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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师爷--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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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天楚用手玩弄着栅栏前的一个刻画,上面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突然,孟天楚在栅栏上发现了一处血渍,象是才沾上去不久,颜色还很新鲜,血渍的面积不是很大。
    细细端详这血迹,呈放射状喷溅,就好像一个墨水瓶从高处跌落在水泥地碎开形成的痕迹,孟天楚退后一步看了看,那血迹的高度将近到自己的下巴,如果这血迹是人血,而这个人又是一个女人或者身材矮小的男人的话,很可能是头部撞击形成,当然,也可能是拳头砸击形成。
    这处血迹出现在凶案现场,而且很新鲜,说明有可能与凶手有关,这可是重要的破案线索。
    栅栏表面有花纹,所以,应该粘附有接触部位的毛发或者上皮细胞组织之类的,如果能提取到,并检验一下的话,就能判断究竟是什么部位留下的血。当然,还能进一步检验血型,以及出血者是男人还是女人,甚至还可以借此判断出血者是否有某些疾病。从而为个体识别提供依据。
   
第200章 窗棂的血痕


    天楚叫慕容迥雪将自己的法医勘察箱提到来,然后将迹采集之后,吩咐王译陪着苗哲,自己来到隔壁奶娘住的房间,屋子没有一人,孟天楚将门关上,对血迹进行了检验,过了一会儿他从屋里走了出来。
    苗哲已经进了屋子,孟天楚走进去,见苗哲坐在床头看着两个孩子正伤心着抹泪,孟天楚走到苗哲的身边,说道:“节哀顺便吧,你总是不能倒下,你说呢?”
    苗哲看了看孟天楚点点头,将眼角的泪水擦拭掉,说道:“孟师爷发现了什么吗?”
    孟天楚道:“我发现门外的栅栏上有血迹,经过检验发现是人的血迹,而且应该是个女人的血迹,所以,我怀疑…
    苗哲蹭地站起来,说道:“孟师爷,你若是怀疑什么,你就尽管去做好了,你是不是怀疑这就是杀我孩儿凶手留下的血迹?”
    孟天楚道:“现在还不清楚,我们要查了以后才知道,希望苗老爷将你府上所有的女眷和丫鬟,只要是女的,都给我集中要院子里来,我要一一的查看。”
    苗哲见孟天楚这么说,立刻快步走出门去,孟天楚他们也跟着下了楼。
    不一会儿的工夫,苗哲已经将人聚集到院子中央了,孟天楚走到苗哲身边问道:“一个都没有少吗?”
    苗哲回答道:“除了雪儿,因为她吃了药才睡下了,所以我就没有叫,但是她一直在我身边我是知道的。她最近没有受伤。”
    孟天楚点了点头。从自己检验出来的血迹看,这个血迹应该是三个时辰之内留下地,而那个时候四夫人不在府上。应该不是她地血迹,所以她不来也是可以的。
    孟天楚说道:“那就让四夫人好好的歇息,我们就不打扰她了。”
    苗哲让院子里地女人们排成两行,孟天楚看了看,大概也就不到二十个人的样子,大夫人、三夫人都在其中。惟独没有见二夫人。
    孟天楚问道:“二夫人呢?”
    苗哲看了看,转身去问自己的管家:“我叫你去喊二夫人,她的人呢?”
    管家象是很为难的样子,支吾着说道:“喊了,她说她睡下了,不来了。”
    苗哲一听,大怒,呵斥道:“放肆!什么时候轮到她说不来的话了。再去喊一次,就说是我说地,若是现在不来,就永远不要给我出她那个门了。”
    管家一听。吓得脸色苍白,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孟天楚在一旁冷冷地观望着。他发现苗哲对大夫人有些敬畏,对四夫人是宠爱,对三夫人倒也不错,怎么对这个给他添儿添女的二夫人,反而不怎么样。
    苗哲见管家走了,脸色缓和一些,对孟天楚说道:“孟师爷,先开始吧。”
    天已经放晴,雪已经没有下了,只是大家站在寒风中还是有些瑟瑟发抖。
    孟天楚点了点头,走到大夫人身边,还没有说话,着说道:“若是可以找出凶手,孟师爷你就放手做就是。”孟天楚感激点了点头,仔细地检查了大夫人的头部,然后问了一些简单的问题,然后走到了三夫人的身边,依例检查了一边,也没有发现什么伤痕,依次检查下去,等差不多检查到一半的时候,那管家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脸不高兴的二夫人,头发也没有梳理,就那样披散着,穿着一件素色棉袍,远远看去,想个女鬼一般。
    苗哲待二夫人走近后,严厉地说道:“你这个样子做给谁看?从前让你学的那些孝女传、女儿经,你就忘记了吗?女子但凡出了自己地闺房,就不能这般装束示人,况且还有外人在场,若是传了出去,你真是羞煞我苗哲的脸!给我滚回去,重新穿过梳理后再出来,不得耽误。”
    那二夫人被苗哲说的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孟天楚走上前去,说道:“既然来了,那我就先看看二夫人吧,反正只是很小地工夫,看了之后二夫人再回去睡就是。”说完,走到二夫人身后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伤痕,于是说道:“好了,二夫人你可以回去了。”
    那二夫人也不敢说话,住:“收拾好了,给我出来,客人没有走,你在屋子里待着做什么?”
    二夫人道:“是,我去给了珏儿穿了衣服就来。”说完就走了。
    突然,孟天楚在一个丫鬟的头上发现了一个伤痕,那小丫鬟之前见孟天楚走到自己身边,看他在看所有地人的头部,自己就下意识地用手去摸自己的头,见他过来了,脸色都变了,孟天楚一看,想到终于找到,于是就问道:“你这个伤是什么时候的?”
    那丫鬟吓得脸色都变了,嗫嚅道:“我……我不清楚,啊……。不,我不是不清楚,是忘记了。”
    苗哲走上前,看了看丫鬟头上的伤,看着那丫鬟说道:“这个伤一看就是新伤,也不超过三个时辰,你是真的不记得了吗?”
    那丫鬟看了苗哲阴沉的脸,这么大冷的天,汗都吓出来了。
    孟天楚问苗哲:“这个丫鬟是那个房里的丫鬟?”
    苗哲道:“是雪儿房里的。”
    孟天楚又问:“平日里那两个孩子的照料,她有插手吗?”
    苗哲还没有回答,那丫鬟一听和死了两个少爷有关,吓得扑腾一下跪的地上边磕头边哭着说道:“老爷,我没有啊。我没有杀少爷啊,我这个伤是不小心磕在栅栏上的,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啊。”
    孟天楚笑了笑,将那伤口四周的头发撂开露出伤口给苗哲看,说道:“苗老爷。你也是学医地。自然知道伤口地深浅,这个伤口若非是旁人用力撞击而成,自己的一个不小心大概不会是这样深的伤口吧。”
    苗哲看了看伤口看了看。说道:“我苗哲从来不对下人用家法,你们一向也是听话地,今天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想隐瞒什么的话,我就是打死了你,我不也怕到衙门去说理。管家。将家法给我拿出来,我就不相信撬不开这个死丫头的嘴。”
    那丫鬟一听,赶紧爬到大夫人面前求饶,大夫人说道:“知道自己的命要紧,那你怎么还不说,你若是说了,谁又打你做什么?”
    那丫鬟一听,赶紧说道:“老爷。我说了,您手下留情,我说了。苗哲呵斥道:“那还不快快说出来。”
    丫鬟说道:“是昨天黄昏的时候,奶娘叫我将两个小少爷地尿布送到楼上。这几天天气不好,尿布需要在火笼上烘烤过才可以用。所以我就从楼下将烘烤过后的尿布拿到楼上去,到楼上之后,在少爷的房间里正好碰见了……。”
    说到这里,那丫鬟又不说话了,孟天楚想是她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走到她的身边,轻声地说
    老爷和夫人都在这里,你若是不说,等会儿老爷用了就活不成了。”
    大夫人也说道:“孟师爷说的是,你若是不说,一会儿我就不能救你了。你碰见了谁,你说啊。”
    丫鬟咬咬牙,象是为自己下决心一般,说道:“正好碰见二夫人。”
    苗哲一听脸色立刻变了,问道:“她在少爷的房里做什么?”
    丫鬟道:“她见我突然走进去,她象是很紧张的样子,说话也是支支吾吾的,我就问她来做什么,她上前就给了我一巴掌,说我说话没大没小地,说只是想两个少爷了,来看看他们。我当时还斜着眼睛看了看睡在床上的少爷,发现他们躺在床上,怎么头被被子给捂着了,我当时就赶紧冲上前去,将被子掀开,这个时候奶娘就进来了,两个少爷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奶娘吓坏了,以为是我将少爷弄哭了,还责怪我,那二奶奶乘机说是我弄哭了两个少爷,还用放在桌子上的鸡毛掸子打我,我躲出门去,她追到门口将我的头发揪住就把我地头往栅栏上撞,所以就…
    苗哲一听,火冒三丈,立刻叫管家去把二夫人叫来,然后问到那丫鬟:“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
    丫鬟说道:“早上知道少爷死了,我就很害怕,后来二夫人来找我,说我如果敢将昨天下午的事情说出来,她就叫人杀了我全家,所以我就不敢说了。”
    刚说完,那二夫人就急匆匆地带着一个大约十岁左右地孩子赶来了,见跪在地上的丫鬟和一旁气势汹汹的苗哲,她的脸色刷地就变了。
    苗哲几乎是冲到二夫人地面前,还没有由二夫人说一句话,就一巴掌打了过去,这一巴掌直接打得那二夫人摔在了地上,嘴角都出了血。孟天楚想,以苗哲的力气,怕是连这个二夫人的大牙都打掉了。二夫人身边的小男孩儿吓坏了,一下就哭了起来,苗哲转身叫三夫人过去将那孩子带走,三夫人走上前去拉,那孩子哭着不走,一个劲用自己的娘身边倒。
    苗哲不耐烦地说道:“你不知道将他抱走吗?”
    三夫人一听赶紧将孩子抱起来,任由孩子怎么踢打她都没有管,将那孩子抱走了。摔在地上的二夫人见苗哲的样子,知道自己今天是大难临头了。
    苗哲走到二夫人身边,低头恶狠狠盯着她,猛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使劲来回摇晃,同时大声吼道:“你昨天去雪儿的房间做什么?说!”
    二夫人见苗哲象是要吃人的样子,嗫嚅道:“我……我只是去看看孩子。”
    二夫人的话音刚落,苗哲猛地将她头发一扯,将她摔倒在地,随即一把夺过管家手上的一条大概两米左右的皮鞭就抽了过去,二夫人惨叫一声,在场的人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孟天楚走上前正准备劝阻,苗哲说道:“我知道你是衙门的人,我打的是我自己的家人,若真是这个贱人害我的孩儿,我就在这里活活将这个贱人打死,你们谁也不要劝我,你们谁也劝不了我。”
    孟天楚知道这苗哲正在气头上,又是练武之人,在场的除了朱昊,恐怕没人是他对手,别人也怕真是不敢去劝了,再一想,让他问问也好,或许这个孩子很快也就结了,于是自己就退到一旁,和大家一起看热闹去了。
    那二夫人挨了一鞭子,脸上都肉快拧到一起了,她大概没有想到苗哲会真的下手打她,这一鞭子下去,她立刻什么都明白了。
    苗哲再问:“你昨天去雪儿的房间做什么去了?你说还是不说,不说我就索性打死你算了。”
    二夫人哭着说道:“老爷,雪儿的孩子真不是我杀的,昨天我是去过她的房间,当时只是看了看两个孩子,后来就再也没有去过,我一直在大夫人的房间和大夫人,三夫人一起,还有奶娘一起玩马吊,大概二更的时候我们才散的,然后我就回去睡觉了。”
    苗哲问道:“你还是不想说实话,对不对?方才雪儿房里的丫鬟已经说了,她看见你的时候你从雪儿房间出来,而且你还将孩子的头用被子捂住,
    二夫人一听,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苗哲一见她点了头,鞭子就劈头盖脸地打了过去。只听得二夫人在地上滚在滚去的惨叫声,很多人都不敢看,将眼睛闭了起来。
    二夫人大声地说道:“老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苗哲一吼:“我今天就打死了你,还有什么以后。你是什么心肠,居然连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二夫人哭喊道:“当时她们已经将孩子的被子掀开,孩子并没有死,而且晚上我们打马吊(麻将)的时候丫鬟还将孩子抱给奶娘让她喂过奶的啊,这点大夫人和三夫人都是看见的啊。”
    孟天楚在一旁也想到,从孩子的尸温来看,从发现到死的时候推算,应该不到四个时辰,而且孩子死的时候是挂在房梁上的,挂得很高,以一个女人的力气是不可能将两个孩子勒死后同时挂上去的。
    苗哲转过身看了看在一旁的奶娘,冷笑着走上前,说道:“你居然将孩子留给丫鬟,你自己去玩马吊?”
    那奶娘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马上跪在地上求饶,这个时候四夫人雪儿想是被二夫人的叫声给吵醒了,独自从楼上走了下来。
    三夫人见了立刻上前去扶她,苗哲走上前怜爱地说道:“不是让你睡吗?怎么起来了呢?”
    四夫人看了看苗哲,眼睛尽是柔情,她没有给他说话,而是走到二夫人的面前,说道:“你的儿子就是儿子,我生的儿子就是你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吗?平日里我待你的儿子视同己出,你又是如何待我那才会喊娘喊爹还不谙人世的两个儿子的呢?”雪儿边说边流泪,一席话说的在场的人心里都很难过,看来她是什么都听见了的。
    二夫人见四夫人这么说,一脸的愧疚,说道:“妹妹,是我一时糊涂,见不得老爷平日里只对你一个人好,才做那样的糊涂事情,事后我也后悔了,但是两个小少爷真的不是杀的,就算我真还有那个心,但是当时被你的丫鬟看见了,我怕她说出来,自然不会再做什么的,你相信我。”
    四夫人雪儿没有理会二夫人的话,只是走到苗哲身边,说道:“平日里老爷宠我时我就说过,莫要将你的爱全部放我一个人的身上,冷落了别的姐姐,她们是会恨我的,如今真是这样,可是竟想不到会报应在我的孩子身上。哈哈哈哈哈……”雪儿突然大笑几声,身子摇晃一下,三夫人赶紧在一旁紧紧扶住,一口鲜血从雪儿的嘴里喷了出来。
   
第201章 女人间的战争


    夫人赶紧走上前,从身上取出一丸黑色的药粒,将雪手在她的背心轻轻一击,然后用大指拇和食指在背后的两个穴位各点击了一下,将药丸放入雪儿的口中,整个过程有条不紊。
    孟天楚站在一旁象是看电影一般,悄悄的问站在一旁的朱昊这是什么功夫,朱昊沉声道:“这大夫人功夫不在她的相公之下!这套点穴止血,已经出神入化了!”
    “哦,比你如何?”
    “嘿嘿……”朱昊没有直接回答,但天楚已经知道了答案。他盯着大夫人的动作,心里觉得这个家象一出《妻妾成群》的古装版,想来想去便越发觉得这些人比这个案子有意思多了。
    雪儿吃过那药丸之后,气色很快恢复了过来,苗哲感激地看了看自己的大夫人,大夫人说道:“还是将雪儿送回房间去吧,这里的事情也暂时告一个段落,大家聚在这里也不是看耍猴儿,先把二夫人关在她自己的屋子里,别的人先都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衙门的人也来了很久了,让官爷们吃点东西吧,这是我们自己家的家事,总不能因为这个怠慢了客人,那就是我们苗家的不周了。”
    苗哲点点头,站起身来,看了看还站在院子里的下人和衙门的人,说道:“大家散开吧,该做什么该是做什么,只是今天的事情,我苗哲丑话说在前头,杀我孩儿的人一天没有找出来你们就都给我管住了自己的那张嘴,若是让我在外面听见了什么风声。你们不会比你们地二夫人挨地轻。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院子里的下人众口一词,回答说是,待大家都散开之后。管家按照大夫人的吩咐将二夫人带回了她地院子并命人看管起来。雪儿也被送回房间去休息,孟天楚等人则被苗哲请回了大厅。
    苗哲待下人上了茶水之后,将下人都退下,然后对孟天楚说道:“方才让师爷看我苗家的笑话了。”
    孟天楚赶紧摆手,说道:“苗府治家严谨,孟某佩服还来不及呢。谁家没有一个家长里短的事情。没有什么。”
    苗哲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三夫人走进门来,见过孟天楚等人之后,才走到苗哲身边小声地说道:“雪儿说是要见孟师爷,您看?”
    苗哲皱了皱眉头,回答道:“你告诉她让她暂且好好的休息,就说我说的,她现在只能够在床上好好的修养。孩子地事情我自然不会不管,那也是我的孩子,让她安心养病就是。”
    三夫人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孟天楚看着三夫人离去的背影。说道:“苗老爷家可是人人都有习武的习惯?”
    苗哲道:“哪里算什么习武,只是平日里练练拳脚。当是活气血,练筋骨,我们苗家三代学医,自然是知晓强身健骨胜过药的道理。”
    孟天楚道:“那四夫人想是才进门的原因,习武的时间不长,因为身子还是不好。”
    苗哲道:“并非这样,苗家不是人人都习武的,只有我和大夫人,我原本也是不学这个地,只是自小身体也弱,爹就让我和她一起练习,爹说她身体底子好,适合学硬功,而我弱,则只能学一些强健筋骨的内家拳脚。”
    孟天楚赞叹道:“没有想到,苗家还有这般好功夫的人,我就是喜欢,但是就学不好,一天受不得这样的苦。”
    苗哲想是没有心情和孟天楚说什么习武地事情,毕竟自己才离开家里一天,这已经是翻了天,他都愁的快要疯掉,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和别人讲什么功夫,又碍于孟天楚是衙门地人,得罪不得,只好哼哈的应付着,一看就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孟天楚自然是看在眼里,于是问道:“四夫人得的是什么病,好象身体很是不好?”
    苗哲想是在想别的事情,见孟天楚这么问,就随心地答道:“雪儿原是锁儿,也就是我家大夫人家乡族长的女儿,因为我两年前陪锁儿回去给她爹娘扫墓的时候见到心生爱慕,于是向她爹提亲,他爹家中有三儿四女,雪儿是老五,我原想雪儿不同意的,于是就给了聘礼一同和我们回来了。这个丫头说是从小就身体不好,想是家中孩子太多,再说也是在农村,生她的时候正是冬天,所以想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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