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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谅解备忘录-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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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问道:“最高指示?谁的最高指示?”

“我们集团内没有任何人见过他,他跟我们从前都是用信件联系,现在则是电子邮件。我们一切都按照他的指示做,然后我们就会得到我们的报酬。而出错的人就会遭受惩罚,最严重的惩罚就是被杀掉。”

乌兰不相信地说道:“怎么可能?你们的集团组织如此之庞大,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有着庞大的背景,组织怎么可能如此之不严密。”

“是真的,我们集团的组织并不是你们想象中那么严密,我们成员之间很少见面。我所认识的核心成员也不过四五个,刘海山是其中一个。我们只是一切听命而已。”

“那他怎么保证你们对他的忠诚度?”

“利益,还有就是,他似乎总是能够在别人背叛之前,感知到这个人即将背叛他,然后将他除掉。”

“废话,难道他能未卜先知吗?”

“坦白说,我们集团内几乎每个人都相信他有这种能力。”

第四节 叛徒打死报料人

乌兰小声怒喝道:“废话,如果你真的相信他有这种能力,你为什么还敢背叛他?”

“因为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秘密。”满脸惊惶的那个人说到这里,脸色愈发紧张了,“我一直以为他所想要的只是钱而已。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才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那个人根本不把钱放在眼前,他所想要做的……”

当这个人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发现乌兰的那个同事好像有点奇怪,不过我并没有太多想。然而,就在这个人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看到乌兰身边的那个人突然站了起来,伸手往腰间摸去。在那一刹那,我马上拔腿就冲了过去,但是我还是没有来得及。

这个人还是在乌兰的面前,拔抢射杀了这个对面这个报料人。乌兰根本就没有想过她的同事会突然做这种事情,她在一瞬间整个人一下子呆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而她的同事在一连开了三枪,分别射中这名报料人的头部,心口和腹部之后,马上掉转枪口,想要冲乌兰射击。

而这个时候,我来不及赶到,只能顺手掏出手机,砸在这个人的手腕上。然而,丢脸的是,在快速运动的过程中,我飞出去的手机并没有击中我预计中的目标,而是略微往上擦到他的肩头,然后飞出窗外。虽然没有完全击中,但是我这下还是让这个人的枪口往下动了一下,原本是准备射击胸口的子弹,打在乌兰的大腿上。这个时候我终于赶到,一个飞腿,踹在这个人的肋骨上。然后,他就整个人斜斜地飞出去十米开外,不知道打翻了桌椅板凳。

按照一般电影中的桥段,我这个时候,应该摆一个很酷的POSS,然后抛下一堆钞票撒在地上,很潇洒地说一声,“老板,砸坏的东西算我的。”然后再转过身来,温柔地问乌兰,“你没事吧?”

然而,电影就是电影,事情真发生的时候,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我因为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也搞不清楚是不是还有人埋伏在这里。既然乌兰的同事能够拔抢射杀这名报料人,那么毫无疑问,他就是叛徒。他事先一定是通风报信了的,鬼知道有没有人埋伏在周围?在搞不清楚周围的情况下,三十六计,走为上。

所以,我这时候什么也没想,更不要说有时间耍酷了,只是一把把大腿受伤的乌兰背在背上,然后一路狂奔起来。等到我跑出这间饭店数百米远的地方,我就饭店里沉闷的“砰”的一声。应该是那个杀乌兰不及的家伙自杀了。任务不完成,就自己把自己干掉,真是够狠,从这里可以看出来,那个收买他的人,也就是那个什么古董贩卖集团的头子应该也是个很牛逼的家伙。

我真是头晕啊,怎么这段时间牛逼的人一个又一个冒出来,难不成最近生产牛逼丸?

不过,这时候我也没心情细想那么多,拦了一辆的士,就坐了上去,用英语说道:“去医院。”

我刚说完,就听到疼得满头大汗的乌兰摇头道:“不要,先送我回酒店,我们还有同事在那里,他们有危险。”

我马上否掉她的建议,“不行,既然你身边可以有一个叛徒,你怎么知道不会再有一个?你刚才已经是捡一条命回来了,要是再来一次,我可没把握能再救你。”

“可是我们还有三个人在酒店里,他们不可能每一个都是叛徒,万一……”

“万一个屁。”我这时候急起来,也顾不得什么温柔了,“就算他们真的死光了又关我屁事,我跟他们无亲无故,他们也不欠我钱,我管他们死活。可是你绝对不能给我出半点差错。你现在中的是枪伤,你以为是扭伤啊?就是发烧感冒不及时看,也可能会有脑膜炎。枪伤拖久了,还不知道怎么样了,行了,就这样了,别废话……司机,医院。”

司机本来看到乌兰一身的鲜血,吓得都有点翻白眼了,被我这一声巨吼才终于转过神来,一踩油门,狂飙起来。几分钟之后,司机把我们送到医院。在路上,乌兰还掏出手机给她的住处打电话,但是一直打了好几分钟,都没有人听。

到了医院之后,我们一下车,钱都还没有来得及给,司机就嗖得一下把车开走了。而我这时候也没有心情称赞法国人民的助人为乐,马上背着乌兰冲到医院去。

我的法语水平有限得很,只会最简单的几句。好在里面的医生和护士,还是有许多人懂英语。虽然带着浓重的法语腔,但是总算彼此可以交流。很快,乌兰酒杯推进了手术室,我也跟着一起走进手术室去。医院的人想要将我请出手术室去,我当然不可能答应,死也不出去。不过不出去总得有个理由,所以我只能用英语胡诌道:“我是中国特工,这位是我们总理的女儿。我受中国政府的委派,负责她的安全,二十四小时决不能离开她半步。你们必须尽快给她做手术,不能让她的健康受到任何影响,不然的话,恐怕会引起外交纠纷,因为我们总理的女儿可是在你们法国被人袭击的。”

要说,外国人还真是实在,被我手舞足蹈,故作激动地吼了一阵之后,竟然真就信了我的话,老老实实在我的注视下开始做手术。不过手术做到一半,那位医生抬起头来,让人擦汗的时候,竟然突然问道:“即使是她洗澡的时候,也要跟着吗?”

我原本对这个医生的医术挺有信心的,但是一听到这个,顿时完全不放心了,我日,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不过,为了让他专心工作,我只能板着脸说道:“是的。”

“啊,你真幸福。”医生羡慕地说完,才继续做手术。

总算是乌兰的身体好,手术做得很成功,我和护士一起将她推进一个单人病房。这时候,乌兰因为麻醉的关系,还没有完全醒来。我于是拿起乌兰的手机,想要打电话给韩蓉。但是一拿起手机,我才记起我根本不记得韩蓉的号码。再想打给钟蕊一样是不记得电话号码。因为自从有了手机之后,我都是直接把对方的号码存在电话簿里,完全没有了记电话号码的习惯。不要说他们两个的号码,我连自己的号码都不记得。唉,现代科技还真是让人退化啊。

不过,这时候不是感慨的好时候,还是赶紧想办法吧。我略想了一会,拨了十二号查号台,查到了我所住的酒店的电话之后。再打到总台,转到房间,但是没有人听,韩蓉这时候应该还在片场,所以我只能留言给服务生,让她在韩蓉回来之后,第一时间通知她,让她打电话给我。

然后,我又如法炮制打电话给钟蕊的房间,一样不在,当然不在了,她这个时候搞不好还在餐厅等我呢。除了钟蕊和韩蓉,我在法国还有什么人可以相信呢?我想了一阵之后,想到了杰克·李,可是我不但不记得他的电话号码,我连他住在什么房间都不知道,我这个时候到哪去找他?

还有谁?还有谁?想了好久之后,我终于想到了,中国大使馆。我就不信,那个走私古董的,能把中国大使馆也收买。我于是马上查到中国大使馆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人,说话一口典型的公务员腔调,真是让人讨厌。不过,这时候我并不敢表露出我的厌恶,只能礼貌地说道:“你好,麻烦你帮我找一下大使,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他谈。”

“请问你是哪位?”那位中年人试探着问道。

“你不要问那么多,你马上给我把电话转给大使。”我有些着急地说道。

“对不起,大使很忙,你有什么跟我说也一样,我会尽快帮你转达。”中年人见我不敢表露身份,便马上摆谱了。摆明是看死我没料到。如果是从前,我一定会气得肺都炸掉,但是现在我是不可能为这种人生气了。略微冷静了一下之后,我低下声音说道:“我是腾龙情报局欧洲特别专员,我现在有最紧急的情报需要马上跟大使联系上。你必须马上给我联系上大使,否则,你将为你耽误的每一秒钟承担全部的责任,全部……”

在中国,几千年的传统都是这样,当官的什么都不怕,就是怕背黑锅。当听我这一阵威胁之后,这个中年人迟疑了一下,终于说道:“好的,请你等一下,我请示一下大使。”

大约一分钟后,电话那边响起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他的声音听起来就比刚才那位要顺耳多了,“你好,我是陈幼敏,请问你有什么事?”

“腾龙情报局在欧洲调查一宗非常重要的国际大案,但是他们中出现了叛徒。在关键时刻击毙了反水的报料人,而且还像自己的同事开枪。现在被枪击的这位,正在巴黎十四区奈盖尔医院。我认为,她不适合继续留在法国,我希望你能够尽快安排她巴黎。”

陈幼敏大使听完我的话之后,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那要说起来可就长篇了,我现在没那么多时间跟你废话,虽然你是大使,我也是这么说。这样想着,我便随口说了一句很恶心的对白,“我是一名爱国的普通中国公民。”

说完,我就把病房号告诉了他,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过了一会儿,乌兰的手机就响了,我一接,是韩蓉的电话,她电话里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紧张,“你怎么了?怎么你的电话突然关机呢?我打了好多遍都不通。”

我说道:“我在巴黎碰到一个朋友,她恰巧被人枪击,我现在马上就要送她去大使馆,然后陪送她回国。你帮我把我的行李收拾一下,到中国大使馆等我。”

“哈?枪击?天啊,你没事吧?”韩蓉被我说得愈发紧张了,声音都发起抖来。

“你不要紧张,我没有什么事,只是我的朋友中枪了而已。”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大白天的会中枪呢?”

“这件事一言难尽,我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解释,总之你帮我把东西送到大使馆去,另外打电弧帮我给钟蕊解释一下。”

“好的,好的,我马上去办。”

跟韩蓉把电话刚打完,就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显得年纪有点大,大约四五十岁,另外几个则显得很年轻。这些年轻人其中一个对我出示了证件之后,对我问道:“你好,我们是中国大使馆的,请问你就是刚才打电话的那位先生吗?”

“是我。”我点头道。

我话刚说完,就看到那位年纪显得有点大的男人走了上来,握了握我的手,然后说道:“你好,我是陈幼敏。在确定你的身份和你所说的事情之后,国家会感谢你的。”

不愧是外交官,说话还真是逻辑严密。

陈幼敏跟我说完话之后,就走到乌兰旁边,低头对已经有些清醒的乌兰说道:“你好,我是中国驻法国大使陈幼敏。我现在需要确认你的身份,你可以配合一下吗?”

乌兰看了看陈幼敏一眼,然后跟我拿过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之后,递给陈幼敏。

三分钟后,陈幼敏把电话挂上,看了看我们两个,“有什么事,我们还是先回使馆再说吧。”

第五节 你前世一定欠了我很多

当我们回到中国大使馆,刚刚推着坐着轮椅的乌兰来到陈幼敏的办公室。就有位工作人员走了进来,问道:“请问你是楚天齐先生吗?”

“是我,怎么了?”我转过身,问道。

“韩蓉小姐找你。”这位工作人员说道。

我这时候才记起来,我让韩蓉到大使馆来了,我于是跟陈幼敏告了个饶,然后走出来,看到帮我拿着行李的韩蓉正站在走廊里。一般来要进大使馆找人,想必是这么方便的。但是不管怎么说,韩蓉也算是知名人士,所以大使馆没有怎么留难她,就让她进来了。

一看到我出现,韩蓉就赶紧拉着我走到一边,问道:“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说着,在韩蓉面前转了一圈,“你看,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真没事就好。”韩蓉不安地按着胸膛,说道,“我这一路上可吓死了,生怕你出什么事。”

我伸手摸了摸韩蓉的头发,笑道:“傻瓜,我多福大命大,哪有那么容易出事?”

“那你现在怎么打算,跟你朋友回国吗?”韩蓉问道。

我点点头,“当然了,她身上有伤,我必须护送她。”

“嗯,这是应该的……”韩蓉点了点头,然后又有些忧虑地皱起眉来。

她不说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于是笑着对她说道:“你放心,我把她送回中国,确定她的安全之后,会回来继续把切诺斯基的戏演完的。”

听到我这么说,韩蓉顿时笑了起来,“嗯,这样最好,这样我跟切诺斯基也好交待……不过,你这朋友到底什么人啊?居然闹到大使馆来这么严重?”

“这是国家机密。”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看了看陈幼敏的房间,“我这个朋友身份不简单,你还是不要问那么多了,赶紧回去吧。要不了几天,我就会回来的。”

韩蓉有些迟疑地看了我一阵,才有些依依不舍地点点头,“那好吧,你办正经事,我不吵你了。不过你每隔一天就要打电话给我报平安,知道吗?”

“遵命。”我笑着立正,点头道。

“你这家伙,什么时候都嬉皮笑脸的。”韩蓉笑着打了我一下,然后掏出手机给我,“钟蕊的话,你自己打电话给她吧。我刚才心思乱,怕说错什么让她着急。”

我点点头,接过韩蓉的手机,拨通了钟蕊的电话,给她大概解释了一下没有到约会的原因。为了不让她像韩蓉一样瞎紧张,我尽量把事情轻描淡写,但是钟蕊一样被吓得一惊一乍的,马上就说要过来。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给拦住,怎么说中国大使馆也不是我的私人会客室不是,人家替我接待了一个又一个,这像什么话呀。

好不容易把钟蕊安抚好,祝她一路顺风,演出成功,并且承诺每天一个电话报平安之后,她才终于把电话给挂了。然后我又好言好语地把韩蓉给安抚走了,这才长舒一口气,重新回到陈幼敏的房间。

看到我进来,陈幼敏就走上一步,握着我的手,笑道:“楚先生,我代表国家对你表示感谢。”

我已经不是五十年代的热血青年了,被资本主义丑恶的拜金主义腐噬了多年之后,我只认物质奖励,精神奖励这种法门对我完全无效。而我看陈幼敏也完全没有要奖给我三五百万的意思,所以我对他这热情洋溢的话没什么感觉,只是问道:“陈大使,你已经搞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吧?”

陈幼敏点点头,“刚刚乌兰已经完全把事情给我们讲清楚了,我们也跟腾龙情报局联系上了。她在巴黎的任务结束,腾龙情报局要我们马上送她回国。”

“这样很好,我也是这个意思。”我说着,点了点头,“在这里,我还有个请求,希望能够陪同她一起回国,不知道可不可以?”

“对不起,这恐怕不行,乌兰虽然是你的朋友,但是她执行的是秘密任务,身份是保密的。就算你救了她,也不代表你可以继续知道更多,这一点还请你原谅。”陈幼敏说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行,我必须亲自护送她回国。居然她的身边可以出现第一个叛徒,我怎么知道会不会出现第二个呢?”

我这话一说完,我就看到陈幼敏身旁的武官不悦地说道:“年轻人,说话要注意分寸。难不成我们大使馆也可能会被犯罪分子收买吗?”

“除了上帝不可能制造出他自己也举不起的石头之外,世上一切都有可能。”我说道。

这武官看起来大约四十多岁,在他看来,我这种年轻人说这种话,简直就是出言不逊了。然而,就在他准备继续出口教训我的时候,陈幼敏伸手制止了他,笑着对我说道:“楚先生,我知道你提出这种要求,是出于对乌兰的关心。但是就刚才乌兰所说,在那个报料人说出最关键的资料之前,他就已经被叛徒射杀。这也就是说,乌兰并不知道什么关键的机密。那个叛徒之所以拔抢射击乌兰,只是为了不泄漏自己的身份而已,而他已经在案发现场自戕了。所以,乌兰对那个犯罪团伙的幕后指使人并没有什么威胁,我想,那个幕后指使人不可能傻到冒风险来杀一个对自己没有任何威胁的人,不是吗?”

我必须得承认,陈幼敏让我对我国外交官刮目相看。他没有普通的中国官员那种习惯性的高高在上,咄咄逼人的气势,跟人说话的时候,始终是抱着一种平静沟通的态度,说话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信服。

我必须承认,他说得非常的有道理,我几乎要被他说服了。但是,我对乌兰的关心压到一切,就算明知道他说得有道理,我还是要亲自送她回国才安心。所以,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陈大使,我知道你说得很对,但是乌兰对我来讲,是非常重要的人,我必须亲眼看着她安全地回到中国才会心安。你放心,回到中国的一切费用,我都将自理。如果有需要的话,所有随行人员的费用,我也可以承担。”

陈幼敏笑着摇了摇头,“对不起,楚先生,这不是费用问题,而是原则问题,我恐怕无法通融。”

看着陈幼敏纯粹外交官式的笑容,我知道说不通了。我于是说道:“可以借用一下你办公室的电话吗?”

陈幼敏看了看他的电话,然后说道:“请便。”

我冲他点点头,致谢之后,拨通了冯樱的手机,电话一通,我刚说出,“冯樱,我是楚天齐……”

就听到冯樱马上抢着说道:“你在哪里?我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我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太激动……”

“好吧,你说。”我抬头看了看陈幼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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