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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罚-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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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夫人是刚回来,自然不知道余少阳一开始与张培安的对话,也不知道余少阳现在是做什么的,于是就信以为真了。但是张嫣然和余文华就有些惊讶了,张嫣然与余少阳认识的时候明明是因为那天晚上出事的缘故。而余文华方才是听到张培安与余少阳的问话,可见张培安今天是第一次与余少阳见面。

张培安这个拙劣的谎言也仅仅蒙骗了张夫人而已。

不过张培安自己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在说完了那番话之后,分别向张嫣然和余文华使了一个眼神,让两个人暂时都不要多说什么。

张嫣然虽然小,却也算得上聪明伶俐,很快就知道父亲的想法,于是就不说什么,甚至还装作正如父亲所说的那样,那天在街上遇到了余少阳,感到余少阳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所以今天见面有些意外并且很高兴。

余文华自然也是沉了沉气,没有多说什么。

余少阳倒是叹了一口气,心中为张培安说了一个这个明显破绽的谎话,而感到哭笑不得。

一行人坐下来了又谈了一些闲事,这些事情当中自然有暗示关于余文华与张嫣然婚事的问题。张培安倒是先说了一些自己大女儿和二女儿,一个嫁给了远在北京的中央官员,另外一个嫁给了也是一位姓余的官员,这位官员就是现任重庆军政部次长余际唐。张培安之所以说这些,自然是希望把自己家的门面撑开点,减少余文华心中的犹豫。

听到余际唐这个名字,余少阳还真是有些感慨之处,没想到自己又与一位九人团的成员扯上了关系。余际唐可以说是九人团当中一个文质彬彬的形象,而且年纪轻轻就因为有高等教育(早年留学日本)的背景,而被提拔进入了高层管理机构,当然这其中也是因为其个人能力比较突出的原因。

要知道,张冲也是留学日本的,可是现在却仅仅是一个营部的军官而已。

虽然说九人团目前还没有完全形成,仅仅是个别成员联络的比较密切而已,但是用不了多久,等待四川发生二次**的时候,这个军政集团便会走上历史舞台,并且在日后四川军阀混战、甚至抗日战争中都会有不小笔墨。

此刻,余少阳倒是觉得张培安这家人的人际关系还真是不错,他热诚的希望余文华能够与张嫣然订下这门婚事,这样一来,对自己日后在军政界上的发展一定会有极大的帮助。

聊了没多久,时间便到了十一点五十,张家的下人们将午饭准备好了。

张培安率先起身,邀请余家的几位可人入席,就连老态龙钟的余家大管家福伯在这个时候也享受了宾客的待遇。

正文第一百零八章,张冲又来

第一百零八章,张冲又来

在入席之前,张嫣然忽然向父亲问了一句:“爹。二伯什么时候回来?”

张培安想了想,显然是没记得很清楚,于是立刻向自己的夫人问了道:“子芙,培爵订得是几号的火车呀,到武昌是什么时间?”

余少阳在听到“培爵”两个字的时候,倒是下意识的多留心了一下,张嫣然既然称呼为二伯,那们自然是随着张培安的姓氏,也就是说这位二伯的名字就叫“张培爵”了。他微微思索了一下,立刻在自己脑海里的历史知识当中探索到了一个任命。

难道这位张培爵就是指四川实业团的领军人物张培爵?当然,也许提到实业团这个政治团体还比较陌生,但是如果直接说张培爵就是辛亥**之后,重庆军政府的都督那就是响当当的人物了。

张培爵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财主,四川辛亥**以及日后讨袁战争的二次**,他都是又出钱又出力,几乎可以说顶起了四川**的半边天。不过自从成都军政府与四川军政府合二为一之后,张培爵因为**性浓重,被袁世凯所忌讳,于是袁世凯就将其调任到了北京任职了。虽然在二次**的时候,张培爵会从北京潜入上海,资助国民党人黄兴起义。但是这注定成为了他人生最后一次义举。

因为在1915年4月,张培爵就会被袁世凯暗杀于天津,卒年年仅三十九岁。

当然,这个时候张培安和张夫人自然不会知道这件事。

张夫人有些埋怨的说道:“前几天小叔不是刚发来电报吗,瞧你这个怎么记性的?北京现在闹得很厉害,小叔这些天根本脱不了身,只能等一段时间再看情况而定了。不过小叔说过,如果是嫣然的婚事,婚礼那天他一定会赶到。”

张嫣然叹了一口气,脸上有些不太高兴,她说道:“二伯说过要给我带一把小提琴的,还说要送我一支进口的钢笔呢。”

张培安看了一眼余文华,他担心张嫣然说这些话,会让余文华觉得张嫣然太过物质,又或者太崇洋媚外。余文华自然没有多想什么,因为他自己在外游学的那段日子,便是受到过很浓厚的西方文化熏陶。

尽管余文华没有多说什么,张培安还是瞪了张嫣然一眼,说道:“这些玩意有什么好的,成都都可以买得到,你二伯是个大忙人,你可不要多让他操心。”

张嫣然讨了一个没趣,不过她原本就不是想要张培爵的礼物,而是故意把这件事提及给一旁的余少阳听。在入席的时候,她坐在余文华的对面,而余少阳坐在另外一边。

“你知道我二伯是谁吗?”趁着张培安和张夫人在张罗着菜肴时,张嫣然悄悄的向余少阳问了道。

“呵呵。我当然知道了,你二伯父可是以前重庆军政府的大都督,我怎么会不知道?”余少阳笑了笑说道。

“原来你知道呀?”张嫣然叹了一口气说道,显然又没趣了。

“也是刚刚知道的,你不说,我哪里知道原来你二伯的名字叫张培爵呢。”余少阳保持着礼节的微笑补充了一句。

张嫣然笑了笑,然后对余少阳说道:“看看吧,我不是说过嘛,我伯父很厉害的吧。”

余少阳点了点头,却不在说什么话了。

吃饭的时候,张培安倒是与余文华聊了不少,自然是聊一些婚事上的东西。张培安也是过来人,对那些封建上的习俗不见得有多看重,所以与余文华谈的时候,基本上都是直言不讳了。当然,张培安没有急着问余文华对张嫣然的意思如何,毕竟余文华才刚刚来,甚至都还没与张嫣然讲上两句话,万一催的太急了,反而余文华会不快意。

下午的时候,张培安与张夫人才正式与余文华谈论婚嫁是否能确定下来。而这个时候张嫣然一个小女生自然害羞,索性就跑到楼上自己的房间里去。至于余少阳,他倒是没有一点心思理会这门婚事,倒是一直在琢磨如何才能利用一下张家的关系,走上飞黄腾达的路。

再过几个月战争就要爆发了,余少阳一直在想自己在战争之前能够再爬上一级?毕竟做为一个连长,那可是战斗在第一道火线上的,自然不可能像营长、团长他们那样运筹帷幄之中了,最起码那样安全多了。

不过余少阳心知肚明,这件事绝对是急不得的,更何况还有一件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张培安与其弟弟张培爵很明显都是心向**的,也就是说他们的势力范围都在第五师和重庆方面。就算大哥余文华与张家把这门婚事办下来了,大家都是亲家关系,但是也会将两个方面陷入了一种对立的局面。

他是第一师的人,张培安就算能帮上自己的忙,也是只能将自己安排到第五师或者重庆方面,但是这与自己发展的发向完全是向背的。更何况,他觉得刘湘是一个不错的主公,在自己羽翼未丰之前,跟着刘湘肯定是没错得。因为在历史上刘湘在1915年之前,一直都是处于平步青云的阶段,自己要想一步登天,这个是最好不过的机会了。

至于几个月过后爆发的战争,虽然他将与张培安在军政立场上对立,可是这也不会影响到什么。成都军政府要消灭的是重庆**势力,张培安做为一个社会贤达,不过是站在重庆**这边的立场上,就算重庆被攻陷了。料想胡景伊也不敢把这些有名有望的人怎么样,相反胡景伊还会去极力争取。

更何况,打仗是士兵的事情,打得再厉害,这些上面的人也不会坐以待毙,轻而易举就能转移出去。

余少阳在沙发上坐得久了,觉得不是很舒服,决定出去找黄六子和赵武他们谈谈,至于大哥余文华的婚事,就任由余文华与张培安夫妇谈吧。他向张培安、张夫人还有大哥告了一声不便,然后就走出了洋楼,来到张家前面的花园。他向一个下人问了一下,余家那些下人被安排在什么地方,然后按照下人的指引走到了花园旁侧。

在花园旁侧还有一个小侧院,这个小侧院大概就是下人们出入的地方了。

不过进入这侧院之后,发现侧院的也是相当别致的。此时那些余家的下人们,都坐在侧院的走廊下面,他们也刚刚吃了饭,一个个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余少阳看到赵武竟然在躺在一张凉凳子上打起盹来了,而黄六子则一旁百无聊赖的揪着侧院里的一些树叶子。他立刻向他们喊了道:“六子,六子。”

黄六子转过身来,看到了余少阳,显得有了几分精神。连连回了一句,说道:“余大少,啥子事嘛?是不是要回去了?”

这黄六子一句“是不是要回去了”让周边其他余家的下人都看了过来,因为他们坐在这里也是很无聊,巴不得早点返回余家庄,在余家庄私底下还能赌赌博什么的打发时间呢。

余少阳没好气的说道:“你就知道回去,吃饱喝足了是不是?晚上张家还有山珍海味呢,你们就不想要享享口福了?六子,你狗日的把赵武给我叫醒了,跟我出来一趟。快去快去!”

黄六子连忙跑到走廊上,拿着刚刚摘下来得两片树叶子。小心翼翼的将两片树叶子插在了赵武两个鼻孔里,然后站在一旁乐呵呵的等着带情况的变化。

赵武很快就觉得鼻子痒了起来,而且呼吸也不顺畅了,一下子打了一个喷嚏,猛然的坐了起来。他做起来之后,倒是还没发觉自己鼻子里面有两片树叶,只是睡眼朦胧的叫嚷了一句,说道:“他娘的,睡在外面,这下可好,睡伤寒了。”

黄六子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赵武的鼻子说道:“哎哟喂哟,赵武,你还真是秀逗了撒,你看你看,你鼻子里有树叶都不晓得嘛?”

赵武一摸鼻子,立刻挖出了两片树叶,转而又看到了黄六子得意洋洋的样子,顿时就火冒三丈了起来,跳起来就揪住黄六子大骂道:“你小子,以下犯上是不是?看我不抽死你个小王八蛋羔子的,**个仙人板板!”

余少阳担心赵武和黄六子真的闹大了,于是叫喊了道:“好了好了,赵武,黄六子,你们两个狗日的都快点过来,有事找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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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和黄六子这才停手了,匆匆的走到了侧院的门外,来到了余少阳面前。赵武还有一些气哼哼的,有手肘子撞了一下黄六子,将黄六子推倒了自己的身后,然后向余少阳问了道:“余大人,有啥子事情嘛?”

余少阳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打算过完十五便返回银山镇去了。此地不宜呆久了,队伍里这么久没照看,很多事情还是不能耽误的。”

赵武有些不明白了,他显得有些着急。连忙的问了道:“余大人,这是为何呀,您给县城营部请假,营部不是批下来可以有一个月的嘛?咱们这些当兵的不容易,一年到头能有得几回这样的闲情呀?”

黄六子也觉得待在这里比待在穷乡僻壤的银山镇好,当然银山镇也算不上穷乡僻壤,只不过因为内江要远远比银山镇好,故而在做了比较只下,觉得银山镇还真是一个上不了门面的穷山僻壤了。他跟在赵武后面,也有些不情愿的说道:“大人,也是呀,这好歹出来一回,总得耍尽兴才回去嘛,不然下次可不知道还有没有这难得的机会。”

余少阳看了赵武一眼,他知道赵武为什么不愿意急着回去了,当即冷冷的笑了笑,说道:“赵武,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丫头?”

赵武怔了怔他,他可没料到余少阳会这么直接,当即呵呵的憨笑了两声,说道:“大人,您说啥呢,我这档子的小事情,什么惦记不惦记的。”

余少阳叹了一口气,严肃的说道:“你小子就不开窍,你看看你七尺壮汉的,提到女人就变成这副德行,你还是男人吗?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我问你,你和那丫头怎么样了?”

赵武先被余少阳骂了一顿,立刻就振作了起来,不敢再有损男子气慨了。不过至于该怎么回答余少阳的话,他倒是犹豫琢磨了一番,支支吾吾了一阵之后,才说道:“这。。。。。。。。。。。。余大人,其实我是粗人,不懂得这门道子上的事情,小丫她。。。。。。。。。。。。好像也不知道我那事。反正,说到底了。。。。。。。。。。。。就是。。。。。。。。。。。。就是。。。。。。。。。。。”

说到最后,赵武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别说余少阳听得模棱两可的,就连黄六子都着急了起来。

黄六子忍不住催促了道:“嘿,赵武,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呀,倒是什么呀?”

赵武狠狠的瞪了黄六子一眼,觉得这小子真他娘的不识趣,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整一整这小王八羔子一顿。

余少阳叹了一口气,替赵武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半天没说出来的话说了出来,道:“就是没办成是不是?你说你一个爷们,你就过去跟小丫讲,说你中意她,看她什么反应不是完了?就这样,我说了过了十五就回去,我是来通知你们的,不是来与你们商量的。赵武你狗日的还有五天时间,搞得定你就带一媳妇回去,搞不定你就还是孤家寡人吧。”

赵武有些着急了,但是看到余少阳认真严肃的样子,也知道自己没办法去余少阳说清了。不过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公允,于是又说了道:“大人,可是你说还有五天时间,不过今天留在这里,却又回不去,这一天也算吗?”

余少阳说道;“我来找你们,就是让你们两个现在就回去余家庄,把该了的事情都了了,要说五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我可不想临走的时候还忙上忙下的。”

赵武和黄六子看了一眼,也不好多说什么。

余少阳叹了一口气,又说了道:“现在还早,我要去内江城里买点东西,事后一并带回银山镇去。你们两个先跟着我去一趟吧,晚些时候再回余家庄。”

赵武和黄六子点了点头。

余少阳和黄六子、赵武走出了侧院,准备从花园大门出去。却刚刚来到花园中央的时候,余少阳正低着头盘算着什么,赵武却忽然指着前面叫了起来,道:“大人,快看,是那个人!那个。。。。。。。。。。那咱们遇到的那个。。。。。。。。。。。”

赵武只认识从张家花园正门走过来的那个人的模样,却不记得这个人的名字,于是又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余少阳听到赵武这样模模糊糊的喊话,心中自然有些不畅快了,抬起头来就向赵武责备了起来,说道:“你这二愣子,什么这个这个那个那个的,以后说话要把话说清楚,说不清楚之前就先想清楚。”

他骂完了赵武,然后顺着赵武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张家大院正门,三、五个穿着军装的人正在一个管事带领下,向洋楼走了过去。而这三、五人当中,为首的一个军官,却正是他与赵武、黄六子第一天抵达内江,在内江郊区吃东西时,与之发生矛盾然后又化解的张冲。

余少阳微微有些诧异,暗暗思索着:咦,张冲不是第五师工程营的吗,此刻来找张培安,十之八九是组织上有什么消息要传递了。

这时,张冲也看到了余少阳,他同样也诧异不已。想必张冲心中的想法与余少阳的想法差不多,这余少阳是第一师的人,今天怎么会出现在张培安府上,而且还是穿着一身便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少阳站在花园这一边与张冲走的那条道路还是有点距离的,所以张冲并没有走过来向他打招呼,只是在路过的时候,对他报以微笑算是示意了一下。

他看着张冲在张家管事引着下,从容不迫的走进了洋楼了,心中倒是有了猜测:这张冲也是姓张的,张培安也是姓张的,而且两个人都是偏重于**性立场的,或者说是心向重庆政府立场,这两个人会不会也是亲戚?

【按照读者大大们的要求,我会尽快结束这段情节,希望读者大大能继续支持我】

正文第一百零九章,准备礼物

第一百零九章,准备礼物

余少阳对张冲的了解不多。虽然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人,但是穿越之前老天又没跟自己提前打招呼,让自己做好思想准备和资料准备呀?他不过是一个大学生而已,而且专业又不对口,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历史人物的信息。

不过换一个方面去想,他知道张培爵是四川实业团的领军人物之一(因为后来英年早逝,所以未能成为实业团真正的领军人物),实业团是四川军阀当中比较特殊的一支,因为实业团是一支没有强硬军事势力的军阀。不过单单从实业团的名字上,就能轻而易举的看出来,实业团讲究的是实业,他们虽然没有兵,但是他们有钱。

实业团的几个领军人物的政治趋向也是很复杂的,比如张培爵、谢持、黄复生等人这些人物,是很坚定拥护孙中山的**体系,而夏之时、卢师缔等人则是相对是坚定四川自治的政治立场。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要排除依附袁世凯的四川军事派系,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在四川军阀混战的历史上,实业团前后还是与好几个派系有合作过。因为军阀林立,所以有时候的情况十分滑稽,今天实业团还与某个派系紧密联合对付另外一个派系。第二天实业团却又去与昨天针锋相对的这个派系联手,打第三个派系。

张冲虽然现在也许还不是九人团的正式成员,但是他好歹是代表第五师的,也就是跟着熊克武混的人了。未来九人团形成之后,一直都是在熊克武的领导下,所以也可以说张冲此时此刻是九人团势力的身份了。

虽然说,九人团还是比较倾向孙中山的,但是这不代表实业团就一定要去九人团紧密合作。在历史上,其实九人团与实业团真正是交手最多的两个派系,几乎两、三次大型的战事,就是九人团和实业团在打。

原因很简单,正是因为实业团想要排除四川省内的所有袁世凯系军阀,而四川境内几乎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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