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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道心-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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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言怀揣着价值三十万两银子的明妃画像,小心翼翼地行走在月sè下。
    因为怀里的东西可能比他的人头更值钱,所以他的脚步格外沉重,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张望,鬼祟的动作更像是揣着赃物的窃贼。
    心里越是担心,就越会招惹鬼怪。没一会儿,在他身后远处便悄然出现一条影子,豪无声息地跟着他向前。
    来到小河边,月光照shè下的河水泛着粼粼波光,他在河边停了一会儿,忽然转过身喝道:“出来吧,我看见你了!”
    四野无人应答,唯有风声微荡。
    那影子jīng明的很,看出他在虚张声势,所以毫不理会。
    秦言想了想,怀揣着贵重物品可能不方便出手,便故作不知,朝四下里眺望聆听了片刻,方跃身向前,溯河而上,轻巧地落入五通庙前。
    庙门口长着两株白果儿树,庙里杂草丛生,一片荒芜,破旧的神龛上结了厚厚一层蛛网,看上去的确像是很久未有人来过。
    秦言满意地点点头。这般荒凉的景象,才符合他将要布置的舞台的要求。
    他灵巧地穿入房门,从蛛丝之间从过去,所经之处踏雪无痕,连半点微尘都没有惊动。
    他将庙里的东西都细细查看了一遍,确定这里以前从没有布置过什么机关暗格,才在神像前停了下来。
    用御器术制造出一个暗格,虽然以前他没干过这种勾当,不过想来并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做完这些,他慢慢靠近门口,站在房檐的yīn影处,悄悄透过门缝向外窥探。
    外面那条影子已经等了许久,好像依然很有耐心,潜伏在暗处一动不动。他的气息隐蔽得极好,纵以秦言的神通,也难以确定他的位置。
    草地上的露气渐渐重了。
    那人仍不露头,在与秦言比拼着耐心。秦言的神念早将附近几处搜索了个遍,却没能发现他半点踪迹。若不是心中强烈的直觉,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他等了许久,终于窥见了门外气机中某处一闪而逝的不和谐之处,当即飞身shè出,直扑过去。
    人还在半空,他便抽出了腰间利刃。那是从老薛的尸体上夺得的神剑,青冥。一旦出鞘,青幽幽的光华晕染开来,霎时笼罩了前方大片空间。躲在暗处的那人身形在此炫目寒光映照下,一览无余。
    秦言看清那人面貌,却大吃一惊,硬生生按下挥出去的剑气,在他身前五步处顿住脚步,愕然道:“古前辈,你为何在此?”
    那人拄着拐杖,一脸慈和之sè,笑眯眯看着他,不是七绝叟古无之又是谁?
    秦言仔细打量他几眼,突然出声道:“古前辈,你让我去拿的那东西,我没有找到。莫非是被人拿走了?”
    古无之疑惑地道:“老夫叫你去拿什么?不是叫你来放东西吗?”
    他面上的神sè不是装出来的。秦言点点头,道:“前辈莫怪,我开个玩笑而已。”这话刚一说完,古无之正要开口,却见秦言右手一挥,青冥剑如电般shè出,霎时刺入他的胸膛!

第五百三十三章 邀战
    古无之嘴里发出嘶嘶的怪叫,反应亦是极快,竟于青冥剑入体的前一瞬避开了致命位置,同时身躯像被一直大手拉扯着一般往后倒飞出去。秦言这一剑只刺入了他胸腹之间半寸,未曾动摇他的根本。
    只见古无之丢了拐杖,在草地上滚了一圈,四脚并用窜入丛中,眨眼就没了踪影。
    秦言冷哼一声,顺着沿途留下的血迹追踪过去,一直回到镇内。
    但那人的身法着实了得,很快就掩去了形迹。秦言在镇里晃了一圈,发现彻底跟丢了目标,也只能无功而返。
    玉寒烟房里的灯还亮着。秦言路过时,看到她在窗前投下的清丽的剪影,心中一热,推门走了进去。
    “你把古前辈刺伤了?”
    “是啊。今晚月sè如此明亮,让人心情激动难耐,于是就忍不住刺了他一剑,没想到还是让他跑掉了。”秦言看了看只裹了一件宽松大衣的玉寒烟,笑道,“师姐,你的脸sè为何这么难看,莫非担心古无之会报复?哈哈,放心,刚才我刺伤的那个人,其实是弹指摘星假扮的。他被我伤了胸腹,一时半会儿很难再跟人交手了。如果他还敢出来露头,哼哼,那就是自寻死路!”
    玉寒烟面sè稍缓,道:“不可掉以轻心,弹指摘星没你想象得那么脆弱,他想要的东西,千方百计都会弄到手。不行,吾家得去五通庙里守着,若东西被他提前拿了去,那就很难办了!”
    秦言不悦地道:“拿了就拿了呗,反正是老毒物的主意,你何苦替他cāo心!”
    玉寒烟摇头:“我们想拿到七曜宝藏,就必须跟老毒物合作。暂且忍耐吧,会有机会的!”说到这里,她眼中也闪过一道冷芒。
    “算了,还是我去吧,哪有让女人辛苦的道理……”
    秦言还没说完,就被玉寒烟用一根纤嫩玉指封住了嘴唇。“吾家去吧,吾家这方面的经验比你多一些。别不服气,我们有空可以切磋——唔!”最后一声低呼却是因为秦言伸出舌头在她手指上舔了一下,她立即如受惊的兔子般缩回手,又是气恼又是脸红地瞪了秦言一眼。
    秦言嬉皮笑脸地道:“这种事你就别跟我抢了,五通庙里又脏又乱,要是不小心让灰尘沾染到你的肌肤,那可真是我的罪过。连潇湘都不会饶过我的。”
    “吾家是正经跟你说的。”玉寒烟没好气地道,“你明天还要去跟杨公子打牌,难道让吾家替你吗?你今天一天没出门,都害得镇上好些人心神不宁了吧,要是明天再不露面,哈哈,他们恐怕都要吃不下饭了。还有你的那几位红颜知己,肯定老早就瞅着机会想跟你单独聊聊了,明天趁吾家不在,你要好好珍惜哟……”
    “好了好了,让你去就是。”秦言苦笑,“走吧,我送你到河边!”
    “不用你送,又不是多远的路。你先回去睡吧,吾家换一身衣服就走。”
    次rì,论道大会第四天,台上讲道的人是游夏菡。
    她在台上发表的见解,字字句句都针对前rì的明灭楼祝飞。
    “祝公子前rì说:‘不论一套什么样的剑法,如果出手够不上一个快字,便一无足取!’这话是对的,不仅剑要出手快,别的兵刃也一样。但是,他少提了一件事。那就是使剑的人!”
    因为她是个女子,台下众人本来只是冲着她美貌而来,这时也都露出倾听的神sè。
    游夏菡继续道:“我们都知道一件事:剑是死的,人是活的。出剑快慢,是cāo在人的手上,与剑无关。救人杀人,也都由持剑者所决定。一个人若常戚戚惴惴,那么他的剑法即使练得再快,也难有长久之时。一个人在练剑之前,先得练心!若无一颗至诚之心,只追求剑法快慢的话,那么即使能得意一时,也将很快遭遇瓶颈,再难寸进!”
    人群中的私语声大了起来。他们都听出来了,这位游女侠说了半天,其实就是要替自己的师兄贺连山讨回场子。
    “我游夏菡虽只是个女子,亦明白这些道理。可惜某些名门贵家的公子却执迷于外道,不但不思进取,反而口出狂言,想动摇剑法之正宗。不用我师兄出手,我就能教训你!我今rì便在此放下话来,那位公子若有胆量,就别只躲在脂粉堆里,过来与我比试一场,便知道谁对谁错!我就在这论道台上等着,等到酉时,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人们大哗。这次又是当众邀战,而且还是一个女人,还要在这里等上整整一天。这下子,祝飞再没有什么理由拒绝了吧!
    顶尖剑客之间的对决,又有一场热闹好看。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面孔兴奋得通红。即使司仪在耳台上宣布散场,也有很多人留了下来,准备亲眼目睹这场热闹。
    一些好事者发现祝飞并不在广场上,于是自告奋勇地去栖凤阁通知那位明灭楼少主。
    他们跑到栖凤阁,却扑了个空。老鸨告诉他们,祝公子今天一反常态地没有过来参加小凤姑娘的抽签,也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了。
    人们依旧不死心,把赌窝、豆浆铺等地方都找了个遍,仍没寻到明灭楼少主的踪影。
    祝飞究竟在什么地方呢?
    他和胖子正跟着矮无常唐青一道,从后墙混入了三古庄内。
    他们已经知晓孙不仁藏身的具体位置,一路毫不停留,以雷霆之势直扑后花园中的柴房。二十条大汉只发出了几声惨呼,便在唐青的漫天暗青子下栽倒了账。
    孙不仁没有等来刀疤汉子,但他直觉地体味到,面前这位笑眯眯的矮子有着跟刀疤汉子一样凶厉的气息。
    总管贾郢与祝飞相持而立,烟云神剑上泛出的光华漫上他的身躯,逼得他微微躬背,凝神以备,无暇去管孙不仁的生死。
    唐青不再理会他,转向房中面无人sè的孙不仁:“孙老板拿定主意没有?”
    孙不仁战战兢兢地站起来道:“我,我跟你走就是了。”
    贾郢满头大汗,余光瞥见唐青将孙不仁带出跨院,一点办法没有。

第五百三十四章 矮无常
    唐青挟起孙不仁从后院偏门冲出去,来到镇郊一座荒坡上,满脸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冷冷喝道:“坐下!”
    孙不仁面如土sè坐下。
    唐青转到他面前,龇着牙道:“唐爷跟老马不同,不喜欢多说废话。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除了你自己,什么人也救不了你,只要你乖乖说出那批宝物的藏放之处,唐爷不仅不为难你,而且还会算上你一份,要如果你……”
    孙不仁霍然瞪大眼睛:“宝物,什么宝物?”
    唐青咧嘴笑了:“你还给我装蒜,嘿嘿……”笑声未毕,他右手划出一道寒光,孙不仁半边耳朵立时飞了出去,惨叫不止。
    唐青又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冷声说道:“下一次就是另一只耳朵,然后是你的手指,脚趾,你慢慢说,我慢慢割。”
    孙不仁哀叫道:“唐爷,这一定是误会,我真的不知道——哎呀!”
    另一半边耳朵也不翼而飞,血如泉涌。孙不仁痛得快要晕过去,抱头挣扎着喊道:“唐爷,只要你肯饶了我,赌窝那片产业,全归你!”
    唐青听得火大,却不愿他流血死了,只踹了一脚,骂道:“谁要你那点龟孙产业!我问你,凭你那点龟孙生意,一天也就几十两银子的收入,借给杨浪子的那几千两银子是哪来的?”
    “那是几个姑娘给我挣的钱,杨浪子花三千两买下了小桃……”
    话没说完,唐青一口唾沫喷到了他脸上:“你当唐爷没玩过女人,哪个女人值三千两?”接着又骂了两句话,粗鄙得不堪入耳。大意是说,天底下的女人脱掉衣服都一个样,没有哪个女人是金子做的,会值上那么多的银子。
    孙不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唐青冷笑,又要一刀挥下,冷不丁从树丛外传来一声:“姓唐的,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随着这句话,他后方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两条人影。一个麻衣青甲的少年,和一个姿容艳丽的女子,赫然正是方逸远和宋晴纱两人。
    唐青不慌不忙地点上了孙不仁的左右中庭穴,然后从容转身道:“唐爷的话怎么没意思了?”
    方逸远双手抱胸,慢悠悠地道:“你认为女人不值钱,是因为你还没遇到值钱的女人。你人长成这样,没哪个女人会真心喜欢你,你当然不知道女人的好处。你自己孤陋寡闻,还在这里乱吵乱骂,真是好笑得很!”
    唐青扬了扬眉毛:“照这么说,你旁边这位姑娘,肯定值钱得很了?”他舔了舔舌头,眼里透出yín亵之sè,点头嘿然道,“那今天唐爷可要见识见识,她是怎么个值钱法!”
    宋晴纱倒不急着说法,方逸远却已勃然大怒。法杖一扬,一团白森森的冷光就朝唐青当头罩去,四溢的寒雾迅速将整片山坡都包围起来。
    唐青怪笑一声,身子往下一躬,本就只有五尺的身材几乎缩成了一团,轻轻一晃就从冰霜中穿过,笔直朝方逸远shè来。人在半途,他袖中嗤嗤作响,已挥洒出漫天细如牛毛的毒针,将前方两人的落足之处尽数笼罩。
    方逸远左掌一推,一片yīn寒掌风拍出,击落了大片细小绵软的毒针。他右臂同时挥舞法杖,只见无数寒冰自虚空中凝现出来,在身前结成一面凹凸不平的墙壁,挡在了唐青去路上。
    唐青来的极快,又看不清寒雾中情景,本yù直接从那团雾气中穿过,不料却一头撞上了冰墙,差点把自己伤着。不过他号称矮无常,身法真如鬼魅一般,只闪了一下,就从旁边绕了过去,看上去竟像是直接穿过了冰墙一般。
    方逸远这时刚与宋晴纱一起退到了树丛前,正要躲入丛中与唐青游走作战,不想唐青一眨眼工夫就追了上来。眼看着唐青那张带着yín邪笑容的脸面越来越近,方逸远舍了法杖,自虚空中擎出一杆冰枪,当胸朝唐青扫去。
    他一个法术师,虽然体术还算过得去,不过要与矮无常近身作战就是自取其辱了。唐青一眼看出他只是虚张声势,轻笑一声,右手刀光一闪,就把冰枪劈落,正要迈步上前,忽然脚下一滞,好像是被土地里钻出的一双手捏住了。
    这时候,唐青才注意到,方逸远的嘴角,始终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般的笑容。
    他惊骇之下低头看去,发现地面上钻出无数藤蔓,将两条腿缠得死死的,并不住往他身上攀来。他慌忙运气抵挡,却只见连绵不绝的嗤嗤声响,更多的藤条争先恐后破土而出,如蟒蛇般疯狂舞动,肆意地纠缠着他的身躯,并且刺穿肌肤,吮吸鲜血……
    百蟒齐舞的动静持续了两个弹指的时间,就渐渐平息下去。
    成百上千的藤条虬结成牢笼,里面的唐青早已没了声息。宋晴纱打了个响指,吸血藤纷纷缩回土地中。而原本矮无常所在的地方,只剩下几块碎布片,和那把未及出鞘的雪霁宝剑,其他的,连干尸、骨头之类的东西都没有半点残留。
    不远处的孙不仁看到矮无常的下场,一声不吭地晕了过去。
    方逸远和宋晴纱带着孙不仁回去的时候,祝飞和罗鹰早已经跑了。那两人似乎拥有极度灵敏的嗅觉,一旦感觉到危险,就立即毫不犹豫地离开,而且绕了一条路,没有碰上返程的方逸远两人。
    这两个在矮无常眼里刚出道的愣头青,此时正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互相埋怨。
    “还等什么,那家伙肯定早就背着宝藏跑了。我早就跟你说了吧,矮个子靠不住,可你偏偏不信……”
    “还怪我?你好像并不比他高多少。”
    “老子能跟他一样吗?死竹竿,再乱说话我就跟你翻脸!”
    “行了行了,下次我们找个威武雄壮的,这总可以了吧?”
    “哼哼,早这样不就好了吗!我早说了,高一点的才有安全感……竹竿,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干嘛?我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跟你联手的,你得另当别论……”
    他们这时候还不知道矮无常已经走上了黄泉路,更加不知道的是,不久之后的论道广场上,祝飞将迎来他此生最艰难、也最惊心动魄的一场战斗。

第五百三十五章 相约
    论道广场沸沸扬扬的,真正的主角却迟迟没有现身。秦言看得无趣,便转身离开了。
    他慢悠悠地走在街道上,却不知该去哪儿。玉寒烟不在,好像去哪儿都没什么意思。他今天也不想去赌窝跟宫云袖打牌,因为早上带消息给她的时候,宫云袖看他的眼神就很奇怪,好几次旁敲侧击他是不是跟玉寒烟吵架了,还顺便说了玉寒烟几句坏话。秦言担心她对玉寒烟使什么坏主意,就没把玉寒烟的行踪告诉她。
    他在街上漫无目的游荡的时候,忽见迎面走来一个少年,在他面前低声说道:“孙公子吗?前面往右拐,有人在小巷子里等你。”
    “等我?什么人?”
    “卖茶叶蛋的阿二。”
    秦言于是明白,真正想找他的人肯定经历了好几层人手,面前这少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他点点头,向前走去。
    拐入巷子里,他看见阿二正被一群乞丐围着,忙乱地大呼小叫:“你们这些人怎么不讲理!别抢别抢,给钱啊!”
    一众乞丐把他担子里的茶叶蛋抢的一干二净,一边往怀里塞一边叫骂:“你这癞头癞脑的东西,敢来抢爷爷的地盘,还不孝顺爷爷,真是岂有此理!”
    “对呀,真没有规矩!”
    “岂有此理!这小子还敢骂我们,大伙儿把他的锅炉也掀了吧!”
    “等等,有人来了……”
    看到一个佩戴长剑、英气勃发的年轻人走过来,众乞丐呼啦一下四散跑开,只留下阿二一个人看着锅底朝天的狼藉现场yù哭无泪。一锅香喷喷的茶叶蛋,今天还没卖出去多少呢,就全部进了叫花子的口袋。
    秦言走到他面前,听见他不住哀叹:“茶叶蛋哪,我的茶叶蛋……”
    秦言摸出一大锭银子,放在他担子上,问道:“你有东西给我?”
    阿二看到银子,眼睛一亮,一把抄入怀中,这才抬起头打量秦言:“孙公子,你总算来了,有人给了你一封信。”
    秦言接过信,拆封一看,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我在栖凤楼等你。”
    栖凤楼,莫非是白浪?他发现什么了吗?
    他沉思间,又听阿二道:“孙公子,另外有位姑娘也托俺给你带句话,她在前面悦来客栈的四号房,有重要的事跟你说,等你到午时,过期不候。”
    秦言有些糊涂了,怎么又是栖凤楼又是悦来客栈的。“难道托你送信的和那位姑娘不是一路人吗?”
    “当然不是,送信的那个人俺也不认识,但那位姑娘俺知道,是清微居的林家小姐,她跟另外一位姑娘在一起……”
    林沐瑶和慕城雪!尤其是慕城雪,一想起她温柔的笑容,秦言心中泛起一阵激动,不等阿二说完,就迫不及待地往巷子外跑去。
    ‘悦来客栈,悦来客栈……’
    秦言心中默默念叨,一边向街道两旁张望,脚下越走越快,终于看到了前面不远处那客栈的招牌,正要飞奔过去,突然听到耳旁有风声袭来,忙顿住脚步,就见一根银针贴着他鼻尖飞了过去。
    他心中惊怒,想不到这时候还有人敢当街向他出手的。一看午时又快到了,他直接按住了腰间青冥剑的剑柄,杀气腾腾地转头向银针shè来的方向望去。
    他视线所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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