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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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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自然也就推翻了。本局中,左边黑棋有一颗孤子,白棋如按正常定式变化进角,实地虽然不亏,但这里黑棋变强后,左边那颗黑子也就不怕被攻了。现在白棋打破常规,弃角而取势,表面看实地损失很大,但换回先手左边一镇,全盘白子熠熠生辉,每颗棋子的位置都恰到好处,黑棋面临要么左边一子被鲸吞,要么下边让白棋围起六十余目大空的痛选择,而无论选择哪种,黑棋的苦战都是无法避免的。这就是王一飞之所以敢打破常识的理由所在。”黄家贞简单讲解道。  


第一第五百八十四章 人才

    噢,原来是这样,明白了,明白了,呵呵,这T3们常说的弃小救大吧?”卢江川挠挠后脑勺笑道:所谓隔行如隔山,论中国象棋他是特级大师,年轻时大小各种比赛冠军可是拿过不少,但说到对围棋的理解同黄家贞这样的职业高手相比就差得太远了。
    “呵,大概意思对了,但还是不够精确。更确切的说,这应该叫做弃小图大。”华学良开口纠正道。
    中国语言博大精深,有时一字之别就能差以千里。
    “呃?这有什么区别吗?”卢江川果然不太理解。
    “弃小救大是不得不弃,因为不弃就会蒙受更大的损失,弃小图大则是可弃可取,放弃局部小利是为了得到更大的利益,一个是被动防守,一个是主动进攻,内涵当然不一样。”华学良进一步解释道。
    “啊?噢,呵呵,还是院长您学问大,一字之师,受益终身。”卢江川拱手抱拳笑道。
    “呵,跟我还拍什么马屁。嗯,能走出这么有想象力的棋,王一飞的天份的确很高,通常而言,年轻棋手多以力战为主,长于局部攻杀对战而弱于大局,但这一招不仅气魄宏大而且构想大胆,不拘于棋理常识,确实是非常漂亮。”笑骂一句,华学良又回过头来琢磨着棋局的滋味,越琢磨越觉的这一招有意思。
    “嗯,这一招展现了王一飞独特的大局观,接下来黑棋打入下边,选择先消除白棋成空潜力的战法,后面就是白棋的攻击。”
    黄家贞继续摆棋。
    “咦?攻的这么松?黑棋不是很轻松就活出一块来吗?”卢江川又有疑问。
    在自已的势力范围内,面对黑棋的打入白棋走的非常本份,该守的地方在守,不用守的地方也在守——当然,这是以卢江川非职业的眼光来看,眼见黑棋在周围白势的威逼下轻轻松松盖了个小保垒心里是非常着急,心说就算这个地方让自已来下也不至于让黑棋处理的这么容易。
    “活地轻松吗?我怎么没这种感觉?”华学良右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轻声说道:他虽然早已脱离一线。棋艺荒疏。但瘦死地骆驼比马大。八段地功底还在。虽然一时难以看清后续手段。但凭长年在棋坛征战积累下来地经验。他直觉感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呵。是地。黑棋如果再补一手自然是活地很轻松。但这里白棋走厚之后。左边黑棋那颗白子基本就死透了。这种局面我想让坂田荣男。赵治勋那样地治孤专家来大概也没有出动地勇气。所以黑棋现在地问题是‘活了。棋也就输了’。所以黑棋外搭。想在做活前给白棋地外边制造一个断点。如此左边地黑子就不会死地那么干净了。江川。你说。如果是你来下地话你会怎么办?”黄家贞给卢江川来个现场问答。
    “我嘛地是要制造断点。那不给对手以借劲儿地机会不就结了?各种应法中退是最干净地。有些一招。左边那颗黑子就动不了了。
    “呵呵。老卢。水平见长啊。我还以为你会内扳反击呢。”黄家贞以不可思议地目光盯着卢江川。似乎在怀疑以对方地水平和性格能走出如此冷静地好手。
    “呵。废话。刚才你刚说过黑棋是来制造头绪地。如果我再扳进去作战那不成了傻小子?怎么样。让我说对了吧?”卢江川笑着反问道。
    “如果打分地话。内扳可以给三十分。外扳可以给五十分。单退可以给八十分。”卢江川想了想说道。
    “八十分?没搞错吧?这个地方只有外扳,内扳和单退三种应法,难道还有第四种走法吗?”卢江川很不服气,如果说在一些比较虚的地方他和职业棋手的差距巨大他承认,但这种常识性的应该还找不到正解他就不信了。
    “呵呵,你说的没错,就局部而言,单退就算不能打一百分也能打九十九点九分,可是,当你看到王一飞在实战中的表现后,你就知道为什么它只能打八十分了。
    微微一笑,黄家贞也不斗嘴,继续一招招地把棋子摆到棋盘上。
    “什么?从里边点?”看到实战王一飞的招法,卢江川的头都晕了:刚才黑棋还很薄的时候不攻,现在人家马上就要做活的时候才来攻,这不是在打马后炮吗?
    “好,好棋,白棋这一点时机真是
    言!”与卢江川的反应截然相反,华学良一拍大腿是T
    卢江川更晕了:不是说行棋最忌讳的就是思路前后不一,自阵脚吗?为什么华院长会为这一招明显违反先前意图的招法而喝彩呢?
    “呵呵,不明白了是吧?让我来告诉你吧。先前白棋不强攻是因为白棋自身也不是很厚,攻的太急很搞不好就会自乱阵脚,被对手借机生事,把形势搞乱。而现在之所以攻是因为白棋已基本联络,全盘再无明显弱点,这个时候再攻就算攻击不成功最多也就是实空受损,白棋不存在死活问题,当然可以放手一搏。这是从控制棋局进行节奏的角度讲,从具体的棋形来看,白棋若是单退,由于中腹有头,边上补一手又可以造眼,黑棋很可能会脱先抢占大场,这么走虽不能说白棋不好,象至少会使白棋喘了口气。
    现在,在白棋外靠的瞬间点进来,这一招让黑方非常为难:想活棋很简单,只要三路挡下做出两只眼来不成问题,但白棋冲断后连续再打,外靠的那颗子会被顺手切断,和直接做活相比,等于黑棋在白棋的铁壁上放一颗子,不仅白白送出一个先手,而且还损了两目棋,虽知道会是这样,黑棋肯定不会走这几步的交换。
    所以黑棋大概于气势上,于心情上必需反击,最强的反击大概就是不理下边直接在中腹扳头吧?于是白棋三路退回,黑棋中腹抱吃一子,表面看起来黑棋中腹出头似乎不错,但白棋接回三路子实质很大,双方实空上的差距基本已经追平,而这块黑棋虽然中腹吃子心情很好,但整体还是只是一只眼,仍然是不敢贸然出动左边一子,否则一旦被白棋缠绕攻击风险就太大了。”华学良再次详细解说道。
    “哦,这就是所谓的胡萝卜加大棒吧?先给点儿好处看你干不干,干就乖乖等着输棋,不干就一棒子打下来,直接把你打个七荤八素。”听明白了华学良的解说,卢江川用自已的语言再复述一遍。
    “对,就是这个意思,虽然你的表达方式有点贬意。”黄家贞笑道。
    后边的几步变化果然如华学良所料,黑棋气合中腹突围,白棋则趁机大捞实空,再往后,黑棋虽竭尽变化想要扳回形势,奈何下边这块黑棋眼位不全,在别的地方不敢使出全力,结果左边黑子还是被白棋鲸吞。
    摆到这里黄家贞也就不再摆了,因为胜势已定,没必要再纠缠于细枝末节了。
    “高啊!刚才看好象双方的实空差不太多,没想到下着下着白棋就领先七八目了。”卢江川感慨道。
    “这就是厚的威力。”黄家贞总结道。
    “这个王一飞的棋才真是很好,我虽然下围棋不灵,不过看白棋的攻击手法和定型手段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卢江川笑道。
    “呵呵,给你印象最深的是白方的技战术水平,而我更看重的是他对棋的理解深度和独特的创造力。单看这盘棋,恐怕很难会有人想到这是出自于一个只有十一岁孩子的手笔。”黄家贞说道。
    “十一岁?真的只有十一岁?乖乖,我还以为这是国少队那帮小队员下出来的棋谱呢。”听说王一飞还只有十一岁,卢江川更是吃惊。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另外再告诉你一个消息,昨天他在成都段位赛上以九战九胜的成绩提前两轮定段成功,而这是他第一次参加段位赛。”黄家贞加重语气强调道。
    “真的定上段了?”华学良眼睛一亮:自段位赛制度确立以来,十一岁成为职业棋手者放眼世界棋坛也不过区区数例,在自已任内出现这样一位天才棋手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幸事。
    “是的。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黄家贞点头肯定道。
    “哈,好,太好了。家贞,你安排了一下,比赛结束他回北京以后,让他尽快来一趟棋院,我要亲眼看看这个小孩子。”华学良兴奋地搓着双手叮嘱道。
    “好,没问题。”院长的叮嘱就是命令,黄家贞马上应道,忘忧清乐道场就在马莲道,过老爷子又和王一飞熟的不能再熟完成这样的任务实在是太轻松了。
    一边,卢江川看这个两个人一唱一和心里暗自不是滋味:“唉,围棋部又发现一个人才,我的象棋部呢?!”  


第一第五百八十五章 回京

    一飞回来了。
    十一轮比赛结束,王一飞以不败战绩拿到无数棋手梦寐以求的职业初段,虽然离正式证书下发还有一段时间,但那也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道场的中巴车在院内缓缓停下,车门打开,棋手们陆续从上面下来,虽说其中绝大多数铩羽而归心情不佳,但回到长期居住生活的地方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呵呵,辛苦了。”高兴宇和沈怀运等人迎上前去欢迎道。
    “不辛苦,不辛苦。离开这么多天,家里没什么事吧?”李飞扬笑着问道。
    “呵,家里能有什么,还不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沈怀运笑道。
    段位赛期间,大多数棋社的注意力大多关注于此,相形之下其他问题也就成了小事。
    “呵呵,没事就好。对了,这是谭啸天托我送给你们二位的礼物,精装红塔,社长你的,古井贡,老沈,你的”国人自古就有远行回来后给亲戚朋友带礼物的习惯,礼物不必太贵重,重要的是表示一种心意,所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老谭,还真是够意思。”高兴宇接过礼物笑着说道。
    “呵,社长,您也别高兴的太早,下个月全国晚报杯就要北京开战,他可是参赛棋手之一,到时候肯定会来,现在他托飞扬带这么多礼物给咱们,摆明了就是让咱们也照样办理,来而无往非礼也,有这些东西打前站,您好意思不按贵宾标准来招待吗?”沈怀运笑道。
    “老沈,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阴暗,什么事儿经你嘴一说都得变了味。”李飞扬笑道。
    “呵呵。你们是君子。想地自然都是什么崇高啊。理想啊。光荣啊之类地事情。我是小人。想地也就是这种柴米油盐。鸡毛蒜皮地小事儿了。”沈怀运自嘲道。
    “哈哈。听你在那儿胡说八道。社长。这次谭啸天可是帮了咱们不少忙。食宿安排。休息娱乐。方方面面全想到了。光这些还不够。每天比赛结束之后。无论多晚都会拿着比赛棋谱跟我们一起摆棋研究。分析对手。寻找对策。飞飞能够以全胜战绩冲段成功。他地功劳可是大大地。”李飞扬讲说道。
    “嗯。老谭是个好人。等他来北京地时候。咱们一定得好好谢谢他。”高兴宇点头赞同道。俗话说地好: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还有一句话。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象谭啸天这样地朋友自然是越多越好。
    “那是当然。上次他来北京地时候斗酒。结果刚喝了一瓶就借尿遁跑了。这次我一定要盯住了。看他还能找什么借口。”沈怀运笑道。
    “呵。你呀。一说喝酒你就来劲儿。照你这样干以后谁还敢和你喝酒。对了飞飞呢。”笑着说了沈怀运一句。高兴宇向车上望去。此时车上地人都已经下地差不多了。但下车地人中并没有王一飞地影子。
    “他呀。呵。他半道被人劫走了。”李飞扬笑道。
    “劫走?谁劫走的?”两个人一愣,他们当然不会认为是真的有人打劫掳人,否则李飞扬就不会是这种反应了。
    “赵铁树。”李飞扬答道。
    怎么会是他?两个人更糊涂了。
    “董校长知道今天我们回来,就派赵铁树在车站门口守着,飞飞刚一出站就被他给拽跑了。”李飞扬笑道。
    高兴宇和沈怀运相互看了一眼,大概猜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王一飞是丽泽小学的在校学生,而在丽泽小学的几十年建校史上,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在中国近代围棋史上,还从没来有过一位在校小学生考上职业段位的先例(十一岁以前入段并非没有先例,不过那有数的几名特例基本上是早早放弃了正常学业,全部精力全都投入到围棋学习中,而王一飞不仅没有放弃课堂学习,并且成绩一直保持在班里的前三名,尤其是语文,更是全年级的尖子,所谓两手抓,两手都硬,是丽泽小学尖子生中的典型)。
    薰海天是一个很好面子的校长,也许是文化人的通病,重视荣誉胜于一切,要不然也就不会单搞出一间教室做为学校的荣誉室了。这样一位校长在知道自已学校学生创造了一个新的纪录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当然是希望这个消息传得尽人皆知,因为那不仅仅是学生个人的荣誉,同时也是丽泽小学学校的荣誉,说明丽泽小学是一家德智体美劳全面重视的小学校,不仅拥有完善的硬件教学设备,
    资力量,教学理念等软件方面也同样强大。
    理解了这些之后,那么董海天在知道王一飞返京后,急着把他拉回学校,在全校学生面前宣布这一纪录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至于他是如何知道王一飞返京的具体时间和具体车次呢?这个问题就更简单了——王一飞的班主任刘桂枝是李飞扬的妻子,而李飞扬则是参加成都段位赛的领队兼教练,有这层关系,难道还怕得不到准确情报吗?
    “这个董校长手脚还真是够快的。呵,不过说起来这次飞飞冲段成功他的功劳也不小,如果不是他特批允许飞飞放假两个星期的话,飞飞也就去不了成都了。”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高兴宇笑笑说道。
    “是啊,其实他身上的压力也不小,如果这次飞飞表现不好,回来以后学习又受到影响,肯定会有人置疑他的决定。不过好在飞飞够争气,第一次冲段就过了关,有这个成绩摆在那里,什么样的问题便都迎刃而解。他大概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吧。”沈怀运笑道。
    “呵呵,松口气的何止是他,咱们又何尝不是如此。”高兴宇闻听以后是苦笑摇头。
    这一次忘忧清乐道场共有十七名棋手参加段位赛,除王一飞一人冲段成功,其他人则是全军尽墨,名落孙山,虽然以本次段位赛的规模和竞争的激烈程度来看,这样的成绩并不意外,但以忘忧清乐道场在北京棋界的地位来说吃个鸭蛋总不是什么露脸的事儿。好在有王一飞这个临时加入,原本没抱多大希望的人物出现,这才打破了鸭蛋,不至于让这么大一支参赛团队颗粒无收。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也叫命吧。”沈怀运笑道。
    是无心,王一飞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忘忧清乐道场的重点培养目标,说是有心,由是于第一次参加段位赛,道场的几位老师都没指望他能定段成功,鱼跃龙头。所以,王一飞这次定段成功可以说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也好在这么一个意料之外,才让道场没有落入吃鸭蛋的尴尬境地。
    “呵呵,老沈说的对,不管怎么说飞飞冲段成功是一件好事,咱们应该好好庆贺一番,社长,咱们打算怎么做?”李飞扬笑笑问道。
    对民办棋社而言,名气就是生存发展的依靠,但名气又是如何造就,维持呢?当然是过硬的成绩。而成绩又分为两个方面,一个是参加各种比赛并取得好成绩,另一个则是培养出多少名职业棋手。想想,当有小孩儿家长到棋社咨询情况,想让自已的孩子来学棋的时候,招生老师拿出一本相册,指着上面一张张照片说“看,他们就是从我们这儿迈上职业棋手道路的”,这样一句话大概比花言巧语,吹得天花乱坠却拿不出一位成功榜样说服力强多了吧?
    更何况王一飞现在的年纪,还有他参加段位赛的经历,以成他在段位赛上的表现,所有这些都有着太多的材料可以去挖掘发挥,使用得当,完全可以成为道场招揽生员的法宝,有风不妨使劲帆,没道理有机会而不用。
    “呵,这个问题我们早想过了,我已经约好了几位记者,就等你们回来进行采访了。此外还联系了一家打字社,让他们制做一些海报,到时候往道场内外一贴,只要眼睛没毛病全都能看见。”高兴宇笑着答道。
    “呵,好呀,好酒也怕巷子深,宣传还是搞的声势越大越好,对了,记者什么时候来采访呢?”李飞扬问道。
    “噢,暂定是明天上午。”高兴宇答道。
    “啊,明天上午呀?”,李飞扬稍稍一愣。
    “怎么了?是不是太快了?”看出李飞扬的迟疑,高兴宇关心的问道,成都北京相隔千里,一去一来身体肯定非常疲惫,难道说李飞扬觉得一天时间缓不过劲儿来?
    “哦,那倒不是。大前天我接过老爷子电话,说华院长想见飞飞一面,我跟他说回北京后的第二天就带飞飞去棋院,我担心他已经和华院长说好了。”李飞扬有些担心地答道。
    “什么?华院长要见飞飞?好事儿啊!这事儿不能耽误,你明天该怎么约的就怎么做,记者方面我去协调。呵呵,刚刚拿到段位就能让棋院院长注意到,好兆头,好兆头,那几位记者更有的写了。”高兴宇闻听是大喜过望。  


第一第五百八十六章 青年才俊

    上这次,王一飞已经是第二次来中国棋院了,和两个T'比,这里的环境并没有太大变化,但此时的棋院大楼看起来却似乎多了几分亲切,少了几分森严,或许,这就是心情问题吧。
    长途旅行是很疲劳,不过小孩子的恢复力本来就很强,加之冲段成功心情愉快,这一点点的疲劳又算得了什么?第二天一早按照事先的约定,王一飞跟着李飞扬早早来到棋院,有过上次的经验,两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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