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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夺嫡-第4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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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晴如今权柄日重,威严也自愈重,一众人等自都不敢在其面前有甚孟浪之表现,倒是老十六的大大咧咧却是一如既往,嘻嘻哈哈地拉着弘晴的手,便往一旁拽了去。
    “十五叔,可是‘八旗商号’那头有事么?”
    对于老十六这等鲁莽之行径,弘晴早就习以为常了的,自不会有甚不满之处,任由其拉着到了朝房的一角,随意地往老十五的身旁一坐,笑呵呵地便发问了一句道。
    “嗯,大不列颠王国又派了使节前来,说是已在淡马锡建好了港口,就等着我‘八旗商号’前去交易了,兹事体大,还须得晴哥儿你来拿个主意才好。”
    老十五从来都不是个多话之辈,也无甚客套之废话,直截了当地便将事由简单地陈述了出来。
    “嗯哼,这帮家伙动作还真有够快的,既如此,就先按着协定办了去便好。”
    一听老十五这般说法,弘晴不由地便是一愣,没旁的,这才刚过了两年的时间而已,大不列颠王国居然已将原本属于荷兰的淡马锡拿了下来,还建成了码头,这等速度着实是快得令人咋舌,足可见该国对与大清开展贸易是何等之渴望,而这,对于大清来说,也算得上是好事一件,至少从目前来看是如此,弘晴自不会有甚异议可言,甚是爽利地便给出了答复。
    “嗯。”
    弘晴既是有了决断,老十五也就不再多啰唣,轻吭了一声,也就算是应承了下来。
    “十五叔,发展基金那头的款项除划拨水师以及筑桥之用外,其余用度姑且先搁置下来,具体事由待得今个儿朝议后再详谈好了。”
    与大不列颠王国的贸易之展开固然是好事一件,然则个中却是潜藏着危机,此无他,与西方列强之间的贸易额越大,大清的贸易逆差也就越大,西方列强的财政失血也就愈发厉害,最终必然会走向战争,此一条,弘晴自是心中有数得很,只不过对于何时会爆发东西方的大决战么,弘晴一时间还难以判断出个大概来,可预做准备还是必要的,个中牵涉极多,自非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值此将朝之际,弘晴也没那个功夫去细算究竟,也就只能是简单地叮嘱了一句道。
    “上朝,上朝……”
    弘晴话音方才刚落,还没等老十五作出答复,就听宫内喊朝之声已是就此大起了,原本正瞎扯连连的诸般朝臣们自都不敢耽搁了去,乱纷纷地全都起了身,匆匆行出了朝房,在宫门处按品阶高下站好了队,鱼贯着行进了已然洞开的宫门,疾步向乾清门方向赶了去……
    
   

第九百八十二章 一边倒的朝议(二)
    “陛下驾到!”
    辰时一刻,群臣们已然在乾清‘门’外的广场上排好了队列,静静地跪着诚德帝的到来,只是这一等,却是足足又等了一炷香还多的时间,愣是没见宫‘门’里有甚响动,诸般臣工的心里头自不免都有些犯猜疑,只是这当口上,却也无人敢‘乱’说‘乱’动的,只能是默默地等着,终于,随着一声尖细的嗓音响起中,一身明黄袍服的诚德帝在一帮‘子’宫‘女’宦官们的簇拥下,面无表情地从宫‘门’后头行了出来。。:ww。。
    “臣等叩见陛下!”
    诚德帝这么一‘露’面,诸般人等自不敢怠慢了去,纷纷跪倒在地,齐齐大礼参拜不迭。
    “免了,都平身罢。”
    诚德帝的气‘色’显然并不甚好,看似红润的脸‘色’其实都是抹了些底‘色’的,双眼血丝密布,眉宇间更是挂着几丝的‘阴’霾,叫起的声音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倦意,显然这几日都不曾休息好。
    “臣等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般臣工们虽都听出了诚德帝的声‘色’有些不对味,只是这等场合下,却是无人敢失了礼数的,也就只能是照着朝规三呼万岁不已。
    “启奏陛下,臣侄有本要参!”
    众臣工们方才刚站将起来,还没等负责司礼的秦无庸宣布早朝开始,就见最前面几排中突然闪出了一人,手捧着本折子,高声呼喝了一嗓子。
    “嗡……”
    朝臣们循声望将过去,这才发现这个突兀抢将出来的家伙赫然是雍亲王世子弘历,当即便哗然了起来,没旁的,只因大家伙都知晓前日弘历与二阿哥一道被弘晴赶走之事,此际其抢先上本,还上的是弹章,显然要参的便是弘晴无疑,这等胆子不可谓不小,还真令群臣们都不免为其暗自捏上一把冷汗的。
    “讲!”
    诚德帝压根儿就没管群臣们怎么哗然,面‘色’和缓地点了点头,煞是爽利地便准了弘历之所请。
    “谢陛下隆恩。”
    听得诚德帝准了奏,弘历并未急着开口言事,而是规规矩矩地谢了恩,而后方才将手中高举着的本章摊了开来,略一清嗓子,朗朗宣道:“臣,爱新觉罗?弘历有本启奏陛下,臣要弹劾仁亲王弘晴之不法二三事,其一,身为臣下,悍然抗旨不遵,罔顾圣旨,执意为恶,强行驱逐奉旨办差之信郡王与臣,无礼非法,其心当诛!其二,身为兄长,不思体恤兄弟,有违圣人教化,举止乖张,难为群臣之表率;其三,勾连群臣,行党争之恶行,妄图以己意对抗圣命,蝇营狗苟,实非正人,臣自不能坐视,冒死以闻,还请陛下下诏明察!”
    “嗡……”
    弘历的话音未落,朝臣们已是再次哗然了起来,没旁的,概因弘历这么份弹奏攻讦得实在是太恶毒了些,真要是诚德帝按此处置了去,弘晴便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对此,亲近弘晴的一方固然是为之愤概不已,反对弘晴则是欢欣鼓舞,至于中立者么,自不免忧心今儿个之朝争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群情‘激’奋之下,偌大的广场上顿时噪杂得有若菜市场一般。
    “弘晴!”
    对于弘历要动本参弘晴一事,诚德帝事先虽已得了消息,不过么,却并不清楚弘历的弹章究竟是怎么写的,这会儿一听弘历的奏本写得如此之犀利,心中立马大起知己之感,但却并不敢轻易便表了态,此无他,只因弘晴手中握有的力量实在是太强悍了些,不说城外的十余万大军,也不提九‘门’提督那几万兵马近半控制在弘晴手中,就连宫里那些善扑营的官兵也有不少是弘晴的人,就算诚德帝再想顺势拿下弘晴,也当真不敢莽撞行事,若不然,被拿下的闹不好就是他诚德帝自己了的,然则借着这份弹章压一下弘晴的气势却是无妨,至少在诚德帝看来,似乎有着压弘晴不得不妥协之可能,正是出自此等想法,诚德帝压根儿就没管诸般臣工是怎个反应,但见其面‘色’一沉,已是厉声点了弘晴的名。
    “儿臣在!”
    弘历的弹章不可谓不恶毒,诚德帝厉声的呼喝也不可谓不严厉,然则弘晴却是丝毫不为所动,面‘色’平静一如往昔,应答的声音也自平和得很,浑然不见半点被参的紧张,也不见半点‘激’奋之神情,就宛若无事人一般轻松。
    “尔对弘历之弹章可有甚话要说的么,嗯?”
    这一见弘晴的神态如此之放松,诚德帝好不容易才酝酿起来的严厉没来由地便是一窒,心底里一阵发虚之下,竟是不敢按着先前打算的那般对弘晴大加训斥上一番,可又不愿如此轻松地让弘晴过了关去,这便强绷着脸,努力作出一派威严状地喝问了一句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小犬狂吠,不值一提。”
    既然弘历摆出了当庭撕破脸的架势,弘晴自不会对其有甚客气可言,毫无顾忌地便狠狠贬损了其一把,言语可谓是尖刻无比。
    “……”
    诚德帝本还等着弘晴作出辩解,然后便可顺势而为地好生压一压弘晴的气焰,可却万万没想到弘晴居然会是这么个应答法,当即便被噎得不知该如何接话才是了的。
    “狂悖之言,陛下,臣弟以为仁亲王言行乖张,有违人臣之伦,行事跋扈,藐视王法,心思叵测,其罪难恕,臣弟恳请陛下下诏明察!”
    诚德帝是被憋住了,可四爷却是冒出了头来,但见其铁青着脸地从队列中闪身而出,一派义愤填膺状地狠参了弘晴一把。
    “唔……”
    自打诚德帝登基以来,对四爷父子可是一向提防得紧,甚少给其出头‘露’面的机会,怕的就是四爷会趁机起势,不过么,此际四爷如此强硬地弹劾弘晴,却令诚德帝心中好感就此大起了,当然了,好感大起归大起,诚德帝还真就没胆子准了四爷的奏,也就只能是作出一副若有所思状地点了点头,发出了一声暧昧不明的支吾之音。
    “陛下,臣以为雍亲王所言甚是,似仁亲王这等跋扈行为,已大违君臣之伦,若不严惩,朝纲不肃,当彻查!”
    “陛下,臣亦要上本弹劾仁亲王无礼非法,恳请陛下下诏明察!”
    “陛下,仁亲王犯错在先,又不思悔改,悍然于朝议之际,羞辱大臣,实非人臣所应为之举也,须严惩!”
    ……
    诚德帝虽不言,可那声暧昧的支吾却无疑是个信号,能在朝中厮‘混’着的,又有谁不是人‘精’之辈,拍马者自然不乏其人,更别说其中还有着四爷一系的戴铎以及阿尔松阿这等重臣在带着头,好家伙,这一下子便有四十余位朝臣跳了出来,‘乱’纷纷地声讨着弘晴的罪过,声势当真不小。
    “晴儿,尔还有甚要说的么,嗯?”
    这一见有如此多的朝臣呼啦啦地站了出来,诚德帝心中的底气立马便足了不老少,也就没再保持沉默,而是面‘色’一沉,拖腔拖调地喝问了一句道。
    “回皇阿玛的话,所谓公道自在人心,有错无错,且就公议好了。”
    哪怕四爷等人来势汹汹,而诚德帝拉偏架的态度也颇为的明显,然则弘晴却依旧是一派的淡定从容,压根儿就不出言自辩,而是洒脱无比地提出了公决之议。
    “好,既如此,朕就且听听诸位爱卿的看法也罢。”
    弘晴这等自信从容的话语一出,诚德帝的脸‘色’当即便难看了起来,心中的怒火勃然而起之下,还真就起了跟弘晴在朝议上好生扳扳腕子的想头,没旁的,在诚德帝看来,他才是皇帝,尽管如今军权掌控在弘晴的手中,可论及在朝臣中的影响力,诚德帝并不以为在自己手握大义名分的情形下,会输给弘晴,要知道他可是事先做了不少的安排与部署,虽不指望能靠着朝议拿下弘晴,可扳回些局面应是能做得到的,一念及此,诚德帝的态度立马便强硬了起来,毫不犹豫地便准了弘晴之所请。
    “皇阿玛圣明,儿臣别无异议。”
    诚德帝对朝议有信心,弘晴同样也是如此,不过么,应尽的礼数,弘晴却是不会忘记的,恭谨地行礼称了颂之后,便即闭上了嘴,作出了一派功过任由人评说之姿态。
    “诸位爱卿,对弘历所上之本章,无论有甚想法的,都可畅所‘欲’言,朕听着呢。”
    弘晴这等满不在乎的淡定姿态一出,诚德帝心中的怒火顿时便更猛烈了几分,只是这当口上,他也不敢公然呵斥弘晴的无礼,也就只能是满脸怒气地瞪了弘晴一眼,而后面‘色’‘阴’沉地环视了一下广场上的诸般朝臣,声线‘阴’冷地开了金口。
    “陛下,臣有本要上!”
    诚德帝话音一落,工部尚书沈河立马大步行出了队列,朝着诚德帝便是一个大礼,朗声请示了一句道。“讲!”这一见首先跳出来的人是沈河这个弘晴的嫡系心腹,诚德帝原本就难看的脸‘色’顿时便更‘阴’沉了几分,只是他先前已是将话说得太满,此际还真就不能不让沈河开这么个头炮的,也就只能是恨声吐出了个字来……5aahhh+25651742》
    
   

第985章 一边倒的朝议(三)
    “微臣谢陛下隆恩。*;;”
    沈河乃是弘晴一手栽培起来的嫡系亲信,效忠的也只是弘晴,而不是诚德帝,自不会因诚德帝的声线阴寒而有甚退缩之意,但见其恭谨万分地磕头谢了恩,而后挺直了腰板,一抖手,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了份蒙了黄绢的折子,摊将开来,一板一眼地宣道:“微臣工部尚书沈河有本启奏陛下,前番陛下有诏,欲令信郡王主理工部诸般事宜,微臣以为殊有不妥之处,无他,工部者,国之重器也,所托非人,则大不利于社稷,信郡王虽显贵之辈,然,韬略实不足担起工部之重任,强自为之,不单无益于国,反倒会置乾坤于乱,故,微臣断不敢苟同,还请陛下三思!”
    “大胆沈河,尔安敢放肆若此,工部者,国之工部也,非是尔一人之工部,也非私人之禁脔,尔如此抗旨不遵,置陛下于何地?居心叵测,当诛!”
    沈河话音刚落,不等已被气得口角哆嗦的诚德帝开口,四爷已是勃然作色地断喝了一嗓子,毫不客气地便将一顶欺君罔上的大帽子扣在了沈河的头上,与此同时,还没忘了在言语间影射弘晴一把。
    “四哥何出此言,畅所欲言乃陛下之旨意,尔如此加罪于人,是何道理?”
    四爷倒是呵斥得威风凛凛,可惜旁人却并不认账,这不,老十六头一个便跳出来开了火,愣是没给四爷留半点的情面。
    “十六弟所言甚是,四哥如此肆意加罪于人,实是不当至极!”
    老十六这么一出头,向来焦不离孟的老十五自不会落后,同样从旁闪了出来,紧跟着便表了态。
    “四哥,您这话就说得太过了些罢,沈尚书进言乃是陛下恩准了的,四哥终归不能因历侄未能得工部帮办之职,便妄自污人以罪罢?”
    老十五方才刚表完态,老十七胤礼也跟着站了出来,阴阳怪气地讥讽了四爷一把。
    “四哥,还请慎言,此乃朝议之地,所行所言还须得有法度才是。”
    老十七话音刚落,五爷也紧跟着站了出来,所言虽尚算客气,可显然也是反对四爷的乱扣帽子之行为。
    “哼,一派胡言,似尔等这般说法,莫非他沈河抗旨不遵还有理了不成?”
    老十五与老十六一向都是站在弘晴一边的,这一点,四爷素来是知晓的,对他俩出列为弘晴摇旗呐喊,四爷自是一点都不感到奇怪,可他却是万万没想到居然连老十七与五爷都跟着冒出了头来,这么一整,他四爷可就有些独木难支了,饶是其心性素来沉稳过人,到了此际,也不禁微有些发虚,当然了,发虚归发虚,四爷却是断然不会就此退缩的,而是摆出了副强硬到底的姿态。
    “雍亲王此言差矣,沈大人所言并无差错之处,何来罪过一说,至于所谓的抗旨不遵,那就更是胡乱入人以罪,似前番那道旨意,我工部上下皆持异议,为此,也皆上了反对之本章,陛下亦有过表态,明定将在朝议时详核,在此等情形下,信郡王与弘历贝勒强闯我工部,欲强行接管诸般事宜,此等行径实有欺君罔上之嫌,不自思己过,反倒公然上本弹劾他人,颠倒是非黑白,恶人先告状,其心诡异,其罪难恕!”
    四爷这等强硬的态度一出,又有人看不过眼了,这不,挂着工部尚书衔的大清科学院首任院长戴梓已是昂然而出,毫不客气地便将四爷父子早先所持的论据驳斥得个底朝天。
    “……”
    戴梓的话语虽是很冲,可所言之事却是恰恰打在了四爷父子的软肋上,此无他,诚德帝确是有密谕,让二阿哥与弘历持圣旨去执掌工部,可那只是口谕,并无半点的凭据,此际说将出来,自是不可能指望诚德帝会认账,偏偏除此之外,四爷父子还真就没啥可以强硬的,至于先前弹劾弘晴强行赶人一事么,自然也就有些站不住脚了的,毕竟诚德帝确实公开表示过要对二阿哥执掌工部一事过上一番朝议的,换而言之,在朝议通过之前,那份诏书其实是做不得数的,这么个道理,四爷自不会不明了,正因为明了,他自也就难再有甚狡辩之辞了的,尽管不甘,可也只能是无奈地保持了缄默。
    “陛下,老臣以为沈尚书所言句句是实,信郡王为人跋扈而又随性,实非执掌工部之合适人选,老臣此处有状纸数份,皆是城中百姓控诉信郡王不法之事,既有聚众斗鸡走狗之妄行,又有纵奴行凶伤人之恶事,似此等品行,岂能以朝廷重器相托,老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四爷是消停了,可却并不意味着站在弘晴一方的朝臣们会就此善罢甘休,这不,顺天府尹荣柱也跟着站了出来,毫无顾忌地便狠告了二阿哥一状。
    “胡说,本王站得直,行得正,荣柱,尔安敢如此诬陷于本王,尔这是血口喷人,狂悖,放肆!”
    荣柱这么一说,二阿哥当即便有若被踩着了尾巴的老猫般跳了起来,气急败坏地便嚷嚷了一嗓子。
    “有理不在声高,二弟莫忘了此乃朝堂重地,如此高声喧哗,莫非忘了君前不得失礼么?”
    二阿哥到底是郡王阿哥,身份尊贵,他这么一嚷嚷起来,还真是有几分威势的,不过么,他这等威势在弘晴面前,显然有些不够看,左右彼此早就撕破了脸面,弘晴自不会让其猖獗了去,毫不客气地便呵斥了其一番。
    “诬陷,此乃血口喷人,皇阿玛,儿臣素来循规蹈矩,断无此等污烂之事,此必是构陷无疑,肯请皇阿玛为儿臣做主。”
    二阿哥生就一无赖性子,明明那些破事都是有的,可自忖此番乃是站在诚德帝一边的,自是不肯认账,蛮横无比地矢口否认不说,还恶狠狠地倒打上了一耙。
    “嗯……”
    诚德帝格局虽是有限,可却并非愚钝之人,又怎会不清楚二阿哥是个啥玩意儿,当然了,冲着二阿哥此番如此卖力的表现,诚德帝还是很想为二阿哥做这个主的,只是想归想,做却是无法这么做了去,没旁的,只因诚德帝很清楚荣柱敢这么说,必然是握有真凭实据的,这当口上,若是胡乱表态的话,不单帮不到二阿哥,反倒连他自己都得陷了进去,正是出自此等顾虑,诚德帝也就只能是发出了一声暧昧不明的轻吭,却愣是不敢置上一词。
    “陛下,老臣所言并无虚假,此处有状纸十二份,告的皆是二阿哥之不法事,肯请陛下下诏彻查!”
    荣柱效忠的对象可是弘晴,自不会因诚德帝缄默不语便作了罢论,但见其一抖手,已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了厚厚的一叠状纸,高高地举过了头顶,不依不饶地进谏了一句道。
    “陛下,臣以为此案当查,信郡王身为天潢贵胄,却行此卑劣之恶事,实不宜轻纵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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