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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夺嫡-第5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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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不过都是空话一句罢了,那有半点的可操作性,只是这当口上,三阿哥却又不好明言,也就只能是发出了一声闷闷的长叹了事。
    “三爷不必担忧过甚,陆某早年行走江湖之际,倒是识得些奇人异士,个中翘楚者不在少数,若是三爷有意,陆某可托人去请了来,应是能对三爷之大事有所帮衬罢。”
    陆纯彦此番已是决定豁出所有地作出最后一搏了,手头握着的那些力量也就没打算再藏着掖着,当然了,他可不会直接摆在三阿哥的面前,而是不动声色地玩了一把障眼法。
    “哦?好,先生只管派人去请,无论要动用多少的银两,学生都断不吝啬,但消大事能成,学生自不吝重赏!”
    三阿哥正自苦于手头无人可用,这一听陆纯彦如此说法,精神顿时为之一振,赶忙慷慨无比地便许下了重诺。
    “如此便好,且容陆某筹划一二再议好了。”
    三阿哥既是如此表态了,陆纯彦也自不会推辞,不过么,显然不想再在此事上深谈下去,也就只是淡然地回应了一句,便算是结束了此番之议事……
    
   

第1049章 预作绸缪(二)
    “先生,小王总觉得今日之事恐有些不对味,只是一时间也难看透个中之究竟,还请先生为小王指点‘迷’津则个。。。”
    四爷的心思明显要比三阿哥缜密了数筹,同样经历了今儿个乾清宫围剿弘晴一事,三阿哥是自鸣得意不已,可四爷却是心中忧虑不已,只是以其智算能力,却是怎么也窥不破内里之蹊跷,心有牵挂之下,自也就无心去刑部理政,而是急匆匆地乘轿子回了自家王府,径直便去了内院书房,将今儿个所发生的诸般事宜详详细细地告知了邬思道,末了方才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王爷能思虑及此,也算是了得了的,嘿,今番之事怕是‘弄’巧成拙了去了。”
    邬思道静静地听完了四爷之称述,又默默地思忖了片刻,而后方才满脸憾‘色’地摇了摇头,略带一丝苦涩地给出了答复。
    “嗯?这……”
    四爷本来只是疑心事情可能有变,可这一听邬思道说得如此之肯定,心顿时便凉了半截,一时间还真就不知该说啥才好了的。
    “过犹不及啊,今上生就一多疑之‘性’子,若非如此,也不致对仁亲王打压有加,王爷之所以能得以复出,根源也自在这上头,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原本大好之局面,却愣是被方灵皋给败了个干净,陛下重新启用仁亲王已成了定局,而今之局面已是大坏矣!”
    邬思道早在定策之际,便认定此策的成功几率其实只有一半对一半而已,能成,则大事可期,一旦不成,原也无甚大的关碍,只要诚德帝对弘晴的猜忌之心一日不减,四爷便还有从中渔利之机会,可却万万没算到近年来都已不怎么理政的方苞竟然会从中‘插’了一脚,生生将一副围攻弘晴的好局搅得个稀烂不已,纵使邬思道再如何豁达,此际想来,也不禁有些个悻悻然的。
    “方灵皋能为先皇所看重,自非常人可比,这数年来皆蛰伏不出,任是谁也难想到其会突然杀出,为山九仞,功亏一篑,硝,硝,然,事既至此,惋惜亦是无用,终归须得另行绸缪才是,不知先生对此可有甚教我者?”
    四爷到底不是寻常之辈,略一沉思,已然想透了问题出在了何处,心中虽也惋惜不已,但却并不会纠结于此,依旧有着挑战难关之勇气,光是这么一条,就远胜常人,枭雄之姿尽显无遗。
    “四爷能有这等心态便是好的,今之局面虽已崩坏,却远不致到无可挽回之地步,但消从容谋划了去,机会依旧是有的。”
    邬思道显然对四爷这等拿得起放得下的心态极为的嘉许,极之难得地夸奖了四爷一把,但却并未急着解说应对之策,概因邬思道自己也尚未推算出个完整的方略来。
    “嗯,小王也相信会是如此,只是具体当如何应对,小王却是有些拿捏不定,就有劳先生为小王谋划一二了的。”
    四爷素‘性’坚韧,纵使是诚德帝登基那会儿,被打压得成了一闲散王爷,他也不曾失去斗志,更遑论如今手握刑部以及中央银行两大要害部‘门’,实力之强,已然远胜康熙年间,自不会因今番的挫折而气馁,言语虽是平和,可内里却满是掩饰不住的自信之意味。
    “王爷莫急,且听邬细细道来,陛下虽是多疑之‘性’子,确有可资利用处,然,在短时间里,却是不能着力,若不然,必适得其反,故而,江南之事也该先行了了去,且让弘历世子早些回京,以备应变,此为其一,至于其二么,那便须得随机而动,个中关键又须得看三阿哥那头之部署如何了的,姑且让其先去探探路也是好的。”
    邬思道不愧是当世有数之智者,仅仅片刻功夫的耽搁,他便已有了个全盘之谋算,不过么,却并未一上来便言及具体之方略,而是先行大致分析了下局势。
    “唔,先生所言颇是有理,只是三阿哥那头之行事怕是不好揣摩啊,不知先生对此可有甚预估否?”
    这数年来,四爷虽没少与三阿哥联合行事,可那都是为了对付弘晴罢了,说到底,双方并不是一路人,所谓的联盟其实脆弱得很,实际上,彼此间虽看似合作无间,可背地里么,却也没少干些互相下黑手的勾当,双方之间的隔阂说起来也是极深,正因为此,四爷还真不敢断言三阿哥那头到底会作出甚事儿来。
    “王爷问得好,依邬某看来,在今上大限将至之情形下,三阿哥要想走正道继位,已是没了可能,概因时间已是来不及了,纵使再如何努力,也难挡仁亲王之势大,故而,其应是只有两条路可走,一者,继续在明面上猛攻仁亲王,寻机抓住个错处,死揪着不放,看能否有个翻盘之机会,至于其二么,想来也就只有行荆轲刺秦王之旧事了的,以目下之局势而论,后者的可能‘性’应是不小,只是其具体会如何部署,却是不好说之事。”
    邬思道掌管“血滴子”多年,消息自是相当灵通,早就知晓陆纯彦秘密藏身于三阿哥府上之事,尽管他与陆纯彦其实从来不曾谋过面,可彼此间隔空神‘交’已有多年,合作有过,彼此暗算也有过,说是知己知彼也断不为过,正因为此,邬思道在剖析三阿哥可能采取的行动之际,自是说得个头头是道,就宛若亲耳听见了陆纯彦与三阿哥之间的谋算一般。
    “嗯,小王也是这般能得手,也是好事一桩,纵使不能,也可引得弘晴那厮与之狠斗上一场,倒是便于我等暗中取势。”
    四爷的脑筋转得极快,瞬间便已抓住了事情的关键点之所在,言语虽不多,却尽皆说在了点子上。
    “王爷说得不错,正该如此,然,光是如此,尚不足为凭,还须得另有谋算方可。”
    邬思道先前所言其实都是些框架‘性’的概略罢了,说起来颇为的笼统,可四爷却是能敏锐地抓住个中之要点,还真有些令邬思道刮目相看的。
    “嗯,还请先生明言则个。”
    四爷早习惯了邬思道嬉笑怒骂皆文章的议事风格,这冷不丁被邬思道接连表扬了几次,心底里当真不免有些小得意的,只是城府足够深,倒是没带到脸上来,仅仅只是不动声‘色’地吭哧了一声了事。
    “很简单,说起来就两字遗诏!”
    听得四爷见问,邬思道淡然地笑了笑,伸手捋了捋‘胸’前的长须,不紧不慢地道破了谜底。
    “遗诏?先生是说……”
    邬思道此言一出,四爷先是一愣,可很快,双眼便已是亮了起来,显然是想到了些关键之妙用,只是并不敢肯定,这便迟疑地探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古人常言:未虑胜先虑败,今,仁亲王势大难挡,纵使三阿哥那头拼力而为,成算亦不见得有多高,倘若事有不济,王爷自是须得先谋好退路,以待来日再起,从此一条来说,顾命大臣之名分断不可少,今,老一辈天家宗室中,王爷已是最年长之亲王,但消能投今上之所好,一个遗诏执行人的身份想来应是能到手,若得如此,则进可攻,退可守也,个中之妙用如何,以王爷之能,应是能看得通透,也就无须邬某多言了罢。”
    邬思道并未具体解释应当如何行事,仅仅只是从大道理上作出了一番剖析,纵使如此,也已是令四爷听得个‘精’神振奋不已。
    “唔……”
    四爷到底是城府极深之辈,尽管心情‘激’‘荡’不已,却并未有甚豪言壮语,仅仅只是不动声‘色’地长出了口大气,就此陷入了沉思之中……
    诚德六年六月九日,帝大病一场,卧‘床’月余,兀自起不得‘床’,期间政务尽皆由仁亲王弘晴领衔督办,六月中旬,多罗贝勒弘历与刑部尚书海涛之联名奏本抵京,言称江苏亏空案已大体查清,各府亏空数额也已厘定,建议着江苏巡抚刘承恩克期追比,另,原发诸多地方弊案也已移‘交’安抚使衙‘门’清理,江苏之事已大体底定,请求归京复命。
    弘晴接到军机处值守关递‘交’上来的江苏本章之后,并无批示,而是直接着人呈进御前,诚德帝阅后,颇感蹊跷,遂召弘晴来问,对此,弘晴依旧不置一词,只言此事涉及‘门’下奴才,身为主子,须得避嫌,帝无奈,也自不好催‘逼’,遂又召四爷来见,四爷倒是不曾有甚避嫌之顾虑,直言此案如此处置最好,即可保得库银不失,又可令江苏动‘荡’之官场早日恢复秩序,当是两利兼顾之稳妥法子,帝深以为然,于病榻上欣然提笔批了个“准”字,至此,一场席卷江苏通省官场的大风暴就这么虎头蛇尾地告了个段落。
    诚德六年八月初,大病了两个月的诚德帝总算稍愈,已能拄杖而行,只是无论体力还是‘精’力都已不济,无心理政,诸般事宜皆‘交’由军机处办理,并以弘晴为监国,朝堂气象顿时为之一变,诸方势力尽皆蛰伏了下来,朝局平稳顺遂,只是在这等平稳之下,暗流却是在悄然地涌动着,至于何时会爆发出来,那就只有上天才晓得了的……
    5aahhh+27014255》
    
   

第1050章 意想不到的麻烦
    见天就要中秋了,算起来,弘晴重返朝堂机枢也不过就两月有余罢了,可处理起政务来,却是游刃有余得很,不止是每日政务每日清,就连近一年来所积累下来的诸多政务,也尽皆处理得个一干二净,更难得的是——但凡弘晴经手的政务尽皆办得个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甚瑕疵来,当然了,争议不是没有,然则在朝堂主流皆认可的情形下,那些个别有用心之辈却也难掀起甚浪花来,朝堂气象为之一新之余,盛世景象俨然。
    差使办得顺手,弘晴的心情自也就不错得很,尽管每日里都要忙到天黑方才回府,可这等大权在握的感觉,当真不是一般的舒爽,哪怕再苦再累,弘晴也都甘之如饴,然则上天似乎有些看不过弘晴的顺遂,偏要给弘晴找上些麻烦,这不,就在中秋前两日,一支小舰队突然出现在了天津港外。
    突然出现的这支小舰队所拥有的战舰并不多,拢共就五艘而已,两艘战列舰三艘巡洋舰,论规模,并不算有多强大,不说比之大清的两大主力舰队动辄近百艘战舰的强悍实力差得远,就算天津港的守备分舰队所拥有的大小二十余艘战舰也足以吃掉这么支小舰队,可这支小舰队打着的旗号却是令人诧异不已——拢共就五艘战舰而已,却有着六个国家的旗号——英、法、俄、西、葡、荷!
    面对着大清北海舰队驻天津分舰队的严阵以待,那支奇怪的小舰队并未强闯,而是派出了艘交通艇,送了两名使者到了天津分舰队的旗舰上,表明了来意,赫然竟是六国联合前来拜谒大清皇帝的,自言有通商事宜要与大清朝廷磋商。
    得知了这支小小的舰队上居然有着西方六国使节团,天津分舰队司令何麟大吃一惊之余,也自不敢擅做主张,除了严令这支小舰队停泊外海之外,紧急派出报马,将消息送到了军机处,请求圣裁。
    六国使节团的到访实在是太过突然了些,要知道“八旗商号”的大型船队方才在六月中旬回到胶澳港(今之青岛),是时,并无六国使节团要来之消息,这才时隔两个月不到,居然就自己跑上门来了,这里头要说没蹊跷,显然不太可能,正因为此,六国使节团来访的消息一传开,便即引起了朝野间的好一通子乱议,没旁的,这些年来,随着“八旗商号”的海外贸易额逐年高涨,朝野间对海外贸易的重要性也已是有了个清醒的认识,尤其是八旗子弟们更是对与海外贸易有关之事津津乐道不已,平日里就算没个由头,都要唠嗑几句海外贸易之事,而今六国使节团联袂前来,又是打着磋商贸易之幌子,自是更挑动起了八旗子弟们的敏感之神经,所引发的乱议之声当真可谓是甚嚣尘上。
    “陛下口谕,宣仁亲王弘晴乾清宫觐见。”
    何麟的奏本抵京已有两日,外头早已是哄传得闹翻了天,可弘晴却始终不曾有甚举措出台,卜一接到奏本,也不曾签署意见,便即转呈到了御前,浑然一副打算置身事外的做派,只是他身为监国,又怎可能有逍遥事外之机会,这不,中秋刚过的头一日,一大早地,弘晴都还没开始办公,李德全便已赶了来,宣了诚德帝的口谕。
    “儿臣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诚德帝有召,不去显然是不行的,尽管弘晴其实真心不想去走上这么一趟,只因他很清楚诚德帝相唤的用意何在,无非是要将六国使节团来访的事儿压到他弘晴的肩头上罢了,对此,弘晴虽早就知道难有避免之可能,可心底里却还是存着一丝的侥幸心理,然则诚德帝的口谕一来,这么一丝丝的侥幸也就此幻灭了去。
    弘晴之所以不怎么愿意接手此事,概因他很清楚这六国使节团联袂而来的目的何在,哪怕六国使节团的国书都尚不曾递上来,可弘晴却是早算到了其中的内涵之所在,无外乎是六国抱成了团,打算强势压迫大清打开国门罢了,原因很简单,经过这几近二十年的掠夺式贸易,欧洲诸国的血都已被大清抽得差不多了——早年间,大清还从西方诸国进口些钟表等奢侈品,可架不住国人山寨之能耐强悍无匹,经大清科学院诸多小组的“研发”,大清制造出来的那些钟表等西洋玩意儿比之正宗的还要强上一大截,结果么,不单没再从西方各国进口这么些东西,反倒是将这么些山寨玩意儿返销回了西方,如此一来,原本就巨额无比的逆差进一步加剧,西方诸国虽远不到山穷水尽之际,可绝大多数精明的政客却已是看出了问题的严重性,再不设法遏制住大清的贸易攻势,整个欧洲必将就此沦落下去,此番的六国使节团绝对是为此事而来的,很显然,要将来势汹汹的六国使节团打发回去,断然不是件轻松的活计。
    大清与西方老牌列强之间是断然有和平共处之可能性的,前些年的贸易不过是短暂的蜜月期罢了,早晚必将一战,这一点,早在定策海外贸易之时,弘晴便已有了清醒的认识,也早已做好了相关之规划,从这么个意义来说,应付六国使节团的压力原本并不算甚难事儿,只是时机有些不对——诚德帝这些天的身子骨虽已是见好,可天晓得他还能支撑多久,在这等敏感时分,弘晴实在是不愿分出心思去应对六国使节团的,再者,大清眼下也尚未做好开战之准备,原本按弘晴之计划,真正与西方列强开战应是在其稳固好国内政局之后的事儿。
    毫无疑问,六国使节团此时到来,对弘晴来说,绝对算不得甚好事来着,更为麻烦的是此事一旦处置不当,原本平和的朝局立马便要掀起惊天之波澜,正因为此,弘晴自是不愿去接手这么个烫手的山芋,在他看来,左右所谓的协议写就出来就是为了被撕毁的,甭管旁人与六国使节团达成了何等之条约,那都一样是废纸一张,由着他人去折腾也就是了,正是出自此等想法,弘晴才会对六国使节团到访一事不予置评,这等想法无疑是美好的,可惜现实却是骨感无比,随着诚德帝的口谕之到来,弘晴的避战想头怕是要落到空处了的。
    “晴儿啊,欧罗巴洲六国使节团到天津港已有三日了罢?”
    果然不出弘晴之所料,见礼方才一毕,斜靠在锦垫上的诚德帝一开口便问起了六国使节团的事儿。
    “回皇阿玛的话,按何麟所奏的日期来算,应是如此。”
    诚德帝既是有问,弘晴自不能不答,纵使心中不甚情愿,却也不好表现出来,也就只能是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句道。
    “嗯,远来终归是客,总让人呆在外海也不是个事儿,朕看就先让他们进京好了。”
    诚德帝大病虽是初愈,可精气神却是有些不济了,三日前确是接到弘晴转呈上来的何麟之折子,不过么,却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本以为此等事情自有弘晴会去处置,看过了奏本也就忘到了脑后,却不曾想今儿个四爷进宫问安时提了一嘴,诚德帝这才惊觉此事居然还高悬着,心下里自不免有些不快,尤其是听说朝野间乱议不断,这等不快也就更浓了几分,这才会着李德全去将弘晴唤了来。
    “皇阿玛圣明,儿臣这就着人去通知何麟安排相关之事宜。”
    诚德帝这么句话听着看似平和,可实际上已是有着嗔怪之意味了的,对此,弘晴自是心知肚明得很,却也不出言辩解,仅仅只是恭谨地应诺了事。
    “如此最好,唔,此番六国使节团联袂前来,想必是有事求于我大清,朕遍观朝中衮衮诸公,善于此道者鲜少,倒是晴儿你对西夷颇是熟稔,你四叔向朕举荐于尔,朕看亦是不错,此事便交由尔处置好了,有甚结果且报与朕知便好。”
    这一见弘晴态度恭谦,诚德帝心中的不快也就减轻了不老少,略一沉吟,便即顺势将与六国使节团打交道的事儿交到了弘晴手中。
    嘿,又是四爷这老小子,还真是个不省心的主儿!
    一听此事是出自四爷的建议,弘晴的脸色虽平静依旧,可双眼却是不自觉地眯缝了一下——四爷眼下并不在御前,可其这两个月来每日都往乾清宫跑的事儿,弘晴却是清楚得很,也知晓其如此卖力地讨好诚德帝必是别有用心,只不过懒得去理会罢了,却不曾想这厮居然又在挖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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