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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情女正是他心中理想的猎物。
她艳名满江湖,如若能够一剑把她杀死,定然是一件震动江湖的大事。
袁风脸上泛现出得意的笑容,望着斩情女不住地微微点头。
很多人,都会把它当一种友善的表示,那就错得太厉害了。
但斩情女明白,她在绿林道上,见过险恶,怪怪的事情太多,她了解袁风脸上的笑容,是一种满足的意味。
像一个饥饿的狮子,突然看到了一只肥羊的愉快。
包天成右手握住了铁剑,轻按机簧。铁剑出鞘,左手也悄然扣住了两枚火弹子。
他明白自己面对的敌人,是一个极为凶厉的人,任何一个疏忽,都可能造成致命的伤害。
所以,他作了充分的准备。
手举铁剑,护住前胸,包天成突然高声说道:“袁风,你认得我吗?”
袁风点点头,道:“一个镖师。”
包天成道:“对,一个镖师,斩情女是我们的雇主,任何人,都不能对她攻袭或是伤害,除非我们没有能力阻止。”
袁风道:“你要先上一步?”
包天成道:“对,四海镖局中,只要有人在此,都不会忘记他镖师的身份。”
袁风道:“咱们不用说道理,你出手吧!”
包天成道:“对付你们黑剑站中人,虽然用不着讲什么规矩、道义、不过,包某人,还是要把一些内情说个明白。”
袁风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有迫不及待。立刻出手之意。
但包天成却有着相反的想法,能够拖得一些时间,那就尽量拖一些时间。
四顾了一眼,仍不见林成方现出身来,才重重地咳了一声,道:“在下手中有火器。”
袁风倒是有些意外,哦了一声道:“什么火器?”
包天成道:“什么火器,在下似乎是用不着再说清楚了。”
袁风神色凝重,道:“在下也奉告一句话,我的飞刀手法不错。”
包天成道:“哦!”
袁风道:“不过,平常的情形之下,我不会使用飞刀。”
包天成道:“阁下的意思,可是说,在下只要不用火器,你就不用飞刀。”
袁风道:“在下正是此意。”
包天成心中暗道:“这林成方是怎么回事,既不现身。也不见任何示意,难道真的要我们放手在此一拼吗?
心中念转,口却说道:“黑剑门中人行事,一向见不到天日,这些话,如何能叫人相信。”
袁风道:“黑剑门虽然是一个见不到天日的组织,不过,咱们有一点特殊之处,只怕还未为江湖所知。”
斩情女心中忖道:“黑剑门中一个向是不太喜欢和讲道理,以行动代替口舌,这个人怎么会如此喜欢讲话。
包天成道:“黑剑门还有什么值得夸耀的事,在下倒是未曾闻过。”
袁风道:“咱们说的话的,一向算数。”
包天成道:“阁下是希望咱们彼此之间不用暗器了?”
袁风道:“悉听尊便。”
包天成笑一笑,道:“这个吗?在下得仔细想一想。”
袁风道:“不用想了,这下只好抢先出手了?”
身子一侧,突然欺身而上。
包天成铁剑一挥,一团光影,横扫过去。
同时一扬手,两枚火弹,破空而去。
双弹在袁风身前一尺处,突然相撞。
袁风双肩晃动,忽然之间,向后退开了八尺多远。
包天成冷笑一声,道:“黑剑门中第一流杀手,不过如此罢了。”
口中说话,左手却探入怀中,又摸出两个火弹,扣在手中。
袁风眼看那火弹相撞之后,爆炸威力,遍及数尺方圆,不禁心一震,忖道:这火弹威力,果非小可。”
就这一瞬间的工夫,整个宅院四周,出现了很多的人。
团团把包天成等给包围了起来。
斩情女目光转动,看看四周围守之人,不下甘余人之多,心中暗惊,忖道:难道这是他们的诱之计,故意要把我们诱来此地。”
这时,大厅中,突然传出三下金铁相击之声。
袁风突然回头前行了五尺,垂手恭身而立。
他没有说话,但看他那种恭谨的神态,就不难想到,迎接的是一位大物。
黑剑门中,一向行事灵活,很少看到这样的排扬。
一个全身黑衣的入,黑帕蒙着脸,坐在一张大师椅上,四个大脚女婢,抬着行了过来。
他身上的黑衣,又宽又大,掩去双足,双手也被宽大的袖子掩去。
一时之间,竟然无法看清楚他是男是女。
椅子距离包天成等一丈左右,停了下来。
四个大脚女婢,放下椅子之后,立刻站在了那黑衣人的身后。
轻轻吁一口气,包天成缓缓说道:“阁下才是这座庄院中的主人了?”
黑衣人嗯一声道:“看到人刚才打出的火弹,想来,你是四海镖局里的总镖头包天成了。”
包天成道:“想不到,你还知道我的名字。”
黑衣人道:“老夫识人很多,你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包天成笑一笑,道:“也许我也认识阁下,只可惜……”
黑衣人接道:“只可惜,我没有取下脸上的蒙面中,对吗?”
包天成道:“不错。”
黑衣人道:“你会见到你夫真面目的,不过不是现在。”
包天成道:“听你口气,见见你的真面目,好像还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黑衣人桑鸣一般的干笑两声,道,“包天成,你仗恃的,就是手中那几枚火弹子,如是玩艺儿失去效用,你就像孙悟空失去了金箍棒,没有了好耍的家伙了。”
包天成道:“在下手中这一把铁剑,也会过不少的高人。”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那就更见不得人,你后中一把铁剑,中诵列入三流以下的身手。”
斩情女格格一笑,道:“我说庄主先生啊!至少,咱们还敢亮出真实的身份,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难道你庄主还不如我一个女流之辈。”
黑衣人道:“斩情女,你放肆得很。”
斩情女道:“谈不上放肆,倒是你很托大,叫人看很难过得很。”
黑衣人冷冷说道:“斩情女,等一会儿,老夫就先杀你!”
斩情女道:“我走过四海五湖,见过的厉害人物很多,想杀我的,也不止是你一人!”
黑衣人道:“哦!”
斩情女道:“所以,这些话我听得大多了。”
黑衣人道:“你是说,老夫吓唬你的?”
斩情女笑道:“彼此敌对相处,你想杀我,我也同样想杀你,所以,这些话,构不成什么威胁。”
黑衣人缓缓由座椅上站了起来,道:“斩情女,咱们立刻可以求证了这件事,本来,我想先杀掉包天成的,想不到你却要先他而死。”
斩情女手握剑柄,长剑缓缓出鞘。
她虽然经历无数的凶险,但这黑衣人鬼异形象,给人很大的震动。
他站起来,但双手仍然掩在双袖中,不知他在闹些什么鬼?
斩情女长剑平胸,护住前胸,双目却盯注在黑衣的双臂上。
包天成扣住了两枚火弹子,冷冷说道:“斩姑娘,且慢出手。”
斩情女双目仍然盯着黑衣人,口中却说道:“包总镖头,有何见教?”
包天成道:“这位庄主,要先接在下两枚火弹子。”
斩情女道:“哦!”
包天成道:“所以,我们订约在先,姑娘何苦一定抢先出手呢?”
斩情女也明白,包天成手中的火弹子,实为暗器中很霸道的东西,如若这暗器无法对付这黑衣人,这黑衣人就直分可怕了。
包天成右手缓缓扬起,左手也同时扣了两粒火弹子,冷冷说道:“阁下小心了。”
左手一扬,两粒火弹子疾如流星一般,飞了过去。
但见那黑衣人宽大的袍袖一拂,呼一的声,卷了过去。
包天成心中暗道,我这暗器,不是一般的暗器,你要伸手去接,那就有得你的苦头吃了。
其实,那黑衣人,袍袖一拂,连手也未露出来,当时那宽大袍袖的卷袭而至的力道,竟把两粒火弹子,给震开了去。
两粒火弹于斜向一侧飞去,直到了两太丈开外,才蓬然一声大震,火光闪动,两粒火弹子,完全爆炸。
但那爆炸的威力,已远离群豪两丈开外,虽然威势十足,但却未伤到人。
包天成心头震动一下,暗暗忖道:“这人的手法,武功,不但十分高明,而且,完全用的阴柔之劲,所以,才能轻轻易易地把两粒火弹子,抛出了数丈这外。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包天成,你火弹如若不能伤人,大概是等于孙悟空没有了金箍棒耍,老夫还要见识一阁下铁剑威力如何?”
包天成道:“阁下以为,包某的火弹子,就这样容易对付?”
黑衣人道:“难道阁下的火弹子,还有什么高明之处?”
包天成道:“包某用这一种暗器,虽然不敢说天下第一,但包某这火弹子,一直可以控制变化,使它能够在包某控制的距离内有它的威力。”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那是说包总镖头的火弹子,可以随心的欲的控制它,高兴它在什么时间爆裂,就在什么时间爆裂了。”
原来,包天成的火弹子,乃得自霹雳门,这是很独特的六户,人手不多,每一代只传三名弟子,决不多收,他们合居于霹雳山庄之内,那是一座矗立在九华山下的大庄院。
他们不介入江湖是非,但却不怕事,任何人惹上了霹雳门,那就等于招惹了马蜂窝,那鬼神莫测,威力绝伦的火器,不把对方烧得家毁人亡,绝不罢手。
幸好这个门户中人,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人手又很单薄,忍一忍,不招惹他们也就是了。
霹雳山庄,充满着神秘,不和江湖人物来往,也从来没有武林人物,进过霹雳山庄。
包天成冷笑一声,道:“阁下不信,不妨再接一个次试试!”
突然一扬手,两粒火弹子,又破空飞了出去。
飞到黑衣人身前三尺左右时,两粒火弹子,前面一颗忽然一慢,后面一颗,却加速撞了上去。
这是一股巧劲,两颗火弹子虽然同时发出,但用的力量,却有所不同。
就在两颗火弹子正要相撞之际,地黑衣人突然一挥右手,长袖拂出,呼的一声,卷了过去。
特制的衣袖长出了数尺,急如闪电,但仍然保持它的轻柔,卷住了一颗火弹了,向下一带。
另一颗火弹子却如流星一般,掠空而过。蓬然一声,击在庭院中一株大树之上。
闪起了一片火光。
黑衣人长袖中卷起的另一颗火弹子,却被黑衣人用一种奇妙的内力,反甩过来,直击向包天成。
能把一颗火弹子上的力道御去,反击回来,实在是一件困难万端的事。
火弹子虽是包天成所发,但他不敢伸手接,大声喝道:“小心避开!”
斩情女等纷纷向一侧让避。
火弹子飞出三丈外,撞在围墙上,爆烈出一团火光。
黑衣人冷冷笑一声道:“包大成,你还有什么特殊的手法,施出来吧!”
包天成仗凭火弹子,行走江湖数十年,从来还未遇上过被人接下的事。
他遇上过很多的高手,但不是闪避,就是用别的暗器,撞落它,却从没来一股力量,能把火弹子接下来。
斩情女轻轻吁一口气,道:“流云飞袖。”
黑衣人哈哈一笑,道:“姑娘倒是有见识。”
斩情女道:“想不到的!流云飞袖竟然也投入黑剑门中?”
黑衣人道:“不是投入,而是应聘。”
斩情女道:“哦”!
黑衣人道:“在下专为对付包天成而来。”
斩情女道:“黑剑门的消息,果然是灵通得很……”
黑衣人接道:“包天成只不过凭仗几颗火弹子而已,只要制住了他的火弹子,他就没有什么好耍的。”
斩情女道:“阁下除了流云飞袖之外,又有什么特殊武功呢?”
黑衣人冷冷一笑,道:“老未还有些什么武功,总不能一一地演给你瞧吧!”
这时,包天成已双手各握了两枚火弹子,冷冷接道:“阁下要不要再接我一次火弹子。”
黑衣人道:“有何不可,老夫候教。”
斩情女却摇摇头,道:“总镖头,不可出手。”
包天成道:“为什么?”
斩情女道:“这些火弹,定然十分名贵,如是糟蹋了实在可惜,流云飞袖神功,专对付各种器,也许,这正是他受派来此的原因。”
黑衣人淡淡一笑,道:“斩情女,你能在江湖纵横自如,看来,除了你的美色之外,还有一点小聪明。”
斩情女道:“阁下夸奖了,小妹所说,那流云飞袖绝技,本是天台不传之秘,难道你出身天台……”
黑衣人突然冷冷接道:“斩情女,这地方不是谈心地方……”
忽然右手一挥,长袖直卷过来。
斩情女早已暗中戒备,眼看他挥袖飞来,立时卷剑封去。
黑衣人长袖折,呼的一声,卷在了长剑之上。
斩情女暗中咬牙,长剑一转,希望能割断黑衣人的衣袖。
那知黑衣人原来缠在剑上的衣袖,忽然有一段直了起来,扫向斩情女的面颊之上。
这只奇长的衣袖,在那黑衣人的灵活动用之下,竟如臂之施指,灵活非凡。
斩情女如若不撒手丢剑,就无法避开那一击。
形势迫人,斩情女只好放手丢开了长剑,飞落身后。
一招丢剑,对斩情女而言,是从未有过的事,一时间,呆在当地。
当听江湖上,传说流云飞袖的神功。很多人都未放在心上,今日一见,竟然是如此的厉害、可怕。
黑衣人缓缓向前逼了一步道:“斩情女,你束手就缚,还是要才夫出手?”
斩情女道:“你一招卷飞我手中之剑,十分高明,不过,咱们还未到束手就缚的程度吧?”
黑衣人道:“对!老夫本想使你们知难认命,看来,非要逼我大开杀戒了。”
斩情女道:“天台派,本是正大门,想不到,竟会投入黑剑门中……”
黑衣人暴喝一声,道:“住口,你斩情女在武林之中,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夫今日就算把你碎尸万段,也没有人骂老夫一句残忍嗜杀。”
斩情女亦震惊于这黑衣人“流云飞袖”的厉害,但她一生经历的风浪大多了,久经大敌,养成了她过人的沉着。
只听她轻轻叹息一声道:“我斩情女,江湖上的声誉,虽然不大好,但也不过是我一个人的事,但想不到天台派是受江湖敬重的一个门户,竟然也作了黑剑门中的杀手!”
黑衣人冷冷说道:“斩情女,看样子你要准备和老夫一拼了。”
子母刀吴恒低声道:“姑娘,你用刀的手法如何?”
斩情女道:“我不善用刀。”
吴恒道:“但你手之之剑,已经被人卷飞了,我们这里无人用剑……”
第二十二回鬼神莫测
斩情女接道:“不要紧,我就用赤手空拳接他几招?”
吴恒道:“这个,只好……”
包天成低声道:“吴兄,不要分散易姑娘的精神。”吴恒应了一声,退后两步。
包天成也向后退了两步,选择了一个适当的位置。
斩情女回顾了一眼,还不见林成方现身,只好一挺胸,道:“包总镖头,不用顾虑我的安危,我如不幸为对飞袖缠住,你只管施用火弹。”
包天成道:“那岂不是连姑娘也要伤了吗?”
斩情女道:“我如落在对方手中,必难逃一死,如若能和对方同归于尽,至少可以捞个本钱回来。”
包天成道:“好,在下会适时出手!”
斩情女道:“包总镖头,我说得很认真,可别误会我只是在用诈。”
包天成道:“在下明白了。”
黑衣人目睹斩情女的沉着,心中突然动疑起来,暗道:“这丫头如此沉着,不知道要闹舒适鬼?”
双方对恃了一刻工夫,突然出手。
斩情女的袖中藏剑,给了黑衣人致命一击。
要害中剑,使那力道减弱了不少,但仍然把斩情女打得身躯摇颤。
这不过是一瞬间的工夫,子母刀吴恒大喝一声,冲了上来。
自然,他如是来救斩情女,是晚了一步,但他长刀一挥,却斩断了缠在斩情女身上的衣袖。
衣袖断了,但斩情女却忽然向地上栽去。
吴恒长刀飞舞,幻起了一片刀光,挡住了攻上来的两个敌人。
包天成却扬手发出了两枚火弹,火弹在空中相击,爆出了两团火光,阻止了七八个冲上来的杀手,身子一侧,右手探出,抓住了就要摔在地上的斩情女。
这一掌的力量,虽然减弱了不少,但仍够重,打得斩情女,口角中溢出了鲜血来。
两枚火爆子。斩时阻止了黑剑门的群攻,包天成有了一点应变时间,一掌按在斩情女的背心上,道:“姑娘,你伤得很重吗?”
斩情女若笔笑一下,道:“大概不会死,快取下那把剑。”
丁盛身子一晃,人已到了黑衣人的尸体前面。
右手一探,拨出了胸前短剑。
一股鲜血,激喷而出。
原来,这一剑,正击在了黑衣人的心头,才使他立该毙命,力道大减。
如果那一剑偏了一点,斩情女必被这一掌震断心脉而死。
这是天台派杀人手法的绝技之一,很少人能逃过这一击。
但他低估了斩情女。她年纪不大,但阅历之丰,却很少人能比。
她武功博杂,而且,保护自己的能力很强,所以,她能逃过了无数次死亡的陷饼,这时,十余个黑剑门中人,有四个伤在了火爆之中。
但余下之人,仍然合围上来,准备出手。
突然间,寒芒飞闪,一人疾冲而至,剑如匹练,立时刺死了两人个。那人就是林成方。
他好象心中充满着忿怒,不像平时那么样的柔和,出剑凌厉无比。
包大成看得呆了。
只见一片寒芒,裹着一条人影,疾如风轮一般,在人群中转动,不过片刻工夫,十几个黑剑门中人,全都倒了下去。
林成方身上溅满了鲜血,快步奔了过来,道:“易姑娘,你还好吧?”
这时,斩情女已然坐在地上,挣扎想站起来。
林成方摇摇头,道:“不用起来啦,服过药物没有?”
他这种关切的慰问,使得玩世不恭的斩情女间有一种羞意,苍白的脸上,忽然泛起一层红晕。
幸好是夜间,斩情女也掩饰得快,强振强精神,道:“我死不了,我还年轻,没有玩够,还不想这么早死。”
林成方吁一口气笑道:“听你的口气,似乎是伤得还不太重。”
斩情女道:“是不太重。”
林成方笑一笑道:“要不要我给你一粒丹九。”
斩情女道:“不用了,我自己有药。”
她伸出右手,探入怀中,林成方忽然间发觉了斩情女是在勉强行功。
她的手不停的颤抖,脸色因强忍痛苦也有些扭曲。
林成方伸出手去,帮她取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