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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我这几年都是浑浑噩噩的过的,这身子骨都生锈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行,所以。”
他本就是进士出身,而且又是功勋之后,其实几年前他就可以当官了,只是当时他心灰意冷,又怕自己忍不住去秦家让秦夫人难堪,于是就离家出走,在外过了几年。即便如此,凭借着郑家的实力,以及他的名声,想要当官那真是太简单了。
李奇笑道:“所以你就想来我这里锻炼锻炼,找点信心回去。”
郑逸苦笑道:“也可以这么说。”
李奇皱眉道:“且不说我是否会录用你,但是一旦我录用你了,你就得干上一年,你可得考虑清楚。”
郑逸点点头道:“这我知道,一年不多不少,刚刚好。”
李奇点点头,道:“那好。不过,还是得照规矩来,这样吧,这次就由夫人来面试你。”
秦夫人皱眉道:“为何是我?”
李奇嘴一撇,道:“我怕我擅自做主,你又骂我。”
“你。”
秦夫人哼了一声,撇过头来,朝着郑逸道:“二哥,你可想清楚呢?”
郑逸点点头道:“我想的已经十分清楚了,而且我家里也已经同意了。”
秦夫人稍稍点头,又朝着李奇道:“如果你让我来面试二哥,那我无须问什么,二哥的才学我很了解,这公司里面任何一个职位他都能胜任。”
任何一个?李奇郁闷道:“夫人,你能不能稍稍顾忌下我的感受啊。”
郑逸也讪讪道:“三娘,你太抬举我了。”
秦夫人淡淡道:“我只是实话实说。”
报复!赤裸裸的报复!李奇据理以争道:“我可没有不允许你说谎话啊!”
这人的脸皮究竟是什么做的?秦夫人摇头轻叹一声,沉默以对。
秦夫人不做声,李奇还真拿她没有办法,只好朝着郑逸道:“既然夫人都这么说了,那这第一轮面试就算你过了,哦,我差点忘了问你,你是来面试什么职位的?”
“账房。”
也好,如今会计部正缺人。李奇点点头,忽然皱眉道:“可是我们公司的会计部都是用新式算法,你?”
郑逸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当我刚回到京城的时候,就听过大人的那新式算法,也研究过,给我熟悉几天,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关于学问方面,他骨子里其实还是很骄傲的。
“那就好。”李奇呵呵一笑,道:“这样吧,我待会叫吴大叔来面试你,他说行就行了。”
郑逸点点头道:“多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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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百一十六章 牵一发动全身
一石激起千层浪。
李奇昨日上午的一系列动作,登时引起不小的骚动。
少宰府。
“如此重要的位子,怎能让一个黄毛小子来坐,真是不明白。”
“就是,就是,那厨子懂个什么。”
“你们就少说几句吧,他如今可是皇上眼前的大红人”
“可是可是你说那厨子究竟想做甚么?”
“这我哪知道,不过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咱们还是小心点为妙。”
。
大厅内是坐满人,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没了的。王黼坐在正座上,仰着头,闭着双眼,眉头微皱,额头上贴着一块湿毛巾,对于其他人的言语是充耳不闻,但也没有阻止。
过了好一会儿,众人仍在热烈的讨论中,王黼忽然睁开眼来,右手抓下湿毛巾来,扫视群人一眼,皱眉道:“好了,好了,你们可都是我大宋的栋梁,怎地与街边的泼妇一般,说的没完没了,要说也行,你们倒是回去说呀,干嘛来我这里吵,哎哟,疼死我了。”说着他又开始搓着额头呻吟了起来。
左首那人哭丧着脸道:“王相,我们也不想来打扰你休息,可可这不是小事呀。”
王黼没好气道:“不是小事?那又是什么大事,这监事又不是头一次换,你们用得着这样吗。”
“可以前都是王相你安排的人,这次可不同了。”
王黼赶紧道:“什么叫我安排的人?一直以来都是皇上任命的,这次也不例外,你说话小心点。”
“是是是。”
那人忙点点头,问道:“可是王相,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王黼纳闷道:“什么怎么办?是不是天塌下来了?”
“这倒没有。”
“那便是了,他新上任自然得了解下军器监的情况,这无可厚非。真不知道你们怕什么?好了,好了,该说的你们已经说完了,本相要说的也都说了,要是你们相信本相的话,那么你们现在就立刻回去做事,凡事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要是你们不相信本相的话,那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早点回去吧,早点回去吧。”王黼皱眉不悦道。
那些人见王黼下了逐客令,又见其脸色难看,不敢再说,纷纷站起身来,心里都在揣摩王黼方才的那一番话,似懂非懂,均想难道王相已经找到办法了,示意我们不要担心?
一时间又是疑云满腹。
待那些人出去以后。王黼哼了一声,那一脸病态消失的无影无踪,道:“这一群废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仅仅过了片刻。又进来一人,正是那王宣恩,他朝着王黼道:“爹爹,他们走了。”
王黼点点头。
“爹爹。方才下人来报,咱们门前有几个探子。”
“这我早就料到了。”
“可是那厨子排的?”
“除了他还会有谁。”
王宣恩欲言又止道:“爹爹,你说那厨子会不会?”
王黼冷笑一声道:“你也太高看他了。他还没有这个胆量。”
王宣恩道:“可是那厨子行事向来就出人意表,咱们不得不防呀。”
王黼摆摆手,胸有成竹道:“这事不同于一般,其中关系千丝万缕,可以说是牵一发动全身,即便他有这个胆量,有些人也不会允许他胆大妄为的。你以为就凭他能坐上这个位子?哼,若不是高俅、蔡京二人在后面撑着,他怎能如此轻易当上军器监监事,所以咱们根本无须担忧,他折腾不起来。”
王宣恩皱眉道:“可孩儿还是有些担心,爹爹,你要不去找找隐相?”
王黼摇摇头道:“没用的,隐相如今也向着那厨子,只要那厨子没有做什么出格事,隐相还会在一旁帮着他。”
王宣恩急道:“难道爹爹你就这么放任他继续这么下去?”
“当然不会,等到童太尉凯旋归来,我再好好跟他算这笔账。”
。
太师学院。
李奇与种师道二人坐在一个小亭子里。
种师道呵呵道:“你小子故意将郓王支开,是不是有事想问老夫。”
李奇点点头道:“看来什么都瞒不过种公了。”
种师道叹道:“其实关于军器监的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别说老夫,就连皇上自个也十分清楚,但是屡禁不止,当初真宗皇帝亲自视察军器监,就随便拿了几把弓,结果发现都不合格,于是真宗皇帝下令彻查此事,可是那又怎么样,不但一点也没有改善,反而还变本加厉了。”
李奇眉头一皱,道:“难道要我什么都不做?若真是如此,我辛辛苦苦几个月,求来这个职位,岂非一点用处都没有?”
种师道一声长叹,道:“这老夫就帮不了你,因为这里面牵扯的人实在太多了,而且个个实力非凡,没实力的也插不进来,你要动的话,可得思考清楚。”
李奇苦笑道:“这我已经知道了,我也害怕,不然我现在就动手了,岂会等到如今还迟迟未动。可兵器是我大宋军队之根本,若是不改善的话,恐怕大宋危矣啊!”
“你这话没错,但是那又怎么样,那些文官可不管这么多。而且,你若想要出手的话,恐怕第一个出来反对的就是高太尉,到那时你两边都不是人,少了高太尉和蔡太师的支持,那你可就危险了。”
李奇点点头道:“都不用等到那时候,恐怕今日太尉就会来找我。”
“你知道便好。”种师道笑了笑,颇感无奈道:“这军器监可不跟军营yiyàng,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没有人会管你。实不相瞒,若是你在之前跟老夫说这事,老夫说不定还会阻止你淌着浑水。”
李奇翻着白眼道:“种公,你别尽泼我冷水好不,至少也给我点鼓励吧。”
种师道笑道:“鼓励对你而言有用吗?”
“呃没有。”
“那你还说。”
“唉既然上了这贼船。怎么也得把本捞回来,不然这赏赐忒也不值钱了。”
种师道一愣,道:“你想干什么?”
“种公请放心,我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李奇没好气道。
跟种师道聊了半天,但却一无所获,李奇不禁有些郁闷,与马桥离开学院后,刚过了一个转角,就见一个俊俏公子骑在白马停在借口。
李奇稍稍一愣,骑马上前。道:“我就知道你会来。”
这人便是赵菁燕。
“你得到如此肥差,我怎能不来恭喜你。”赵菁燕微微笑道。
李奇摆摆手道:“别,千万别,与其说恭喜,还不如说点实在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
李奇指着自己的脸,问道:“你瞧我这模样,像是有打算的样子么?”
赵菁燕黛眉轻皱,狐疑道:“不是吧,我听说你上任第一天动作就不小。你可不是那冒失之人呀。”
“你太瞧得起我了,我那只是试探试探而已。”
“那你试探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
李奇摇摇头,道:“这恐怕就是最糟的结果了,他们根本就是已经算死我不敢怎么样。所以根本无须害怕。”
赵菁燕道:“那你呢?”
“我什么?”
“你害怕了么?”
李奇微微一愣,道:“暂时还不害怕,但是若要继续下去的话,可能我就会害怕了。”
赵菁燕笑道:“如此说来。这第一回合交锋,你算是输呢。”
“也可以这么说。”
李奇无奈的点点头,又道:“我说你来找我不会就是想看我笑话的吧。快把你的建议说出来吧,别吊我胃口了。”
赵菁燕苦笑道:“我哪有什么建议?我只是认为,既然你已经坐上这位子了,害怕也无济于事,你要是胆怯的话,那根本就不会有所作为,如此一来,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人取代,到时你可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白浪费一个这么好的机会。”
李奇没好气道:“这我也知道,那你倒是说说该怎么继续下去啊?”
赵菁燕白了他一眼,道:“这可是一个陈年旧疾了,当初几代人的努力都是无功而返,我若有法子岂会等到现在。不过,你若想要改变,唯有一条路可以走。”
“哪条路?”
“破而后立。”
“破而后立?”李奇眉头一皱,旋即郁闷道:“你说得倒是轻巧,破而后立,恐怕我这刀都还刚刚亮出来,就被人给破了。”
赵菁燕极其认真点点头道:“那也有可能。既然你恁地害怕,当初就别揽下这肥差呀。”
“还肥差,我瞧苦差还差不多。”
赵菁燕一笑,道:“我要说的也都说完了,你自己好之为之吧,告辞。”
言罢,她就骑马离开了。
“靠之。”
李奇朝着赵菁燕的背影,狠狠的竖起了一根中指。
来到集团公司,李奇才刚一进门,那前台姑娘就小声道:“董事长,白夫人来了。”
李奇表情极其平淡,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刚进到办公室,李奇感觉气氛有些怪异,只见白夫人坐在他的座位上,而白浅诺和秦夫人则是站在两旁。
日。好强的气势啊!李奇拱手笑道:“李奇见过伯母,伯母今日怎地有空来看七娘呀,不过伯母大可放心,我绝不会让七娘受一点委屈的。”
白夫人淡淡道:“七娘,三娘,你们先出去,我有事要跟李奇谈。”
操!就知道是这样。李奇只觉一阵头疼。
白浅诺和秦夫人应了一声,又担忧的瞧了李奇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二女刚一出去,白夫人立刻脸一板,道:“你还真是能耐呀,这变法一事都还只是刚刚开始,你又摊上这么一档子事,哼,这惹麻烦的能耐,恐怕整个大宋都再找不出一人能与你相比了。”
李奇厚着脸皮嘿嘿道:“多谢伯母夸奖。”
白夫人一愣,随即笑道:“你用不着在我面前逞强了,你如今是不是感觉到举步艰难?”
李奇摇摇头道:“伯母,这话从何说起啊?”
白夫人笑骂道:“你小子胆子倒真是不小,竟敢在白府门前安置哨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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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百一十七章 进退两难
这牛皋究竟是怎么办事的,这么快就让人发现了。李奇心中一凛,脸上却是一脸错愕道:“伯母,什么哨探,我不知道啊,是不是有人在伯母面前诽谤我,真是岂有此理,竟有人敢在本帅头上作乱。伯母,你且放心,我立刻派人去彻查此事。”
演技不可谓之不精湛啊!
这小子还真是会装,都这时候了还不肯承认。白夫人咯咯笑了笑,又是一阵波涛汹涌,随即道:“好了,好了,你用不着在这里故弄玄虚,其实我一点也不介意。”
“我…。”
李奇还欲辩解,但是白夫人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道:“我又不是傻子,岂能瞧不出来,你上任第一日,就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这根本就不像你的行事风格,你无非就是想试探下,到底有多少人与军器监有关系,不过你放心,老头子与这事是一点干系也没有。呵呵,现在恐怕你也差不多清楚了,怎么样,如今你是不是觉得进退两难。”
暴汗!老子真是一点隐私权都没有啊。李奇一愣,随即叹了口气,坐了下来,道:“既然伯母你都知道了,那我就不多说,事情就是这样的,还请伯母赐我锦囊妙计。”
“什么锦囊妙计。”
白夫人白了他一眼,道:“我又不是那诸葛圣人。”
李奇挤出一丝笑容,道:“伯母过谦了,我瞧你比诸葛圣人还要厉害些。一眼就识破了小侄的拙计。”
“这算得了什么。”白夫人摇摇头,道:“难道你还打算瞒住谁么?不过没人会介意的。更加不会理你,军器监监事,听上去是挺好的,但是你以为真就这么好当么?别的不说,就说三司,若是三司有人想整你,那真是再容易不过了。你以前虽然身兼数职,但至少都是你说了算。但现在你却自己用个套索套住了自己,我真不知道你这么做究竟是为那般。”
她这话是一点也没有错,军器监其实一个非常特别的部门,里面隐藏的油水就不说了,而且还受很多部门的牵制,若是有战事,王黼、童贯等人都能直接掌管军器监。即便没有战事,他们也能干预军器监,因为你造多少武器,可不是你军器监监事说得算,还得经过详细讨论,才能定下来。虽说李奇是军器监的一把手,但是若没有其它部门的配合,上面的批准,他是寸步难行,还要处处求人。处处受到牵制。
暴汗!你以为我想么,我要是为了自己。那我揽这么多活干什么,我倒也想跟你一样,在家过过小日子啊。李奇心中稍稍感到有些委屈,但也不想就此认输,死撑道:“伯母,这都还没有开始,你怎地说的好像我输定了似的,鹿死谁手还不知道了。”
“当然,我当然不会这么想。”白夫人微微一笑,道:“是输是赢,那得看你的目的是什么?”
李奇皱眉道:“我的目的?什么意思?”
白夫人道:“若是你只是想从中获利,那以你的当今的实力,绝对能在里面混的如鱼得水,这对你个人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
笑话!你丫忒也瞧不起人了吧,我若是为了自己,我连沾都不会沾这事,老子还不至于穷到这种地步。李奇淡淡道:“如若不是呢?”
白夫人苦笑道:“那你必输无疑,甚至你以前的努力,都会因此付诸一旦。”
李奇听得不禁有些恼火,被人判死刑的感觉相信没人会喜欢,傲气道:“伯母,你这话未免忒也笃定了吧,我还偏要去试试,看看这军器监究竟是不是伯母口中龙潭虎穴。”
白夫人眉头一皱,道:“你可不要意气用事。”
李奇笑了声,道:“我绝非意气用事,要不然我当初就不会接下这门差事,我承认,方才我是有些胆怯,但是现在我想的很清楚了,而且我也已经在皇上面前承诺了,可以说是退无可退。”
“那你打算如何做?”
李奇哼了一声,昂着头道:“不知道。”
白夫人噗嗤一笑,道:“你这还不叫意气用事?”
李奇没好气道:“或许现在我还没有想到,但是不代表明日我想不到,后日我想不到,反正我又不急,就算上面那些人不怕,下面那些人能不怕么,我吓吓他们总行吧。”
白夫人懒得听他胡说八道,道:“你真的已经决定呢?”
李奇肯定的点头道:“不错,我既然当上了这监事,就绝不会放任不管。”
白夫人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来得时候就已经猜到了,但是我还抱有一丝希望,可惜啊。若是你决定这么做的话,那么只有一条路可行。”
李奇道:“破而后立。”
白夫人一愣,稍稍点了下头,道:“如今你运势比较旺,或许真有可能也犹未可知,真希望这次我猜错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什么智者,我只是一个愚妇罢了,不然当初我就不会允许七娘跟你了,老头子才是真正的智者啊。”白夫人哀叹一声,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去。
从这最后一句话看来,她还是隐隐表示自己并不看好李奇。
“伯母慢走。”
“嗯!”
白夫人又瞧了李奇一眼,摇摇头,然后走了出去。
李奇坐回在自己的位子上,仰面长叹一声,喃喃念道:“破而后立,破而后立。”
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