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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夺嫡-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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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喳!”
    十爷虽不是正管上司,可人家是阿哥,又是钦差,还是汝福的靠山之一,他既已放了话,一众兵丁们自是都不敢怠慢了去,尽皆轰然应命不迭。
    “十爷英明,只言片语便可退大敌,下官叹服。”
    胤锇没再多理会那帮子丘八们,施施然地又逛进了堂中,方才转入后堂,一名身着便装的白发老者已是满脸堆笑地迎上了前来,这人正是河道总督汝福,镶黄旗人,正牌子的天子奴才。
    “得,你老汝就甭来这套了,咱们可是多年的交情了,能帮衬着的,爷自然不会熊了去,可有一条你老汝还是得紧记着,给爷挺直了,莫趴下,若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胤锇显然很是受用汝福的小马屁,脸上的笑容都因此格外灿烂了几分,可显然并未放松警惕,大嘴一张,粗鄙无文地笑骂了汝福几句。
    “下官办事,十爷尽管放心就是了,不就是顶着么,这一直都做着呢,再有个三、五天的,事情也就差不多该见真章了,断不会误了事的,十爷,您内里请,咱接着喝酒去,今儿个当无醉不归。”
    汝福早就跟八爷一伙都已是混得烂熟,又怎会不知胤锇的性子就是这般的粗鲁,自不会见怪其的口无遮拦,笑盈盈地拍着胸口,信心十足地做出了保证。
    “哈哈哈……,好,要的就是这话,奶奶个熊的,你老汝不说,咱这肚里的酒虫也不闹,你这么一说,得,爷这会儿还真就渴得紧了,走,接着喝酒去,哈哈哈……”
    一听汝福如此说法,胤锇立马便狂笑了起来,伸手重重地一拍汝福的肩头,晃悠着膀子便哈哈大笑地往内堂里行了去。
    可怜汝福不过一寻常老者,被老十这么一拍,险险些就一头趴到在了地上,可面对着素来骄横的老十,他又哪敢有甚怨言,也就只能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什么?你说什么,嗯?”
    驿站钦差驻跸的大院之书房中,一身白衣单袍的三爷双眼怒睁,煞气四溢地死盯着跪在面前的赫达,咆哮地喝了一嗓子,怒气勃发不已,大失往日里的儒雅之气度,说起来也不奇怪,开仓放粮至今已是第五天了,各府的存粮基本都已告馨,各府传来的催粮文书在三爷的案头都已是堆积如山,可河漕衙门的粮却还是调不出来,眼瞅着差使就要办砸了去,三爷哪还有甚闲情逸致去讲究啥风度不风度的,心中火大得杀人的心都有了。
    “王爷息怒,非是奴才不尽心,实是十爷他……”
    赫达在回来前便已猜知三爷必定会对再次空手而归的结果暴怒不已,心中算是有了准备,可真到了面对三爷的滔天之火时,赫达还是吃劲不起了,魁梧的身子哆嗦得有若打摆子一般,一边磕着响头,一边低声地试图解释上一番。。
    “废物,本王要你何用,滚,滚!”
    到了如今这般田地,三爷要的不是解释,要的只是结果,眼瞅着赫达那战战兢兢的小样子,三爷原本就旺的火气登时便更旺了几分,哪有心情去听其啰唣,猛拍了一下面前的文案,霍然而起,怒气勃发地便喝叱了起来。
    “废物,都是废物,来人,备轿,本王亲自去,就不信那汝福老贼还敢耍无赖!”
    三爷这么一怒,赫达自不敢多逗留,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退出了房去,可三爷却并未因此而消了火气,但见其重重地跺了下脚,有些个气急败坏地嘶吼了一嗓子。
    值此三爷大爆发之际,房中几名王府幕僚尽皆吓得个面色苍白,人人噤若寒蝉,自是谁都不敢在此时触了三爷的霉头,眼瞅着事情将因此而激化,弘晴无奈之下,只好悄悄地朝着李敏铨打了个手势。
    “王爷息怒,此事万不可如此。”
    李敏铨虽也看出了事情激化的后果有多严重,可面对着暴怒的三爷,他本也不敢轻易出言进谏,然则弘晴既是有了暗示,他却是不敢不动,这便从旁闪了出来,高声谏止了一句道。
    “嗯?”
    三爷这会儿正在怒头上,若是旁人在此时出面进谏,那三爷一准是先赏上一顿的板子再说了,可对于李敏铨这位首席谋士,三爷却是不好轻忽了去,只是怒气难消之下,虽不曾大发作,可冷哼的声音里却是寒意惊人至极……

第75章扬眉剑出鞘(2)
    “王爷明鉴,圣旨上只言让河漕总督衙门配合行事,却并无明令河漕总督须得尽赈灾之责,而今那汝福尽行拖延之道,摆明着是不愿配合王爷行事,然,于理来说,王爷却是无法强令于其,一旦闹僵,非但于事无补,反倒易遭小人暗算,须得谨慎些方好。”
    李敏铨跟随三爷多年,还真就没见到三爷有如此失态的时候,此际被三爷这么一瞪眼,心里还真是有些发了慌,好在城府还算深,倒也没露了怯,一番解释下来,却也中规中矩得很。
    “嗯……,本王何尝不知须得谨慎,奈何如今各府粮秣将尽,而灾民兀自嗷嗷待哺,一旦有乱,本王又该如何向皇阿玛交待?事既至此,本王也就豁出这张脸不要了,断不能让汝福老儿再这般罔顾灾民之死活!”
    三爷原就是个精明之人,又怎会不知李敏铨的提点乃是好意,实际上,若非深知自己这个钦差阿哥对河漕总督没有节制之权的话,三爷又何必如此低三下四地让赫达屡次去碰壁,要知道赫达受阻,丢的可是他三爷的脸面来着,可眼下脸都已丢得个精光了,事情却还八字没一撇,这令自尊心素强的三爷又如何能咽得下这么口恶气。
    没辙了,不见真章怕是不行了!
    眼瞅着劝不动三爷,李敏铨的眼神立马便转到了弘晴的身上,一见及此,弘晴的心也不禁便是一沉,然,也就仅仅只是略一犹豫,便已下定了决心,这便悄悄地又打了个手势,将行动的信号发给了望眼欲穿的李敏铨。
    “王爷,您便是去了,亦属枉然耳,粮怕是一粒也调不到的。”
    得了弘晴之暗示之后,李敏铨忐忑的心已是稍安了些,这便语出惊人地说了一句道。
    “嗯,此话从何说起?”
    三爷其实也知晓自己前去未必便能落得个好,可总以为自家的阿哥的脸面还是值点钱的,纵使不能让汝福全力配合,可多少总该得点应付性的饶头罢,却没想到李敏铨居然说得如此之绝对,心中的疑云登时便大起了,眉头一扬,紧赶着便出言追问道。
    “好叫王爷得知,河漕衙门粮仓里早已是颗粒无存,纵使汝福愿配合行事,也已是无粮可调了的。”
    事情已到了这般火烧火燎的局面,李敏铨自是不敢再有所隐瞒,这便将前两日所得之消息报了出来。
    “什么?这,这,这如何可能?”
    三爷眼下已是将赈灾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河漕衙门的粮仓之上,乍然一听粮仓里竟然已是颗粒无存,心顿时便凉了大半截,失惊地瞪圆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之色。
    “王爷明鉴,前两日属下乍然闻此之际,亦是不敢相信,后又加派了不少人手私下查验,这才知事情确是如此。”
    弘晴没有交代,李敏铨自是不敢将“麒麟商号”山东分号的事情全都兜了出来,此际面对着三爷的追问,也就只能是含糊其辞地解释了一番。
    “这不可能!三万石粮食怎会全没了?汝福吃了豹子胆了,安敢如此肆意行事!”
    三爷临出京时可是曾亲自到户部查过底的,自是清楚河漕衙门粮仓里到底有多少的存粮——三万石,不是三万斤,而是三百六十万斤的粮食啊,说没就这么没了,三爷又如何肯信。
    “回王爷的话,事情确实如此,据查,此番山东受灾并非告急文书上所言的一月中旬起,而是去岁十一月便已开始了,连着五个月皆无雨雪,民间存粮早在二月初旬便已基本耗尽,是时,河漕衙门粮仓曾数日间连续趁夜往外调粮,据查,出面调运粮秣的是布政使衙门的吏员,负责押运的则是按察使衙门的兵丁,所有粮食大体上被贩运至陈、王、李、章四大粮号。”
    面对这等震撼之消息,别说三爷难以置信,就算是李敏铨乍然闻知此事时,也一样是被震得个头晕目眩不已,此际陈述出来,兀自是心惊肉跳不止,不为别的,只因此事真儿个地闹腾开来的话,绝对是本朝有数的巨案之一,也不知要有多少颗人头要滚滚落了地。
    “一群蟊贼,安敢误国如此,简直是丧心病狂,可恶!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本王定要上本弹劾其等!”
    三爷到底不是寻常之辈,听到了此处,便已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关窍之所在,对于汝福等人大发国难财的行为,自是愤概不已,再一联想到自家所负的差使十有**要因此而办砸之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双眼微红地骂了起来。
    “王爷,此事干系重大,切不可莽撞行事,万一走漏了风声,事情必起波折,须得从长计议才是。”
    一见三爷激愤若此,李敏铨可就急了,要知道如今大家伙可都在山东地面上,稍有点闪失,怕是连京师都回不去了,没见山东人野得连康熙老爷子的龙舟都敢劫杀么,在这地儿死上个把阿哥又算得甚事儿,再说了,所有的消息虽都可证实为真,可说到证据么,却还是半点全无,口说无凭之下,又怎能取信于人,真要蛮动,倒霉的不会是汝福等人,而只会是三爷自己,为自家小命计,李敏铨也不敢真让三爷如此这般地意气用事了去,这便赶忙从旁劝止了一句道。
    “呼……”
    三爷到底不是简单之辈,先前虽是口出怒言,可心底里还是有着一份清醒在,自是清楚此事并没那么简单,稍不留神的话,坠入深渊的可能性极高,再被李敏铨这么一提点,倒也算是冷静了下来,长出了口大气之后,也没急着再开口,而是急速地在书房里来回踱着步,神情凝重得有若灌了铅一般。
    还好,老爹总算是还有点理智,若不然,咱还是赶紧溜回京要紧,没地陪您老把自个儿小命断送了去,那可就亏大发了去了!
    眼瞅着三爷没再纠缠前头那些气话,弘晴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悄悄地摆了下手,示意再次张口欲言的李敏铨不要急着开口,而后,开动了脑筋,将早先已构思好的应对之策再次反复掂量了一番,以确保能做到尽可能的万无一失。
    “子诚,你看此事该如何应对方好?”
    三爷在书房里来回转悠了良久,越想便越觉得心惊不已,深感棘手之余,不得不将问题抛给了神情淡然地站在一旁的李敏铨。
    我勒个去的,不管了,不冒点险,这事情绝对要歇菜,赌了!
    三爷这话虽问的是李敏铨,可真要做出应对的人却是弘晴无疑,面对着李敏铨偷偷溜过来的视线,弘晴不得不做出个决断了,哪怕这决断未必就一定最好,可在眼下这等时分,稳住三爷的心才是最关键的事儿,至于风险啥的,此际弘晴也着实顾不得那么许多了,这便微微一咬牙,悄悄地竖起了一根指头,给了李敏铨一个明确的指令。
    “回王爷的话,此事虽复杂,其实却可两分来说,一者是赈灾之事耽搁不得,其次方才是粮库亏空案,于王爷来说,首要之事便是赈灾不能停歇,至于后者或许可先放放再行计较。”
    得了弘晴的暗示之后,李敏铨已是有了底气,这便微一躬身,拱手行了个礼,将与弘晴事先商定的策子简单地先道出了个纲要。
    “嗯,接着说。”
    三爷既已平静了下来,脑筋自是清晰了许多,只一听,便已明白了个中之关窍,但并未立马表明态度,而是淡然地点了点头,接着往下追问道。
    “要赈灾就必须先有粮,河漕衙门那头既已指望不上,我等自该另谋它路,今,已有两途或可缓解此厄,唔,王爷是知道的,属下便是这济宁府人氏,数日前,属下已微察河漕衙门之不妥,虽尚未得实证,然则属下却是不敢掉以轻心,在派人细查之际,又多方奔走本府之豪族,幸得小王爷之商号大力相助,拨给银两万余,总算是凑出了两千五百石粮,可支一日之用,如今粮已备好,王爷要用,只管下了文,让山东布政使派员去运即可,此为其一,另,小王爷离京之前便已下令商号之湖广分号急运一万石粮赶赴此处,如今粮船队已在路上,离此已是不远,三日内必可抵达,有此二途,虽不能完全满足赈灾之所需,缓解却是不难,王爷大可行文各府,言明此两拨粮之来历,并公告灾民后续粮食抵达之时间,如此一来,灾民当是能理解王爷之苦心,当不致有民变之虞也!”
    李敏铨的口才相当之不错,一番长篇大论下来,条理清晰,言而有据,可谓是头头是道,直听得三爷连连点头不已。
    “此事就先这么定了也好,然则河漕衙门一事也断不容轻忽了去,不知子诚可有何教我者。”
    一听赈灾之事已无大碍,三爷悬着的心已是就此落了地,虽不曾出言夸奖弘晴,可瞥向弘晴的眼神里已满是欣慰之色,不过么,安心归安心,三爷心头的屈辱感却并未因此而缓解,倒是对汝福等人更恨上了几分,问话里的寒意冷得书房里的气温都因之陡然降了好几度……

第76章扬眉剑出鞘(3)
    “那须得看王爷打算做到何等之程度了?”
    赈灾的事情虽重要,可毕竟是可控之事,李敏铨可以随意进言,然则说到了对付河漕衙门以及山东两大巨头,李敏铨可就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了,先是偷看了弘晴一眼,见弘晴面色淡然,并无特别的表示,心下里的谨慎之意便即浓了几分,并不敢直接说出应对之道,而是小心翼翼地反问了一句道。
    “唔,子诚看做到何等之程度为宜?”
    按三爷的本心,自是恨不得将河漕衙门连同整个山东官场全都一举荡平,左右这些大小官员都不是他的人,而是竞争对手八爷的门下,能灭多少,三爷便想着灭掉多少,最好还能将八爷一伙全都圈了进去,方才称了三爷的心,问题是想归想,做却是另一回事儿,三爷乃是谨慎之人,自不想落得个“羊儿没吃着,反倒落下一身骚”的蠢事,毕竟山东可不是他三爷的地盘,没个十全的把握在手,三爷还真不敢轻举妄动的。
    “这……”
    就是因为事关重大,而弘晴那头又没个表示,李敏铨这才会玩起了太极推手,就是想让三爷先表个态,他也好顺着往下推演,却没想到三爷居然又将问题推了回来,登时便令李敏铨有些抓瞎了,迟疑着不敢明言,唯用求救的目光瞥了弘晴一眼。
    嘿,老爹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么,自个儿都还没彻底安定呢,就盘算着要整蛊旁人了,也罢,要玩就玩个大的好了,就算不能一举拿下老八,也得让老八脱上一层皮!
    弘晴从来就不是个善人,此番为了帮自家老爹摆平差使,前前后后已是花费了足足两万两的银子,若说心中没有火气,那自然是不可能之事,先前之所以没理会李敏铨探询的目光,只是因着弘晴还没下定最后之决心罢了,这会儿见李敏铨的求助目光再次扫了来,弘晴也就不再多犹豫了,再次悄悄地竖起了一根手指,将信号传给了李敏铨。
    “子诚,有甚想法就直说好了,无须顾忌太多。”
    三爷自也知晓此事干系确实太大了些,等了好一阵子,没听到李敏铨的回答,这便眉头一扬,抬起了头来,入眼便见李敏铨满脸的为难之色,,以为李敏铨这是有着顾忌之心,这便出言宽慰了李敏铨一句道。
    “王爷明鉴,属下以为此事非同小可,须得谨慎而为之,在‘麒麟商号’所属之粮船队未到之前,实不宜发动,理由有三,其一,赈灾一事乃重中之重,纵使有粮,也须得山东通省官员协助,方可确保无虞;其二,要想破此巨案,须得有实证在手,还得防止对方狗急跳墙,无论是铤而走险,还是毁灭罪证,都于我方不利,延缓行动,一者可以麻痹对方,二来我等也可借此机会收集证据并作出妥善之部署;其三,王爷手中虽有钦差关防,然,我朝律法有明定,钦差阿哥不得干预地方吏治,若有违,则是大罪一条,王爷若欲行大事,终归还须得有圣旨在手,故,属下以为王爷可将赈灾之事详细密奏于御前,只是须隐去十爷等人之嫌,想来陛下圣明,自当会有专断,王爷坐等可也。”
    有了弘晴的暗示,李敏铨再次有了底气,这便神情一肃,将弘晴事先便定好的方略一一道了出来。
    “嗯,子诚所言,谋国之道也,只是最末一条本王却是有些不明白,为何须得隐去老十之作为?”
    三爷并未急着对李敏铨的建言加以置评,而是低着头,神情凝重地反复思索了一番之后,这才表明了嘉许的态度,只是对不牵涉到老八一伙之说深有疑问。
    “王爷明鉴,圣上何许人也,只消王爷将粮仓亏空一事报将上去,圣心又岂会不明,然,帝心难测也,王爷又何苦为陛下做一决断,再者,此事关节甚多,纵使我方发动突然,也难保对方不行反扑之举,只消壁虎断尾一出,因果断矣,真到那时,王爷岂不骑虎难下哉?既如此,倒不若走一步看一步来得强。”
    三爷话里的不甘之意味实在是太浓了些,直听得李敏铨心中暗笑不已,当然了,他却是不敢表现在脸上的,也就只能是耐心地解说了一番。
    “唔,斯言甚是,也罢,那就这么定了,子诚可先去拟出个章程来,回头本王再琢磨琢磨。”
    李敏铨已是将道理说得如此之白了,三爷自不会听不懂个中之蹊跷,只是听得懂归听得懂,心中的不甘之意却并未降低多少,口中虽是肯定了李敏铨的建议,可到了末了却依旧没彻底死了将老八一伙尽皆圈入此案的心。
    再琢磨琢磨?汗,老爹啊老爹,就您老那等智商,能琢磨出个甚来着,得,您老还是消停些好了!
    弘晴当然也想着能借此事将老八一伙彻底整垮,若不然,他那两万两银子岂不是白花了去了,只不过想可以,做却是得谨慎再谨慎,至少己方先得立于不败之地再论其余,在弘晴看来,能拿住汝福便可稳操胜券,至于能否做到顺藤摸瓜么,那还得看对方如何应对方能见分晓,换而言之,将老八一伙直接在奏本里捅破绝对不是件好事,那纯属将自个儿往绝路上逼,一旦稍有闪失,老八一伙接下来的反扑绝对是凶戾得惊人,生死想向间,谁能笑到最后可就难说了的,此际见三爷还要瞎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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