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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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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身为忘忧清乐道场的专职围棋讲师,陆如秋当然对题集里的内容了如指掌,否则怎么去教那些学员。李飞扬所说的那五道题是这本题集中难度最高的几道,有不少看过这本题集的职业高手甚至认为如果单从难度来讲,这五道题完全不逊色于当代死活题方面最高经典,由十八世纪初日本著名棋家桑原道节精心创作而成的《围棋发阳论》里大多数题目。
    “呵,那你知道这五道题中有几道失题了?”李飞扬笑着问道。
    “两道,这个大家不是早有定论了吗?”不明白李飞扬的意思,陆如秋奇怪地问道。
    “如果我说有三道呢?”李飞扬微笑着说道。
    “三道?是哪道?”陆如秋是大吃一惊:这五道题自忘忧清乐道场成立以来不知曾经接受过棋手的考验,其中也不乏职业级棋手,在千百人的反复研究下,这才有了现在大家公认的结论,此时突然出现了一个新的说法,这怎么能不让他感到惊讶。
    “飞扬,你不是在谎报军情吧?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沈怀运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第八十七题?可能吗?”这五道题的棋形可以说每位老师都牢牢地记在脑子里,李飞扬只是稍稍一提,大家便已经全想了起来。
    “那道题的正解黑先白死,哪里不对?”陆如秋一边在脑海里迅速计算着,一边向李飞扬问道。
    所谓的失题是两种情况,一种是题目有错,比如本来是劫活但题目却是净活,本意是双活实际却是净死;另一种则是一题多解,一道题存在两种以上的解法。
    “正解图型第十二步,当黑棋小尖的时候白棋不挡而是在一路托。”在坐的都是围棋高手,用不着非得把棋子放在棋盘上才能解题,关键之处只需稍稍提醒一下就可以了。
    “鬼手,鬼手!居然能想到这一招,飞扬,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默想半天,陆如秋重新上下打量着李飞扬,仿佛碰到了外星人一般。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是去年才从职业队上退下来的,之所以现在只是业余五段,只不过因为退下来的时间太短,还没有机会参加国内大型业余赛事,否则以他的实力至少也要在业余六段以上,所以,就内心而言,他一直认为在忘忧清乐道场除了高兴宇,论实力排在第二位的肯定就是他,没想到原本并没放在心上的李飞扬居然能想出他想也没想过的一招,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真是匪夷所思的一招,让黑棋自撞一气,从而使对方无法直接收气,只能通过打劫来破眼。妙,实在是妙!飞扬,有一套呀你。”沈怀运也是连声赞叹,大指高挑。
    “呵,你们就别挖苦我了。汗颜,汗颜啊。”李飞扬苦笑道。
    “怎么了?难道这一招不是你发现的?”陆如秋好奇地问道。
    “这次你说对了。”李飞扬点头答道。
    “是谁?”沈怀运追问道。
    “还有谁,你会想不到?”李飞扬反问道。
    “啊?不会又是那个神童吧?”看到李飞扬的表情,沈怀运真的惊讶叫道。
    “哪个神童?”陆如秋管的是中级班,对于暑期提高班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
    “咳,就是那个在暑期班开幕式上大出风头的小男孩儿呀。”沈怀运叫道。
    “不会吧?真那个小不点儿?”陆如秋有点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第一第六十九章 会前小谈 

    虽然只是小小的一个花絮,但暑期班开幕式上一个许多成年人也没答对的问题被一个小男孩儿答出来的故事还是在忘忧清乐道场里传开,所以陆如秋尽管当时没在现场,可多多少少也有些耳闻。
    “哎,不对呀,有这样的学生你乐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感到麻烦呢?”想了一想,沈怀运有些不解地问道。
    “想想这样的场面,你正在讲台上当着一百多人的面夸夸其谈,突然有一个年龄连你的零头都不到的小孩子站起来指出刚才你讲的不对,而偏偏他说的又没有错,你们说,碰到这样的情况,你们会有什么样的感觉?”李飞扬表情复杂的反问道。
    “这样呀?如果是我碰到这样的局面,估计一头撞死的心也有了。”想象着自已在一百多人的目光注视下,头一分钟还在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指点着那些学员,后一分钟便于工作初那些学员中年纪最小的一位站出来指出自已教的不对,陆如秋心有余悸答道。
    “嗯,我比你强点,死的心是没有,但马上找个地缝去钻肯定是错不了的。”沈怀运也是深有同感地点头赞同道。
    “再在你们明白了吧?死活题失题并不少见,就连《围棋发阳论》那样被称为最高死活题经典题集历经四个版本的修改,到现在不还是有人从里面找到失误的地方吗?所以,之所以会感到难堪并不是因为自已讲的内容有错,而是因为指出错误的人是谁。试想,如果当时说出这一招的人是象董锐,你我还会感到面上无光吗?”李飞扬问道。
    “呵,你这不是说的废话吗!”闻听此言沈怀运所能做出的评价只能是这个:董锐是国内曲指可数的超一流高手,这种人的指点可不是随便谁用钱就可以买到的。
    “哈哈,是废话也是实话。”李飞扬笑道。
    几个人正在说笑间,会议室的房门推开,高兴宇手里拿着几张文件纸走了进来。
    “刚才说什么好玩的事呢?老远就听到你们的笑声了。”在自已的位子上坐下来,高兴宇好奇的问道。
    “刚才我把王一飞发现第八十七题失题的事情跟他们说了。”李飞扬如实答道。
    “噢,原来是这样。呵呵,难怪,被个小孩子在大厅广众之下指出自已刚刚讲的有问题,这样的镜头就算想不让人笑也难。”高兴宇早知道暑期班上发生过的事情,但此刻提起仍然叫他哑然而笑。
    “社长,那个小孩真有这么厉害吗?不会是别人想出来之后借他的口说出来吗?”陆如秋半信半疑地问道。
    “你说的这种情况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不过这个小孩儿嘛。。。。。。,在他身上发生什么样的奇迹我都不会感到奇怪。”高兴宇微笑答道。
    “社长,这么说你也很看好这个小孩子了?”沈怀运问道。
    “是的。飞扬每个星期都会把王一飞最近的训练对局记录拿给我看,我发现这个小孩子不仅对棋形的嗅觉异常敏感,而且学习能力非常强,往往头天讲到的知识在第二天就能应用到实战当中,当然,如果仅是如此表现还不至于让我感到惊讶,因为具备这种能力的小孩子虽然不多,却也并非凤毛麟角。真正让我感到惊讶的是:这个孩子具备一种极为强烈的自信心,不迷信权威,不迷信已有的定论,只要自已认为好就敢去下,而不管那些招法是否已被多少名家高手所认可,反观古往今来历史上的大高手,有哪一位不是具备这种特质?所谓三岁看小,七岁看老,他现在仅仅只有六岁,前途之路不可限量啊。”高兴宇感叹道。
    “怎么,社长,你是不是有把他破格收下的意思?”沈怀运敏感地问道:忘忧清乐道场是专门学棋,下棋的地方,数年经营下来,曾经在道场学习下棋的小孩子何止千百,其中有天分的小孩子自然也有不少,要不然忘忧清乐道场也不会被人们称之为“职业棋手的摇篮”,“业余棋手的黄浦军校”,虽然如此,但也不曾见高兴宇有过如此之高的评价。
    “呵,那是当然了,只是他的年纪还小,心智体等方面都还很不健全,直接进入冲段班显然为时过早,而且他的父母是什么意思咱们也不是很清楚,终究以培养兴趣为目的的学习和以成为职业棋手而进行的训练完全是两种概念。”高兴宇答道。
    “还是社长考虑的周道。依我看还是让他先在中级班学习比较好,那里跟他年纪相仿的小孩子比较多,对于他的身心健康成长应该更有好处。”李飞扬想了想答道。
    虽然总是一个劲地说这个过于聪明的小孩子给自已造成多少的困扰,但李飞扬却是苦在嘴上,乐在心里,眼见暑期班即将结束,心里也不愿意小飞飞就此离开,因此一听高兴宇有意重点培养,立刻便提出了建议。
    “飞扬,你这可以点假公济私的嫌疑哟,以王一飞现在的实力进入高级班也不成问题,为什么非要放在中级班?”高兴宇何许人也,眼睛毛都是空的,要不然怎么可能打理这么大的一个道场,李飞扬只是一张嘴他便已经出了他的想法。
    “呵呵,您不是也说要让他全面发展的吗?高级班里最小的学员也有十来岁,小孩子差几岁就很难玩到一块儿,而初级班里小学员的水平显然又无法满足王一飞实力提升的需要,所以两利相衡择其重,两害相衡择其轻,中级班才是最好的选择。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李飞扬的口才在忘忧清乐道场数不上第一肯定也能排进前三,这点小问题还难不住他。
    “呵,就你会说话。你和王一飞的家长沟通一下,先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如果他们同意,我这里没有问题。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面咱们该谈正事了。”高兴宇是一个做事干净利落的人,三言两语解决这个问题,便开始了今天的议题。  


第一第七十章 来自同业的挑战 

    “大家都传阅一下,这是昨天烂柯棋社发过来的文件。”高兴宇将手里捏着的几张文件纸分别递给几人。
    最先接过文件的是沈怀运,刚刚打开传真的封页,一行醒目的黑色粗体字便映入他的眼帘:两社围棋交流设想计划书
    “咦,烂柯棋社想跟咱们合作?”沈怀运奇怪地问道。
    “信安郡石室山,晋时王质伐木至,见童子数人棋而歌,质因听之。童子以一物与质,如枣核,质含之而不觉饥。俄顷,童子谓曰:何不去?质起视,斧柯尽烂。既归,无复时人。”
    这一段典故出自于南朝梁任昉所著《述异记》,讲的是晋代王质砍柴进山,见几位童子下棋唱歌,上前去看,童子把一个枣核似的东西给他吃,吃下之后,竟然不觉得饥饿了。过了一儿童子问他为什么不走,王质起身一看,自已斧柄的木把已经完全腐败烂,回到家中时,与他同时代的人亦也全都不在了。
    类似这样的传说还有很多,里面王质所遇有说是老人的,有说是神仙的,不一而论,但关键的一点却是完全一致:因看棋而忘记时间,等回过神来斧柄却已腐烂。
    总之,哪个传说最为正统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从那以后,围棋便有了一个非常文雅的别称——烂柯,而位于海淀区增光路的烂柯棋社则正是以此为名。
    烂柯棋社社长梁明泉,今年四十二岁,浙江金台人,七岁学棋,十岁获得浙江省小学围棋比赛第二名,十二岁获得全国儿童比赛第三名,十五岁获全国比赛少年组第五名,同年冲击国家段位成功,定为职业初段,并在随后的三年内连升两段,成为职业三段棋手,最好成绩为第三十二届新秀战亚军,二十三岁退役进入北京商业银行任职,三十四岁在石景山区开办个人围棋教室,三年之后迁到在现在的地址,并更名为烂柯棋社,历经五年经营,现在已是北京地区屈指可数的几大棋社之一。
    由于两家棋社的地理位置相差不远,开车的话半个小时就可以打个来回,同业竞争当然在所难免。
    而现在,烂柯棋社突然发来传真,说要搞什么两社围棋交流,其真实目的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矣。
    “大概的意思就是说想效仿英国的牛津和剑桥大学,每年两家棋社之间搞一个对抗赛,一可以增加两家棋社的社会知名度,二可以促进两家棋社会员之间的交流,三,对于提高围棋爱好者的学习热情也很有益处。”高兴宇答道。
    “好啊,来就来,谁怕谁,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实际上还不是想借对抗赛的机会给自已挣点面子。”年轻气盛的陆如秋没事还想找事呢,现在烂柯棋社自已送上门来一个机会,他当然是连想也不想一下便马上叫了起来。
    “小陆,别那么冲动事情还没宗教仪式全搞清楚呢。老沈,他们提出的对抗赛是怎么个搞法?”李飞扬终究是年长一些,虽然也明白烂柯棋社的提议另有目的却不象陆如秋反应那样强烈。
    “噢,他们的意思是双方各出十名棋手,利用星期日的休息时间轮流在两家棋社进行一对一对战,总分占优者则获得比赛的胜利。”沈怀运此时大体已经把设想计划书看完,一边把文件递给李飞扬一边答道。
    “十对十,哈哈,就柯烂棋社?哈,简真就是在自取其辱。”听到原来是这么个设想陆如秋哈哈大笑。
    盛名之下岂有虚士,京城第一棋社的名字可不是靠吹牛就能吹得出来的。
    忘忧清乐道场共有专职围棋教师共有十四人,其中拥有业余六段证书的有三人,业余五段的有五人,而烂柯棋社只有业余六段两人,业余五段三人,双方整体实力相差极为悬殊,如果是搞擂台赛还可以说有一线希望,但十人团体对抗?那简直和走在大街上一个跟头摔出个金元宝有的一比。
    “小陆,你把梁明泉想得太简单了,如果明知道是必败无疑他又怎么会出此下策?”高兴宇笑道。
    都是北京地区知名的大型棋社,彼此之间的情况都可谓了如指掌,高兴宇是这样,梁明泉又何尝不是如此。
    “怎么?难道不是两社最强棋手出场?”陆如秋奇怪的问道。
    “对,按他们提出的设想是参加这个比赛的所有棋手都必须从棋社中的正式会员选出,棋社的专职教师只能旁观助战,却不能披挂上阵,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失望了?”高兴宇笑着问道。
    “这样啊?梁明泉还真是够狡猾的,不过也没有关系,就算专职教师不上咱们也没必要害怕。”愣了一下,陆如秋听到自已不能亲自上阵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如果说双方的总体师资力量存在着相当大的差距,但论及学员的实力相差就没那么悬殊了,终究来棋社学棋的大多是一般爱好者,资质潜能大体相当,学习到一定程度就达到了个人的瓶颈,再想提高也几乎没有可能。  


第一第七十一章 会上讨论 

    “十对十,看来梁明泉对这件事儿还真是花了不少心思。”李飞扬看罢计划笑着说道。
    “是呀,论会员总数,咱们道场比他们棋社多出近一倍,但其中具备业余三段以上实力者不过三四十人,以同样的比例来算,烂柯棋社大概也有十六七位相似实力的选手可派,这样,咱们道场整体实力上的优势就发挥不出来了。”高兴宇点头赞同道。
    “社长,那您是什么意思呢?咱们到底应不应战呢?”陆如秋问道:年轻人就是这样,凡事争强好胜,宁折不弯,不要说此刻双方实力对比已方并不落于下风,就算明知不敌也肯定要亮剑出鞘,先拼上一拼再说。
    “回绝肯定是不行的。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瞒得住的。一旦传出去让广大棋迷知道之后会以为咱们怕输怯战,对道场的声誉极为不利。”高兴宇答道。
    “对,社长说的没错。以梁明泉的精明,他既然会花功夫做出这样的计划,肯定就不会轻易放弃,一旦对抗赛搞不成,他肯定会想办法把事情给捅出去,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可就被动了。”沈怀运发言道。
    “应战是必然的,不过实际情况也必需要认真考虑。凭心而论,十对十的比赛咱们没有任何成算可言,未思进,先思退,这一点咱们一定要事先有所准备。”李飞扬提醒道。
    “老李,我说你是不是谨慎得有点过头了?这种比赛虽说咱们谈不上优势,但烂柯棋社何尝又不是如此。大家半斤八两,到时候谁胜谁负全凭实力,这有什么好害怕的?你这么说不是在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已的威风吗?”主战派的陆如秋不乐意了。
    “小陆,我只是说要想得尽量周全一点,又不是说咱们就怕了谁。”被陆如秋这么一说,李飞扬觉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是呀。小陆,你太心急了。飞扬什么样的性格我最清楚,我敢说,如果放在十年前,他做起事来比你还会激进的多。飞扬你也别介意,小陆也是在为道场的声誉着想。”见陆如秋还是有点不服气,高兴宇笑着劝解道。
    “老李,对不起,是我性子太急了,没办法,从小都是这个样子,想改也改不了,您可千万不要见怪。”被两个人这样一说,陆如秋也感觉自已刚才说的话有些过份,大家都在一起工作,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要是把彼此之间的的关系搞僵可就不好了。
    “没关系,大家都是为了公事,我不会介意的。”李飞扬笑笑答道,他现在人至中年,自然不会和年轻人一般见识。
    虽然大家已经言归于好,但终究刚刚有过一番争论,会议室里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社长,您看这么做怎么样,应战是一定要应的,但条件不能完全照烂柯棋社要求。”沈怀运见大家暂时都不再说话于是便开口打破屋内的沉默。
    “有什么想法,说说看。”高兴宇问道。
    “噢,我是这么想的,既然对抗赛必需要办,那咱们为什么不干脆搞得大些?他们自知实力不够,所以提出棋社的专职教师不允许参赛,这一条有利于他们的条款咱们可以接受,但相应的也要接受咱们的条件,比如增加比赛人数,把参赛棋手按年龄或者实力分为几组等等。”沈怀运接着说道。
    “嗯,这是个非常好的建议,增加比赛棋手名额以后,我们会员人数多的优势便可以体现出来了。而一分开组,烂柯棋社也可以在某个分组里占得优势,这样在整个对抗赛中我们有优势,而在局部他们也可以占得优势,大家各有所得,不失为一个双赢的方案。”高兴宇想了想答道。
    “对,这种方案烂柯棋社应该也会同意的。只不过这样一来比赛的投入就会增加许多,这是个很实际的问题。”李飞扬也提出自已的看法。
    “经费的问题应该不是很大。场地、用具,工作人员都是现成的,不需要额外投入,真正的花销只是在广告宣传和奖品等方面。广告宣传的投入二十个人的比赛如此,二百个人的也一样增加不了多少,至于奖品嘛。。。。。。,我想大多数参加这种对抗赛的围棋爱好者最为看中的是为自已所在棋社增光添彩,最大的奖励是用自已的力量为道场作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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