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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业狂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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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哼哼,别以为藏在这里就能高枕无忧。”,“你……你想怎样?!”,“你也是过来人,还用我明说吗?嘿嘿,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你和其他人都平安无事。”,“我……这……”
看刘氏低头默不作声,张管家得意的奸笑两声,靠近到她身边,两手朝她腰带伸去。
马勒戈巴子的!陈宇暗骂一声,抬脚就要破门而入,但他刚要发力时,却听见里面已经传出一声男人特有的惨叫。
陈宇推门而进,看见刘雅手上捏着几支缝衣针,针尖上隐隐有血迹。再看张管家,正捂着自己要害满地打滚。联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连陈宇都觉得一阵发紧,不由得“噫……”了一声,哆嗦几下。
若是从前,一向自卑又胆怯的刘雅未必敢这么做,只是昨天她和陈宇的那番温存,唤醒了她曾经为少女时的那般情怀。加上陈宇一直对她照顾有加,有天高地厚之恩,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对陈宇已然是芳心暗许了。虽未发生实质关系,但内心已经把自己完全许给了陈宇,又岂容他人轻薄。
刘雅虽然下了狠手,却也吓的不轻,身子不停的发抖,此时看到陈宇来了,真如见到救星一般,丢掉针不顾矜持直接扑进陈宇怀里:“宇郎救我……”
陈宇轻抚她的肩膀安慰两句,又看看地上狼狈不堪的张管家,也懒得动手了,喝道:“滚球!!”,张管家爬起来,再次在宝儿的目送下一瘸一拐的逃走。
刘雅想起来刚才他威胁的话,急道:“宇郎,不能让他走!他知道我们的底细,会告发我们的!”
陈宇却不紧不慢的搂着刘雅,先大胆的香了一口,才笑道:“没想到,雅儿竟然比小颖还要厉害几分。”,亲昵的动作和称呼,十足的“轻薄”之举。
刘雅对陈宇没有任何排斥心理,娇羞道:“有宇郎在,雅儿便没什么可害怕的了。”,这话就相当于是表白了。
陈宇听了,顿感心满意足,对刘雅的爱怜是越发浓厚,感受着她的小鸟依人,暗想被女人依赖的感觉是这么美好,将来无论如何,都不能辜负了刘雅的这番情义。
但是张管家的事情也不能等闲视之,有必要的话弄死他也不能犹豫。想到这里,陈宇突然灵光一现,笑道:“有门了。”
刘雅不懂他在说什么,奇道:“有什么门了?”,陈宇冲她眨眨眼:“这几天呆在屋里,看好宝儿别乱走,我要去办件大事。”,接着又不怀好意的笑笑,低声道:“等我办完了大事,再来继续办你……”
刘雅俏脸变的更红了,娇嗔一声,粉拳捶在陈宇结实的胸膛上。陈宇哈哈一笑,给她来了个蜻蜓点水,转身朝宇文佑靖房间走去。
傍晚,柳文尚前去刺史府赴宴,临行前,宇文佑靖交代说要尽量和王聃套近乎,拉近关系。
柳文尚走后,张管家的身影准时出现在七夫人房间里。两人正在预热时,张管家突然闷哼一声,连叫:“轻点,轻点……”,七夫人问道:“怎么了?”,张管家恨恨道:“那个刘寡妇,竟然敢,唉哟……”
其实刘雅那几跟绣花针扎的很浅,基本没留下什么伤,不过当时疼的要命,现在回想起来亦是心有余悸,影响发挥。这种情况下,今晚的好事八成是黄了。
“哼,让你背着我寻花惹草,活该。今晚你还行不行了?”,“不行也得行,”,张管家压低声音道:“七夫人,咱们就这么一直躲躲闪闪,有什么意思。”
“哎,那还能怎么样?我毕竟是三郎的夫人。”,“我有个办法,可以让我们做长久夫妻。”,“哦?”,七夫人来了兴趣:“你倒是说来听听。”
张管家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说道:“我已经查出来了,住在后院的那几家,不是主人的远房亲戚,而是官府悬赏,击杀官兵的疑犯。”
“啊!”,七夫人惊叫一声,旋又半掩着嘴道:“这是真的?!三郎竟然窝藏疑犯?”,“岂止是疑犯,说是反贼也不错。”,说着得意的拍拍手上的信:“我已经给王刺史写了信,待会亲自递到刺史府衙。哈哈,咱们的主人,只怕上了宴席,就再也回不来了。到时候,我领了赏,就带着你远走高飞。”
“呸!”,没想到七夫人反而啐了他一口,整理好衣服正色道:“你个忘恩负义的狗奴,我虽对不起三郎,却不会害他性命,你若敢给刺史报信,我死也要拦住你!!”
“说的好!!”,伴着柳文尚的一声大喝,门“咵嚓”的一声被踹开了。柳文尚,陈宇,宇文佑靖三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屋内两人吓的魂飞魄散,特别是张管家,满头冷汗,一下跌坐在地上,拿着告密信的手不住的打颤。
柳文尚刚才隔门听声的时候就气得浑身发抖,这会儿话都快说不利索了:“贱奴,我待你不薄啊,你竟然跟我的……,还敢……,真是气煞我也!”
宇文佑靖冷冷道:“三哥,这人知道的太多,留不得。”,柳文尚同意的不能再同意了,当场拔出宇文佑靖的佩刀就要砍死张管家。
“饶命……,主人饶命,看在我跟着你多年忠心耿耿的份儿上……”,“你他娘还有脸说忠心,老子劈你个一刀两断!”,柳文尚也懒得斯文,脏话脱口而出。
陈宇拦住他道:“如今非常时期,不能见血,以免引来衙门查看,节外生枝。”,柳文尚道:“足下言之有理,可是不杀他,难平我心头之恨!!”
陈宇冷笑一声:“交给我就行了。”,说罢,走到张管家身后,用手摸摸他冰凉的后颈,神情漠然:“投了胎,莫要再做这不忠不义之人。”,说罢一记手刀砍在他后颈。随着一声颈椎骨碎裂的声音,张管家两眼翻白,身子像滩烂泥一样软在地上,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陈宇抬抬他软塌塌的脖子,淡淡道:“就说他是不小心跌倒,头摔到台阶上拧断了脖子,再给验尸的仵作打发些钱财,万无一失。”
七夫人几乎吓晕过去,跪下连呼饶命,柳文尚看了看她,毕竟是自己喜欢过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之色,缓缓道:“还算你有点良心,等风声过后,自己回娘家,别让我再看见你。”
处理完这件事,柳文尚对陈宇是感恩戴德,一个劲的要重谢。陈宇略作思考,说道:“真要重谢,那就麻烦府上破费一下,给张管家安排一场像样的葬礼。”
柳文尚愣了一愣,不解道:“这却是为何?”,陈宇微微一笑:“咱们要出城联络杨公,就靠这个了。”,遂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个大概,柳文尚和宇文佑靖听了都点头称妙,柳文尚冷哼道:“只是便宜了这个狗奴。”
柳文尚这次是真的赶去刺史府赴宴,陈宇和宇文佑靖,池显竹,李枚第在屋里商议行动细节,综合考虑了各种可能性和突发状况,一直到深夜才散伙。
而柳文尚在宴席上非常阔气的当场捐钱五千贯,以资军用。王聃大喜过望,钱是小事,但是这算是给当地人做了个榜样,对他维持人心维护稳定是大大的有用。
为了做足姿态,王聃当即和柳文尚结拜为异姓兄弟,并承诺只要他做一天刺史,柳家的生意就会兴隆不衰。




第十章 偷梁换柱
第二天,张管家的尸体就在柳府某处台阶上被发现,柳文尚装模作样的派人去报案,府衙亦派出仵作前来验尸。

仵作相当于现在的法医,在那个年代地位却非常低下,生活也很贫困,因此对柳文尚贿赂的钱财是照单全收。验尸报告上就写明是失足跌落,扭断了脖子,纯属意外死亡。

接下来,柳文尚心不甘情不愿的表彰张管家忠心耿耿,要隆重下葬,又给他设了灵堂,还请了几个巫者来跳大神。

陈宇便是这巫者其中一人,他画着大花脸,穿着拖把条一样的衣服,嘴里哼哼唧唧的唱着,和李枚第一起正跳的起劲。

“宇哥,我看咱们这副打扮,倒是和悬赏缉拿的画像更像一些。”,“说的是,要是这么出去被抓了,那也太他娘的冤枉了。”,李枚第呵呵一笑道:“宇哥,你将来是要当大官的人了,说话不能这么毛糙,不然上不得台面,会被同僚耻笑。你看人家宇文郎君,说话多文气。”。陈宇也挺来劲,捋一下假胡子,捏着唱戏的腔调:“贤弟所言极是,愚兄记下料……啊。”

两人胡扯八道时,宇文佑靖出现在灵堂外面,冲他使个眼色,陈宇滑两个太空步退出灵堂,跟了上去。

池显竹在后院等着,见到陈宇过来,急忙迎上去道:“栏子那有信儿了,今天早上,河对岸出现打着“杨”字旗号的军队,正在准备土石圆木,看样子准备搭桥强渡黄河。”

宇文佑靖道:“应该就是杨公无疑,可是黄河险要,蒲津关又有茹茹天保把守,若是强攻,恐怕非常不利。”

陈宇微笑道:“宇文郎莫急,杨公善用奇谋,搭桥强攻肯定只是疑兵之计,茹茹天保缺智少谋,肯定不能识破。眼下,我们也得赶紧出城一趟,设法联络上杨公。”

众人立刻展开行动,具体的方案他们早就推演过多次,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不一会,一队十几人的送葬队伍就走到了城门前。把守城门的校官把人拦住,问道:“你们这是打算去哪儿啊?”

池显竹急忙上前道:“这位军爷,我们府上的管家前天走路不小心,摔到台阶上磕死了,我们主人念他追随多年的功劳,为他发丧,葬到城外连坡山下。”

“嘁……”,城门官听了竟然笑道:“这年月真是什么怪事都有,走个路都能摔死?你他娘当老子是吃屎长大的啊,少在这糊弄人,开棺验尸!最近城里面混的有逆贼,都给我查仔细了!”

“唉唉唉,别别别……”,池显竹急忙假意上前阻拦,但是那些守城官兵已经七手八脚的抬起棺盖。城门官低头一看,果然有个死人在里面。这时候,一个兵卒也就是马栏子凑到他耳边道:“衙门里最近结了个命案,意外死的,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哦……”,城门官听的清楚明白,但仍是踱来踱去,没有放行的意思。

池显竹见状掏出一袋钱,整袋的放进城门官手里:“我们府上主人柳文尚和刺史王聃是结拜兄弟,您看在他们二位的面子上,给方便方便。”

城门官掂掂钱袋的份量,眯着眼笑道:“原来是自己人,好说好说,放行!”

送葬队伍出了蒲州城,朝着连坡山的方向走了十几里路,确定后面没尾巴后,立刻转向黄河岸边。

到了河边的荒地上,众人开始忙活,先把棺材盖打开,把张管家的尸身抬出来,卷进垫棺材的草席里,就地挖个坑埋了。

再把原本在尸体身下压着的斧头锯子绳索拿出来,把棺材劈开,七手八脚连钉带缠的,鼓捣成一个简易的木筏。

陈宇把木板做成的简易船桨递给池显竹,问道:“你确定能过河吗?”,“放心吧,这一带水势平稳,从前就有个渡口,我跟我爹走医,时常经过这里,后来给拆了,只留下蒲津关的渡口。只是,这棺材板做的筏子,恐怕是有些不吉利。”,“哈哈,那沉了也没关系,板儿往身上一盖,就当是河葬了。”,“去,少给我添晦气……”

宇文佑靖把他写给杨素的亲笔信和自己的工作证——东宫禁卫腰牌,一起放进一个不透水的油布包里,递给池显竹,又交代道:“杨公谨慎的很,若是书信和腰牌不能让他相信,就说‘多谢清儿送来的锦囊’,杨公便不会怀疑。”

在场诸人没一个听明白的,陈宇暗自纳闷这个“清儿”又是何方神圣?池显竹也不多问,既然宇文佑靖说的这么满,那肯定是没问题的。

看着池显竹划着“棺材船”平稳的朝对岸驶去,众人的心放下了一半,接着就在原地焦急的等待回信。

约莫过了两个多时辰,对岸终于出现一小队人,大概有十五六个,推着一艘小渔船下了水,朝这边驶来。

这队人上岸后,在池显竹的带领下,找到了陈宇等人。众人一问,原来是杨素身边的最得力的亲兵护卫,为首之人是个叫赵猛的壮士。

“杨公派我们来,随诸位入城做内应,并嘱咐要听从宇文郎将之令。”,宇文佑靖点点头道:“杨公准备什么时候渡河?”,赵猛回道:“我们也不清楚,杨公只是说,见到他兵临城下,就伺机行动。”,陈宇心说这杨素果然是心思缜密,杜绝一切泄密的可能。

他们现在人数突然增加一倍,贸然回城肯定被城门守军看出问题。柳府跟来的那十几个仆人就由一名亲兵带着,坐船到了对岸,暂且安置在杨素大营里。

这一众人磨蹭到天黑快关城门的时候,才到达蒲州城门口。还是白天的那个城门官一看,这帮人上午出去的时候还白白净净的,这会儿都蓬头垢面,脸上手上净是泥土和烧纸钱沾上的纸灰,心想看来的确是葬人去了。池显竹又及时的奉上一袋钱,城门官大手一挥就放行了。

一众人回到柳府,暂时躲在后院的几间空房里,这联络和人手的问题就算解决了。杨素身边的亲兵个个都是十足的狠角色,这混进城的十五人,更是精中之精。但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十五人进城的时候,为了避免被看出问题,都只带了二尺随身短刀,盔甲什么的更不用提了。这样的装备,若是强行冲击城门,那简直就是白送人头。

陈宇的房间里,一屋子人都愁眉苦脸,发愁装备问题。先前李枚第倒是捡了五把刀三支弓,现在还剩下四刀两弓,根本不够分的。大隋禁止民间私造兵器,能找到的只有菜刀。马匹倒是不成问题,柳府的马厩养着十几匹,还都是不错的货色。虽然不是专门训练出来的战马,但是凑合用用也可以。

陈宇回忆了下,他记得杨素攻蒲州,最后的记载就是“聃惧,以城降”,说明不是靠内应破了城门,既然如此,那……,想到这里,陈宇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咱们不一定非要跟城门过不去,有道是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我们若是能拿下王聃,逼他投降,那这仗就不用打了。”

宇文佑靖皱眉道:“王聃身边有精兵贴身护卫,想要擒下他,不比攻打城门容易。”

陈宇露出个自信的笑容:“明的不行,咱们就来暗的。充分利用手里的东西,有心算无心之下,胜算还是挺大的。”,宇文佑靖道:“宇兄若是有计谋就说出来吧,若是行得通,我们都听你号令。”

陈宇一听也就不客气了:“那我就献献丑,只是时间非常紧迫,得早作准备。”,说罢看向池显竹:“贤弟经常在城内走医,城中情况最是熟悉,这番又需烦劳贤弟多跑几趟了。”

池显竹略愣了一下,才笑道:“好说好说,我打不了仗,跑腿儿还算利索。不过宇哥你今天没吃错药吧,说话怎么这副德行?”,“少他娘废话……,赶紧给老子回想一下,都哪里有废弃的,没人住的房子。”,“行行行……”

说罢又看向李枚第:“明天你需要在关键的地方射出至关重要的一箭,不能有丝毫偏差,能行吗?”,李枚第拍拍胸脯:“包在我身上,我从小玩着弓长大的,闭着眼都能射下飞禽。”

接着又看向宇文佑靖:“宇文郎有伤在身,不便厮杀,所以,给你准备了个清闲但是危险的事情,你敢不敢做?”,宇文佑靖微微一笑:“不避刀山,不惧火海。”

在众人夜间商议的时候,雷厉风行的杨素已经开始行动了。果然如陈宇所“预料”的那般,白天的架桥强攻是假动作,晚上才把征用的几百条商船悄悄开过来,趁着月黑风高悄然过河。为了不被发现,不但是人衔枚马裹蹄,船舱内也铺满了稻草。

蒲津关守将茹茹天保白天看杨素在搭桥,乐的差点当场摆酒庆贺一番。在他看来,杨素的桥搭成的时候,就是他收割人头的日子。倒是有人提醒他,杨素诡计多端,不能大意。但他觉得有黄河天险横在这里,还怕他们飞过来不成。何况在他心里,更乐意相信杨素是要先搭桥,再强攻。

结果可想而知,在他做梦数首记数到手抽筋的时候,五千骑兵犹如神兵天降,突然冲入守军营寨,四处放火。守军大骇,猝不及防,还未组织有效防御,便溃败下去。

茹茹天保领兵多年,被喊杀声惊醒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妙,出营帐一看,整个大营已经是火光冲天。现在的他只能指挥身边的百十个亲兵,眼见大势已去,只得不甘心的长叹一声,落荒而逃。

第二天中午时分,陈宇等人收到了马栏子的信儿,宇文佑靖兴奋道:“杨公果然用兵如神,拿下蒲津关,今天应该就能兵临蒲州城下。”,陈宇也道:“我们也该依计行事了,成败在此一举,各位务请竭尽全力!”,众人轰然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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