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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曲慕情(楼心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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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冷又硬的馒头哪适合你吃,可不能委屈了我小娘子的五脏庙。”他还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

    商净寒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火气消了大半。“你刚才怎么

    不说?”害她火得几乎想宰了他这个死没良心的浑球。

    她才接过包子,都还没入口,曲慕文一个没踩稳,整个人又狠又准的朝她撞去,没能稳住身子的商净寒同他一道跌得像不忍睹。

    不会吧?虽然她一直都知道这人没用到有多么的无药可救,但也不至于惨到连走路都不会的地步吧?

    商净寒摔得头昏眼花,一时还搞不清状况,待神情稍微恢复后,她死瞪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杀人般的怒声扬起,“曲。

    慕、文——”

    也许他天生不怕死,也或许皮到不知死活,所以他始终稳稳的压在她身上,一点离开的意愿也没有。

    “别这么小气啦!借我躺一下有什么关系,反正早晚都要‘压”’

    唔,真舒服,女孩家的身子果真比较柔软,难怪任飞宇那风流小子老爱往脂粉堆里消磨时光。

    到了后,他干脆陶醉的闭上限。

    什么叫早晚都要压?商净寒简直快气炸了,这个死混蛋!

    “你、给、我、起、来——”她咬牙切齿,紧握的拳头随时有挥出去的可能。

    恐怕有人要大开杀戒了,看出商大姑娘已准备翻脸,他扁扁嘴,很不情愿的回道:“好啦!我起来就是了。”

    商净寒拍拍身上的尘土,当目光看到地上沾满泥沙的肉包干,本已熊熊的怒火燃烧得更旺更烈。

    她恨恨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故意在整她,就知道他不可能对她太好,他不气死她就算很善良了。

    曲慕文不解的眨眨眼,当视线随着她的移向地上惨不忍睹的肉包子时,他只能很心虚。又很敷衍的傻笑以对,“呵……呵呵,这个……意外,是意外!”

    瞧,那一张美丽的俏脸都扭曲了,她恐怕真是气坏了。

    “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请你用说的,犯不着这样耍我!”

    她真的觉得自己让他当成白痴一样的耍弄,她…他……噢!

    她如果七孔流血而亡,肯定是被他气的。

    “寒寒——”见她拂抽而去,曲慕文赶忙追上前去,亦步亦趋的重复那一成不变的戏码——低声下气,好说歹说的讨好求饶。

    “下次不敢了,原谅我小…别生气了啦!我的小娘子这么美,绷着一张脸很丑那…给点面子,笑一个嘛,不然我也给你压回来……”

    声音渐行远去,偶尔还交杂着他惨叫哀嚎的声音——

    “下手轻点啦!快内伤了,你想守寡吗?打死我就没老公了……噢……·’

    没有人注意到,身后除了留下一地沾尘染沙的肉包子外,商净寒原先所站之处的背后树干上,赫然插着一根细如牛毛的毒针,而那高度正好位于她的咽喉处。

    *********

    对于他,商净寒的火气总是无法持久,往往来得快,也消失得快。

    最近他不晓得吃错了什么药,老爱和她作对,抢东西吃,事后才又是陪罪又是巴结,她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一开始,她是曾嗅到一丝不对劲的感觉,情况太诡异了,说不上是哪儿出问题,总觉得曲慕文这些行为的背后是有原因的。可是每当她这么想时,他就会摆出一副让她很想痛扁他一顿的混蛋样,令她无法再对他寄予厚望,于是,所有假设就显得愚蠢到了极点。

    想着想着,她朝一旁的曲慕文望去。此刻他们正处于人声鼎沸的客栈中,而他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手中的竹筷,嘴里还有气无力的哺呐喊道:

    “到底好了投?我快饿昏了。”

    商净寒已数不清这是她第几回叹息了,“曲慕文,给我和你自己留点颜面好不好?”

    “我不要颜面,我只想吃我的面。”他托着头哀叫着。

    看他那模样,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瞪了他一眼,正欲张口,才发觉自己对他已经有话训到没活,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寒寒,你对我很失望。”他中肯的道出她的神情。“不,是绝望。”

    不见得那!以往她总是绷着一张睑又训又斥的,活似三娘教子,可是瞧瞧她近来的反应,好像已经很能接受了嘛!尤其有时脸上还会含着柔柔的笑。

    在偏着头望她的同时,他并没有忽略一名男子神色匆匆的和跑堂小二擦身而过的情景,他眉一挑,讥嘲般的冷冷一笑。

    那两碗面送到了他们的面前。

    商净寒抽出筷子,正准备吃面,她顿了一下,抬眼看向直盯住她瞧的曲慕文,语带疑惑的问:“你不和我抢了吗?”

    她已有准备要贡献出这碗面,这是近来他最常做的事,幸好她接受能力强,要不然一路下来,岂不是照三餐发火,光气就气饱了。

    曲慕文递给她一抹好温柔的笑容,抬手为她拂丢额前的一络乱发,轻柔的拍拍她的粉额,“不了,你吃吧!别饿着了。”

    商净寒因他这柔情的举止而禁不住嫣额微微泛红,柔顺的依言举着。

    吃了几口,她发现曲慕文完全没有动筷的意愿,只是沉思的盯着她的碗,有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在他深沉的眼眸中,捕捉到一缕如晦难测的幽芒。是她眼花了吗?那个老是嘻皮笑脸,没个正经的男人,会有这般幽冷凝然的神态?她一直都以为他的脑袋只是用来装饰用的。

    她发现,她从来不曾了解过他,这男人看似平凡,可是她却愈来愈觉得他不若表面的易懂,他有时显得笨笨的,有时又看似精明,让人无法捉摸得住,她无法看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

    正的他。

    因为太迷惘,她只能失神的凝望着他卓绝出众的冷沉面容,直到察觉他似笑非笑的扬眉反望着她,眼眸闪动着逗弄似的戏谚。

    “呃——”娇容忍不住染起醉然红晕,“我……才没在看你,”她小声辩驳。

    他笑得更可恶了,“我说了你在偷看我吗?”

    这不就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商净寒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理首猛吃,双眼目不斜视,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曲慕文满是宠溺的凝视着她,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他眼眸中溢满了多浓烈的感情。

    “吃慢点,要看我多得是一辈子的机会,用不着这么急。”

    他笑谑道。

    “谁看你了!”她老羞成怒的叫道。

    有人死不认帐哦!

    曲慕文沉沉的低笑,“寒寒,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住上一宿,你说好吗?”

    “嗯。”她随口应着,眼角余光瞥见他搁置一旁,完好未动的面,不解地问:“你怎么不吃?”

    “我不饿。”他淡然回道。

    不饿?那刚才要死不活的嚷着快饿扁了的人是谁?商净寒的小脑袋瓜中再度敲上了一个大问号。

    他瞥了眼只剩些许残场的碗,轻柔的问,“吃饱了吗?”

    见她点头,他招来小二,吩咐备妥房间,随后上楼。

    进房前,曲慕文动作自然的拉着她的小手,四指不露痕迹的往上移去些许,在不引起她的注意下,探她脉象。

    然后,他抬眼望她,轻轻的笑了。

    从来,没有人能动得了他文曲神医要的人。

    *********

    稍后,曲慕文跑来敲她的房门。

    “寒寒,开门,快点。”

    “有事吗?”这人烦不烦呀!才刚分开没多久又来缠她。

    想归想,她脚步却也不受控制的移向门口。

    她的视线落在他手中的托盘上。

    曲嘉文跨进房,笑笑的解释她的疑问:“我泡了一壶热茶来给你喝,有助消化。”

    他几时变得这么体贴了!商净寒难掩讶异的挑高了秀眉。

    “你这表情大伤我的心了,寒寒,”他深受伤害似的指控道,天晓得他对她有多么情深义重呢!

    商净寒的回应是不置可否的抿抿唇。

    啃——她抚上心口,皱起秀眉。奇怪,她怎么会突然间觉得胸口一阵闷痛?洞悉能力极为敏锐的曲慕文心知是她体内的毒发了,果然不出他所料。

    他面不改色,若无其事的靠近她,拉着她的手在桌前坐下来,一边不动声色的借着掌心的接触将内力传送给儿,悄悄化

    解她体内本该产生的疼痛。

    尽管只是细微的变化,尽管他表面看来平静无波,但聪颖如商净寒,心底仍是浮起些许疑惑。

    “干嘛这样看着我?是不是我真的大帅了,害你情难自己,想入非非?”曲慕文将脸凑近她,贼兮兮的问道。

    他……噢!商净寒泄气的拍着额头呻吟,实在不该把他想得太美好。

    曲慕文见她消了疑心,稍稍退开身子,倒出一杯茶递给她,“喝了茶早点休息。”

    她就是觉得他专门送茶来的行为很怪异,但怪在哪里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心念一转,她道:“不,我不喝,除非你告诉我真相。”

    完了,寒寒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曲慕文暗自叫惨,但表面上以一副好纯真又好困惑的表情望着她,“真相?什么真相?你怕我在茶里下毒吗?放心啦!虽然我平时生活在你的淫威之下,饱受欺凌之苦,但还不至于因此就怀恨在心,企图谋杀爱妻,你要是死了,还有哪个笨女人肯屈就我……”

    他这死样子,让商净寒觉得她原本的想法蠢得可以,但……事情明明就不对劲,她不能被他混淆视听的诡计所影响!

    “曲、慕、文!“她毫不留情截断他的自说自唱,“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

    这不知死活的笨女人!到底是小命重要还是真相重要?

    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他暗暗心急,知晓她无法撑大久,可是她的固执他又不是不清楚……唉,真是上辈子欠她的,瞧人家皇帝不急,反倒急死他这多事、鸡婆的太监。

    “真的不喝?”必要时,只好用非常手段。

    “不喝。”

    “好,这是你自找的!”

    商净寒尚未来得及领会他话中的含义,他饮了口茶,然后作风强硬的一把拉过她,准确而霸气的印上她的红唇,商净寒一阵错愕,本能的脱口惊叫,未料此举却使他有机可乘,将口中有着淡淡茶香的液体灌入她口中。

    商净寒又羞又恼,硬是不肯咽下,但曲慕文比她更倔,她不吞下,他便不收手,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手托住她不肯屈服的头,坚定的攫住她的唇,温热的舌有意无意的逗弄着她。

    看谁撑得久?他是无所谓啦I有免费的豆腐吃,这算盘怎么打都划算,何乐而不为呢?

    倔强也要看情形,她身处弱势一方,不屈服只会更吃亏,迫于无奈下,商净寒心有不扫“的咬牙让步。

    曲慕文这才满意的放开她。

    一得到自由,又恼又怒的商净寒,立即毫不犹豫的扬手挥向他俊美的容颜。

    早料到会有这种结果。曲慕文不闪不躲,很认命的等着承受。

    一掌挥至他颊边,她却停了住,迎视他那清澈深亮的黑

    眸,她就是无法干脆俐落的挥下那一掌。

    右手颓然垂下,她懊恼的旋过身,“滚出去!”

    曲慕人有些讶然,还有更多的爱怜萦绕心口,他由身后温存的轻拥住她,笑问:“怎么,舍不得打?”

    “你——”她气愤不已,挣扎着吼道:“我说滚出去,听到没有?”

    他沉沉一笑,“是,谨遵娘子懿旨。不过,听我这一回,喝完杯中的茶,嗯?”他柔情万般的低语,轻吻了下她雪白的颈项才离去。

    商净寒茫茫然,待她有机会反应,早已见不着他的人影。

    下流的贱嘴巴!她后知后觉的咒骂。

    一只手下意识的抚向犹留有他余温的颈间,目光飘向桌上的茶,她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一口一口的啜饮——

 第五章

    回到隔壁的房间,曲慕文从容自若的开了窗,然后才为自己倒了杯茶,悠闲惬意的轻啜着,不疾不除的朝窗外说道:“看够了没有?要是阁下满意,还请给个掌声。”他淡哼着,目光瞥了眼窗外,“还不快下来,难不成你想在那儿窝一晚?”

    就在外头有了动静的同时,他也倒了杯水走向窗口,“别说我这当师兄的没情义,连杯茶也不施舍给你。”他准确无误的往那道黑影泼去,快如惊鸿的身影一跃身,但也只闪过七成的水花。

    “喂,我说曲慕文,这就是你对兄弟重逢的接待方式吗?”

    任飞字哇哇叫嚷着,旋即自窗口飞身而入,没好气的拍着身上的水渍。

    “因人而异。”曲嘉文口气不佳的回道,连一杯水都闪不过还不回家去面壁思过,忏悔自己辜负了师父的教诲,还敢在这儿嚷得人尽皆知,丢不丢人啊!

    “嘿,你态度很差劲幄!心情不好吗?”任飞字看着他,“不至于吧?方才在小美人那儿不是占尽了便宜,爽得不得了吗?”

    不说还好,他一说,曲慕文一腔的不满又冒了上来,“任飞宇,什么叫非礼勿视你不懂吗?每当你和女人消磨鬼混时,我可是远远的避开,不去坏你的雅兴那!”

    “我也没打扰你呀!你可以尽兴发挥,只要当我不存在就好了嘛!”任飞宇狂傲的调笑,还丢了个暖味十足的眼神给他。

    “任飞宇!”他沉下脸,“你再给我不正经试试看!”

    “我是向你学的耶!”任飞宇调侃的瞅着他,“敢问眼前可是那位心高气做的翩翩佳公子文曲少侠?你几时落魄成这副德行?装疯卖傻不说,还让一个女人三不五时的对你又吼又叫、动口又动手?”

    曲慕文被他这么一摸,俊容有些许不自然的赧红,“我自有我的道理。”

    “什么道理?试探她的真心?要她爱的是完完全全的曲慕文,而不是名满江湖的文曲神扇?”

    被一针见血的刺破心事,他顿时困窘得无言以对。

    任飞宇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露出个别具深意的笑容,“看来我误打误撞,反而成就一桩良缘,文曲公子,你怎么答谢我这媒人公啊?”

    “答谢?”曲嘉文剑眉一扬,笑得好温和又好善良,可是……奇怪,任飞字怎会看得心里毛毛的,浑身直发寒?

    “你不说我差点给忘了,不晓得是谁存心设计我,明知我惧水,还一掌把我打下水,要是我真让人当成了采花淫魔给乱棒打死,我做鬼也不会饶过你的!”

    “呵…俄怎么知道那里有人嘛!况且,这事也没发生。”

    任飞字心虚的傻笑以对。

    “你不知道?”俊朗的眉挑得更高了,“你想告诉我,你不晓得河里有人,但却可以狠心大胆的将我往水里丢,再溜得无影无踪?”

    噢,天杀的!他怎么忘了曲慕文智高绝伦,他真后悔,没事千嘛和他斗智,要玩得过他,那他也不是文曲神扇了。

    “这……呵呵呵…”

    “少给我装白痴!我告诉你,任飞宇,今天是看在你正好促成我和净寒的良缘,我看在净寒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有空记得去向她道声谢。”

    “见色忘友,”任飞宇满心不甘愿的咕味道。

    曲慕文装作没听见,“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去找过石莫怀了吗?”

    “唉!别提了,”他挥了挥手,自动自发的倒了杯水大大的喝了几口。

    “乍、厂7’·-

    “我真搞不住那小子,有情还似无情,扑朔迷离的,明明就郎心似铁,绝情寡义,还骗死人不偿命的在西湖边筑个什么鬼念湘居,要真念湘,又为什么要狠心抛弃人家?残酷的伤了人家之后才来湘儿、湘儿的叫着,成天对着西湖喃喃念着销魂独我情何限,断肠断魂不由人……真是去他的莫名其妙!”提到石莫怀他就一肚子鸟气。牢骚~串,一发不可收拾。

    “哦?”曲慕文沉吟着,又问,“这事湘影知道吗?”

    他摇头。

    曲慕文陷入沉思。如果他此举的目的只是为了作表而功夭,怎么会让湘影全然不知情,况乎他既做得冷绝,也没必要再多此一举的虚情一番,又如果,他对湘影是有情的,那么又何以…

    他甩了甩头,“这事不简单,有机会去查一查。还有,真相未明前,暂时别让湘影知道,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

    “知道了。”任飞宇应了声,透视般的直视他,“就这样?没别的了?”

    “是另外还有件事,”他并不意外任飞字会这么间,“帮我查查净寒的事,我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人非置她于死地不可,现下我不方便出面,这事就麻烦你了。”

    任飞宇领悟的撇唇一笑,“咱们的文曲公于还真是情深义

    女人误解你的用心良心,真是有口难言呀!”他摇头感叹道,“我说曲师兄,你还真是个怪胎,我看过这么多风花雪月的情爱史,就不曾见过有人老是不遗余力的激怒人家。把人家气得几乎想到了你喂狗时再来鞠躬哈腰猛陪罪,你处理感情的方式可真是别出心裁,独树一格啊!”

    曲慕文自我解嘲的苦笑着,“有什么办法呢?这是我的选择,唯有这样,才会是一份完完全全的真爱。”想起未完的话题,他正色道:“你可以朝绝命门那个方向去查,前几日曾有人用过毒蜂针欲伤净寒。”

    “有没有搞错?”任飞字放声而笑,似乎挺乐的,“这人也未完太蠢了吧?他是不是没打听清楚,咱们文曲公于是用外者拍个中翘楚?谁不晓得得名满江湖的文曲神扇又别号银针神是,手中的银针既能救人也能伤人,这不带眼的角色居然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尤其最好笑的是,他还三番两次在天下第一神表面前下毒,太藐视人了吧?如果连这种小把戏都搞不定,我看你也别混了。”

    曲慕文又好气又好笑的白他一眼,“拜托你正经点行不了?”

    “我是很正经呀!谁不晓得你银针神医要的人,连阎王都讨不得,世上要再多几个你这种人。我看阎罗殿肯定门可罗雀,‘生意’也别做了。”

    曲慕文没好气的瞪着他,“你是想成为阎罗殿的下一笔‘生意’吗?”

    哦喔!天下第一神医不爽罗!任飞宇小生怕怕的咋咋舌。

    曲慕文实在拿他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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