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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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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怎么了?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劝人不成。反到让被劝的人更加伤心难过。王一飞是手足无措。不知道已是哪句话出了问
    掏出一卷手纸。吴卫平擦了擦已的眼晴。
    “你没有说错话。只不过这句话对我已经不适用吴卫平答道。
    “呃?为什么?”王一飞不解地问道。
    杜牧曾经写过一首《题乌江亭》。王一飞记得可是清清楚楚。
    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耻是男儿。
    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
    这首诗是杜牧任会昌中官池州刺史时过乌江亭。感慨西楚项王项羽兵败乌江。因无颜愧对江东父兄。羞愤杀而做。在诗中。杜牧认为项羽不该因一时失败而气馁。而应该忍一时之羞。把耻辱化做动力重整旗鼓。再战强敌。说不定还能改写历史。成为一位真正统一中原的王者。
    定段赛刚过半程。就算前半程发挥不是很理想。但如果后半程发挥出色的话。定段未必就完全没有希望。而且就算没有希望。多下几盘比赛。多积累一些经验对来年再次冲段不是也有好处吗?如果输了一盘棋就这样沮丧。那么等成为职业棋手和那些顶尖高手对战时怎么办?总不成输一盘就哭的唏哩哗啦吧?
    “为什么?呵呵。你问我问什么?呵呵……因为今年地比赛我已经出局了。”吴卫平凄然笑道。
    比赛的第六轮不仅是分隔比赛前后赛段的标志。同时也是第二次涮人的阶段。过了这轮比赛。如果参赛棋手积分不足六分。又或者说在六轮比赛。那么后半程的比赛便没有他们的事了。
    说起来这样的规定是有些残酷。有些不近人情。但没有办法。这就是现实:九十多名棋手一个小组。想在十一天十一轮比赛中优中选优。精中选精挑出五名表现最好的棋手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如果可能。棋院当然想把比赛搞成二十一轮或者二十四轮的马拉松长跑。但资金。人才。物力还有时间成本都不可能允许这样的挥霍。
    吴卫平在前三轮的比赛中一胜两负。勉强进入了第二阶段的比赛。但在第二阶段的比赛中又是一个一胜两负。六轮过后只积四分。终于没能符合淘汰的标准。成了这次比赛的失败者。
    一年的艰苦准备。满腔的希望向往。仅仅过了不到六天便烟消云散成了泡影。他的心情怎么可能好受?特别是在已面前的这个小学生。第一次参加段位赛便轻轻松松地来了个六连胜。其中还包括A组中最强四位对手中的三位。半程过后。肯定积分排在成绩表的第一名。都是人。谁也没少长只眼睛多长张嘴。为什么命就差这么多呢?  


第一第五百七十六章 联想

    “出局了?!怎么会!”王一飞吃惊的叫道。
    大型比赛中积分成绩表一列就是一面墙,虽说中间曾经淘汰过一批人,但余下来的也有八十多位,面对那么长一串名单,一般而言大多数人只会留意自已的名次还有积分排在前几位的棋手,对那些积分靠后的除了各队的教练还有比赛的组织者有几个人会去关心?
    “怎么不会?”吴卫平反问。
    “。。。。。。,你的棋下得挺好啊。。。。。。”,被吴卫平这么一问王一飞愣了一下,仔细想想,好象也只有这个理由。
    “呵,棋下的好?棋下的好还会六战四败,只得四分?”吴卫平凄然一笑:对棋手而言,赢棋才是硬道理,在这么惨的成绩面前说“棋下的挺好”?恐怕让人感到的更多是一种讽刺吧?
    “。。。。。。嗯。。。。。。,你棋下的是很好呀,我觉得你和毛国伦他们也差不了多少。”王一飞搅尽脑汁想要安慰意气消沉的吴卫平,只不过劝人的话未免太幼稚了一些。
    “差不多?呵,也就是说还有差距了。”吴卫平摇头苦笑。
    围棋是一种看似简单、实则复杂的游戏,所谓易学难精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初时**较低,差距很容易看出,但到了后期大家实力都比较强的时候,彼此间的差距就不会太明显了。这种情况就象短跑比赛,从百米十五秒提高到百米十秒可能训练几年就能做到,但从十秒提高到现在的世界纪录九秒五八呢?恐怕是绝大多数运动员穷其一生也无法达到的高度。围棋的情况也是类似,水平较低时提高的很快,一年就提高两三段的事例比比皆是,但随着实力地增强,进步的速度会越变越慢。幅度越来越小,最终停滞不前。能参加定段赛的少年棋手哪一位会是省油的灯,搁在地方上有几位不是可以称霸一方的强豪?也正是因为如此,这种情况下的差距才更难追赶。西方有一句谚语:鹰有时比鸡飞的还低,但鸡却永远不能象鹰飞地那样高。实力较弱一方在比赛中偶尔爆冷战胜强者地事虽不少见,但见到更多的则是弱肉强食。
    “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本想劝人却是越劝越糟。王一飞急的是连连摆手,不知该如何解释。
    “好了,你就别劝我了。我自已的事自已知道。段位赛我已经参加过三次,只不过这次实在是太惨了。为了这次比赛,我爸还专门请了半个月的假陪我来成都,现在他正在棋院外边等着消息,棋下成了这样,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吴卫平叹道。
    望子成龙。哪位父母不希望自已的孩子能鱼跃龙门成为栋梁之材,但事事岂能全随人意,大多数还不是平平淡淡。成为凡尘俗世中的一员,不过在那之前,有哪位父母会认为自已的孩子不如他人?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最后时刻,谁又愿意在比赛区终止哨音没吹响前便放弃呢?然而现实总是残酷地。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每年,不知有多少父母家长带着满脑的憧憬希望带着自已的孩子来参加比赛。但当比赛结束时注定其中只有二十位能够达成愿望,留给其他那些参棋棋手和棋手家长无限地遗憾和痛悔。
    “该怎么面对就怎么去面对。如果不能承受这样地打击。以后又怎么能在比这更残酷地比赛中生存?”从花坛地另一边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两个人闻声回头。只见在不远处站着一位中年人。表情严肃。一脸地正气。却原来是成都棋院地现任院长叶荣添。
    比赛期间。叶荣添做为承办单位领导。比赛地总裁判长当然不可能老坐在自已地办公室里等着消息。所以有事儿没事儿都会到各个赛场转转。看看比赛地进行。有没有特殊情况发生需要处理等等。今天地情形也是一样。
    当领导很少有不会抽烟地。叶荣添更是一位老烟枪。自参加工作以来烟就一直没有断过。烟龄少说也有二十多年。下棋地时候注意力集中。烟瘾上来还可以忍受。可他只是看棋又不是下棋。没有压力意志力自然就没那么坚强了。但赛场内禁止吸烟。所以他便抽空来到院内想吸根烟提提神。无巧不巧。正好看到王一飞和吴卫平在说话。于是便凑过来想听听什么情况。本来他是不想说话地。但一听吴卫平地心理出问题便再也忍不住
    “呃。叶院长。”两个人没想到叶荣添会听到他们地谈话。连忙站起来不安地叫道。
    “嗯。小伙子。是不是觉得比赛没下好。对不起父母地期望。所以没脸见人?”点点头。示意二人坐下。叶荣添来到了他们地对面问道。
    “六战四败,我被淘汰了。”吴卫平低着头答道。
    “嗯,成绩的确是不太理想,可要是因为这就觉得对不起父母亲人,没脸去见他们就大错而特错了。比赛是什么?是竞技,竞技体育的一个特点就是必须要分出胜负,有赢就会有输,有输也就会有赢,没有谁能长胜不败,也没有人会老输。职业围棋是一个胜负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输赢是常态,是每位职业棋手每天都要面对的问题。曰本名誉棋圣藤泽秀行九段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棋乃命运之艺,棋手在棋盘上不仅是和自已的对手较技,更是在为自已的人生而奋斗,棋输了,可以找机会再赢回来,人生要输了呢?难道靠眼泪,靠自怨自艾就能挽回吗?定段赛是重要,但它终究只是一场比赛,你人生中的一个阶段,人生的路那么漫长,如果因为这样一个阶段便丧失了信心,那后边更远更长的路还怎么走?”叶荣添语气严厉地质问道。
    吴卫平答不上来。他这个年纪不可能去思考那么深刻的问题。
    “比赛成绩不佳,心情不好可以理解,输了棋一点都不在乎的人是不会成为一名优秀棋手的,但凡事过犹不及,后悔、伤心也要有个限度,否则不仅难过地是你自已,还会有关心你的家人、朋友。开心也好。伤心也好。那都只是个过去式,人总还是要往前走的,今年的比赛是结束了,但明年的比赛还是会照常举行,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坐在这里伤心难过,而是回到家中努力用功,勤能补拙,以十倍。百倍的努力去弥补先天地不足,所谓天道酬勤,说不定明年地定段赛就是你的舞台对不对?”叶荣添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
    叶荣添是长辈。而且还是棋院院长,说出来的话当然是高屋建瓴,发人深省,吴卫平只有点头。
    “既然想要当职业棋手。就要有面对惨痛失败的勇气,你今天遭到的打击是很沉重。但若是成为职业棋手,未来面对的压力会比这还要沉重不知多少倍。
    首届中日围棋擂台赛中。我国的钱宇平面对三连胜,当时如日中天的小林光一九段。钱宇平序盘不利,一直陷于苦战之中,但在最后抓到一个机会和对手形成了一个四分之一棋盘地超级对杀,这个对杀本来是小林光一要快一气,但在收气的时候有一手下的不是很精确,如果钱宇平发现了这个手段就能割掉这条大龙地一段尾巴而一举获胜,但钱宇平却以为自已的大龙已死,于是投子认负,演出了一场棋盘上的捉放曹。当比赛结束,观战室里的棋手跑进对局室刚刚把这个变化地第一招摆在棋盘上时,钱宇平马上就计算出了后续变化,情绪激动中想去解衣领上的扣子,结果连手都不听使唤,直接把两颗扣子揪了下来。
    想想,这一局有份量有多重!首届擂台赛,从没输给中国棋手地曰本六位超一流棋手中的一位,可以说,只要赢了,他地名字就会记入中国围棋的史册,成为创造记录地人,但是,他却因心理问题失去斗志,最终失去了这一创造历史的机会,那种痛苦比你现在所面临的何止强烈十倍,百倍?你今年不行还可以有明年,他呢?错过了就再也不会有。
    你的名字叫吴卫平,我想很可能你的父亲是一位非常狂热的棋迷,而他的崇拜者就是擂台英雄聂卫平,所以才给你起了这个名字。在第三届中日擂台赛中,日方先锋依田继基发挥出色,状态神勇,连胜六人直接杀到聂卫平面前,日方对他寄予很大的希望,希望他能战胜聂卫平,一个人包打擂台,一洗前两届失败的耻辱,为此,他们提出要把比赛日期押后,以便安排全球卫星直播,让全世界的人都能见证这一奇迹诞生。
    可想而知,如果同意这一要求,那么比赛将会是在全球上千万棋迷的注目下进行,一旦输了,前两届比赛好不容易才形成的大好局面将彻底丢失,刚刚兴起的围棋热潮也很可能就些中断,压力之大难以用言语来形容。棋院的领导几经研究都不敢拍板定案,怕毁掉大好的形势,于是便将决定权交给聂卫平,让他来做最后的决定。谁也没想到,在别人那里沉重的简直能把人压垮的重担到了他那里却象没有事儿一般。他说:噢,这是好事儿呀,如果我赢了,这不就是曰本人免费替咱们宣传
    就这样,因为聂卫平的大将风度,比赛定了下来,后来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聂卫平顶住压力,以六目半的优势轻举依田继基,随后又以同样的优势战胜第二位曰本棋手淡路修三,成就了他擂台赛十一连胜的伟业。
    看看,面对压力的不同表现,一个错过了在历史留名的机会,一个成为万人敬仰的英雄,曾有人说,性格决定命运,至理名言啊。”
    叶荣添叹道。  


第一第五百七十七章 生活还要继续

    听着叶荣添讲着过去的典故,两位少年棋手都没有做声,虽然都是不说话,但原因却是不尽相同。
    吴卫平想着的是:钱宇平少年成名,因天资聪颖,被藤泽秀行先生称为中国仅次于马晓春的天才棋手,十三岁即获得上海市围棋赛冠军,那可是成*人比赛,和神童杯之类的比赛性质完全不同,十七岁就获得新体育杯赛挑战权,二十一岁成为我国第六位九段棋手,曾获得CCTY杯快棋赛冠军,全国个人赛冠军,首届棋王,富士通杯亚军等成绩,因自小学棋,不但基本功极为扎实,而且攻杀算路也很准,再加上性格谨慎,不贪功,不冒进,即使面对的对手实力明显不及自已也会将对手视为和自已同等小*平的人对待,因此慢慢形成了他独特的棋风,被称为钝刀。连这样的棋手都曾因经受不住压力而犯下低级错误,那么自已呢?人家是少年成名,天才第二,十三岁拿到成*人比赛冠军,自已十五岁了却还只是白丁一个,连个儿童比赛第一名都没拿到过,怎么比?
    王一飞想的则是:怪不得聂卫平会被中国棋院颁发棋圣称号,除了高超的棋艺外,原来心理素质这么好,别人要加在他身上的压力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全部化解,这样的人就算用马尾拴把尖刀挂在头顶,大概他也能呼呼大睡,只当上边挂着地是根稻草吧?真不知道他的这种本事是天生地还是练出来的。也不知道自已碰到那种情况会不会也象他那样从容。
    “好了,尘归尘。土归土,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的路还很漫长,回去吧,在这里坐着也不是办法。该面对的也总是要面对,十多岁了,是个大小伙子了,你地家人还在等着你的消息,不要让他们太担心了。”叶荣添劝说道。
    “嗯,谢谢叶院长。我回去了。”心情不佳,与其呆在这里听叶荣添象唐僧似的唠唠叨叨,还不如回去面对自已的父亲,哪怕挨一顿臭骂也要好过些。打了个招呼,吴卫平离开花坛,低着脑袋向棋院大门走去。
    望着吴卫平孤单落寞的身影,王一飞感觉到一种凄凉。
    “他回去后会不会被他爸爸骂?”王一飞有些担心地问道。他虽然还搞不大清楚情况。不过直觉告诉他吴卫平的心结并没有解开。
    “挨顿说总是难免地,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叶荣添叹道。
    这样的情景每年段位赛上都会出现,有人得意。自然也就有人失意,得意的总是少数。失意的总是多数,这就是比赛。这就是现实,你可以叹息。感慨,但却没有办法改变。因为社会本身就是一个大竞技场,即使不在这里拼搏,也会是在那里拼搏。弱者能够得到同情,但这样不能使他们变得坚强。
    “那他以后会不会再来参加段位赛?”王一飞问道。
    “会来的。”叶荣添答道。
    “真地?太好了。可是他刚才还说不想再当职业棋手呢。”王一飞先是一喜。后又有些怀疑。
    “再见两个字说出来容易。但真做起来就没那么简单。象他们这样地冲段棋手大多六七岁就开始学棋。一学就是七八年。学费。训练费。参加各种比赛地费用。算起来累计投入往少说也要十几万。而且不单是金钱地付出。精力还有时间这些隐性投入就更加难以估算。投入这么多为了什么?还不就是成为职业棋手。所以。但凡有一性希望他们就不会放弃。就象投火地飞蛾。哪怕明知会死也会义无反顾地扑上去。”叶荣添叹道。
    他成为职业棋手已经二十多年。退出一线转做行政工作也有七八年之久。见到地。想到地。做过地事情实在是太多
    以他地经验和阅历。在这个早熟地时代。一位棋手如果在十五岁以前还不能入段。那么就算勉强成为职业棋手也不会有太大地做为。这个道理那些冲段棋手还有他们地父母未必不清楚。但多年地努力已使他们没有。或者说是不敢去想这些。就象溺水中地人去抓一根浮在水面上地稻草。虽然明知道于是无补。可还是要去做这件没有意义地事情。
    “哦。是这样啊。”虽然答是。但王一飞其实是似懂非懂。这不是一个十一岁地小学生。这样地问题对他来说太深奥了。
    吴卫平走地再慢。但路终究是有尽头地。终于他还是到了棋院院门。那里。很多棋手地家人都隔着铁门上地栅栏向院内张望。
    “卫平,卫平,怎么样?”见吴卫平快要走到大门口,一个中年男人挤开众人趴到门上大声叫着,脸上带着希望和紧张。
    吴卫平没有答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一瞬间,希望在那个中年男人凝固,仿佛变成了一座石像。
    “老吴,算了,你儿子已经尽力了。”
    “别着急,明年还有机会。”
    连着五六天聚在门口等每轮比赛消息,很多棋手家长都已经成了朋友,都有参加定段赛的孩子,坐在一起大家没事儿时谈得最多的时候也就是比赛的事情,有人知道吴卫平前几轮比赛的结果,明白小年人现在摇头意味着什么,纷纷拍着那位中年男人的肩膀安慰道。
    “没事,没事,我没事。走吧。”过了半天,那位中年男人才清醒过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一边应付着别人的安慰一边离开人群,一前一后,两父子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视线之外。
    “唉,大概就是命吧。”院内花坛边上,叶荣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虽然见惯了这样的场景,但他心里还是难以完全习惯,或许把一切都推给无法预知的命运会让人心里的愧疚感轻一些吧?
    王一飞看了一眼远离的吴卫平父子,再转过头来看看满脸感慨的叶荣添,心里模模糊糊,只觉得叶荣添这句话里包含了太多的含意。
    “院长,飞飞,飞飞,你找我呀?”两个人正呆立中,黄春生下完棋从楼里走了出来,见到王一飞和叶荣添都站在这边于是走过来叫道。
    “哎,是呀,春生哥哥,你下完棋了?”王一飞应声道。
    “是啊。下完棋出来的时候听张大年说你有事找我,所以就到院里找你来了。是什么事呀?”黄春生答道。
    “嘻嘻,告诉你,今天我又赢了!”王一飞兴奋地叫道,小孩子的好处就在这里,情绪来的快也去的快,提到今天的比赛,他刚才的忧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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