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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制总经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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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饿喔……”灿蓝有气无力地喃喃自语,索性倚在墙脚,不再前进,免得届时体力用罄,真的倒在路边。
  骆英翔并未立即驾车扬长而去,而是不由自主的透过后照镜,留意她的状况与去向。
  约莫三分钟后,他终于有了动作——
  他俐落的笔直倒车,在她面前停下。
  灿蓝懒洋洋的掀眼瞥了下,没多做理会。
  顿了下,骆英翔轻喟一声,按下车窗,朝她低喊道:“上来!”
  “咦?!”灿蓝张大嘴,因饥饿而导致反应迟钝。
  “数到三不上车,就不管你了。”骆英翔的口吻虽然不算太凶,但也好不到哪去。“一——”
  “等我!”灿蓝陡然一振,飞也似的钻上前座、系上安全带,再将车门上锁,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看得出她的迫切。
  “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她由衷地道。“嘴硬心软的好人。”
  骆英翔脸色阴郁,她的说法让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发现,她无助的模样总是可以左右他的思绪,让他心软,进而改变主意。
  很不妙……他一边操控方向盘,一边蹙著英扬的剑眉暗忖。
  不可否认,她气质娇美的外貌吸引他的视线,但那并不构成他想多接近她、了解她,甚至于处处宽容她的全部要素,大概是觉得她并非真的那么无药可救,也有善良可爱的一面。
  骆英翔别过头,看见她笑咪咪,似乎十分开心的神情,乐天知足的性格,很快就能把不愉快的种种抛至脑后,用笑容取代愁容。
  也许这少根筋、不记仇又满脑子奇怪思想的个性,才是真正让他觉得她和其他女人不同的特别之处。
  她的笑具有感染力,消除了他的闷气,微扬的嘴角隐含著无奈及包容。
  察觉他投射而来的目光,灿蓝大方的报以更大更灿烂,毫无杂质的笑。“我们要去吃什么呢?”她满怀期待的问。
  骆英翔敛起笑,揶揄地反问:“吃什么,对你有差吗?”
  她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是没差啦。”想了想,她又发问:“你为什么回心转意呀?明明一开始都那么凶。”
  他面无表情,语带戏谑。“没为什么,纯粹不想被一个饿死鬼纠缠而已。”
  “呃……”灿蓝语塞,又是一阵嘿嘿怪笑,单纯地相信了他玩笑性质的说词。
  在往育幼院途中,经过一家中华料理餐厅,骆英翔在门口停车。
  见他下车,灿蓝赶紧尾随其后,像极了在主人身后亦步亦趋的宠物。
  骆英翔直接给了柜台两张千元大钞,指指一旁的灿蓝,向女服务生吩咐道:“先支付她吃饭的费用。”
  “喔!好……好的。”看帅哥看呆了的服务生猛然回过神,红著脸回应。
  交代完毕,他旋即要离开。
  灿蓝几乎是反射性的伸手揪住他的衣服下摆。“等一下!”
  骆英翔拧起好看的浓眉,没好气的问:“又有什么事?”他的时间全浪费在她身上了。
  他的问题让她瞪大美眸。“你要丢下我去哪里?”她当真把自己当成他的宠物了。
  “我的行动还要向你报备?”他压低了声调。
  “也不是啦……”灿蓝干笑。
  他睨住她。“那还不放手?我还有事赶著办。”
  “吃完再走嘛!”她央求。
  “我不饿。”他直截了当的拒绝,甩开她的手急于走开。
  “我想跟你在一起……”灿蓝情急的脱口而出。
  除了想跟他一起用餐外,重点中的重点是——吃完,他们可以“顺便”一起去俱乐部。
  大庭广众下,她全然没顾及到自己的发言,听起来简直是露骨的告白。
  骆英翔瞪眼觑住她,没有搭腔。
  灿蓝回望他,等待他再一次的回心转意,旁人的眼光她并没有注意,只一心想留住他,充当司机。
  这女人,真不晓得她是存心还是无意。“我没空。”他强调,去意坚决。
  “不要走啦!”她冲上前抱住他的手臂。
  无可避免的,碰触到她胸前的柔软部位,骆英翔黑眸低敛,并未急著撂开她。这一半迷糊一半精明的女人,瘦归瘦,倒还颇有“料”。
  灿蓝以为他默许了,挽著他往里面走,就近挑了座位让他坐下,自己才随后坐定。“我就知道你人最好了。”她因计划得逞而眉开眼笑。
  骆英翔撇了撇唇,对她的褒奖不置可否。
  起初,他也被她甜腻的嗓音迷惑,渐渐地他明白,那本应该女人用来撒娇、满足男人自尊的吹捧之词,不过是她的口头禅,并不具太大意义。
  服务生送来菜单,他看了看表,告知她:“我只等你二十分钟。”他已经给足了她面子,算得上仁至义尽了。
  二十分钟当然只是他摆脱她的借口。
  “二十分钟?”灿蓝睁大星眸嚷嚷。“搞不好等上菜的时间都不够……”
  “跟我无关。”他打断她的抗议,并且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
  每当他板著脸,便会流露出一股不可言喻的王者气势,带给她莫名的压迫感,让她不敢再造次。
  为了争取时间,灿蓝点了一盘什锦炒饭,而且还加大份量,并特地拜托服务生尽快送来。
  大概是她的恳求奏效,不过五分钟的时间,犹冒著白烟的加大份量什锦炒饭,如愿的端送至她面前。
  见到那盘足够四人共食的炒饭,骆英翔不由得发出问:“你吃得完?!”就连他一个大男人,要全部吃完都嫌勉强。
  更何况她身材纤瘦,能吃得了一半就很不错了。
  “东西没吃完,会遭天打雷劈的。”灿蓝已经拿起汤匙,舀了大口的炒饭送进口中,愉快的咀嚼。“好粗、超好粗……”口齿不清的说著。
  每回看著她乐天开朗的模样,纵有再多气,也会被她纯真无邪的容颜感染了好心情。“你还有十五分钟。”骆英翔出声提醒。
  灿蓝埋首狂吃,两腮始终呈塞满食物的鼓胀状态,宛若一只仓鼠。
  她逗趣滑稽的样子,惹得骆英翔直发噱。
  这女人,真的很与众不同……
  一不留心,他的目光便停滞在她身上,忘了收回,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情愫,盘踞心口。
  这家餐馆的厨师手艺不错,饭炒得粒粒分明、料多又味美,一大盘炒饭,灿蓝吃得不亦乐乎。
  她空荡荡的胃囊终于有了饱食感,盘底也已朝天。
  将盘中最后几颗闲散的饭粒吃进肚里,灿蓝搁下汤匙,拍拍充实的腹部,逸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骆英翔又看了一眼名贵的腕表,离他限制的二十分钟,还有三分钟有余,再度见识到她惊人的大胃口。
  灿蓝咕噜噜喝完一大杯白开水,润了润喉,笑嘻嘻地问:“没超过时间吧?”
  骆英翔无言的颔首,算是服了她。
  “所以,我可以跟你一起走,不用一个人走路去俱乐部上班了。”灿蓝拿纸巾擦拭油腻的嘴角,没心机的道出心里的盘算。
  他沉下眼眸,恍然明白,她要他留下,只为了搭他的便车?!
  她有这样的想法他不意外,但心头却罩上一层极淡的失望。
  骆英翔没说话,迳自起身往外走。
  灿蓝愕然,经过柜台时,却机敏地不忘讨回扣除掉双倍炒饭价钱后,应找回的余额。
  考虑不到三秒钟,她便将钱收到自己的口袋,占为己有。
  骆英翔没等她上车就启动引擎,大有放她鸽子的意味。
  再晚一步,灿蓝就要望著车屁股兴叹了,幸好!幸好她及时赶上,连忙拍打车窗,请求他让她上去,最后几乎是整个人趴在车门上,像甩不开的橡皮糖,或说是烦人的水蛭更为贴切。
  灿蓝危险举动,果真让骆英翔无法成功将车子驶离。
  她的搏命演出,让他既好气又好笑,尤其看到她贴在玻璃窗上扭曲变形的五官时,憋笑破功。
  他怀疑她根本不知道“形象”两个字的存在。她若改行去马戏团当小丑,一定大受欢迎,太有搞笑细胞了。
  灿蓝不屈不挠的“勾勾缠”,示意他开门。
  看在她具有娱乐效果的份上,骆英翔还是让她上了车。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她一上车就开始狗腿。
  骆英翔斜觑她一眼,教训道:“知不知道你危险的行为很愚蠢?”
  她嘟起粉唇,反过来怪他。“谁叫你不等我。”
  “我为什么要等你?你是我的谁?给我什么好处?”他冷嗤。
  “好歹我们也是同事嘛!”她还有理由,且堂而皇之。“有困难要互相帮助,共体时艰。”
  她仅获得他一枚白眼加一声冷哼。
  骆英翔之所以让她上车,主要是想借重她的“长才”,想著:带她去育幼院逗逗小朋友们开心,也许是不错的主意。
  开车前,他转向她。“把钱拿出来。”
  灿蓝一悚。“什……么……钱?”她装傻,企图蒙混过关。
  “我交给给餐厅柜台小姐的钱,剩下的呢?”骆英翔的利眼射向她。
  “我不知道。”她矢口否认。
  他眯眼。“信不信我把你载到荒郊野外,让你走上三天三夜才回得来?”他不安好心的笑了笑,故意吓她。“甚至可能回不来……”
  “你不会——”灿蓝试图安抚自己。
  他冷笑。“那就试试看。”语毕,他跺下油门,性能绝佳的名贵房车平稳地往前疾驰。
  起速之快,让灿蓝身子往后一倾,忙不迭抓住上方的手把,深怕自己从挡风玻璃飞出去——
  “你来真的喔?!”她的心脏跳得跟车速差不多快。
  骆英翔把她的惊呼当作耳边风。
  他的神情很认真,灿蓝不想拿自己的小命作赌注,钞票虽可贵,生命价更高。犹豫须臾,她忍痛掏出余额。
  骆英翔这才减缓速度,腾出一只手收下钱,乘机对她机会教育一番。“要是再有偷窥、A钱的事发生,绝对不会再像这几次一样,轻言放过你。”
  不是他小气、计较小钱,而是不想姑息她窃盗及贪小便宜的恶习,最终,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灿蓝抿著唇,一语不发。
  “希望你有听进去。”他正色道。
  相隔几分钟,她才若有似无的应了声,也代表她的反省。
  “好像很不情愿?”骆英翔挑眉。
  “我答应你。”她明确的允诺。
  他满意的点头。“相信你最后一次。”
  之后,他们未再交谈,气氛虽然沉默却不沉闷、尴尬,双方也没有刻意寻求话题,想突破现况。
  只是静静地,自然地接受彼此的存在。
  位于荒郊,交通不便的慈馨育幼院,是已成立三十多年的老育幼院,建筑物老旧、物资缺乏,十分需要外界伸出援手,资助院方继续支持下去,让失去双亲的孩童有地方可以挡风遮雨、三餐温饱,甚至可以念书。
  骆英翔从大学时期就开始给予慈馨育幼院,每个月十万元的爱心捐款,回国以后,每周他都尽可能抽出半天的时间,来此地当义工,教小朋友读书写字、或和他们唱歌游戏。
  除了育幼院,他也捐款给重障养护、老人安养中心,每月的金额可观,他却从不吝惜和间断。
  院长见他来,刻画著岁月痕迹的慈蔼脸庞,露出开心的笑容,小朋友们也纷纷朝他围拢,聚在他身边吱吱喳喳。
  灿蓝站在一旁观看,有说不出的诧异,同时心中洋溢著一股暖意,他温柔的表情和眼神,教她移不开眼。
  “这位漂亮的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吗?”年逾六十岁的院长,说话口气轻柔缓慢,面带笑容。
  “勉强算是同事。”骆英翔澄清。
  勉强?灿蓝俏脸稍稍垮了下来,瞪了他的背影一眼,随后展开笑颜,向老人家问候。“你好。”
  “唉呀!不是女朋友?真可惜,这么漂亮的小姐。”院长惋惜道。“这可是你第一次带小姐来呢。”她又补充。
  骆英翔笑了笑,没多作解释。“您的身体还好吗?”
  “老样子,不算太好,也没有恶化,应该还可以撑几年。”院长并不是怨天尤人,淡然的口吻有著平静与豁达。
  “你看起来可以活到一百二十岁呢!”灿蓝立即接口。
  骆英翔回头看她,眸光温和似水,附和道:“院长一定可以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院长呵呵轻笑。“你们两个别安慰我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生老病死,本就是人生课题,接受它、面对它,就不会有恐惧,既无恐惧,便不会害怕。“好了、好了,瞧我这老太婆,把气氛都弄僵了。”她圆场。
  她的圆融和温暖的笑容,勾起灿蓝对爷爷的悼思,明灿的双眸悄悄蒙上一层水雾。
  “天气热,两位进来办公室坐坐吧!”院长说道。
  “不用了。”灿蓝飞快地回绝。“我想跟小朋友们一起玩。”
  骆英翔对著院长,藉机损她、泄她的气。“虽然她的魔术变得不怎么精采,不过小朋友应该会很开心。”
  灿蓝气得粉颊鼓鼓的,为自己平反。“我可是美女天才魔术师!”
  他撇唇讪笑,没再给她难堪。
  “大姐姐会变魔术吗?”几个孩子簇拥到她身边。
  灿蓝蹲下身,与他们齐高,骄傲的自吹自擂。“会喔!大姐姐很厉害喔!”
  “好棒喔!我要看、我要看!”孩子们拍手起哄。
  “好。想看的统统过来。”她吆喝著,很快地和孩子们打成一片,笑容真诚灿烂,俨然是个孩子王。
  “她真可爱。”院长慈爱地道。“笑起来像天使一样。”
  骆英翔顺著她老人家的眼光望过去,微笑的帅气脸孔若有所思。
  “有空多带她来。”院长突然这么说。“你们两个很相衬。”
  “让她陪孩子们玩,我帮你按摩。”骆英翔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
  “我也想看漂亮小姐变戏法,似乎很有趣。”院长童心未泯,凑到院童旁边,当起观众。
  骆英翔赶紧上前搀扶她老人家,双眼却不由自主的逗留在不远处那抹纤细的身影上,心底某处变得柔软。
  眼前这个变著蹩脚魔术,缺点多于优点的女人,正一点一滴攻占他的心房,而他并不排斥她的入侵。
  只是,她的存在是否足以打消他父亲积极安排“相亲聚会”的作法,依他的判断,并不乐观。
  思及此事,骆英翔不禁拢了拢眉头,烦闷了起来。
  出身于世人眼中的豪门世家,光鲜亮眼的光环背后,驮著的是无比沉重的压力和束缚。
  老天爷给了他们锦衣玉食的生活,也势必会让他们失去些什么——
  例如自由。
  而这也是太子帮成员亟欲突破的限制。
  第六章
  夜晚,Lion Heart男公关俱乐部宛如一颗发亮的宝石,格外引人注目。
  甫开店营业,很快便高朋满座,说明了Lion Heart不同凡响的魅力。
  俱乐部内一如往常洋溢著欢乐平和的气氛,直到一名微胖的贵妇人拔尖了嗓音嚷道:“唉呀!我的三克拉钻戒不见了!”
  她那惊慌失措的高呼声,引起所有人的关切。
  “那值几百万的钻戒,是我昨天才买的。”贵妇人朗声哀号中又透著炫耀。
  负责接待她的人,正巧是Solomon——骆英翔。
  “您确定今天有戴在手上吗?”他理性的推敲,引导对方回想。
  “当然!”贵妇人瞪住他,福态的脸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音量一次比一次大声。“什么意思?不相信我买得起三克拉的钻戒吗?!”
  “您误会了。只是希望您再仔细想想,最后一眼看到钻戒时,在哪里、多久以前?”骆英翔依旧保持得宜的笑容应对。
  “我现在哪有心情想那些!”贵妇炮轰。“那可是全球限量款耶!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
  “那不是重点。”骆英翔苦笑,口气比刚刚冷硬了点。
  但贵妇仍坚持她的几百万限量钻戒是在俱乐部里搞丢的,只好发动大半人力彻底寻找那枚价值不菲的钻石戒指。
  骆英翔记得贵妇从进俱乐部至今,跑过两趟洗手间,其余时间都在座位上谈笑喝酒。
  然而大家寻遍女性洗手间、化妆间、淋浴间的各个角落,以至于整个动线,都没见著闪闪发光的高价宝石。
  “您去洗手间时,曾经把戒指取下来过吗?”骆英翔试图抽丝剥茧,冒著被指责的风险又问了一次一脸福相的女客人。
  “你……”一身珠光宝气的贵妇十分恼怒,顿了下,却一时答不上话。
  “有吗?”骆英翔严肃地追问。
  “一定是被你们的人偷走了。”贵妇想了一下,终于给了肯定的答案,并妄加臆测断言。
  “我们的员工不可能做这种事。”骆英翔的声音沉了下来,总是挂在脸上的笑已不复见。
  “你确定?”胖贵妇眼神流露出鄙夷。“在这种地方工作,不都是为了钱?岂有不见钱眼开的道理。”
  她洪亮的大嗓门响彻大厅,传进大家耳里,无论是她的噪音或不尊重的发言,都让人皱眉不悦,骆英翔亦然。
  不过他仍谨守著“顾客至上”的信条,极力压抑逐渐攀升的脾气。
  若她所言全部属实,真的是在她拔下戒指后失窃,最可能动了歪念头的人,只有一个……
  “我要离开时,有个长发女子刚好进去了,会不会是她?”富太太开始“恢复记忆”。
  骆英翔脸色显得凝重。
  难道真的会是她?!
  “请您稍待,我们一定会负责找出您的钻戒。”他立下保证,说完,便转身离开。
  叩、叩、叩——
  急促且响亮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把正在打盹的灿蓝惊醒,尚不及开口请对方入内,门已被用力推开。
  见到来者,灿蓝的瞌睡虫全部逃之夭夭,精神都来了。
  “Hi!”她报以谄媚讨好的灿笑。
  骆英翔臭著俊脸,走到她面前,劈头就命令道:“把东西拿出来!”
  “嗄?!”她被他凶恶又没头没尾的话,搞得一头雾水。“拿什么东西?”
  “你是不是有‘捡’到东西?”他质问道,丝毫不留余地,她装蒜的模样他看多了!
  吓!他怎么知道她今天在来俱乐部的路上,捡到一百元?他跟踪她?还是在她身上装了窃听器?想当然,两者都不可能。
  “嗯!”迟疑片刻,灿蓝呐呐地颔首坦承。
  骆英翔的脸比万年水沟还要臭。“拿出来!”他低喝。
  灿蓝的身子往后微仰,愕然望著他生气的脸孔,鼓起勇气拒绝。“不要啦!”连一百元也要没收,太没道理了。
  更何况,那真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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