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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桥淡淡道:“这分明就是被人打的。”
在这方面,马桥可是具有绝对的权威性。李奇是深信不疑,笑道:“这还真是稀奇了,在这一亩三分地上,竟然还有人敢打你。”
你不就是一个么。陆千干笑了几声,道:“大大人说笑了。”
李奇瞧他面色有异,微一沉吟,笑道:“莫不是衙内打的。”
陆千啊了一声,见李奇双目一瞪,这才点头道:“大人说的不错,不过衙内也是为了小人好。”
李奇嘿了一声,道:“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贱,要不要我也为你好啊?”
陆千吓得人直哆嗦,赶紧摇头。
李奇八卦道:“是不是衙内最近被哪个寡妇抛弃了,才拿你来出气?你告诉我,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陆千连忙道:“不是,不是。”顿了顿。他又讪讪道:“其实要说起这事来,还是托大人的福。”
李奇脸一拉,道:“托我的福?我可没让衙内这么宠着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千迟疑了下,心想,反正这事他迟早也会知晓的,瞒也瞒不住。解释道:“大人前面不是邀请衙内他在元旦朝会上面表演么,所以,衙内这几日都在练习。大人也知道,那神雕英雄传里面时常有些拳脚之争,在练习的时候。衙内他他一不留心就成这样了。”
马桥皱眉道:“一不留心?高衙内的力气,我是知道的,就你这伤,他肯定是用尽全力。”
不愧是高衙内,降龙十八掌都已经练到了这种境界。李奇恍然大悟,登时哈哈大笑起来了,道:“这就叫做假戏真做。对了,你们衙内现在在哪里?”
陆千弱弱道:“哦,衙内现在应该在瓦舍内与洪公子他们练习。”
“走吧。带我去瞧瞧。”
“这。”
“怎么?你难道连门都不敢进呢?”
陆千讪讪道:“不瞒大人,其实今早我骗衙内说要回家看望下父母,这才有机会上药铺抓几服药。”
李奇瞧他一手还捂着肚子,看来伤的着实不轻。道:“难怪你方才见到我就跑。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说。”
陆千又道:“大人,小人能否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大人能否帮小人在衙内面前求求情,小人真不想演了。这是要命的活呀。”
“那怎么能行,你可是一个演技派呀!”
李奇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今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陆千一愣,将信将疑的带着李奇去找高衙内了。
李奇在陆千的带引下,来到了东城甜水巷的一件瓦舍面前。站在门前,好奇道:“衙内他包下这间瓦舍呢?”
陆千道:“这瓦舍本就是衙内的。”
对哦,差点忘了俅哥乃东京第一富商。李奇点点头,道:“看来你们衙内还真是下了血本呀。”
几人刚刚去到里面,就见台子上站着一伙人,七八个黑衣蒙面男子,居中站着一位道长,一手拿着拂尘,斜面朝上,似乎在想月亮为什么会发光。待看清楚那人后,李奇差点没有笑出声来,那道长正是高衙内所扮,轻佻的眼神,淫荡的表情,活脱脱一个神棍啊。
在台下还站着几人,正是洪天九、柴聪等人,就连陈阿南那小子也掺合在内。
陆千正欲出声,忽听得一声咤叱,只见那几名黑衣人突然朝着高衙内,哦不,那神棍攻去。又见那神棍拿着拂尘猛然挥下,往迎面一人敲去。
砰!
那人登时应声倒地。
这是拂尘功,还是打狗棒法呀?李奇看得直笑,同时也为那黑衣人感到同情,这拂尘敲下去,至少也得疼上半个月。又瞥了眼陆千,见其眼中透着无尽的恐惧,浑身都在颤抖,仿佛自己就是台上那人一般。
“啊啊啊!”
蓦地里又是几声惨叫响起。
只见神棍高衙内拂尘乱舞,拳脚并用,那些黑衣人冲上去,然后惨叫一声,纷纷倒地不起,当真是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马桥都看得是瞠目结舌。
待人全部倒地,神棍高衙内仰天大笑,道:“痛快,真是太痛快了。哇哈哈!”
李奇暗想,你倒是痛快了,可是你的手下,恐怕这演出费都还不够医药费的。
此时,左边角落里突然走出二人来,都是猎户打扮,其中一人搓着手,一脸谄笑道:“道长,真是好功夫。”
第二人又问道:“这些都是些甚么人?”
李奇瞧清楚这二人,可不就是周华与徐飞,。
神棍高衙内霸气的用手往那些人身上一指,道:“你们且去搜搜看。”
周华与徐飞立刻低身在那些黑衣人手里搜索起来。
“哎呦!”
不知是谁突然呻吟出一声来。
高衙内当即脸一黑,咆哮道:“哎哎哎,谁叫你出声的,你都已经死了,死了懂么?你出声不就是在告诉别人。我的功力还不够么,连你们几个小贼都打不死,真是岂有此理。”
但听一个黑衣人哭诉道:“衙内,小人也不想叫,是三郎他摸到我痛处了。”
周华道:“那你倒是忍一忍呀。”
这胖子似乎也越来越邪恶了呀,这本能反应能忍么。李奇看的直乐,这哪是武侠片呀,分明就是喜剧片啊,而且还是超级无厘头那种。
高衙内拂尘一扫,道:“算了。算了,再来一次。”
他话音刚落,只见台上躺着几人同时哆嗦了一下。
这时,台下的洪天九嚷道:“哥哥,换我演一次呗。”
“哥哥我都还没有过瘾,你就再等会。”高衙内哪里肯让。
洪天九又纳闷道:“你都演了好几天了,我都还没有演过的。”
高衙内道:“这能怪我么,你自己要演洪七公,这洪七公不是还没有出来么李李奇。”说到这里。他忽然发现站在门前的李奇,登时惊呼一声,语音中充满了惊喜之意。
李奇哈哈一笑,鼓掌上前。嘴上连呼道:“精彩,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李大哥!”
洪天九等人立刻纷纷迎过去。高衙内也从台子上跳了下来,兴奋道:“李奇。你终于来了,若是你再不来,我就得上你家找你去了。是你邀请咱们的。可是你自个又不出现,真是好没道理。”
李奇哼了一声,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初五才开始,你们先把东西准备好。”
高衙内道:“就那些东西哪里还需要准备,我一个上午就全准备好了。”
这么快?太尉府的势力就是雄厚呀!李奇暗自惊讶,赶紧转移话题道:“对了,你们方才再演什么?”
陈阿南诧异道:“大哥,你瞧不出么?”
李奇摇摇头道:“还真没有瞧出来?”
洪天九嘻嘻道:“哥哥,看来你演的一点也不像啊!”
高衙内登时脸一黑,凑过头去,怒视着李奇,恐吓道:“李奇,你是真没瞧出来,还是故意戏弄我的?”只见他手紧握拂尘,格格作响。
“先把这玩意拿来。”李奇先把那凶器扒开,才道:“我真没瞧出来,我可不记得射雕里面有这么一段了。”
陈阿南挠着下巴道:“不可能呀,衙内演的就是第一回‘风雪惊变’啊!”
“风雪惊变?”
李奇长大嘴巴,指着高衙内道:“衙衙内,你演的莫不是是那丘处机?”
高衙内抓狂道:“你现在才看出来啊!”
“骚类,骚类。”
李奇摇摇手,又瞧向周华和徐飞,道:“那你们两个不就是。”
徐飞道:“杨铁心。”
周华腆着大肚子笑道:“俺演的是郭啸天。”
“要是郭啸天长成你这模样了,估计黄蓉死都不会喜欢郭靖了。”李奇捏了一把冷汗,他方才只当喜剧看去了,根本就没有注意什么剧情,再者说,任谁也猜不到高衙内会跑去言丘处机,又让周华这胖子演郭啸天,这太具违和感了。现在听他们这么一说,这才回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笑道:“衙内,这你可不能怪我呀,要怪就怪胖子和六郎。”
周华不解道:“干嘛怪我?”
李奇道:“人家郭啸天和杨铁心好歹都是铁铮铮的汉子,你看看你们两走出来的那模样,哈腰驼背,简直就是两个专爱阿谀奉承之辈,演的太不像了。”
高衙内连忙道:“李奇说的极是,你们演的都是些啥呀?”
周华一对小眼睛幽怨的瞧了眼高衙内,道:“你可不能怨咱们,明明就是你要咱们这么做的,你自己说让咱们出来的时候,表现出什么惊讶、崇拜之色,还说这样才能衬托出丘处机武功有多么的厉害。”
徐飞也是一脸无辜的点着头,这戏演的真是太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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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 正文 第九百二十三章 用生命在演戏
敢情是这样呀,难怪我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了,都把郭啸天和杨铁心演成这副模样了,这主角还怎么混呀。李奇听到这里,算是彻底明白了,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高衙内要装逼,那是神仙也挡不住。
高衙内见李奇沉默不语,似乎对他的演出不是很满意,面露郁闷之色,道:“哎,李奇,你觉得我方才的演的怎么样?”
李奇微微一怔,手往台上一指,道:“我觉得他们演更出色一些。”
高衙内下意识的转头一瞧,只见台上已无站起的人了,只有几个横七竖八躺着的龙套,惊讶的望着李奇,道:“李奇,你是不是患有眼疾?”
“你才有眼疾了。”李奇没好气的瞪了这厮一眼,道:“什么才叫专业,这才叫专业,导演没有喊卡,就得一直演下去,哪像你,忒容易分心了。”
“导演?卡?”
高衙内几人都诧异的望着李奇。
“高端术语,你们不懂也难怪。”李奇轻咳一声,道:“简单来说,就是他们比你更入戏一些。”说着他又朝着台上嚷道:“哎哎哎,几位仁兄可以起来了。”
台上兀自没有动静。
不是真死了吧?李奇错愕的望着高衙内。
高衙内嘿了一声,道:“直娘贼的,你们还躺着作甚,是不是等本衙内弄堆黄土来将你们埋了才好。”
“啊!”
“呃!”
。
一连数声呻吟,只见那几人相互扶持,缓缓的站了起来,捂头的捂头,捂肚子的捂肚子。
日。敢情这不是敬业,而是真起不来了。李奇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道:“你们先把面纱给取下来。”
唰唰唰!
操!老子莫不是进了侏罗纪公园。李奇见到台上那一个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猪头”,几乎认不出谁是谁。登时猛抽一口冷气,手往他们脸上一指,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衙内,你现在懂了么?”
高衙内往台上一瞧,又瞧了眼李奇,摇头干脆道:“不懂。”
“这你都不懂?”
洪天九道:“李大哥,哥哥不懂倒也情有可原,可是我也不懂呀。”
高衙内下意识的点头道:“就是,就。”这个“是”字还在嘴中。他忽然望向洪天九,道:“小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哥哥不如你。”
洪天九嘿嘿道:“哥哥,我可不是这意思,你兀自没有听懂。我们还是听李大哥说吧。”
李奇笑着摇摇头,又朝着台上几个龙套道:“你们几个下来,让衙内近距离观察下。”
“啊?”
那几人看着矮矮的台阶,哭着都探。
“算了。当我没说,你们先休息一下吧。”李奇看着他们脸部抽搐着,自己都觉得探。
理解万岁呀!那几个龙套眼泪汪汪,感激之言。无以言表啊!
李奇叹了口气,道:“你们道他们这唤作什么吗?”
高衙内等人齐齐摇头。
“他们可是在用生命在演戏呀!光这一点,就值得肯定了。是不是?”李奇朝着高衙内道:“衙内,你瞧瞧你自己。面皮白净,身上半点灰尘都不沾,完整无缺。旁人若不知,还以为你是观众了,这可不行。”
洪天九点点头,若有所思道:“李大哥说的忒有道理了,我方才在下面看的时候,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原来如此。”
你小子装什么深沉,那不是柴聪爱干的事情么?李奇忍不住白了这小子一眼。
“真的吗?”
高衙内挠挠头,忽然又摇摇头,连呼道:“不对,不对,李奇,你说的不对。”
李奇好奇道:“愿闻其详。”
高衙内拍拍胸脯,自豪道:“我可是丘处机呀,怎会受伤,书里不也是这么写的么,你们说是么。”言罢,他又小声嘀咕道:“要是还会受伤,我就让小九演了。”
其余人纷纷点头,觉得高衙内说的也有道理。
暴汗!这家伙最近又涨智商了,居然没有立刻被老子忽悠住,看来得另辟途径了。李奇眼眸一转,笑着摇头不语。
高衙内好奇道:“你因何摇头,莫不是我说的不对。”
“当然不对。”李奇一笑,道:“你似乎忘了还有一样东西。”
“啥?”
李奇吐出一个字来,“血!”
“血?”
高衙内捏着下巴,沉吟片刻,忽然眉眼一抬,啊了一声,道:“我明白了,你莫不是我身上应该沾有血迹。”
看吧,自己就把自己给忽悠了。李奇拍了拍他肩膀,欣慰道:“孺子可教也。”
高衙内懊恼一声,连声道:“对对对,你说的很对。不该本衙内太善良了,下不了狠手呀!”
此话一出,登时晕倒一片人。
李奇不自觉的望了眼台上那些几个猪头,头上冷汗直冒,暗自惊讶,你这还叫下不了手?那什么才叫下狠手啊!
高衙内可是一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点点头道:“为了帮你演好这出戏,看来本衙内得痛下狠手了!”
蓦地里台上响起了“扑通!扑通!”几声。
高衙内转过头一看,错愕道:“咦?你们怎么又躺下了?”
“估计是吓晕了吧!”李奇极其认真道。
高衙内听得大怒,道:“这决计不可能,他们可都是我的人,谁敢吓他们,莫不是找死。”
天啊!这二货究竟还有没有救啊!李奇心中一生长叹,忽见陆千双腿都快抖断了,一个劲的往自己身上靠,身子朝旁一侧,道:“小千,你干什么?”
高衙内好奇道:“小千,你不是回家了么?怎地又来了?”
“这衙内小人。”
陆千全身都开始哆嗦了起来,悄悄朝着李奇递去两道求救的目光。
人家都在这里站了半天了。你丫现在才发现呀!太没存在感了吧。李奇答应他在前,如今要是见死不救,有损信用,一手搭在高衙内的肩膀上,道:“哦,小千是惦记着衙内处女作,于是就特意去请我来给些意见,这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高衙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问道:“处女作是啥?”
靠!老子说了这么多,你丫就记住一个“处女作”?人才啊!李奇心中感慨一番。简单解释道:“就是第一次上台表演,俗称处女作。”
“嗯,这称呼倒也是大俗大雅。”高衙内表示认同的点点头,又道:“可是我非第一次上台演出了。”
“是吗?那不知衙内还有何作品?”李奇惊奇道。
“那可多了去,我常常在迎春楼唱曲。”高衙内轻描淡写道,但是表情却甚是得意。
一旁的柴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道:“衙内,你就别吹了,什么上迎春楼唱曲。那是因为你喝醉了,而且对方若是徐婆惜、孙三四等行首的话,你才会上台,那也能叫做唱曲。分明就是鬼哭狼嚎。”
此话一出,李奇、洪天九等人纷纷笑了起来,笑声中还带有一股子淫荡的味道。
高衙内不爽了,黑着脸。死死盯着柴聪,仿佛随时可能扑上去强干柴聪一般。
柴聪心下大是惴惴,他还真怕高衙内真的会扑上来。抬手道:“好好好,余音绕梁,余音绕梁,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高衙内满意的点了下头,又问李奇道:“李奇,那我这应该叫啥?”
“呃熟妇作。”
“这叫法我喜欢。”
李奇干笑几声,道:“咱们别老站着说话,找个地方坐下说。”言罢,他就勒着高衙内的脖子朝着中间那种圆桌走去。
一干人等纷纷坐下后,李奇才问道:“对了,衙内,我还以为你最喜欢杨康。”
高衙内不等李奇说完,就立刻反驳道:“什么杨康,我可不喜欢男人,我最喜欢的一直都是蓉儿好么。”
“骚类,骚类,语误,语误。”李奇呵呵笑了笑,又好奇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演丘处机?你也应该演郭靖才是啊!”
高衙内撇着嘴道:“这有什么办法,这才第一回,郭靖还在肚子里了,丘处机又找不到好人选。”
他说到这里,边上立刻传来几声蕴含不满的哼声。
显然,高衙内是睁着眼说瞎话。
可是高衙内丝毫不以为意,当做没有听见,继续说道:“本衙内不只有勉为其难,先演一会丘处机,等到郭靖出来了,我再也演郭靖,这不就行了。”
要是那位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大侠由你这淫教的扛把子来演的话,我得招多少唾骂呀。李奇笑了笑,道:“原来如此,敢情你们是准备拍连续剧呀?”
洪天九好奇道:“李大哥,何谓连续剧?”
“呃就是从第一回演到最后一回。”李奇堪堪解释道。
“难道不是么?”洪天九反问道。
“当然不是。”李奇一拍脑门,道:“我是让你们在元旦朝会上面演,元旦朝会懂么?”
几人齐齐点头。
“这不就结了。”李奇双手一张,道:“元旦朝会顶死也就一两个时辰让你们演,哪怕是说书也说不完呀,更何况是演戏?还有,高衙内,你前面又演丘处机,又演郭靖,等到郭靖和丘处机碰面,你把自己劈开来演?”
高衙内啊了一声,道:“对哦,我演了太投入了,差点忘了这事去了。”
柴聪道:“那你究竟是如何安排的?”
高衙内又连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