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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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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杀了梁山的百骑长须卜提鲁,如今声明颇是响亮匈奴后起之秀,竟是在了一个久战无力之人手中,当真是世事无常啊!
    推开须卜提鲁的尸体,张俭努力压抑着手的抖动。这厮的气力如此之大,而且是双手持剑,虽然自己一只手用刀侧顺其势卸去了他的大部分力道,另一只手抄断箭,自甲衣下摆刺入腹中将其刺死,刀上的决死之力仍然让久战之后的他吃不消。抬眼看去,周围部属和助战的玩家已基本上都被杀死,在身边的围着的是一群惊讶但是却充满滔天仇恨的匈奴贼兵。
    须卜是匈奴的贵姓,《后汉书&;:#8226:南匈奴传》:“异姓呼衍氏、须卜氏、丘林氏、兰氏四姓,为国中名族。”
    《晋书&;:#8226:北狄&;:#8226:匈奴传》载“其四姓,有呼延氏、卜氏、兰氏、乔氏。”南匈奴贵姓“呼衍氏”改为“呼延氏”,“须卜氏”改为“卜氏”,“丘林氏”改为“乔氏”,大约都在魏晋时代。
    须卜提鲁是白羊王须卜提的侄子,可以说是匈奴的上层贵族,只要不是草包绝对能跻身于万骑之列,可谓是匈奴精英中的精英,如今却死在了这里,这如何向上面交代?后果……
    “须卜大人死了,杀了他,给大人报仇”,一名须卜提鲁的亲兵大吼道,举刀向张俭砍过来。张俭的刀锋只是错身一划,从这名大叫的匈奴兵咽喉撩过,立即将他的嘶声吼叫压在了嗓子里。周边敌兵狼一般的蠢蠢欲动,顿然息止,只剩下瞪着眼的沉重喘息声。
    “上箭”,一身低喝。三支羽箭如欢快的精灵从烟雾中穿出,张俭只来得及反刀横在胸前,“叮当”一声挡飞一只,另两只就已经迅捷无比地穿在了张俭的身上。他身子一震,嘴角露出几丝血沫,费力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不甘。烟雾中一个修长的身影渐渐明朗,手提长弓,跨在一匹黑马之上。黑马轻巧跨过错落的尸体,停立在张俭的面前。对着奄奄一息的对手,来人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点惋惜:“吾乃右贤王帐下射雕儿末失乎,记住这个名字吧。”
    “杀……”,一群革甲骑兵高挥着弯刀,呐喊着从张俭身边掠过,越过成堆的尸体,冲出了营寨门洞,向大营内冲杀而去。他轻咳一声,张了张嘴只吐一些稀松的血沫,看着黑压压的骑兵从身边掠过,手动了动,试图将刀提起,但极度衰弱的手却无法完成原来是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完了,要挂了。再也无法抑制从腹腔中扩散的寒冷和麻木,软软的靠在了城门洞墙之上,再缓缓的沿着墙壁滑下,瘫软在地。那充满眷恋的眼神逐渐暗淡,只有从喉咙里涌出一声嘶哑的轻唤:“众位弟兄,幸不辱使命,日后卢龙再见了”
    哗然声如滚浪,象潮水一样在匈奴军中沸腾起来,那些后阵那些压上来的骑兵,纷纷慌乱倒转了
    一条血线出现在远处。
    营寨周边依稀残存的劲卒,抹着面上的血水,再也握不住手中钢刀,激动的喊起来,“援军,朝廷的援军,是卢龙军,是张将军。”
   
第十章 血战(二)


    天边
    那两竖展风猎猎的偌大旗帜,一面是红底黑字斗大的“汉”字迎风招展,一面黄底黑字偌大的“张”字滚动翻腾,环绕无数红色的洪流,在一片灰褐色的敌阵末端划出十数个锋矢的形状,坚定的向这个方向推进……
    “看来,这一支人马打的还不错。”张绣横马立于山岗之上,看着敌我交错的变化说道。
    胡车儿一如既往顶在突阵锋线的箭头上,身上淋透了不知道是他自己还是别人的红红白白的东西,一头栽埋在敌阵中,手抄一把大号绣口板门刀,见人斩人见马劈马,搅的匈奴后阵血雨披淋。
    他的背后是一队跨刀背弓铁盔全甲的军士,他们是恶狼谷战后余生的汉军精骑。自遇伏后他们跟随胡车儿转战于阴山各处山川低谷,几经厮杀终是得以保存,三天前遇上了卢龙来的援军。
    无论是为袍泽报仇,还是对大青山的熟悉,他们作为先锋都是必须的。这三日来,他们大小遇到了四股残军,更多的是一片片被搜刮干净的尸体,而像“梁字营”这样大的营盘,尤其是还在酣战之中的还从未有过。胡车儿稍事观察便得晓眼前的汉军仍有很强的抵抗力,而兵马过万骑的匈奴大军却不是他六百人的前锋所能撼动的。所以他立刻派人向张绣传信,自己率部掩留在七八里外的山岗处,以防有变。张绣的大军还在三十里开外,得了传信后,马上加快了行军速度,一个时辰后一万汉军精骑已经到了匈奴的后阵。
    看到赶来的主力,胡车儿大手一挥,粗犷的声音喊道:“弟兄们,随我杀呀!”打马舞刀率先杀出。这短时间让他看的清晰,被围的汉军竟是梁山所部,这更让胡车儿心急如焚。因而看到援军赶来,他立刻率部冲杀进去。六百百战余生之士紧跟在胡车儿这位很有猛将兄潜质的锋将背后(记的《三国演义》上面描写说他能副八百斤之重,健步如飞。),手起刀落,人马具沸,在战场局部刮起了一阵血肉风暴。
    古代的军阵不可能有太多的变化,虽然依靠一些阵势的变化可以发挥出部队最大的杀伤力,但是越复杂的阵势,对将官的指挥能力和士兵的素质,就要求越高,而复杂的阵势也要求复杂的口令和队列变化。没有经年日久的锻炼和磨合,是难以形成效果的。因此经过了上千年的演变,军队中最通用的,还是那几种,从最简单的大小方阵、以及由方阵变化而来的,便于行军的长蛇阵,进攻的锋矢阵,强行中间突破的锥阵,全面防御的圆阵,单向防御扩展的半月阵乃至钳型攻击的双抵阵、蟹钳阵等等。而现实中更多的是辅以队列和兵种搭配的变化,这也就是为什么历史上曾经出现过无数著名的阵势,却都只是昙花一现就消失在历史中。如霍去病的骑阵“撒天星”,自其去后已成绝响。大唐名帅李卫公的五花阵,也多用在扎营中(如梁山的布置,前、后、左、右、中五部编队,不过是个空架子罢了),而很少有人能用在进攻中。
    而且上述的阵形,都必须在部队停止下来,重新集结整队后再进行排兵布阵,兵种的搭配越复杂,阵形的内容越精密,所需要的时间就越多。在行军过程中突然变阵,对大多数人来说,那就是一种灾难,经过长久的行进,精神和身体上的疲惫,足够让大部分反映能力和士气都被大大的延迟,这也是为什么伏击与被伏击方有时候会爆发出悬殊的战斗力对比。
    血火烟尘,尸山血海,还有纠缠扭曲的面孔,张俭再次被梦噩和疼痛惊醒,却已经躺在一个陌生的所在,空气中一种厚重的烧酒混合生石灰的刺激气味,撩的他鼻痒痒的,却使不出劲来。“自己还活着。”张俭为自己的如此“小强”深感意外,久战之下有身负重伤竟没挂了,真是命不该绝呀。稍微活动了一下,虽然疼痛难忍却也感觉到四肢齐全,没有重蹈岳昆的覆辙。
    “醒了啊。”伴随一个绵厚沙哑声音,视野中消瘦而疲惫的面孔,黑白间的胡子直挺挺的,配合他红丝的眼睛,却是相当的精神利落。那人穿着军中医师的白袍,却在右臂搞笑的点缀着一个红十字,是李宸,那个为梁山医好股伤的卢龙名医。这次安远之行,梁山为防万一出面邀请了他作为随军医师。
    “难得难得,你身外大创五,内创三处大出血,昏迷了七天。还以为你因外伤风邪入体感染肺腑,已经没得救了,不想竟撑了过来。且先待我诊治,山子他们完后就到。”话虽平和,只是看自己的表情,似乎是一件珍稀的事物,张俭被看的是无端遍体生寒。
    “看来精神不错,总算有一个神志清醒的**了。”李宸又转身对一众随军的学生道“都给我认真看好了,流失海外的青囊书残篇中的妙用。”
    “是”
    一圈低压压的人头顿时全围拢上来,只见他们具是白衣白帽白巾蒙口的打扮,只露出神情迥然的两只眸子,白细布手套还沾染着鲜红的血水,在李宸支使下围绕这自己所在,团团奔走起来。
    “记得给我用酒粹净手。”
    “羊肠线准备好没有。”
    张俭饶是他久经沙场,见多了血腥,也不得不在这个诡异莫明的场景中,生出几许无理由的恐惧,拼力挣扎起身就想离开这个之处。但那里动的了。
    他身上被纱布和夹板厚厚的包裹了一层,动都动不得。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白衣人从一抬烧滚的大锅里,捞出一列列整齐冒着热气,寒光闪闪的针线刀具之类器具。“妈的,这不是外科手术么?”
   
第十一章 血战(三)


    阴山山脉自古以来就是农耕区与游牧区的天然分界线,是内地汉族与北方游牧民族交往的重要场所。用现代的话讲,阴山南北气候差异显著,是草原与荒漠草原的分界线。山区植被稀疏,仅在东段的阴坡有小片森林,有白桦、山杨、杜松、侧柏、油松、山柳等树种。中段和西段山地散布有大小不等的山地草场,历史上曾是重要的牧区。
    阴山山脉西起杭锦后旗的狼山,中段为乌拉山、大青山、灰腾梁山,东段为坝上高原的大马群山。山脉平均海拔1500~2000米,呼和浩特以西相对高差较大,地势高峻,脉络分明。山脉的主峰是西端的呼和巴什格山,海拔2364米。在土默特右旗东北有大青山主峰,海拔2338米。在黄河北岸还有大狼山、大桦背山,都是河套地区的北部屏障。山脉内部的盆地中心及山前地带有数个积水形成的湖泊,著名者有乌梁素海、岱海、黄旗海。山脉南侧的大黑河、昆都仑河皆汇入黄河,但水量较小。
    《梦回》虽号称完全复制现实,但毕竟是游戏,对于汉匈交战的重中之重,卢龙塞至阴山山脉之间的广大地区做了比较大的调整。首先是距离,增大到八百里;其次是地形,除乌梁素海、岱海外其余河流全部抹去,并且将阴山中段完全制成大青山,将这个鲜卑大王檀石槐((?~181)鲜卑部落首领。少时有勇有谋,被推举为部落首领。东汉末在高柳北弹汗山(今山西阳高县西北一带)建立了王庭,向南劫掠沿边各郡,北边抗拒丁零,东方击退夫余,西方进击乌孙,完全占据匈奴的故土,东西达万余里,南北达7000余里。永丰二年(156年)秋,率军攻打云中(今内蒙古呼和浩特西南)。延熹元年(158年)后,鲜卑多次在长城一线的缘边9郡及辽东属国骚扰,汉桓帝忧患,欲封檀石槐为王,并跟他和亲。檀石槐非但不受,反而加紧对长城缘边要塞的侵犯和劫掠,并把自己占领的地区分为3部,各置1名大人统领。汉灵帝即位后,鲜卑更加变本加厉地在长城内外骚扰,幽、并、凉3州常遭攻掠:灵帝遣夏育、田晏、臧文各率万骑分3路攻击鲜卑,檀石槐命3部大人率军迎战,得胜而归。接着,檀石槐又率军征辽西,讨酒泉,使汉王朝缘边地区一直不得安宁。光和四年(181年)去世。)的王庭弹汗山(大青山古称)西移至云中郡正北。所以汉军在大青山方圆五百里内的大小十七座堡垒,至修建起便一直是左贤王的心头之患,甚者惊动了数千里之外的龙城,挛鞮乌维单于(史记记载,单于姓挛鞮氏,匈奴人称单于为撑犁孤涂。天叫做撑犁,把子叫做孤涂。)特意派来了左大都尉卢兰王呼衍支,率领单于庭下的两万精锐前来助阵。
    卢兰王呼衍支的到来虽然增加了稚子斜的实力,却也被使他感到了羞辱,作为匈奴帝国的右贤王他不允许自己的能力有丝毫的被怀疑,尊严是靠铁和血来维持的。所以经过一个冬天的准备,在早春之期,草原上的冰雪刚刚消融,稚子斜率领着左贤王部的五万铁骑会合卢兰王的两万精锐,七万大军越过了阴山最西段的狼山擦着凉州的张掖郡,疾行二十余日行程三千里,悄无声息的进入了大青山。随即派楼烦王头曼率一万五千人马,攻袭安远、宁远、雁鸣寨(两者在安远堡后,左右并行)三塞,又使大将义渠乎领万骑伏于恶狼谷、十堰崖。自己同呼衍支帅主力掩于山谷之中,待事成后席卷大青山。
    头曼领着一万五千铁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杀过来,宁远堡首当其冲;措手不及之下不过半天功夫就被攻破,堡内八百汉卒全部阵亡。得到宁远示警的雁鸣寨和安远依靠地形苦苦支撑,先后燃起了代表紧急军情的狼烟。靠着众多的烽火台,当晚受降城就得到了消息。受到惯性思维影响的胡车儿当下发出了救援令,又向卢龙送出了军报。自己率领城内的两千骑兵火速赶往了安远堡。
    在经过恶狼谷时,毫无防备的胡车儿被义渠乎杀的大败。靠着自己的勇武,胡车儿奋力杀出了重围,两千汉卒仅剩七百余。知道自己上了当的胡车儿派出了数十亲卫分散赶去报信,但大错铸成回天无力。十三支援军,多则五六百,少则二三百,在匈奴绝对优势的围杀下除少部分依仗地势逃得性命外,剩余皆被斩杀。便是胡车儿的残部也是东躲西藏,在匈奴大军的围追堵截下又丢了近百人这才脱身。稚子斜得到消息后,马上与卢兰王呼衍支兵分两路横扫大青山。
    大青山南北坡不对称很明显,北坡平缓,剥蚀残余的低山丘陵和盆地交错分布,逐渐与蒙古高原连在一起;南坡陡峭,为明显的构造断块地形,断层崖被侵蚀切割,形成一系列断裂三角面,形势险峻。山麓分布有侵蚀残余的低山和众多的山沟,雨后洪流破山而出,造成复式带状洪积扇裙。山沟为流水侵蚀成为宽谷后,往往形成前山与后山的交通孔道。
    游戏里很完整的复制了大青山的地形地貌,汉军建筑的堡垒地形极为险峻。虽然兵力不足,可有力的地势很大程度上消弱了匈奴的攻势,匈奴大军纵然席卷了大青山,但大小十七个堡垒也仅仅攻下了五个罢了。现在看的就是卢龙援兵的多寡和快慢了。
    梁山领着三千多人马,车辆繁多,又都是步行,所以走的并不快。辰时三刻起队,酉时三刻安营,一天也就是六七十里地。他们是四月三日出的卢龙,到了四月六日就碰到了受降城的鸿翎信使。得知匈奴大军来犯的消息后,梁山立刻传令下去,加快了行军速度,同时加派了探路的斥候,除了身边的传令兵外全派了出去,夜里的营地守卫也增多了人手。
    现在的情形根本不利于全是骑兵的匈奴出兵,而且摆明了去打北部三堡,所谓事出反常既有妖。再联系到去年右贤王的大败,此次匈奴出兵必有内情,虽说猜不到但防着点总是没错的。谁敢保证匈奴不会利用安远、宁远、雁鸣寨之间的空隙悄悄聚结了人马,倘若因此被偷了营那就不值得了。
   
第十二章 血战(四)


    看着营寨外呼啸而过的匈奴铁骑,梁山仍旧心有余悸,虽然他已经感到一丝不对劲,可怎么也不会料到事情败坏到如此程度,匈奴的铁骑竟然席卷了大青山。大小十七堡,一万五千多大汉将士,他们现在如何了?阵阵凉意冰透了梁山的心,这次怕是没法善了了……
    梁山一行已经进入了大青山,至昨天遇到鸿翎信使(汉代,将所传递文书分出等级,不同等级的文书要由专人、专马按规定次序、时间传递。收发这些文书都要登记,注明时间,以明责任。)后,他们虽然加快了行军速度可在防御却也更下功夫了。现在的驻地西北二十余里就是十七堡中最南面的一个——鹿崖寨,但驻营的时候依旧没放宽标准。营外的是陷马坑、坑沟、铁蒺藜,营内的是土垒、鹿角、拒马、栅栏,各部的重弩也一律搭箭上弦,只要有的全派上了用场。
    “大哥,匈奴人不会晚上打吧?”何辉看着营外举着火把的匈奴铁骑,如同一条条翻滚的火龙,盘旋着身子将营寨紧紧的绞在中间。那阵阵刺耳的呼啸声,好似一支看不见的大锤,一下一下重重的击打在他们的心“铃”。
    “放心吧,今晚他们是不会进攻的。”梁山没有回头,尽可能的将语气放轻松,说道:“安排弟兄们睡下,除了必要的执勤外,全部睡觉。”接着呵呵笑道:“既然他们要替我们执勤,那我们就领匈奴人的情了。”指着外面策马狂奔的匈奴人,梁山一脸的轻笑。越在危机的时候,身为主事者就越要有担承,不要一脸的哭丧样,泄尽自己人的锐气。
    何辉有点迟疑,“这是不是太……?”他心中明白如今的形势,梁山的一番作为是为了缓解大家紧张的情绪,他身为梁山的心腹弟兄自当听从,可这事关大军安危,冒如此大的危险是否值得?他必须要问上一问。
    梁山没有丝毫的不悦,何辉是他的心腹之人,什么样的人品自然清楚,绝不是故意拆台的。“寨外的匈奴铁骑至少有一万人,要吃掉咱们这三千人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们没必要在黑夜冒险出击。所以大家尽可放心,今晚绝无他事。”晚上夜战是极其危险的,不要被电视电影迷惑了,历史上即是夜里行军都是要尽量避免的。黑漆漆的一片,即便是有火把照着,在大军厮杀中也是于事无补。况且是在进攻一座比较坚固的营寨,白天有着绝对实力的匈奴拿下它所要付出的伤亡是绝对少于夜晚的。
    “都睡吧,明个还有场血战的。”摆了摆手,梁山迈着轻盈的步伐回到了中军大帐。似乎被梁山表现出的轻松所感染,众人低声道着问候各自散去了,不管内心如何,表面上都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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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历二年,四月八日。梁字营,中军大帐。
    平日里空凋的大帐如今已是挤的慢慢的了。刚过了卯时,天还仅有一丝亮光,双方就开始了埋锅造饭。趁着这个时机,众人聚集到了中军大帐。坐在大座上,看着眼前人头济济,梁山心中升起了一股豪气,什么样的坎自己没过过?什么样的难自己没趟过?这些个匈奴人就能难的到自己吗?我是梁山,梁山,梁山……
    一股别样的气息在帐中升起,渐渐的吵扰的众人静了。看向大座上的梁山大家感到了一股明显威压,是的就是威压。不同于“虎躯一震,王气蓬发”,而是一种久居上位手抄生死大权,所渐渐升起的气势,那强烈的自我、自信、自尊凝聚而成,夹下着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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