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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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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六岁,是他自已说的。”张帆也从旁证实道:比赛结束了有半个多小时,他早已经从刚开始输棋的懊恼中恢复了过来,小孩子总是善于忘记的,尤其是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所谓记吃不记打,说的其实就是这种情况。
    “呃,要是这样那倒真要见识一下了。张帆,你把那盘棋摆一下吧。”如果要问棋社里什么不缺,那回答一定是棋盘和棋子,来了兴致的梁明泉变戏法般地从会议桌底下掏出一付棋具吩咐道。
    “嗯。”张帆当然是别人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去做了。
    没有说话,屋里有的只有棋子落在棋盘上时发出的清脆响声。
    手数不是很多,只有一百五十几步,张帆摆的虽然不是很快,但五六分钟之后,棋局还是来到了终局。
    “就到这里了?”见张帆停下了手,梁明泉这才开口问道。
    “是的。右边大空被破,再坚持下去也没用了。”张帆答道。
    “可惜,可惜。”梁明泉盯着棋盘惋惜地轻轻摇了摇头。
    “社长,什么意思?你是说黑棋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不会吧?”孙老师奇怪地问道:右边黑大空被渗透后双方实空上的差距至少也在几十目以上,这么大的差距靠收官是绝无可能翻盘的,除非左边死棋变活,或是吃死对方哪块才有可能,但现在左边的对杀只是单纯的收气,白方没理由会在这种地方犯错,至于吃棋?那更象是天方夜谈一般的神话,至少,他看不出来哪块白棋有被攻击的可能。
    “不,你搞错了,我是可惜这盘棋结束的太早,无法判断白棋的官子水平。”梁明泉笑了笑摇头答道:人力有时而穷,职业棋手也并非是神仙,能够凭空搞出多少种手段,局面相差如此之大还想翻盘,除非是对手突然变成白痴!
    “呵呵,我说呢。对这盘棋的感觉怎么样?”孙老师笑道。
    “强,很强。白棋的着手很难想象出自于一个年仅六岁的小孩儿,虽然在下边和左边有些招法走得稍缓一些,但也仅仅是有些缓而已,整盘棋看起来中规中矩,当强则强,当软则软,进退有度,不急不徐,攻击如火,不动如山,真有点儿当年‘少年姜太公’李昌镐刚出道时的味道。”梁明泉注视着棋盘缓缓评价道。
    “和我的感觉类似。这盘棋白棋赢可以说是赢在判断上,特别是右下角的定式,放着那么大的实地不要先抢左上空角,等对方出动时又轻松放弃角地转而占到五路贴起的绝好点;当黑棋左边五路镇头强张腹势的时候不贪小利果断尖出反击,用左上实空被破为代价换取对左下四颗黑子的攻势,顺调将下边的虚势走实。黑棋虽然强行靠下破坏了白棋的意图,但缠绕攻击之下右下角又被吃回,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黑棋几乎没有还手的机会。
    左上边的攻防则体现了白棋的另一面:算路精确,出手果断,不畏乱战,勇于拼搏,利用黑棋急于扳回局面行棋过于追求效率的弱点突然发力,一举将左上黑棋吃掉从而奠定胜局。
    这盘棋白棋之所以下得如此顺畅,一方面和张帆序盘过急,走得太过飘忽有关,另一方面则说明白棋的确具备相当强的实力,特别在少儿棋手普遍较弱的大局观上更有着超越常人的感觉。我认为,这个六岁大的小孩子在围棋上的潜质绝不比八岁时的宋玉柱差,社长,你的看法呢?”孙老师问道。
    “我同意你的看法。张帆的实力在业余二段左右,虽说序盘走的不太好,但白棋自占到上风之后把牢牢把握住了全局的进程,令对手几乎找不到还手的机会,不说别的,单是这份控制棋局的能力就足以令人惊叹。看来,高兴宇又找到一个可以做为镇山之宝的人才了。唉,为什么他的运气总是那么好呢?”长叹一声,梁明泉感慨道。
    明年,宋玉柱就要到十六岁了,要么通过定段赛成为职业棋手,要么放弃这个梦想好好读书以准备来年的毕业考试,如果是后者,宋玉柱还有可能留在烂柯棋社,当然,那不是以冲段少年的身份;而若是前者,则必定要告别这里。
    问题是在宋玉柱离开之后,烂柯棋社还有谁能取代他位置?千军容易得,一将最难求,招收几十,上百学棋的孩子对于现在的烂柯棋社并不算难,但再想找到具备那种成为大棋士潜质的天才就太难了。  


第一第一百零三章 人小鬼大 

    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得很快,仿佛只是一眨眼,第二轮比赛的日期便近在眼前,忘忧清乐道场的普通职员已经开始排摆桌椅准备会场,一种紧张而又热闹的气氛洋溢在道场的每一个角落。
    “飞飞,你干嘛去?”从教室中出来,彭定远向着撒腿就跑的小男孩儿大声叫道。
    “我去找人。”小飞飞回过头来答了一声继续向楼上跑去。
    “你找谁啊?”四楼是道场的员工宿舍和几个月也未必派得上一次用处的特别棋室,彭定远想不出一个小孩子上去能够找谁。
    “你们先到一楼玩棋吧,过会我直接找你们去。”高高举起摆了摆手,小飞飞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的拐角处。
    “定远,怎么了?飞飞呢?”邓泽宗也从教室里走了出来,见彭定远旁边少了个人奇怪地问道。
    “不知道,他跑四楼上去了,说是要找人。”彭定远摇头答道。
    “这个小家伙是越来越淘气了。你怎么不拉着他点儿?”担心小孩子出事,邓泽宗埋怨着同伴。
    “呵,不用怕,没事儿的,小家伙对这里的情况比咱俩还熟,在这座楼里就算咱们走丢了他也丢不了。走吧,咱们到一楼去杀两盘,他说一会他自已会找来。”显然,彭定远比邓泽宗要乐观的多。
    “人都没影了,到这里候我说不行还管用吗?”白了彭定远一眼,邓泽宗也只有接受这个现实。
    “哈哈,放心吧,咱们找个靠近门口的位置,肯定不会把他搞丢的。”笑着安慰着同伴,两个人一起下了楼梯。
    再说小飞飞快步跑地四层,迎面正好遇到一位正在用墩布拖洗楼道的保洁员。
    “喂,小朋友,别乱跑。玩棋到一楼,这里是不对外开放的。”保洁员并不认得这个小男孩儿是谁,见他突然跑上来便停下手上的活计大声叫道。
    “阿姨,我不是玩棋,我是来找人的。”小飞飞站住答道。
    “噢,你找谁呀?”保洁员问道:三层和四层的楼层卫生都是由她负责,忘忧清乐道场里她不知道的人还真不多。
    “陈海鹏。”小飞飞答道。
    “噢,是他呀。这个时候他应该在三楼的棋室里训练,你到三零八号找找看吧。”保洁员答道。
    “我去过了,沈老师说他今天身体不舒服没有参加训练。”小飞飞说道。
    “咦,他病了吗?不象啊。今天早晨我还看到过他,看样子不象有病的样呀。”中年妇女往往喜欢多管闲事,尤其是在她们碰上了一个小孩子的时候。
    “沈老师说他可能在宿舍里休息,让我上楼来找找看。”小飞飞说道。
    “嗯,是有可能。来,小朋友,我带你过去看看。”暂时将拖把放在一边,保洁员热心地领着小男孩儿向前走去。
    大约走了二十来米之后,保洁员停在一扇紧闭着的房门前。
    “就是这里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里边。”伸手出手在门板上敲了几下,保洁员向小男孩儿笑道。
    “一定在里边。沈老师说他不喜欢到处走的。”小飞飞认真地答道:小孩子就是个样,对于大人的话总是坚信不疑,给个棒槌就当针。
    “是谁呀?”果然,从屋里传来少年人的声音。
    “是我,李阿姨。”保洁员大声答道。
    “噢,李阿姨,什么事?”里面的人问道。
    “有一个小男孩儿在找你,你出来看看吧。”保洁员说道。
    “哦,是谁呀?”屋里传来拖鞋走动的声音,里面的人自言自语般的问道。
    “是我,飞飞。”听出是陈海鹏的声音,小飞飞兴奋地大声回应着。
    “飞飞?。。。。。。噢,原来是你呀!”房门被从里边拉开,一脸疲惫的陈海鹏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没想到来找自已的是这个小孩子,少年明显的有些意外。
    “对,是我。”用力点着头,小飞飞帮助对方确认道。
    “哎,海鹏,看你的脸色不大好,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保洁员关心地问道。
    “没事儿,就是头稍微有点疼,可能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刚才在床上躺了一会,再在已经好多了,谢谢您啦。”勉强笑了笑,陈海鹏道着谢。
    “没事儿就好。那我就去干活去。要是还感觉不舒服就跟我说一声,千万别硬撑着。”保洁员叮嘱了两句便转身离开忙自已的去了。
    “飞飞,进来吧。没想到是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把小飞飞领进屋内坐下,陈海鹏开口问道。
    “有。上个星期天你给我的那本小册子我都看完了,有几个地方不太明白,所以趁着今天上课来找你问一问。”小飞飞答道:不同于直接住在道场的陈海鹏,小飞飞只有周六周日能来道场,所以只能抓紧时间,不然又得把问题憋上一个星期。  


第一第一百零四章 新的课题 

    “哦?有哪些地方看不明白?”虽然精神不是太好,可面对小男孩儿旺盛的求知欲,陈海鹏哪儿忍心说出让对方失望的话。
    “就是第一题,你看。。。。。。”,从口袋里掏出上次陈海鹏给他的那个小册子,小飞飞打开摊在对方的面前。
    星小目对二连星,册子的第一页上记录的是陈海鹏对当今最流行的布局之一自已个人的见解。
    具体的说,就是黑棋第五招小飞挂左下角,白棋一间低夹,接下来黑棋现在最流行的下法是直接点三三,白棋隔断,黑棋爬角,双方在这里形成一个转换,黑棋得角,实地不小,白棋隔断一子,棋形非常厚实且获得先手,双方均无不满。这个变化在当今的职业棋战当中可谓司空见惯,比比皆是。
    但陈海鹏的构思不是进角转换,而是五路跳起出头,接下来白棋小飞守角,黑棋四路尖冲罩住对方夹击之子,意图在中腹形成外势。
    这个棋形自古有之,比较简明的定型是白棋从角上尖顶,黑棋右边挡住,白棋先手二路扳,角上捞到不少实空,而黑棋在左下角构成厚味,配合右边的星小目布阵,结构也很理想。和直接点角相比,这也是双方可下的一盘棋,只不过两边的立场调了一个个儿,但由于这个的构图明显有顺合黑棋的意思,白棋给人以抵抗不足的感觉,故而在职业棋手的比赛当中出现的不多。
    所以,比较常见的下法是白棋三路爬,黑棋长头,白棋五路先拐破坏对方的棋型,黑棋扳住,经过这个交换之后,白棋三路再爬一下跳出,黑棋补住挖断的弱点,白棋四路贴起或另占大场,这是教科书上的标准定式之一,当然,黑棋看轻左下几子不补挖断而飞封下边白棋也经常有高手走过。
    陈海鹏对这个棋形的改进是直接在四路一直压过去,白棋只有跟着往前应,当顶到右下角黑棋小目的时候虽然可以在星位切断制造麻烦,但黑棋可以冷静地退三三利用二路的先手扳接活角,接下来右边的三路紧逼极为严厉,白棋无暇冲击左下黑棋的弱点大体上只能拆二先安定自身。
    就在这时,黑棋左下角四五路靠,白棋挡,黑棋四三路夹是恰到好处的手段:由于下边黑棋有二路尖,白棋三路接,黑棋一路小飞打劫杀白的手段,白棋这里不敢发力反击,黑棋优势。
    当然,这里所谓的优势是以职业棋手的角度来看待的,如果放在普通的业余棋手眼中,这一切还都是理所当然的进程呢。
    只不过,职业棋手可以说争夺的就是这一点点的不同,陈海鹏一直以成为职业棋手为目标,故此,即便再小的差别他也会详细研究。
    “怎么,这个型哪里你不明白?”不必去看每一个参考图,因为这上面的每一个字,每一张图都是他研究再三才写上去的,只需要说一个页码,里边所有的内容便会在陈海鹏的脑中出现。
    “噢,我想问你的是白棋在三路跳出之前一定要中路拐一下吗?”小飞飞指着小册子上的一个参考图问道。
    “呃?拐一下是次序,目的是给黑棋制造断点,多了这一拐之后,黑棋外边无论怎么补都不会比直接四路压过来厚实。。。。。。,不对呀,飞飞,按理说以你的实力应该不难猜到这手棋的意图吧?是不是你还有别的想法。”拐的次序在许多教科书上都有介绍,陈海鹏的解释也是基于常识,但说着说着,陈海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围棋高手对于对手不徇常理的招法往往有着一种近乎于直觉的警惕,陈海鹏这方面的感觉更是出类拔萃。
    围棋定式中的每一招棋可以说都是无数高手经过难以计数的实战验证才得以形成,先拐和后拐亦也如此。
    面前的小男孩既能进入暑棋提高班,还能代表忘忧清乐道场参加同烂柯棋社的对抗赛,自然本身具有相当的实力,如果说白棋三路跳出之后的招法已经涉及中盘战斗而难以掌握尚不奇怪,但要是连最基本的星位一间低夹单关跳出的基本次序还搞不明白就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白棋如果不拐这一下那按照这上面的次序走下去,等黑棋在左下角四三路夹的时候白棋不是可以先冲一下再扳三三吗?”小飞飞问道。
    “是这样吗?”陈海鹏一愣。
    “是呀。如果之前没有拐,以后黑棋二路尖,白棋三路粘上,黑棋一路小飞的时候白棋不是就可以在五路靠了吗?”小飞飞认真的问道。
    “等等,我摆一下看看。”小飞飞现在说的新问题显然不是一句两句就说的清楚的,陈海鹏把书桌上棋盘上的棋子扒到一边,迅速将小飞飞说的那个棋形摆了出来。
    “嗯,很有意思的一招。”沉吟半晌,陈海鹏轻轻点头说道。
    黑棋的五路靠是间不容发的漂亮手筋,妙就妙在施出的时机上:假如黑棋从左边愚形冲断,则白棋外围拉出一子将形成复杂难解的战斗,由于下边的白棋本身是打劫活,黑棋左右同时需要处理处境非常艰难;假如从右边冲断,则白棋此时二路拐恰到好处,黑棋若执意杀伐白而一路拉回,那么白棋三路挤,外边连出和二路打吃成为见合,二者必居其一,黑暗棋失败。
    “你是说白棋不先拐是可以的?”看到陈海鹏的表情,小飞飞意识到对方已经认可了自已的提议,心里面别说有多高兴了。
    “嗯,如果白棋可以靠出的话,看来前面的下法需要修正。”有了新的研究课题,陈海鹏的精神为之一振,仿佛猎鹰发现了猎物,连他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第一第一百零五章 

    那哪里改呢?是不是白棋爬的时候黑棋扳?可能不行吧?”小飞飞问道。
    在布局中,有时一个不起眼的次序改变都可能引起天翻地覆的变化,如震惊棋坛的大雪崩内拐定式,只是因为跟直接外拐官子便宜两目就被职业棋手们演变成近四分之一棋盘的超难解大型定式。
    “嗯。。。。。。;白棋是一定要反击的,如果这个时候四路拐,黑棋简单接上就行了,外边有封头,里边有掏角,这个形白棋无趣。第一感是断,接下来黑棋三路单长,白棋四路拐,黑棋征吃厚实,白棋角上尖顶攻击,黑棋先手镇一下然后在右边连片,这个转换白棋左下角实地很大,但黑棋右边势力庞大,黑棋可战。”陈海鹏摆了几步之后答道。
    职业棋手在评棋的时候用词都很微妙,由其是在布局阶段很少用到诸如‘不行’、‘好’之类非常明确的用语,往往是‘有趣’,‘略厚’,‘不坏’之类模楞两可的语句,‘可战’也是这些词汇当中的一个,意思是虽不能说肯定好,但却绝不会差。
    显然,若是形成这种局面,陈海鹏的观战是黑棋可以满意。
    “那直接夹呢?黑棋敢立下去吗?”小飞飞问道。
    二路扳太委屈肯定不行,直接断又不见得好,那么夹的想法自然而然也就产生了。
    “黑棋立下去白棋就断,黑棋只能二路拐,白棋四路拐,紧凑,黑棋不能动劲,大体只能在五路打吃,白棋接上,黑棋压,白棋弯,黑棋三路飞回,利用处围断的弱点,白棋可以罩住左下角两子,黑棋大体也只能吃住四颗白子,双方各吃住一块棋形成转换,由于中间的二路挡是绝对先手,而黑棋右下角还残留有靠三三的手段,所以白棋的实空比黑棋稍好,这个图白棋略优。”仔细判断了一下之后的变化,陈海鹏答道。
    “呃?照这么说黑棋是扳不下去了?”小飞飞有点失望地问道。
    创造一个新型不难,难的是这个新型要合情合理,双方都是最强的应手,假如一方的优势是建立在另一方的失误上,则这样的研究成有还不如没有呢。
    “嗯,看来是只能这样了。”轻轻点了点头,陈海鹏把棋子放在四路空退上。
    研究就是这样,有时研究来研究去,最后又是回到了起点,但此时的起点和原先的起点并不是一个概念,就好象当年武宫正树在同大竹英雄名人战七番绝战时曾经在一个角上长考五个多小时,创下了现代棋战单手棋长考之最,然而这长考之后的一招并非是什么出人意料的妙手,而是随便翻开一本定式书都能找到记录的浅显之招,夸张点说,甚至只要有业余初段以上实力的业余棋手在实战当中都能轻松算到这一步。很多人在惊叹武宫正树对围棋艺术的执着追求外,对于他把那么多长时间花在极普通的一招上感到不很理解,认为这很不划算。但武宫正树的回答是:虽然最后走出的是平凡的一招,但那是他在设计了十数种构思,计算过数百个参考图之后得出的结论,虽然平凡,但却是当时局面下唯此一招的好手。
    所以,不要认为能够走出职业高手走出的棋是多么了不起的事,因为模仿高手的招数容易,而要模仿高手如何走出这一招思想变化过程那就难了。
    在黑棋扳下的手段因效果不佳而被排除之后,下面的数招几乎是没有变化余地的单行线:白棋三路跳出,黑棋四路一直连压,直到顶住右下角的小目为止。
    星位断,这几乎也是必然的一招,二路扳虽然安全,实地也相当诱人,但在职业棋手眼中这和举手投降没什么不同。
    “三路打吃之后爬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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