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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子风流-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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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混账王八蛋,无耻之尤!”徐谦大义凛然的咒骂:“亏得还是读书人,连正德朝的刘瑾都不如,刘瑾再坏,可曾听说过他勾搭别人妻子吗?”

这一句骂的王康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对王康的公审大会还在继续,可见王康平时的人缘实在不怎样,有告他鸡奸的,有说他露阴的,还有说他逼着人家去内宅男女通吃的,徐谦不由感叹,人民群众的想象力……啊,错了,应当是大明朝公差们的想象力实在无穷,这要是在后世,放在某岛上,不去做人民艺术家兼编剧实在可惜。

=文=这一桩桩令人发指的罪行,看的让人咋舌。

=人=待书吏将撰写的案卷呈送上来,徐谦震惊了。

=书=太坏了,太无耻了,人怎么能坏到这个地步,人怎么能这样的没有廉耻。

=屋=他深吸一口气,随即道:“来,将这些苦主带下去,待会让他们签字画押。”

差役们总算松了口气,如蒙大赦,一个个逃也似的跑了。

白纸黑字、签字画押是肯定要的,谁都抵赖不掉,出去了也别想反悔,你都把吏部主事都死死得罪了,反悔来得及吗?你不反悔人家要整死你,你反悔人家还是要整死你,索性不如咬咬牙,一起把这姓王的整死吧。

因此这些人画押起来很痛快,争先恐后、盛况空前。

可是留在堂里的某位大人可就惨了,不过算他倒霉,枪打出头鸟,谁叫他是头?

王康的态度,其实很微妙,他本来打定的主意是随着徐谦怎么折腾,自己大可以死猪不怕开水烫,无所谓了。只要外头的毛学士听到了消息,肯定会亲自带人来捞人,自己索性不说话,看徐谦怎么表演。

结果徐谦的表演过于投入,徐谦领了衔,其余的这些差役们反了水,然后一个个编排,这些家伙胡扯出来的事迹,让王康有恨不得拿块豆腐撞死的冲动。

最重要的是,人家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第一次被王大人侵害的时候是在哪里,是几月初几,外头还雷雨交加,王大人如何在值房里唤了他去,然后如何制住他,如何威逼利诱……

第三百八十八章:人神共愤

皇家学堂传出来的消息显然是一种胡闹,用胡闹的态度对待吏部,这还了得?

吏部这边已经炸开了锅,人被抓了,一时半会也没见放出来,而这学堂加强了防备,一队队的校尉杀气腾腾地在学堂外头布防。

这是想做什么?这分明是绑架朝廷命官,想造反啊!

下一步该怎么办?

大家都傻了眼,难道还要带着人去把人捞回来?要捞回来不容易啊,总不能带着兵去抢人吧,这徐谦是疯子,大家可不是疯子,要冷静,要淡定,嗯……这是一定的,咱们是朝廷命官,君子还动口不动手呢。

不过毛纪听了消息,先是震惊,拍案而起,大呼道:“这是造反!”可是随即,他猛地身躯一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搓了搓手,一下子激动起来。

这是作死啊,真是天欲让其灭亡必令其疯狂,他不死谁死?大明朝最忌惮的是什么?最忌惮的是挟兵自重,徐谦犯了大忌。再加上绑架朝廷命官和差役,还有路政局的案子,怎么看,这姓徐的都是在找死。

本来这姓徐的有圣眷在身,一个贪墨的案子未必能将他整死,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年头有的是原地站起满血复活的案例,说不定今天倒霉罢了官,明天起复就连升三级,可见要整人,必须要做到斩草除根,断不能姑息养奸,不把这姓徐的一棍子打死,毛纪总觉得不安心。

可是现在,这个傻子居然送货上门,还生怕自己死得不够快似的,这不正好成全了毛大人?

毛大人很激动,不过他还觉得不够,连忙召五城兵马司的指挥过来,五城兵马司有指挥五人,听到学士相召,自然不敢怠慢,连忙赶来。

毛纪今日异常的心平气和,扫视了五位指挥一眼,道:“皇家学堂的事听说了吗?”

回话的是东城指挥:“是听说了,这姓徐的忒也大胆……”

他还想添油加醋的说一通,毛纪不耐烦地摆摆手道:“多说无益,你们既是兵马司,这个事就该你们管,你们立即带几队军卒去学堂交涉吧,王大人乃是朝廷命官,万万不能有什么差池。”

这几个指挥顿时傻眼,这种狗屁烂账的事让他们来负责,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要知道那徐谦可是个愣子,什么事都敢做,听说在学堂里还死了个差役呢,兵马司只是负责治安和救火事宜,总不能拿着刀片去砍人吧?就算是去砍人,在天子脚下,那徐谦要耍横,人家那是不怕死,兵马司凑这热闹做什么?

只是毛学士发了话,无论如何也要走一趟,众指挥商量了一下,便各自点了几队官军往皇家学堂去了。

到了皇家学堂才晓得人家早有准备,百来个校尉各自挺刀拱卫在附近,一见到来了人,便听到有人拔刀而出,高喊一声:“列队!”

紧接着校尉立即集结,片刻功夫,便密密麻麻地列好了队伍。

还是那东城指挥上前交涉:“我等要见徐侍读,还有,王大人可在学堂里吗……”

话才问到一半,陆炳便站出来,冷冷地道:“徐侍读不见任何人,这里是皇家学堂,谁敢擅闯,格杀勿论!看什么看,你哪个衙门的,敢来皇家学堂撒野?”

东城指挥呆住了,他突然意识到,愣的不是一个姓徐的,这皇家学堂上下人等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还真是嚣张啊,天子脚下,有这么嚣张的吗?人家这口气压根就没把兵马司放在眼里。

若换做是哪个草民敢这样造次,东城指挥早就抄家伙砍人了,不过面对这些森然的校尉,他反而不好造次了,真要打起来,打不打得不过是一回事,问题还在于天子脚下动了刀兵,往往都是各打五十大板,皇家学堂倒了霉,兵马司怕也要大换血。

如此一想,五个指挥又凑起来商量,商量的结果就是你们继续发疯吧,大爷不奉陪了。

立即回吏部复命,毛纪听了这消息,不怒反笑:“果然没有错,这皇家学堂还真是疯了。既然如此,尔等立即上奏,要据实禀奏,把这皇家学堂的张狂都写上去,其他的事,老夫来办。”

毛纪只是走个过场,表面上是给皇家学堂最后一次机会,实则是堵住最后一个漏洞。

而现在……终于可以开始了。

他立即派人四处联络,随即各部院和各衙门纷纷递上了奏书。

雪片般的奏书递到了内阁,杨廷和和王鳌俱皆震惊。

杨廷和不由拍案而起,怒气冲冲地道:“好,好啊,好大的胆子,竟然劫持吏部官员,皇家学堂好大的威风,王公,你怎么看?”

内阁毕竟还是讲理的,这种事肯定很不好看,王鳌纵然想要包庇也是不成。况且这件事发生,已经惹来了官怨四起,若是还站在徐谦的一边,王鳌现在本身就遭人非议,怕也抵不住。

王鳌道:“事关重大,应立即入宫禀奏。”

杨廷和端起茶来,慢悠悠地吃了一口,好整以暇地道:“怕是迟了。”

“嗯?”王鳌不解。

杨廷和道:“拿竹竿子捅了人家,就不许别人暴跳如雷?”

正说话之间,有人递了一个条子进来,杨廷和看了一眼,随即道:“老夫果然没有料错,午门那边闹起来了,维之亲自带着大小官员三十余人请命。”

“请命?”王鳌故作糊涂,其实事情到了这份上,被人抓住了痛脚,肯定是要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很明显,这一次毛纪是亲自上阵,堂堂内阁学士,未免有点太掉价。

不过这毛纪似乎是不咬死徐谦不罢休,非要来点花样不可了。

杨廷和吁了口气,道:“王公,事到如今,老夫也和你直说了罢,徐谦胆大妄为到这个份上,已是尾大难掉,是该给点教训了,老夫听说你和他近来走得近?走得近本也无妨,你德高望重,多少人都在巴结着你呢,可是老夫有一句话相告,这个人不简单,王公小心玩火。”

这是杨廷和对王鳌第一次表现出了不客气,不客气就不客气吧,反正这里只有这师生二人,你能如何?

王鳌也慢悠悠地吃了口茶,却微微一笑道:“介夫……”杨廷和的字,王鳌是许久没有称呼过了,他继续道:“那么老夫也不妨实言相告,这个毛纪志大而才疏,能入阁无非是因缘际会而已,这天下最忌的就是无能二字,无能之辈高踞朝堂,迟早要现出原形,你何必与他厮混?老夫在玩火,你又何尝不是在玩火?”

杨廷和不禁愕然,他吁了口气,摇摇头,喃喃道:“多说无益,成败也就在今日了,说再多也是闲话。”

内阁里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默,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吐露半字,可是二人在暗中也是在咀嚼对方话里的意思。

“看他如此气定神闲,莫非是有什么后招?”杨廷和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弹劾的奏本。

“他如此胜券在握,真有必胜的把握?”王鳌气定神闲地吃着茶水。

杨廷和心里又想:“是了,他的脾气,老夫最是清楚,他气度非凡,岂能用常理度之?越是遇到这样的大事,越是心里没底,就越会如此,他表面如此,想来此时已是七上八下了。”

“杨廷和这个人,外宽而内忌,此时是真要动手了,他动徐谦,最后却是冲着老夫来,看来此次,他不会留什么情面了。也罢,索性见个真章吧。”王鳌在心里道。

这尴尬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便有太监急匆匆地过来,道:“陛下有旨,请二位立即至暖阁觐见。”

二人没有迟疑,立即起身,随着小太监往暖阁去。

在暖阁外头,黄锦阴沉着脸在这儿等待,看来事情闹得太大,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黄锦听了消息,心里也是忐忑,他和徐谦有太多私下的关系,虽然未必和徐家父子之间有什么感情,可是一旦这父子二人垮了,到时候彻查下来,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黄锦过来给杨廷和与王鳌行礼,道:“陛下久候多时,二位大人可要小心着回话,陛下不高兴呢。”

“是吗?知道了。”杨廷和漫不经心地道。

王鳌却突然问:“毛学士到了没有?”

黄锦道:“已经在里头回话了。”

王鳌双目一阖,随即道:“容请公公通报。”

黄锦通报之后,便请二人进去,二人鱼贯而入,便听到了毛纪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陛下,徐谦挟兵自重,胆大妄为,扣押吏部官员,莫非是事情败露,要鱼死网破吗?如此胆大妄为,国朝百五十年,可曾有过这样的事?现在百官们闹得这么凶,难道是因为妒忌徐谦?说到底,这是因为徐谦已是惹的人神共愤,已到了非处置不能快人心的地步……”

第三百八十九章:交锋

嘉靖把玩着手里的一方砚台,显得有几分不耐烦地听着毛纪绘声绘色的陈述。

事情怎么样,他根本不关心,他关心的是百官们怎么看?他们会不会闹,最后该用什么手段收场。

徐谦这家伙闹出这样的事固然可气,可是嘉靖是个很会算账的人,算账的人一般在算账之前心里都会有个底,至少晓得什么帐是自己的,什么帐是别人的。

不消说,徐谦是他嘉靖的人,铁杆中的铁杆,所以这笔帐,嘉靖心里只算别人,算不得自己的头上。

可问题在于,出了这样的大事,做皇帝的想要不表示一点,过于偏袒,肯定是要闹出大事的。

嘉靖深吸一口气,见是杨廷和和王鳌来了,连忙打断了毛纪的抱怨,正色道:“二位爱卿,请坐下说话,事情朕就不多言了,眼下群情汹涌,再闹下去,没的让人笑话,再者说了,现在又将到了年末,各国藩使陆续抵达,朕不愿出事,也不愿闹什么乱子,你们怎么说?”

他没有说怎么看,而是怎么说,一字之差,意思却是相差千里,怎么看是询问看法,怎么说是嘉靖已经定下了调子,这件事要压下去,可是怎么压,就看你们怎么说了。

王鳌的屁股落座,道:“这首要的就是陛下下旨,先把王康从皇家学堂里救出来,至于其他当事之人,适当给予处分也就是了。”

王鳌的话深得嘉靖的心思,嘉靖不由点头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毛纪冷笑道:“这样就能平息议论吗?处分?怎么处分?是申饬还是革职?话总要说清楚,人在学堂,现在救不救倒是其次,想来王大人的性命应当无忧,问题的关键是如何服众,怎么让人心服口服,总不能他一个侍读说拿人就拿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陛下,微臣的意思是要彻查,只有水落石出才能平息眼下的争议,若只是和稀泥,只是想把事情压下来,越是如此就越容易引起反弹。”

见王鳌和毛纪之间冲突得厉害,嘉靖不得不看向杨廷和,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道:“杨先生有什么高见?”

杨廷和知道,王鳌的轻描淡写和毛纪的咄咄逼人是两个极端,这两个人闹得厉害,使得天子不敢采纳他们二人的意见,这是大事,内阁不能采取一致,到时候有人背后使坏,事情只会更麻烦。

现在嘉靖找上自己,带着几分可怜巴巴的乞求,这是很不寻常的,至少有一点杨廷和可以肯定,天子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天子在乎那个徐谦,所谓关心则乱,道理便是如此。

那么该怎么答呢?既不能像毛纪那样偏激,自然也不能像王鳌那样轻描淡写,杨廷和微微转了个念头,淡淡地道:“其实这件事好办,既是家丑,那就关起门来把话说清楚,听说徐家父子身上还有个案子是吗?那么一并来解决,陛下可以立即召集五品以上官员到崇文殿举行廷议,再召徐谦入宫解救王康,趁着大家都在,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说清楚,有什么误会可以澄清,若真有什么罪过,那也不能姑息,如此一来才能让人心服口服,陛下以为如何?”

杨廷和的建议看上去中肯,却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召集百官,要知道百官也是人,现在王康被抓去了皇家学堂,对一个朝廷命官,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这是兔死狐悲,在这种情况之下,可以说整个官员阶层在某种意义上对徐谦这次不太厚道的事都抱有怨言。

这就等于是请徐某人来踢足球,毛纪队有十一人,徐谦孤身一人,单枪匹马,观众呢,则全是毛纪的啦啦队,徐谦还没上场,怕就被无数的鸡蛋砸死了。

杨廷和笑吟吟地看向嘉靖,接着道:“事态紧急,陛下宜早做决断。”

这一句就有逼迫嘉靖立即答应的嫌疑了。

嘉靖皱眉,先是有几分不认输,眼睛看向王鳌,见王鳌没有出来反对,不由吁了口气,道:“那么就依杨先生,下旨意,召徐谦入宫,是了,连那王康一并诏入宫中,今日午时,于崇文殿召开廷议。”

嘉靖不情愿地下了诏,让毛纪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虽然事情没有达到他的预期,不过他已稳稳占住了胜算,倒也无妨,眼下最重要的是趁着这个空闲立即把局布好,只要在廷议的时候把徐谦的罪名一一坐实,便是天子,难道还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包庇徐谦吗?

“陛下圣明。”

三人退出了崇文殿,毛纪正要前去吏部布置,便向杨廷和打了个招呼,道:“杨公,我还得出宫一趟……”

一旁的王鳌笑吟吟地道:“毛学士,老夫这里恰好有一份关乎你们户部的奏书,还想请你参详一二,这事关岭南的灾情,没有你这户部尚书过目,老夫不敢擅专。”

毛纪皱眉,正要拒绝,只听王鳌又道:“救灾如救火,若是真出了闪失,那便是大事,什么事能比得过这个重要?”

毛纪不得不看了杨廷和一眼,杨廷和朝他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毛纪只得道:“那么看看也无妨。”

却说嘉靖这边,心情自是不好,黄锦遇到这种情况更加小心翼翼,给嘉靖斟了茶来便乖乖地退到一边。

嘉靖的目光一闪,道:“黄伴伴,你若是朕,这件事会如何处置?”

黄锦愕然,随即呵呵笑道:“奴婢哪敢是陛下?陛下言重,毛纪和徐谦早就不睦了,此次徐谦给了他机会,他还不往死里咬?现在杨学士又提出廷议,依着奴婢看,这表面上是廷议,实则却是御审,其实只是毛纪和徐谦针锋相对倒也罢了,怕就怕到时出现墙倒众人推的局面。”

嘉靖淡淡地道:“朕还是信徐谦的,他不是个糊涂的人,绝不是轻易被人拿捏的人物,朕疑惑的是王爱卿,方才他为何不趁机反驳杨廷和呢?莫非……王鳌和杨廷和也是一伙的?”

黄锦想了想,道:“陛下,东厂这边近来一直都在关注王学士,王学士这个人近来和一些大臣确实走得近,不过这些人大多和杨廷和没什么关系,陛下或许多虑了。”

嘉靖有些烦躁,甩甩袖子,道:“说了也是白说,朕要沐浴更衣,准备廷议。”

黄锦不由道:“陛下是否先用了午膳?”

嘉靖摇头道:“这就不必了,朕没心情。”

沐浴更衣之后,时间已经接近午时,百官们早就接到了消息,纷纷到了午门外头集结,对于新近发生的事,少数人义愤填膺,可是大多数人却是漠不关心,兔死狐悲的心情他们有,可是在官场上不是你整死我就是我整死你,谁有闲心挂念别人?

不过毛纪现在要往死里整徐谦,毛纪背后是杨廷和,王鳌这边又态度暧昧,这就让大多数官员有点期待了,毕竟是谁都希望有个露脸的机会,既然这一次徐谦是百死莫赎,那么不妨就借徐侍读的人头一用,给自己增加几分光彩。

在这个圈子里,有的是人走茶凉和墙倒众人推的先例,连师生都可以面和心不合,甚至是父子都可以反目,所以说这种事实在太稀松平常,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午时已经过了,可是宫门还没开,这不免让大家很是焦躁起来,正在这时,却有人骑着马过来,这人翻身下马,眼尖的人倒是认得他,不是徐谦是谁?徐谦面带笑容,走到宫门,纷纷和一些相熟的人打招呼。

人家把招呼打上门来,不回应终究是不好的,于是自然也有人不咸不淡地道了个好。

徐谦听了圣旨,立即就来了,大正午的廷议,这毕竟是出了突发的状况,眼下大明朝还算国泰民安,唯一的突发情况怕就是他的皇家学堂,他倒也冷静,脸上看不出焦灼不安,举止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此时,午门大门终于洞开,大臣们终于吁了口气,纷纷振作精神鱼贯而入,徐谦夹在人群之中,随众人一齐到了崇文殿,崇文殿里,最先来的都是在宫中就近办差的学士和翰林,嘉靖倒是还没有出现,毛纪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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