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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留痕-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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憧憬着。
  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我知道,此刻,我非常烦,必须找一个人来谈谈心,说说话,解解闷。我不会追逐你到天涯海角,我知道你有你的抱负,不希望有负累。我有我的梦,只愿一生一个人走,寂寞时,让飞鸿捎去我的佳音和问候,而且能够传来远方你平安的消息,和你所处泥土的芬芳。
  哦,也不要误会,我并不是不爱工作。工作可以让人忘记忧虑,繁忙有时可以驱走心里的忧伤。咦!也不要奇怪,我是爱玩,可以疯狂地将泥巴甩在脸上:将口红画在他人额前:或在静静的夜晚,跑在无人,冷凄凄的大街上大嚷大叫、奔跑着。喂,相信不相信?如果有可能的话?怎么样?可否一起同待日升?只一次足矣!
  正在喃喃细雨,外面的雨停了。不过,更准确地说,还有几丝雨絮轻轻地飘啊飘。空气是新鲜的,任何东西都是可爱的。如果,赤脚走在大街上,让雨丝落在发间,落在肩上,或悄悄地滑入脖子里,痒痒的,怪有诗意的。想啊想,就“扑哧”地笑出声来。却无法在雨天感受一番,耸耸肩,扮个鬼脸,好无奈,不是吗?
  嗐,你就是惬意,挎着唯一的背包,浪迹天涯海角。让风霜吹拂你脸上的刚毅,让岁月肯定你步履的矫健。你可以随意品味人生,或哭或笑,你可以嗤笑生命的捉弄,一次次却更坚强。
  下班的铃响了,打断了我的梦。好了,如果有缘分的话,我也愿放任自己,去看看天有多高,地有多广。
  柯之琅搁下了笔,十指插进了头发里,伸了伸坐得发麻的腰。才记起房间里还有一个傻坐,等待夕子的人。
  柯之琅忽然间还挺同情他的。
  世间的男孩很多,问题是,真心实意的在哪儿?
  第八章第二节黯然逃避
  柯之琅所说的随后就到的夕子,确实是在柯之琅带着五婆的侄子进了房间的时候,夕子就到了楼下,也恰恰见到了小伙子。
  夕子像被什么蜇了一下,跳了起来,她也说不清是什么理由,没有经过大脑的思维,最本能的一个动作,转身逃也似地拐进胡同,走上大街。
  正是下班回家做饭的时间,村中心的大街上挤满了人群。提篮子的,买菜的,牵着车子走街串巷的,小贩的吆喝声,顾客的讨价还价声,合成了一首极为普通的生活节奏曲。
  夕子手里攥着刚买的两包“鸡汁”方便面,走在大街上。前面的几家餐馆里,人影晃动,那些不爱煮食,就坐享其成的打工妹、打工弟和不喜欢吃食堂的,学生打扮的男孩、女孩,他们伸长了脖子,东瞧西望。好几个男孩,手里敲着筷子,嘴里叫嚷着:“老板娘,快点、快点——”
  天气阴晦,潮湿,水泥地还湿漉漉的,被建筑物和人群所剩无几的空间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阴霾。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夕子感觉不到任何的喧嚣。她像是脱离了他们,像是遗世独立的,更像是被尘世抛弃了可怜的孩子,孤单单地走在无缘的人群中。
  童年的小伙伴,少年的同学们,夕子的周围总是有那么多天真无邪的笑容和歌声。可曾想到,若干年后的今天,她一个人流落在异乡,在他乡的土地上这样孤伶伶地走着、走着……
  大街的尽头分叉出两条道路,一条通往公路,一条直达第*中学。这个时候不是去公路上看车来车往的时候,夕子只能去学校,去看看也好,散散步也好。到这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校园里,温馨一下往日的金色年华。
  夕子吸了一口气,咽下了所有的心酸向学校方向走去。
  一群群穿着制服,背着书包的男生和女生,指手画脚、高谈阔论地从夕子的身边经过,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不被世事所干扰,一心死读圣贤书的神采。也有腋下夹着一两本书,低着头,独来独往的大男孩,突然从校门口闪出,匆匆忙忙地往别处去了,想必他们是职专或电大的学生吧!
  到了第*中学的校门口,夕子站在铝灰色的铁门下,没有往旁边那一扇挨着传达室的小门走去,只是向里面张望。
  这座学校是建立在一座小山的平顶上,一条长长的45度斜上去的通道。路两旁高大的常青树和灌木丛,在茂密丛中,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那些白色的高入云层的教学楼。
  我亲爱的在校朋友们,好好珍惜你们读书的光阴吧!一旦你们离开美丽的校园,才会留恋每一草、每一木、每一个生活的片段,一旦在社会上受了挫,更加怀恋曾经的团结友爱,奋勉共进。
  有些东西失去了,却是最宝贵的,永远也不重返。
  夕子想着,不禁黯然神伤。
  新学年的第一天。
  下午第四节课是班会,93级电大班的一学期一度的干部民主选举又拉开了序幕,经过紧张的投票、选票,最后确定,仍由往年的几个干部当选班中的要职人员,沈伟还是继任班长。
  快下课的几分中,不知是谁将这节自由课的问题引向去年的班费上,个别一两个怀疑他们的班长有“贪污”的迹象。于是,就是那么一小撮同学和偏袒沈伟的老师争锋相对起来,最后发展为全部乱哄哄的。
  起先,沈伟还为自己辩护几句,渐渐地,他认为清者自清,说再多也枉然。事实,却有更多的同学站在他的立场上了。
  班费是由沈伟主管的,大多数的开支是可以拿出发票的。但在95年第一学期送见习老师,在饭馆里小聚:军训时,曾经和一个“阿兵哥”共同过生日,这两次的花费,他只是在班会上,通过大多数人的举手赞同的,才决定这么干的,并没有打得到发票的。
  沈伟静静地坐在位子上,聆听同学们的舌剑唇枪,他不再需要说什么,自有大多的同学替他顶着。
  他目光投向窗外。天上,一团团黑压压的云层聚集在一起,他的心如沉沉的天空一样,压抑、深沉。操场上空,一截成“光棍司令”的旗杆,暗红色的五星红旗在翻转、呜咽——
  沈伟认为现在的社会,什么都讲竞争:经济竞争,商品竞争,款式竞争……在校园里,也有成绩竞争,名额竞争,评优竞争等。他们班的学习态度固然散漫,但看在分数的份上,会读完全部的课程,争取好一点的成绩,可望拿到毕业证。
  作为一班之长的他,生活在大家的中心,每一人,每一件事,他是不能够应付得尽善尽美,令人心服口服的。所以,要严格律己,相辅相成,自我完善。
  他的性格还算是大气的,一直为班级的事务操劳的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相信,时间会证明他的用心良苦的。
  好不容易下了课,同学们停止了争吵,同学们忙着收拾书包,归心似箭。
  班主任走到沈伟面前,很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
  沈伟点了点头,他很感激班主任的关心和信任。
  班主任走后,沈伟关好了门窗,最后一个人离开。
  当沈伟走出校门口,意外地发现在铁门下徘徊的夕子。
  他赶紧打招呼:“嘿……”
  第八章第三节不堪往事(上)
  男生宿舍。
  一间大约十五、六平米的屋子,里边靠墙并排着两副铁架床,住宿的学校里常见的那种,下铺挂着蚊帐,上铺堆着装衣物的皮箱子、书籍、学习用具等。
  每一年,都有一批住在校外的学生,几个人合起来订做了一批铁架床,等三年毕了业又将这些床架转让给了房东。因此,在白沙村这个地方,出租房屋的,很少会看到用长凳,木板架起的“嘎吱”地响着床铺。
  屋子的正中,一盏100瓦的“葫芦”灯泡直垂下来,正对着两张拼成四方形的课桌,一叠刚发下来的新书摞在上面。
  生活的日常用品,杯子啊、盘子、刷子之类的都放进一只红色的塑料桶,上面倒盖着脸盆,放在角落里。
  洁白的墙壁上,郭富城、刘德华、张学友、黎明冲着正踏入房屋,正四处打量的夕子微笑着。一间毫无生气的房间,因为有了气宇不凡,响当当的“四大天王”的存在,显得明朗、帅气多了。
  夕子站在橘红色的灯光中,宛如从梦幻中走出来的懵懂、恍惚、哀怨的美貌少女。她不知所措地望着四周,恨不得要将自己隐去。
  “随便坐吧!”沈伟说。
  这声音飘然送入她的耳际,像是要将她拉回现实,害怕她再次掉进梦幻的深渊。
  夕子迟疑的一下,还是往桌旁的凳子上坐下。两包方便面攥了太久,手心冒汗,塑料包装纸滑滑的,老想从她的手心溜走,她将它放在桌上。
  沈伟善解人意,他没忙着打探夕子为什么来这?这女孩有很深的心事,看不透,模不着,戚戚艾艾的,惹人爱怜!
  呵呵呵,“咬手事件”还记忆犹新呢!
  沈伟笑着说:“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我也喜欢吃泡面,软软的,怪怪的味道,筋斗又棒,很好入口,不用牙多咬,就进肚子里报到了。”
  夕子没多大的反应,她的目光仍停留在墙壁上一张图画。画上的“刘德华”穿着黑色的西服,白衬衫打着黑色的蝴蝶结,特有个性的脸上洒洒脱脱的一个魅力十足的微笑。这位每个女子崇拜的梦中情人,再过十年,风采仍依旧。
  沈伟醋意十足地向人在天边,像在咫尺的“刘德华”做了一个鬼脸,晃了晃拳头。
  他提着开水瓶,到屋外灌了满满一瓶自来水,又折了回来,寻着了电热棒,插好,然后回到夕子的身边,在她对面坐下。
  他没有说话,耐心等待着夕子何时才能打开尊口。
  窗外,万家闪烁着灯火,像夜的眼睛,探视着四周悲欢离合的故事。这“眼睛”,千千万万颗相继地亮着:这“眼睛”总给人温馨,给人遐想,给人希望。
  屋里真静,各种物体都停留在原来的空间,已经沉沉入睡的吧!只有插电热棒的开水瓶在“咕噜”着。一只黑色的小老鼠不声不响地溜进屋里,嗅着鼻子探头探脑,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可以吃的,“刷地”窜出门去了。
  许久,夕子习惯性地叹了一口气,这习惯乃不快乐的因素造成的。
  爷爷呢?爷爷也有他的不良习惯,喜欢在饭前饭后、睡前睡后美滋滋地吸一根烟。记忆中的“乘风”“大前门”只有三、五毛钱。
  八十年代,家里经济拮据,爷爷就把他的嗜好改了,用冬瓜糖代替,瘾上来时就拿一块冬瓜糖塞嘴巴,后来,将近五十年的烟瘾在爷爷的决心下戒掉了。
  唉!爷爷,他的晚年,如果没有她一家人的负累,日子一定过得轻轻松松的。爷爷为了她的全家辛苦了一生,她难道就不能为这个家牺牲点什么吗?
  夕子抬头,她触动了沈伟那双如兄弟姐妹般真诚、坦率的眼睛。
  她是来“避难”的,须有一个暂时容身的地方,有一个可以聊聊的对象。今晚,不要再期期艾艾,今朝未过,何须再谈明天。明天究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谁也无法预计是福是祸,何须再担太多的心。况且,“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夕子调整了情绪,她问沈伟“你和阿威搬到这儿,为什么不告会我们呢?”
  夕子的声音很细也很轻,还是把沈伟压抑了一肚子的恼火给点着了。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一只钢笔跳了起来。“啪地”掉了地上。
  夕子吓了一跳,莫名其妙地,泪在眼里打转,很受伤的感觉。
  沈伟紧张地摆摆手:“不是针对你,不是的,我、我——是对我原来的房东。”
  “你别管我,我就这样,你说你的吧!”
  沈伟心有余悸地,他可怜巴巴地说道:“你真没事,我说啦!”
  夕子勉强笑了笑,“你说啊!”
  “嗯。”沈伟咬牙切齿地说,“你住宿对面的房东欺负人,歧视我们外地的。一个大男人,抠得像老太婆,嫌我们用水用电太多太浪费,晚上9点一过就关了水阀门、电闸。我们不都9点晚自习回宿舍嘛!到处都黑乎乎的,我们只好把白天储存在水桶的水刷了牙洗了脸,就上床睡觉了,只好等第二天早起读书,温习功课。平时,有亲朋好友来访,他嫌吵,就故意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叽里咕噜,指桑骂槐,害得朋友不敢来探访了。”
  沈伟停了停说:“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仍保留着一支我们宿舍的钥匙,经常深更半夜搞突击,看我们有没有带同学回来过夜。你想想,半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醒来,看见一双五爪掀开蚊帐,探进一颗黑乎乎的脑袋,使人一下子就联想到鬼魅之类的,吓得我们尖叫起来,搞得整幢大楼不得安宁。”
  “新的一学期开始了,我们只好搬走了,现在的房东还可以,不算刁难。但是,看外来人的目光和本地人还是不一样的,没法,这儿离学校近,方便上下课,只好委屈求全了。”
  沈伟好无奈地笑了笑。
  夕子沉默了,一个人孤身在外求学或打工是很辛苦的,如果能遇上一个好的房东也不容易啊!自家的房东夫妇三十多岁,带着一个8、9岁的男孩过日子,他们心肠软,待她和柯之琅——两个邻县的会讲本地话,也算本地人还是比较热忱的,对外地人,还是跟沈伟说的一样,带着一种另外的感情色彩,可能是本地人优越感的通病吧!
  沈伟甩了甩头说:“好了,不谈晦气的事,惹得心情不愉快,我们绕开这话题,谈别的,比如,童年的趣事,少年的不知愁滋味啊……”
  夕子托着腮帮,胳膊肘靠着桌子,她垂着眼睑,嗫嚅着:“今晚,就听你讲吧!”
  沈伟爽快地点头:“好的,就说往事吧!”
  第八章第三节不堪往事(下)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故事,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上,他她不可能永远都是快乐的,一定也有悲伤的往事。只是,有的人很容易就表现在他她的脸上、身上、语言或动作上,有的人却深藏心里,不轻易表露。快乐和痛苦,并不是别人看到和感受得到的,而是自己切身体会的。”
  “我自幼长这么大,家庭虽然不曾有什么大风大浪,家境也不富裕,但我吃的苦有几箩筐。更何况,我的父母总为我和兄弟们——他们的下一代操劳,到现在为止,也不曾受过儿女的半点孝心,真对不起双老,我心里很内疚。”
  “记得我十二岁那年,就是施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那年。年头春耕的一天,我与体弱的母亲提着刚打的足有8斤重的锄头,踩着烂泥,顶着暴雨在挖田,一直挖到晚上7点多钟才回家。田地里,除了母亲,还有后来下班回家赶到田里的父亲父亲在水电站上班,再也没有第三个人了。在回家的路上,我真想流泪,可我的泪水被肩上的锄头压了回去。想必那晚,妈妈一定哭了,她多为我流泪:想必那晚,我爸心里一定难受极了。在那几年里,我们都过着那么艰难的日子,十五岁的我就要挑着白来斤的谷子走十几里的路,肩膀的皮脱了一层又一层,农忙时总是起早摸黑。那段艰苦的岁月,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永远也忘不了。”
  “现在,我家里没有种田了,双亲已经累够了,这样也好,总算卸了一付担子。”
  “就因为这种痛苦的劳作滋味,令我刻骨铭心,常常刺激了我。要想摆脱泪水、汗水掺和着泥土耕作的辛苦日子,就得努力读书,考高中,考大学,有所作为,不再和土地打交道。”
  “从小学到高中,我的学习成绩一直都在班里一、二名,从不曾落后。老师们都说,以我这样的成绩和学历,考一所全国重点大学是没问题的。但是,命运往往在你一路顺风的道口上又开辟了几个岔道,在这个时候意志不坚强的人就走弯路了。”
  “高中三年的最后一学期,我们班转来了一个叫萍的女孩子。”
  “萍浓眉大眼,笔挺的鼻梁,厚实的嘴唇,脸上的肤色被太阳晒得通红黝黑。她爱唱爱跳,开朗大方,很像男孩的作风,大大咧咧的。她和同学们相处得很好,不到两天就混熟了。我也说不清楚是这个女孩改变了我的命运,还是我成长的历程中,应该有多道的坎,多次的转折点。这是一次,以后还会有的。”
  “五四青年节一过,离黑色的七月只有五十多天了。在开始倒计时的日子里,我们比平时付出更多倍的时间复习高考课程,连走路,吃饭,睡觉,即使在梦里,满脑子不是abc就是恼人的公式。更别说业余的爱好,打一会儿的篮球,兵乓球,或几分钟悠闲的时间。”
  “我们不能歇一歇,不能有任何的松懈,十二年的努力全靠这最后的拼搏和冲刺。在我们的背后,还有家长们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和老师期待的目光。我们也扪心自问,除了考上大学,不知该何去何从。那段时间我们的精神就像上了弹簧,绷得紧紧地。”
  “一次模拟考试,连续的三天三夜的没合眼作战后,我们像是从地牢中刚释放出来的囚犯一样:蓬头垢面,精神萎靡,眼皮肿得如熟透的桃子。”
  “萍啧啧地惋惜我们这群被高考压垮的书呆子,她指名道姓地要我带着同学们逃难一晚上,到郊外去,将高考前所负荷的压力发泄给高天阔地。”
  “没有任何的考虑的余地,这种高考前如重荷的情绪确实压迫得我们快崩溃了。天知道,我们真的撇下所有的复习指导纲要、参考试卷,踏着月色而去。”
  “五月的田野,遍地是早熟的果实、瓜子。高空中一轮明月,笑吟吟地望着我们这一群在阡陌上活蹦乱跳的孩子,而后又羞涩地躲进云层。天底下,抹上了淡淡的黛绿,地里的瓜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弥漫在夜色中。一条小河轻轻地唱着歌,哗哗地从身边流过,远处的小村子已经甜甜如梦。”
  “这夜,是如此的美丽,只习惯于课本和试题中辗转的我们忽略了这番景象。这夜,让我们想起孩提时的秋夜,星空,稻稿和晚风吹来父辈的故事。这夜,让我们想起了:家乡的菜园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不得不令我们伤感,以及令人无奈的新时代科举制度——高考。不禁唏嘘叹息起来……”
  “第二天晚上,在校的我们受不了远方夜的诱惑,晚自习下了课,几个人相约结伴,翻出了学校的围墙,又到了郊外的瓜地。”
  “夜,仍是一样的神秘,令人无法捉摸。”
  “我们疯狂地采摘着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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