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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业狂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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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紧急避险
正在玩闹的池显竹被陈宇这一乍吓了个跳,讶道:“宇哥,怎么了?什么坏事了?”

陈宇先是对若颖说道:“小颖,去陪陪阿娘。”,聪慧的若颖知道他们要谈事情,便听话的走了。

若颖走后,陈宇低声道:“刚才有个人没死透,忘补刀了!”

“哦……”,池显竹不屑道:“那个被你砸了一肘子的啊,放心吧,他就是不死也傻了,就算不傻又如何,又不认识我们,难道挨家挨户的搜啊……啊……”,说到这里,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废话,四个官兵横尸街头,肯定会全城戒严,挨家挨户搜的,那家伙看过我的脸,一眼就能认出来。”

李枚第道:“要不咱们现在回去,给他补一刀?”,“不行,都一个多时辰了,这会儿回去只怕刚好撞在刀口上。”

池显竹略一思忖,坏笑道:“那只有找个地方躲躲了,刘氏也被他看见过,要躲你们三口就得一起去躲……,哈,宇哥,这就叫因祸得福吧。”

李枚第道:“不行,要是叛军带着衙役来搜呢?衙役对我们知根知底,投降的守军里也有很多熟悉我们的人,刚才路上万一再被人看见咱三个,那就一锅端了。”,胆大心细的他总是能想到容易被忽略的地方。

这下问题就严重了,若是陈宇和刘氏母子三个人不难找地方躲,若是他们几个拖家带口的,往哪儿躲去?更何况家里还有个伤员,这个伤员也是叛军要抓捕的人物。

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出办法,但光是急也没用,只有去找宇文佑靖,大家一起集思广益了。

东厢房里,陈宇,李枚第,池显竹,宇文佑靖四人一起商量对策。宇文佑靖听完事情经过,皱眉道:“此事的确棘手,但也不是毫无办法。”

陈宇道:“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宇文佑靖先是问道:“城中柳家的人还在吧?”

池显竹回道:“是蒲州首富,家主叫柳文尚的柳家吗?”,宇文佑靖点点头:“正是。”

关于柳家陈宇也略知一二,按现在话说就是做农副产品生意的,酒食桑蚕都有涉及。本家据说是在扬州,为了方便就地取材,家族的几个嫡子就在其他城市置了宅子,长期驻扎。而蒲州这一枝的主事就叫柳文尚。

宇文佑靖继续道:“我写一封信,烦劳你们谁走一趟,务必将信当面交给柳文尚。这次能否躲过祸端,全靠这个了。”

陈宇心想这宇文小子可能和柳文尚有过交情,但商人都是重利轻义,万一出卖他们不就全完了?

含蓄的说出了这个顾虑后,宇文佑靖只是笑了笑:“诸位请放心,柳家绝对可靠。一会大家收拾下行装,只带必要的物件儿。只要得到回复,我们就过去。”

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众人就依计而行,各自回家通知家人先做准备。李枚第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行李,就一直留在陈家。

陈宇这儿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有他那身从原来时代一起被炸穿回来的保暖内衣。除此之外便是那个让他经济紧张好一阵子的爱疯4S,不过现在它已经是若颖的梳妆小镜。若颖非常喜欢这个精致的小东西,还特意做了个锦囊给装起来,像护身符一样带在身边。

天色见黑的时候,各家都收拾好了东西,陆续到陈家集合,刘氏也带着儿子过来了。当她得知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引起的后果,愧疚难当,给诸人跪下哭道:“是奴家连累了大家,奴家这就去官府领罪,只求各位能照顾宝儿,让他有口饭吃……”

陈宇也是怜香惜玉的人,见状急忙把她扶起来安慰道:“这不怪你,是我办事没办利索。再说现在已经有办法了,事情没有那么坏。”

话刚说完,池显竹就回来了,神色非常的慌张,引得屋里众人也跟着一阵紧张。

陈宇急问道:“怎么样?”,“柳文尚同意了,说会按照信中所说接应我们。”,陈宇闻言松了口气,捶了他一拳道:“那你急个什么劲儿?”,“叛军已经开始挨家挨户搜查,就快到我们这一坊了!”

众人大惊,陈宇暗想他娘的动作真快啊,现在这一大屋子人若是出去肯定会引起注意和盘问,无异于自投罗网。刘氏抹掉眼泪,神色坚定的说道:“还是我去领罪,宝儿就拜托宇郎了……”

“且慢!!”,李枚第怒道:“有我们几个儿郎在这儿站着,还轮不到你个女人家出头。”,说罢大踏步走出屋,去柴房取兵器。

陈宇急道:“枚第,别蛮干!”,李枚第拿起一把刀别在腰间,又取出一把弓一壶箭道:“我去引开他们,你找机会赶紧走。告诉宇文郎君,他的汗血马我借走骑骑。”,说罢牵着宇文佑靖那匹骏马快步走出院子。

陈宇急忙示意众人都拿好东西出来,宇文佑靖有伤在身,陈胧雪把他扶起来和池显竹一起左右搀着走。

众人都在门口集合,陈宇探出头,果然看见一队约莫二十人的搜捕队进了坊门,其中有叛军也有衙役,还有几个骑马的校官。

李枚第踩镫上马,二话不说朝着这帮人冲去。搜捕队没想到这里竟然有骑兵,猝不及防之下,被李枚第一刀劈翻一个,冲出坊门。

李枚第冲出去后,摘弓搭箭,连射两支,又有两个叛军中箭。叛军大怒,拔刀追了过来,李枚第策马一溜烟的跑了。

机会来了,陈宇带着众人鱼贯走出,此时天色已黑,那年代也没有路灯,只有依稀的星光可以照路。

众人穿过几条街巷,很顺利的到达了柳府的后门。敲门声刚起,就有人打开了门,看来是按约定早就在这儿等着了。

一行十几人进入柳府,一个一身绫罗绸缎珠光宝气的人走来对宇文佑靖拱手道:“五弟多年不见,一向可好?怎么受伤了!?”。陈宇心中纳闷:五弟?这两人还是八拜之交吗?再仔细看这人,大概三十来岁,温文尔雅,典型的南方人斯文气质。两人站在一起,细看之下有几分相似之处,颇像是亲兄弟。

宇文佑靖回道:“伤无大碍,有劳三哥挂念,今天来打扰,实在是迫不得已啊。”,“五弟说哪里话,赶紧进来。”,说着招呼身边的管家领着众人去到后院,那里有一排空房。

“这段时间,你们就安心在后院住下。这里平时极少有人出入,非常安全,会有可靠的人送来衣食。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就是。”,柳文尚这么客气,当然是看在宇文佑靖的面子上。

安置妥当后,陈宇和池显竹就跑到后门那里,焦急的等着李枚第。

大约半柱香的功夫,一个粗壮的身影越墙而入,陈宇急忙迎上去,揪起来一看,正是李枚第!“怎么样?伤着没!?”

李枚第喘口粗气道:“娘的,差点栽了。可惜东西都丢光了,连马也没留住。”。原来李枚第的骑术也不怎么样,奔跑时在马背上拉弓不稳,连弓带箭都脱手了,手忙脚乱中刀也掉了,只能死死拽着缰绳逃命,仗着马快甩掉了追击的骑兵。

后来他瞅准机会,从马上跃下,滚入旁边巷道里。夜色黑暗,追兵没看清楚,跟着马蹄声一路追去。李枚第趁黑摸到了柳府后门处,也不敲门,直接翻墙进来了。

看着李枚第还在为刀弓特别是马而惋惜心疼,陈宇拍拍他的肩膀:“人没事就好,走,去休息一会。”

柳文尚本来给宇文佑靖额外安排了住处,但宇文佑靖说自己有伤在身,若是住在前院,被其他仆人看见恐怕会走漏了风声,就也留在后院。

夜里,柳文尚来到后院探望宇文佑靖,正巧陈宇,陈如善,李枚第,池显竹几人也在。见大家有些疑惑的看着进来的柳文尚,宇文佑靖笑了笑,道出了他和柳文尚的关系。

原来他们真的是亲兄弟。而宇文佑靖本名柳文静,是扬州柳家的第五子,而现在,他是太子近臣宇文述的义子。

但凡有钱人无不想在朝廷里找个靠山,而柳家看中的人物是后来的五贵之一宇文述。这宇文述本性贪婪,喜欢收人家的钱,然后认人家当干儿子,宇文佑靖便是其中之一。

其他干儿子宇文述都懒得理睬,唯独这柳文静表现不俗,给他留下深刻印象,觉得是可造之材,便带在身边想培养成左右手。

柳家自然是求之不得,柳文静就留在了宇文家。宇文述嫌他的名字太文弱,给改成了宇文佑靖。

这下众人就放心了,柳文尚再重利,也不会出卖自己亲弟弟,不然以后如何在家族中立足。

宇文佑靖继续道:“现在汉王叛军声势浩大,又夺下了蒲州城,蒲津关只怕也已经收入囊中。只要占据黄河渡口和浮桥,大军便能一路西进,威逼大兴城,形势堪忧。”,说着看看他的三哥:“我们估计要在这里藏上很久。”

柳文尚笑道:“无妨,这里就是你们的家,呆多久都行。对别人我就说是远房的亲戚来探望,不会有人起疑心。只是得委屈你们别出后院,以免节外生枝。”,众人都点头称是,其实柳家后院已经很大了,足够他们遛弯散步。

陈宇暗想既然装叉,就装全套的,让宇文小子对自己刮目相看,以后也好在杨广面前多多美言几句。想到这里,便呵呵笑道:“宇文郎多虑了,我看他杨谅虽然略有声势,却是徒有其表,不足为虑,蒲州城不日即可光复。”

柳文尚听了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当回事,要知道他弟弟宇文佑靖跟着宇文述办事的,又是太子身边的人,见识不凡,陈宇区区一个火长,敢当面提出质疑,颇有些不自量力。其他人虽未做声,但是心里想的也差不多。

不过宇文佑靖对陈宇却是不敢小看,先前杨广包围仁寿宫,他也是参与者之一,所以对其中的内情也知道一二。但是陈宇比他这个内部人还先猜出汉王造反,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便道:“宇兄不妨说来听听。”

陈宇干咳一声,缓道:“杨谅自小最受二圣娇惯,优柔寡断,其智谋勇略远不如太子杨广。此次造反,定是被左右抑郁不得志之辈鼓动。若我所料不错,汉王本人仍在迟疑不决,最易采取守御之策。我们就等着瞧吧,叛军拿下蒲津关,必然不会渡河西进,而是拆除浮桥渡口,扼守险关以图割据一方。而周边其他州县,此时恐怕已经烽烟四起了。旬月之内,朝廷必派大将东渡黄河,收复蒲津关和蒲州城,继而进击晋阳,平定叛乱。”



第七章 量力而行
一席话说的条理清晰头头是道,听的宇文佑靖和柳文尚连连点头,陈如善是目瞪口呆,好像自己儿子换了个人那样。李枚第池显竹也听的一愣一愣的,从前光从宇哥嘴里听些新奇的荤段子,谁知说起天下大势也是一套一套的。

宇文佑靖由衷道:“宇兄言之有理,既然如此,依宇兄之见,朝廷会派何人前来平叛?”

陈宇装模作样的摸摸下巴,才想起自己还没蓄胡子,略显尴尬道:“杨谅既然打出‘杨素造反,清君侧’的旗号,那朝廷只要派杨公前来平叛,杨谅的出师之名便不攻自破了。”

宇文佑靖点头道:“杨公自领兵以来,从无败绩,此番若能前来平叛,自然是马到成功。”,接着又对陈宇道:“宇兄有此大才,敢问师从何人?”

陈宇暗想这是想问问我的底细吧,这个事先还真没想好,便假作谦虚随口道:“在下只是碰巧读过几本书,知道一些事情罢了。”,他这话说的倒是一点水分也没有,现在他肚子里这点货,全是当初一时兴趣,读了遍隋书得知的。

宇文佑靖只当他是在谦虚,暗想此人必是身负大才,苦于没有门路上进,我要是能引荐一下,他肯定对我感恩戴德,将来我在朝廷打拼也好有个助力。想到这里便微笑道:“那宇兄何不随我到朝中效力。如今朝廷平叛,正是用人之际,若能立下大功,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陈宇皱眉道:“奈何我身份低微,只怕是入不了众位官爷的法眼啊。”,这话倒也不假。

“无妨,只要我在杨公和太子面前举荐,宇兄何愁没有门路?但是空口白牙难以服众,宇兄还是要先立下些功劳,将来才好上进。”

陈宇心说等的就是这句话,这次杨素平叛很快就获得成功,跟着他怎么也能混点功劳。只要打开了通往朝廷的门路,以后凭自己穿越者的见识,一定能够,也必须要在隋末之前获得属于自己的实力。

“那就有劳宇文郎了,在下先行谢过。”,“宇兄不必客气,这也算多少回报点你的救命之恩吧。”

两人说的热闹,在一旁的陈如善却是眉头微皱,他早就视陈宇为亲生儿子,对他的身世也从未探究。而刚才陈宇的表现,让他心有疑虑,不过当时也没说什么。

众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便各自回屋休息了。陈宇则被陈如善叫到了屋里,父子俩要好好谈谈。

“宇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身世?”,陈如善问的直截了当。陈宇叹了口气,只道:“阿爹,您还是别问了,说出来没人会相信的。你和阿娘只要相信我,我都是为了这一家人好就行了。”

陈如善也叹道:“我认了你做儿子,就没再怀疑过你什么。只是,你想跟着宇文公子,给朝廷效力吗?”,“是的,阿爹。宇文公子很看的起我,有他在太子面前保荐,必能谋个高官显职。”

“儿啊,你还年轻,有志向是对的。但爹是过来人,官场风云变幻祸福难料。伴君如伴虎,今日还大富大贵,明日不定就人头落地。现如今天下太平,我们一家人种地虽然苦点,倒也衣食无忧,安然自得。等风声过去,你跟宇文公子说说,就别再入朝为官了。”

陈宇心中暗叹像阿爹这般淡泊名利固然是难得,若现在是盛唐,一切都没问题,可惜……。但是又不能明说自己是穿越的,能预知未来等等。不过陈宇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了本朝一对赫赫有名的房氏父子,便准备效仿一番。

“阿爹,现如今虽然太平一时,但是不出十年,必然大乱。”。陈如善先是愣了一下,又赶紧走到门口顺门缝往外看看,确认没有人听见,才低声道:“儿啊,这话可不能乱说!”,身为前朝遗族的他做事自然是处处小心谨慎。

而陈宇却毫不在意,说着更严重的话:“当今主上本无功德,以诈术谋取周室天下。几位皇子骄奢不仁,必自相残杀。你看前天咱们这里还太平如初,说话功夫汉王不就反了吗。”。陈如善紧张的几乎要捂住儿子的嘴,低声责道:“你这是哪里听来的胡话!千万别在乱讲了!!”

“阿爹,我没有胡说。我不但要谋个官职,将来还要有自己的实力。乱世之中,命如草芥。若不如此,阿爹,阿娘还有雪姐颖妹,如何能保平安!就算将来一直太平又如何,今天刘氏不就差点毁在那几个普通兵卒手上吗?谁能保证,这些事情以后不会发生在咱们家人身上?”

“这……,”,想起白天的事,陈如善也是无话可说,陈宇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天有不测风云,谁也说不准。自己年轻的时候,不也想着做一番事业吗,年轻人的心,终究是拦不住的。“哎,罢了罢了。你若要闯荡,爹也不拦你,只是谨记凡事莫要强出头,明哲保身才是长久之道。”

一看阿爹不反对了,陈宇也笑道:“谨记父亲教诲。”

接下来几天过的非常平静,众人每天吃吃睡睡过的倒也安逸。陈胧雪继续照顾宇文佑靖,本来就是郎才女貌,又天天相处,看样子已经多少擦出点火花了。

那天叛军的搜捕队遇袭,接着陈宇和刘氏等相邻几家的人都凭空消失,炉子里的灰还是热的。叛军觉出不对,就立刻把这几户都定成疑犯,满城缉拿。只可惜那年代没什么可靠的图像技术,张贴的画像跟庙里的十八罗汉没差多少。唯一没有在叛军面前露过脸的池显竹每天都出去探查情况,打听马栏子的下落。

陈宇闷坐了两天就闲的浑身发痒,每天除了陪若颖在后院花园玩耍就无事可做。想去找刘氏聊聊天,又怕被李枚第看见,又要借题发挥。

一天吃过中午饭,若颖回屋午睡了。陈宇无事可做,四处溜达时忽然闻到一阵枣香,原来府里还种的有酸枣树,算季节,现在应该已经熟透了。

想起那甘甜可口带点酸的味道,陈宇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虽然柳文尚交代过,最好不要出后院。但这会儿婢女小厮们也都该歇着了,不如偷偷溜去摘几个回来尝尝鲜,多大个事儿嘛。

打定主意,陈宇轻手轻脚的走过后院院门,顺着枣香的味道寻去,果然看到有一处果园,有一两亩面积。柳府的人吃枣也不用自己种,大概是没事种着玩的,不过这长势却非常喜人,一个个都圆溜溜的,勾的陈宇肚子里的馋虫猛叫。

果园中间是一条青石路,路边还有假山石凳和鱼池。陈宇暗叹有钱人就是会过日子。顺着路过去,到枣树下专拣个大的,一边吃一边往怀里揣,打算一会给其他人也尝尝。

正吃得带劲,突然听到一阵说话声由远而近,显然是奔着果园来的。陈宇赶紧揣着一兜枣躲在假山后,虽然吃几个枣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让人家府里人撞见却也很丢面子。

听声音,来的人是一男一女,陈宇通过假山的缝隙看看,男的他认识,就是那天晚上和柳文尚一起接待他们的柳府管家,好像姓张,年纪四十上下。女的没见过,不过她穿着泛青的大袖裙袍,外披翻领小袖衣,头上戴着名贵的珠宝簪子,姿色也属上流,绝对不是下人,应该是府里的女主人或者小妾。

那贵妇先开口问道:“前几天夜里,后院好像有动静,是怎么回事?”,张管家回道:“回七夫人,是主人远房的亲戚来探望,在府上要住一段时间。”

陈宇暗想这七夫人应该就是柳文尚第七个小妾了吧,真会享福。不过连七夫人和管家都以为他们是柳文尚的远亲,看来这人保密工作做的不错,挺靠谱。

“怎么以前没听三郎提起过,不会是什么闲杂人等吧?听雀儿说,里面有三个女人,都颇有姿色?”,柳文尚排行老三,这个三郎指的就是他。而这“颇有姿色”的“三个女人”应该就是指陈胧雪,陈若颖和刘氏了。

“七夫人多虑了,主人只是偶尔去看看,也是跟一个在路途上摔伤的人说话,和那些女眷没什么瓜葛。”,“哼,如此最好。三郎风流成性,在外边不知沾惹了多少花草。若是再蹦出个八夫人九夫人十夫人,那这府里可就更不得消停了。”

陈宇听了只是嗤之以鼻,柳三郎若是不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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