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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就没有睡,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刘云熙突然睁开眼来,嘴角突然露出了一丝释然的微笑,喃喃道:“谢谢。”
。。。。。。。
不自不觉中,天已经亮了,李奇他们来到了怪九郎指的那片深山老林,一眼望去,满是翠绿,根本看不到边际。
而那一百骑兵也早已经到位。他们都是骑马,所以当晚就赶到了,还休息了几个时辰。
李奇几人先是在一条小溪边洗漱了一番。
忽然,沈文靠过了过来,小声道:“李叔,跟你说件事。”
李奇好奇道:“什么事?”
“我觉得师姐好像变了。”
“什么意思?”
“具体我也说不清楚,但是就感觉师姐好像变了一个人。”
“是吗?”
李奇转头望去,只见刘云熙站在溪边,健康肤色的脸上满是水珠,眸子犹如星辰一般明亮。黑色瞳仁中微微反射阳光,洁白的牙齿雪亮雪亮的,与封宜奴、赵菁燕那般大美女想必,她的美也可谓是独具一格。
刘云熙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去,见李奇和沈文都蹲着身子,歪着头看着她,脸上莫名一红,只道:“你们看什么?”
李奇笑呵呵道:“哦。小文说你很漂亮。”这脸皮还真是厚的令人发指。
沈文活了这么大,还是头次被出卖,急忙道:“李叔,你说谎。我没这么说。”
李奇笑嘻嘻道:“那你的意思是你师姐不美?”
“我…我…没这意思。”
沈文哪里是李奇的对手,两三句话,他就闹了一个大红脸,不知还如何说是好。
刘云熙瞪了李奇一眼。招招手道:“小文,你快些过来,莫要跟这厮学坏了。”
“哦。”
沈文立刻选择了阵营。
稍作休息后。李奇等人就准备进山了。
刘云熙向李奇道:“我们四人一块,你们走你们的。”
李奇忙道:“那可不行,我还要保护小文的。”
“你保护他,我看是他保护你才对。”
“不管你怎么说,我可以答应了怪九兄的。”李奇耍无奈道,他的兵可都是从东京来的,在这南边的大山能否吃得开,还是一个未知数,而刘云熙他们可都是丛林高手,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择啊!
刘云熙道:“随便你吧。”说着她准备进山了。
“等下。”
李奇又在叫道。
刘云熙怫然不悦道:“你这人真是好生麻烦,你又想说什么。”
李奇没好气道:“拜托,咱们要讲究效率的,而非跟无头苍蝇似得到处乱撞,不然我叫这么多人来守山啊!”说着他一挥手道:“小组长集合。”
五名小组长立刻站了出来。
沈文心生好奇,走了过去,想探个究竟。
刘云熙只是站在一旁等待了。
李奇先是让刘云熙将见血封喉树和那种类似于剪刀的树的特性给这些小组长讲解一边,随后他又布置任务,每一组负责一个区域,谁若发现了,就发射信号箭,他自己带一个组,这深山老林不多带点人万一被野兽给吃了,那该找谁哭去啊。
刘云熙听得极其无聊,道:“尽做一些无用之事。”
沈文却道:“我觉得李叔说的很对。”
刘云熙眼一瞪,道:“你小孩子懂什么。”
沈文瘪了下嘴,不做声了。
一切安排妥当后,李奇才与一干将士进入了这片深山老林。
李奇以前没有少登山锻炼,但还真是第一次进入这深山老林,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寸步难行。路没有也就算了,这杂草都快长得跟人一样高了,根本看不清前面有什么,好在有士兵开道,李奇还勉勉强强不需要人搀扶,但是湿气非常重,这还没有走两步,斗笠上就开始滴水了。
这见血封喉树在植物中是非常罕见的,在后世乃是一级保护植物,哪里这么容易就找到,而怪九郎是八年前来过这里,他没有怎么去记路,也无路可记,他只是告诉李奇,他当时从外面进去,到发现见血封喉树用半天功夫,那至少可以告诉李奇,这见血封喉树不在最里面,而且怪九郎是在一处山腰的地方,周边还有一些花岗石,虽然信息很少,但是也帮李奇节省了不少事。
可还是远远不够,因为一旦到了晚上,这老林里面可就非常恐怖,而且非常容易迷路。根本不能待人,所以李奇他们下午时分就必须要出林,等于他们只有三个多时辰去寻找。
这第一天五路搜查小分队全部无功而返,还有不少士兵受了各种小伤,幸运的是没有人员损失。
一干人等就在这老林边上安营扎寨,沈文还是头一次过这种集体生活,就属他最兴奋,很快他就结交了几个朋友,吃着美味的罐头,听那些士兵说着开封保卫战的故事。激情澎湃,心中很是神往。
而李奇的话,这一日无功而返,让他十分受挫,因为他发现这远比他想象中的要难的多,也没有兴趣去跟他们喝酒打屁,找来五个小组长,探讨完明日搜查的区域,便早早睡去。如今的每一个夜晚对他而言,都是一种煎熬。
第二日,天一亮,李奇就立刻催促士兵进山。
但兀自无功而返。
第三日同样如此。
第四日。。。。。。。
李奇渐渐快要崩溃了。他想尽了一切办法,但是这非他能够控制的,纯属碰运气,好在他是一个自控非常强的人。只是待在一旁跟自己生气,并没有拿士兵出气。
可即便是沈文也看出李奇有些不对劲,不敢再像前几日一样找李奇问东问西的。
刘云熙都看在眼里。但是她可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主,她自己也明白,故此也就没有去打扰李奇。
李奇身为统帅,他的不爽让士兵们觉得非常压抑,人人头上都顶着一丝阴霾。
第五日。
如果这一日再找不到的话,那赵菁燕可能就会面临着巨大的危险,李奇决定这一次进到更里面去寻找,因为他觉得当年怪九郎来这里,可能也就一两个人,而且怪九郎走的肯定比他们要快的多,所以他才决定扩大搜索半径。
李奇在集合的时候,就吩咐士兵要加快步伐,做好标记,而且要做的非常明显,都带上火把,有油纸包裹着,今日必须多寻找一个时辰。
虽然在这南边的森林里面,湿气很重,这火把不一定点的着,但是李奇也是算好时间的,他们可以在天黑前来到老林的外围,那里湿气不是很重,浇有火油的火把应该能够点的着,但肯定是要走夜路的。
吩咐完毕后,一干将士再度入山。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中午。
该死的时间,为什么走的这么快。李奇已经快要疯了,不断的四处张望,可是每一道目光带回来的都是失望。
刘云熙也是豁出去了,一行人不断往老林深处走去,这每往里面前进一步,他们身上就多添加了一分危险。
眼看就剩下不到一个时辰了,李奇已经开始有些泄气了,不断的喘着气,一脚踢在树干上,却感觉不到脚下的滕头。
忽然,霍南希走了过来,道:“枢密使,十娘不见了。”
李奇猛地一怔,道:“你说什么?这么大一个人怎么会不见了,你们两个不是一直跟着她的吗?”
霍南希道:“可是十娘说时辰没有剩太多了,让我们分头去找,可是我们回来了,还是没有见到她,我们三个又四处找了一会儿,可是都不见她人影。”
“老天,你这是要玩死我啊!”
李奇都已经不行了,立刻吩咐士兵大声叫刘云熙的名字,而后他自己又跟着霍、胡二人寻着刘云熙去的方向去寻找。
“十娘。”
“十娘。”
“大人,天快要黑了,我们必须要下山了。”
“你说什么屁话,继续给我找。”
李奇怒训那名护卫一顿,突然又望着沈文,道:“这样吧,你们先带沈文下山,我再找一会儿。”
沈文立刻道:“我不走,要走也得等到找到师姐再一块走。”
“那就别啰嗦了,快点找吧。”
“十娘,十娘。”
又在走了一会,外面虽然还很明亮,但是山里已经开始暗了下来。
李奇是心急如焚呀,嗓子都喊哑了,鼓足力气,歇斯力竭的喊道:“十娘。”
“我在这里。”
几人猛地一怔,面面相觑,不禁大喜,又喊道:“十娘。”
“喊一遍就够了。”
“。。。。。。。。!”
李奇是直翻白眼,心想。等见到这婆娘,一定好好教训她这一顿,md,太气人了。几人立刻寻声走去。
“大人小心。”
一名护卫突然拦住李奇。
李奇低头一看,只见草丛下是一个非常陡峭的斜坡,吓得一身冷汗,随后几人相互搀扶着爬了下去,因为这斜坡根本不能走。
来到斜坡下面的平地上,只见刘云熙站在一棵树下。
“你…。”
“你省点力气吧。”
李奇还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刘云熙给堵了回去。又见她指着边上那棵树道:“你看这是什么?”
李奇眨了眨眼,只见面前那棵树形似剪刀,不禁喜极而泣,道:“这…这就是解药?”
刘云熙点了点头,道:“我想应该没有错了。”。
李奇快步走了过去,细细的抚摸着那棵树,道:“你是怎么找到的。”
刘云熙道:“我先是在前面发现了花岗石的土壤,据我所知这见血封喉树一般生长在花岗石的土壤里面,于是我就顺着土壤去找。结果还真让我找到了那见血封喉树,师父说过,这解药就在见血封喉树周边,所以我围绕着那棵见血封喉树去找。结果就找到这里来了。”
“真是太感谢你了。”
李奇非常激动,直接一把抱起了刘云熙。
刘云熙是万万没有想到李奇会用这种方式感谢她,不禁双目一睁。
霍南希他们都看傻了,不禁非常佩服李奇的胆量。
“啊喔…!”
李奇突然大叫一声。猛地弹开,一手捂住屁股,手臂一抖。一根三寸的银针出现在手里,足足比那晚的长了一寸有余啊,李奇手一伸,大声道:“好!扎得好,扎得妙,扎得呱呱叫。这一针下去,我这冒失的病总算是根治了,而且是绝对的根治了,十娘,真是多谢你为我治病。”
原来大人喜欢这个调调。那些护卫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算你识相。”
刘云熙两手的中指和食指同时一弯,两根更长的银针没入了袖中。
李奇不断的拍着胸口,暗自嘀咕,看来我真是太爱燕福了,为了燕福,我连怪十娘都敢抱,我真是一个多情俊男啊!
“李叔,你屁股在流血。”
沈文突然说道。
“纳尼!”
李奇一手摸了下屁股,抬起一看,道:“靠,真流血了啊。”
沈文又道:“李叔,你别害怕,从这血的颜色来看,应该没有毒,伤口虽然比较深,但是不大,拿块帕子捂住一会就能够止血了。”
“哦。哪个…小文啊!…你能否别盯着李叔的屁股看。”
噗噗噗!
几个护卫实在忍不住都笑了出来。
李奇怒道:“你们笑甚么,信不信我调你们来这里守山,还不快点干活,岂有此理。”
“我来。”
沈文自告奋勇的冲了过去,就如同一只猫一样,没两下就爬了下去。
高手啊!
李奇心中是一声惊叹。
沈文站在树上,如履平地,又从腰间取出一边短刀来,一刀挥下,砍断一根成人手臂大小的树枝下来,这一看就是一把宝刀啊。
这怪九郎可是有钱人啊,他送给儿子防身用的那肯定是他身边最好的。
那些护卫立刻上前将树枝捡起放进背篓里面。
过一会儿,这棵树就已经被沈文砍的是光秃秃了。
看不这小子还是一个破坏份子。李奇看着还是有些不稳,道:“十娘,要不咱们将这棵树连根带回去。”
刘云熙道:“你抬。”
“呃。。。。”
李奇望了眼那斜坡,道:“还是算了,可是十娘,万一不是的话,那可如何是好,我们可没有机会再来寻找了。”
刘云熙从怀中掏出一瓶子来,道:“这是不是解药,我也不敢肯定,但是我敢肯定前面那一棵一定是见血封喉树,这瓶子里面是我从那见血封喉树上弄来的树汁,待会找一头畜生一试便知。”
李奇拍掌道:“妙极。妙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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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 正文 第一千三百四十五章 救治
取得解药后,李奇他们立刻下山,因为山里天黑的早,他们刚刚走出老林深处,天就已经基本上黑了,四周一片漆黑,幸亏李奇做足了准备,一行人才有惊无险的下得山来。
等他们出来,其余的士兵早已经来到了山下,李奇立刻让人弄来一头野猪,在野猪的后腿划破一道伤口,又将见血封喉树的树汁洒在伤口上,等猪毒发初时,立刻用那剪刀树的枝竹叶敷在伤口上,结果显示这的的确确就是见血封喉树的解药。
这真是令李奇狂喜不已,立刻连夜赶了回去,另外,为了安全起见,他还吩咐一些士兵留在这里,并且将那解药的位置告诉他们,让他们明天去将那棵树连根拔起,运送回去,但是一定要细心呵护。
第二日上午,李奇等人就赶回了山谷。
“爹爹。”
他们刚来到谷口,就见怪九郎盘坐在谷口前的一块大石头上。沈文头一次出门,虽然玩的非常过瘾,但心中难免不会想念父母,一见到怪九郎,就急忙忙的跑了过去。
怪九郎从石头上爬了下来,仔细的打量了儿子,见儿子安然无恙,心中松了口气,笑问道:“文儿,外面好玩吗?”
沈文使劲的点了几下头,兴奋道:“爹爹,我还认识好些朋友,他们可都是大英雄,打退了金兵,保卫了我大宋江山。”
“是吗?”
怪九郎听得沈文说出大宋江山,还稍稍一愣,随即笑道:“看来文儿此趟出行,收获颇多呀,待会一定要说给爹爹听听。”
“嗯。”
“师父。”
刘云熙这时候走了过来,行了一礼。
怪九郎瞧了眼刘云熙,似乎发现了什么,嗯了一声。目光又望向刘云熙后面。
“怪九兄…。”
这李奇一出现,就让怪九郎一阵头疼,道:“当老夫怕你了,你还是叫我怪九郎吧。”
“这可是你说的,并非我不尊老爱幼。”
你小子什么时候尊老爱幼过。怪九郎暗骂一句。
李奇此时也没有心情和怪九郎攀亲带故,将手中的树枝递了过去,道:“你快看看是不是这个?”
怪九郎拿着那树枝看了一会儿,沉吟不语,突然朝旁边走去。
什么情况?
李奇愣了愣,赶紧跟了过去。急切道:“你倒是给个答复啊!我可告诉你,这解药我可是试过的,没有任何问题,你可莫要诓我。”
怪九郎斜眸一瞥,淡淡道:“外面那些士兵是你派来的?”
李奇一愣,随即点了下头。
怪九郎愠道:“你想作甚?”
李奇直言道:“没想干什么,我只是向确保自己妻子的安全。”
“你已经诱骗文儿去给你当护身符了,难道这还不够吗?”
“别说的这么难听好不,什么诱骗。你去问问小文,我对他如何,我这人其实非常公平的,别人待我好。我定当十倍奉还,但是若有人想害我,我也定当十倍奉还,士兵是我派来的。但是我并未将你们的事告诉他们,我只是让他们守住各个要道。”
李奇来北宋这么久,什么没有见过。他不得不防止任何一个意外,故此在离开的时候,就偷偷命士兵守住这四周的各个要道,不准任何人进出。
“哦,你原来是怕我逃跑啊。”
“人心隔肚皮,我的谨慎就是对你最大的认可。”
“哼!你以为老夫稀罕你的认可吗?”
“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对你的认可。”
怪九郎不屑的一笑,道:“老夫的确不能阻止,但是你似乎对老夫了解甚少,老夫若要走,谁又留得住,想必你一定还没有跟你的那些士兵见过面吧?”
李奇面色一紧,由于他赶时间,故此只是与守住他来的那条要道的士兵打了个照面,其他的话,还未见到,皱眉道:“你对他们做了甚么?”
怪九郎笑呵呵道:“倒也没甚么,只是老夫可不喜欢让人看着,所以就让他们去茅房待着,不过你的士兵还真是不文雅,见到草丛就拖裤子,弄得外面是臭气熏天,都快把这四周的瘴气熏走了。下次记住了,让他们别乱喝水,弄不好这条小命都没有了。”
话已至此,李奇不用问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心想,这老狐狸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忽然瞥了眼那块大石头,呵呵一笑,道:“是吗?既然你恁地有把握,为何还每日来此守着?嗯…那块大石头的确是一个好位置,能够一眼望到进谷的必经之路。”
怪九郎对于李奇的心思慎密早已经习惯了,并没有否认,呵呵道:“正如你所说,人心隔肚皮,我的谨慎就是对你最大的认可,我也只是想确保内子的安全。”
“多谢你的认可。”
李奇翻了下白眼,道:“但是我连夜赶路,可不是想与你谈论这些,你当我求你也好,威胁你也罢,还请你施以援手。”
怪九郎道:“你既已经寻得解药,大可以让十娘去救。”
李奇道:“我问过十娘了,她说我妻子中毒太深,又拖延了很久,而她对于这种解药还不是很了解,若要她施救,可能会有危险性,这不是我想要的,既然你早知道这种解药,也明白我妻子现在的状况,那么你一定有救治之法。”
怪九郎笑呵呵道:“你还真是厉害,这才几日功夫,就与我我那怪徒弟和好如初了。”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李奇错愕的望向怪九郎,但实在是没有心情去揣摩了,道:“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值得探讨的,如果你能救活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