本来体力已经大耗,只是仗着余勇的胡人叫苦不迭,损失惨重。
庚哥忽儿大怒,厉声喝道,“何人胆敢在那里装神弄鬼?”
曾进与宇文伤悠然的步出了密林,曾进朗声道,“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曾进是也!”
庚哥忽儿心中一惊,不由说了出来,“
将军!”
“正是!”曾进一脸的微笑。
江湖上传播消息之快是难以想象的,此时曾进武艺高强的名声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竟陵骑兵精神更振,对着胡人武士一阵砍杀,杀的他们是人仰马翻。
庚哥忽儿看到这种场面,心中不禁一阵心疼,这可都是族中的精锐武士啊!他大喝道,“原来是你这个卑鄙小人,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们正要找你算账呢!你竟然自己跑过来了,就让你的鲜血为我的武勋再添荣耀吧!”
曾进哂笑道,“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连你师傅那便宜儿子任少名都收拾了,还会怕你,简直是笑话。”陡然话锋一转,声音转厉,“既然你们这些铁勒贼子非要来我们中原搅风搅雨,那就永远不要走了。竟陵的勇士们,全歼这些铁勒贼子,为你们庄主报仇!”
曾进的声音中混了一些魅惑之法,竟陵骑兵在这种环境之下,个个血脉贲张,大声呼喝着,攻击的势头更加猛烈了三分,让庚哥忽儿更加恼怒。
高台上忽然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声。汉语十分精准,几乎没有一丝胡音。“难道你们不顾及姑娘的命了吗?”
曾进更是大笑不已,呼喝着,“有本事你就杀了她试试,我量你没有这个胆量!大家不必顾及,救绾绾小姐就包在我身上了!”
竟陵骑兵中有一个人道。“如此,就多谢曾大将军高义了!”
庚哥忽儿心中清楚,花翎子一个人可能不是曾进的对手,更何况曾进身边还有一个看不出实力地老头,立时退守高台。和那胡人女子护卫犄角。
曾进也不让宇文伤帮忙,身形一纵,宛若皎皎神龙划空。竟然不用丝毫借力,直直跨过十数丈的交战场地。忽而凌空一滞,而后如大鹏展翅,一飞冲天,向高台扑来。
庚哥忽儿虽然知道能杀了自己的少主曲特,定然是武功高强,却没想到修为竟然如此之高,看来唯有师傅出手方有希望胜过,就连大师兄长叔谋。也未必能强过他。他随手取下放置在高台之上的铁胎弓。
铁勒民风悍勇。为了生存,人人都习练弓箭。庚哥忽儿更是其中好手。取下一支雕翎箭。搭于弦上,催动内力。拉了一个满圆。如鹰鹫一般的锐利目光不停的随着曾进在空中地身影转动,希望找到一个最合适的时机。
曾进在空中划过了一条弧线,当处于最高点,正要落向高台之时。庚哥忽儿认为时机到了,此时旧力已竭,新力未生,只是靠着惯性落向高台,他出手了。对着曾进的胸膛,庚哥忽儿手一松,“啾”的一声厉响,箭矢化为一道黑色的幻影,直奔向曾进地心脏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眨眼间,箭矢已然尽在咫尺。曾进依旧满面笑容,丝毫不惧,运起千斤坠法,往下一沉,箭矢立时没入了高空。然而此时,又一道箭矢飞了过来,显而易见,庚哥忽儿是想用箭矢将曾进射杀于半空之中。
曾进身形一晃,恍如一条自在遨游于江河之中的游鱼,徜徉于风中。他的身躯一阵扭动,在空中划过了一条优美地弧线,立时闪过了箭矢,而后身体一弓一展,顿时速度大增,刹那间就到了高台之上,让庚哥忽儿的弓箭没了用武之地。
刚踏上高台,曾进就感觉有两道极为凌厉的劲气从侧面袭来,微一错步,让开这攻击,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位露出粉臂圆脐的红衣美女,此女轮廓极美,清晰分明的犹如刀削,一对美眸更是精灵如宝石,引人之极。
不过手中的那两只寒光四射的的短刃却是狠辣之极,一上一下,往曾进的心脏和下阴猛切,迅捷无伦,凌厉非常。曾进清楚,这红衣女子定然是曲傲地女弟子花翎子了。
花翎子轻功极高,身形如穿花蝴蝶一般,来往逡巡于曾进是四周,手中短刃光芒吞吐不定,随时都可能放出致命地一击。而庚哥忽儿亦丢下弓箭,长剑挥出大刀的招式,猛砍猛劈,气势大开大合,希望能牵制住曾进,给花翎子地偷袭造成机会。
曾进双手指端射出剑气,十指连弹,挡下了庚哥忽儿地第一波进攻。见他似有些得寸进尺,曾进双眸陡然一亮。庚哥忽儿和花翎子一时间觉得似乎夜空之中突然闪现了一颗太阳,有些晃眼。连忙挥剑防守,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曾进岂能便宜了他,二指一并,虚空一划,一道十色斑斓的剑气陡然发出,切向庚哥忽儿。庚哥忽儿大惊失色,使出全部功力用剑狂劈。谁知剑气之犀利远远超乎他地想象,犹如刀切豆腐一般,将长
两截,其势不止,继续向庚哥忽儿飞去,斩下了他的鲜血顿时如泉水涌出。
曾进心中另有算计,此时并不想要他们的命,顿时笑道,“此时不走,莫非非要我将你们留下不成?”
花翎子狠狠的瞪了曾进一眼,正想吹撤退的哨声,曾进冷冷道,“你们两个可以走,但是这些胡兵不行,若是你们非要和他们一起,那就都不要走了。”
庚哥忽儿和花翎子对视一眼,知道自己和曾进的差距太大,强忍着伤痛,两人飞掠而去。见自己的头领逃命而去。胡人心中那份坚持终于也懈怠了,再加上厮杀了如许长的时间,只不过是仗着一股子狠劲儿而已,如今心劲儿一懈,顿时由恶狼变成了绵羊,被竟陵骑兵一顿砍瓜切菜般的狠杀。
曾进右手轻挥。捆缚着的绳索顿时被截断。她依然是双眸紧闭,靠在高台地木桩之上。曾进伸出手,轻轻的撩开她的青丝长发,一张精致完美的面容顿时展现在他的眼前,以他的定力。亦不禁心头一阵抽搐。
以前曾进读史之时,对那些描述地倾城倾国的佳人是从来都不信的,对那些因为迷恋一个女子而导致国家败亡更是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只能归结于帝王的太过昏庸。
如今,望着绾绾着如山峦起伏地优美体态,晶莹似雪又充满了张力的肌肤,他心中不禁有些信了,这世界上,是真的有可以颠覆国家地倾城美人的。
就连石青璇也不曾给他这种感觉,石青璇更多的是让人感觉到她那清雅脱俗的气质,超凡绝伦的才艺,让人无意之间忽视他的一部分美貌。而则完全是一种诡异妖媚的艳丽。绝对有做倾城妖女的潜质。
曾进漫口轻吟:“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他抚摸着那绝美的脸庞。轻笑着道。“小妖女,碰见了我。你这辈子地命运算是定下来了。你是逃不出我地手掌心的。”
虽明知绾绾定然对外界是有知觉地,但见她听到自己地话却纹丝未动,对自己的轻薄也似毫不在意。
曾进对阴癸派地《天魔大法》也很是好奇,故而忍不住催动剑气向她的经脉探去,只觉得她的经脉之中虚虚荡荡,浑如无物,果然诡异的很。他缓缓的向其丹田延伸,还没到丹田,曾进的那缕剑气竟然散化于经脉之间。
他心中一动,隐藏于丹田最深处的那颗水阴剑丹悠然划空而至,一道水阴剑气立时从中吞吐了出来,进入了绾绾的体内,借助水阴剑气那独特的侵蚀特性继续像丹田探查。
果然,那种无声无息散化真气的力量再次出现,不过在曾进的可以防备之下,不禁没有将曾进的剑气散化为自己的真气,反而被曾进的水阴剑气给侵蚀了一部分。曾进大喜,不再试探,迅捷无比的将剑气收回,带回来的还有一丝绾绾体内的那种力量。
据曾进估计,那很可能就是用《天魔大法》修炼而出的天魔气,只要有了一丝引子,总会研究出点什么的。曾进有这个自信。他将回收的那偻剑气凝结成一枚剑丸,放到了怀里。
看下面的竟陵骑兵差不多将铁勒兵斩杀殆尽了,曾进顺手将绾绾那丰盈的娇躯揽在了怀里,那种温润滑腻的感觉让他禁不住心头一荡,连忙运功力定住心神。心中暗道,“这小妖女的魅惑能力果然不凡!”
他飞身而下,落在了竟陵骑兵面前,朗声问道,“这位姑娘是被铁勒人从贵庄偷出来的吧!”
骑兵中一个主事的将官连忙抱拳,道,“多些曾大将军慷慨相助,我等感激不尽!大将军所言不错,这位小姐正是庄主的贵客,所以。。。。。。”
那些骑兵看着微露姿容的绾绾,都不禁露出迷醉之色,见其被曾进抱在怀里,心中隐隐然都升腾起一股嫉妒之意。曾进一看就了然他们的想法,调集精神力量发出了类似佛门“狮子吼”的一声大喝,顿时让众骑兵清醒了不少。
曾进微笑着道,“不用多说,待见到你们庄主,我自然会将绾绾小姐送回的,不过现在,还是由我抱着比较安全,她出了点问题。”
“莫非绾绾小姐被那铁勒贼人暗中施了毒手?”几个骑兵将官都露出了愤恨的表情。
曾进笑了笑,道,“这不好说,我们现在就出发,先将他送回毒霸山庄好了!”
众骑兵应诺,于四周拱卫着曾进、绾绾以及宇文伤,向竟陵进发。
第二卷龙游江湖暗揽势,一檄飞鸿定四州 第一百三十九章护送美人,三招败敌上
文伤以传音秘术问道,“怎么,这女人有什么古怪不看人家长的漂亮,生了觊觎之心?不过也是,这女人太完美了,有点不像人!”
曾进随手将自己封禁一缕绾绾体内的力量而形成的珠子扔给了宇文伤,他接过去一看,顿时了然于胸,“原来是天魔气!莫非此女就是本次与慈航静斋斗法的阴癸派传人?”
曾进笑了笑,“正是。”曾进话语故意分成了两缕,一缕传给了宇文伤,另一缕则给了绾绾。“这小妖女武功之诡异,令我一时也有些弄不明白。不过现在还不急,很快,我们就可以知道了。”
绾乃是以魔门秘法禁断了自己经脉之内的真气流动,将所有的真气都潜藏于各个窍穴之间,形成了如今这种状态。不过她的精神感应却更强了,外界发生的一切事情,她都看在眼里。
曾进体内的剑气乃是以天地元气凝练而成,十分纯粹,而且属性十分之全。她本想借肌肤相接之际,以魔门秘法暗暗吸取一部分,助长自己的修为,故而才让曾进抚摸脸颊等一系列亲密动作完成,否则她若是运用天魔问道的神通,大部分人都会形成一种自惭形秽的心理,绝不敢动手动脚的。当然,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但是任她如何努力,却未曾得到多少好处,反而被曾进占去了颇多便宜,权衡利弊之后,觉得有些得不偿失,就停了下来。刚才听到曾进所说之话,心中本来给曾进很高的评价立时又更进了一步。
一路奔行之中,曾进时不时的抚摸绾绾那如瀑的青丝。以及那精致完美的脸庞。宇文伤也就罢了,还以为曾进是在探查玩玩体内的天魔气呢?不满地是绾绾和身边主意情况的一些骑兵。尤其是那些骑兵,早就将视为自己的主母了,心中却有些不悦,完全忽略了曾进刚才帮他们的情况。
当他们通过一道密林之时,曾进忽然和宇文伤诡秘的一笑。曾进朗声道。“兄弟们可要小心了!”
众骑兵都见识过曾进那出神入化的武功,故而对此倒是比较信服。放缓了速度,刀剑出鞘,弓箭上弦,随时准备应付周遭发生地变故。
这准备动作做的娴熟之极。让曾进禁不住暗暗点头,心里赞叹竟陵骑兵的训练有素。对竟陵的觊之心也就更加强烈了。要知道,真正的强兵可不是一年半载能够训练出来地。
那人十分懂得选择时机。就在大部分人马都穿过了密林,到了平坦的道路之上,仅剩下曾进等一小部分人马时,忽然一道人影从一棵大树上飘落,借着自上而下的势,手中兵器迅速下劈,目标正是曾进。不过他那行动看似凶狠,但是曾进何等样人,却可以看出他仍留有余地。怕误伤了绾绾。
他对绾绾地来历自然是了如指掌。倒是不怕绾绾受伤,但是对此等美人。却是怕给她完美无暇的娇躯上带来一丝瑕疵。《诗经》云:“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来人自然也不例外。
曾进大喝一声:“散开!”
众骑兵向四面八方奔走了数丈,给曾进腾开空间,好让他们尽情施展。这些骑兵都明白,像这等高手之争自己凭借这点功夫是参合不进去的,但是若是拉开了距离,以弓弩应对,对高手的威胁就大多了,故而都听从了曾进的命令。
曾进左手一紧,将绾绾搂在怀里,右手五指握成拳剑,一拳捣出,凌厉之极的先天剑气冲天而起,对上了来人的古怪兵器——盾牌。
“轰”的一声炸响,来人被震飞数丈,借势飘飞到了一棵树的枝杈上,而曾进则纯粹以双脚控马,向右侧奔行了数十步,卸去了劲力。否则,人自然是没事,马却是承受不住。
“高明,高明!中原地大物博,果然人杰辈出!”来人在树上拊掌赞道。
众人都注目望去。之间一个白衣胜雪,漂亮修长,年约三十地男子,双手背负,傲然无比地站立在枝杈之上,一副睥睨当世的气概。
他地眼睛微微发蓝,嘴角似乎永恒地挂着一丝温柔的笑意,挺直地鼻梁和坚毅的嘴角,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宽阔
,更给人感到他就如同山岳一般绝对不会被人击倒。
“鄙人长叔谋,见过曾大将军,想必我的来意,大将军已经知道了吧!”长叔谋对四周围着的竟陵军对着他的弓弩视而不见,似乎根本不在乎似的。
曾进笑道,“这个我哪里知道,只感觉你来次似乎是送死的!莫非这就是你的来意?”
长叔谋心中暗怒,不过他已经见过了自己师弟庚哥忽儿的惨状。庚哥忽儿和花翎子二人联手,自己若不费一番手脚也难以战胜,可听闻曾进胜的却甚是轻松。故而却是在没有把握之时,不想随便出手,免得自己在草原之上积攒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