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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夺嫡-第5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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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科尔湖之间的防线,以此来阻断大清骑军的渗透与袭扰,至十月十五日,在强征了大批哈萨克牧民以及土、哈两国战俘的情况下,俄军终于是成功地在两湖之间修筑起了三道防线,以各种碉堡为支点,配合壕沟等工事为依托,有效地限制住了大清骑军的活动,对此,大清骑军也不曾去硬闯,此无他,概因岳钟琪所部主力已然赶到了巴尔喀什湖一线,大清骑军拖住俄军后撤脚步的战略任务已然达成。
    算上塔山所部的伊犁边防军,岳钟琪所部之总兵力已达二十二万五千余众,另有土、哈联军残部三万余为辅助力量,尽管总兵力依旧不及俄军的三十一万多,可论及武器装备乃至战术素养,却明显在俄军之上,可纵使如此,岳钟琪也不曾发动急攻,反倒是在离着俄军防线数里之地安下了营垒,同时也开始了防线之构筑,没旁的,只因今岁的冬天就要到了,天气越来越冷,已然不适合大军征战清军构成中,除了边防军能适应严寒天气下作战之外,第六、七两集团军之官兵大多无此能力,尤其是第七集团军,长年驻扎在相对较温暖的成都,对严寒天气的适应能力不足,这等情形下,若是发起强攻,显然于战不利。
    清军不急攻,俄军也不敢发动攻势,双方几乎是比着赛地构筑着防御工事,拼命地经营着各自的防线,直到十一月初一,大雪落下,两军方才停下了这等疯狂的抢修行动,相安无事地各自猫在自家军营之中,最多也就是双方的侦察兵你来我往地互相试探着彼此之虚实,说来也不过都是些小打小闹罢了,压根儿就上不得台面,西线自此无战事。
    就在西线陷入僵持的同时,北线也同样平静得很,恪伦泰所部的第三集团军早早便在中西伯利亚高原停驻了下来,而俄军上将列夫托尔斯基也已然回到了乌法堡,强征了不少从中、东西伯利亚回来的难民狂修各种防御工事,以防备清军的可能之进击,至此,中俄两国之间的战事便陷入了僵持阶段……530dwruuo11602036》
   

第1154章 自作孽不可活(一)
    见天就要到新‘春’佳节了,忙忙碌碌的一年总算是要过去了,弘晴也难得地偷了回闲,尽管早早就起了,也早早就到了养心殿,却并未急着批阅折子,而是双眼微闭地靠坐在龙‘床’上,神游物外地遐思着,明显地带着几丝淡淡的倦意,概因这一年来,社稷大事一桩接着一桩,战火烧遍了整个亚洲,每日里要处置的政务可谓是多如牛‘毛’,纵使铁打的人,怕也难扛政务之繁劳。。 。
    累是累了些,可弘晴的心情却一直相当不错,原因很简单,国内的诸般革新事宜进展喜人铁路建设走上了正规,京金(京师至金陵)、京广两条铁路主干线进展顺利,最快可于后年年初竣工,到那时,南北沟通无阻,大清的经济再次腾飞已是板上钉钉之事;科举革新的进展也相当之顺畅,直隶地面的小学、中学建设已近全面完工,师资配备也已基本确定,开‘春’之后便可开始正式招生,加之一年来风调雨顺,各地之收成都相当之喜人,总而言之,一切都在向好的一面发展着,唯一令弘晴稍稍有些头疼的便是这一年来的开销实在太大了些,此无他,不止西、北两线的对俄战事支出极大,东瀛与南洋的战事虽已平息,可还是有着零星的土著反叛之事发生,无论第二集团军还是第五集团军,暂时都难以归国,尽管收缴的战利品不算少,运回国来的物资也相当之丰富,可与此同时,军费的开支却也同样是个天文数字,错非有“八旗商号”以及工部红利支撑着,光靠国库支出的话,怕是怎么也支撑不起这么副重担的。
    今岁的财政确实是吃紧了些,可也远不到勒紧‘裤’腰带之地步,再说了,待得结束了对俄战争以及第二、五集团军大部归国之后,战争红利必将滚滚而来,有着整个亚洲的地盘为支撑,华夏何愁不强,前世那一时空的百年悲剧也就不会有上演的那一天,而这,才是弘晴心情舒畅的根本原因之所在。
    “启奏陛下,张廷‘玉’、张大人以及陈思泽、陈大人联袂在殿外求见。”
    就在弘晴浮想联翩之际,却见李德全急匆匆地从殿外行了进来,疾步抢到了文案前,紧赶着一躬身,小心翼翼地出言禀报了一句道。
    “哦?宣。”
    一听张、陈二人齐至,弘晴的眉头当即便是一扬,不过么,倒是不曾有丝毫的迟疑,一挥手,已是就此准了。
    “喳!”
    弘晴金口既开,李德全自不敢稍有耽搁,赶忙恭谨地应了一声,急匆匆地便退出了大殿,不多会,便又陪着张、陈二人疾步从外转了回来。
    “臣等叩见陛下。”
    一见到高坐上首的弘晴,张、陈二人自是不敢怠慢了去,一前一后地便抢到了御前,紧赶着便是一个大礼参拜不迭。
    “免了,来人,赐座。”
    以弘晴之政治智慧,自不会猜不到二人联袂而来,必有要事发生,不过么,弘晴却并未急着发问,而是虚抬了下手,很是和煦地赐了座。
    “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陈二人都是城府深似海之辈,尽管心中牵挂不小,却绝不会在礼数上有所闪失,照着朝规齐齐谢了恩之后,也就各自斜坐在了众小太监们抬来的锦墩子上。
    “启奏陛下,朔州分局发来急电,白莲教匪啸聚山西朔州所属之山‘阴’、右‘玉’两县,疯狂劫掠,匪首杜云山,自号‘承天大将军’,聚众五千余,朔州知府张贤德紧急调派守备营前去弹压,却不料守备营游击将军李卓竟是白莲教中人,趁出征之际,悍然反叛,与杜云山内外勾结,一举攻陷山‘阴’、右‘玉’两县县治,朔州大‘乱’,张贤德已下令紧闭州城四‘门’,现如今,告急文书已在路上。”
    陈思泽到底是有职责在身,卜一落了座,便紧赶着朝弘晴一躬身,语调沉重地将白莲教在朔州造反一事细细地道了出来。
    “嘿,又是白莲教,好得很么,看来朕还是杀得不够多来着,好,很好!”
    一听又是白莲教造反,弘晴身上的杀气顿时便大起了,脸‘色’更是‘阴’沉无比。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白莲教者,不过跳梁小丑耳,但消我大军一发,旦夕间自可‘荡’平无虞。”
    弘晴这么一怒,张廷‘玉’可就坐不住了,赶忙便跪倒在地,温言开解不迭。
    “来人,即刻传在京之从一品以上大员到此议事,不得有误!”
    弘晴并未理会张廷‘玉’的开解,猛地一拍龙案,声线‘阴’冷地便下了旨意。
    “喳!”
    圣旨既下,‘侍’候在侧的李德全自是不敢稍有迁延,赶忙恭谨地应了一声,领着几名小太监便奔出了养心殿,自去安排相关传旨事宜不提……
    “臣等叩见陛下。”
    圣旨既下,自是无人敢怠慢了去,不单六部九卿齐至,五爷、七爷、老十六等也全都到了,即便是告病在家多时的四爷以及十三爷也都来了,当然了,赶到虽有先后,可觐见却是一体的,待得一行进了大殿,入眼便见弘晴面‘色’铁青地高坐在上首,诸般臣工们心中自不免都为之一惊,但却无人敢在此时有所闪失,忙不迭地便齐齐抢上了前去,规规矩矩地便是一个大礼参拜不已。
    “免了。”
    弘晴素来就不是个爱迁怒于人的主儿,尽自心中有气,也不至于撒到群臣们的身上,只是叫起的声音里却难免带着几丝的怒意。
    “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们尽管都是奉旨赶来议事的,可绝大多数人都不清楚要议的究竟是何事,这一见弘晴声‘色’不对,心中的惊疑之意自不免便更浓了几分。
    “陈思泽。”
    弘晴并未理会群臣们的狐疑之目光,也没多言解说,仅仅只是面‘色’‘阴’沉地便点了陈思泽的名。
    “微臣在。”
    在此衮衮诸公中,就属陈思泽官衔最低,尽管是一早便等在大殿中的,可到了排队之际,却只能站着队尾,此际听得弘晴点了名,自不敢稍有耽搁,忙不迭地便从旁抢了出来,恭谨地应了一声。
    “宣。”
    弘晴毫无唣之言,只一挥手,便已从口中吐出了个生硬的字来。
    “微臣遵旨。”
    陈思泽先是恭谨地应了诺,而后一抖手,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了一张电文,略一清嗓子,高声宣道:“兹查:仁和三年十一月十六日辰时三刻,白莲教匪首杜云山,自号‘承天大将军’,聚众五千余,横掠‘阴’山县诸乡,挟裹百姓,为恶不法,朔州知府张贤德闻讯,调派州守备营游击将军李卓率军前去平‘乱’,不料李卓竟是白莲教中人,趁势谋逆,与杜云山内外勾结,袭取山‘阴’、右‘玉’二县,贼势已大,非大军征剿难灭。此电,国家安全局朔州分局丁长生。”
    “嗡……”
    一听又是白莲教造反,不等陈思泽将电文宣完,群臣们已是轰然‘乱’议了起来,没旁的,要知道自康熙年间开始,朝廷已是多次下文严打白莲教了,用刑用典不可谓不重,居然还会有白莲教造反一事发生,着实是太出乎朝臣们的意料之外,尤其是这会儿大清正四处用兵之时,国内难免有些空虚,一旦应对稍有不当,后果殊难逆料。
    “好了,都议议看,此事当如何个了局,嗯?”
    弘晴似乎很不耐烦,不待群臣们安静下来,便已是一压手,语调低沉地抛出了议事的主题。
    “陛下,臣以为白莲教匪竟敢如此猖獗,当尽诛,臣提议及早派大军前去征剿,以免多生是非。”
    弘晴这么一开口,群臣们反倒是不敢‘乱’言了,此无他,兹事体大,谁也不敢说自个儿的建言能切中圣意,万一要是说错了,那须不是好耍的,一时间,大殿里便这么诡异地安静了下来,到了末了,还是胆子最‘肥’的老十六头一个冒了出来,高声提议了一句道。
    “陛下,臣以为十六弟所言甚是,似此般‘乱’贼,百死难赦其罪,当夷灭九族!”
    老十五向来与老十六焦不离孟,这一见老十六放了话,老十五自是头一个便站出来高声附和了一把。
    “陛下明鉴,臣以为庄亲王所言乃正理也。”
    “陛下,臣附议。”
    “陛下,臣亦附议。”
    ……
    老十五兄弟俩一向就是弘晴的左膀右臂,他俩这么一带头,诸般臣工们自然也就放开了胆子,纷纷站出来附和不已。
    “嗯,四叔对此事可有甚看法么?”
    弘晴并未对群臣们的提议加以置评,仅仅只是不置可否地轻吭了一声,转而将视线投到了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的四爷身上,语调淡然地发问了一句道。
    弘晴这么一问,所有人等的目光立马齐刷刷地全都聚焦在了四爷的身上,眼神里大多是好奇与疑‘惑’之意味,没旁的,自打今岁六月告病之后,四爷已是有半年不曾‘露’过面了,而今还是其半年来的第一次参与高层议事,群臣们有所猜疑自也就是难免之事了的……
   

第1155章 自作孽不可活(二)
    “bixià明鉴,老臣以为此事干系重大,切不可轻忽了去,派兵征剿固是该当,只是出兵多少以及领兵者何人却须得谨慎些才好,此老臣之浅见耳,还请bixià圣裁则个。”
    四爷今儿个原本是不想来与会的,可最终还是来了,此无他,如今的朝廷高层里,已没了他四爷的心腹手下,他若是不来,纵使事后能得知朝廷的决议,却断然无法准确地判断出弘晴的真实意图之所在,故而,思前想后地挣扎了好久,四爷终于还是赶到了养心殿中,本来么,也就只是想带着耳朵来的,并不打算在朝议上多嘴,奈何弘晴既是当庭发问了,他也不能不答,也就只能是作出了满脸慎重状地虚言应对了一番了事。
    “嗯,四叔所言乃老成谋国之道也,既如此,依四叔所见,当以何人领军,又须得派多少兵前去,方可确保山西地面靖绥无虞?”
    四爷所言听起来是正理,其实不过都是些废话罢了,群臣们望向其的眼神里自不免都透着股暧昧之意味,然则弘晴却是一派深以为然状地点了点头,很是和煦地夸奖了四爷一把,顺势又将话题往深里引了去。
    “bixià圣明,老臣对军略并不甚精熟,实不敢妄言哉。”
    四爷心里头其实是巴不得弘晴赶紧将丰台大营的兵全都派去山西,只是想归想,这等话,四爷是怎么也不敢说出口来的,也就只能是圆滑地耍了把太极。
    “无妨,四叔有甚想法皆可直言无忌,朕听着便是了。”
    四爷的太极倒是耍得漂亮无比,可惜弘晴压根儿就不吃他那一套,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堵死了四爷继续耍滑的可能性。
    “bixià既是有所吩咐,那老臣就斗胆放肆了,在老臣看来,此番白莲教之乱看似虽小事,却恐有星火燎原之可能,当得迅速扑灭才是正理,故而,重兵征剿乃该当之事也,只是光征剿亦非上上之策,还须得以抚为辅,若如此,领军者便须得是智勇双全之人,方可确保平乱迅速而又不留后患。”
    这都被弘晴逼到了这么个份上,四爷就算不想说都不成了,无奈之下,也只能是就事论事地给出了个勉强看起来过得去的分析意见。
    “四叔此言大善,只是不知四叔所言之智勇双全者为何人哉?朕好奇得很,还请四叔直言好了。”
    弘晴似乎对四爷的建议相当之满意,但见其嘉许地点了点头,很是和煦地又往下追问了一句道。
    “回bixià的话,老臣以为勇亲王智勇双全,当是最佳之统兵人选。”
    四爷此来原本并无发言之准备,说到底,他也真没啥统兵大将可荐的,可被逼无奈之下,也就只能是将许久不曾在朝议上露面的老十三给推了出来。
    “嗯,十三叔可都听见了,四叔保荐于您,不知您可愿为朕分忧否?”
    弘晴显然等的就是四爷这么句话,此无他,今儿个弘晴虽是下诏让所有从一品以上的大员前来议事,可心底里却是没想到老十三与四爷这两位久无音讯的家伙也会一起跑了来,心中自不免会有所猜疑,这会儿一听四爷果然举荐了老十三,弘晴心里头虽是暗自警醒,可脸上却是一派的宁静,也不曾对四爷的举荐加以置评,便将话题丢给了老十三。
    “bixià明鉴,能为bixià分忧,实臣之幸事也,奈何臣沉疴缠身,已难堪大用,实不敢担此重任,还请bixià见谅。”
    老十三可是个灵醒人,哪怕弘晴问话和煦无比,可他却是第一时间便听出了内里的不对味,心头猛然便是一跳,哪敢真去接了领兵之责,忙不迭地便抢出了列,诚惶诚恐地便出言婉拒道。
    “嗯……,十三叔是实在人,既是有疾在身,朕也自不好强求,既如此,朕看就让肖镇山的第二师去山西走一趟好了,至于安抚一事么,且就让山西巡抚缪成办理了去也好,诸位爱卿以为如何啊?”
    弘晴之所以逼迫四爷与老十三,就是想kànkàn这两位是否有所勾连罢了,自然不可能真让老十三去领兵的,此无他,哪怕弘晴已然从老十三的言行中看出其与四爷其实并不曾勾连在一起,可宗室领军出征毕竟是种忌讳,应有的提防之心,那还是少不得要有的。
    “bixià圣明。”
    弘晴既都已将话说到了这么个份上,诸般臣工又怎敢有甚异议的,也就只能是齐齐称颂上一句了事了的。
    “此事就先这么定了,回头朕自会下了旨意,如今正值社稷四处用兵之际,朕看四叔身子骨也已是大好了,且就归了户部,帮着朕好生打理一下,莫要误了各处军资用度才好。”
    弘晴似乎对四爷先前的表现极为的满意,议定了事情之后,又很是和煦地交代了四爷一番。
    “是,老臣遵旨。”
    四爷今儿个之所以前来参与议事,除了是想确认一下弘晴是否察觉到了己方之安排外,也不凡重新出山之想头,毕竟其所安排的大计已然开始,为确保最后的胜利,四爷也需要有个合适的名目来统筹安排暗藏在各处的力量,而今,弘晴既是如此交代,显然正合四爷之意,他自是不会有丝毫的迟疑,紧赶着便躬身应了诺。
    “事既定,诸公且就都忙去罢。”
    该议的既已议完,弘晴也自懒得再多啰唣,挥手间便已下了逐客之令。
    “bixià圣明,臣等告退。”
    听得弘晴这般说法,诸般臣工自是不敢稍有迁延,齐齐称颂了一声,就此全都退出了养心殿,各忙各的去了,唯有方苞却是留在了最后。
    “灵皋先生可是还有事要禀么?”
    这一见方苞迁延未去,弘晴的眉头立马便是一扬,显然已是猜到了方苞要说之事,不过么,却并未出言点破,仅仅只是不动声色地发问道。
    “bixià老臣以为事有反常必为妖,有些事,终归还是须得早做准备为宜。”
    听得弘晴见问,方苞自不敢怠慢了去,赶忙一躬身,意有所指地提点了一句道。
    “灵皋先生说得bucuo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路,朕已是给了,他人不想走活路,那朕也只好送佛送到西了。”
    方苞的暗示虽隐晦,可弘晴又怎可能会听不出来,不过么,却也并不甚在意,仅仅只是淡然地笑了笑,同样意味深长地给出了答复。
    “bixià圣明,老臣告退。”
    这一听弘晴如此说法,方苞也就不再多言,恭谨地行了个礼,就此告辞而去了……
    “先生,事情之经过便是如此,您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弘晴与方苞那充满暗示意味的对答,却说四爷虽是又领了户部的差使,却并未去户部理事,而是径直便赶回了自家府上,将今儿个朝议之经过告知了早已等在内院书房里的邬思道。
    “王爷可还有回头的余地么?”
    邬思道并未正面回答四爷的问题,而是不动声色地反问了一句道。
    “这……,嗯,怕是难了,只是这胜算……”
    回头之路自然已是没了的,就算此际不反,外战一停,弘晴也不可能再放任四爷盘踞朝中,出重手惩治乃是必然之举,对此,四爷也自心知肚明的么,换而言之,到了此等关头,四爷不反也得反了。
    “既然势在必行,王爷关心胜算又能如何,有那份闲心,还不如静下心来,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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