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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明朝末年-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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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然,王腾才不会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当然了,当着卢象升的面,王腾自然不好费清的坏话,“大人,建奴寇边的时候,我与魏大人坚壁清野,当时,我们答应过百姓,等到建奴退却之后,一定会为他们解决水源的问题,男子汉大丈夫,自当言出必践”。

    卢象升头赞道,“好一个言出必践的大丈夫,不错,怪不得能够斩首建奴三百记!”

    话音未落,卢象升突然问道:“王腾,你与建奴多次厮杀,你觉得他们如何?”

    王腾略一沉吟,“大人,依我之见,建奴弓马娴熟,兵甲坚利,若是骑军对冲,只怕力不能及,若想胜之,唯有以敢死之军卒列阵对敌,如此,方有获胜的可能”。

    卢象升微微颌首,王腾此言倒是中肯,“我听你在虎裕口外夜袭建奴敌营,如何?”

    王腾摇了摇头,“建奴甚是狡诈,那一夜我本想趁其立足不稳奇袭一阵,谁曾想,建奴早有准备,后来,奇袭不成,只得强攻,幸而军将一心,侥幸得手”。

    卢象升很是欣慰,王腾不吹不擂,倒是个实诚人,“不错,很是不错,王腾,你能够斩获囚首,明你练得一手好兵,待会儿看罢水车之后,我要瞧瞧你的兵马!”

    王腾自然应诺。

    看就看,反正广灵军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再了,从灵丘抢来的银子都已经藏进了地窖,想来卢象升是见不到的。

    (。)

第二百一十三章 卢象升要演武观阵() 
从定河堡行了约莫四五里,王腾来到葫芦河畔。

    数月未见雨水,葫芦河的河床下降了数尺,不过,这却不妨碍高大的水车工作。

    卢象升博闻强识,自然知道,这等水车并不是广灵独创,可是,为什么其余地方未能装配水车,而广灵却成功了?

    答案很简单,银子,据水车造价极大,与种地的产出相比,一架水车花费的银子要过好几年才能回本,对于大明的地方豪族而言,这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没有好处的事情,没有人去做!

    水车“吱吱嘎嘎”抽取着河水,清澈的河水通过水渠汩汩地流淌在水渠中。

    卢象升很是欣慰,“王腾,你是怎么想到要建造水车的?”

    王腾看了看魏源,“大人,广灵地势不平,靠河的水田只有千余亩,其余地方多是贫瘠的旱田,为改善田地,思来想去,只有以水灌溉一条路”。

    “不错,你虽是武将,却有爱民之心,若人人如此,何愁内患不除,外虏不灭?”

    这等夸赞的句子,王腾哪敢轻易应诺,他连连谦辞,表示自己并未做什么,一切只不过是分内事而已。

    越是如此,卢象升越是欣赏,清贵如文官都有养望的法,这王腾不卑不亢,倒是个好苗子。

    广灵官员并不知道,卢象升在沿途间已经见识到了水车的便利,眼下,听到卢象升对王腾的赞赏,不少人又羡又妒。

    卢象升可是宣大总督呀,有了他的青睐,接下来王腾必将官运鸿通!

    广灵县令费清憋了一肚子火,王腾不过是个六品武将而言,凭什么得到卢象升的欣赏?他才是广灵名正言顺的父母官呀,为何卢象升连关注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卢象升兴冲冲而来,兴冲冲而去。

    随行的魏源很是欣慰,他笑着向王腾了头,道:“你跟在我身边吧”。

    王腾拱了拱手以示谢意。

    除了魏源外,总督府的随员一一向︾∧︾∧︾∧︾∧,+。王腾表达了善意。

    与卢象升熟稔的人都会明白,往日里卢象升从不轻易夸人,像今日这般眉开眼笑的时候更少少之又少,于是大家伙都明白了,王腾必然是要重用的。

    不过是一善意而已,适时地表达一下又没有损失,要知道,这可能是对未来的投资,谁知道未来的王腾能够成长到何种地步呢?

    回转定河堡的时候,卢象升突发奇想,“王腾,我听你在石梯山建了一处军寨?”

    亲将陈安急忙对王腾道:“大人在唤你,快快过去”。

    王腾拍马上前,这时候早有亲卫将适才卢象升的问题复述了一遍,王腾不敢怠慢,急忙回禀:“石梯山易守难攻,去岁曾有流寇占据此处,为防宵再度滋事,末将便在山下建了座军寨”。

    卢象升微微颌首,“嗯,灵丘县的事情我听了,流寇势大,县城险些沦陷,幸而有你,若不然,流寇得了铁器,为祸更大”。

    王腾没想到灵丘剿匪的事情卢象升也知道详情,看来,这场仗没白打,既得了实惠(银子),又得了名声,可谓一举两得。

    “灵丘县令守土有方,末将能够厘清匪患,离不开此人的配合”

    花花轿子人人抬,从灵丘王腾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实惠,眼下,他不介意做个好人。

    卢象升略有深意地看了王腾一眼,“灵丘县令是谁?”

    早有随员答曰:“蒋秉之,此人是万历二十八年进士”。

    卢象升微微颌首,却又问道:“王腾,适才你建奴凶悍,非精兵强将不能取胜,算起来,你已经连胜了三次,你倒是看,你有什么诀窍?”

    王腾正色道:“大人,末将觉得阵前杀敌并无诀窍,如果非是有,那么有三,其一,军将一心,悍不畏死,其二,火器犀利,弹药充足,其三,训练刻苦,军纪严酷”。

    卢象升并不惊异,作为宣大的最高官员,他早已经听过无数的口号,王腾这般言语,只能算是老成之言。

    口号喊的再响,手中如果没有硬实力也是不成的。

    卢象升略一沉吟,“王腾,召集军卒吧,本官要演武观阵!”

    王腾急忙劝阻,“督师远道而来,尚未休息,不如明日休整一番再来观阵?”

    魏源等人也急忙劝阻。

    卢象升精神正佳,“无妨,本官未觉疲惫,王腾,你快去准备吧”。

    王腾只得应诺。

    一炷香之后,一行人来到石梯山。

    隔着老远,硕大的军寨便引人注目。

    卢象升微微颌首,王腾能够以一己之力建造如此军寨,其能力可见一斑。

    行至近处,军寨中整洁的地面,完善的防备令人称赞。

    没多久,王腾打马问询:“大人,可以开始了吗?”

    卢象升来了兴致,“可以了”。

    王腾挥舞着令旗,须臾,隆隆的战鼓声响起。

    咚咚咚!急切的三通鼓响,两支军马来到校场。

    率先进入校场的是五十名精锐步卒,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令人惊叹不已,便是费清也不得不承认,王腾练军确实有一套。

    长枪兵手握长枪,映着日头,只看到一片耀眼的白光,那灿烂的白光在校场上宛若一支移动的明灯,缓慢的,但却坚定的移动着。

    长枪兵虽然像是在平常漫步,但众人却从中找寻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另一侧,缓缓行来的确是刀盾兵。

    卢象升目光一凝,在三百步开外的地方,黑盔黑甲的五十名刀盾兵出现了,他们昂首挺胸,大步前进。

    “咦,竟然这般齐整”

    “啧,手臂不动如山,腿脚移动如风,真真是个好队列!”

    “嘶,你看,这两支军马都穿着铁甲!”

    “王腾好大的手笔!”

    广灵军身上的铁甲实在太耀眼了,督府的官员们再也按捺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一具铁甲的造价起码在几十两,甚至可能达到一百两。

    王腾哪里来的银子?

    一时之间,王腾再度成为众人的焦。

    王腾不置可否,他已经做了太多引人瞩目的事情,不过是一百具甲胄而言,压根算不得什么。

    卢象升前来广灵,这是王腾表现自己的最好机会,有什么本事都要使出来!

    想明白这一,王腾大声禀报道:“大人,我军训练多以实战为先,此番演武,末将自作主张,以两军对阵,请大人观阵!”

    卢象升不置可否,“准了!”

    得到卢象升的许可,王腾再无后顾之忧。

    如果只是简单的阅兵操演,绝显不出广灵军的能力,唯有另辟蹊径,以实战为方式,这样的话才能引人入胜,达到先声夺人的目的。

    黑与白的对比在校场上显现的更加明显,一个朝气蓬勃、一个久经战场;一个昂首挺胸,一个闲庭游步。

    忽地一声锣响,长枪兵与刀盾兵蓦地停转,在两军之间有大约二十步的距离,这么一个距离可以让攻防的双方在进攻中作出适当的调整。

    广灵文武也好,总督府随员也罢,在这一刻他们顾不得感叹惊讶,只是深深的屏住呼吸,生怕打乱了黑白两军的部署。

    三个呼吸的时间过去,长枪兵、刀盾兵的什长同时举起手臂,示意演武可以开始。

    “大人,演武可否开始?”

    王腾在征得卢象升的同意之后便下达了较量开始的命令。

    “可以开始!”

    鼓声再次响了起来,但令人惊讶的是,长枪兵没动,刀盾兵也没动,王腾尴尬不已,看来双方都有些抹不开面子呀,不过这时候应该是长枪兵率先进攻。

    谁让黑甲军是刀盾兵呢,枪兵主攻,盾兵主守,这是常理!

    谁先进攻?这就涉及到一个礼貌的问题。

    “哒哒哒!”重重的踏步声,五十名长枪兵伴着同一个节奏,他们如同一座大山,缓缓的压向了刀盾兵。

    以往的日子里,类似的实战每日都会上演,当然了,战果也不尽相同。

    由于长枪兵采取的是五纵四横的阵形,所以等到他们缓缓压前的时候,原本双纵队的刀盾兵也在瞬间完成了队列转换,四横两纵。

    长枪兵竟然没有包夹,看来他们的头领并没有瞧这场比试。

    广灵文武大为惊讶,他们本以为王腾只是要走一个过场,可是,现在来看,王腾是要动真格的呀。

    明明是演武观阵,可是,竟然有了一杀伐果断的沙场氛围!

    卢象升看了王腾一眼,大明朝最不缺的是统兵厮杀的将才,不过,面对层出不穷的流寇,仅有匹夫之勇是行不通的,唯有文武兼备的帅才方能胜任。

    王腾,练得一手强兵,懂得为人处事,不会溜须拍马,不会刻意藏拙,这才是可以依靠的国之栋梁。

    假若刚才长枪兵一分为二,摆出一副包夹的态势,那么明眼人就能看出长枪兵在放水,因为以寡击众常常会出现两种情况:把对方的阵脚撕裂,自己人迷失。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不是王腾愿意看到的,所以为了稳妥起见,长枪兵必须稳住。

    面对缓缓而来的长枪兵,胡三渐渐稳下了躁动的心脏,他不停的告诉自己,自己很强,很强!

    是的,长枪兵的第一排很强很强,为了应付到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管队官将自己阵中最强的几人放到了第一排,除了身先士卒的意思之外,当然也有施展最强一击的意思。

    近了,更近了。

    等到距离八步左右的时候,长枪兵的阵列中传出一阵暴喝出声“第一排举枪,第二排放平,其余不动!”

    这一声呐喊,第一排的长枪兵都高高的过头举起手中的黑色腊杆,而第二排则是把杆子斜向前。

    这种号令一下,枪兵整齐划一的动作让人大为惊叹!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长枪兵这姿势明显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绝非不堪实战的样子货!

    卢象升忍不住又瞧了王腾一眼,真是厉害呀,一年之内就能练出这等强军,若是给他更多权柄,以后岂不是可以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

    反观刀盾兵,面对来势汹汹的长枪兵,他们的一个什长只是一举臂,然后第一排便齐刷刷的举起了铁盾,看样子有和对方硬碰硬的打算。

    看着面前那个壮硕的什长,张戈暴喝一声“劈!”

    张戈是长枪兵的一员,肩负着指挥的责任。

    十根长杆子带着呼呼的风声一往无前的劈了下去,刀盾兵早已严整以待,“挡!”

    “砰砰砰”,十根长枪尽数刺到了铁盾上。

    这是力道的比拼,劲力占优的一方将轻易碾压!

    张戈缓了口气,第一排被挡住了,还有第二排呢!这时候,他又是一声大喊“第二排平举,戳下盘!”

    早已准备多时的第二排杆子齐生生的戳了过去,卢象升拭目以待,他倒要看看广灵军如何抵挡。

    由于刀盾兵的第一排已经陷入了和长枪兵近身交战的境地,即便他们浑身是铁,可却也分身乏术。

    铁盾虽能合拢一处,不过,他们的下盘依旧是脆弱的地方。

    若不及时援助,两人的力量足以动摇到铁盾。

    所以,面对长枪兵的进击,后侧的盾兵也动了起来。

    “!”那什长只是一喝,第二排的刀盾兵上前一步,用肩膀盯住了铁盾。

    近身交战,长枪兵渐渐落入下风,与刀盾兵这么一帮变态贴身肉搏,他们实在不占优势。

    长枪兵的长处在与战阵收割,可是,遇到乌龟壳一样的铁盾阵,实在没有太好的法子。

    一开始,靠着犀利的攻势,长枪兵尚能游刃有余,可是,等到气力衰竭,刀盾兵从两翼攻击之后,场面渐渐混乱起来,长枪兵渐露不敌之态。

    长时间的较量对于比试的双方都是一种极大的消耗,这种消耗可以最大程度上提升军卒的潜力。

    王腾不禁止军将们突发奇想,战场厮杀,军将们的现场指挥能力很是重要,王腾自己的长处在与统筹规划,不在于临阵指挥,所以他从来不做外行指挥内行的事情。

    内行的事情就要交给内行的人来做!

    显然,广灵军很是内行!

    最起码,卢象升是这么认为的。(。)

第二百一十四章 你可不要让本官失望()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长枪兵颓势尽显。

    王腾觉得意犹未尽,硬碰硬的厮杀太过粗陋,没有令人眼前一亮的东西。

    不过,广灵军的训练一直追求时效,除了队列训练之外,他们的一切训练都是为了克敌制胜。

    卢象升是见过世面的人,不知道这般演武能否打动他。

    卢象升自然是满意的,他将王腾唤至身前,“无须再比了,广灵军之勇武,本官很是满意,王千总,你麾下的战兵都是这般猛士吗?”

    王腾行了一礼,“大人,末将麾下军卒计有四部,除了刀盾兵、长枪兵之外,还有骑军、火铳手,所有人的训练强度都是如此”。

    卢象升缓缓颌首,露出满意的表情,“今日之演武,本官大开眼界,的广灵县也有如此强军,实在令人诧异,王腾,别藏着掖着了,把你的所有人马都带出来吧,让大家都瞧瞧”。

    王腾自然应允,没多久,周遇吉的骑军、童一贯的火铳手、黄虎的人马全都来到了校场上。

    粗略看去,人数不过四百名。

    卢象升记得广灵文册上记载的军士是八百名,难道王腾吃了空饷?

    许是看出了卢象升的疑惑,王腾自顾自地解释起来:“大人,虎裕口一役,末将麾下兵马折损三成,如今伤卒未愈,缺额尚未补满”。

    卢象升缓过神来,他这才知道自己险些怪罪了王腾。

    午后,正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卢象升未着甲胄都觉得酷暑难耐,可是,烈日之下,广灵军卒不动如松,没有得到命令之前,所有人都屹立不动,便是适才演武的刀盾兵、长枪兵也是如此。

    横看成排,竖看成行,没有人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督府官员惊疑不定,王腾成军不过一年,这样的兵马他到底是如何炼出来的?

    卢象升麾下同样有一支能征善战的天雄军,作为过来人,他深深懂得成军不易,“王腾,你倒是看,这样一支精锐,你是如何训练出±∝±∝±∝±∝,↘。来的?”

    王腾双手抱拳,嘴里道:“大人,末将虽然是个武夫,却也读过几本兵书,这军卒都是依照兵书操练的”。

    武将附庸风雅,买几本兵书充门面并不罕见,可是,真正能够依照兵书操练的却少之又少。

    卢象升叹息一声,“依你之见,练出一支可战之兵需要多久?”

    王腾正色道:“大人,若是钱粮宽裕,半年即可!”

    半年就能练成兵马?

    大官员相顾骇然,若非知道广灵军成军短暂,他们早就出言嗤笑了。

    兵备道官员倒是没有过多的想法,他上前一步,不无期待地道:“王千总,你的意思是,新卒半年便可成军?”

    王腾微微颌首,“若是钱粮充足,军将用心,新卒集训半年之后,上阵厮杀不是问题”。

    又是钱粮!

    这是无解的难题。

    如果朝廷钱粮宽裕,流民又怎么会剿之不尽?

    兵备道官员摇了摇头,再不多言。

    卢象升没有石成金之术,朝廷不给银子,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近年来,建奴叩关劫掠已成惯例,王腾,你三番两次斩杀得手,只怕他们已经恨你入骨,如果可能,本官希望你多多练军,有备无患”。

    王腾正有这个打算,不过练军嘛,需要足额的银子。

    王腾虽然在虎裕口赚了一笔,又从灵丘敲诈了八万两,可是,在卢象升面前,还是遮掩些为妙。

    会哭的孩子又奶吃,王腾哭起了穷,“大人,为了这八百军卒吃饱饭,卑职已经绞尽脑汁,前些日子甚至筹钱开办了铁厂,可是,依旧入不敷出,请大人明鉴”。

    按照道理,这时候广灵县令费清应该站出来解释一番,谁让王腾的广灵军隶属广灵呢。

    根据朝廷制度,王腾的战兵应有广灵县提供粮饷,不足的部分州府补齐,不过,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费清三番两次克扣粮饷,从不肯足额发放,若不是王腾另有财源,早已经支撑不住了。

    卢象升是何等的人物,王腾与费清之间的龌龊他一眼便看出了大概,“费县令,广灵县可以拨出多少粮饷?”

    费清没想到卢象升竟然直入主题,这几乎是当众打脸呀,有心拂袖而去,可是,却又不敢造次,当下只得闷闷道:“督师,广灵穷弊,供养八百战兵已经不堪重负,实在无力增添粮饷了”。

    王腾懒得反驳,事实上,费清连八百战兵的粮饷都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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