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刘湘在进门的瞬间就看出了余少阳、唐式遵等人脸上的神色,不过他却什么也没说,继续与傅常谈笑着。等到所有人都落座之后,刘湘看向了余少阳,笑道:“余少阳,你做得很不错,既然在我不在的时候就把左哨的事情给办妥了,好样的。”
余少阳谦虚的笑了笑,说道:“刘大人,其实这次并不全是卑职一个人功劳。说到底还是大家齐心协力,才能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左哨拉回来。唐大人还有这位孙中华孙大人,都是功不可没的,如果没有他们两个人的协助,卑职一定不能成功。此外,其实就连刘大人您也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若不是您把杨森和杨文清都引到平原镇,咱们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脱身的。”
唐式遵和孙中华都呵呵的笑了笑,对余少阳这番话还是很满意的。
刘湘哈哈大笑了两声,很是欣赏的指了指余少阳,说道:“哎呀,余少阳,你还真是能说会道呀。”
一旁的傅常跟着笑了起来,说道:“余老弟不单单口齿伶俐,更是智勇双全,浦澄老弟能有这样的得力手下,老哥我真是羡慕至极呀!”
这时。余少阳又不冷不热的说了道:“傅大人过奖了,其实刚才在下还说漏嘴了,都忘记把傅大人的功劳算在其中。咱们把左哨从阆中带到遂宁来,若没有傅大人您的收留和安置,只怕这四百多号弟兄只能沦落到街头了。”
他这番话说的虽然不算阴阳怪气,但是其中弦外之音的意图已经十分明显了。
傅常的脸色变了变,下意识的看了刘湘一眼,刘湘却仿佛没有听出余少阳的话意似的,正在玩弄着自己的皮带扣子。随即他哈哈笑了笑,说道:“余老弟真是太会说话了,我与刘老弟同学一场,能帮上忙得当然要帮一帮了,而且不过是举手之劳嘛。”
余少阳留意到了刘湘的表情,他了解刘湘是一个聪明的人,断然不会听不出自己的话中有话的意思。不过既然刘湘把这些话充耳不闻,那就表示刘湘现在不想提及此事。他缓了缓清晰,脸上换上笑容,很识趣的不再多去挑衅傅常了。
一旁的唐式遵同样察言观色了一番,当即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孙中华看到余少阳和唐式遵都不说话了,自然懂得这个时候不该插嘴。
接着,刘湘向余少阳询问一下子解决左哨问题的经过。余少阳如实的回答了,当然来到遂宁发生的事情却没有提及。之后刘湘又与傅常闲聊了一些家常,便以“公务要及时交差”为理由,向傅常提出了告辞。
傅常坚持要请刘湘和左哨的弟兄们吃一顿饯行宴,并且还说自己可以在饯行演的时候派人去准备车程之类的事宜,这样也不用麻烦刘湘和左哨的士兵亲自去办这件事了。
刘湘倒是十分爽快,没有多推辞了就答应了下来。
于是,正午的时候,傅常从城里请来了十几个大酒楼的厨子,在临时驻扎地摆了五十多张桌子,做了一顿丰盛的宴席。刘湘和余少阳他们也就在临时驻扎地这里吃了顿饭,其间喝酒自然是避免不了的,刘湘是一个劲儿的喝,一点都不在乎,而唐式遵、余少阳因为有了昨天的心悸,所以并没有多喝。
酒宴结束之后,傅常已经安排好了左哨前往成都的车程。
刘湘休息了一阵之后,便命令左哨的士兵们马上启程,前往成都。
在前往成都的路途上,刘湘因为中午喝酒喝多了,一直都在呼呼大睡。这让一旁的余少阳、唐式遵等人都有些无奈,他们都看出刘湘今天很多事情都是故意为之的,看来刘湘心里应该很清楚此行的艰难,尽量避免不必要的拖累。
次日下午,左哨四百多号士兵总算抵达了成都。刘湘派余少阳前往成都的第一师军需处报了一个道,让军需处暂时安排了左哨的落脚之处。军需处早就知道左哨抗命的事情了,既然刘湘把左哨的问题解决了,自然要配合善后的工作,当即就调了一个营地让左哨休息。
傍晚的时候,刘湘又托人发了一份电报给资阳城的第三团团部,询问团长周到刚该如何将左哨的士兵分配下去。他并不是死脑筋的人,如果左哨真的要拆散分配下去,没必要一定要将这四百多号人全部调到资中县,在成都这里等候消息再按照命令分配就可以了。
当天晚上的时候,资阳城团部回了电报。
刘湘在看完这份电报之后,倒是吃惊不小,原本第三团团长周道刚在昨天就已经升任为川军第一混成旅的副旅长,接替第三团团长的是原前哨哨官李元清。而就在刘湘去阆中办理左哨事宜的时候,周道刚为了稳固自己的升官大计,竟然临时改变了整编计划,换成将前哨拆散填补,左哨暂时不管。
现如今,前哨已经不存在了,原来的右哨成了第三团第一营,遂宁傅常的第三营还是第三营,而左哨则是暂编为第二营。
这份从资阳发来的电报是李元清派出来的,他在电报中还告诉刘湘,第二营营长已经空缺,就交给刘湘来代理。李元清和周道刚会把这件事上报到师部,大概七天之内正式任命的文书就会下达。
所以就目前而言,左哨已经成了刘湘的麾下了,同时原来前哨拆散队伍当中,二支队因为没有队官,所以就补在了刘湘第二营的麾下。这样一来,整个第三团的整编行动算是圆满结束了,这次行动淘汰的对象便是杨森。
深夜的时候,刘湘在成都临时的安置点营房里,将余少阳、唐式遵、李啸虎、孙中华还有另外一些左哨的军官和三个队官都叫来了,把资阳团部的电报内容说给了他们听。
所有人在听完电报内容后,都有不同成都的表情变化,当然最开心的还是余少阳、唐式遵这些功臣了。如今刘湘成了营长了,下面的连队结构因为经过整编而变的混乱不堪,正是需要重组的时候,他们势必就会成为最佳的人选了。
“找你过来,就是希望能商讨一下我们二营重组的问题。你们左哨的弟兄辛苦了,我自然不会让你们白干。我已经拟定了一份人事调动的草稿,现在拿给你们看看,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大家都是自己人,直接提出来就好。所有事都是可以商量的≮我们备用网址:≯,我唯一一点要求,就是咱们三营上下一定要团结。”刘湘说话的时候很严肃,有一种不怒而威的底气。
他从营房书桌抽屉里,取出了一份名单,递给这些军官们传看。
【从今天开始更新万字,晚上还会有一更。虽然订阅不怎么样,我也没什么指望了,呵呵,只求赚点全勤就好了。希望各位大大能继续支持一下。】
正文第八十一章,握手言和
第八十一章,握手言和
余少阳是第一个接过名单的。他仔细看了一遍,按照刘湘的意思,自己是被提拔为了连长。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他从连部小军官跳了大概两个级别,直接成为掌握连级兵权的实权军官。他暗暗窃喜,决定自己回到资中县之后一定要向刘湘要求,由自己来带原来的二支队。
唐式遵也转正为了连长,不过这也带有升职的意味。因为连长比原来的队官要多管辖四十多个士兵,职务俸禄也相对有所提高。李啸虎则被提拔到了营部,担任营部警卫排的排长,虽然排长要比连长低一级,但是不管怎么说,营部警卫排是营长直属的亲信部队,其他连长想管也管不着,这也体现了刘湘对李啸虎的信任了。
除此之外,一个名叫翁少华的左哨队官也成了连长。至于左哨另外两个队官以及孙中华则是副连长。其他原本是左哨哨部的军官,大部分还是保留了原来的职位,只有个别两个人在职责上做了调动。不过总得来说,哨部在转为营部之后,从规格上来讲也算是一种升级,所以即便是原来哨部任职的军官现在调入到了营部。理论上就是升官了。
余少阳看完之后,将名单传给了其他人看。十几分钟,在场所有人都看完了这个调动名单之后,有人欢喜有人愁。尤其是那两个原本是正儿八经的队官,现在一下子变成了副连长,这一个“副”字就让他们心理上出现了障碍。
“刘大人,这………这,您说您要把左哨拉出阆中,咱一直都支持您的,怎么一下子把咱们降成了副级了?这是为何呀?”原来是左哨一支队的队官有些不满的说道。
“是呀,刘大人,咱们可没犯错呀。”另外一个四支队的队官也附和的说道。
刘湘微微笑了笑,说道:“你们难道还不明白吗?我这并不是降你们的级,其实副连长的级别就相当于原来的队官了。哨部改成营部之后,增加了一个队的兵力,但是却减少了一个队的编制,所以在职务上连长要比原来的队官大,而副连长则是与队官平级。”
这些山沟子里的军官当然不明白新式军队编制的制度,不过他们都很明白刘湘的话。既然哨部改成营部之后,多了一个队的兵力却又减少了一个队的编制,这就可以说明营部军官的地位的的确确是提高了。
当即这两个队官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因为这个两个队官心里很清楚,前天夜里傅常策动左哨的时候,他们还被傅常口头收买过,所以心中有愧,即便不升官保持原来的职位那也是格外开恩了。
刘湘微微的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道:“你们放心,我刘湘不是杨森。绝不会克扣你们的俸禄,副连长每月的军饷是十一块,不过团部会照例扣下两块钱,营部也会扣下两块钱,这些老规矩我就不多解释了。至于剩下的七块钱我会原封不动的全部派给你们。”
那两个队官一听一个月还能拿七块钱,这真是百年难遇了。他们曾经在阆中左哨担任队官的时候,每个月的军饷营部要扣五块钱,简直比团部扣得还多,最后派到手里来的只剩下四块钱了。
“副连长的军粮是以前队官的军饷,而连长和其他营部军官的军饷自然都会有所提高,你们不需要担心,是多少军饷我到时候就派给你们多少,绝不会多扣你们一个铜毫子。”刘湘正色的保证了道。
在场所有人都连连拍手称快,纷纷表示对这次的调任不再有任何异议,坚决支持刘营长大人日后的工作。其实他们这些当兵的之所以向一个劲儿往上爬,第一个原因是当上大官就不用上战场去冒死了,第二个原因就是为了赚钱。当然现在他们都是芝麻绿豆的小军官,根本无关痛痒,该上战场的还得上战争,既然第一点保证不了,那就只能争取第二点了。
如今刘湘向他们做了保证。不会像杨森那样克扣军饷,这在他们的角度上来说,已经是一种不错的待遇了。
刘湘挥手示意在场所有人安静下来,接着说道:“我只列举了连部以上的军官,至于连部以下的军官,你们这些连长和副连长自己商议,列一份名单给我,我照实上报就可以了。”
刘湘的这个意思,只要是稍微懂得官道的人都会认为是一种特殊关照了。新任连长到任,手下将有三个排长、九个班长以及八个连部军官的名额,这些名额说白了都是钱。连部下面的士兵想要当官或者原来的官想要保住官位,就必须与连长打好关系,送礼、请客那是必不可少的。
同时这种恩惠,也间接的能帮助新任连长尽快树立威信。因为新官一般不容易被下面的人服气,可是这时候如果有人敢不服气,这军官的位置可就别想要了。
当即,余少阳、唐式遵这些脑袋反应快的连长立刻就向刘湘千恩万谢了一番。
刘湘笑了笑,说道:“好了好了,大家以后就是不分离我的兄弟,说这么多也见外。另外还有一个消息,团部已经批示了,咱们二营的防区就是资中县。让你们这些左哨的爷们儿背井离乡,我心中有些愧疚呀。”
唐式遵哈哈笑了笑,第一个挑头说道:“刘大人您太客气,既然您都说咱们是爷们儿了,爷们就要闯荡一番大事业,困在阆中那个山沟子里有个球意思呀?大伙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刘大人对咱们恩重如山,不克扣军饷。咱们这些大头兵图得不就这个嘛?咱左哨要是有人敢不服气,我第一个替刘大人把他修理了。”翁少华也立刻跟在唐式遵后面表示了支持。
“对对对,阆中又不是啥子好地方嘛。”
“我们一定全力支持刘大人。”
很快,所有军官都响应了起来。
两天后,资阳的团部再次发来命令,不过这次并没有发电报,而是直接派人从资阳来到了成都,亲自组织刘湘的二营由资阳返回资中。同时在路过资阳的时候,三团团长李元清与刘湘又进行了一场单独的会晤,于是二营在资阳就休息了一天。
当天下午,团部批给了二营一些新的物资,比如子弹、新式快枪以及二营所有军官的关防。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军官的关防都是没有填名字的,到时候等二营回到资中之后,由刘湘定夺下名录,直接填上去,然后再派人把各级军官的名单送到团部备案就可以了。由此不难想象,李元清这个刘湘的老上司,与刘湘的关系非同一般了。
傍晚的时候,刘湘还在与李元清的团部,余少阳和二营的士兵都无聊的闲在团部安排的休息营地里。余少阳跟着唐式遵、翁少华等几个连长、副连长聚在一起,一边抽着在成都买的卷烟,一边说笑打屁。他们这些人以后都是二营的骨干了,自然要多联络联络感情。
“我觉得一直跟着刘大人那个汉子似乎很难相处呀,从始至终他都一个人,压根就没与咱们左哨的人谈过话,是不是看不起咱们左哨的人?”翁少华眯着眼睛吐了一口眼圈,指着营房外面不远处一个人闷声闷气坐在那边的李啸虎说道。
“他呀,前阵子我在银山镇参加前哨二支队剿匪就知道他了,这家伙就是这个球的德行,以前是山匪,后来向刘大人投诚了。这人只跟他的弟兄们好,跟咱们自然谈不来了。”唐式遵将烟蒂丢在了地上。用脚狠狠的踩了踩,脸上满是不屑一顾的说道。
余少阳看了一眼李啸虎,他这时候倒觉得李啸虎有些可怜兮兮,这家伙似乎不善言辞,跟周围那些左哨的士兵根本谈不拢。
“唐大人,刘大人都说过了,咱们以后都是自己人,李啸虎好歹还是刘大人警卫排的排长,咱们大爷们背后嘀咕人家算啥子嘛。”他掏出了一包烟,又给唐式遵递了一根。
“余老弟,我记得这家伙似乎跟你很不和呀,你咋现在替他说话了?”唐式遵接过了烟,脸上倒是有些夸张的样子。
“呵呵呵呵,古人都说了嘛,以德抱怨,以德抱怨,他看不惯我不要紧,反正只要不惹我就可以了嘛。”余少阳笑呵呵的说道。
“哟,瞧瞧,瞧瞧,余老弟还真是读过书的人呀。”翁少华调侃的笑了起来。
“行了行了。”余少阳笑着推了翁少华一把,然后说道,“我出去下,你们先唠着。”
余少阳从营房里走了出来,径直的向李啸虎走了过去。李啸虎正孤零零一个人站在营地边缘的栅栏前,百无聊赖的用脚踢着地上的石头玩儿。
“来,抽支烟。”余少阳将那包卷烟递到了李啸虎面前。
李啸虎抬头看了一眼余少阳,怔了怔之后,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哼声说道:“洋人的玩意抽不惯。”
余少阳笑了笑,说道:“什么洋人的玩意,这正宗中国制造。你还停留在抽旱烟的时代,跟你讲那已经过时了。有朝一日咱们上阵杀敌的时候,你不可能在腰间揣一个烟杆子吧?”
李啸虎没好气的瞪了余少阳一眼,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余少阳叹了一口气,说道:“刘大人都说过了,咱们现在是崭新的二营。日后大家都是不分离我的兄弟,你为什么非要闹得不合群呢?”
李啸虎冷冷的笑了笑,说道:“你凭什么跟我谈兄弟??你以为我会忘了你杀了我那么多兄弟的事情吗?”
余少阳沉着气,指了指营地周围的那些左哨士兵,说道:“难道过了这么久了,你还放不下你的那些兄弟吗?你看看周围,这些可都是你以后的兄弟,人死不能复生你是明白的,你如果还是这么执着旧事,刘大人的这个营到底还能不能走得更远?”
李啸虎沉默了一阵,说道:“反正我是不会和你做兄弟的。”
“无所谓,我也不指望要你和我做什么兄弟,我只是觉得咱们可以和解,没必要继续这么仇视下去。你说我杀了你的弟兄,那天你也杀了不少我们二排的弟兄,这件事原本早就可以扯平了,都是因为你这个小心眼。”余少阳没好气的说道。
“你说谁小心眼呢?”李啸虎怒了起来。
“你自己凭良心说说,我有跟你计较过吗?从始至终都是你在跟我计较。”余少阳加重语气的说道。
“前段时间你还纵容那什么黄六子、赵武他们打我的弟兄,这不是在计较吗?”李啸虎争辩道。
余少阳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了,他说道:“你还在计较这件事?那次若不是你们出手在先,黄六子他们会还手吗?好了,就算你把这件事算在我的头上,我也认了,那我现在向你道歉总可以了吗?”
李啸虎这时倒觉得有些无话可说了,余少阳既然都决定道歉了,而且先前还说自己小心眼,如果现在依然不原谅他,那自己可真是小心眼了。只不过曾经那些弟兄的死,这个心情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呢?
余少阳看到李啸虎犹豫不决的样子,再次叹了一口气,从那包烟里抽出了一根递到了李啸虎手里,然后拿出火柴为其点燃。之后,他自己也叼了一根,一边点烟一边说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为人处事都要讲分寸,有必要还像个小屁孩似的记仇吗?”
李啸虎吸了一口烟,脸上一片漠然。
余少阳自顾自的又问了道:“看得出来,你对刘大人很忠心呀。”
李啸虎说道:“那是当然,刘大人对我有恩。”
余少阳有些好奇,继续问道:“我就觉得奇怪了,刘大人究竟对你有什么大恩,竟然让那个你连生活了几十年的山寨子都愿意出卖。”
李啸虎脸色很平静,没有任何愧疚或者变色,他坦然的说道:“义王寨已经不是以前的义王寨了,老寨主只顾自己,根本就不顾弟兄们的死活。当年闹旱灾的时候,弟兄们连饭都没得吃,老寨主一家竟然还能吃红烧肉。那年我和几个弟兄为了吃饭,下山去干活,结果因为大家太饿了,根本没力气,不但没劫到细软,反倒还被对方伤了几个弟兄。”
余少阳认真的听着李啸虎的话,没有发言打断。
李啸虎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