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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心满眼都是她-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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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

“我做事绝不半途而废,副董。”原来如此,江凯晴心里的另一个自己频频点头,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

憋在胸口的一口气总算可以吐出,骆苡华高兴一笑,伸出手,说:“这么说来,我们是伙伴了。”

江凯晴有些迟疑地伸出手。

“不,你是上司,我是下属。”她还是有她的坚持。

看到她伸出手来,骆苡华反倒缩了回去。“你知不知道你的手在发抖。”

她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

她不喜欢陌生人接触到自己,但在职场里,握手是一种礼貌,是一种不管怎么样都无法避开的礼貌,所以她只有勉强自己。

时间久了,连她自己都忘了勉强伸出的手是颤抖的;事实上,也没人在乎。

但如今——

看着骆苡华,她的心有一点点的跃动,浮浮的。

她把手搁在胸前,觉得今天的心不知怎么的,跳得有些快。

“既然我是上司,你是下属,那么你便得听我的命令。”丝毫没感觉到她的心情,骆苡华严肃地说。“今后跟我相处,你什么都可以对我说,不想我碰你,不喜欢我的意见,可以,只要你说出来。”

他不喜欢两人之间无形的距离,像是遥远的见不到岸边的距离,只要能多靠近她一些,再靠近她一些,哪怕是极微薄的进展,他都愿意努力。

“但——”她好像有些话要抗议,可是轻松的心情让她不愿找任何藉口;她要收回之前的话,副董一点也不怪,他很好,他是她所见过最体贴的上司了。

骆苡华要是知道自己的一番情意全成了体贴的话,不知他心里的苦又要增加多少了。

“不准反驳。”低下头,他翻弄着桌上的文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江凯晴服从的噤声不语。

“你心里有什么怀疑的人选吗?你在这毕竟工作了不少年。”骆苡华问道。

“六年了,从我大学毕业至今。”

那么她约略是二十七、八岁,骆苡华忙在心里记下。

“要说怀疑的人,第一个应该是陈经理。”她仔细思考着。“能自由进入贵宾室,又握有档案柜钥匙的,就只有陈经理、业务部王经理和秘书室杨室长三人。

这三人中又以陈经理嫌疑最大,王经理不过是只哈巴狗,而杨室长,”她摇摇头。“她绝不可能。”

“为什么?”他听得入迷。

“杨室长都已经是当奶奶的人了,她不可能,也没有理由做这种事。”

“那么陈经理就是我们的头号嫌疑犯了。”骆苡华下结论。

“嗯!”江凯晴点点头。“我曾听说陈经理的办公室有个秘密抽屉,或许证据就藏在那里。”

“秘密抽屉?”这引起骆苡华的兴趣。“今晚有空吗?”

“当然。”完全没有对这句邀请起疑,江凯晴答道。

“八点如何?”

“我去接你?”

“太麻烦了,我们约在公司对面的圣堤亚——”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两人的讨论,骆苡华拿起桌上的文件,佯装阅读,江凯晴则起身,走向门边。

打开门扉,映入眼帘的是头号嫌疑犯——陈经理。

“江小姐!”小胡子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有访客。”

“我?”面对着适才讨论的主角,江凯晴有些紧张。

“江凯晴小姐吗?”小胡子身后的男人有礼但据傲地开口。

“是。”看着眼前高大的灰发男子,她有些闪神。

灰发男子拍拍手,像变魔术似的,他身后又出现三名身着浅色西装的年轻男子。

将小胡子挤到一旁,三名男子在江凯晴跟前排成一列,然后动作整齐地打开手上玫瑰雕饰的银盒。

黄与银交相辉映,江凯晴眨眨眼,这才看清盒子里的东西——

由左至右,依序是耳环、项链以及戒指,同样的琥珀与银的搭配,看得出是同一套首饰。

“这——”她的眉微微皱起。

灰发男子递上一张粉色卡片,江凯晴瞄一眼,卡片上只有简单几个字:它让我想到你,以及署名为神秘爱慕者的字样。

“先生,”江凯晴将卡片递回。“恐怕你们是认错人了。”

“你是江凯晴小组吗?”

“我是,但我不该是收这份礼物的人,我的周遭没人会这么大手笔也没人会这么无——”她把那个“聊”

字吞了回去。

“我们是依照客户指示送礼的。”江凯晴的反应让他有些不悦,从头至尾,她只看了那套首饰一眼,如此华贵而美丽的东西,在她眼中却好像成了普通的石头,引不起她丝毫兴趣。

“那好,你们就退还给那位客户吧。”江凯晴明白地说。“若这套礼物是送给我的,坦白说,它只造成我的困扰,若它不是,那位先生也不会蒙受任何损失不是吗?”

灰发男子还想发言,但像看到什么指示,他只点头,再拍拍手,招回三名年轻男子,再十分有礼地弯腰行礼后,便离开了。

小胡子一直到这时候才有机会开口说话,他看着江凯晴,说道:“江小姐——”

“陈经理,”骆苡华却不打算给他多嘴的机会。“请让我们继续工作好吗?”

“是、是。”再不敢多说,小胡子连连弯腰之余,还主动将门带上。

江凯晴回座,不知为什么,她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尴尬。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骆苡华没头没脑地说。

竖起耳朵,江凯晴答道:“没有。”

“噼哩啪啦的。”他接着说。

“我没听到,”她疑惑地倾着头。“是什么样的声音?”

“心碎的声音。”他喃喃低说。

“什么?”她没听清楚。

“我只是想,那送礼的人知道你的反应一定很难过。”骆苡华提起精神说道。

“是吗?一个不认识的人,我需要负担他的情绪吗?”她有些不以为然。

骆苡华的耳朵却自动解读为——他难过关我屁事。

“那个人难过是我的错吗?我不认识他呀!我应该……我应该有拒绝的权利才是。”江凯晴也在自言自语。

明知不该怪她,但骆苡华的心里有小小的怨,不过因为他是恢复力超强的人,再加上原本就觉得江凯晴应该不会收下,所以,没多久他又恢复正常了。

“为什么会认为是不认识的人送的,说不定是你未婚夫的心意。”他有点酸。

“不可能,”江凯晴笑了。“他不是那种人。”曾壬晏送她珠宝?除非天地异变。

那种人是哪种人?庸俗的人?无聊的人?骆苡华揣测着。

反正他既庸俗又无聊,唉!瞧他成了多没自信的人。

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心境转折,江凯晴想着今晚的事。副董真是挑了个好时间,原本为曾壬晏留下今晚,怎么知道他临时有事,而副董挑在这时候,正好让她省去重排计划表的时间。

“我看今天就这样吧。”骆苡华也没精神讨论了。

“记得,今晚八点。”

动手收拾桌上的资料,她点点头,才问道:“这些东西呢?”

“搁着吧,反正也不重要了。”

七点四十分。骆苡华提早到了。

他看看四周,圣堤亚是间气氛不错的咖啡馆,再加上正是晚餐时分,所以一间不小的店,倒有八分满的人潮。

晕黄的灯光,藉由植物分隔的座位,亲切又识相的服务生,再加上温柔的古典音乐,这是间适合情侣约会的地方。

看看四周的客人,他有些羡慕。要到什么时候,他与江凯晴才能这样亲密地坐在一块谈笑调情呢?

恐怕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吧;直到现在,她还是称他副董,他多希望能听到她唤他的名,温柔的、多情的——

“苡华……”

就是这样子!凯晴若能——

“苡华!”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撩人地搭在骆苡华的肩上,低低的、软腻的声音唤着他。

这已经足够让骆苡华清醒了。

“晓彤?”

眼前的女人高挑而美丽,细致的五官,姣好的身材,最难得的是浑身的性感气息,薰人欲醉。

张晓彤,他的前——不知第几任女友。

“好久不见。”她的手摩挲着椅背,嗓音充满低哑而性感的暗示。“你在等人吗?”

“是的。”回答得有些不留情面。

“那我不打扰你了,”识相地收回手,她知道今晚没有机会。“也许我们可以约个时间叙叙?”

“也许。”他回答得不置可否。

目送着这充满风情的女人回座,他忍不住想,如果他爱上的是这样的女人就好了,大家都明白游戏规则,那么这样的爱情一定会比较轻松,可是——江凯晴可以吗?

他再看看表,七点五十八分。

只有江凯晴可以勾起他这样的心情,兴奋、迫不及待——

七点五十九分整。

江凯晴推开圣堤亚的雕花木门,一样是一丝不苟的短发,深色的套装,很公事化的打扮。

骆苡华举起手,脸上带着笑。

“副董。”她低声招呼,主动在骆苡华对面落坐。

“江小姐。”呜!他厌恶这个称呼。

“副董有任何计划吗?”她点了杯果汁后出声询问。

“进骆邦倒不是难事,只是要进经理室——”

“我的辨识磁卡只能打开业务部,要打开经理室,除非有陈经理的磁卡,要不然就得从保全公司控制。”

江凯晴说道。

沉吟了半晌,他拿出小胡子交给他的磁卡。

“这卡片可以打开贵宾室,说不定也可以打开经理室。”

“这是陈经理交给你的吗?”得到肯定的颔首,江凯晴接着说,“这说不定是陈经理的附卡,为以防万一,经理级以上的辨识磁卡都是一式两份的。”

“好,”骆苡华拿起账单。“我们现在就去试试。”

“副董,”江凯晴跟着起身,拿出几枚铜板放在桌上,“这是果汁的钱。”

从来不曾让同行的女伴付过钱,骆苡华克制着将铜板塞回她手上的冲动,只苦笑着拿起收下,前去付账。

离开圣堤亚,两人步行至骆邦贸易。骆苡华要江凯晴背对着警卫室,自己走向张望不休的警卫。

“副……副董?”认出向他行来的男人,老王结结巴巴地喊。在这当了二十五年的警卫,他从没这么近距离地看过这些大人物。

“你叫?”骆苡华十分和善地问。

“副董叫我老王就行了。”他没想到大人物一点也不骄傲。

“老王,我想拜托你一件事。那位女士,”他指指江凯晴,却又在老王好奇探首时,移动身子挡住他的视线。“是我的一位好友,我们很久不见了,想好好的叙叙旧,可是我这位朋友的丈夫是个醋坛子,为免他误会,我们又正好在这附近遇到,所以便想借借贵宾室……你不会不通融吧?”

他怎么敢,说来骆邦是他家的,他要把骆邦当旅馆或饭店,旁人怎敢说话。

“怎么会呢?副董,”老王伸手按了大门的控制钮。

“我懂得,你放心,我会把贵宾室的监视器关掉。”说完还暧昧一笑。

监视器?他怎么忘了这回事。

“最好把顶楼的监视器全关掉。”他故意回他一个男人的眼神。

“是、是,我懂的。”老王按下另一个按钮后,给他一个心照不宣的笑。

“谢谢你,老王,你不会在警卫室待太久的。”骆苡华笑笑,走向江凯晴。

“是,谢谢副董。”老王闻言兴奋得起立鞠躬,这下升迁有望了。

用自己一八O公分高的身子挡住江凯晴,他低声说道:“小心别让警卫看到你的脸。”

对于副董和警卫间的交谈,她有些好奇,但并没有开口询问,只是小心地回避警卫的视线,走进骆邦。

微微的小灯让大厅不致完全昏暗,骆苡华与江凯晴搭上电梯,其间,两人静默无声。

终于到达顶楼,两人对视一眼后,走向经理室。

骆苡华拿出辨识磁卡,再掏出笔型手电筒,深吸口气,将卡凑向门边。

“等等。”江凯晴阻止他,虽然灯光微弱,她还是能看出眼前厚重的大门是虚掩的。

“门没锁。”说着,她推开门。

如此轻易,两人反倒不敢贸然入内。

骆苡华打开手电筒的开关,小心、仔细地照着室内。

像是没什么问题,骆苡华率先走进,待跟进的江凯晴虚掩上门后,室内便只剩那一豆灯光。

骆苡华走向办公桌,而江凯晴则摸索着墙壁。通常墙上悬挂的画后,不是都隐藏着小小的保险柜吗?

“找到了吗?”搜完办公桌却一无所获,骆苡华压低声音问道。

江凯晴摇摇头,这才想到骆苡华或许看不见,便开口说道:“没有。”

“怎么会呢?”他敲敲桌面,还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藏东西的?

休息室!

脑中突然进出这三个字,他用手电筒照照江凯晴,再照照通往休息室的木门。

旋开门把,简单的设计让他有些失望,小小的房间内只有一张床、一套小沙发,以及一般的摆饰,实在看不出哪儿能藏东西。

正当他想放弃时,经理室却突然传来说话声。

骆苡华看着突然僵直的江凯晴,再没时间顾虑她的感受,只来得及伸手一扯,将两人塞进那显然不大的弹簧床下。

才刚扯好床单,休息室的门就被打开,床下紧贴的两人只听得出略带高亢的男声。

是陈经理小胡子。

“我不能再做下去了。”小胡子的声音焦躁不安。

“为什么?”滑腻的女声。

“为什么?!因为总公司已经在调查这件事,因为我有妻有子,因为我不想身败名裂!”小胡子愈说愈激昂。

“那么,你就一点也不在乎我吗?你说爱我、疼我,都是假的吗?”一丝哀怨、一丝哭意,再加上一点儿委屈,正好把男人的心抓得死死的。

“怎么会呢?”小胡子叹口气,“如果我不爱你,我不会挪用公款,如果我不爱你,我怎么会深夜和你在这……”

语声渐低,只余微微的喘息及声响飘荡在空气里。

“……你骗我!”女人的声音带了点喘,混合着浓浓的娇意,教人听了全身发麻酥软。

“我怎么敢?”

窸窸窣窣的,不知小胡子在干嘛?

“还……还说不敢,”女声呻吟着,“你不是说不再做下去了吗?”

窸窸窣窣的声音停止了。

“前前后后,我已经给了你一千六百万,”小胡子的声音开始严肃起来。“趁现在还能遮掩,我——”

话声突然停止,小胡子突然发出一阵呻吟,像是遭到极大的折磨,又像是正品尝着人世的极乐。

“……我说过了,”女人的声音有些混浊。“我要两千万,没有两千万你就得不到我。”

小胡子呻吟得更大声了,伴随着一阵教人听得脸红心跳的声音,不久,终于只剩厚重的喘息。

“……你不想得到我吗?”女声如巧克力般的浓腻而甜美。“想想你为什么做这些?只剩四百万,你怎么舍得放弃?也不想想我为了你……”

语声渐弱,只有一层又一层、暧昧般的诱惑融在空气里。

“我会做,”小胡子像终于拾回了力气。“我会给你两千万,然后,我要得到你,我非得到你不可。”声音微弱,但其中的爱欲如饥似渴。

“还剩四百万,等凑到时……你知道怎么联络我。”

女人的声音维持着一贯的低柔。

之后,便是开门关门的声响。

骆苡华正想伸手撩开床单,却又听到一声叹息。

那原本停在半空中的手,缓缓地揭开床单。

骆苡华率先从底下爬出,再将江凯晴拉回。

空气中充斥着淡而怪异的味道,而甫自床底爬出的两人,却尴尬得无法看对方一眼。

“咳!江小姐,”总不能让两人这样干耗下去,骆苡华清清喉咙,开口:“这……这件事我们算是人证,我会提报总公司指派专门人员处理,所以……所以这账册,我们也可以不必找了。”

“是吗?”江凯晴脸上的红潮一直不受控制地泛起。

“是。今晚要谢谢你的帮忙。既然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还是走吧。”说完,骆苡华也不等她有什么反应,便率先走出房门。

江凯晴一路无语地跟在他身后,离开了公司,在没有与他告别的情况下,独自坐公车回家。

还好她走得快。

骆苡华坐在车上,烦躁地握着方向盘。

再晚个几秒,只要再几秒,他就会压倒她,任凭自己的欲望您意妄为。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搂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又正上演着活春宫,要他不冲动,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两个人塞在黑暗、拥挤的空间,身体如两根相叠的汤匙般密合,鼻端是她清清淡淡的发香,手下是她纤细而柔软的肌肤,身上紧贴着她温热而曲线分明的身子。

天哪!他已经情绪激动得几乎血脉喷张,在那种情况下,如果什么也没做,那也太不像个男人了。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他的脸上忍不住扬起个沾沾自喜的笑。

他的手不经心地自她的腰腹移往胸下,只要一抬手,便能遮住那一团软馥,但他不敢。

他的唇轻轻地自她的头顶滑向颈间,只要一抬首,他便能含住珠润的耳垂,只要一低头,便能钻进她白皙的肩颈曲线,但他不敢。

换个时间,换个身份,假设他们已是交往中的男女,他根本不会放过这么好的|Qī…shu…ωang|机会,要亲便亲、要摸便摸,也不会像这样,让他此生最大的希冀横在眼前,却不能动手。

但就算如此,他还是拥她在怀了。

叹息。

他还是触到她的身子,还是吻了她的发丝,最重要的是,他的一切作为并没有引起江凯晴的不满,虽然,也许江凯晴只把他的一切当成无心的举动。

焦躁。

好像一直在原地徘徊不动,心里极力要往前,身体却无法自由向前,就算他尽力伸长手,也触不到她。

还是触不到她。

无力。

又醒了。

江凯晴的手滑过早已汗湿的发间,她端起茶几上的水,喝了好几口。

好渴。

不知自己做了什么梦,一整夜忽睡忽醒,梦里全是同样的情景,同样的让她因嘴里的干渴而醒来。

到底是什么梦,让她一身汗湿,让她全身悸动,让她整个身体窜冒着怪异的感觉,她……记不得了。

放下水杯,她瞄了时钟一眼。

三点二十六分。

拉好被子,她规规矩矩地躺下。

又是同样的热;从头到脚,密密地贴着她的热。

耳际有轻轻的呼吸声。

有个舒服但会呼吸的被子抱着她,那被子触动她的发,在她耳边吐气,又圈着她的腰,还在她胸下蠢蠢欲动,那实在是张怪怪的被子。

就算在梦里,她也应该抗议的,但她没有抗议,因为那床被子真的很舒服,让她直想赖窝着。

被子覆住了她胸,又紧紧地抱着她让地不能呼吸,好不容易要吸进一口气,被子又堵住了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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