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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了怔,这人怎么跟个小娘们似的,竟然还哭起来了?
经过这一缓,余少阳忽然觉察到确实有一些异样之处了,他紧紧扣着黑衣人胸口的手感到有些奇怪,对方的胸膛似乎很鼓,然而又不像是胸肌那般坚硬,反倒是显得酥软绵绵。刹那间,他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当即爬起身来,一把将黑衣人翻转过来,顺势还扯掉了对方遮掩面容的黑布。
“你是女人!”他惊讶的脱口说道,同时拧紧了眉宇,眼中带着浓厚的不可思议。
黑衣人摘掉了蒙面黑布,顿时露出了一张清秀可人的面孔,黑黑的大眼睛里攒着泪光,在黑夜里显得晶晶动人;小巧的脸颊有着白皙玉嫩的皮肤,与一身黑衣相衬托更是晶莹剔透,仿佛浑然天成一般。她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哭泣的声音,同时屈辱和愤怒、同时还带着恐惧的目光直瞪瞪的盯着骑在自己身上的人。
这女人还真是一个美女胚子!
余少阳心中虽然对这个女人有所感慨,但是他知道现在自己的目的。沉了沉气之后,他收拾了一下脸上的惊讶,恢复了一副冰冷的摸样,斥问道:“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然而话音刚落,黑衣女子忽然抓起了一块石头狠狠的砸向了余少阳的脑袋。
刚才惊愕当中余少阳放开了对方的双手,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这女子竟然偷偷的捡了一块碎石。不过身为现役特工人员,灵敏的反应立刻就起了作用。伸手一挥,狠狠的抽在了女子拿石头的手腕处。
“啊!”一声痛呼,石头已经飞滚出去老远。
余少阳一把抓住了黑衣女子刚才准备行凶的手,愠怒的吼道:“你还真有能耐?”
啪!突如其来的一声。
黑衣女子趁着余少阳说话的时候,另外一只手再次出手,一巴掌打在了余少阳的脸上,留着指甲的手指顿时抓破了几道皮,血沫和皮屑都夹在了手指甲里。
余少阳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几滴硕大的血珠顺着被抓破的伤口缓缓滚了下来。这小妮子出手还真是歹毒!对于女人,不论是美女还是丑女,他原本就没有怜香惜玉的概念,尤其面对的还是一个满是疑问的俘虏。耐心渐渐消失了,看来自己必须辣手摧花了!
“是你逼我的!”他冷冷的冒出了一句话。
黑衣女子的眼中顿时增添了更多害怕的成份,她紧紧的咬着嘴唇,任凭泪水越来越泛滥,但是却依然没有发出声音。
余少阳忽然抓住了黑衣女子的右手,再次将其身体翻转过来,使出擒拿卷肘的手法,一只手压着对方的背部,另一只狠狠的反扣手腕,利用人体手肘反关节弯曲制造出断裂似的痛楚。
“啊…………。!”黑衣女子感到自己的右手手肘似乎要断了,失声痛叫了起来,大大的眼睛泪水倾泻而出。全身瑟缩的颤抖着,俨然宛如一只寒冷冬天落水的小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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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一章打断
余少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过在他的心中却又有了疑惑。原本以为对方竟然敢冒险跟踪山匪,不管怎么说也会是一个受过训练的女特务之类,可是当自己扭住对方手腕和肩胛时,却发现这副身子骨也太柔弱、太单薄了一些,根本就不是一个练过的人。
更重要的一点,他刚才在抓住女子的手的时候,发现这只手柔软不堪,不单单手背皮肤光滑如玉,就连手指和手掌上连一点老茧都没有。这说明对方根本不会用枪、用刀,甚至连日常家务活儿都沾手的少。
难道她是大家闺秀?可是有哪个大家闺秀能擅自跑出家门,还穿着一身夜行衣去追踪山匪呢?这与这个时代的风俗简直大相径庭。
他缓缓的吁出了一口气,冷声再问了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人?”
等了几分钟,只有女子咬着嘴唇发出的哭泣声。
“你还真是一个烈女子!”余少阳用力捏着她的手腕,却没有继续弯曲她的胳膊,“如果你执意不开口,我会先一根一根扭断你的手指,然后再扭断你的肘关节,最后再扭断你的肩关节。同样的方法,我还会再你的左手上再试一次!”
他一边说着,握着女子手腕的手慢慢向上移动,抓住了她的手掌,然后大拇指将她的小手指压到最大角度。如果自己继续用力,轻而易举的就能扳断这根又细又软的小手指。
黑衣女子全身颤抖的更厉害,她听到了余少阳的那种威胁,平日里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和恐吓,早已经快要被逼到绝望了。
“有本事………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她终于松口说话了,虽然声音很低,而且还带着颤音,但是口吻却显得坚硬无比。在说话这句话之后,她心中最后的防线崩溃了,忍不住大哭了出来。
余少阳叹了一口气,却突然松开了抓住黑衣女子的手,缓缓的站起身来。这倒不是心软,只是通过这一番的了解,他已经很清楚这个女孩子是绝不会服狠,审讯手段有很多种,进行肉体上的摧残那是用来对付经过特殊训练的人,而对于普通人则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他转过身把自己的汉阳造捡了起来,刚才在扑倒黑衣女子的时候,枪就顺手丢开了。重新将子弹拉栓上膛之后,他又再次看向女孩。
黑衣女子哭声渐渐小了起来,她缓慢的从地上翻过身来,大大的双眼警惕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她看了看对方手中的枪,又打量了一番对方的衣着,一时半会儿还不敢乱动。
余少阳坦诚的说了一句:“我不会再伤害你。”
黑衣女子怔了怔,脸上的恐惧依然没有消失,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要杀了我吗?”前一分钟视死如归的勇气一下子就消失全无了。
余少阳摇了摇头,为了表示自己的承诺,他把步枪背在了肩膀上。
黑衣女子眨了眨大眼睛,眼眶中泪水已经干涸了。她伸出一只手护在自己胸前,似乎是因为刚才余少阳抓住胸脯的时候太用力了,现在还隐隐作痛。
沉默了一下后,她又尝试的问了道:“那………。那你想要做什么?”
余少阳再次打量了一下这个黑衣女子,虽然天色太暗看得不甚清楚,但是从少女的模样上,依稀还能判断出对方只不过十七八岁的光景。一身黑色紧身衣,把身躯包裹的严严实实,却也完整的呈现了她的曲线身材。
他向前迈动了一步,沉声的说了道:“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少女慌忙的向后挪动了一下,认真的看了余少阳一眼之后,忽然说道:“等等,等等,我,我好像见过你!”
余少阳冷冷的笑了笑,说道:“你当然见过我了,你差点坏了我的好事知道吗?”
少女看到余少阳阴鸷的脸色,心中虽然害怕,但是好歹明白了过来,对方不是山上寨子里的人。她吃力的从地上爬起身来,小心翼翼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问道:“你………你是官军吗?先前你躲在树后面,是为了偷袭他们?”
余少阳不置可否的反问道:“你一直以为我和刚才那群山匪是一伙的吗?”
少女听了这番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与刚才的山匪一伙就好。
她起初的时候虽然觉得对方很奇怪,如果是山匪的话应该是认识自己的,可是不管怎么说在荒山野岭里面遇到带着枪的陌生人依然要警惕一些。
她白皙的小脸忽然变得急切起来,双手在胸前捏成小拳头,就好像有些事关重大的话不知道从何说起似的。焦虑了一阵之后,为了安全起见,她再次问道:“你真的是官军吗?”
余少阳心里暗暗叫骂,你看不到我穿着军裤吗?不过回头想想也是,现在天色太暗了,少女未必看得清楚。就算是刚开始自己在埋伏山匪的时候,这少女也有可能太慌忙,没能看到这条军裤。
他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好吧,我的确是官军,刚才的山匪在抢劫我们的军火。”
少女没有等余少阳把话说完,连忙的打断道:“听着,这件事是一个阴谋诡计,我爹的手下要陷害我爹。我求求你,你回去之后一定要劝劝你的长官………。”因为说话太急,一口气没有换过来,不禁在这关键的时刻断了一下。
余少阳的眉宇渐渐拧紧了起来,少女的话虽然没说完,而且歧义很大,但是这仅仅透露的一句半的话也足够表示事态严重了。他连忙说道:“你慢慢说,不要急!”
少女喘了一口气,刚准备继续说下去,可是突然之间,山头那边猝不及防的响起了一声枪响。
一颗子弹一下子从余少阳胸前前划过,擦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他来不及检查自己的伤势,惊慌的连忙按住黑衣少女,两个人一起趴伏在了地上。
这时,山头上传来了叫喊声,竟然是那帮已经逃走的山匪又折返了回来。黑乎乎的山头上,七八个身影在探头探脑的晃动着。原来刀疤带着手下翻过山头之后,心中的情绪依然愤愤不平,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办法。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又听到了余少阳射击黑衣少女的枪声,误以为有落单的弟兄又遭到了袭击。
刀疤很清楚自己这帮手下,如果是被打死了那就算了,但是如若是被活捉了,只怕挨不住几下子就会把事情全部招了。这次拦路打劫军火的事情是决不能有任何纰漏,为了保险起见,于是他连忙带了部分人返了回来。
山坡上,余少阳将步枪取在了手里,他现在距离山头差不多有六七十米远,不过多亏有了夜色和树林的掩护,这段距离依然让双方看不清楚彼此。
山头上的山匪知道官兵神枪手有听声辨位的能力,在摸不清楚具体情况之前,谁都不敢再开枪了。于是场面一下子又冷静了下来。
“他们怎么回来了?”黑衣少女在余少阳身边焦虑的说了道,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怎么办,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余少阳没有去看少女,只是出言安慰道:“怕什么?有我在呢。你现在把刚才没说完的话继续说给我听,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少女扭过头来看着余少阳,大大的眸子在黑暗中宛如星光一样闪烁着。
“好吧。”她沉了沉气,让自己害怕的情绪冷静了下来,“这些山匪都是我爹的手下。”
余少阳吃惊不小,转过头直瞪瞪的盯着这个黑衣女子,道:“什么?他们是你爹的手下,那你爹就是匪首了?”
他实在想不通,如此秀气的一个女孩怎么会是一个山匪呢?而且还是山匪老大的千金?这件看上去似乎显得太荒诞了一些。
少女叹了一口气,脸色显得很忧郁,她似乎知道余少阳心中的疑惑,于是简短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世,说道:“我娘以前是县城举人家的闺秀,十七年前她出嫁到银山镇,可是花轿在半路上被劫了下来,后来就在山上做了压寨夫人。”
她快速的说完了这番话后,抬头看了看山头上,接着道:“这些人都是我爹的手下,领头人叫李啸虎,这些年来他欺负我爹爹年迈,一心想要夺取龙头的位置。有一次我下山去县城里买一些什物,偶然发现了李啸虎也在城里出现了,当时他是在一个茶馆里和几个不认识的人交谈什么。虽然一开始我没有起疑心,但是后来李啸虎下山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而且他还故意拉拢了一些寨子里的兄弟,经常违抗我爹的命令。”
余少阳似乎能猜出大概的情况了,这个丫头怀疑这个李啸虎对她的爹爹不利,因此在今天李啸虎下山打劫军火的时候一路跟踪,可是这当中有依然有许多疑点。他沉默的思索了一下,忽然问道:“既然你娘是被掳上山的,那你娘和你应该很恨你爹才对。你怎么会想到要帮他呢?”
“我爹对我娘和我一直都很好,从小到大他都把我当作掌上明珠一般对待。李啸虎是坏人,他………他经常想欺负我。”少女回答了道,她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为情,但是更多的则是愤怒。
余少阳对此倒是很会意,这丫头长相确实很有姿色。他又问道:“如果我没猜错,你这次跟踪李啸虎,是因为他这次下山打劫官军是瞒着你爹妄自行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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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二章折返回来
少女连连的点了点头,神色变得再次焦急起来,说道:“是的。李啸虎中午下山的时候,根本就没和我爹打招呼。而且,我们寨子是有规矩的,绝对不能打官府的主意,我娘都跟我讲过,她在山上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寨子与官府发生过冲突。所以李啸虎这次劫持你们一定是为了激怒官军,给寨子惹麻烦。”
余少阳嘴角扬起了一丝冷笑,只不过黑暗中并没有让少女察觉到。
“自从你怀疑李啸虎之后,就经常跟踪他吗?”他没有顺着少女的话继续谈下去,而是另外的发问道。
少女忽然觉得余少阳的问话有些奇怪,但是依然回答了:“不是这样的,今天我在寨子后山偶然看到了李啸虎在分枪支武器,那些枪支好像是刚从山下运上来,都是快枪。快枪在我们寨子里原本是很少的,当时我就觉得很奇怪。”
余少阳接着发问:“你告诉你爹了吗?”
少女洁白的脸蛋上有些失落之色,她哀怨的说:“我爹不相信我。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提醒过我爹了,就连我娘也经常跟我爹说,要多提防李啸虎。可是我爹认为妇人不该管寨子里的事情,一直都不相信我娘和我的话。他只说那批枪可能是李啸虎新购进回来的,不需要大惊小怪。”
余少阳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子把事情想的太天真了,她自称是匪首的女儿,并且因为怀疑李啸虎意图不轨所以前来跟踪,这原本就是很荒谬的事情了。另外一点,既然李啸虎是为了图谋山寨龙头的位置,那么他招惹官军迁怒山寨,对夺取龙头之位有什么好处?弄不好还会引火焚身呢。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整件事如同这个小妞所言,但是这都是属于山匪内部的问题,现在李啸虎打死了那么多官兵,你以为跑来求求官军不要报复山匪就能了事?
“怎么了?”少女觉得余少阳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突然问了道。
余少阳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步枪,忽然卸下了弹匣,往里面填满子弹。一边添装,一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低了低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反问道:“你问人家名字干什么?”
余少阳笑了笑,说道:“正如你一开始不相信我一样,我也不相信你。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疯丫头,胡乱说自己是某某老大的女儿呢。”
少女鼓着脸,气呼呼的说道:“你才是疯了呢。”她沉了沉气,最终低下了声音说道,“你………你叫我娟娟好了。”
余少阳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一把抓住了少女娟娟的手,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说道:“你必须跟我走,我要抓你回去向队官交待!”
娟娟大大眼睛里顿时充满了不敢相信,小脸蛋上急的通红起来。她微微的张开了小嘴,半天才发出声音来:“你,你不是打算帮我的吗?”
余少阳冷笑了两声,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帮你?哼,既然你说你是这帮山匪首领的女儿,今天他们杀了我那么多弟兄,这件事总得有个交待。我要把你带回队里去,用你来要挟你爹,让你们寨子弃械投降,今天的血债必须用血来偿还。”
娟娟哭了起来,一边抽噎着,一边用哀求的声音说道:“我都告诉你了,李啸虎打劫官军的事情,我爹根本不知道,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余少阳对眼前哭得如同小花猫一样的少女,一点也不为所动,他冷着脸色,说道:“这些是你们家事,与我何干?不管是今天是谁下山劫杀官兵,这份罪责你们是推卸不了的。”他说完,不再与娟娟拖延下去,用力拽着少女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准备转身向山下跑去。
少女心灰意冷,但是却绝对不甘于坐以待毙。她拼命的挣扎着,反抗余少阳的强行手段。
余少阳好几次竟然被她挣脱了过去,这关键还是因为穿越过来之后,这副身子骨太弱了。愠怒之下,他一把将娟娟拦腰抱住,准备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少女身形很轻,小蛮腰又细又软,可是就是这样弱不禁风的她,依然顽强的反抗着,挥舞的小手一边抓一边打。
就在这时,枪声再次响起。
原来就在余少阳和娟娟谈话的过程,山头上的山匪等了半天发现下面没动静,于是派出了两个人悄悄的摸了下来检查一下情况。这两个山匪不知不觉就顺着山坡摸了下来,而偏偏在这个时候,正是余少阳与娟娟纠缠之际,顿时就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一颗子弹正打在余少阳的腰间,他闷哼了一声,连同被抓住的娟娟一起一下子摔倒在地上。这一摔,正好是他在上面,整整的压着了娟娟的身子。
娟娟大惊失色,想要推开余少阳,可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力气。
余少阳差点被疼昏迷了过去,可是顽强的毅力一直让他撑了下来。他看了看被自己压在下面的少女,两个人的鼻子尖都差点碰到一起去了。娟娟的呼吸又急又促,大大的眼睛惊恐的看着上面另外一双眼睛,两只小手护在自己的胸前,一时倒是显得不知所措了起来。
“我今天,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呼气如兰了。”余少阳艰难的说出了一句话,然后撑着身子从娟娟身上翻了过来。他可不是好色之徒,更何况尤其是在自己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刻。
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伤势,那颗子弹似乎是射偏了,从腰间边缘直穿而过,留下了一个血窟窿。该死,希望没有打到我的肾脏!
虽然余少阳已经从身上起来了,但是娟娟依然还躺在那里,心里有一只小鹿在砰砰乱撞,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
余少阳想找一些布条包扎一下伤口,可是还没等他坐起身来,山坡上面传来了山匪的吆呼声:“我打中了,快,他在这里!”
余少阳咬着牙强忍着伤痛,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汉阳造,奋力的爬了起来。这时,他正看到山头上冲下来了几个身影,并且在自己面前二十米开外的一棵大树后面,还有两个人影在躲躲藏藏的晃动。
他立刻抬起枪向那一棵大树瞄准了过去,树后面的两个山匪藏得很严实,而且这个时代的步枪可不见得有穿射的效果。可是在寻思了几秒钟之后,毅然扣动了扳机。砰!这一枪打在大树的右侧边缘,削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