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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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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刺刀见红的一刻,王一飞超越常人的敏锐棋感告诉他,机会来了!
    “怎么又不下了?刚才不是已经长考十多分钟了吗?难道飞飞没有算到这招吗?”小李非常疑惑。
    “阻渡只有两种方法,要么一路立,要么一路扳,飞飞既然进行了深入计算,按道理这么简单的地方没理由看不到。”陆如秋也不太理解王一飞用时上的反常行为,只能凭借自已的经验进行猜测。
    “飞飞可能看到了什么,现在正在确认计算是否正确。”李飞扬对王一飞的了解最为深入,尽管此时也不能做出肯定的结论,但他相信王一飞在贴身肉搏战中的力量。
    发现机会是一种能力,但如果不能抓住,这种能力也将变得毫无意义。
    黑棋的下一步将决定这盘棋的命运。  


第一第四百二十一章 一战定局

    没有在角上应,黑棋在外边贴,白棋挺头,黑棋跳夹。
    看似理所当然的两步,却花掉了王一飞宝贵的五分钟自由使用时间。
    “咦?黑棋怎么不打吃?这是先手呀?”讲台上,张铭也迷糊了。
    按常理,在对杀时能让对方棋形变重当然要让它变重为好,白棋一路扳时黑棋顺手一打,白棋接住,这几颗白子的气眼并没有增加,而若是现在不打,以后再叫吃的时候白棋就有可能不接了。所以,张铭在大挂盘上摆参考图时一直是按照这个基本变化摆的。现在王一飞不做这个交换却直接在外面走棋,实在是有些令人费解。
    “我看明白了,白棋扳角是失招。正招应该是单立,这样黑棋先压再夹就不成立了,由于一路多了一口气,白棋就能直接冲断对杀,利用弃子,先一气吃住这五颗黑子,外边中腹白棋一子虽然会被隔断,但白棋全盘并无弱棋,黑棋中腹走厚意义不大,得不偿失。过刚则易折,所以黑棋不应该夹而是向中腹偏一路小尖,先放这几颗白子逃出,然后再利用这里保留的种种先手转而攻击左边这几颗白子,以后的变化太多,感觉上双方均可一战。”陆如秋看出了门道。
    “对,白棋扳角本身并没有延气,当黑棋夹时如果还想直接冲断进行对杀就会差一气失败。角上白棋断打看起来好象可以延气,但当二路虎时黑棋有一路点眼的狠招,气并没有增加。”李飞扬点头同意陆如秋的看法。
    “哈,这么说白棋不行了?”小李惊喜地叫了起来:京城业任棋界闹成什么样子他才不在乎,只要有热闹可瞧,管他什么地覆天翻。
    “可以这么说。现在能够得出结论,张晓澜的一路扳是败招,而先前的逃二路子则是败招。从实战结果看是事先的准备还不够充分。只不过该怎么准备也是个难题。比如说在天元右一路跳,佯攻左边黑棋。黑棋若是应了一步再去逃子把握就大多了。但黑棋不应,而是直接在右边五路扳头定型。同时顺手补掉白棋外逃的出路,到于左边,暂时看不出白棋有什么了不起的攻击手段。至于中腹靠碰之类的手法,黑棋应是必需要应,但这终究属于内与外地交换,白棋损失在先,以后再逃的时候黑棋或许就可以忍耐了。”李飞扬答道。
    有人说围棋地妙味就在顿挫之间。不同于象棋,棋子落在棋盘上还再动,围棋棋子一旦落到盘上,除非提子,否则便不能移动,所以其价值并不是一个定数。而是随着棋局的进程和周围情况的变化而变化。比如经常提到的一句棋谚“空提一子三十目”,指的是在布局或中盘阶段中腹提子威力巨大,但是当棋局进入到官子阶段时,拔花就可能仅有两目的价值了。所谓精华已竭多堪弃,劳逸忧关少亦图,如果堪破不透这个道理。就算下一辈子棋也只会是庸手一个。
    “嗯。。。。。。,既然如此,那黑棋为什么不先打一下呢?那样变化不是更简明吗?”小李想了想问道。
    “呵,这就是飞飞的过人之处了。很多人都以为飞飞最厉害地地方是他对棋形的敏感和准确的计算力,但实际上,真正令对手恐惧的是他对机会的把握。比如这盘棋,如果黑棋先打的话。对方接住当然没什么。但不接呢?回头是岸,白棋五路拐头。黑棋只有提子连通,白棋再挺头整形,虽然有所损失,但终究躲过了更大地劫难。现在飞飞不打而先在外边封头,就是逼张晓澜没有回头地机会,只能在角上想办法,后面的变化虽多,但黑棋只要争到先手逼攻中间这块白棋就肯定能把角上的损失补回来。”陆如秋笑道。
    明白这个道理是一回事,能够在实战中适时使用这个道理则又是另外一回事,所谓知易行难,在这简单道理背后需要准确判断和强大计算力的支持,否则就象扑火的飞蛾,最终被自已所要追逐的目标所伤害。
    白棋四路断,这是唯一地一招,由于气紧,向外冲,断并不成立,所以张晓澜只有在角上找头绪。
    黑棋在外边接,就象是哥伦布竖鸡蛋,王一飞用最简单的手段解决最复杂的问题。
    也许还存在更多的变化图,但英雄气短,只剩两气的白子根本没有机会去施展那些更加漂亮的手段。
    白棋三路断打,黑棋接住,白棋角上扳起对杀,黑棋一路补,细腻:虽然多损一目,但以后一路追吃时是先手,对中间六颗白子的眼位影响更大。
    白棋一路提子,黑棋从后边追打,白棋接住,随着这几手棋地交换,中间厚实地几颗子白的棋形开始出现薄味。
    黑棋三路打吃,白棋滚打后二路虎延气,黑棋三路断吃,白棋二二位做眼,一番激战,白棋角上做活,而黑棋也吃通二子,整个变化手数虽多,但对高手而言,这是双方必然地选择。
    “白棋怎么活了?!”棋是同样的棋,但高手和低手对同样棋局的理解并不相同,看到黑棋原先十三四目的大角不仅变成了白角,而且还活出三目,小李是非常意外:陆如秋不是说白棋走了败招,怎么结果倒让张晓澜占着了便宜?
    “呵,活是活了,但棋也输了。”陆如秋笑道。“什么,活了反而要输?这是什么道理?”小李想不明白。
    “呵,白棋活角的确很大,但其付出的代价却是更大,首先右边二子棋筋被吃,不仅本身价值不小,而且还破掉了这团白子的眼位,另外,右下黑棋现在已经成为铁壁,中间六颗白子的薄味是补不胜补,更由于右上白棋也不安定,一旦黑棋出击,这两处便成了兄弟打架,总会有一处受伤。”陆如秋笑着答道。
    这盘棋对普通棋迷来说或许还有很多种可能,但对高手而言,结局已不可更改。  


第一第四百二十二章 无奈的挣扎

    中间六路靠。
    看到这手棋,李飞扬收起了放在桌上的香烟。
    “小李,飞飞就交给你了。如秋,咱们出去吧。”
    “呃?怎么不看了?”小李奇怪的问道。
    “没必要了。黑棋铁赢了。中后盘是飞飞的强项,张晓澜翻不了身了。”李飞扬答道。
    还是那句话,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一般棋迷喜欢看的是结果,而高手则更关心其中的过程,换句话说,就是一盘棋的决胜点,一旦决胜点已过,后边的进程也就索然无味了。
    “那你们不等飞飞了?”小李不解地问道:两个人大老远从六里桥跑到这儿,为的不就是来接王一飞的吗?
    “不等了。等他们下完了棋,麻烦你把他送到道场,拜托了。”笑着一拱手,李飞扬带着陆如秋离开了棋社大厅。
    大家的注意力现在都放在前面的大挂盘上,两个人的离开并没有引起谁的注意,推门来到外边,陆如秋深深地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心胸开广,精神也为之一振。
    “呵呵,飞飞真是好样的。我就知道张晓澜是在自讨苦吃。”
    “是啊。飞飞的棋似乎又有进步了。”李飞扬感慨叹道,有人说年轻本身就是天才,王一飞现在只有七岁半,所以这已经不仅仅是年轻的问题了。
    “哈哈,好啊,真是大快人心,今天飞飞把张晓澜打败,这个脸可是露大了,看以后谁还敢再说忘忧清乐道场的不是!”陆如秋得意地笑道。在他看来,拳头硬就是道理,以后谁不服气就叫王一飞照方抓药,堵在谁家门口玩挑战。有张晓澜这么一个例子,估计谁想说怪话前都得先好好掂量一下自已的份量。
    “呵。你倒是宽心。”李飞扬摇头苦笑:别的不知道,但年轻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胆子大。所谓无知无畏,既然不知道后果会是怎样,自然也就不会怕把事情闹大了。
    “怎么不等棋下完了再走?我还想看看张晓澜输了棋后会是什么表情,那一定非常精彩。”陆如秋还想继续把热闹看完。
    “见好就收吧你。飞飞输了棋咱们出不出现问题还不大,可现在飞飞赢了。这要是让晓澜棋社的人认出来,那还不以为整件事都是咱们道场策划的?到时候咱们浑身上下都是嘴也说不清楚了。反正这里有小李盯着,咱们还是快点回去跟老高研究该怎么善后吧。”李飞扬答道。
    既然担心已经成为实事,那就得认真面对,虽然没有办法阻止,至少也不能让其更加恶化。“唉。有点可惜了。”不能亲眼看到张晓澜垂头丧气的样子的确是一种遗憾。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地事情,陆如秋也只有如此了。
    两个人边聊边走,不一会儿便离开了晓澜棋社。
    “怪了,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大挂盘前,张铭是大挠其头。他搞不明白,刚才明明是白棋不错的局面,怎么一转眼就成了黑棋地胜势。
    由于右下黑棋已经如铁一般坚实,下边和右边两块原本还算整齐的棋形变得支离破碎,和散兵游勇简直没多大区别。
    不需要太过严厉的手段,黑棋只是简简单单的六路靠,退便已经对白棋形成致命的打击。
    为争胜负。不甘心就些落败的张晓澜发挥出他业余五段的实力拼命地给对手制造着麻烦。但王一飞在局面占优地情况下下手也还是一点不软,战斗一个接着一个。转换也是一个接着一个,乱战之中,右下黑棋厚味的强大威力愈发凸现出来,白棋无论怎样挣扎也难以摆脱黑棋的追击,棋越下下薄,味道也越大越恶,最终王一飞痛下杀手:一路扳,打劫!
    “完了,完了。”张铭面色铁青,棋局刚开始时流畅的口才和温文尔雅的风度已经成为历史,剩下的只有喃喃自语和呆滞地眼神。
    正常而言,这个劫黑重白轻,黑棋几乎没有可能打赢这个劫,然而此时此刻,由于白棋有三块都处在不安定状态,特别是右边和下边,更是黑棋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地劫窝,劫争展开,白棋又能支撑多久呢?
    “老张要输了?他真的要输了?”
    “我的天,这个小孩子也太厉害了吧,连张晓澜都挡不住了!”
    “得,这下子张晓澜可现大眼了。”
    “忘忧清乐道场就是忘忧清乐道场,真是惹不起啊!”
    棋迷们在切切私语,有感叹的,有兴灾乐祸的,有为张晓澜抱不平的,各种各样地声音都有,整个棋社大厅变成嘈嘈杂杂,而张铭却再没有心情去控制秩序。
    特别对局室内,张晓澜心如死灰,连张铭都看出这盘棋已经没有悬念,以他的水平又怎么会感觉不到?
    “输了,真的输了吗?”屋里开着空调,室内的温度是二十二度,但张晓澜却觉得自已泡在冰冷的湖水,而且身上没有穿一件衣服。
    “就是这个小孩子,没错,上回那盘棋也是这个小孩子下的!”从那刀刀光血的凶狠而又冷酷地杀招中张晓澜终于确信坊间传闻地正确,但他为此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棋还在下,但也仅仅是在下而已,因为张晓澜已经失去了斗志。
    每一颗棋子地落下都是一次痛苦的煎熬,每一粒棋子的提起都是一次无声的折磨。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张晓澜上辈子杀过人,放过火,做过什么万恶不赦的大事,所以这辈子才要来还吗?”
    张晓澜的心在呐喊,但对面的小男孩儿却依然表情如故,将一颗又一颗棋子冷静地放入棋盘。  


第一第四百二十三章 一局棋罢路皆空

    “唉,何苦呢。”看到张晓澜的表情,郝志强暗自叹气。
    他是围棋天地的专职记者,工作就是跑围棋新闻,身在京城,京城棋社发生的事情他怎么会不知道,就好比今天,王一飞刚到晓澜棋社门口堵门挑战,立刻就有线人把消息电话通知了他,所以他才能及时赶来,亲眼见证了这些年来难得一见的另类棋战。
    王一飞的水平他是知道的,虽然那还是三个月前北京市中小学智力运动会上的印象,所以,当知道有传闻说近来轰动京城棋社的侠女青云是王一飞的替身时,郝志强首先就相信了三分,随后打通电话向高兴宇求证,尽管高兴宇言辞闪烁,多有保留,但他还是以记者的敏感大致猜出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平心而论,这件事晓澜棋社是受害者,想要搞回公道的心理是可以理解的,但事情有一个度和量的问题,假如张晓澜在知道侠女青云和忘忧清乐道场有关后不是急着向棋社联盟投诉,把事情闹大,搞得忘忧清乐道场为了自身形象而采取强硬对策,而是直接同高兴宇联系,问清事情的问题所在,双方也许还能达成和平解决方案,大家都能留点面子。
    可惜,张晓澜还是太过冲动,没有考虑两家棋社在京城棋界的份量便强硬发难,摆出一付不是鱼死就是网破的架势,结果还不是被棋社联盟强硬打压,面子没找回,还受了一肚子的气。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晓澜棋社落到这个地步固然有棋社联盟处置不公的成份,但自已对突发事件的处理不当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关系。
    至于今天王一飞堵门挑战的事情虽然还不是很清楚,但和高兴宇通话之后,他有八成以上把握能够确定和道场对王一飞的处罚有关,假如事实果真如此,那么今天的这场棋战其实还是张晓澜一手促成。
    烦恼皆因强出头。
    至理名言啊!
    “十秒。。。。。。。二十秒。。。。。。;一,二。三。。。。。。”,电子记时器发出的单调语音在特别对局室里回响,但张晓澜却还是一动不动。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动。
    这个劫绝对不能输,但是,劫材在哪里呢?
    眼睛盯着棋盘,但张晓澜的脑中却是空白一片。
    “五。六,七,八,九,十,叮。”电子记时器并不懂得人地心理。只是按照芯片中早已定好的程序完成自已地工作。
    空气仿佛凝结成冰。
    王一飞扶在棋罐上的右手收回。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对面僵直的对手,然后把眼光投向坐在一旁的郝志强。“咳。”郝志强清咳一声打破了沉寂:身为专职围棋记者,他亲眼见到过太多大胜负的终局一幕,但是,象今天这样沉重的感觉却还是第一次经历。
    “我输了。”短短三个字,此时却显得那么沉重。张晓澜的声音比蚊子地叫声并没高出多少。
    “哈,飞飞,你赢啦!你赢啦!“朱慧妍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兴奋地抓住王一飞的肩膀是又跳又叫。
    “飞飞,你真行!你真厉害!”陈道的也跑过来大声叫着。
    三个小孩子的欢笑和对面张晓澜的落寞成为非常鲜明的对比。
    特别对局室外地棋社大厅里,张铭地脸色比吊死鬼还要难看。
    “没有想到,实在是没有想到。太意外了。太意外了。。。。。。”。喃喃自语地重复着这几句话,他此时似乎也忘了他主持讲解的工作。
    特别对局室的隔音效果虽然不错。但两个小孩子的开心叫喊还是传出了门外,联系到棋局的情况,没有人会猜不到特别对局室里发生了什么。
    “完,完,完,彻底玩完。大江大浪都闯过来了,没想到小河沟里给翻了船。”
    “不是猛龙不过江,敢堵在门口挑战,没两下子怎么可能。我早就说这个小孩子能赢,怎么样,服了吧?”
    “老话讲宁欺十年老,莫欺十年少,看,活生生的事实啊!”
    棋社大厅里顿时热闹了起来,人们议论纷纷,说什么地都有。
    特别对局室的房门打开了,三个小孩子嘻嘻哈哈地从里边走了出来。
    “王一飞,好样的!”有人叫道。
    在实力面前,年龄不是问题,棋迷的想法都是很单纯的,谁棋下的好,他们的掌声和赞誉就送给谁。
    王一飞用他出色地表现赢得了这些棋迷们地心,就象张晓澜的铁杆拥护者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仅仅七岁大地小男孩儿绝对有他值得骄傲的本钱。
    “呵呵,飞飞,下的不错,不亏是忘忧清乐道场未来的希望之星。”小李笑着站起来招手道。
    “嘿嘿,还算好啦。他中盘下的有点急,要不然也不会赢得这么轻松。”王一飞笑笑答道。
    ”呵,就算他下的有点急,如果你下的不好不一样也赢不了吗?小家伙,谦虚是应该的,但过度的谦虚可就成了虚伪啦,小孩子,还是张扬一点的好。”小李笑道。
    “嘻嘻,小李叔叔说的对,飞飞,你就应该再张扬一点,棋下的那么好,干嘛老说自已不行,好象那些棋都是捡回来似的。”朱慧妍眉飞色舞地叫道,可以说今天下午这次行动她是真正的策划者,现在王一飞不负所望,一举把晓澜棋社从普通工作人员到棋社社长赢了个遍,这怎么能不让她欢心鼓舞,兴奋异常。
    “就是,回去以后我就把这件事跟老爸讲讲,他听了以后一定特别高兴。”陈道的也是开心地叫道,作为挑战三人组中的一员,王一飞赢也就是他赢,谁让他自已的实力太差,学了那么多年棋马马虎虎还只是个业余初段。
    “哈哈,不管怎么说,赢棋就是好事,就应该庆祝,走,叔叔请客,咱们去吃肯德基去。”孩子们开心,小李心里也是同样高兴。
    “好耶,我要吃炸鸡翅!飞飞,你想吃什么?”下了一下午的棋,三个小孩子肚子早有点饿了,刚才棋局紧张还不显得,现在一经小李提醒,陈道的立时就争着叫了起来。
    “我呀,我想吃深海鳕鱼堡还有劲爆鸡米花!”王一飞也高兴地叫道,如果单看此时的表现,有谁会把他和刚才特别对局室里那个冷静得有点吓人的小男孩儿联系在一起。
    “呵呵,没问题,等会想吃什就要什么,叔叔给你们管饱。走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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