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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并不是欣喜的时候,那几个狗东西显然不是好惹的主,而且貌似还是专门来堵真嗣的——
“卧槽!闪喽…”真嗣二话不说,扔掉没有带书的书包和校服,转身就跑…那帮家伙可不是学校里的小混混,真嗣分明看到了他们腰后面抽出的片刀,那可是削人的利器啊。
“一…二…三…六,六个成年人…我去,根本没赢的几率啊,”真嗣一边跑一边数了一下,耳边风声潇潇,他的肌肉和神经瞬间绷到了极致。刺激感使肾上腺素急剧分泌,真嗣感到自己的反应、速度和力量,都有了很大的增加,他喜欢这种感觉!
他得感谢今天穿了一双慢跑鞋,此时踩蹬的力道很棒,交叉步和跳跃翻滚都是杠杠的!
不过对方可是街头打架的正宗混混,那么多年的架也不是白挨的…真嗣的起始速度虽然快,爆发力也强,但毕竟只是一个没怎么锻炼的小屁孩,在持续力方面直接站在了下风。
真嗣是爆发了全力的逃命,以自己全部的力量和速度来跑路,并且将自身的敏捷和躲避神经用到了极限,就像一个极限跑酷的玩家。
可是没用,对方也不是弱手,在速度方面短时间内比不上真嗣,但是因为他们对这个小镇街道的无比熟悉,久而久之的就拉近了双方的差距。
此时真嗣真后悔这一个月没有了解这个莫名小镇的地形,是对小鬼子老家的排斥感害了自己啊!看着此时越追越近的六个混混,真嗣知道被对方追上是迟早的事,与其跑得没了力气被对方砍杀,还不如停下来拼命,死就死了,烂命一条!
在跑过一条热闹的街道后,真嗣在一个狭窄且堆满垃圾的死胡同里停了下来…在一个一个解决对方和同时面对六个人的问题上,他选择了一条死路,但却可以一次一个或者两个地跟对方打…
“呼呼~呼呼!”一串急速的跑动算是热身,真嗣的消耗不算很大,这得归功于这些天没去上课,在公园里努力练习,恢复体力。
朝两边看了看,真嗣发现了一个不错的东西,一个蛮大的铝制锅盖,是被遗弃在这里的垃圾,但此时却是真嗣的救命盾牌。
因为他知道,这次如果干不死对方,那么自己绝对会死,而且会死得很惨很惨!大伯家里可能会被连累,但是对于那家人真嗣并没有什么负罪感…拿了那个无情男人的大笔生活费,要是自己真死了,他们一起陪葬也是应该的~
不过现在真嗣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自己想活着,那么即将到来的六个人必须死。在这个失去限制和规则的混乱世界里,只有力量,只有自己的武力才是解决争端的最好办法…
一个月的日子并不是白混的,真嗣很清楚这个该死的世界有多么地冷漠无情!如果说前世那个乌托邦的国度是一个圈养的猪圈,里面都是待宰的肥猪的话…那么眼前这个世界,就是乌托邦国度外面的世界,那个战火纷飞、失去控制、走向自我毁灭的世界!
说起来其实两个世界差不了多少,只不过经历过一次巨大伤痛和经历过两次巨大伤痛还是有点区别的,起码人口不再是那么多了…这一点倒是好事,不过两个世界的本质都是同样的残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只是…恐惧的颤栗感之下,头脑却无比的清晰,身体的协调能力和动作更加的迅捷,这种感觉好像并不坏!真嗣看着出现在胡同口的六道身影,漆黑的眼瞳微微收缩,变得更显墨色,如同堕天使的羽翼一般的漆黑!
他的嘴巴轻轻开启,猩红的舌…尖伸出嘴角,微微地翻卷、悿舐了一下唇角——下意识地做出了前世打架前的习惯动作~
“嘿嘿…这样正好,虽然死过一次,但是这里…好像更适合我这种人生存呢!”一刹那真嗣对那颗送自己穿越的花生米有了一份感激之情:“好像很久,好像一小会儿…我有多久没尝过鲜血、疼痛、死亡的味道了呢,真让人期待啊!”
没有任何的犹豫,真嗣右手的武器选择了一块尖利的碎玻璃,是用手指拿捏着的,而左手,是那面有点破碎的铝制锅盖,用来当盾牌非常棒~
在那六个人停留在不远处的胡同口时,真嗣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他手中的玻璃片在斜阳下闪着幽幽的冷光——
哧!一声利器入肉声响起。在对方还没有及时反映过来时,真嗣选择了先下狠手,瞬间解决一个敌人…当锅盖挡住对方的片刀时,真嗣手里的玻璃片也及时划过对方的喉咙!
真嗣的力量不是很大,但是动作却足够迅速,那个当先的黄毛脖子上的喉结直接被真嗣割开,殷红的鲜血像炸裂水管里的水,哧哧地往外冒。
嗬。。嗬嗬。黄毛的片刀掉在了地上,双手捂住了断裂的喉管,想要拼命捂住喷…射的鲜血,他的喉咙里发出难听的汩汩声,嘴巴里却再也发不出声音来,大概是声带也被割断了吧…
不过一切都是无济于事,也许在选择认出真嗣的一刹那,他就选择了死亡!鲜血的流逝直接导致了人体力量的丧失,黄毛在瞬间就失去了战斗力,并且离死不远~
人类总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被割破喉咙的黄毛,他像一只被割喉放血的鸡,无辜而又可怜。
不过真嗣并没有产生什么怜悯的感情,死过一次的他,对于杀和被杀早已经心如止水。如果回到前世的十字路口,他依旧会选择干掉那个肥油猪猡…这一直是他的选择,从未改变、从未后悔过!
面对敌人的邪恶和欺辱,有的人选择了默默承受,有的人选择了反抗不屈,也有的人…选择了以暴制暴~真嗣这种人更甚,他喜欢根除任何对自己存在威胁的因素,喜欢以杀止杀。
有的人天生是战士,有的人天生是懦夫…真嗣的人生十字路口,在今天,终于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呜呜…哧哧~细碎的液体流淌声,殷红的浆液像是葡萄酒一般,在地面上汇成了小溪~是血,鸡血?鸭血?猪血?牛血?不,是人血!
看着被自己斩杀的第一人,真嗣微微地有点反胃…毕竟是第一次杀…人见血,前一次是直接震死对方的,而且是无心之杀。这一次不一样,是真嗣自己选择的道路,红色的血路。
追杀真嗣的四个混混和一个光头老大被震傻了,哪有这样的!?打架砍人也没这么快见血死掉吧…饶是以几人多年的混混经验,以及乱世的死亡气息熏陶,对于眼前死得比鸡还快的人,他们还是有了浓浓的恐惧感。
因为他们害怕有一天也会被这么杀死,死得像只鸡…趁着几人愣神的当口,及时恢复过来的真嗣捡起了地上的那把片刀,他知道真正的生死较量这才开始。
也许很多人怕死,但是,在一个仅有十四岁的瘦弱少年面前,他们在恐惧一阵子之后,选择的依然会是举起屠刀~在他们看来,眼前这个少年只是运气好点而已。
“嘁…玻璃片果然还是刀具顺手!”真嗣感受了一下手中一尺多长的片刀,内心对即将开始的死斗有了更强的信心。刚才他的目标其实是颈侧主动脉,但是无奈手臂和武器不够长,只好划开了坚硬的喉结。
咻咻~手中的片刀闪着寒光,真嗣的刀花有点凌乱和生涩,但是依旧很漂亮…对于刀客来说,有了这把武器,眼前的五个混混死活只在一瞬间!
那帮人出刀的速度已经达到极致,普通人在他们面前玩刀,比班门弄斧还搞笑。他们可以在呼吸间出刀,以难以察觉的速度斩断你的手筋和脚筋,可以很好地坐到废掉你但不杀你。
真嗣前世武校里的一个老师傅便做得到这个程度,他甚至可以用马刀切纹丝豆腐!真嗣跟他学过,但东西是学到了,至于会不会用,真嗣自己也不敢保证…他的刀术境界也就比混混砍人稍微强个一丁点罢了。
眼前的这帮家伙,是不错的磨刀石呢!真嗣长长的睫毛闪动着,大眼睛微眯了起来,简直人畜无害的容貌竟是浮现了一丝疯狂的笑意…
“老…老大,怎…怎么办!?”一个手上又纹身的混混看了同伴的血,缩了缩脖子问道。
“呸!怎么办?上啊,还愣着干嘛,他又不是怪物!”光头一踹纹身男的屁…股,让另外一个小弟也一块挤了过来。五个对一个,这一个还是小少年,怎么看都是这个孩子死定了…
……
残阳如血,一如真嗣眼前的这一幕场景——六个战力不错的混混,两个个被割喉,一个被捅了心脏,两个被斩断手掌,同时被割断了脖子。
而他们的光头老大,则是被捅瞎了眼,由于片刀要比眼窝更宽,所以真嗣再也刺不进去了。于是在与对方的拼死角逐中,真嗣坚持到了最后,用仅剩的力气掐死了对方…这还是因为真嗣将大拇指扣住了对方的颈侧主动脉的结果,不然死的必定是真嗣自己,因为对方的力气真的比他大很多。
咳咳…咳咳咳!真嗣费力地站直了身子,喉咙像火烧一样难受:“呵呵,终于是赢了呢,已经是这个时间了吗?”
看了看红色的夕阳,寂寥的像是棺材红一般死气沉沉的样子…从开战时的斜阳,到最后结束的夕阳,这场生死角逐持续了不少时间,此时的真嗣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
浑身都是淌血的深深伤口不说,强力爆发后的后遗症此刻便开始显现了出来…
“唔~嘶嘶!痛死了,还是吃花生米比较好~”真嗣掰开翻卷的皮肉,痛得唏嘘不已。对于刀刃的伤口有着天生的厌恶感,他甚至觉得还是枪伤比较和蔼可亲一点,至少对方是圆的~
“这具身体还真没用,看来以后真的得进行强化训练了,不然拿刀都干不过这种普通的混混…”拿刀和不拿刀的区别太大了!暂时失去近身格斗能力的真嗣,他的拳脚可能只是给对方造成点疼痛而已,真想击杀对方只有寻找致命一击的机会,比如颈动脉、肋部、太阳穴、鼻子等等……
前世的他如果要对付这五个拿刀的混混,应该可以做到受点小伤便解决战斗,如果手里有刀更轻松。但是现在,真嗣却是不得不拿命去换取对方的死亡,和自己的幸存!在这个残酷的末途世界里,可能存在的敌人可能不仅仅是人类呢~
真嗣努力地支起身子,上半身多处的伤口让他痛得龇牙咧嘴。刚才拼着一股狠劲,根本感觉不到疼,现在结束了却是痛得厉害!
这场战斗真嗣没有学到什么厉害的招式,但是生死之间、刀光剑影下的感悟,却是弥足珍贵的~生死关头,很多人只能呆滞地面对死亡,但是经过有效训练的人,可以在恐惧下压迫出自己更强的战斗力。
“呼~刚才真不该把校服给扔掉,不然也不会伤得这么重了…咝咝~”真嗣最后左手的锅盖被砍掉了,有几次只能用翻卷的衬衣作为抵挡砍刀的工具…如果不是真嗣懂得卸力技巧,早就被砍断胳膊了,所以他才后悔起没带校服,不然刚才就可以多挡一点了~
小鬼子的校服质量非常好,真嗣觉得那种不知名的材质应该对刀刃起到点阻碍作用。
“咳咳~得赶紧包扎一下了,不然…流血都得流死!这个身体可没多少血可以流呢~”真嗣嘀咕着支起身子。他的下身几乎没有遭到攻击,大概是人太矮了吧~
可是上半身却是有很多道伤口,本能地避开了往要害招呼的刀刃,有的落在了报废的锅盖上,有的落在真嗣的胸腹、肩背、手臂上,几乎每次砍中都是切开一大块皮肉,有几次甚至切掉了一片肉,伤口血淋淋的非常恐怖,若是有晕血症的人见了绝对得立马晕死过去!
真嗣的抗击打能力还算可以,这大概归功于他前世的锻炼,武校的对练虽然不至于缺胳膊少腿,但是膏药和药油还是没少抹…痛觉神经在真嗣战斗的时候仿佛是被屏蔽了一般,传过来的只是麻木的感觉。
用尽了力气,真嗣强撑着不让自己晕死过去,拍掉身上自己的或者敌人的皮肉,将一根断指随意地丢在一边,扶着墙走出了淌满黑红色浆液的死胡同,或者说应该是垃圾堆才对!小鬼子一般都将垃圾分类处理的,这在这种乡下好像也是这样,这一点确实做得很严谨。
噗通~强忍住不让自己吐出来,但是在离开那片血腥之地后,真嗣还是忍不住跪倒在地,将中午吃下去未消化的咸菜干和一大堆酸液吐了出来…咕咕~唔唔咕!
第一次用凶器杀死自己的同类,跟前世失手打死那只肥油猪猡完全不同,跟杀猪杀牛也不一样…真嗣的语文大概只有小学水平,他形容不出那种恶心眩晕的感觉了,只知道此刻的感觉离死也不远了~
哎…还是吃花生米比较和谐啊!——眩晕狂吐中真嗣脑子里再次闪过这个念头……
在用撕裂成条条状的血色衬衫将自己伤得比较深的口子缠住之后,真嗣双腿打着摆,强撑着自己的身子,扶着粗糙的墙面离开了这个死亡之地。
也许今天晚上,也许明天,这里的死人便会被发现,至于会不会有警察介入调查,真嗣也猜不到…在这个混乱而动荡的世界里,不管是谁都活得不容易,没准在下一刻便会被什么杀死!
如果有相关部门调查的话,自己可能会被抓走…或者干脆也跟上辈子一样吃花生米哦…不过,也可能因为这帮人是无恶不作的混混,所有人都巴不得他们死,那这件事便会不了了之,而自己也可以继续自由地活下去——
真嗣只能坐等可能到来的审判,在这个世界,他依然是个弱小的孩子,依然只能挣扎地活着,尽管他可能有着致人死亡的力量,但是在这种濒临死亡的世界里,是如此地微不足道~
……
叽叽~外面的空气里透着花香和风吟,就着几声苍翠的鸟鸣,带来了一丝我还活着的气息。一个小型庭院旁边的狗窝里,躺着一个浑身缠满了绷带的少年,连脑袋上都是!
昨天真嗣根本没发觉自己的脑袋也挨了刀,大概是麻木了吧~一共两刀,一刀蹭到了右脸眉角,一刀笔直地划开了真嗣温软如花的脸颊,从眉毛开始,到右眼皮,再到颧骨,最后延伸了几厘米才消失。
可以说真嗣即使刀口愈合,也已经被毁容了,至少右脸是…不过相信他一点也不会在意,相反还会有些自我陶醉~崇尚暴力的少年都渴望自己有点伤疤,根本不喜欢不久前那种娘炮状态。
前世真嗣听说过一个故事,也不知道真假~一个地方的男性,竟然会不顾生死,主动上山挑战熊瞎子,为的就是让熊瞎子在自己的脸上留下几道伤疤来…这样的男人,在那个地方很受女性欢迎。
真嗣当时听的时候一笑置之,他不会傻到自己主动去寻死…特别是棕熊,被这种玩意儿咬到根本无法把握自己的生死了,真嗣知道那种怪物的强悍~虽然没面对过,但是看得出来,就算是前世的自己,也不过是熊瞎子一巴掌的事儿……
看昨天那个帮自己包扎的漂亮护士姐姐的眼神,真嗣就能猜到自己脸部的状态,但再坏也坏不到被硫酸泼的程度,能见人就行,能吓唬人就更完美了——真嗣对于容貌被毁的事情很坦然,命留下了,脸还没了娘炮的模样,这是一个多么完美的结局啊!?
昨天去那个小门诊的时候,真嗣以为自己那副样子能唬住一大票人,结果看到的却是医生平淡冷淡的态度,只叫了个实习小护士帮自己包扎…感情这点伤根本没被他看在眼里,大概是因为见多了吧——真嗣当时这么猜测着~看来自己还是很牛掰的…
倒是那个漂亮的实习小护士,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痛惜眼神就像她那温软的小手,轻轻地触摸着真嗣狰狞且瘦弱的身躯,那微妙却若有若无的触感,很快就驱散了真嗣的疼痛,使得他下半身分毫未损的小伙伴昂扬挺…立,当下就升了国旗!
真嗣不得不承认,小电影里的鬼子妹很多没有现实中的好看,至少他现在是这么认为的~小护士姐姐的身材虽然有点婴儿肥,看上去肉呼呼的,但这却是最能刺激真嗣的一种类型,鬼畜的血瞬间在他的身体里沸腾。
而且鬼子妹也足够大胆,在当时赤膊的真嗣身上触碰不说,还经常不小心地将软乎乎的身子挤在真嗣的膝盖上,小手指尖还时不时地抚过那蒙古包的顶点…圆润肉乎的触感和飘渺梦幻的香气牵走了真嗣的疼痛,只留下了硬和麻木~
也许是真嗣的容貌在女生看来很有亲切感,很喜欢接近真嗣,想要去呵呼受伤的小…弟…弟,所以小护士姐姐的上药和包扎过程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恋恋不舍的结束。
咕噜咕噜~被浑身的疼痛和鸟叫声吵醒的真嗣,躺在接地的床铺上,仔细地回味着昨天那个漂亮的护士姐姐,猛咽了几下口水,并抬起胳膊仔细地嗅了嗅,仿佛想要寻找到护士姐姐指尖残留的香气…可惜最后失败了,纱布上只有浓重的药味~
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吵死人,真嗣住的狗窝本来就很小,用手大力地敲整个小屋都会颤抖,烦都烦死人了~
真嗣对此皱眉不已,不过很显然来者根本不会顾及他的感受,继续敲打了几下。
“谁啊!?干嘛?”
“是我…”真嗣听出是那个名义上的表哥的声音,“我爸爸叫你,说是你爸爸来电话了…”
叫表哥的男孩说完就不耐烦地走了,好像跟真嗣对话是浪费时间一样。不过真嗣显然不会跟这种人计较,除非他冒犯了自己,真嗣会打断他的骨头…像碾甘蔗一般,一节一节地打断!
记得刚才那小子在孩童的时候嘲笑过真嗣的妈妈和爸爸,但是当时的真嗣挺凶的,当即就揍了这小子…后来真嗣被大伯教育了一顿,而这个表哥也不敢当着真嗣的面冷嘲热讽,至于背后他会说什么,真嗣也没心思去管~
“唔~嘶…痛…痛死了!”大概是起身的时候肌肉扯动了结痂的口子,真嗣觉得此时的感觉比挨刀子还疼。
强忍着剧痛,真嗣起床了…那个叫爸爸的男人来电话了!?真嗣真是无比的激动…
别误会,对于那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尽管真嗣的灵魂潜意识中对他还存留着某种念想,但是现在是现在的真嗣!
对于那个叫爸爸的男人,真嗣没有痛恨也谈不上喜欢。现在的他之所以激动,是因为可以联系到那个男人,问他要点钱来的话,会让自己过得更舒服一些~
“嘁…现在才想起来真是!嘛…也不算太晚~最好把生活费都交给我自己保管,让那什么大伯见鬼去吧…”真嗣嘀咕着、咒骂着起身,小心穿上校服衬衣,套上裤子,系好鞋带,至于外套就不用了~
真嗣没忘给自己缠着绷带和纱布的脑袋上,戴上一顶自己仅有的帽子…这顶帽子是鬼子小学生戴的遮阳帽,虽然看上去像个大西瓜,有着很大的圆形帽檐,样子有点蠢兮兮的,但是从前真嗣就很喜欢…无他,那是妈妈送给真嗣的,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