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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遮天-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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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是不介意吃点黑钱的啦,但冤枉我就不好了。
    “是谁人告发呢?”东宫还是老样子,人家打小报告,他就总想着究竟是谁告密,要揪出来报复。
    王郊为难不语。
    “说!”
    叹了口气,王郊道:“正是被害地县丞李实文!因此下官才猜测是遭人灭口,死无对证!”
    怎么,现在上升到指控我唆使投毒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节 嗯,黄雀爱护蝉来着……
     更新时间:2009…2…26 18:30:27 本章字数:2826

    他话里挑衅与警告的意味浓厚,而我没吭声。
    我想,王郊好歹是在京里呆过的,再怎么不会看人面,也该知道东宫面前诽谤我是愚蠢的行为。识相的话,他的下一句,应该有转寰。
    果不其然,王郊紧接着对东宫道:“但巡务首要是观察,下官不敢妄下断言,暗访得知,秦大人正直亲民,所带的少侠捕头古道热肠、师爷干练善思,无论贫富县民,对秦大人的评价皆是不低。”
    这席话的意思是我当夹心饼干当得不错,各阶层都有照顾到。
    他继续说:“反观李实文,民众怨言载道,恨不除之而后快……”
    东宫听得不耐烦,挥挥手:“说重点!”
    “呃,下官是怀疑李县丞贼喊捉贼,污蔑构陷秦大人,只可惜事到如今无法对质了。”
    瞧他的业绩报告,转得多生硬。
    我暗笑。
    东宫也笑:“辛苦了,早知道王大人是这么一位明察秋毫的御史之才,说什么我也得把你留在京里重用啊!”
    那个别有用心的“早知道”使王郊大汗,急忙低头:“不敢当!不敢当!”
    不明白了吧?别以为东宫可以随便糊弄,他第一印象竖立起来以后是根深蒂固,要改观实在难于上青天。^^君    子    堂  首  发^^所以他对王郊的厌恶,绝不可能几句好话就烟消云散。
    王郊略略抬头,小心地问:“不知……”他想了想,决定还是用原本的称呼。“不知殿下远道而来,是为何事?”
    “游山玩水,不可么?”东宫反问。
    王郊又忙不迭地回答:“殉情山水之乐。陶冶情操,当然是好事!如若提前知会一声,祝州必定准备万全啊!”
    别突然拿出十分抱歉的态度来好不好?
    你又不是祝州地州官县官。我们这边怎么接待东宫是我们的事,要你管!
    我咳了一声,道:“是啊,有失远迎,还让三公子受到惊吓,秦晏罪过大了。”
    “哈哈,都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东宫得意地转过头来。悄声问,“那我吓到你没?”
    我瞪他一眼。他立刻知趣地吐吐舌头不说了。
    “张某道是人都去哪里了呢!原来在大牢!”张缇从县牢门口探进脑袋,对我们笑笑,“三公子,食宿安排妥当了。您要不要先看看?”
    东宫点头:“也好,秦知县同行吧,我还有话单独问你。”
    “秦晏也一样。”
    我地回答让东宫缩了缩脖子。
    王郊尴尬地跟着我们一行人同去客栈。^^首发  君  子    堂  ^^当然,孙二嫂还是先呆在牢里。
    我边与东宫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一边回忆刚才问到的线索,孙家店的案子,凶手究竟是什么人,怎样投毒地呢?询问一半被王郊打断。目前只知道当天在县城里乱逛着收集情报的王郊先进店里。那他有没有看到凶手呢?
    要找到那个被孟章洗脑的凶手,似乎也就只有孙二嫂和王郊这两条路了。
    与王郊不熟。加上貌似有点敌意,我一设想到询问他的情形,就觉得颇有剑拔弩张兴师问罪的意味。
    即使是私下打听,估计他也会竖毛的吧?
    夏城小,就一家客栈,这下子都被山寨人给包场了。
    掌柜小二都躲在柜台后面,大气不敢出,见我来了,一副如获大赦的样子,含泪迎上。
    “县老爷啊!您看小店……”掌柜哭诉到。楼上楼下都是提刀拿棍满脸戾气的人,简直就是在他店里开武林大会。
    会长在这儿呢…………我瞥一眼东宫,对店家说:“安心吧,没事!这些人都是朝廷大官地食客,对这位公子惟命是从!与其找本县,不如跟他打商量。”
    掌柜苦着脸问东宫:“小公子,请问你们住几天?”
    “不好说。”东宫反问,“怎么,你想驱客?”
    “岂敢岂敢……”
    东宫袖子一甩,拖着我往楼上走,自然有山贼来引路,把我们送进留给东宫的客房。
    门窗关好,东宫回头问:“你到底拿了多少?”
    “什么?”
    “县库账面上地银两啊!”
    我不悦:“连殿下也不信?”
    东宫反倒安抚说:“呵,什么信不信的,这又不是啥大事,拿就拿了,不管那个御史怎么追查,他还能翻天不成?”
    “殿下……”我没奈何地摇头,“前任知县齐云天爱惜县民,州府派下来的税务往往完不成,要用县库的银子去抵,一年下来就亏了许多。于是他的师爷知道他做不久,便与县丞合计起来巧立名目刮钱,县库与百姓双方的钱财皆吃,到秦晏接手地时候,县库早就是空空如也了!”
    东宫歪着头看我。
    “即是说,哪怕在下有心捞点油水,这县的状况也没银两能出!”
    东宫纠结起眉毛了,他狐疑到:“可本宫明明听即墨君说,夏县是个富庶地方,虽然人少地少,但扼着从铜山关下中原的要道,跑商行路的无不在此贡出巨款啊!于是我俩才给你争取到这个县职做呢!”我俩?这个词真刺耳。
    我喝茶,半是愠怒半是戏谑地说:“原来即墨大人眼里秦晏是雁过拔毛的贪官污吏?”
    “也不是这样讲,总之别亏待自己,天塌下来有本宫给你撑着呢!”东宫认真到。
    “殿下的心意让人受宠若惊,但是……”我摇头,“请勿护短以致助长歪风邪气!”
    “本宫没有啊!”
    我补充道:“不止是京外,对你在京中和皇城中地友人,也要像自律一样严格地要求品行!多少大官与皇亲国戚在看着您呢!”
    东宫润润嘴唇,小心地点头。
    其实这席话是用来提醒他小心太子党地行事,有东宫这样一个大咧咧的领导,难保不出几名信以为真地小极品。做贪赃枉法的勾当,自己出事是小,连累东宫的声望,那就郁闷了。
    总地来讲,我还是相信即墨君会注意到这些人,他不是连我的小动作都憎恶得不行么?
    不管是争宠排异也罢,一心辅佐东宫也罢,京里的事情,我在这偏僻乡野是管不到的,只能寄希望于即墨公子了。
    “殿下,要与我相谈的,就是这个么?”你只是来关心我赚到多少钱?我不信。
    “嗯……其实是有另外一件事。”东宫犹豫片刻,道,“你是否知道铜山军粮被偷运去帛阳的事情?”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节 又歪楼了
     更新时间:2009…2…26 18:30:27 本章字数:2735

    我一怔。
    军粮有被克扣偷运(明明是用商队正大光明地运好吧?),这情况我了解,也打我眼前过去了两趟,如今还有一队给阻在关口不让进县呢!
    可是运去帛阳?
    帛阳是帛阳长公主的汤沐邑,原本只是县级地方,封给公主以后行政区名称上升级成了属州(地位跟县差不多)。貌似地方比夏县大得多,人口在五万上下,不过……老实说我连它在地图的什么地方都不清楚。
    那里的粮食价格很高么,不然米粮送去帛阳做什么?
    我琢磨了一下,问:“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帛阳是免赋税的吧?”
    “不,以前是,本宫上任以后改成了减免六成。”
    “为什么?”
    东宫理直气壮道:“皇姑母(帛阳长公主)讨人厌!二十好几了还赖着不出嫁也不出家……”
    “她又没碍着殿下什么啊?”
    “才怪,整天在静室里面不知道捣鼓些什么,说不定做巫蛊咒着父皇呢!”
    就算是老百姓家,年长的女儿留在家中不出嫁也会遭人非议,不过帛阳长公主的情况特殊,她要想不被嫁到乱七八糟的地方(喂),就得自己努力才行。
    看,立场不同,连我一向觉得可爱兼小白的东宫也会给她找麻烦。^^首发  君  子    堂  ^^
    于是说起来,帛阳在宫中似乎孤立无援啊?没被赶出来,应该是太后还算待见她吧?
    “与其在皇城里静修。不如找机会要求嫁给臣子算了……”我悄声嘀咕。
    “嗯?”东宫转过头来,“你唧唧咕咕说什么?”
    “没什么。”
    东宫还在盯着我看,他突然叫到:“等等!你额头上怎么了?”
    额头?
    我抬手摸了摸。没挂着什么奇怪的菜叶树皮之类嘛。
    东宫用指头戳了戳我左眼往上一寸左右的地方:“有道疤,以前可是没地!”
    喔,这是一个月前被人拿石子砸的。不是愈合得很好么,我照镜子从没看到过疤痕的存在呢!
    “平时看不到,你眼睛往左边看地时候,额头上就出现伤痕了。”东宫比划给我看,“这样长一条,怎么回事?”
    “小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我遮住额头。
    东宫认真地拎开我的爪子:“啊啊,这怎么能算小事。东宫殿最好看的一张脸呀,这不破相了么?”虽然从琼林宴开始就拒绝了他地邀请。但他还是把我当作东宫殿的舍人之一,嘿嘿。
    他态度很坚决:“不行,回去以后本宫得让人给你送药来!”
    “那岂不是要让小县官惶恐一下了?”我打趣到,说实话心里满得意的。
    “你这么小心的一个人,究竟是怎么被弄伤的?”东宫难得抓到机会责怪我,不过貌似是小题大做了。我现在又不是什么妃嫔贵人。甚至身份就不是女子,脸上多点伤疤也没啥大不了嘛。
    我倒是有问必答,一派十分配合乖顺的样子,告诉他:“枢密使的人与乡民冲突,我这不过是无辜被波及到而已。这就是请真人来的原因了…………”
    东宫严肃道:“枢密使那边有什么人?”
    “吏部主事江源,也就是以前在长州地时候想捉住殿下那位仁兄。”我毫不客气地抖落着。“他手上有内院给的征用文书。要不是秦晏这边死撑着不松口,生祠早就建成了。”
    啪地一声拍上桌。东宫怒道:“此人真是胆大妄为!枢密使只能签发用于皇家地征用书,什么时候有权征地给自己做祠堂了!”
    我摸摸茶壶,壶身还是热的,于是倒茶:“……说是征地,其实仍是靠买的……而且价格不错。”只是陈述事实,江近海开出的价码蛮令人心动的说。
    “你是想卖地补贴荷包?”东宫不赞同地质问。
    怎么还把我往贪官污吏上想呢,我瞥他,说:“是补贴县库!”
    “哼哼,别以为本宫不懂,说县库紧张,只是故意叫穷而已吧?”
    其它县可能是,但夏县绝对是真的穷得叮当响啊!
    我抱怨到:“我刚到夏县地时候,这里是怎样一个凄惨的光景,殿下根本想不出吧?现在勉强好一些,完全是靠乡绅捐献撑起来的。算一算,年中完成既定赋税以后,库里又不会剩几个钱了,接下来还有夏秋的河工(水利)要补,殿下,你让我怎么办才好?”
    说起来还是东宫的错,要不是他擅自跟即墨君合计着把我派到这里来,我能想方设法捞钱糊口么?
    跟别人不同的是,其他县地县官可能是捞钱糊全家上下地口,我却得负担全衙门的薪俸………谁让各职地月钱是律法上明确列出的,而夏县的收入却死活补不上这笔钱呢?
    我已经尽量精兵简政了,可到现在为止,衙门的账面还是在吃人家的捐款(其实是敲诈来的……)。
    “靠税银不行么?”东宫问。
    一般的衙门完成赋税以后还能剩下不少填小金库来着,可惜……
    “夏县的税额不是给齐知县调低过么……”我无奈扶额,“降低容易、提高难啊!秦晏不愿意背那骂名,只好先硬撑着了。”前任造孽,拍拍屁股闪人,却留堆烂摊子给后人收拾。
    关于财政的难题,东宫自然也一窍不通,他转移话题:不打岔了,刚才说到哪里?”
    “运往帛阳的军粮。”我立刻提醒,我俩聊天跑题跑得也真远。
    目前我火烧眉毛的是孙家店的人命案,而东宫此行关心的则是粮饷转运的真相。两件事八竿子打不着一处,显然只能由我配合他了。
    东宫点头到:“嗯对,本宫在京里接到消息,便跟着真人微服前来,打算探看一番。”
    “亲力亲为,不是王者作风呢!”我小声说。
    “……难得有机会出京透透气嘛,何况是秦晏你自己写的救助信,不重视的话,本宫会被记恨的!”东宫从怀里取出我写的那份密函,得意地晃了晃。
    我嘟嘴:“在下可不是心胸狭窄的人哪。”
    “才怪,一点小错都能翻来覆去念叨半天,而且过了一两年也会突然提起,这样谁还敢说秦晏行事潇洒?”东宫嬉皮笑脸,“本宫被你记上的,可不是一笔两笔呢!”
    他还真有心了,我悻悻地想。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节 总是忙得团团转
     更新时间:2009…2…26 18:30:27 本章字数:2862

    拉拉杂杂地神侃一通,不经意便见门外的人影晃来晃去,几度到门前,抬手欲敲门,又硬生生地放弃。
    我指指门窗,对东宫道:“有人久候了,让他进来么?”
    “哎?可是没听见传报啊?”
    你以为是皇城里么,哪有那么周到的礼数?我答道:“应该是山寨的人吧。”
    东宫喔了一声。
    我见他不反对,便起身去开门,站得离房间老远以示恭敬的是齐云天齐师爷。他远远地行礼,我点头,招呼他进屋。
    “齐师爷,你这身打扮是要做什么?”东宫诧异地看着他。
    啊,我只注意到他是齐云天,都没留神他的衣着是多么诡异。(你的认人方式才真是诡异!)
    他一改山寨里的斯文装扮,穿了青衣,不戴冠只束发,还在领口套了一圈奇怪的围脖头巾。要说是冰天雪地出门,还能讲得通,如今的天气不该出现这种怪异配搭了啊。
    齐师爷十分紧张地说:“刚看见几个老乡亲,怕被认出来,赶快换了套容易遮住脸的行头。喏!”他扯起头巾来,把脑袋包得只剩双眼。
    东宫哈哈大笑。
    诈死的齐云天这趟重回夏县,可不要吓出人命才好。
    “有什么事吗?”我问齐师爷。“是有事报告大当家的,”齐云天对东宫道,“城里就一间客栈。下面来了十几个面生的人要投宿,兄弟们不让进客,正僵持着。”
    “咱们包下来了。还有什么好商量地?”东宫不在意地挥挥手。
    “可据说是大官啊!”齐师爷拉下头巾,说,“好像是京城里面进了六部的官呢!来夏县买地的!”
    “江源!”“江近海!”
    东宫和我脱口而出。
    虽然对我说出地那个名字疑惑。东宫的反应还是快一些,立刻叫起来:“赶出去,别让他们踏进来一步!”他还记着江近海满大街逮他的事情呢!
    “是!”
    “且慢,本县同去。”我起身叫住齐师爷,转首向东宫告辞。
    东宫不情不愿,似乎还有什么话没说,不过我这边也很急,就不费时间猜他又想聊啥了。告辞告辞。
    卫刚颇意外地看着我与齐云天一同下楼,他想了想。惊喜到:“娘、呃不,秦大人已回城了?莫非真人也在?”
    “答应你家庄主地事情,怎敢不办到呢?人确实在夏城了。”我回答。一个月的期限,真人是恰好赶到,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另选福祉卖给江近海了。
    闻言,卫刚松了口气:“如此大好。静待好消息了!”
    “别急着静待,本县有话问你们庄主,他人呢?”
    卫刚转头:“在外面马车上。”
    准确说是在马车外面了,江近海一派闲散地身着常服坐在横板上,见我出现,他神色不变。淡然道:“怎么好似上哪里都能遇见你?”
    “夏县本就是我的地方。不奇怪吧。”
    江近海冷冷地瞥我,道:“既然人回城了。何时让真人选址?”
    “教老人家休息两日再谈如何?”
    “哼,随你安排。”
    他的神情疏离得不像话,让我深刻地感觉这不过是在斗气而已。料不到杀人不眨眼的江近海也会有孩子气的时候,我想笑场了。
    不过因为我毕竟还不是那么冷眼的人,终究没笑。
    “既是有贵客入住,那在下和兄弟们就去镇上借住了,告辞。”江近海不悦地扭头。
    我伸手按住缰绳,道:“等等,有话问你!”
    江近海傲然回眸:“鄙人不一定答!”
    “……前些日子,偶然撞见你带人围追孟章。”我说,“捉到了么?”
    冷哼一声,江近海道:“他比泥鳅还滑,全境通缉也拿他没办法,怎么可能轻易就抓到?”
    话语甫出,马车地车身突然微微颤动了一下,我收手,看着横木,似乎又归于平静纹丝不动了…………莫非是我错觉?
    回神,我问:“海哥儿,你是为何要逮他呢?”
    “与你无关。”江近海寒着脸,“此外,秦知县,请注意不要再你啊我的,立场已经改变,别再故作亲近。”
    我笑笑:“喔,好吧,江大人。”
    望着他们一行离去,我心里还是觉得奇怪,江近海捉孟章做什么?
    如果是以前,让我自恋地以为是替我铲除一个心患也没问题,但在今天…………醉香苑地案子结案足有半年多的今日,他才开始追捕孟章,未免太说不过去。
    如果原因不是我,又是什么呢?
    而且没记错的话,他是想活捉孟章,这是为什么?
    先前写过数次,夏城是个小地方,一眼就能看到底。我站在街上发呆、不、是思考的时候,阿青从衙门里出来,左右张望,径直往这边走,一言不发拖了我就回衙门去。
    “又有案子了?”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阿青头也不回:“张师爷给你煲了药汤,趁热回去喝!”
    “我还有事进客栈……”
    “不行!”阿青怒瞪我,“你还想抱着肚子痛得跟死人一样?”
    什么叫做痛得跟死人一样,死人哪里还会觉得疼痛……何况我这只是生理痛又不会真出人命……
    腹诽归腹诽,面对再次被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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