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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首长 (1+2部)-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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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们就不太在乎是不是政绩,只在乎别人看起来是不是政绩。这也就是现今到处都是政绩工程的症结所在。我是一个女人,女人和你们男人不同。女人更喜欢一些实在的东西,一些扎扎实实的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不喜欢花架子。但就是实在的东西,也是见仁见智。有人觉得实在的东西,就是数字,就是GDP,也有人或许不这样看。至少,我就不这样看。我更乐于看到一种体制机制上的顺,有了这种体制和机制上的顺,做任何事,可以事半功倍,可以轻松顺手。正因为女人做事比男人难比男人累,所以,我希望能够轻松地做事,更希望做的事能够一目了然。

《二号首长》第二部 第034章

唐小舟说,恐怕所有老板,都喜欢看到一些扎扎实实的东西吧?这种扎扎实实的东西,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建树。只不过建树和建树也有不同,有些建树是物质的建树,有些是精神的建树。物质的建树立在那里,谁都可以看到,谁都能够认同。精神的建树不同了,十个人就有十种不同的看法。

手机短信一次又一次响起来,有些短信,唐小舟会回几个字,有些,他会回一个电话,简单地聊上几句,也有些,他置之不理。其中有一个短信是冷雅馨的,问他,在干嘛?我能和你聊聊吗?他没有回。

吉戎菲转了一个话题,问他,这次空出了两个常委,你有什么估计?

唐小舟当然有他的估计,他的估计是建立在自己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基础上的,但这种估计,他不能轻易说出来。他说,你好像不太在乎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吉戎菲说,你凭什么说我不太在乎?

唐小舟说,大家都在跑,跑省里跑北京,你却无动于衷。

吉戎菲说,就算我要跑,也要有个目标吧。难道我去争副书记或者雍州市委书记?你觉得我是那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

唐小舟说,你运气好呀。人家跑断了腿,无非是想见大老板一面。你倒好,半步不跑,大老板主动去见你。

吉戎菲说,我心里有数,这都是因为有你这个好兄弟。

手机短信再一次响起来。拿起一看,又是冷雅馨。她说,我好想哭。他把手机装进衣袋,对吉戎菲说,菲姐,我要先走了,晚上还有些事要处理,明天又要起早床。

吉戎菲自然清楚他的作息时间,也不留他,站起来的同时,左手在沙发扶手下拿出一只袋子,说,你把这个拿去。

唐小舟说,我们姐弟之间,不需要这个吧。

吉戎菲说,别拉拉扯扯,不好看。硬塞到了他的手里,又推着他向外走。

回到自己的房间,唐小舟将那只袋子放下来,立即掏出手机,给冷雅馨回短信,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说,你不理我了,我心里难受。

他说,我没有不理你呀,只是最近太忙了。这样吧,我在喜来登,你过来吗?

他根本就不相信她所说的,总觉得这女孩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一条鱼在钓。你不是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吗?那好,我现在给你机会了,球我是发出去了,看你怎么接。对冷雅馨,他确实有好感,可这种好感,并不是对徐雅宫或者孔思勤那种。那是男人对女人的好感,至于对冷雅馨,有点类似于父亲对女儿的情感,或者说,是一种青春的回忆。他喜欢她身上拥有的青春气息,喜欢那种对于世事的无知所呈现的人的本真。同时,他又想,她真的像她表现在外的那般单纯吗?他没有忘记自己第一次和她认识,是因为黎兆平的一个女友从中介绍。她能因为一个电话,便跑老远来见一个陌生男人,又能纯真到哪里?如果她并不纯真的话,她和自己的交往,是否带有很强的目的性,而自己被她那种表面的纯真所蒙蔽,反倒没有注意到?毕竟,他的身份特别,或者说,他的未来充满了机会,无论如何,他得小心翼翼,一定不能出现任何差错。这也是上次的事情之后,他决定不再理她的原因。

接到他的短信,她立即回复说,好,我马上到。

到不到,对唐小舟都已经不重要,他倒是希望她再放自己一次鸽子。放下手机,他准备去洗澡,往卫生间走的时候,看到刚才提进来的礼品袋。他想,如果冷雅馨真的来了,让她看到这个东西不好,应该收起来。他提起袋子,准备放进柜子里,已经将柜门关上了,又再一次拉开,拿出袋子,看了看里面的内容。

有人说,你给领导送了什么礼送了多少,领导不知道,你如果没有送,领导一定知道。

这话有一定道理,但不精准。领导并不在乎你给他送了多少礼,他重视的是在你心目中的分量。官员到了一定级别,仍然贪得无厌地捞钱的,毕竟少之又少,绝大多数一线官员,已经没有了金钱的概念,只有数字的概念。为什么有的官员到澳门赌场一输就是几千万?几千万对于他来说,其实是一个不太大的数字或者说一个平常的数字,他每天坐在办公室里批出去的,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一些数字。一个乡长,批几万元,便是一个天文数字,一个县长,几乎没什么机会批几万元的支出。而一个市长,如果每一笔十万元百万元的支出,都需要他签字,估计仅仅这一件事,就会让他累得吐血。这些官员们之所以对钱没有基本概念,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公家的钱和他们私人的钱,在他们的概念中,已经弄混了。他们绝大多数个人支出,都在公款中冲销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官场一定要送礼呢?

其实,在官员们眼里,送礼已经不是物质或者金钱的替代品,而是一种个人分量的量化标准。你将别人看得很重,但在别人眼里,你有多重?你永远不知道。当他来给你送礼的时候,你知道了。你送给他的礼物,对他的重要性进行了定量。

唐小舟为吉戎菲所做的事,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更不是面前这一只小小的礼品袋所能衡量。不管吉戎菲在这只袋子里装满现金还是装上一些别的东西,对于唐小舟来说,意义只有一个,那就是吉戎菲对唐小舟重要性的认定。

他打开看了看,里面是两条软包江南香烟,两件高级衬衣和两条高级真丝领带。

这两条香烟,价值相对低一点,大概值一千多元,两件衬衣价格不菲,可能需要两千多一件,那两条领带,甚至比这两件衬衣还贵。吉戎菲完全可以送一条烟一件衬衣和一条领带,可她实际上全都是送双份,其实这是一种语言表达,她对唐小舟的感情或者说感谢,是别人的双倍。即使如此,对于唐小舟所做的事来说,这仍然属于薄礼。他将这些礼品拿出来,果然还有一只信封。信封的内容,他不需要看了,一定是银行卡,而且含金量颇高。知道这一点就够了,这张卡,他是一定要还回去的。

洗完澡出来,将衣服穿好,手机短信来了。是冷雅馨,问他,我快到了,我们在哪里见?

在哪里见?这还真是个问题。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她会来,也就没有想过在哪里见或者怎么见的事,现在她真的来了,这个问题,他就不得不考虑。喜来登有好几个喝茶的地方,双翼建筑的两端顶楼都有茶楼,四楼也有。可这些地方,全都是公共场所,出入的全是江南省政商两界的名流。唐小舟当了两年省委书记秘书,自己交往的圈子扩大了好几倍,他不认识别人,别人也可能认识他,他如果陪冷雅馨在公共场所坐下来,明天就成大新闻了。看来,最保险的方式,只有带她回房间。

唐小舟拿了房卡,打开门,看了看走道,没有人,迅速闪身出来,来到电梯间。好在喜来登的电梯,除了茶楼、餐厅等公共空间,其他楼层,必须有房卡才能到达,人流被严格控制,速度也就快很多。唐小舟给冷雅馨发短信,要她等在三号电梯门口。

电梯门一开,便见冷雅馨站在那里,穿一件白色羽绒服。唐小舟向她招了招手,她有些怯生生的跨进来,抬起眼皮望了他一眼,羞怯地叫了一声唐哥,便低下了头。他没有出声,将房卡插进电梯,按下楼层,电梯继续往上。毕竟很晚了,乘电梯的人少,电梯里仅仅只有他们两人,空气似乎有点尴尬的味道。

他想调节一下气氛,没话找话地问,外面是不是很冷?

她说,有一点。

他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摸了一下,原是想试一试温度,却不想,她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并且伤心地哭了起来。

他吓了一大跳,说,别这样,如果有人进来看见不好。

她愣了一下,有些不甘心地松开他,向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连忙用手去揩眼泪。

他说,等一下到了楼层,你别跟我一起走,那一层住着很多熟人。她点了点头。

电梯门开了,唐小舟跨出去,迅速向两边看了看,还好,走道上空着。他迈开腿向前走,到了门前,掏出房卡开门时,向侧面转过头,看到冷雅馨正慢悠悠地踱过来,她的脚步很轻,速度也很慢,像是找房间号似的。唐小舟迅速打开门,闪身而入,再将门轻轻掩上,等在门边。不一会儿,轻微的脚步声过来了,他不想给她一个自己留在门边等她的印象,几步迈到了客厅,听到身后咔嗒一声响,才确信,她已经进入了房间。

这是一个大套间,分内外两间,外间是一个会客室。唐小舟已经在沙发上坐下来,抬起头,见冷雅馨站在门口,双腿并拢,双手垂直在小腹前,十指绞动着,头微微地低着,这模样让他想到犯了错误等待处罚的女儿。

他说,站着干嘛?过来坐。

她慢慢走过来,在他身边的沙发上坐下,却不说话。

他说,你喝什么?

她慢慢抬起头,很快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摆了摆头,表示不喝。唐小舟还是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又往自己的杯子里续了些水。有一段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他觉得有点尴尬,便开玩笑说,你在练功吗?

她一时不明白,问,什么功?

他说,沉默功。

她没有说话,反而是眼泪一下子溢眶而出。唐小舟暗自惊了一下,说,怎么啦?说着说着,又哭了?

她坐在那里,不动,眼泪却成了两条线,顺着脸颊往下流。他想,她不是演员,眼泪不可能说来就来。看来,这半年多,她是真的受了很多委屈,便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拉了一下,她便站了起来。他再向自己面前拉了拉,她向他这里走了两步。他站起来,她一下子钻进了他的怀里,同时也哭出了声。他一把将她抱住,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在她的头发上拂弄了几下,说,好了好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痛苦。

她摆了摆头,不说话,哭声变成了抽泣。

他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见她不再抽泣,站起来,去卫生间拿了毛巾,将热水打到最大程度,在水笼头下将毛巾搓了几下,拧干,走到她的面前,将毛巾递向她,说,把脸上的眼泪擦一下。

她整个身子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听到。

他只好坐下来,抱着她的头,让她的头离开沙发。他看到,沙发上有一滩泪迹。他将毛巾抖开,用一只手托了,盖住她的脸,在她的脸上搓动。将她脸上的泪迹揩干,他准备站起来去放毛巾,她却一把抱住了他。他只好将毛巾放在茶几上,顺手抱了她,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拍了拍,说,好了好了,你如果觉得难受,那就别说了,我已经理解了。

她说,不,我要说,我欠你一个解释。

他再次拍了拍她的背,说,你不用解释了,我已经明白了。

她勾起头,看着他,问,你明白什么?

他说,我明白你不用解释了。

她很坚决且固执地说,我一定要解释。

他说,那我去把耳朵洗一洗。

她噗哧笑出声来,这一笑,竟然将体内未完全释放的眼泪和鼻涕喷了出来。他指着她的脸说,你看你看,一点都不淑女。说着,伸手去拿毛巾。她一跃而起,抢先抓过了毛巾,向卫生间跑去。她在卫生间消磨的时间很长,唐小舟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有些百无聊赖,干脆站起来,走到卫生间门口,听到里面有流水声,似乎是在洗澡。

《二号首长》第二部 第035章

他问道,你没事吧?

她说,没事。

唐小舟回到房间,在床上坐下来,心想,这小丫头不知受了什么样的委屈,竟然哭得这么伤心。毕竟忙了一天,身体觉得很疲劳,又很困,他便在床上躺下,双手枕着头,眼望着天花板,暗想,估计还是失恋一类吧。如今生活富足,天下太平,能有多大个事?为赋新词强说愁而已。他想得太投入,没注意到她已经从卫生间出来。她洗了澡,因为没有拿拖鞋进去,是赤着脚出来的,加上没有带换洗衣服,所以,用浴巾裹着身子,站在他的面前,不动声色。

她问,我能躺在你的床上吗?

他惊了一下,收回思绪,才看到站在面前的她。他犹豫了一下,向旁边移了移身子。其实完全不需要移,他原本就没有想正规躺下来,双腿是吊在床下的,身子仅仅只占了三分之一不到的空间。她向前迈了两步,侧了侧身子,屁股一扭,先搁到了床上,然后将双腿一收,放上了床,身子便侧着躺下来,双手合什,枕在脸上,侧面看着他。

他想问,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告诉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毕竟不是自己的女儿,自己对她没有任何责任义务。同时又想,如果唐成蹊像她这样需要自己,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其实,他内心深处,正渴望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吧。面对冷雅馨,自己之所以如此特别,如此牵扯肠挂肚,大概正是因为这种情感的压抑。

她很突兀地说,他是干部子女。

唐小舟一时没有明白,问道,什么?再看她,见她的眼睛望着的是面前的床单,并没有看他。她没有理会他的问话,沿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

她说,他的爸爸是副市长,妈妈是财政局的一名处长。我爸爸和他爸爸是同事,我妈妈和他妈妈是同事。不对,不应该说是同事,应该说是部下。我和他是高中同学。

唐小舟想,果然是老掉牙的恋爱故事。类似的故事重复了几千年,从来都没有翻出个新意,但就是这个陈旧得不能再陈旧的故事,能够一次又一次让人遍体粼伤。不知是些什么人,一直在鼓吹爱情,其实世界上哪有爱情这种东西?那只不过是一把伤人无数的锈刀子而已。

她继续说,初中的时候,我们就是同学,但不同班。到了高中,刚开始,他和我也不是同班,可他不知找了什么人,换到了我的班上。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来追我的。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虽然不喜欢他,又好期待有个男生喜欢自己。我们两家隔得很近,他天天陪我上学,和我一起放学。他对别人说,我是他的女朋友,不准任何男生打我的主意。我听说了这话,也没有否认,等于是默认了。

她说得很乱很杂,没有系统性,唐小舟的归纳能力很强,很快就明白了。那个男孩的父母,是她父母的上司,决定着她父母的命运。她虽然不爱他,又出于怀春少女对爱情的强烈渴望,并没有拒绝他,他们也因此稀里糊涂地成为了男女朋友,开始了初恋。刚开始,她很害怕,既怕学校知道也怕自己的父母知道。可她没料到,终于有一天,她的父母知道了,不仅没有责怪她,反而很赞同。到了高中后期,她已经有些醒了,认为他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他不喜欢读书,学习成绩很差,她曾想影响他,结果却是被他影响。他和社会上很多不三不四的人交往,喜欢那种前呼后拥称王称霸的感觉。他和那帮人出入歌舞厅等场所,和他们一起K粉,甚至群交。她无法忍受,提出和他分手。他不肯,一再纠缠她,请他的母亲出面找她的母亲。母亲回来向她施加压力,不同意他们分手。

冷雅馨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原本可以考上更好的学校,就因为这件事,情绪大受影响,最终只是考上了雍州师大。冷雅馨想,东涟到雍州毕竟有段距离,时间长了,可能慢慢就断了。可是她没料到,他根本不肯放过她,几乎每个星期,都到学校来找她,让她所有的同学都知道他是她的男朋友。

冷雅馨没什么朋友,惟一的朋友就是那个师大女孩。有一次,她将自己的事对师大女孩说了。师大女孩说,你呀,你这一辈子会毁在他手里的。冷雅馨被她的话吓了一跳,问道,有这么严重吗?师大女孩说,有这么严重?你的脑子没问题吧?你不想想,以你的智商,至少也应该进全国排名前十的大学,你却进了雍州师大,这已经是影响了。师大女孩说,能够毁掉一个男人的是事业,能够毁掉女人的是爱情。她劝冷雅馨,无论如何,要将这段畸形的感情埋葬,重新开始。那天出来陪唐小舟他们吃饭,可以说是她准备迈进新生活的第一步。

那段时间,他恰好和一个女孩在鬼混,对于她提出分手的要求,也没太当一回事。她也以为,他们彻底结束了。不料到了暑假的后期,他又开始纠缠她。和他混在一起的那个女孩也是一个干部子女,还是一个吸毒女,他们混在一起后,他也染上了毒瘾。她的父母将她弄去强制戒毒,他们便分开了,他又回过头来纠缠冷雅馨。

冷雅馨的麻烦还不仅于此,这件事,极大地影响了她和父母的关系。冷雅馨的父亲原本只是一名科级干部,无职无权,她和他开始恋爱后,男孩的父亲将他提为副处级。母亲和男孩的母亲关系也突然亲密起来。她之所以坚决要和男孩分手,恰恰因为男孩自己不争气。男孩的父母,却将儿子的堕落归罪于冷雅馨要终止这段爱情,认为是失恋的打击导致了他的自暴自弃。男孩的父母打了给泠家施加压力,将冷雅馨的父亲下派到最边远的一个县去挂职锻炼,她的母亲在单位受到排挤。父母过得不顺,便迁怒于她。

她在家里呆不下去,提前来到了学校。国庆节前,男孩一直纠缠她,希望她回东涟,她始终不理。国庆节前的那个晚上,她非常郁闷,便约唐小舟一起去看焰火,不料刚准备出门的时候,男孩找来了。当时宿舍里没有别人,大家都看焰火去了。她怕唐小舟打电话进来,男孩知道唐小舟的存在,节外生枝,便关了手机。男孩要和她MAKELOVE,她不干,男孩便用强,她拼命挣扎。她的力量实在太小了,挣扎了很长时间,筋疲力尽,最终还是被男孩强奸了。

听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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