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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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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同时,坚持慎重防守的方针,凭长城之险,加强战备。他在雁门数年,“习射骑,谨烽火,多间谍。”使匈奴数岁无所得,而赵军则兵强马壮,愿为一战。此时,他才选用精兵良马,巧设奇阵,诱敌深入。“大破匈奴十余万骑。”其后十余年,匈奴不敢寇赵。后人称李牧为“奇才”,并在雁门关建“靖边寺”,纪念其戍边保民的战功。
   
第八章 雁门


    秦始皇统一六国后,派遣大将蒙恬率兵三十万,从雁门出塞,“北击胡,悉收河南之地”(即河套地区),把匈奴赶到阴山以北,并且修筑了万里长城。当地人传说,蒙恬死后葬于代县境内。现在上门王村有一座蒙恬墓遗址,其断碑尚存,还可看清:“秦蒙恬将军墓”,及“清嘉庆”等字样。据史学家考证,蒙恬墓在陕西境内,此地乃传说而已。
    汉代的雁门,更是风云多变。汉高祖刘邦时期,匈奴曾南逾勾注,直驱晋阳(太原)。为此,公元前201年,刘邦亲率三十多万大军,抵达平城抗击匈奴。可惜,被匈奴用计诱入,困于平城白登山达七日之久,最后用重金财物贿赂了单于阏氏(匈奴王的妻子)才得以解脱。汉武帝继位后,面对匈奴不断猖狂的南犯,着手反击。汉朝名将卫青、霍去病、李广等都曾驰骋在雁门古塞内外,多次大败匈奴,立下汗马功劳。“猿臂将军”李广在做代郡、雁门、云中太守时,先后与匈奴交战数十次,被匈奴称为“飞将军”。
    历史到了唐代,雁门古塞“胡”汉相争,群雄逐鹿,战事连绵。唐初,年事已高的薛仁贵为代州都督,镇守雁门。据说,突厥进犯云州时,薛仁贵曾率兵出击。阵前,突厥人喝问:唐将是谁?唐兵答曰:薛仁贵。突厥人以为薛仁贵早死而不信。仁贵脱盔示面,突厥惊视失色,引兵而还。唐末五代,契丹(辽国)崛起于北方,危及内地。后晋石敬瑭向辽国自称“儿皇帝”,割燕云十六州与契丹。从此,在山西北部,雁门山就成为了后晋和契丹的分界线,雁门关也成为了中原王朝和少数民族地方政权相对峙的前沿阵地。
    北宋初期,雁门关一带是宋辽(契丹人)激烈争夺的战场。著名爱国将领杨业(又称杨继业)及其他杨家将士都曾在这里大显身手,为国立功。在宋太平兴国四年(979),杨业任代州刺史兼三交驻泊兵马都部署以后,曾多次以少胜多,大败辽兵,当时人们誉杨业为“杨无敌”。雍正三年(986),在雁门附近的战斗中,由于统帅潘美的指挥失误、临阵脱逃和挟嫌报复,使杨业陷入重困,最后士卒全部覆没,在朔州的陈家谷他自己身负重伤为辽兵所执,宁死不屈,终至绝食为国。后人为纪念他的战功和忠贞精神,在雁门关北口立了“杨将军祠”。
    不过游戏是以汉朝为背景,在雁门关北口并没有“杨将军祠”,只有纪念为李牧所建的“靖边寺”。
    现下关内守将乃是郝昭,魏之名将(魏杂号将军。少入军为部曲督,数有战功,为杂号将军,遂镇守河西十馀年,民夷畏服。太和元年,西平麹英反,杀临羌令、西都长,遣将军郝昭、鹿磐讨斩之。后驻陈仓,蜀相诸葛亮围,昭乡人靳详於城外遥说之,昭言愿以死报国,坚决不降。昼夜相攻拒二十馀日,亮无计,救至,引退。诏嘉昭善守,赐爵列侯。及还,明帝引见慰劳之。后病亡。),拜雁门太守,领建武将军。关内八千步卒,外有三千精骑,兵力浑厚。卫蒙不过是一军侯,当然不能让郝昭出迎,只是派了个军司马来。领着这支小部队,进了处关下闲置的营地,安置了下来。
    安顿后,萌卫蒙的“恩典”,放了半天假,梁山一行人也有了游览雁门关的机会。雁门关再是安全,它也是边关要塞,市面上自然逊色很多,但他们不是来买东西的。有黄滚。刘峰两个本地人在,他们自然知道那里可去,那里值得去。
    靖边寺便是个好去处。
    靖边寺,在雁门关西站东侧,原为战国时赵国北边良将李牧祠堂旧址,内存古碑数方。后人为了怀念李牧及其将士守边之功,而在李牧原祠修建了靖边寺。由于这一带古代战事频繁,该寺庙也作为超度战死沙场的边塞将士用。寺内的古碑上,刻有李牧大破外族的丰功伟绩。
    在雁门关,靖边寺外是关中的市集,不少玩家也在此交易。到了靖边寺还真是吓了一跳,十多亩地的大小,挤的全是人,极是热闹。梁山一行七人,除了黄滚。刘峰,谁都没到过这,怎会想到会是这等情形。黄滚。刘峰很是得意,笑着说道:“雁门关里,地方不大,又到处是禁地,只有这里最适合做买卖。”几人在周围逛了一圈,却也没买什么东西,以后都在军中生活,用不上。
    这寺院门口挂了副匾额:一心念佛;五世同堂。寺院不大,建筑没有中原的那么讲究,只有一座大殿,配了两厢侧房,连个偏殿都没。院内几株青松,一道长条古旗静静的挂在石旗杆上,衬出寺内的沉静,与寺外截然不同。
    大殿自然供着佛主,一旁陪供的却是李牧的塑身。入寺没有不拜的礼,况且梁山又有如此虚渺的经历。取了三株清香,认认真真的拜了三拜,较之他人自是恭敬了三分。
    出了靖边寺,黄滚。刘峰又带他们到其他几处古迹看了看,待到夕阳落下,便取小道进了一家小客店。这里是正宗的边塞烤肉,就着爽口的烧酒,几人吃的是嘴冒金油,爽快的掏尽了身上所有的银子。
    休息了一日,第二天清早出关,全曲向西北奔去。
    出了雁门关,翻过一道陡峭的山梁,便进了一条峡谷。两侧峰峦叠嶂,怪石凌空,极为险恶,这就是雁门险道了。站在山梁上回首雁门关,“塞星荒苔照古水,夜看烽火两山起,雁门太守倚高台,黑云黄云天际来,锦衣战士闻击鼓,手挽雕弓气如虎”,一幅代州古战场的景象在脑中跃然而上,而一曲《出塞》有包涵多少凄婉?雁门关早已没在石棱中的箭羽中,沉浸在旷妇沉重泪珠里。
    走出雁门险道,就是群山起伏,沟壑纵横的勾注山了。山脚之下,散布着一座座大小不等的坟土堆,坟土堆连绵起伏,状若小丘,高则十数米,低则五六米,那是戍守边关的无数阵亡将士的忠骨埋魂之处。
    霎时间,无论是边卒还是玩家,都是神情庄重,挺身直腰,一股昂扬的战意激荡在众军中。
    精彩即将到来!
   
第九章 卢龙塞


    出了勾注山脉,便是山阴县,这里就是云中郡了。只不过隔了道山,两郡的情形却是大相径庭。
    山阴境内,隔着三五里就有座烽火台,里面住着汉军,少则两三人,多则一伍。百姓也少了很多,再无关内阡陌交通,隔村闻鸡鸣的田园风情。所经过的村落,皆是壁垒高墙,宽沟深池。路上很少见到女性或是老年玩家,只有一队队拿刀持枪的青壮。
    看到夹在边军中的,身穿火红战袍的百十名玩家,如何不知是选入了边军的。竟跟随左右,一路护送到山阴县城,待散去时已聚了五百余人。这山阴县,城高两丈(小弟查看资料时发现明时雁门关只有一丈八尺高,郁闷),青石垒底,上部用粘土夯实,城池之坚固较之颖川等大郡犹胜。山阴是云中郡最南边的一个县,可城墙之上箭痕刀疮犹在,片片黑血染在城头。
    队伍里有不少人出身边郡,自是知晓云中的状况,为大家解说开来。这云中郡据《史记·赵世家》记载,“复攻中山,攘地北至燕代,西至云中九原,”秦置云中郡,统阴山以南,汉朝抵御匈奴的最前线也,赫赫有名。在游戏里设立了卢龙塞(即今河北喜峰口)为云中屏障,匈奴依仗马快,几次绕过卢龙,进入云中郡内。幸亏云中太守乃是徐晃,徐公明,魏“五子良将”之一,智勇双全,又善防守,加上雁门关的照应,这才没出郡县陷落的祸事,匈奴兵攻不破城池,便拿百姓出气,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游戏开始时,云中有原住民百余万,玩家近七十万,现如今原住民只有不足八十万,玩家更是不足十万,几乎全是青壮男儿。乡间村落也都垒堡筑墙用以自保,烽火台更是遍布全郡。大汉边郡之中,云中破败最甚。
    在山阴停了一夜,天亮出城,过平城,直奔云中治所云中县。路上情形,愈是向北,人烟愈是少见。
    云中郡也在募兵,招到的没雁门多,只有76人。但是彪悍勇武,眉宇间透着股杀气,想来手上多是见过血的。两队合一已有六百人,行军时卫蒙所部在前,云中来的在后,一百七十九个玩家被裹在中间,一路急行前往卢龙。一路不停的打探到让梁山知道了不少消息,卢龙塞的守将竟是徐荣,辽东襄平人,虽不出名却是名副其实的一代名将,一败孙坚,二败曹操,足以自傲。副将乃是张绣,北地枪王,
    所部三万汉军。与匈奴是十日一小打,一月一大仗,只是兵力有限,不能大胜。
    在卢龙塞附近的是匈奴白羊部和楼烦部,有骑军五万,加上匈奴左骨侯呼衍斜统帅二万精骑,对云中。五原两郡威胁极大。
    一路急行军,赶了六日,始到卢龙塞。这战区的气氛就是不同,不时的有小队轻骑上前检查,防范严密至极。到了塞下,自有一员校官引新兵入营,而两曲边卒则各自归建。
    在营地休整了两日,新兵的去处也见了分晓。两郡共一百七十九名新兵,被分散插到三十个人队中,有都尉胡车儿执掌。这个胡车儿,在演义中一偷去典韦的双戟成就了数百年“污名”,事实上也是一员勇将。
    拿着调令,梁山颇为得意。则两日里,大家休整之余,闲来无事便聊起了新兵的归属,结果意见自是不一样。有的认为:新兵编为一曲,选玩家带领,自由活动;有的认为:是要分散到全军:还有的认为:大家自由组合,独自活动。反正是议论纷纷,谁也说服不了谁。
    梁山却是默不作声,从不参与争论,只是抓紧时间利用营中的器械锻炼身体。他在广武打拼了三日,后又一路急行,使得属性又有了增长。现在是:
    体质:23
    臂力:15
    腿劲:17
    脚力:7
    指力:5
    威望:1
    天赋:迅速
    技能:学海冥体,让他意外的是威望:1,这次新加的属性竟无人识得,打听之下又知道了个新属性——“声名”,像岳昆几人都有此项。
    他在锻炼,别人是不好打搅,岳昆。何辉几人却不同,定要他说出个一二,梁山自是不好在推脱。说实话,他对众人的猜测是嗤之以鼻,很是不屑,以他的人生阅历,当然看的出系统募兵之事,其中大有深意。那是在为玩家提供一个不如军中高位的机会,只要你能不断立下功劳,必有独掌一军的机会。到那时不但能与自己崇敬的三国英雄平辈相交,就是招揽一二也不是不可,系统是不会让玩家一直处于原住民(三国英雄)之下的。说白了,就是为了成就玩家在游戏中的“势”。
    但要成就玩家在游戏中的“势”,就要使玩家有不断立功的机会。如此一来,无论是让玩家在草原自由活动,还是插到大军中都不能达到目的。所以,只有让玩家处于一个经常有战斗,而且是小规模冲突的位置才可以。因为玩家的单兵强于集群,所以还要有老卒带领,才能让玩家快速成长。
    岳昆几人都是聪明人,被梁山点拨了一下,自然明白了过来。不过,军令还没下来,不好对外人说起,但他们对梁山的脑子,是极为佩服的。
    军令下来了,果然应了梁山所料。一百七十九人,多则七八人,少则两三人,被安插在三十个队中。他们的日常任务就是巡边,并查看个烽火台的安全,这是很容易碰到匈奴游骑的。双方在边界,几乎每天都有战斗,这任务是最为适合玩家的。
    梁山现在很高兴,甚至是得意,不是应证了他的猜想,而是因为他成为了游戏中第一个当“官”的玩家,虽只是个不入流的伍长,却是对他的认肯。
    这是一份欣喜,可不是一个伍长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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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初战


    天空如一匹无边的绸缎,湛蓝无暇,柔柔的笼罩着眼前无边无际的绿地。但是再美的景色,一连看了一个月,它也失去了魅力。何况
    “MA,什么状况?”黄滚满脸的无奈,“老大,今儿就到这?”
    “就到这吧,咱们去岗子那,吃过了回去。”梁山也是有气无力,他是一点心气都提不起,自己是来打匈奴的哩?还是来度假的?
    薪俸都拿过一次了,可逛荡了一个月,除了草还是草,匈奴人的毛他都没找到一根。
    何辉耷拉着头,话都懒得说。只有武旦和陈希两人还有说有笑的,兴致不减。这个月应是他俩戎边以来,过的最轻松的一个月了。月前的分队,梁山同何辉。黄滚进了一个伍,伍长就是他,武旦和陈希两人是原住民。岳昆。王氏兄弟和刘峰则分在另一个队里。
    这一个月过去了,边塞的残酷,新兵都有了直接的认识。到昨天,已有十七个玩家“战死”沙场。但不可思议的是,梁山他们伍从来没碰到过一个匈奴游骑,这个“耻辱”压的他们三个头都抬不起来了。说来真是奇怪至极,他们队也不止一次的与匈奴骑兵干仗,可等他们赶到,不管输赢,无一例外全都结束。
    开始时,梁山一直严格要求,所有的东西一律带齐。特别是狼粪,虽然恶心,却一定要带着。可现在,放在背包中的却是新鲜的羊肉,连一直小心谨慎的武旦和陈希都没反对。
    在草原,牧畜干珂的粪便,是最普通和好找的燃料。近二十斤的烤羊肉被五人分吃一空,这时要喝的不是美酒,而是去油的砖茶。这茶可不是平日里在酒店茶馆里喝的清茶,而是加了盐。姜等物的青砖茶,最是去油腻。助消化。不过这茶刚喝时很不习惯的,味特怪,时间长了也就行了。
    武旦和陈希两人自然喝的下去,梁山是咬咬牙灌下去就是,黄滚。何辉却不然,自从第一次喝了一口后,那是打死也不喝了。前两天,两人因烤肉吃的太多,肠胃太油,不但倒了胃口,还上了火气,满嘴虚泡。看了郎中,大夫让他俩喝砖茶,两人不愿意只好退而求其次——嚼茶叶。这不俩家伙要晒太阳,跑到岗子阳面猫了起来,一点一点的往嘴里塞着茶叶。
    梁山没搭理他俩,自己舀了杯砖茶,有一口没一口的泯了起来。也是要昏昏欲睡时,一阵疾驰的马蹄声传入耳中。一个激灵,梁山猛的跃了起来,只见二百步外一群匈奴兵正迎面扑来。看来是被发现了,他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手脚却不耽搁,一搂家伙,便向背面跑。
    武旦和陈希是老油子了,怎会比他慢,梁山还看到两人甚至顿了一下才翻过岗子。这么大的动静,就是头猪也醒了。黄滚。何辉俩人早已拿起了弓箭,梁山见了大为光火,正要喝问怎么不点狼烟,几只利箭就**过来,一个前滚让过,翻身起来时已经想起狼粪并没带。暗自叹口气,自己是太大意了。常抱怨找不到匈奴骑兵,现在人家来了,自己却招待不起了。不做足准备,遇到匈奴游骑那就是盘菜。“有十骑”是武旦,陈希也点点头,神色极为凝重,“老手就是不同啊”,梁山暗自叹道。吩咐他们四个小心躲藏,梁山掂着弓,小心的摸到岗顶,瞅到箭枝射过,他剩这时的空档猛的起身,扣在手中的利箭瞬时射出,来不及看成绩,便手脚并用的滚到一旁。刚隐约听到了声惨叫,数只利箭便已射进刚才立身处,算着箭枝来的方向,梁山又**一箭,再次躲了开来。以一敌十,梁山的处境自然危险,但何辉四人箭上功夫太差,上去了白搭,只能在下面干着急。
    或许是发现只有一人还手,也或许是嫌这样下去太麻烦,只听匈奴骑兵发出了几声怪叫,各有数骑朝两边奔来。梁山心下一惊,这可不能让他们得逞,不然两面夹击之下就没人能活命了。
    再还了一箭,梁山快步斜冲出了山岗,看到正面只有三骑,就在岗子下面。一人似乎伤了手臂,无法放箭,三骑后还附尸一具,来不及多看扬手一箭正中右边一骑的战马。再甩去弓箭,向前一扑,空中一个翻滚,避过射来的箭羽,用脚勾起煮茶锅的盖子,右手一接,随即掷出,打向剩下那个射手的战马。那个匈奴游骑忙带起马缰,那马一立还是被打中了前蹄,顿时蹦跳起来。此时何辉。黄滚几人也到了山岗顶上,见此良机自然不会放过,一声呐喊,齐冲了下去。
    匈奴骑兵确实悍勇,那有伤的骑兵一搂马缰,顶针一撞马腹,催马而出直奔而来。梁山不屑的一笑,瞅准时机,两腿发劲跃了起来,合身扑上,钢刀猛的劈下,那骑兵没料到还有这招,勉强招架了一下,被他带下马来,还未再起身便被他赶上一刀砍死。
    梁山随后向右边扑去,那骑兵刚刚控制了受伤的战马,便被梁山欺进了身。骑兵没有战马的提速,平地相斗还不如步卒,当然不是他的对手,只几合便被砍翻在地。那剩下的一骑也没逃出,被何辉四人群殴下马,本是绝对的劣势,现在竟快被扳平。
    绕道的数骑这时也赶了回来,左右各三骑,见到场中情形,顿时大怒,催马扬刀杀来。梁山见无处可避,心下一横,厉声叫道:“右边的归我。”一摆钢刀,朝那扑了过去。
    那三骑呈一线而来已是很近,梁山待到近身时,猛的一缩伏地前滚,刀身横放,用了一式地堂刀。那当前的骑兵那里料到还有这招,正要俯身下斩却已是不及,只听那马一声唔鸣已被斩去了一只前蹄,当下扎在地上,马上的骑兵没来得及有何动作,便被狠狠的传了出去,再没了动静。
    随后的骑兵看的清切,那容梁山再站起身来,俯身一刀正中后背,拉出了道近尺长的伤口。梁山闷哼一声,眼睛紧紧的盯着催马撞来的最后一骑。却是那名匈奴游骑看清了他的位置,想要马踏践尸,以泄心头之恨。
    眼看就到了身前,梁山忽的当空跃起丈高(一汉丈合米),凌空侧身一个倒翻,钢刀顺势劈下,刀起头落,脖腔喷起尺高的黑血,战马带着无头的尸体跑了数十步才停下。(写这个让小弟想起《武朝迷案》中的无头骑士的一幕,当时可被吓了一跳)
    砍了梁山一刀的骑兵已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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