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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遮天-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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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继续眉飞色舞道:“此时秦晏应是已经解决了东门的祸事,安稳考虑怎样将本宫救出丹华宫,甚至,已经偷偷潜入皇城,伺机救援了!”
    你想得美,我就是劳碌命么?
    我当然是已经回驸马府睡我地大头觉去了!
    ……唔,现在呆在东宫面前的,是幻影啊幻影……
    这东宫真是可恶,只想着等人来救,他是太子,不是被恶龙捉走的公主好不好?
    我攥紧拳头,微笑道:“借殿下吉言,希望家兄平安无事。”
    “呐,秦晏还说要本宫做什么没?”东宫满脸都是笑意,看他恬着脸,像偷到鱼吃的猫那模样,我真想就着手边的汤给他扣过去。
    “也没什么了,就是请殿下注意自保,凡事不可出头。”我恨恨地答,“若是听见有人闯入丹华宫,则无论来者立场,都先逃离为妙。”
    “能逃的话,本宫还会在这儿么?”东宫不以为然。
    “哪里,到时候场面一定混乱,请殿下从主殿后方逃离。”我指给他看,“开窗以后迎面是堵花墙,可以翻过去,勿要躲避在花苑里,请立刻沿水渠后方往北,到宫后苑……”
    “然后进密道?”东宫恍然。
    我点头,随后立刻惊觉不对,反问:“什么密道?”
    “无事,一时口误。”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节 冒充假太子妃的真太子妃……
     更新时间:2009…7…13 1:59:27 本章字数:3669

    东宫继续眉飞色舞道:“此时秦晏应是已经解决了东门的祸事,安稳考虑怎样将本宫救出丹华宫,甚至,已经偷偷潜入皇城,伺机救援了!”
    你想得美,我就是劳碌命么?
    我当然是已经回驸马府睡我的大头觉去了!
    ……唔,现在呆在东宫面前的,是幻影啊幻影……
    这东宫真是可恶,只想着等人来救,他是太子,不是被恶龙捉走的公主好不好?
    我攥紧拳头,微笑道:“借殿下吉言,希望家兄平安无事。
    “呐,秦晏还说要本宫做什么没?”东宫满脸都是笑意,看他恬着脸,像偷到鱼吃的猫那模样,我真想就着手边的汤给他扣过去。
    “也没什么了,就是请殿下注意自保,凡事不可出头。”我恨恨地答,“若是听见有人闯入丹华宫,则无论来者立场,都先逃离为妙。”
    “能逃的话,本宫还会在这儿么?”东宫不以为然。
    “哪里,到时候场面一定混乱,请殿下从主殿后方逃离。”我指给他看,“开窗以后迎面是堵花墙,可以翻过去,勿要躲避在花苑里,请立刻沿水渠后方往北,到宫后苑……”
    “然后进密道?”东宫恍然。
    我点头,随后立刻惊觉不对,反问:“什么……密道?”
    他立刻改口:“无事无事,本宫一时口误而已!”
    这下不是他起疑不起疑的问题了,我心里对他的疑惑越来越盛,决定还是趁早撤离比较安全。以后不管找什么理由,都要让四姑娘不要再出现东宫面前,对了,就说是潜出皇城的时候被皇卫发现。失踪了……
    “话已送到,殿下也理解无误,民女不敢久留。”我说着,开始象征性地收拾餐具,“那就先告退了,请殿下千万保重。”
    东宫道:“既然来了,何不留在皇城里。别再回驸马府去。
    “民女不敢多打扰家兄与长公主,如今还是住在长州会所,殿下……”我低头,轻声道,“殿下若是有意,可前去寻人了。民女静候监国到访。”
    东宫语甚无辜地说:“为何本宫觉着。这回事件解决之后,四姑娘又会神秘失踪?”
    我心里一咯噔,道:“民女几时失踪过?只是殿下未曾安心寻找而已。
    “是啊,这回本宫绝无安心将你弄丢。就请四姑娘不要离开了。”
    “殿下!家兄还等着民女回报!”
    我看着他的脸,觉得他越发厚颜了,现在又不是嬉闹玩耍的时候,他不分轻重,也要有个限度吧?“民女告辞!”连告退都免了,直接告辞比较快。等等!”东宫在后面喊着。
    我当作没听见,端起食盘往正殿大门急急地去。
    东宫匆忙追上来,拦住我:“恼了?”
    压低声音,我责备他:“请殿下让开道。再次重申,当下非是嬉戏的时刻!”
    “作算本宫孟浪吧。可四姑娘是羞愤,亦或心虚?”东宫拦路不让。言语突然变得犀利起来,“再多留片刻又何妨?”
    我立刻答道:“会令人生疑。”
    “怎会,饭菜凉了便再复送去温热,本宫刻意拖延时间,有什么可疑?”东宫反驳,“倒是四姑娘,生怕本宫过得清闲,连松口一气地空子也不给了?”
    …………我倒是跟他缓口气的时间绑在一起了。这帽子来得太冤枉。
    “殿下同一借口能拖多少时间呢。不如按家兄所言,虚与委蛇。顺其心意为好!”我坚决不让东宫占上风,绕过他便又要走。
    “站住!”东宫喝止。
    呆越久越危险,我才不理他,径直来到殿门前,抬手叩门。
    将门扇豁开一道缝,守在外面的内侍过来,恶狠狠地盯着我:“发生何事?”
    我垂首躲在旁侧的门扉阴影里,低声说:“殿下用膳完毕,可以撤了……”
    不用回头也知道东宫瞪着我,我心思坚定绝不回头,只听得脚步声骤近,殿门被东宫啪地一声拍拢。“啊?”想不到他会这样做,我给吓得食盘脱手坠地。
    东宫怒道:“就那么急着逃吗?夫妻一场,当真不能共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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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完这句,东宫似乎有些乏力,捂着额头蹲下。八成是这两天给饿的。
    我石化在原地,他刚才说了啥?
    夫、夫妻?
    殿门之外的人也都是沉寂片刻,才猛然反应过来,猛然开门。
    冷风往里面一灌,温差巨大,我连忙随着被推开的门扇躲到门后去。
    “监国刚才说了什么?”内侍喝问。
    “听不清吗?”东宫超级没良心地把我拉过去,“看看这是谁?”
    暗夜里只有屋檐下地灯笼昏昏映照,哪里看得多清晰,内侍仔细打量我,大惊:“娘娘!你怎么又回来了?长青宫那边是怎样一个回复?”
    他这么一咋呼,门口数人全都围上前,不远处巡视的大太监也带着小内侍赶来。
    东宫回手扣住我的肩,道:“按照约定,由与长青宫老太后有亲缘关系的爱妃前去商议,如今人已回转,还不快请你们管事的出来?”
    他一字一顿说得清晰明白,意味着要求我陪他演这出戏。
    我暗里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
    “奇怪,娘娘为何着宫女装束潜回……”
    有人疑惑着,却立刻被赶来的大太监嗓门盖过:“嫡妃回来了?在哪里?”
    “回公公,人在正殿。”
    “噢噢,与长青宫方面谈得如何呢?对方是否肯做让步?”
    我看着那人地嘴脸。觉得还是比身后那“只”东宫可憎一些的,于是毫不客气道:“大胆!这是你能问的吗?叫你家主子来!”
    这声喝得殿外众人怔住。
    东宫连忙在我耳边提醒:“她没这么凶悍的,你、你悠着点啊……”
    哦对,假太子妃也只能在我们这群臣子面前逞威风,稍微威胁到她人身安全,就蔫得跟什么似地了。
    我抬头,依然是盛气凌人:“皇室家事。就是国事,本宫与太后商谈结果,自然是至上机密,由得着总监置喙?为表诚意,还是请你家主子现身吧!”
    东宫轻叹一声,把我往后拢。
    他朗声道:“正是如此。生死存亡关头,请主事者亲自前来协谈,莫要再畏首畏尾了!”说完,将殿门关上。
    拽着我到殿中。他有些气急败坏地低声指责:“你发什么颠?竟喝斥那些亡命之徒!”
    “殿下招行险着,民女也只好是舍命相陪。”我没好气地瞪他。
    究竟谁更冒失?明明我马上就能溜走了,非要强留下,为此不惜把我跟那个假太子妃认成同一人…………是不是太侮辱我地人格了啊?
    还扯着我袖子呢,放手放手。
    我将衣料从他手里拽出来,压着火气道:“监国殿下还是先考虑托辞吧!将人家管事的叫来之后,又要怎样呢?”
    “你话语出口,没有腹稿么?”
    “有是有,只不是腹稿而已。”我冷冷地说。“殿下要不要再进点粥饭,以免届时脱力。”
    东宫也不是木头人,能感受到我的怒意。他依言点头。摆出笑脸要求道:“那还是四姑娘伺候着吧?”
    “自己不会盛么?”我白眼之。
    东宫有些委屈地嘟嘴:“四姑娘为何这样恼怒,是因为本宫强把你卷入危险之中,还是本宫拿你去充嫡妃?”
    “以上皆是,不成么?”
    “啊,这下意见大了,哈哈。”东宫苦笑,去把酒移开,将砂锅一样的厚沿碗放在温酒的铜炉上。揭开碗盖看看里面的肉糜。“四姑娘说并无腹稿。是什么意思呢?”他问,“莫非没有安心交涉?”
    “殿下是赌民女能立刻编出一套说辞。哄骗殿门外那群人。”我分析道,“就算殿下的暗示,民女听得明白。可具体情形,民女并不清楚,连长青宫现在状况如何也是不知,殿下让人从何说起?如果被人当场识破,又该怎样收拾?这就是说殿下招行险着之处了。”
    东宫想了想,点头。
    “确实,深思熟虑、面面俱到,四姑娘深得秦晏行事地精髓啊。”他夸奖道。
    为什么总是拿“我”跟我比呢?
    我将视线移开,说:“不及家兄一成,监国总是谬赞,教人好不羞惭。”
    “哎,你我不算知己也算神交已久,何必自谦!”东宫话语中带了笑意,伸手去再揭碗盖,被烫得急急缩回。
    谁跟他神交了,尽占便宜。
    我腹诽着,用棉布垫着手,端开铜炉上地海碗,顺便盛了一小碟递给东宫。
    “还是四姑娘好,最懂得照顾人了!”他嘴甜甜地夸到。
    “哼,”我瞥他一眼,说,“那位真正的太子妃,只怕是比民女温婉贤淑许多吧?方才殿下在民女耳边说的话,可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呢!”
    东宫反问:“哎呀,吃醋了?”
    “谁有闲心吃那天外飞醋。”我懒得跟他争辩,反正在油嘴滑舌地时候,这家伙本事还是不小的。像纨绔公子,像毛头小子,总之吊儿郎当,就是不像个监国太子。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节 这下真要逃命了
     更新时间:2009…7…13 2:04:45 本章字数:3789

    “唉。
    “唉!”
    两声叹息,我回头看看东宫,不解他为何也要装腔作势地叹上一叹。
    东宫捧着碟子道:“本宫真不明白,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城这两日的变故么?”刚才不是已经把我知道的情况告诉他了?他还想从我这里问出什么来?
    “非也。”东宫否认我的猜测,起身,用调羹指向主殿后方的那一排窗。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有何不妥?”
    “四姑娘有所不知,那排窗格,在本宫迁出丹华宫之后,嫡妃是想全部封死,以免受到花草中生出的蚊虫困扰。”东宫一面回忆,一面讲述,“本宫念及旧事,同她提起,自那窗翻出,也许有路途可到皇城之外。更将她吓得不成,立刻要求再加建围墙……”
    原来又加一道墙是这么回事。
    可他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东宫继续道:“……本宫心生疑惑,再问她可知如何由丹华宫出城,她却茫然不知。在本宫坚持之下,留了一扇窗门未封,别的都封死,不能再开启。”
    我心下一惊。
    “于是本宫不由得奇怪了,就在前日,你兄长秦晏发觉被禁足于殿内,竟然径直到那窗前,推动察看窗外情形!”东宫说着,意有所指地盯着我,“保留着的那扇窗,正是九年前嫡妃借道离开的位置!”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扯出一个笑容来,“真巧……”
    “在秦晏与嫡妃都离去之后,只余本宫一人,实在无事可作,便又琢磨这蹊跷之处。”
    …………你没事琢磨什么啊,没事也要给你想出事来地啊!
    东宫突然放下碟子,擦手,兴致勃勃地拉住我:“四姑娘,你猜本宫忆起何事?”
    “……殿下想起了什么呢?”我心惊胆颤地顺着他的话头。附和一声,极想抽回手,可就是挣不开,非礼!非礼啊!
    “记得是,四年前吧?秦晏头回进皇城,深夜时候,恰巧也是从那扇窗翻进来的呢!”他欣喜道,“真是无巧不成书!”
    我一转念,立刻想到:“这不正解释了前日兄长的动作么?他记得那扇窗,因此才会去推开察看嘛!也正是他记得那路线。告知民女,民女才有幸前来告知殿下呢!”
    这席话说得东宫愣了愣。
    他歪着头看我,思索片刻,道:“这样解释,也的确说得通。”
    我心喜,想抽手,却还是被他捉得牢牢实实。
    “可是。”东宫得意地笑起来,注视着我,说,“尚有一个地方。秦晏疏漏了,且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过去的。…………咦?他这志在必得的口气是怎回事?
    我哪还有什么疏忽的地方,开玩笑,我的特长不正是飞快地找到托辞么?
    不上当,我虽然在意,可就是不顺着东宫地意思追问。
    “殿下。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放手。”我提醒他。
    “果然沉得住气,不愧是秦晏的亲妹。”
    “无作亏心事,有什么好惊慌的呢?”我正色,“殿下,这回起事的相关人等,不知丹华宫的人何时能找来。请殿下多做休息,不要分心了。”
    东宫并不听从我的劝告,他笑道:“本宫随意说说。你也就随意听听。四姑娘。你知道秦晏出任夏县知事的时候,曾经与乡民起争执。伤及额首么?”
    咦?
    我早就忘记那回事了。
    “是、是么?”
    “本宫当时便告诉过他,可他似乎并不在意。”东宫抬手,指点在我的左眼上侧一寸左右的地方,“就这儿。当他向左看的时候,牵动面部,便会出现一道疤痕。”他地手指按下,用指尖轻轻划了一划。
    对,他确实跟我提过,而我根本没将破相之事放在心上……
    我的头皮发麻,已不知该怎样回答他。
    足下退后一步,东宫立刻进前一步。他步步进逼,眼里如同落星般明亮。
    “四姑娘,为何你也恰巧与秦晏同样,侧眼瞥向本宫的时候,此处显露出一道旧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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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东宫,他也是坦然回望向我。
    这个时候,要垂死挣扎的话,我并不是没说辞可讲。但是,有意义么?
    他已经怀疑到了这一步,疑窦昭然,我硬撑下去无非是拖延时间,随后能做的只有逃亡了。
    可我为什么要逃?
    目前东宫的心态还值得揣摩,被他识破,未必就是坏事。
    我脑中突然浮起一句话,对于我来说算是十几年前偶尔见到的了:女人天真的地方,就是总以为自己是例外的那个。
    啊呀,似乎说准了?
    那又怎样呢,难道要求女人连认定自己足够例外的自信都没有,才是男人做这种评论地目的?
    于是我镇定地等待东宫的下一句话,看是应该踹翻他,还是褒奖般地对他笑笑,顺便装作感恩戴德。
    东宫说:“四姑娘,对此处惊人的相似,你作何解释?”
    “殿下想听解释,还是掩饰?前者不必了,后者我是不愿,你呢?”
    “这般坦然,是承认了,本宫深感意外。”东宫将头偏向一边。自嘲地笑笑,“本宫居然从无怀疑。”
    我也笑笑:“往后科考的场院,都应当严格搜查考生,验明正身。再教女生潜入,可不又把殿下惊诧一回?”
    “你道本宫是因此心生怨愤吗?”东宫手上的劲道大了些,他说,“口口声声四姑娘长四姑娘短,将本宫骗得团团转,你一旁观看。颇有乐趣么?”
    我错了,他永远都只在意这种可以忽略地细节。
    “姒是我地名。称做四姑娘,又没有欺骗殿下。何况殿下回想,四姑娘做事,可有哪一回不是朝着殿下的?”我说得越发理直气壮。
    其实四姑娘也并非我一力杜撰出来的,完全就是被张缇赶鸭子上架嘛。不过这个时候最好别提张缇,一来像是推托责任,二来则是牵扯到第三人,大大不妥。
    东宫道:“要不是看重此处,你以为你还能安好地立于此处么?”
    “谢殿下开恩了。”
    可他的疑惑还没有尽消。“先莫跪谢(谁说我要跪了)。本宫问你,你与嫡妃面貌相似,是巧合还是有缘由的?”他说。
    我继续盯着他不出声。
    东宫恼怒道:“四姑娘,别凡事都等本宫自行发觉真相,说一句实话,有那么困难?”
    “殿下以为的真相,殿下心里有底,只希望我点头说是。可就算是,又如何呢?”
    “别用就算来虚晃!模棱两可的说辞,难道本宫在奏折上见得少了么?”
    在想要追究的问题上。他还真是咬住不放呢。我悻悻地答:“现在地嫡妃娘娘究竟是何人,我也不清楚,殿下若是想知道此事,这边是无能为力。”
    “又托说不知?”
    东宫先是一皱眉,后转首想了想,这才恍然。道:“四姑娘地意思就是…………”
    “殿下。殿外有人!”
    我急忙捂住他的嘴。怎么不知不觉他嗓门越来越大,都没点危机感地。
    东宫忙不迭拉下我的手,凑近了轻声问:“是不是?是不是?本宫猜对了?”
    “我哪知道殿下猜了什么?”
    “听说定国公还有个二女儿待字闺中,只比嫡妃小一岁,如今算得上是老姑娘了。你说,你与嫡妃,谁才是那秦二小姐呢?”
    “殿下心里有数便是。”我戳他。
    真相说出来的话,就是秦家的大罪。
    往前些年算。东宫是很有击溃秦氏的决心的。但如今嘛,他虽是老妖婆老妖婆地不敬。却也知道自己扎根在秦氏的权势之上,一荣不见得俱荣,一损倒是很有可能俱损。
    去年,他之所以会干脆地劝元启帝别动遗诏,原因八成就是认识到这一点。
    元启帝可以拒绝秦氏,东宫却不能,他还需要对方扶持,以对抗皇城内外地势力,保住自己的嫡子之位。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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