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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面前。”
李奇言罢,就急匆匆的朝着外面走去。
来到门前,他做贼似的先朝着门缝里喊道:“马桥。马桥。”
外面先是传来一声哈欠,随即又传来马桥的声音:“步帅,外面连个人影都没有,你可以出来了。”
李奇一愣,打开门,探出头去,左右瞧了瞧,见真的连个人影都没有,这才走了出去。
马桥又打了个哈欠。
李奇道:“哎,你咋这般模样?”
马桥笑道:“昨天喝得有些多了。”
李奇嗯了一声。道:“你喝多呢?不会吧,你可是千杯不倒呀。”
马桥道:“我当然没有倒,只是喝的太久了,都快喝到四更天了,有点困意,今早你又让我那么早起床,显得有些困乏。不过,倒也别说,那几个粮商的酒量还不错。特别是那玉公子,酒量或许就是比洪员外差了那么一点。”
“我不管你昨晚喝了多少,今日一定得给我打起精神来,因为我们今日要面对的是一群豺狼虎豹。”李奇煞有其事的说道。
马桥兴奋道:“当真。难道今日要去打猎,那也好呀,我可好久没有见到豺狼虎豹了,要不叫上酒鬼。咱们合力捉一只回来,陪黑毛和金毛玩。”
汗!这人是疯了吧,捉豺狼虎豹来当宠物?李奇没好气道:“就这些豺狼虎豹。哪还用捉,我招招手,他们就得屁颠屁颠跑过来。”
“这么厉害?”马桥惊诧道。
白痴。李奇摇摇头,抬腿就朝外面走去,道:“走吧。”
“去哪里?”
“随便。”
“嗯?”
李奇走了约莫一盏茶功夫,左右瞧了瞧,道:“奇怪,难道他们要以本伤人,宁愿集体不做官,也不来求我,哇靠,这一招忒也狠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马桥忽然手往左边一指,道:“咦?那不是宋玉臣他们吗?”
“哪里?”李奇猛地一怔,只见左边那条街上是浩浩荡荡的行来一群人,定眼一瞧,全都是官宦子弟,什么宋玉臣、邹子建,许文清,都在其列。
“经济使请留步。”
宋玉臣一见到李奇,就赶紧叫道。语气十分激动。
操!太没有诚意了吧!就这些小角色也敢上街?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了。李奇招招手道:“宋公。”
那个“子”字还未出口,他忽然朝前跑去。
“经济使,经济使,你别跑呀。”
宋玉臣急的汗都出来了,赶紧追将过去。
马桥一愣,又见宋玉臣等人来势汹汹,郁闷的嚷道:“步帅,你无须逃跑,他们人再多,也不是我的对手。”
这家伙真是一点行情也不懂,人家都叫经济使了,你丫还看不懂呀!李奇边跑边嚷着道:“我急着找美美游船河去。”
游游船河?马桥颤声道:“步步帅,和和谁?”
“美美!”
嗖的一声。
马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的朝着李奇追去。
不到片刻功夫,便追上李奇了。
李奇惊讶道:“哇!你是用飞的吧?”
马桥呵呵道:“步帅,我师妹现在在哪里等我们?”
“你去了就知道了。”
“那快点吧。”
“我也想快,可问题我就这么快了。”李奇欲哭无泪道。
他话音未落,后面又听人喊道:“经济使,经济使,请请留步。”
李奇转头一瞧,见宋玉臣他们都追了上来,懊恼道:“如今是想不快都不行了。这边。”他忽然一个急刹车,朝着右边的小巷子跑去。
马桥见罢,赶紧追了过去。
可是刚出了巷子,忽然右边又跑出一堆人来。
“经济使在这里,经济在这里。”
靠!还搞包抄呀!太tm有才了。李奇又赶紧朝着左边跑去,一边跑,一边想,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些人可也是些生力军啊有了。“马桥,这边。”
李奇又是一个急刹车,朝着相国寺那边跑去。
二人跑着跑着,人渐渐多了起来,这些人就是那些失业员工,既然要做样子,他们肯定得选一些比较繁华的地方,相国寺周围,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马桥。带钱来了没有。”李奇喘着气道。
“带了,但是不多。”
“有多少?”
“二十来文。”
“这还真不多。”
李奇跑到人群中间,忽然停了下来,使劲的喘着气,刚刚将马桥身上的钱收刮来,宋玉臣他们也跑了过来,他们见李奇似乎已经筋疲力尽了,倒也不急着追了,关键他们也累的够呛,弯着腰。喘气如狗。
唯有马桥一人面不红,气不喘,就是心里着急,恨不得立刻与鲁美美一起去游河床。
宋玉臣望着站在十余步以外的李奇道:“经济使你你为何要跑呀?”
李奇道:“我还想问你们了,你们为何要追我,我又我又没有欠你们钱?又没有偷你们浑家,你们犯得着这么拼命么?”
“我们是见你跑,我们才追的。”
“你放狗屁,md。你娘的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睁着眼说瞎话,真是卑鄙、无耻、下流,明明就是你们先追。我才跑的。”李奇就是一阵怒骂。
宋玉臣双目一瞪,满脸怒气上涌。
李奇眉头一皱,嗯了一声。
宋玉臣立刻醒悟过来,心里那个恨呀。但如今他也只能隐忍不发,陪着笑脸道:“好吧,这就算是我们吓到经济使你了。你能否先别跑,我们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天大的好消息?”李奇故作惊讶,道:“莫不是你们要给我钱?”
“那那倒不是?”
“不是就免谈。哥哥我就先走了。”
李奇嘴角扬起一抹奸诈的笑意,宋玉臣见了,暗道一声糟糕。
李奇拿起马桥那二十余文前往空中一抛,大吼道:“捡钱咯。”言罢,就赶紧往后跑去。
叮叮当当。
两旁的“住客”立刻一窝蜂冲了上来捡钱。
“让开,你们快给我让开。”
等到宋玉臣他们挤过人群,哪里还见到李奇的身影。
一个时辰后,城南一间小脚店内。
“妈呀!累死我了,哎哟,轻点捏。”
李奇倒趴长凳上,一个劲的喘气,身后一小酒保替他捏着。
一旁的马桥老郁闷了,道:“步帅,原来你又是在骗我的。”
“你才看出来呀。”
“步帅,你这事做的也太厚道了吧。”马桥怒哼一声,道:“你骗我倒也无所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我师妹恁地耿直的一个人,你竟然拿她出来行骗,真是岂有此理,今日你若不说个明白,我就回去告诉宋玉臣你的行踪。”
靠!你个白痴,一直都是我在骗你,跟你师妹有半毛钱关系呀,这都能扯到一块去。李奇暗骂一句,但是他如今真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心中转念一想,对呀,到河面上飘着安全多了,忙道:“马桥,你可千万别激动,我怎么会骗你了,其实我只是记错日子了,明天,明天一定游船河,骗你我是小狗。”
马桥撇嘴道:“就这话,你以为我会信吗?”
“哎哎,马桥,你丫别得寸进尺呀,这么恶毒的誓言,你丫还不满意。”
马桥倒也不蠢了,起身道:“我去找宋玉臣了。”
日。这厮太可恶了。李奇忙道:“且慢,这样吧,你偷偷派人去找封宜奴,从她那里去借一艘船来,不不不,她的船太显眼了,还是另外找人借一艘来,然后你再让美美带些做蛋糕的材料,咱们在游上个三天三夜,这总行了吧。”
马桥听得目光一闪一闪的,呵呵道:“行行行,我这就去。”
“你疯了,宋玉臣他们如今满大街的找我,还是晚上在去吧。”
马桥哦了一声,又道:“对了,步帅,宋玉臣他们为何要找你?”
“当然是有事要求我呀。”
“这我倒也看出来了,你方才恁地骂他,他竟然不敢回嘴。”马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道:“可是步帅,你既然早已料到他们会来找你,何不今日不出门。”
李奇没好气道:“你动脑子想想呀,我不出门,他们不得全部往秦府跑,夫人一个妇道人家,她爹爹也是朝廷命官,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到时秦府非得闹个鸡犬不宁不可。其实我刚才是故意那时候出门的,一来就是让他们看见我出来了,别去打扰夫人、红奴她们,二来,也是试试他们的反应,如今看来,他们还不够着急,我就再与他们玩上几天,反正皇上已经下旨恢复秦桧他们的官职,我就与他们玩几天捉迷藏,回味下童年的乐趣,哈哈。”
第一卷 第八百零七章 你们不够资格
翌日。
“玉臣,昨夜那厨子并未回秦府,也没有去他自己的庄园。他分明就是在故意耍我们的,真是太可恶了。”
“玉臣,玉臣,我刚刚得到消息,原来那厨子躲在城北的法兴寺。”
“这消息可靠么?”
“应该可靠吧,我也是花钱从秦府的下人口中问出来的。”
“不管可不可靠,我们都得去找他。走,去法兴寺。”
两个时辰后。
法兴寺。
一个小沙弥双手合十道:“几位施主,真是抱歉,李施主刚刚已经下山去了。”
“这么巧?你不会是骗我等的吧?”
“不敢,不敢,出家人不打诳语,几位施主若是不信,大可以进寺中一观。”
宋玉臣眉头一皱,道:“那他有没有说去哪里?”
小沙弥道:“倒是说了,小僧前面隐隐听见李施主说,不管做什么事一定得公正,拜完寺庙,就得去拜道观,如此一来,才会得神庇护,后来李师傅又说,就去城南郊外的云仙观。”
“城南?这里可是城北呀。玉臣,这小和尚会不会是在骗我们的呀。”
宋玉臣摇摇头道:“这语气倒是挺像那厨子的语气,应该不会有错,现在别说去城南了,就算去地狱,我们也得找到他呀。”
他们刚一走,陈阿南忽然从里面走了出来,望着宋玉臣等人的背影,一脸不屑道:“就你们这群草包,也配和我大哥斗?”说着他又取出一串铜钱,扔给那小沙弥,笑问道:“哎,小和尚,想不到你说起谎来。比我都要强多了,就是比我李大哥差了那么一点。”
“阿弥陀佛。”
那小和尚将铜钱没入袖中,双手合十道:“施主见笑了,此乃主持吩咐的,小僧不敢怠慢。”
陈阿南哈哈一笑,道:“还是大哥说的对,只要你有钱了,佛也得跑来求你。”
。
一连两日,宋玉臣等人被李奇耍的是团团转,东奔西跑。几乎把整个汴京城翻了个底朝天,累了个半死,可就是没有见到李奇的人影。如今,只见满大街的下人,遇人就问见到李奇没有,可是没有一人知道李奇的下落。
在波光粼粼的金水河上,一艘小型游船飘荡在上面。
忽然,游船上面传来一声充满郁闷叹息声,只见李奇躺在船舱内。架着二郎腿,双目无神的望着前方,道:“这么狭隘的空间,没有美女相伴真是浪费呀。可恨的封宜奴,竟敢放我鸽子。”
原来当初封宜奴是要来的,可是她见这船就这么大,而且耶律骨欲她们都不在。心中稍有胆怯,于是临时变卦,没有上船。可把李奇气的一晚上没有吃夜宵,他没有找耶律骨欲,那是因为他知道秦府周围肯定都是眼线。
“哎哟,师妹,师妹,你快来,为兄又钓上一条大鱼,哈哈,今中午咱们有口福了。”
外面又传来马桥的叫喊声,语音中充满了兴奋,却更加衬托出了李奇的凄凉。这两日,可把马桥给高兴坏了,还是那句话,能在这么狭隘的空间和鲁美美相处,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李奇听得都快哭了,悲戚道:“想我李奇有四个貌美如花的妻子,人人都说我享齐人之福,可是,想不到我也有沦为电灯泡的时候,唉,谁敢比我惨呀。”
话音刚落,鲁美美就来到前面,道:“师父?”
还得帮他们做饭?我tm不想活了。李奇眼中含泪,淡淡道:“我听到了,马桥那厮钓到鱼了,不过今日我心情不好,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吃现成的,哦,你们两个吃完再给我送进来,我喜欢孤独。”
“啊?哦。”
。
就这样,又过去一日。
“步帅,步帅,你快出来。”
李奇睡的正香,听到外面有人叫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来,道:“什么事呀?”
“高衙内他们来了。”
“啥?”
李奇猛然惊醒,出船舱一瞧,只见边上突然多出一艘大船,高衙内那骚包站在甲板上,双手叉腰,哈哈道:“李奇,我终于找到你了。”
李奇仰视道:“这都让你找到了,衙内,你丫真是厉害。”
“哇哈哈,那还用说。”
忽然,甲板上又传来一声重咳,只见高衙内面色一紧,转过身去,颔首道:“爹爹,白伯父,蔡二叔,你们瞧,李奇在这了。”
片刻功夫,高俅、蔡绦、白时中就出现在甲板上。
李奇错愕道:“太尉,老丈人,二爷,你们咋都来了?”
白时中道:“你小子还好意思说,如今整个朝野上下都被你折腾的天翻地覆,我们都无事可干了。”
蔡绦道:“李奇,皇上让我等传口谕给你,适可而止。”
高俅笑道:“你好自为之吧。康儿,我们走。”
“李奇,我们就先走了,你慢慢游吧,哈哈。”
那艘大船突然启动,一阵波浪涌过来,差点没有将李奇这首小船给掀翻了。李奇毫不犹豫的竖起中指,道:“靠!懂不懂交通规则了,这么弄,会死人的呀。”
马桥这个旱鸭子更是吓得脸色惨白,道:“步帅,如今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回去咯。唉,没得玩咯!”
。
傍晚时分,此时正乃吃饭的时辰,醉仙居里面兀自是座无虚席,热闹非凡。
“李师傅。”
“李师傅来了。”
“哟!李师傅,你终于露面了,你是不知道,如今有些人正满大街在找你了。”
那些客人见李奇突然到来,都还吓了一跳,随即赶紧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李奇呵呵道:“是吗?我最近出了一趟远门,不知那些人找我何事?”
“这我等就不知了。”
“好像是宋玉臣他们。”
“还有很多人。你是不是欠他们钱呀。”
“你看我像是欠钱的人么?”李奇白了那人一眼,又笑道:“好了,好了,此事我已经知晓了,各位今日往死里点菜便是,千万甭给我客气,待会自会有人来结账。”
“是不是真的?”
“信不信由你们,反正我醉仙居今晚不会让你们掏钱。”
这话应刚落,只听得一阵乱响,方才还围住李奇的客人。如今已经全部坐了回去,声嘶力竭的叫着酒保,生怕落后于人,神情极其激动。
李奇笑了笑,轻出了一口气,随便找张椅子坐了下来。这时,田七忽然走了过来,道:“大哥,你吃了没有。如今天上人间的包厢还空着的了。”
李奇摇摇头道:“那包厢给我留着,待会有用。”
“哦。”
不到片刻功夫,只见外面进来一群人,正是宋玉臣、邹子建等人。
“经济使。经济使,你终于肯露面了,可让我们好找呀。”
当宋玉臣等人见到李奇,那激动的都快流泪了。这几日可把他们给折腾的够呛。
上门找宰的猪,不宰我还真是对不起乡亲父老。李奇也没起身,坐在大厅中间。摆摆手道:“别别别,我如今可不是经济使了,你们还是叫我李师傅得了。”
邹子建谄笑道:“哪能呀,普天之下,除你之外,试问我还有本事当得了这经济使呀。”
李奇咦了一声,道:“贱兄,我记得当初你不是这么说的呀,你好像是说什么,我乃一厨子,好好做菜不就行了,干嘛得去当官,不是自找罪受么。不瞒贱兄,在下在家思考数日,觉得贱兄此话在理,我今日就准备回来做菜,希望各位多多捧场啊!”
“哎哟,李师傅要回来了,那真是太好了。”
“我们一定回来捧场。”
“是啊,若是李师傅回醉仙居,我就包下这张桌子了。”
一群客人开始在那里起哄了。
李奇感动的无以复加拱手道:“各位如此捧场,在下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邹子建的心里素质毕竟跟李奇不是一个档次的,登时慌了,忙道:“不不不,那只是邹某酒醉之言,不能当真,不能当真啊,经济使,你若不当这经济使,那可是天下百姓的损失,邹某不才,愿代天下百姓求经济使能以天下苍生为重,重新出任经济使。”
李奇哇了一声,道:“我说贱兄,你忒夸张了吧。自夸也不是这么个夸法的,你能够代替天下百姓么?真是不知所谓。”
“经济使说的是,这是邹某的口误,邹某何德何能,怎能够代替天下百姓。”邹子建如今都快被他父亲逼的上吊了,就算如今李奇狠狠揍他,他也得陪着笑脸啊。
李奇唉了一声,道:“有些口渴。”
邹子建肥胖的的身躯忽然变得矫健起来,眨眼间的功夫,他便一杯茶递了过去,道:“经济使,请喝茶。”
李奇皱眉道:“看来贱兄还是看我不爽呀。”
我都这么做了,你还要我怎地?邹子建都快哭了,从牙缝中挤出一丝微笑,道:“经济使这话怎说?”
李奇轻咳一声,道:“这么热的天,你弄杯这么热的茶给我,不摆明想烫死我么。”
“这简单呀,扇冷不就是了。”
这时边上又响起一个笑声,紧接着一把蒲扇递到了邹子建身前来。
李奇转头一看,见是洪天九手拿这一把蒲扇,满脸诡笑,身后还站着周华和柴聪。苦笑道:“你们三个怎么来呢?”
柴聪笑道:“来这自然是看热闹来的,不然来吃草呀。”
吃草?李奇轻咳一声,道:“柴聪,请注意你的言辞,可莫坏小店的声誉。”
洪天九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