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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逐鹿风云-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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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关于曾大将军和场主之间的传闻,他顿时心中了然,直想抽自己一个嘴巴。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曾大将军定然是要和商场主独乘一骑,来个亲密无间,若是被自己破坏了场主的好事,任谁都饶不了自己幸好自己还没说出口!”

小校轻轻的摸了摸胸口,一路陪着笑脸,将曾进与商秀珣送出了峡口,而后立刻返回,没有再回头一眼。他清楚,场主定然是不希望自己回头的,就和自家的那个婆娘一样,结婚前都是害羞的很。场主尽管英明神武,但终究是个女人,却也免不了俗吧!

望着小校走过了山梁,再也不能看到自己之后,商秀珣对着曾进嫣然一笑,犹如百花盛放,娇艳夺目,曾进正在欣赏,忽然听商秀珣诡秘的道,“小妹先走一步,进哥可不要太慢啊!”

话语未落,手中马鞭轻敲马臀,娇喝一声:“驾!”健马扬起四蹄。飞奔而去,为曾进留下的只是一道烟尘。

曾进笑的更是古怪,“就这点儿能耐就想溜出我的手掌心儿,未免也太小看我的轻功了!”商秀珣尽管知道曾进武功绝高,但是也是想当然地,她并未见过曾进御使过轻身之法。故而认为尽管短程之内。轻功高强之人可以快逾奔马,但是长途跋涉是绝对不可能的。这就是为何江湖人士但凡出行,都爱骑马的缘故。

曾进的逍遥行身法施展之时,多是无人之时,故而并未在江湖之上传开。名声不显。但是这门曾进无心创出的逃跑大法,最为擅长的就是长途奔袭。曾进不用想也知道,商秀珣到时侯地反应定然十分有意思。

曾进闭目凝神。感受着今日这和畅的清风,瞬间精神就与其融合在了一起,向前轻轻一个跨步,就这么隐没不见了。

一个时辰之后,商秀珣紧勒马缰,放缓了马速。如此长时间的狂奔,商秀珣因为武功高强,倒还没什么,马匹却是有些不行了。微微的喘着气。

商秀珣扭头望去。后方一片然,没有丝毫影踪。“亦他的轻功。一个时辰而已。应该还是能追上地吧!”转念一想,“他不会是生气了吧?”

本来商秀珣对曾进并无恶感。反倒是有些好感,不过每次看到曾进都是那副淡然、从容,似乎万事万物都在其掌控之中的样子,让其有了一丝捉弄之心。

商秀珣见此心中也有些紧张,她曾在犹豫是不是先停下来等一会儿,忽然耳中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是不是心疼我了!”

俄而一阵清风拂过,商秀珣忽然发现自己身后地马背上多了一个人,迅捷无比的揽住了自己的腰,心中一惊,正欲出手。忽然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气息,立时放松了下来。不过俏脸依然紧绷,“曾进,你想干什么?”

曾进将自己的嘴贴在商秀珣的耳边,望着她那已经完全由白转红的耳朵,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商秀珣浑身一颤,感觉自己一身地气力似乎都消散了,不过她毕竟是心志坚定之人,仍然鼓劲挣扎了两下。却被曾进紧紧抱着,没有丝毫作用。

“你如此拼命狂奔是为了什么?”曾进温柔地道,“莫非就是为了和我置气?或者早日抵达竟陵?那也太有点儿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吧!你就算武功再强,终究是个女子,体力是有限地!我会很心疼地!真的!”

尤其是最后一句话,曾进说地无比真诚,饱含深情。让商秀珣心神不禁为之一颤。

多少年了,自打自己接了飞马牧场的场主之位后,

用那坚强的外衣将自己包裹了起来,尽管场中众位执颇为尊敬,诸位长老对自己也有诸多照顾,不过飞马牧场生存的压力依旧如同一座大山压在自己的心上,让自己时时刻刻都处于紧张之态,生怕出了什么万一。

如今自己终于卸下了这副千钧重担,情不自禁的产生了小女儿家的心思,想捉弄捉弄自己身边这位,很可能以后就是自己相伴一声的男人。

商秀珣扭转了一下脖子,望着曾进的眼睛,虽然依旧深邃难测,却多了许多别的东西,让其可以稍微感受到一些他的内心。商秀珣对此感到非常高兴,对着曾进妩媚的一笑,继而白了他一眼,不与回答。

曾进已经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人之间的情谊了,对此也不在意。他轻声问道,“想不想换一种别的赶路方式,保证有趣!”

商秀珣仍有些不习惯这种脸贴着脸的对话,竭力向旁边移开了一点儿,“不会是让我徒步行走吧!那要走到什么时候?方庄主毕竟和我也是盟友,我有责任早点到救他一命!”

闻听此言,曾进不禁对商秀珣的喜爱更增了三分,不过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方泽涛,我是绝对不能容忍他活下去的!只好对不起你了!”

曾进面色依旧温柔,笑着道,“当然不是不行,这种长距离的跋涉,就是你愿意,我还怕伤了你的身体呢!我们是飞!”

话语刚落,曾进就带着商秀珣腾身而起,至于那马匹,就任其自生自灭好了。

曾进悟出的这种心法还很有缺憾,不能飞的太高,否则罡风太强,对速度的影响就很大了。他一般都只在离地数十丈的高空游弋。

商秀珣的武功亦是江湖之上的一流高手,一身修为已然入了先天之境,但却从未听闻有人能在天上飞的。在曾进的护翼之下,不禁未曾感受到一点强风的威胁,反而对迎面吹来的微风感到十分舒畅。

举目下望,山河大地尽在眼中,只不过缩小了很多,远远的,似乎隐约可以看得到襄阳那巍峨的城池。

商秀珣忽然发现下面有一个小东西在追着自己跑,仔细看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坐骑。温声道,“你怎么不管我的马了,那上面还有我的东西呢!”

曾进一想也是,自己一时兴奋,思虑有些欠妥当了。他笑着说,“抱着你太舒服了,光顾着高兴了!”曾进干笑了几声,“抱紧我!”

商秀珣不知道曾进是不是故意在占自己的便宜,不过想想,自己被占的便宜也不少了。她大方的回身搂住曾进的脖子,曾进腾出一只手,发出数道水阳剑气,击打在马屁股上,鞭策着它前进。

如许两个时辰过后,东方天空已然显出了一抹亮光。这亮光看似微弱,却十分强大,迅速的侵染着周遭的黑暗,无穷的星星开始隐没。立时为大地之上的人们撑起了一片明亮的天空。

亮光进行着它那为大地带来光明的伟大事业,不过黑暗哪里那么容易撒手,竭力对抗着。忽然亮光的地盘上又出现了一点红霞。霞光清亮柔和,丝毫不令人觉得刺眼。红白之光交相辉映,黑暗立时退避三舍。

俄而,红霞之中猛然腾起了一个巨大的圆盘,轮廓清晰可见,温柔的喷发着自己的能量,给大地带来温暖,同时夜幕也不甘的收回了自己最后一缕黑暗,准备来日再战。那一道道光线犹如实质般,当它们穿过空气中的水汽和微尘较多的地方之时,立时显现了另一番面目,成就七色的霞彩,异常漂亮。

对于在天上看日出,商秀珣还是第一次,颇感到新鲜,看的饶有兴致。曾进也全力施展着他的解牛心法,观察着这蕴含着天地至理的胜景,希望能有所领悟,踏出那一步,真正的成为天道中人。而不是如今的伪天道。

观完日出,曾进与商秀珣落在了马背之上,呼吸着清晨带着露气的新鲜空气,缓缓前行,不及片刻,前方一座高大巍峨的城池已然在望,襄阳,到了。

第二卷龙游江湖暗揽势,一檄飞鸿定四州 第一百六十一章杀心渐起

阳位于汉水之旁,诸河的交汇之处,若是顺流而下,达另一规模较小的城池汉南,再两天可抵达竟陵。

自隋帝杨广没于宇文化及之手后,天下大势就已经被激化到了顶点,再也没有丝毫顾及之处。本已称王称霸的,自然是趁机四处攻略,为自己增添地盘儿。而那些原为隋将的,或者一直在观望的江湖势力,则亦开始揭竿而起,成为一股股地方势力,保障自己的城乡家园。

竟陵与襄阳都属于后者。

如今襄阳的统治者“双刀”钱独关乃是汉水派的老大,为人介乎正邪之间。一向广结四方豪杰,在当地黑白两道都颇有面子。自己又做着丝绸的生意,家底丰厚的很。

在隋炀帝的死讯传到襄阳的时候,钱独关在众望所归之下,被当地的富商以及大小帮会的首脑推举为首领,赶走了襄阳太守,自己组建民兵团,把统治权拿到了自己的手上。

钱独关深知自己并没有争雄天下的实力,但值此风起云卷、天下纷乱的时刻,亦可暂时守着襄阳,自给自足,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从而从容窥视天下形势,在合适的时机归顺某一家势力,亦可立下献城的大功。

曾进与商秀珣来至城下。襄阳城城高墙厚,城门箭楼岳峨,钟楼鼓楼对峙,近距离观看,更具气势。

二人交了一笔数目甚巨的城门税,进入城内。踏足在贯通南北城门的大街上,跨街矗立的牌坊阁楼,重重无际,两旁店铺林立,屋舍鳞次栉比。道上人车往来,一派太平热闹的景象。看见此时场景,很难想象外面如今正是烽烟四起,群雄逐鹿。

街上不时有队队身着蓝衣的武装大汉走过,狠厉地目光逡巡着四周,让人不敢正视。单看他们那一副老子唯我独尊的凶霸之态。就知道定然是钱独关的麾下。

二人打听到此地最出名的酒楼是“家香楼”,一路闲逛着到了此处。在二楼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叫了一桌酒菜,边吃,便观察着外面的形势。

蓦地。外面突然一阵混乱,行人大喊着向两旁散开,曾进与商秀珣在二楼。自然是瞧地分明。有两帮各十多人,竟然在大道之上大江起来,沿街追逐,刀剑齐出,丝毫没有顾及,一看就是互拼生死的架势。

而一群七、八个蓝衫劲装大汉,混在远远避开看热闹的人群之中,不但坐壁上观,而且不停的指指点点。说这招使的不到位。那招不够凶狠,看地是兴高采烈。说的是口沫横飞。

见曾进对此颇感兴趣。商秀珣柔声道,“进哥知道襄阳别于其它势力的最大特色是什么吗?”

曾进笑了笑。道,“愿闻其详!”

商秀珣指着下面地打斗,“就是这个。这是钱独关定下的规矩。只要你肯交城门税,不论是何家势力,什么人物,都可以进入襄阳城。在襄阳城内,只要你不损及襄阳本地百姓的利益,外人之间的任何争斗,他都保持中立,绝不让城卫军出手干涉!

如此也就造成了襄阳城之中品流复杂,势力繁多,而且厮杀争斗日日不绝,成为了襄阳的独特之处。不过因为没人敢伤害襄阳的本地之人,故而钱独关的名声不降反增,被襄阳之人视为真正的保护神。”

“钱独关不简单啊!”曾进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如此作为,既得了实惠,而且也不用担心外来势力坐大,威胁到他的统治,更助长了他地声名,如此一石三鸟之计,地确不凡!

不过这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如今如今我、杜伏威、萧宪以及林士宏正在对峙之中,才给了他这个机会,再过些时日,襄阳就不会有这种奇怪的现象了。”

曾进如今修为日深,对食物地需要越来越少,之所以要吃,也不过是尝些味道罢了,而商秀珣地食量亦是甚小,两人略微说了几句闲话,便停下箸来,各自拿起一杯清茶,慢慢品着,专心看着外面的情势发展。

两帮人马都没有什么高手压阵,故而都是些基本招数,胜负全靠着为人地狠劲儿,时候不大,结果已然分出。失败的一方自然是全灭,而胜利的一方亦仅剩下了六人,而且还人人带伤。

那六人略向周围之人抱了抱拳,行了个江湖礼节,带着自己兄弟的尸体离开了。而剩下的十多具败者的尸体,自然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鲜血四溢。

这时,那七八个蓝衣大汉一拥而上,拖走了尸体

们那熟练至极的动作,就知道非是第一次了。转瞬上又恢复了原本热闹繁华的场面,似乎刚才根本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而大街之上流淌的鲜血,显然也没有给任何人造成阴影,没有一个人感到不适应,甚至还有不少人故意去踩踩那血水,让自己鞋子上沾染上许多血迹。行走之间,高昂着头,顾盼自雄,似乎如此可以显示自己是多么的勇敢似的。

曾进摇了摇头,叹道,“这种麻木、另类至极的思维,还真是有趣啊!这就是乱世啊!乱世之中,什么都有可能!”

商秀珣对曾进的话不置可否,问道,“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出来看看也就是了,也不要耽误太多的时间!”

“恐怕我们想走也得费点儿功夫啊人总是不希望我们抵达竟陵的!”

商秀珣一惊,全力感应,才模模糊糊感到有人潜伏在外面。曾进轻声说道,“几位怎么如此不知趣?难道真的是想到九幽地狱一游?”

曾进的话语轻柔至极,但是却被束音成线的神通分成了数股,送到了来人的耳边。让他们都不禁暗自心惊。

忽然街道上闪现了两拨身影,一拨乃是一男一女,男的高大英挺,女的冷艳逼人,俱是腰配长剑,如此人物,自然是来中原挑战的跋锋寒和高丽女傅君瑜。

另一波更是好认,二男一女,其中一个身材稍微显矮的男子只有一条右臂,双目之中透射着无尽的怒火,赫然是庚哥忽儿,另两人自然就是“白衣金盾”长叔谋和花翎子了。

长叔谋自上次于密林之中三招败于宇文伤之手后,凭借着坚强的意志,不仅未曾留下什么阴影,反而隐隐有了突破,精神气质为之一变,功力更上一层楼。

“上次的教训还没有够吗?”曾进淡淡的道。

长叔谋抬头望着曾进,朗声道,“襄阳名声景致甚佳,曾大将军何不与商场主把臂同游,共览山水,也好趁机获取美人芳心啊!只要曾大将军肯答应暂留襄阳七天,我等自然不会阻拦,反而会为大将军清扫那些不相干之人!”

此言一出,整个“家香楼”中的宾客俱各哗然,议论纷纷,而二楼在座之人,莫不将眼光聚集在曾进二人身上。想看看如今在江南获得诺大声名的曾大将军到底是不是三头六臂。

曾进不为所动,安然处之,商秀珣尽管亦颇为大方,但当此情况之下,亦不免有些不愈,不过已然强自忍着,脸上亦是毫无表情。

“就凭你们几个还不够资格,让我留在此地,想必就是于旁隐藏的四位了吧旧淡然品茗,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街道之上又走出了两个人,其中三个默不作声,站到了长叔谋的旁边,自然的表明了立场。而另一个人则一副文士打扮,气质显得身为疏狂,他大步走到楼前,对着曾进长揖一礼,苦笑道,“在下郑石如,在钱老哥门下参赞些事物,今日乃是代表襄阳城,前来护卫襄阳百姓,不受外人伤害。

至于非本地人的争斗,我襄阳城立有规矩,一律不加干涉,想必曾大将军也清楚,实在是无奈之举,希望曾大将军莫要迁怒于我们才是!”

“我岂是那般不讲理之人?”曾进笑了笑,“况且,不论我们争斗如何,襄阳百姓自然是无辜的,我又岂会让他们受到伤害?你尽可放心!”俄而对着跋锋寒道,“你又是来做什么?莫非是要和他们一起向我挑战吗?”

跋锋寒傲然一笑,“我既败在你的手上,自会勤修武艺,好来日光明正大的战胜你,又岂会行此卑鄙之举?”

跋锋寒于中原已经连选挑战了数十位武学名家,其中不乏武林耆宿,因而声明大盛,远播四方,而曾进的战斗仅仅只有杀任少名的一场,故而名气虽响,但与跋锋寒比起来,还远远不如。

而今听闻他自己承认负于曾进之手,令众人对这位已然是一阵诸侯的曾大将军更是佩服,毕竟曾进是汉人,而跋锋寒是胡人。

“哦?”曾进问道,“那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戏,观察对手的战斗是寻找其破绽的最好办法,我自然不能错过!”曾进点了点头。

第二卷龙游江湖暗揽势,一檄飞鸿定四州 第一百六十二章杀胡扬名上

曾进与商秀珣也不慌不忙,结了帐,从正门走了出去,三层鸦雀无声,都望着曾进,不时和身边的朋友交换着目光,都在猜测这位刚在不久前斩杀任少名,让人明白他也是位武道强者的曾大将军到底如何应付今天的场面。

除了少部分心怀鬼胎的眼光,大多数投向曾进的目光则是和善的,友好的,毕竟曾进是汉人,而于外面嚣张的则是胡人。

曾、商二人一路前行,看都不看跋锋寒和傅君瑜一眼,似乎就当二人不存在一样。曾进的目光如两把森寒彻骨的利剑,扫过“河南狂士”郑石如时,他也不禁心中胆寒,那种穿透性的目光似乎一下子将其望了个通透。再无任何秘密可言。

尤其是其间夹杂的一点诡秘的笑容,更让郑石如觉得,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一样。他感觉颇有些不自在,心神一阵触动,下意识的想向旁边屋舍的阴影里避去。但是郑石如坚强的意志和骨子里的傲气让其留在了原地。

“他绝对不可能知道我的身份,就是在派里,我的身份也是绝对的机密!他一定是在试探我!对!一定是这样。。。。。。”脑子飞快的转动起来,给自己找着理由。不过多年的伪装功夫让其不露丝毫破绽,迎着曾进目光的依旧是那疏狂之中带着些微歉意的笑容。

曾进一直走到长叔谋一伙人的面前,望着新出现的三人道:“不介绍一下吗?”

三人各具异象,其中一个胖子体型肥大,但出奇的是,那一身肥肉竟然给人一种扎实健美的感觉,年纪约在三十岁许。皮肤白皙通透,没有一丝胖人油腻的迹象。

他生就一副大脸盘,鼓下巴,眼神锐利地犹如两团鬼火,亮的吓人,浑身透着一股子彪悍的霸气。不过那几乎抿成一条线的薄嘴唇上始终挂着一丝笑意。显得有些老好人的样子。

“在下金波,人送一个外号叫‘胖煞’,此来并无恶意,只是受人之托,希望能拖延一下曾大将军入竟陵的时间罢了!”金波一副笑眯眯地样子。“对了,这是我的二弟‘金银枪’凌风!”

“金银枪”凌风比金波年轻几岁,体型匀称修长。长的颇为英俊潇洒,眼光上扬,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不过在曾进面前面色倒还算是谦和,抱了抱拳,冷冷的道了声:“见过曾大将军!”

曾进心中十分清楚,“胖煞”金波之所以不介绍旁边那个半老头子地原因,因为曾进从其身上感受到了几位强烈的天魔气波动,尽管他隐藏的很好。不停地御使着另一套功法。让其很是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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