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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骑马奔驰而来怒目问我,唯姐姐在哪。听闻他问起殷唯心中一惊,但并未回答他。不曾想过我竟然对自己亲授的破镋锤都这般力不从心。最终我看到父亲担忧的脸,忽然心里更加难过,我输了是不是父亲很失望呢。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看到殷唯在床边坐着,恐怕又是一只未合眼。不禁有些担心但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好赶她回去休息。心中还是会念着玉儿,想到自己没有打胜,不禁有些失落,这样的话只有我涉险救她出来。我抬头看啊唯,她端药给我喝。我心中踌躇着要不要告诉她玉儿的事,但是忽然害怕她会因为玉儿再离开我。我真是越来越自私了,存着这点私心硬是将她推离我更远的地方。
看到她离去,我跑去救玉儿出来,半路却遇到瓦岗的人。这使我的身体更加的不堪重负起来,我把玉儿安置在自己卧室里。抬头看天有些蒙蒙亮了,一会儿阿唯果然来送药。她又早起为我煎药,看起来果然没睡的几时。她为我把脉又开始为我的伤愁眉不展起来,想到玉儿还在里面,怕她看见连忙冷冷地赶她走了。看着她没落的背影消失在门扉,心中开始有了难过,不只是一丝一缕的难过。
阿唯我只是不想失去你,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么顾虑你的想法。我真的越来越不明白自己了,我背叛了对玉儿的爱么?我摸着自己的胸口,除了玉儿带给我的疼痛又好像是真的被什么填满了。
思索间想起四明山外战鼓连天,风将我身后的披风吹得猎猎作响,雄阔海伍云召伍天赐三人手中的兵器被我纷纷的震脱出手。我以为我已经赢了这场仗,请求靠山王击鼓收兵,但是却听到鸣鼓助阵。此刻的我已经力竭但是裴元庆来了,那个和意气风发的我有些相似的少年,背叛了大隋。他踏马而来风鼓鼓的吹在他身旁,我知道他杀了成龙。我们之间还是围绕了仇恨,与大隋无关。他带着少年应的英姿勃发,嘴角也上扬着,但是却怒目质问我,殷唯的下落。说着双锤已经挥来,此时的我还在思考殷唯和他到底怎么回事。举镋去迎却被手中的凤翅镏金镋震得嗡嗡作响。我的心已乱经过刚才的激战愈发的力不从心,恍惚间裴元庆的锤已经砸至胸口,随之而来的是沉闷的响声和撞击的疼痛,一丝的腥甜绽放在口中。我以为我会死,谁会伤心呢?父亲?皇上?忽然想到啊唯平静的目光闪烁出的晶亮。那个时候我想到她的,因为觉得她会因我的死而难过么?
最终我没有死,回去的时候身受重伤跌落马下,恍惚听到父亲叫我成都。父亲对不起,我又败了。我醒来的时候只有阿唯在看着我,她的细软发丝贴在脸颊脖子处蜿蜒而下。我心中想着的却不是自己的伤,她端药给我。我只有劝她回去休息,似乎我想逃避些什么,我害怕我们对持着却无言以对的感觉。我害怕告诉她我担心玉儿的安危,这算什么呢?因为她在乎么?其实是我在乎。但是玉儿我不得不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看着她不忠不孝的错下去。
我心中想着,阿唯永远不会知道我救了玉儿的,我就这样藏着掖着生怕她发现,就这样她才能在我身边是不是。可是我发现有时候你越是想逃避,上天就越会让这个事实呈现出来,他就是要将这个伤口撕裂开来,血肉模糊支离破碎。
一阵碎裂声在身后响起,我回头发现阿唯来了。她怎么进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问她,你怎么进来了。或许我是在抱怨,你为何要进来,为什么要看到。此刻的我正在给玉儿喂饭,我只是不想她饿着。玉儿总是不理睬我,可是我不能放任她回瓦岗当乱臣贼子。我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但是现在她还不能走。我爱着玉儿吧,可是看到啊唯眼睛的时候,似乎那深不见底的哀伤吸进去无法自拔。她没有说话,静静的站着。
我刚才说了什么?恍惚间似乎想到,我真正的伤害到她。滚烫的药汁流淌在她的手背和衣袖的边缘,已经出现一片绯红。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玉儿还在。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们,也只能怔住不再说话。
玉儿笑了她说,“苦心经营不过如此吧。”又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嘲笑我的愚钝。
“打扰了。”啊唯低下头眼眸看着地上的残渣,慌忙的伸手收拾。手指慌乱的扶过碎屑,几滴鲜红在青瓷上开出冶艳的花。她受伤了,比我自己受伤还痛。
“阿唯。”我唤她,想让她先放下碎屑处理伤口。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认真的说,“收拾好了,我现在就走。”说着双手捧着碎屑跑了出去,我还在恍惚中,只听到门被关上的吱呀声。地上还有她残留的血迹,迅速的失去鲜艳的颜色。
“宇文成都,你就这么不闻不问么?”玉儿又笑了起来昂着头说,“她真可悲。”
可悲的不是我么,我曾说过玉儿如果爱上你让我可悲的话我愿意。可是啊唯不该可悲,我的心会痛被什么一点一点的抽干鲜血变成一个干瘪的没有生命的躯壳。
“她不是,”我自言自语的答道,不仅是跟玉儿说而是对自己说。“玉儿,我不能放任你继续错下去,不管如何你都要在这里。”
心中暗自对自己说,没事的她不会离开我。我一直这么笃定着,不管她离开多少次最终都会回到我身边。可是心绪还是被啊唯打乱了,看着玉儿也会一直想着她,我这是怎么了。如果我担心是不是该去看看她,心中正是一阵杂乱却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我将玉儿藏起来,开了门发现来人竟然是李世民。李家的人被皇上召过来,看到他心中亦是五味陈杂,现在皇上也不需要我了,那阿唯会不会也跟李世民走?
李世民拿了坛酒,说是上好的陈酿通守大人特地送我的。我看着这酒坛想,除了啊唯酿的酒别的酒恐怕都再难入口了。但是他似乎意不在酒,而是观摩着我的房间,难道是来找啊唯的么?心中一惊,随即担心刚才出去的啊唯被他找到。卧室里吱呀的声响引起他的疑心,那是玉儿,赶忙搪塞道,成都好猫性子有点野。
李世民没有再问什么,只是道别了,我忽然有些担心阿唯碰到李世民,径自出门去寻她。出了门发现黑衣人跑过她的房间,阿唯有危险么?慌忙的追上去人已无影踪。再去房间看她人已不在,去哪了?又慌忙的跑去厨房,问宫人可见过殷姑娘。他们纷纷摇头,只说殷姑娘熬了药就离去了。火炉上的瓦罐已经凉透,里面还有残留的药渣,一排排的青瓷碗躺在一旁,少了一只吧。它已经粉碎掉,被我亲手粉碎掉还划伤了她的心。
回去后发现玉儿也不见了,她本来就不属于我。心中虽然有些怅然若失去但是心念着的全是阿唯。她会不会有危险,是不是被瓦岗的人劫走了或者是被李世民。想到李世民心中一阵怒火燃烧着,仿佛吞噬了我自己。
飞奔出去调人马去找她,可是翻了整个山头都没找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我心中就是怕失去她,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害怕。不仅仅是因为她爱我,而是因为我也爱上她。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开始爱她,或许是从某一个惊鸿一督,或许只是在细致的岁月里慢慢得占据了我的心,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失去她。悔恨、难过、不舍、痛苦纠缠在一起灌注进心脏如同灌满了铅沉重得负荷不起心跳。
早晨鸟儿都醒了过来,天色变成青色,朦胧中太阳从江天之间升起来。似乎是个暖融融的一天,可是它却照不暖我的心。回去后看到李世民,他站在船头眺望远方的山峦。我问他,“你把阿唯藏哪儿了?”
他看着我说,“她不见了么?”似乎脸上是错愕的表情。
“你记住她是我的女人。”不管你有没有藏起来她,我一定会把她找回来。
啊唯让我找到你,所有的伤和痛我都弥补给你。我再也不会伤害你,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愿意用我余生去换取与你的重逢。###第55章 殷唯心中不平
原来我开始想念那片肆无忌惮绽放的桃花,绚烂妖灼的暧昧的姿态。它们不在乎有没有人观赏,独自开放在山中默默等候香甜的果实。师父喜欢在桃花开的季节里酿上酒,清冽的酒香带着桃花的芳香。闭上眼来都是那些宁静的画面,山野里的风吹起来如轻纱抚面。
冰冷的气息都钻进心里,瓷碗的叮咚声倒似乎是敲醒了我。再听到杨玉儿说,苦心经营也不过如此。我在做什么呢?卑微的生存在他身边,像一只来不及破蛹的蝶快要被困死在自己的茧中。宇文成都我原本是想你好好的,既然你能和玉儿在一起了。那我也再无用武之地,怎能站在这里让你为难呢?不必赶我走,我会消失的。
细致的瓷碗碎裂出狰狞的摸样,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着我。失神间手指被划破,疼痛惹来几点殷红洒落。我努力克制心中的情绪,怕他们看到我心中的不安和难过。我不嫉妒不会恨,我要学着淡然自若的去面对面前的人。我这就走,告诉他。他没有回答,或许他不知道说什么,也没有必要挽留我。
夜晚的露气变重,草地的湿软的如一片沼泽让人沉沦下去。冰冷的寒意浸入罗袜慢慢得自下而上侵蚀入心脏,它渐渐的被冰冻不会再起波澜。回头望去龙舟上一片光怪陆离,有人纵情欢笑,有人心怀鬼胎,这一切与我再无干系。或许我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再不用扛起别人的喜怒哀乐让自己喘不过气。他终于和玉儿在一起了,但愿他一切都好。但他好与不好都不是我能左右的,我载不走牵不动。那个人以后一定会消失的,从我心里面被抹去。
抬头看天,一片清澄空明。月朗星稀北雁南飞,我要往北走了,哪怕很快走到冬季,也不要溺死在这南国的冷暖不定的秋。我自由了,不再被他们束缚,手中握着的只有师父留给我的纪念,师父我可以回去了。
“殷姑娘。”迎面走了一个人,他喊我。黑色的影子在夜色里融入一片混沌,越来越近的气息让我不禁紧张起来,究竟是谁?
凭着月光我才看清楚这人是谁,是罗成。 第一次看到黑衣的他,比白衣多了几分的内敛和稳重。不过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罗成跟瓦岗的人事一起的,那么北平王府是怎么回事。恐怕宇文成都并不知道,所以在皇上面前只字未提。我怎么又想起他,赶忙从自己的思绪中把他赶出去。
“罗少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心中忐忑自己是否能安然离开。
“你在龙舟之上可见我二嫂?”他问道,夜晚太模糊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从语气中听到一丝急切。
又是他们,本以为离开龙舟就不会有人再提及了,天不遂人愿还没走出几步就又被拉回这个漩涡。怎能让他们知道杨玉儿在宇文成都那里,谁都不要再破坏他的幸福了。
“听闻你们瓦岗早把人救走,怎么还要跟我要人不成?”这时候我只能佯装不知。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笑着,“殷姑娘这么晚这是去哪?”
我咬唇不说话,心想还是避开他的好,径自走过去不再看他。想着他也不会阻拦我,没想他却抓住我的肩膀,我一惊转身想怒斥他。
只听他说,“殷姑娘得罪了。”又是落入一片黑暗。恐怕我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才是结束,我才能真正的逃离这些纷纷扰扰。
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是陌生的地方,看起来应该是军营中,帐中除了床只有一些简单的摆设。天色已大亮我这有时不知睡了多久,阳光从帐篷的缝隙里照进来,依稀看的见尘埃的飘落。在旁边坐着的人是裴翠云,必定是瓦岗的营地了。真是难为她看着我,自己垂着脑袋睡着了。忽然想起来红色嫁衣的她,她此时已为人妇不知有没有磨灭她以前秉性。悄悄起身想出门探看,生怕脚步声把她吵醒,却被门口守卫阻拦下来。
“哎,我说你我这才休息一会儿你就想跑。”裴翠云已经醒了,起身嚷嚷起来。忽然觉得空气里都填满了鼓噪的声音,把人堵得无法喘息。她伸手抓住我,把我拉回帐篷内,我见无法挣扎就径自坐回床上,没有同她说话。只是静静思索着他们捉我来是何意,若是为了牵制宇文成都大可不必,我早已没什么价值。
“怎么,还不说话了!”裴翠云看着我,又扬起几个声调。我不愿看她,我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在那里自言自语。她挥挥手通知外面人去汇报我已经醒过来,又移了凳子坐在我对面。我别过头不看她,我得学会逃避所有的过去,包括瓦岗的人。
“你别给我使脸色,若不是元庆你以为自己有床睡?要不是为了秦老二的媳妇儿,谁要把你弄回来,看见你就觉得晦气。”她似乎很不欢迎我到来,听她的意思还是为了杨玉儿,可惜他们都算错了。
她见我不答话也没怎么为难我,一会儿的光景陆陆续续的来了几个人,先来的是我师兄徐茂公。他手中拿着浮尘,见了我似笑非笑说,“无量天尊,师妹别来无恙。”
我留在这里无恙也是有恙,我心里想着,却不想答话。我的师兄恐怕不会跟我站在同一立场,自从上次我欺骗瓦岗众人在先,宇文成都又为我大闹瓦岗,恐怕这瓦岗上下人人都恨我入骨。此时此刻我能做的也只是沉默,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他没有因为我的冷漠而生气,他若有似无的笑意看不出究竟有何意。我的师兄或许我还不了解他,但我知道他心中定是有些想法。他捋捋自己的胡须,“师妹,本以为留你可换二嫂回来,没想她已经回来了。你现在在瓦岗我们可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难不成把你送回去?”
我听闻这个消息想起宇文成都失去玉儿的伤痛,心中又是一阵酸涩。但是已经无法挽回,我不会再回去了,他本不需要我。我得承认我自私,再也无法容忍在他身边备受折磨的日子。
“把我放了即可,不用送我回去。”我抬头告诉他,我永远也回不去。
“既然你不愿回去,就留在瓦岗吧,也可为讨伐杨广出分力。”师兄脸上笑意变深。我能说我只想找个地方过自己平静的生活么?
“放我离开吧。”我已经无力解释什么,不想被卷入这纷争之中,若瓦岗所谓的天下大义需要我。可是天下大义与我何干,我就算离开宇文成都也不会与他为敌。我只愿平静过完此生,不过如同蝼蚁安静的生或死。
师兄没有说话,代表他不会放我离开。静持着一旁的裴翠云忽然说话了,“我说徐道长,跟她废话什么,她当初那么戏弄我们瓦岗杀了她都不解恨。”
“姐姐,不行!不能杀唯姐姐。”清亮的声音从帐门传来,抬头看到一个少年眼睛炯而有神。是裴元庆,他也曾被我欺骗,是我害他走上造反那的道路。他比以前长高了些许,眉目更有了些大人的摸样。不知道还是不是如以前是个莽撞的少年,做起事来那么不假思索呢。
此刻忽然觉得这就是冤孽,事有因果生死去留也不由我。我想走也走不掉,还是在距离你很近的地方。最好再也不要见到你,才能坚定离开你的信念,宇文成都。
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想我不会去死,更不会拿死来要挟任何人。元庆带着少年的稚气和倨傲,他的心中永远没有不可以。我曾经仔细的看过他,眉目清明嘴角总是保持着上扬的姿态,他似乎总是俯视世界唯我独尊的。
这个时候师兄和裴翠云已经离去,师兄只留下一句让我好自为之,帐内只剩我和裴元庆。他走过来手中端着饭菜问道,“唯姐姐,可有受伤。”他该恨我才对,怎么对我如此关心。当初若不是我他也不至于要入瓦岗,说不定现在也已成了大隋威武英勇的少年将军。
“师兄安排的么?”心中存着疑惑,他和她姐姐一个□□脸一个唱白脸,莫不是师兄故技重施。
“怎会?唯姐姐曾悉心照顾我。”他底下眼眸,“饭菜都要凉了。”慌忙的放下,又拉我坐到桌子前。
“那是师兄安排的,你应该知道。”我也不忍把这个残忍的事实剖给他看,就算我是出于师兄的计谋,但对这个孩子我还是用了心照顾的。但是终究是欺骗,我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我知道,你会留在瓦岗吧。”他有些期盼的问我,我问自己他是出于什么立场呢?
“不会。”我如实回答道。
“你去哪……元庆陪你去吧,以后再也没人欺负你了。连号称天下第一宇文成都都被我打吐血了,他再也不能把你抢走了。”他骄傲的昂起头,以为能够保护我。但是听到他说打败宇文成都,心中一惊手中的筷子滑落。
“唯姐姐?”他惊讶着看着我,“你受伤了么?”他慌忙的捡起筷子,“我去换一双。”
“元庆!”我叫住他,想到他刚才说陪我走,不管是否真心都不妨一试。有了他我就我离开瓦岗军营的胜算就大些,可是师父留给我的盒子怎么办。“元庆,当真可愿意随我走?”我问他 。
他点点头,“去哪都行,只要能跟唯姐姐在一起。”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我听他这么一说才明白,或许是我不懂少年的心事吧。早在他为我杀了宇文成龙的那刻起,我就该想到他内心偷偷的藏着的那些情愫。可惜那个时候我只顾念着宇文成都,没有任何的心思去考虑其他人包括他。他叫我唯姐姐,带喜悦的情绪,可是元庆为何不恨我。
心中复杂的情绪滋长着,而今我又要欺骗他了,我真的如此不堪么?他又小心翼翼的唤我,我抬头看见他深褐色的眼眸,“不恨我么?”
“不。”他是个简单的孩子,只是如此的话,我心中却觉得似乎有些对不起他。我对他不及宇文成都万分之一的好,可是他若真心带我离开,那么我真是可耻。但那又如何,只要不让我再卷入这是非的纷争,能从此远离这些纷扰一切在所不惜。或许带走元庆,对他自己也是好的,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若是以后真的要有报应,那就都报在我身上吧,反正见不得人的事我早就做过了。不管有没有成功,它们慢慢得侵蚀着我的良知,让我一步一步的步向黑暗。
忽然庆幸自己,总能找到一些契机。离开这里我很快就能恢复吧,从此再过上从前的日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