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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存志道:“二太子,此人不过逞口舌之辈,不足为虑!”
完颜宗望摆摆手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他的经济建设可不是一般人能想的出的。不过,纵使他再厉害,那又如何,有这么一个软弱的皇帝,南朝焉能不灭,哈哈。”
“报!”
随着一声长长的叫嚷,一人疾步冲了进来,道:“启禀二太子,完颜将军在北方附近发现了阿适儿的踪迹。”
完颜宗望双目猛睁,道:“此话当真?”
“小人不敢欺瞒二太子,完颜将军还让小人来传话给二太子,阿适儿已经是瓮中之鳖,让二太子做好准备。”
“好好好!这可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呀!但是…。”完颜宗望欲言又止,似乎想到了什么,在屋内踱了几步,忽然道:“你立刻回去告诉宗翰。让他先不急着捉拿住阿适儿,想办法将阿适儿逼到燕山府附近。”
“啊?”
完颜宗望笑道:“你就是说。阿适儿就是我们出兵南朝最好的借口,宗翰他会明白的。快去吧。”
“是。”
。。。。。。。
福州!
韩世忠坐在屋内,手中拿着一封信函,怔怔出神。
不一会儿,一位身着红裙的妙龄少妇从侧屋走了出来,见韩世忠一脸愁闷,好奇道:“夫君,你为何发愁。”
韩世忠微微一怔。转头一看,见是妻子梁红玉,道:“是红玉呀!你来的正好,快替为夫出出主意。”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皇上下旨让我派些船队去往杭州等地,帮那些商人运送货物。”
梁红玉听到这里,好奇道:“既然是皇上已经下旨。那夫君为何还要犹豫。”
韩世忠叹道:“若仅是如此的话,为夫自当遵从皇命,不敢有违。可是,步帅也发来了一封信函。”他说着就将手中信函递了过去。
梁红玉好奇的接过来一瞧,面露惊讶之色,道:“步帅让你借着运送货物唯有。率领福州所有水师去往楚州?”
韩世忠道:“你再往下面看。”
梁红玉又继续看了起来,不一会儿,她惊呼道:“金国要对我大宋开战。”
韩世忠叹了口气,道:“这就是让我为难的地方,如果此消息属实。那为何皇上亲自下旨命我前去,由此可见。这只是步帅的意思,非皇上的意思,步帅乃是三衙统帅,没有虎符,如果我擅自将部队调往楚州,那么就是违抗军令,论罪当处斩。”
梁红玉先是低头不语,片刻,她忽然道:“既然夫君知道这是违法,那又为何犹豫不决呢?”
韩世忠道:“步帅对我有知遇之恩,我若听他的,便是有违军法,可若我不听他的,便是辜负了步帅对我一番知遇之恩,真是让为夫好生为难。”
梁红玉道:“既然如此,夫君何不抛开这一切,从大局出发。”
韩世忠哦了一声,道:“从大局出发?”
梁红玉点头道:“步帅信中所言若是属实的话,那么金国很可能南下,记得夫君曾说过,黄河以北的防御已经名存实亡,若是金国突然进兵,那么黄河以北很快就会落于敌人之手,到时直接威胁到东京,倘若夫君去了,最多也只是赔上我们夫妇的性命,可是若是夫君不去,一旦金国真的出兵,那么我们夫妇便是千古罪人。”
韩世忠微微一愣,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我韩老五险些做了这千古罪人。”他说着朝着外面喊道:“来人啊!”
“将军有何吩咐。”
“传我军令下去,三日后,水师各部随我开往楚州。”
“遵命。”
。。。。。。
登州。
宗泽坐在椅子上,闭目沉思,他手中同样也拿着一封信函,过了好半响,他忽然睁开双眼,开口道:“来人啊!”
不一会儿,一人走了进来。
宗泽道:“吩咐下去,立刻组织船只停靠在兖州、齐州,随时待命。”
“知州大人,这…是为何?”
“这是命令。”
“遵命。”
。。。。。。
东京汴梁。
樊楼。
“哎呦,经济使造访,真是蓬荜生辉呀!”
樊楼这才刚刚开门,就迎来一位贵客,正是李奇。樊少白赶紧出门相迎。
李奇没好气道:“得了,得了,这等话听的我耳朵都起茧了,有必要每次来都说同样的话么。”
樊少白呵呵道:“我这不是没有经济使那般口才么,来来回回也就会这几句而已。”
“你少来。”
李奇轻哼了一声,随即小声道:“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樊少白一愣,点了下头,将李奇请到了里屋内,又将下人全部叫了出去。
李奇开门见山道:“少白,你我也算是老朋友了,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废话了,我此番前来,是来借钱的。”
“借钱?你…你要借钱?”
这可是让樊少白大吃一惊,醉仙居如今有多少钱。他虽然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肯定远远超过了樊楼。
“正是。我知道你我都是办酒楼的,来你这借钱,的确有些不妥,若非情况紧急,我倒也不会上门麻烦你,但是你放心,这笔钱与生意无关,是我自己的事。”
樊少白皱眉道:“方便告诉我是何事吗?”
李奇摇了摇头。
樊少白沉吟片刻。道:“借多少?”
李奇道:“你能借出多少?”
樊少白道:“经济使,虽然你帮了我不少忙,但是我爹爹在世的时候,也帮过你们醉仙居,我们两家可谓是荣辱与共。这做生意借钱周转,那我能够理解,但是你说这是你的私事。又不肯将缘由告诉我,那我以为咱们还是公事公办的好,以免伤及两家的感情,你以为如何?”
李奇点点头道:“合情合理。不管你借多少,两年之内我一定还清。”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道:“这是借据。”
樊少白见李奇连借据都准备好了。知道他绝非开玩笑的,拿起仔细看了看,惊讶道:“你把醉仙居的股份都抵押给我?”
李奇笑道:“醉仙居的股份没你想的那么值钱。”
这话都说这份上了,李奇连家业都拿了出来,樊少白自然不好多说什么。道:“你先等我一会。”
“请便。”
“失陪。”
樊少白说着就出去了,过了好一会儿。他走了进来,道:“我现在最多也只能拿出五万贯钱。”
“多谢。”
“李奇,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李奇笑道:“没啥大事,就是一些私人的事,但是我希望能够对此保密,就连高衙内他们都不能告诉。”
樊少白点头道:“这我当然知道。钱我到时会派人送过去的。”
李奇起身道:“多谢了。”
从樊楼出来后,马桥问道:“步帅,接下来去哪里?”
李奇道:“周家。秋收马上来临,今年秋收远胜去年,那些粮商一定会再放出一些粮食,正是收购粮食的最好时机,我不能让这机会白白从我手中溜走。走吧。”
他说着就上了马车,由于最近这段日子,他东奔西走,实在是太累了,为了保存体力,他不得不用马车代步,好保存体力。
马桥赶着马车行了一段路,忽然马车停了下来,前面响起一个稚嫩的声音,“请问这位是马桥马叔叔么?”
李奇掀开车帘一瞧,只见一个小女孩挡住了去路。
马桥木讷的点了下头。
那小女孩赶紧上前来,将一个纸团递给马桥,道:“这是有人让我交给你的。”
马桥满心好奇的接过纸团来,正想问那小女孩是谁人让她送的,可是那小女孩将纸团交给他后,就蹦蹦跳跳的离开的。
马桥愣了下,又瞧了李奇。
李奇道:“打开来看看。”
马桥打开纸团来,只见上面只写着一句话…今日酉时三刻,州桥夜市,乔家干脯店见。
没有人名,没有原因,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是马桥却看的骇然不已,惊道:“这…这不就是…?”
李奇好奇道:“是甚么?”
马桥道:“步帅,你可还记得那日你被暗杀时,曾有人向我通风报信么。”
李奇双眉一抬,道:“自然记得,若非那人,我恐怕早已成了刀下亡魂。可惜,当时没有查出是何人所为?你问这个作甚?”
马桥道:“因为这…这纸上的笔迹与当初那纸条上的笔迹是一模一样!”
“甚么?”
李奇惊叫一声,道:“你会不会记错了。”
马桥没好气道:“我还至于连这个都看错,由于那晚事出突然,而且险些丢掉性命,所以,我对那纸条上面的字迹是记忆犹新。”
时隔多日,那位神秘人又再现身,而且还在这紧要的关头,这让李奇思绪很乱,要知道,如今任何一个小小的意外,都有可能让他的全盘计划失败。
马桥道:“步帅,咱们去不去?”
李奇沉吟片刻,道:“那人表面上说是送给你的,其实就是有意让你察觉出他的笔迹,实则是请我前去。去。为何不去,既然他救了我,想必应该不会害我。”(未完待续。。。)
北宋小厨师 正文 第一千零二十章 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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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李奇又从周家借了三万贯出来,周青在商人里面,算是一个比较忠厚老实的了,他一直记着李奇对他的照顾,所以当他见李奇上门借钱,那真是二话不说,拿出手头上能够动用的所有资金借给了李奇,这令李奇十分感动,当然,樊楼和周家毕竟都是买卖人,他们之所以恁地爽快,还是对李奇的赚钱能力,有着十分的信心。(文學館 )
接下来他又去到洪万赌坊,其实他原本不打算去洪万赌坊借的,因为洪家与高俅的关系匪浅,哪知高俅前几日带着高衙内那二货去外地探望老友去了,李奇这才去了洪万赌坊借了五万贯,这一日他便借了一共十三万贯,远胜过他的赚钱能力啊。
从洪家出来后,李奇瞧着时辰也差不多了,于是悄悄的出了朱雀门。直至龙津桥,来到了州桥夜市,准备见识下这位救民恩人,究竟是何人。
原本这州桥夜市是东京晚上最热闹的地方,但是由于美食街和酒吧的出现,导致这里的人流量远不如前,但是兀自是热闹非凡。
“经济使来了,快快请进。”
那乔家干脯店的店家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李奇会来,一见到李奇走到门前,就急忙迎了上去。
李奇笑了笑,没有多问,进到了乔家干脯店。
那店家带着李奇来到店铺后面的一间小房间内,而后说道:“经济使且稍等片刻。”而后他就转身出去了。
李奇打量了下四周,见这屋处在一个死胡同内,旁人根本无法从外面偷听到里面的谈话,笑道:“这人还真是谨慎啊!”
马桥道:“步帅,你知道这人是谁么?”
李奇摇摇头道:“我也猜不出,但是我相信答案很快就会揭晓了。”
他话应刚落,门外就响起一个声音,“经济使。别来无恙了。”
李奇、马桥二人一听,脸上均是无比震惊,面面相觑,仿佛不刚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
吱呀一声。
门从外面打开来,只见从外面走进二人来。
当李奇看到来人时,惊呼道:“是是你?”
来人正是张春儿和古达。
李奇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自己的救命恩人竟然是自己的敌人。
这还真是极具戏剧化。
古达进来后就将门给关上了,张春儿瞧着李奇一脸震惊的模样,得意的直笑,道:“想不到我的出现。能让经济使如此震惊,仅凭这一点,张春儿真是不虚此行啊!”
李奇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道:“今中午的纸条是你派人送的?”
张春儿笑道:“我在来之前,已经设想过无数遍,我们今日见面时,你会最先说些什么,但万万没有想到,你会问我这么一个幼稚的问题。你说我该不该回答你呢?”
李奇一愣,双手用力搓了搓脸,暗想,怎么会是她呢?她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又要在这时候见我,这女人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虽有诸般疑问萦绕心头,但是他脸上还是没有表露太多,道:“这个游戏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不错。我承认我这个问题,有些白痴,哦不。应该是相当白痴,对此我感到抱歉。但是我真的想知道,为什么你要救我?”
张春儿道:“咱们坐下来说。”
“请。”
二人对面而坐。
张春儿向古达道:“我想和经济使单独谈。”
古达点了下头,转身出去了。
李奇也向马桥点了下头。
随后马桥也走了出去。
待二人出去后,张春儿笑道:“经济使,你是否对我的出现感到很意外?”
李奇摇头道:“不是感到意外,而是非常意外。我想我已经用一切表情和动作表现出了这一点。”
张春儿略带一丝得意道:“能够让料事如神,运筹帷幄的经济使,感到恁地惊讶和意外,小女子真是倍感荣幸啊!”
李奇呵呵道:“过奖,过奖。如果你的目的仅仅是这个的话,我想你已经达到了。”
“当然不是。”张春儿笑道:“你我二人争争斗斗这么多年了,我想我们也应该坐下来,毫无保留的谈了一谈了。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
李奇点头道:“这个建议,李某深表认同。但不知要从何时说起,蟹黄宴?”
张春儿摇摇头,道:“我想这事应该要从我的父母说起。”
李奇哦了一声,表现的很有兴趣,道:“在下愿洗耳恭听。”
“其实我不是汉人。”
张春儿开口这第一句,就让李奇始料未及。
张春儿又道:“不知经济使可否猜出小女子出身何处?”
李奇沉吟片刻,道:“你莫不是契丹人。”
张春儿拍拍掌,笑道:“经济使果然是聪明人,不过我身上还流着一半的汉人血统,因为我母亲是居住在辽国的汉人,我原本的名字叫做萧春儿,我父亲姓萧,名太元,不知你可否听过?”
萧太元?这名字太陌生了,萧十一郎倒是听过。李奇好奇道:“难道我应该听过吗?”
张春儿笑道:“看来左总管和你那位耶律氏并没有与你说起过,也是,这毕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左伯清?耶律骨欲?李奇试探道:“难道你父亲是辽国御厨。”
张春儿点点头道:“不错。二十多年前,我父亲乃是辽国御膳房总管,当时辽国皇宫的皇亲国戚都非常喜爱我父亲做的菜,不仅如此,我父亲还是为辽国赢得了首次四国宴,当时他才还不到三十岁,若非你的出现,我父亲便是年纪最小赢得四国宴的御厨,如今的金国御厨龙江,就是我父亲的徒弟。在我父亲赢得四国宴后,那耶律延禧还赐我父亲萧姓,但是,第二次四国宴。我父亲遗憾败给了大宋的御厨,为此,他一直耿耿于怀,也暗暗发誓,一定要再为辽国赢得一次四国宴。
可惜,就在第三次四国宴即将来临时,后宫的一场风波将我父亲卷入其内。当时耶律延禧身边一位妃子的小儿子突然暴毙而死,那位王子从出生开始,身体就一直不好,天天都得吃药。可是,那妃子却说是吃了我父亲做的饭菜而死,她之所以要诬蔑我父亲,其原因在于,我父亲是当时皇后的人,而这位妃子却想图谋皇后的位子,故此,她借题发挥,在耶律延禧面前。状告我父亲毒害王子,后来耶律延禧还派人搜查御膳房,结果当真发现了少量毒药。试问若我父亲当真要毒害他儿子,怎还会将毒药留在御膳房。可惜那昏君耶律延禧并未想到这一点,还下旨要将我家满门抄斩。当时的皇后知其缘由,于是就想保下我哥哥来,为我萧家留下一条血脉。只可惜阴差阳错,她没有救下我哥哥,而是救下了我。那一年我才是十岁。于是我带着我爹爹的菜谱来到了我母亲的故国,大宋。”
自始至终,她都是直呼天祚帝的本名,可见她对自己的祖国,对耶律王室是恨之入骨啊!
“原来如此。”李奇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难怪你的厨艺恁地厉害,看来也并非是无理可循的。”
“相比起我父亲的厨艺,我还差远了。”
说到此处时,张春儿脸上流露出一丝骄傲的神情,不难看出,她父亲就是她一直以来的偶像。道:“我一路颠沛流离来到了东京汴梁,在街上乞讨了一个月,后来幸得樊老爷子收留,我才没有饿死在大街上,由于当时我会做几道小菜,于是樊老爷子就让我进厨房帮摩纳哥。在父亲去世前,其实他心中的遗憾远远大过于仇恨,三年了,他准备了整整三年,但是却没有机会将他那耗尽心血准备的三道菜公诸于世,你也是厨子出身,相信其中痛苦,你应该也能体会一二。”
李奇点点头道:“我当然明白。于是你就想弥补你父亲的遗憾。”
张春儿道:“不错。我进到樊楼后,开始研究我父亲留下的那本菜谱,很快,我就当上了樊楼的大厨,但是,这还远远不够,若是我想参加四国宴,就必须成为御厨,虽然大宋不排斥厨娘,但是御膳房终究是属于男人的地方,一个女人若是想进去,谈何容易啊!于是,我一直等一个机会。”
李奇道:“这个机会就是蟹黄宴。”
张春儿摇摇头道:“蟹黄宴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但却不是我的第一此机会,这第一此机会,乃是皇上第一次尝我做的菜。”
李奇恍然大悟,点点头道:“是哦,皇上曾是樊楼的老主顾。”
张春儿道:“虽然当时皇上对我做的菜评价还不错,但也仅此而已,不过,我并没有放弃,我开始针对皇上的口味去研究的新的菜式,每一次皇上来的时候,我都是呈上一些新的菜式,没有任何一道是重复的。可惜,当时御膳房有左总管在,他也曾来过樊楼,与我有过交流,以我当时的厨艺,很难胜过他,我知道那时候几乎不可能取代他的位子去参加四国宴,不仅如此,他还夺得了四国宴的桂冠,我知道我就更加没有机会了。但是我仍然没有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