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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道心-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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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折腾成一滩烂泥。姐姐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啊!有一些小窍门是很容易做到的……”
    宫云袖本来有些不屑,但听到最后一句时,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什么窍门?”
    蒙面女子眼珠转了转:“姐姐不如随我到洞中,我示范给你看。”
    “咳,算了!”宫云袖面颊微微泛红,连忙拒绝。
    “以姐姐的本事,若学会了我合欢门的采阳补阴之道,修为就能更上一层楼,还可永葆青春,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呢?姐姐千万不能被一些世俗愚见所耽误,须知女子年华易逝,应及时行乐呀!”
    宫云袖听她说起采补之法,立即想起了自己所来的目的,问道:“你在合欢门……可学过以阴灌阳之法?”
    “以阴灌阳?那不是白白便宜了那帮臭男人?我们合欢门可没有如此自轻自贱的功法。”
    “没有吗……”宫云袖顿时变得无比失落。
    蒙面女子围着她打转,好奇问道:“姐姐为何想学这种没用的功法,是爱上了哪家的公子哥?他莫非受了伤,或者是得了病?”
    “你不用管这些。”宫云袖语气变得冷淡。
    蒙面女子道:“我劝姐姐一句,莫要对此事太上心。他死了也就死了,不值得姐姐花费如此代价。自古男人多薄幸,就算你舍了性命去救他,他也只会感激你一时,待到有了新欢,很快又会把你抛在脑后……”
    “哦。”
    “姐姐何不随我去看看?若能抛却桎梏,便是一番新天地呢!”
    “不了。”宫云袖意兴阑珊地落地,转身欲走。
    “姐姐若真放不下的话,我就回去向姐妹们打听一下,她们行走江湖多年,说不定知道这种功法。”
    “多谢了……”宫云袖脚步顿了顿,沉吟半晌后,回头道,“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看中的男人跟另一个女人好上了,你会怎么办?”
    “这还用说,当然是杀了他们!”蒙面女子身上散发出腾腾杀气。
    “先杀男人还是先杀女人?”
    “绑在一起,用火一块儿烧死!”
    宫云袖冷冷一笑:“这样岂不太便宜了他们?”
    “咦!说起来还真是!姐姐有什么主意吗?”
    “我的主意嘛……死一个,活一个,让他们阴阳两隔!”
    。。

第六百八十八章 坦白(上)
    深夜,秦言打坐中,忽然又感觉到一股杀气从小竹房里迸发出来。
    这回他早有预感,立即中断了修炼,运使神足通穿墙而过,径直跨入小竹房中。
    他看见一个肥胖的身影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正要朝床头冲去。小竹拦在叶鸾丹身前,竹剑一挥,将肥胖刺客手中的匕首刺落。再一脚踢出,肥胖刺客哀嚎着倒地,挣扎半天也没爬起来。
    小竹点亮油灯,看清那刺客面貌,微微吃了一惊:“掌柜的?”又瞥见默立一侧的秦言,皱了皱眉,恼道,“你怎么来了?”相比于秦言不请自来,她更不满的是他就在一旁看着,像个事不关己的闲客一般。
    那掌柜嘴里哀叫着咒骂:“你们这帮天杀的畜生,小李他家三代单传,就他这么一根独苗,可怜他连媳妇都没娶啊……”
    小竹本待将他撵出去,听他说出这些话,手里的竹剑却怎么也递不过去了。她默默看着掌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诉,脸上露出同情之色。
    这时候的叶鸾丹已经缩入墙角里,大半个身子都躲在阴影中瑟瑟发抖,掌柜的叫声如尖刺般扎在她心头。
    秦言注意到,叶鸾丹的修为跟中午的时候相比并没有变化,仍停留在地元高阶,一点儿也没涨。这可与她一日千里的进度不符啊……
    究竟是由于杀了一个人的缘故,还是说,紫府仙法到了地元高阶就已是尽头了?
    沉思中,忽听叶鸾丹一声尖叫,接着啪嗒一响,阴气陡然无比旺盛。秦言暗道不好,却也赶之不及,只见埋头痛哭的胖掌柜身躯从内部爆炸开来,连皮带骨都成了赤红色的粉末。犹在发怔的小竹躲闪不及,被溅得一身鲜红,慌慌张张地往后退却。
    “住手!”秦言喊出这一声的时候,已经迟了。他一步来到血雾之中,施展宿命通回溯刚才情景,一遍遍地重复,脸色越来越凝重。
    他发现自己就算早有准备的话,也无法救下掌柜来。叶鸾丹的阴神无形无影,杀人就在一念之间。秦言出剑再快,也快不过她的念头,顶多能自保而已。
    他转过头,沉重地望向叶鸾丹。
    叶鸾丹颓然瘫软在墙角,脑袋埋入怀中,嘤嘤哭泣不止。
    再看看小竹,亦是失魂落魄,她目睹这场惨事,对叶鸾丹已生出了些许憎恶惧怕之意。
    秦言回忆接连两场凶案的过程,慢慢推敲细节,心中忽然一动,开口问道:“中午那店小二来送热水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话?”
    小竹微微回神,答道:“他推门进来,看见小丹,就放下水桶说,‘我死了,我死了,请姑娘救命!’然后脱了自己衣服……”
    “等等!”秦言打断她,“他是来送热水的?你们有叫过热水吗?”
    小竹摇头:“前几天我就跟掌柜的说过,没事不要来打扰我们……”
    “我知道了。”秦言转身往外走去,“你安抚一下叶姑娘。”
    “你发现什么了?”
    “一会儿再告诉你。”
    秦言来到宫云袖房前,也不敲门,径直以神足通走了进去。
    宫云袖还没睡,一袭雪白轻纱,借着一盏灯,坐在铜镜前妆扮。听见脚步声,她手上动作停了一下,道:“大半夜的,还没睡?”
    “你不也没睡吗?”秦言走近,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我倒无妨,就怕玉仙子等得急了……”宫云袖打开一盒胭脂,轻搽在脸颊。
    秦言哼了一声:“我有事问你。”
    “就知道秦师兄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宫云袖轻轻一叹,“问,我必定如实回答。”
    秦言沉声道:“中午的时候,小李是你叫过去送热水的?”
    “嗯。”宫云袖供认不讳,“我告诉他,有个天仙般美丽的女子在房中等着他,他就欢天喜地的去了。”
    “掌柜也是受你唆使的?”
    “说唆使就太难听了……”
    见她还悠然自得地涂抹胭脂,秦言胸中陡然生出一股怒气,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生生从椅子上提起来,扭到身前,喝问:“究竟是不是,少说废话!”
    宫云袖一刹那显得有些狼狈,不过很快恢复了从容,微微一笑,坦然迎上秦言的目光:“不错,就是我唆使的。你要怎么惩罚我?”
    她此时流露出的情态,可谓风情万种。秦言看着她,竟觉她容颜娇艳得令人不敢逼视,情不自禁地想别开脸去。他眉头一皱,手上又加了几分力,“你敢对我用幻术?”
    “不错。我越来越胆大妄为了,是?”宫云袖笑答。
    从未似今晚这般精心打扮的她,纵使不使幻术也足以叫天下男人无法自拔。但见她:鬓如蝉,寒玉簪,冰肌玉骨,轻纱裹身,雪胸半露,映着跃动的灯火,此时风华胜过所有男人梦里思慕的新娘。
    她抬起俏脸,斜睨着秦言,眸光流灿,笑语含娇:“不如,就让我死在你怀中?”
    秦言短暂失神,随后更恼:“你料到我会来?”
    “别紧张。”宫云袖柔声道,“我若能猜到你的心思,又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什么地步?”秦言问出这句话,发现自己快要被她绕进去了,定了定神,又道,“你为什么要对付叶姑娘?”
    宫云袖笑问:“要听实话吗?”
    “当然!”
    “理由就是,我不想让小竹去学九霄紫府仙法。她若学了,你也许就不会死。”
    “我会死?”秦言眼皮一跳。
    “是的。倘若小竹不学九霄紫府仙法,你必然会死!”
    秦言放开她的手腕,缓缓道:“你认为,我会死在耶摩勒手下?”
    “或者死在你自己手中。”宫云袖看着他,眼中溢满悲伤和温柔。
    那眼神令秦言十分不舒服,他移开目光,冷冷道:“你想让我死?”
    “如果注定得不到的东西,我会把它亲手埋葬!”宫云袖眼角渐有泪光泛起,“除此之外,还因为另一个人。”
    “还因为谁?”
    “流清。”
    秦言恍然。他几乎已经忘记了,那个被他一剑割下头颅的少年,曾经是宫云袖的恋人。或许他记得,但从来没有在意过。凭宫云袖的修为,如何能报复自己呢?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

第六百八十九章 坦白(下)
    “原来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就是为了给他报仇。。。。本文来自  ”
    宫云袖心口一阵刺痛,眼泪愈发止不住地簌簌而下:“不错。他纵有千般不是,也曾给我带来一段甜蜜的时光……”而你,什么都没有给我。“当时我本只是有些怨他,是你出现在我面前,对我们的关系一番冷嘲热讽,让我由怨生恨,被你唆使去找人杀他……”
    秦言呵呵一笑:“原来一切都是我的错。”
    “那些话,你也许只是随口一说,说完也没往心里去,但你不知道对刚刚失去恋人的我造成了多大打击!”宫云袖握住拳头,身躯发颤,“后来你去杀他,明知他有悔改之意,依旧拿了他人头,还回来跟我说了他的遗言。当时我就发誓,一定要叫你为当日的轻率之举后悔!”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
    “你不会让我有机会看到为流清复仇的那一天,对么?”
    秦言沉默半晌,道:“看来你今晚就已经做好了死的打算。”
    宫云袖噙着眼泪,嫣然一笑:“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镜化妆了。”
    “但你好像并不遗憾?”
    “因为我最后还是死在了你手中。”她双眼似如被烟雨浸染,一片朦胧。
    秦言却转到一边,无心欣赏这美景。他的目光漫无目的地在屋中打量,似乎想从简单的布置中找出什么线索来。一阵死寂的沉默后,他问道:“鸿蒙丹卷果然有问题?”
    宫云袖答:“我以为你早就能发现的。”结果你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你什么时候做的手脚?”
    “就在我跟宋晴纱交换丹卷和百毒珠的时候。乌鸦吸引了你们的注意力,然后我趁机动手。”
    “你俩早就串通好了!琅琊镜不告而辞,就是因为此事!”
    宫云袖道:“以我的修为,本来瞒不过你的眼睛,但乌鸦传授给我秘法,让我弥补了绝翳术的弱点。而要更改的那两个字,也是它教我的。将‘空’换为‘净’,‘闻’改成‘见’,意思相近,但蕴含的天地已截然不同。你所能想到的,它都提前料到。别忘了,它活了三百多岁!”
    “原来如此……”秦言喃喃道。
    “自那天你杀气外泄开始,篡改的功法开始生效,你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所以乌鸦逃走,而我选择留下来,亲眼见证一个结果。”
    “看来你真是对我恨之入骨啊!”秦言嗬嗬冷笑,“宁愿赔上一条性命,也要看着我绝望、忏悔的模样?可惜你注定要失望了!流清算什么东西?他在我眼中,只是一条卑污可怜的虫子,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捏死他!我只恨我太大意,居然没注意到你这女人的狼子野心。可惜,可惜……”
    宫云袖垂眸:“乌鸦临走时说过了,你已陷入魔障,再无补救的办法。除非有人甘愿以命换命,替你去死。你可以让玉寒烟试一试。”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玉寒烟面色冰冷地走进来,眼中凝聚着隆冬的酷寒:“吾家自会一试。但你看不到那一天了!”话音落下,她微微躬身,扬眉拔剑,一道月华般的光芒倾时夺鞘而出。
    严寒凛冽若万年冰洋般的剑意承载着玉寒烟的愤怒,疾如惊雷,迅若闪电地递到宫云袖面前。
    宫云袖亦不甘心死在玉寒烟剑下,在玉寒烟拔剑的时候,她就往后退却,同时施展出“绝翳·桃花”。
    万千花瓣从虚空中凝现出来,犹如只只飘飞的蝴蝶,铺天盖地汇成狂潮,阻挡在玉寒烟剑前。
    月华剑气插入万千花瓣的阵型中,势如破竹,剑刃所到之处,将花海搅得一片紊乱。更多花瓣交织穿梭着涌来,将破殇剑拖延了一刹那,随见宫云袖后背撞开窗户,逃入夜空。
    玉寒烟冷哼一声,破殇剑发出一声清脆的龙吟,刹时间光华亮如皓月,震得挡路的花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凋零。玉寒烟飒然挥剑,如雪锋芒一透见底,从万花阵中贯穿而过,紧紧追逐着宫云袖的身影。
    宫云袖一边后退,一边以阴影抵挡。玉寒烟一剑力尽之后,反让她逃得更远了。正待继续追击,却听宫云袖轻笑起来:“你早就在等着这一天,是不是?”
    “你……”
    “这情景早在你脑海中回想过许多遍,你甚至还设计好了在我死后对我尸体百般凌辱,对吗?”
    玉寒烟脚步微微一滞。
    宫云袖也不再逃,停下脚步,笑语嫣然:“不用隐瞒。其实呢,我也曾设想过,要如何折磨你、杀死你、玩弄你,将你打落成最卑贱的地底泥,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她漂亮的眼眸里流露出异样的光彩,反而徐徐向玉寒烟走近,“有一些想法,我觉得甚妙,不如共同鉴赏一下,如何?”
    她的瞳仁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洞,吸纳着玉寒烟的灵魂。
    两人四目交接,顷刻间周围天地景物急速变幻,玉寒烟的心神一阵恍惚,晃晃悠悠回过神来时,已置身于冰寒湛蓝的湖水之上。天蓝云苍,远山连绵,脚底下一阵阵袭上来的寒气却迫得她不得不收敛心神。
    凌波而立,寒气森森袭人,玉寒烟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此后,她的身子便被一个无形的大手拖着望冰冷的水下沉去。蓝色湖水很快浸没她的小腿,随之很快便没及小腹、胸口,直至灭顶。长发随水流披散开来,如同水草。她却始终如同局外人一般冷眼旁观,身体一动不动,没有任何挣扎的意图。
    同是处身于幻境里的幻术师,只要她愿意,就是不死的存在。
    幻术师的对决,只在于如何寻找对方心灵的破绽。
    忽然从幽深湖底传来一声沉闷的咆哮,水流翻腾,将她的身子像搅动一片干枯树叶一般卷入漩涡激流中。水底潜伏已久的庞大凶兽露出狰狞的黑色身影,张开巨嘴将那片小小身体吞入口中,撕咬磨噬,直到感觉到血腥的味道漫散开来,方才心满意足地咽下。
    ‘玉寒烟,我早就想这样了!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把你咬得粉身碎骨,都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恨哪!’
    。。

第六百九十章 入魔
    巨兽正体会口中的滋味,翻腾的水流迅速退下,露出褐sè的干涸湖底,以及她裸露出来的漆黑身躯。
    宫云袖定了定心思,忽然就觉察到温暖的chūn光化作了焦灼烈rì,烘烤得她身体阵阵发痛。她正要再做变化,突然听到一把熟悉的嗓音:
    “真是丑陋的怪物啊!宫师妹,这就是你内心面貌的真实写照吗?啧啧……”
    她有些惶恐地抬起头去,看到那艳阳之下,高高崖上,秦言凌风持剑,俯首漠然望来,峻厉瞳孔里尽是冷淡之sè。那种冰冷的sè彩让她的心一阵揪紧,意乱心慌,怔怔看着那一道莹亮的剑华直劈而下。
    宫云袖躲不开,也无处躲。或者说,在看到青冥剑出鞘的那一刻,她便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
    死在他剑下,这是早已预料到的结局。
    冷冽的风声袭面,一阵yīn森黑暗涌上来……
    就在她思维渐渐淡薄的时候,又一个低沉的嗓音从远处响起:“住手吧。”
    宫云袖彷如从混沌中蓦然惊醒,发觉那赫然也是秦言的声音。
    “师弟!”面前的“秦言”略带愤怒的叫起来,发出的却是女子嗓音。原来是玉寒烟。她的剑已刺入宫云袖身体,正要将其魂魄彻底剥离出去,却没料到秦言会出手打断。
    秦言并未在幻境中出现,他的声音如同隔着千万里距离,飘飘渺渺地从天边传来:“念在她照顾了灵儿那么久的份上,饶过她一次。”
    玉寒烟略一迟疑,拔出长剑,冷哼一声,身形如被揉碎的水中倒影,从幻境中渐渐散去。
    宫云袖也随之清醒过来,回到现实,嘴里充满苦涩的感觉。她再一次败给了玉寒烟,彻彻底底,一败涂地。
    “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见你。”秦言冷淡地道。
    宫云袖怔了怔,忽然咧嘴大笑起来:“秦师兄,你终究还是不忍心杀我!你也是有些喜欢我的,是不是?”
    秦言站在二楼,面容映着暗淡月sè,冷然道:“不要误会,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在灵儿面前难堪。魏飞死了,我对他有愧。灵儿如果问起来,我总不能再说你也死在我的手中……希望你好自为之,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宫云袖僵在原地,失魂落魄地道:“你……真的放我走?我把你害的这么惨,你还肯饶过我?难道你不生我的气,没有一剑刺死我的冲动?”
    她似在呓语,恍然如梦。
    秦言道:“下次再见面,我说不定就会这么干。现在,滚吧!”
    宫云袖一步一步后退,退到街角远处,忽然一咬牙,大声道:“玉寒烟,你有yīn阳符,可以救他!”
    玉寒烟看着她身影融入夜幕中,然后飞身一跃,来到秦言身旁,道:“为何不杀她?”
    秦言垂下目光,看着青灰的街道,低声道:“理由我已经说过了。”
    “真是如此?”
    “没错。”
    玉寒烟盯着他,沉默半晌,道:“她修改的两处,你知道位置吗?”
    “一句是‘如是我闻’,她改成了‘如是我见’。另一句……”秦言说到此处,忽然闭上眼,盘膝而坐,周身泛起金sè光芒。无数梵文从他身上浮出来,飘飞旋绕,舞动不休。
    玉寒烟凝神屏息,不敢打扰他。她默默观察着那些迷乱的咒文,倾听着耳畔若有若无的诵经声,神识渐渐恍惚,看到了另一片不祥的景象:
    娑罗双树下,花瓣枯萎,草木凋零,满园青葱的绿sè迅速褪去,枯黄之风席卷而来,将万物萧杀。而端坐于双树下的金sè佛陀,忽然呈现出衰败之相,脑后宝光黯淡,金身不受控制地崩碎,最后保持着双手结涅槃印的姿势,跌坐入灭……
    “师弟!”她终于按捺不住,惊叫出声。
    秦言却未因这一声而醒来,周身金光明灭变幻,仿佛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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