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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夺嫡-第4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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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爷性子糙,心底里藏不住事,不等八爷有所表示,他便已是大嘴一咧,急吼吼地便嚷嚷了一嗓子。
    “当不致于罢?可万一要是真的,那后果恐多有不堪,我等还须早作准备才是。”
    九爷虽觉得弘晴不太可能就这么反了,可也怕万一真是如此,己方恐难逃玉石俱焚之下场,这便起了离京暂避之心,却又担心弘晴那头只是虚晃一枪,万一要是弘晴没反,而他九爷又擅自离京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去了,指不定就要被诚德帝借题发挥地就此拿下,患得患失的心理一起,脑筋也就成了一团的浆糊,啥主意都想不出来了。
    “先生,您怎么看此事?”
    八爷心底里同样是虚得很,只是事关重大,他却是不敢轻易下个决断的,这便紧赶着将问题丢给了闭目沉思着的陆纯彦。
    “这就是仁亲王的应招了,这一病可真可假,就看今上如何应对了,然,陆某还是那句老话,今上必然不敢冒险,妥协乃是必然之事也。”
    听得八爷见问,陆纯彦当即便睁开了眼,冷静无比地先给出了个判断。
    “这……”
    “厄……”
    ……
    一听此言,八爷兄弟几个不由地皆是一愣,实是猜不透陆纯彦这般说法的根据之所在。
    “王爷无须担忧过甚,这天还塌不下来,仁亲王此举固然有威胁之意味,可也就只是威胁罢了,反是断然不会反的,至于理由么,陆某早前都已是说得分明了,当然了,若是今上硬要一意孤行的话,这等威胁也确有着变成事实之可能,只是可能性并不大罢了。”
    陆纯彦伸手捋了捋胸前的长须,自信十足地便解释了一番。
    “嗯,若如此,我等当如何应对方好?”
    被陆纯彦这么一提醒,八爷立马便想起了早先其对弘晴个性的分析,心中立马便有了底,也就不再纠缠于弘晴反是不反之事,而是关心其该如何从中渔利之事了的。
    “很简单,而今仁亲王既是已放出了试探之信号,那我等便索性再添上一把柴,借此机会,好生让今上多出点血好了。”
    陆纯彦笑了笑,意味深长地便提点了一句道。
    “唔,先生说的可是将预定之计划提前实施么?”
    一听陆纯彦这般说法,八爷的心立马便是一动,已是明了了陆纯彦所言之意,只是并不敢确定,这便试探着发问道。
    “王爷英明。”
    陆纯彦并未多言解释,仅仅只是称颂了一声了事。
    “嗯,那好,就这么定了,本王这就安排下去,明儿个给老三再加上一把火!”
    八爷乃是个杀伐果决之辈,这一听陆纯彦这般说法,立马便下了最后之决断,铿锵之言中,杀气就此蒸腾而起了……

第886章 屈尊降贵(三)
    “臣等叩见陛下!”
    诚德帝有召,方苞与李敏铨自是到得极快,这一见诚德帝怒气勃发地在前墀上来回踱着步,二人心头皆是一沉,但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赶忙齐齐抢到了近前,各自大礼参拜不迭。
    “免了,尔等给朕说说看,那混账小子到底想作甚,嗯?”
    诚德帝此番可是真被弘晴给气着了,同时也是怕极了,心烦意乱之下,连虚礼也顾不得去讲究了,面对着方、李二人的大礼,诚德帝极之不耐地挥了下手,胡乱地便叫了起,甚至不等二人照着朝规谢恩,已是急吼吼地便骂了一嗓子。
    “臣等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诚德帝可以不讲虚礼,方、李二人却是不敢在礼数上有所闪失的,哪怕诚德帝再不耐烦,二人还是规规矩矩地谢了恩,而后方才各自站了起来,只是诚德帝所问之事干系太大,二人都不敢随意接茬,也就只能是全都装着没听见一般,齐齐垂手而立,却尽皆三缄其口。
    “说,朕再不想重复第二遍!”
    方、李二人这么一沉默,诚德帝可就不免怒上加怒了,但见其双眼一瞪,已是没好气地便呵斥了起来。
    “陛下明鉴,臣以为心病还须得心药医。”
    方苞明显顾忌颇深,哪怕诚德帝都已是如此不耐地相逼了,他也不肯轻易开口,倒是李敏铨却是相对沉不住气,一开口便是句别有用心之言,既给弘晴上了眼药,又试图趁机保住被摩阿隆一案席卷进去的诸多九爷门下,此无他,李敏铨如今力挺的人乃是三阿哥弘曦,自是不希望看到八爷一方的人马受到太大的打击。
    “心病?好一个心病,朕看他是昏了头了,哼,真当朕是软柿子么?岂有此理!”
    诚德帝从来就不是个心胸开阔之辈,往年那些个和善面目其实不过都是伪装罢了,自打一登上了帝位,真面目早就暴露无遗了的,这会儿被李敏铨这么一撩拨,当即便毫无形象地骂了开来,若不是顾忌到弘晴在朝野间的势力实在是太过庞大了些,只怕诚德帝这就要直接下诏收拾弘晴一番了的。
    “陛下息怒,老臣以为李大人这话实是不妥之至,近年来,仁亲王始终忙于军务,向少有休息之时,若是真病了,也属正常之事罢,陛下既已派了太医前去,还是先等太医诊断后再做计较也不迟。”
    这一见李敏铨用心如此之阴暗,方苞可就有些看不过眼了,要知道老爷子临终前可是有所交代的,身为老爷子的遗诏执行人,方苞自是不能坐视诚德帝父子真闹翻了开去,这便紧赶着从旁开解了一句道。
    “嗯……,那就等等看再说好了!”
    听得方苞这般说法,诚德帝也自稍稍冷静了些,没旁的,他不冷静又能如何,真敢下诏将弘晴拿下么?显然不可能,真要是这么做了去,被拿下的绝对不会是弘晴,而是他诚德帝自己,对此,诚德帝尽管不愿承认,可也知事实怕真就是如此,无奈之下,也就只能是闷哼了一声了事。
    “启奏陛下,王太医等尽皆被拦阻在丰台大营之外,不得寸进!”
    既是决定要等,诚德帝倒是没再多言废话,满脸阴霾地走回到了前墀正中的大位前,一撩衣袍的下摆,就此端坐了下来,也没再去理会心思各异的方、李二人,就这么阴沉着脸端坐着不动了,大殿里也就此死寂了下来,直到半个时辰之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中,满头满脑门汗水的李德全终于从殿外疾步行了进来,但见其跌跌撞撞地抢到了御前,语气急迫地禀报了一句道。
    “什么?逆子,逆子!”
    一听李德全这般说法,诚德帝顿时为之大怒不已,猛拍着龙案,气急败坏地便骂了起来。
    “李公公,这是怎么回事,说明白了!”
    眼瞅着事情有着向最坏的可能发展了去,方苞再也无法保持平常心了,也不管诚德帝如何暴跳如雷,紧赶着便出言呵斥了一句道。
    “好叫方大人得知,事情是这样的,老奴领着王太医等人到了丰台大营,传了陛下的口谕,说是奉旨前来为仁亲王诊治的,可把守营门的将领却说无圣旨与调兵令箭,任何人不得擅闯大营,老奴几经交涉无果,不得不赶回报信,事情便是如此,老奴句句是实,绝无一句虚言。”
    方苞乃是军机大臣,又兼着领侍卫内大臣的职,自是有权管着似李德全这等内侍之人,他既开了口,李德全自不敢不答,这便赶忙组织了下语言,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陈述了一番。
    “陛下,军中规矩向来如此,老臣不以为仁亲王处置有甚不当之处,还请陛下明察。”
    方苞是真心不愿看到诚德帝父子反目之局面,待得李德全话音一落,便已是赶忙进言了一句道。
    “罢了,是朕忘了此规矩,此事就作罢论好了,卿等且都说说看,此间事又将如何处置了去。”
    诚德帝压根儿就没胆子真跟弘晴闹翻了去,不说如今弘晴权倾朝野,论及实力,远比他这个明面上的皇帝要强得不知多少倍,再说了,没了弘晴的支持,诚德帝也甭想坐稳龙椅,在没有掌握确实可靠的军权之前,诚德帝实在是没跟弘晴狠斗上一场的本钱,别看其先前暴跳如雷,似乎真打算跟弘晴决裂一般,可实际上么,心底里却是虚得够呛,这一有了方苞的缓颊,立马便借坡下了驴,一派大度状地摆了摆手,算是就此将太医被阻之事揭了过去。
    “陛下明鉴,臣以为西征在即,朝中实不宜动静过大,一切还是等西北平乱之后再做计较也不迟。”
    这一见诚德帝恢复了冷静,方苞暗自松了口大气之余,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这便慎重其事地提议了一句道。
    “陛下,臣以为方大人所言甚是。”
    李敏铨同样不希望摩阿隆一事闹大了去,这便紧赶着也出言附和了一把,当然了,他所站的立场与方苞压根儿就不是一回事儿。
    “哼,此事再议!”
    尽管明知道方、李二人所言乃是正理,可诚德帝的自尊心却不允许他作出朝令夕改之事,加之侥幸心理作祟,就更不愿听二人这等逆耳之忠言,气恼地一拂袖,已是愤愤然地转入了后宫去了,方、李二人见状,自是没了法子,只能是各自无言地就此退出了养心殿……
    “我儿冤啊,陛下,冤枉啊……”
    “我夫君断然是冤枉的啊,求陛下开恩罢……”
    “冤枉啊,草民等冤枉啊……”
    ……
    一夜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辰时正牌已至,日头刚刚升起,正是诸部大臣们上班之时,**广场上来来往往的都是各式马车与轿子,熙熙攘攘间,突然从广场西北角涌出了一大帮各色人等,男女老少皆有之,大多都是旗民,人数不算少,足足数百人之众,呼啦啦地冲上了广场,不理会值守兵丁们的阻拦,乱哄哄地便全都跪在了广场上,哭哭啼啼地直喊冤,这等动静一出,正上班的诸般官吏们顿时全都被惊动了,尽皆看猴戏般地挤在了广场周边,指指点点地瞎议不已,原本尚算井然有序的**广场顿时便乱成了一团。
    “怎么回事?为何哄乱至此?”
    国人素来喜欢看热闹,哪怕身为官吏,也一样不例外,别看一个个在外头都是人五人六地威风着,可这会儿凑在一起看稀奇之表现,与平头老百姓也实是无甚区别可言了的,上千号人凑一块儿评头论足,那等噪杂着实是有若菜市场一般,正自闹腾得欢快无已间,却见三顶大轿子联袂而来,就停在了围观人等的身后,轿帘子掀动间,三名年轻阿哥几乎同时下了轿,打头的赫然正是三阿哥弘曦,但见其威严十足地扫了眼已被惊动的一众人等,眉头一扬,已是不悦至极地喝问了一嗓子。
    “启禀三爷,这些都是昨儿个被二爷以及雍亲王世子弘历拿去过了堂的官吏家属,这是来此叩宫喊冤的。”
    三阿哥这么一问,自有一名侍卫统领假惺惺地跑去人群处问了情况,而后又紧赶着跑回了轿子旁,朝着三阿哥便是一个标准的打千,紧赶着出言禀报了一句道。
    “嗯?竟有此事?来啊,将路给爷腾开,爷要好生问个明白!”
    一听那名侍卫统领这般说法,三阿哥的脸色立马便是一沉,豪气十足地一挥手,高声便喝令了一嗓子。
    “喳!”
    三位阿哥如今虽都尚未封爵,可却都已是开府建了牙,手下都已有了一大拨的侍卫,此际听得三阿哥下了令,三府侍卫们自是不敢怠慢了去,齐齐应了诺,一拥而上,很快便将围观的官吏们赶到了两旁,腾出了条通路,一见及此,三位阿哥也没甚废话,以三阿哥打头,昂然便穿过诸般官吏们让出来的通道,气宇轩昂地行到了呼冤不止的人群面前……

第887章 屈尊降贵(四)
    “且都静一静,听我说,尔等有甚冤屈,应到有司衙门去投状子,此乃皇城重地,切不可麋聚生事,若不然,不单冤不得伸,反会惹来滔天大祸,真到那时,却恐悔之晚矣,不可不慎啊。”
    三阿哥风度翩翩,口才也不错,一番痛心疾首的话语说将下来,感染力当真是十足得很,直听得周边围观之官吏们大多颔首不已。
    “三爷明鉴,非是小的们不晓事,实在是没得法子啊,若不然我等何至于来此呼冤啊,您是不知道啊,唉,俺家那小子在天牢里被打得好惨啊,还不让人探视,小老儿托了人去打探打探,这才知道俺家那小子是被二爷与雍亲王家的小子给打得都快废了啊,小老儿去了刑部衙门,又去了顺天府,可就是没人敢接小老儿的状子,小老儿这都是被逼无奈啊,只能来求陛下为小老儿做主了啊,三爷,您就可怜可怜俺们罢。”
    三阿哥这么番话一出,人群里立马有名六旬老者膝行着挤了出来,一边嚎啕大哭着,一边絮絮叨叨地陈着情,当真是字字血泪,令闻者都不免恻隐之心顿生。
    “是啊,三爷,我等都是走投无路了,这才来求皇上开恩的啊,三爷,您就帮帮我等罢。”
    “三爷,您是好人,就帮我等跟皇上说说,我家夫君向来对朝廷忠心不二,哪可能做出甚伤天害理之事啊,求您了。”
    “请三爷为我阿妈做主,小的给您叩头了。”
    ……
    那名六旬老者这么一哭嚎,现场顿时又是一阵大乱,男女老少齐齐呼冤不止,七嘴八舌间,吵嚷声已是噪杂成了一片。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听我说,尔等既是要伸冤,且就将状子递上来,某便是拼得一死,也要为尔等面奏皇阿玛!”
    现场虽乱,可三阿哥却并未着慌,但见其一压手,再次中气十足地高呼了一嗓子,满脸的毅然决然之色,宛若真就是为民请愿之正义化身一般无二,还别说,这厮当真有做戏的天分,演得就跟真的似的,当即便令不少围观之官吏们齐齐叫好不已。
    “三爷,我等有状子,请您为我等代奏!”
    “三爷,俺的状子在此,请您收下!”
    “三爷,小的给您叩头了,您的大恩大德,小的们永世不忘!”
    ……
    三阿哥这么一说,那些个哭嚎不已的诸般人等立马全都兴奋了起来,一个个尽皆取出了状子,高高地举过了头顶。
    “诸位老少爷们,都请放心好了,这么些状子,某一定转呈御览,且等某之消息好了,告辞!”
    三阿哥一挥手,自有边上跟着的侍卫们抢上了前去,将诸般人等手中的状子全都收了起来,整理好后,又转交到了三阿哥的手中,不过么,三阿哥却并未去翻看,随手转交给了跟在身旁的七阿哥,而后朝着诸般人等拱手作了个团团揖,一抖衣襟,大踏步便向宫门处行了去,背影挺拔,当真有股子风萧萧易水寒之气概,当即便令跪在场上的诸般人等感激得痛哭流涕不已。
    “一群混账东西,安敢在宫门前闹事,真不怕死么,朕,朕……”
    诚德帝昨儿个一夜没睡好,早早便起了,在乾清宫里呆不住,直接便去了养心殿,派了人去将诸军机大臣都叫了来,打算好生商议一下应对之策,却不曾想议事都才刚开始呢,秦无庸就急匆匆地跑进了殿,将**广场上有诸多涉案官吏之家属聚众请愿一事报了出来,一听此等消息,诚德帝当场便暴怒了起来,气急败坏地骂着,可真要他下令格杀所有聚众闹事者么,诚德帝还真就没胆子如此做了去,要知道那些聚众者大多是旗丁,诚德帝若是真敢不分青红皂白便乱杀一通,指不定会惹来更多的旗民暴乱,一旦如此,他的皇位怕也就该当到头了,祖宗家法可不是摆着好看的,正因为此,哪怕都已是被气得浑身上下哆嗦不已了,诚德帝也愣是没敢下死命令。
    “陛下息怒,老臣请命前去弹压。”
    闹事的大半是旗民,在场四位军机大臣中,也就只有马齐是旗人,他若是不出面,张廷玉等人压根儿就无法控制住局势,一念及此,马齐立马便从旁闪了出来,高声自请了一句道。
    “好,朕让德楞泰调一营人配合尔行事,务必将闹事人等都给朕安抚停当,去,快去!”
    诚德帝正自焦急无措之际,这一听马齐如此说法,精神立马便是一振,紧赶着便叮嘱了马齐一番。
    “老臣遵旨!”
    诚德帝旨意既下,马齐自是不敢稍有怠慢,紧赶着应了一声,招呼着德楞泰一道出了养心殿,领着一拨大内侍卫便急匆匆地往**广场赶了去。
    “启奏陛下,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皆在宫门处候见,请陛下明示。”
    马齐这才刚离去,李德全立马便匆匆行进了殿中,疾步抢到了近前,一躬身,紧赶着出言禀报了一句道。
    “他们来作甚,还嫌朕不够烦么,不见!”
    诚德帝这会儿正自焦躁不已间,哪有心思去理会三个儿子的求见,不耐烦地便一挥手,寒着声便拒绝了三位阿哥的求见。
    “喳!”
    听得诚德帝这般说法,李德全自是不敢多言啰唣,赶忙恭谨地应了一声,一旋身,便要向外蹿了去。
    “且慢!陛下,老臣以为三位阿哥应是为了旗民请命一事而来,或能有助事态之平息,还请陛下拨冗一见为宜。”
    李德全方才刚转过身,脚都还没抬将起来,就见李敏铨已是从旁闪了出来,高声建议了一句道。
    “嗯?哼,宣!”
    诚德帝并非愚钝之辈,尽管还在气头之上,可心底里却已是意识到了此番闹事的背后怕是别有蹊跷,而这等蹊跷又十有**与八爷以及三阿哥有关,一念及此,诚德帝对三阿哥以及李敏铨的恶感立马便更深了几分,奈何眼下事态有着失控之虞,诚德帝虽是恼怒异常,却当真不敢任性胡为了去,重重地冷哼了一声之后,还是不得不同意了李敏铨的提议。
    “喳!”
    一听诚德帝又改了口,李德全实在是无奈得很,只能再次转回了身子,恭谨地应了诺,而后便即急匆匆地退出了养心殿,不多会,又已是陪着三位阿哥从殿外行了进来。
    “儿臣等叩见皇阿玛!”
    三阿哥等人一行进了大殿,立马快步抢到了御前,各自跪倒在地,齐齐大礼参拜不迭。
    “何事,说!”
    诚德帝既是猜到了三个儿子来意蹊跷,自是不会对他们有甚好气色可言的,连叫起都免了,不耐至极地便断喝了一嗓子。
    “皇阿玛明鉴,儿臣等本是来请安的,然,于路遇上有旗民大举请愿,儿臣等唯恐事态失控,不得不竭力维持,一问之下,方才惊闻竟是因二哥粗暴审案而起,据请愿旗民所言,二哥与雍亲王世子弘历滥用私刑,动辄折磨诸般官吏,手段残忍,半日不到,竟有数十人惨遭酷刑,儿臣等闻之,惊诧莫名,实不敢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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