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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寡人就来给你们说说这个伯艺考吧!”不顾妲己欲言又止的阻拦,来了兴致的纣女王详声畅谈:“据说啊,西岐有一位绝美非凡的少女,为西伯侯姬昌的长女,不仅身份高贵冷艳,而且其有着一绝对是不属于凡间的琴技。而且对于治下的百姓,也是相当的平易近人,所以这伯艺考不仅是受那些男人所迷恋,更是让许多少女所崇拜。”说到此处,纣女王看着那个已经额头开始冒烟的蓝衣女子,故作长叹,仰天道:“寡人没有那个福分,也只是听过大名没有见过真人,而作为姬家苏家常有来往这一点,恐怕有着天籁之音的妲己妹妹肯定认识那位奇女子吧?也肯定听过那神技一般的琴音喽!”
“”妲己的脸蛋似乎是快要成熟红透了滴出水来一般,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
“艺考姐姐很少会在大庭广众面前弹张七弦琴的,一般她只会一个人跑到山谷内,给鸟儿,给花草树木她们演奏,小女子也是很少能听到艺考姐姐完整的一曲。”
“没关系,没关系”纣女王不去取笑妲己脸上的红晕,只是安慰,像是再开玩笑一样道:“或许有一日那位奇女子肯为了大家弹琴一曲呢?那时候寡人很想看看你们五人能够合作一首好听的曲子呢。
“按照艺考姐姐那淡泊富贵的性格,怎么会那样做呢?”妲己小声地回驳了一声。似乎她并不信她那心中偶像一样的人物会为了凡间的事物而去演奏自己那清高的琴声。
而纣女王也不细谈,
会的应该说一定会
而且算算时间
那个人也快到了吧
(ps:怎么咱觉得这章有种浓浓百合盛开的气息呢?
错觉吧)
第九十五章 用你的七窍心来换!()
“陛下,比干大人在外求见。”
花园外传来小立子那如同公鸭一般充满雌性激素的嗓音,不过因为女王交代他不要进来所以忠心耿耿的小立子便是一直站在花园外。
而花园内的纣女王如同是等了好久一般,在听到了小立子这终于响起的声音,内心冷笑了一下,转而看向面前围着自己的几女,不知何时,黑衣少女小稚似乎已经进食完毕又回到了这边。
“四位妹妹,比干大人来了,寡人还有话想要与这位小姑说,你们你们都先回房间内休息吧!”纣女王脸上一副不好意思的笑容,恳求。
四女当然都看出来女王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亚相大人说,所以各自依次行了一个礼,便迈着细碎的步伐从花园的侧面出口离开了。
望着最后一道人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纣女王的那如春风一般的笑容也是消失了,面庞上全是诡异的黑气在不停地翻滚。
轻轻踏出一步,虽然只有这一小步,但是如果有其他人在此的话,便会发现女王在踏出左脚的那一刹那,身姿便是一阵虚无迷幻,看不清身影,待得视野能变得清晰时,便是惊奇纣女王的右脚便是落在了花园的正门口。
就像是那缩地成寸一般。
“小姑,你终于来了,寡人等了你好久呢!”纣女王面庞的黑气也是消失地无影无踪,看着面前这自己的亲人,笑得颇为亲切。
看到面前穿着一身白的如雪的奇怪大氅,不过穿在面前这弱柳般的佳人身上,就像是一件护住身子的狐裘大衣,倒是更让比子杏有种冰美人的气质。
“嗯。”
白衣亚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名义上君王,实际上也是自己的亲人时,虽然说不上哪里不对,不过此时的她总感觉面前纣女王给自己一种很是不舒服的气息。
纣女王也不管这些,一把牵住比子杏那无论何时都是冰冷的手掌,带领着自己的小姑向着花园内走去。
知道比子杏不习惯坐在草坪上,纣女王不知从何处找出一件白绒毛毯并将它披在了草地上。
盈盈地牵着比子杏的手掌,两人慢慢地坐在了那宽大的绒毯上。
两人这一刻都没有一句话,只是将目光放在四周这如同天上仙境的花园内的一草一木,欣赏着这让人为之沉迷陶醉的美景。
不知是四周太过安静还是如何,纣女王那豪爽的声音打破了安静,目光依然望着前方,不过红唇还是轻轻开启,声音中带着点缥缈,道:“小姑,这花园你很久没有来过了吧!怎么样这景色?是否对得起当年你我的心血。”
“嗯,不错。”比干在有的时候,会给人一种不善言辞的印象,不过只要是能够懂得她内心的人,便知道这是她心扉完全打开的表现。
“那是当然啦!”听到白衣亚相的夸赞,纣女王也是得意,道:“小时候,当母亲还是昼舞的女王的时候,我还有你,以及黄飞琥,对了还有闻姐姐几人便是开始合力创建了这座花园,记得那个时候被母亲,还有像商容老师那些一些啰嗦的大臣们责备,说咱们这是不务正业,有辱皇室威严。”
似乎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女王那声音中莫名中带了一点惆怅,但是却是又在比子杏那点头微笑的面容中接着聊了下去。
“现在,咱们几人都已经长大了,我变成了寡人,小姑你你变成了亚相大人,黄飞琥变成了黄将军,闻姐姐变成了闻太师,不过我总是觉得心里像是少了什么东西,或者心脏旁边是掉落了某块碎片一样,有点难受,完全找不到了小时候的那股满足,更多的却是与日剧增的空虚惆怅之感。”
“寿儿”比子杏担忧地看着面前的君王身上不断散发出的抑郁的气息,罕见地又叫了一声这个只有小时候才会有的称谓。
“喔,对了,小姑啊,咱们从小是玩到大的,寡人从来都没有瞒过你什么,所以你也应该不会对我有所隐瞒吧?”侧着脸,纣女王的脸上带着俏皮。
“不说,寡人就当你是答应了。”纣女王的眼睛没有去看白衣亚相的秀颜,而是自顾自地说话。
“如果让小姑你在寡人与岳策之间选一个的话,而我寡人与岳策之间只有被你选中的人才会活下来,小姑你认真告诉寡人,你会选择谁?”
“”
沉默了很久,不知何时低下头的比子杏,再一次抬首,而那平时doi平静如水的眼眸里竟然带着少有的寒芒。
“你是谁?”
从刚才就有点觉得奇怪了
“寡人是纣王”没有惊讶,没有那种被看出真相的兴奋,纣女王没有为之所动,有得只是了之必然的安静。
声音中依然有清澈。
“小姑,你还没有回答寡人的问题呢?”
“妾身的君王不会对妾身说出这种问题即使你知道那时候的事情”
“喔你是这样觉得的吗?”似乎是在嘲讽着什么,纣女王也不去隐瞒,温和的笑容化为平静冷漠,脸上那黑云翻滚的瘴气又开始呈现出来。
带着这充满了负面情绪的黑色气息的容颜,纣女王没有动弹。
“虽然小姑你说的很有可能是对的,但是寡人只想告诉你,有的时候一个人的内心不是那么好容易看破的”
“你把寿儿怎么了”
“谁知道呢,呵呵,寡人都说了,现在寡人就是纣女王。”
“告诉妾身,你到底想怎么样?”
“看来寡人还是无法与小姑好好地交流呢,说了这么多,小姑说的竟是一些伤寡人心的话。”纣女王捂住心口,一脸玩味的笑容。
“将她还给妾身”
“将她还给妾身”
白衣亚相眼中的怒火不言而喻,一直以来的温和的形象终于有了属于她的怒气。
四周树上的有点松懈的绿叶正一片片地随着一道风儿的吹拂,因而如同精灵一样舞落了下来。
“唉~”女王故意地叹了一口气。
“西伯侯前几日刚被寡人关进天牢,这件事,你听说了么?”
“周姐姐?”
“看来姬昌是叫人故意隐瞒了这件事啊不过也没什么,她为了救而杀了一个人,所以被寡人抓了”
不知为何,当纣女王说道隐瞒的同时,比子杏的脑海便浮现了当日面色非常奇怪复杂的岳策,却是能明白了大概的原委。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寿儿。”深吸了一口气,比子杏用尽心力压制住烦躁的心,直直地盯着一直侧面对着自己的纣女王。
“寡人还以为你会立刻央求寡人放过姬昌呢?看来寡人在你的心里的程度还是超过了那位西伯侯啊。这虽然有点让寡人感到小高兴——”纣女王满意地顿了一下,又接着道。
“要让寡人将纣女王还给你也不是不可能?不过——”
比子杏急问:“什么?”
“对了,寡人的记忆里,曾经小姑对寡人说过一句话呢!到现在寡人依然记忆犹新。”
“小姑你说过,就算寡人要了你那颗心,你也会眉头不皱一下,交给寡人的吧”
“”
“寡人就跟你说了,只要你肯将你的那颗七窍心送给寡人,寡人保证你的寿儿不会死,至少还很安全。但是小姑你可就所以还是请你考虑清楚了。”
“”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比子杏眼中多了份坚定与平静。
“当真。”
声音虽然有种颤抖
“寡人绝不违诺。”
“额妾身的这颗心如果你觉得有用的话,就拿去吧”
显得无奈,显得忧伤。
“多谢”
“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还是刚刚那个问题,如果让你在寡人与岳策两人之间救一个的话,你究竟会选谁?”
“这还用说么”
第九十六章 能够遇到你……()
如果就这样的话,如果这样,她就可以安全的话
这些东西应该很早之前就给送到比干姑娘家里了。
岳策望着已经被自己已经分类地整整齐齐的大包小包,心里也是一阵感慨。
昨天晚上已经将其中的一份交给中二少女武吉了,告诉她这些东西的使用方法,结果惹得武吉少女的那泪眼汪汪扯着自己的衣袖,大呼什么让岳策自己都脸红的“正义永存,吾道永存”什么的!
不过,
在岳策一本正经地告诉武吉每包十个玄灵石,一共一个地灵石之后,武吉立马精神就萎了。
谁叫她那么喜欢拿着一块地灵石炫耀过来炫耀过去的
呵呵
既然武伯母已经收到了这些,自然还要剩下的一份送到亚相府。
一想到上次在亚相家的事情,似乎触到了什么不怎么开心的回忆的开关,回想起上一次那位白衣女子的黯淡失望的脸色,岳策的脸色又是一暗。
哈哈,我究竟是在想什么啊?
这次去的时候顺便为上次的事情给她到个歉吧。
甩了甩头,不去想那些事情。
此时正值清晨,天机屋内,除了岳策特意起了个早,其余人都还在自己的房间内没有出来。
嘴角撇了撇,喝碗一杯滚烫的茶,吃完昨天剩下来的“迷你自己”,伸了个懒腰,顺手拿起桌上的大包小包,岳策便走到玄关处,打开门,步伐简练地走了出去。
三秒后,门再次被外面的岳策拉开。
匆忙走到桌上,顺手拿起还剩下的几块“黑色迷你小岳策”。
没钱买见面礼,拿这玩意当慰问礼物吧
比干姑娘看到这个一定会很开心地吧,毕竟这些是既好吃又“好看”的礼物吧。岳策心里喜滋滋地想到。
此刻的街市上,本来应该是有着寥寥几人的路上也是轻轻冷冷地,一阵只属于清晨的凉风吹过,卷起了一天开始的疲劳,带来了清爽干劲。
而路的尽头出,出现一道单薄而又消瘦的白衣倩影,步履蹒跚的走在路的一旁。
说是在走,其实移动的步伐慢的几乎是看不见区别,一半的距离却是花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就仿佛每走一步,就是踩在了刀尖之上。
呼
妾身还有些事情需要完成
一步,一步,
所以这具残躯绝不能先倒下来
每走一步,秀发便被额间的微汗沾湿。
尽管是在这条熟悉的路上困难地挪移着距离,尽管已经是在咬牙坚持,坚持自己不会痛得呼出声来。
现在的妾身还算是人么?
咬住贝唇,眼中点点波光。视野似乎已经有点模糊了呢?是因为不住地涌上的那疲惫感么?
素长而又白暂的右手轻轻地捂住在右边的胸口,嘴角微微地上扬。
为什么连那个现在都没有了,为什么一看到他,怎么还是能感到胸口有一阵悸跳的震荡的波动呢?
那道就算隐在人群中的却与自己一样的白衣,那个总是对着妾身信誓旦旦的男子。
那边的身影,是他么
一股剧烈的痛楚再次席卷涌了上来。
吸了一口气,能感觉到胸腔内因此存满了凉冷之感,忍住那几欲要的恶心感。
轻启红唇,用了一生有史以来最为宏亮也是代表着最为真实亲切的情感,喊出了声。
“岳君!”
带着深深的遗憾以及那莫名的伤感。
终于要在这个时刻了解。
“岳君!!”
在这个空旷的街道边,这道清甜而又铿锵的声音犹如是一道春雷,格外吸引人的注意。
自然岳策也是因此看到了来到自己身边的那道白影。
不过当岳策回首,看到的那张熟悉的脸上的近透明的白色,心中却又一阵担心。
看着面前看到自己喜悦大于担忧的男子,这位白衣亚相的心内却是多了种甜蜜,温馨的感觉。
能够在这最后的时候,再见到你一次,或许是女娲娘娘对妾身最后的恩赐了吧
真好
“随妾身来”
不等岳策开口,比子杏柔笑着竖起一根手指抵在自己的嘴唇边,另一只手紧紧牵着岳策的衣角,向着自己的亚相府的方向走去。
这一次,岳策双手紧紧抱着手中的包裹,没有再像上一次粗心大叶地将它们洒了一地,但是也因为这样――
岳策也错过了能握住女子的那双冰冷的手并给予其温暖的机会
当握住那一层软软的衣角,上一刻还艰难移动的步伐,这一次却是格外的灵动迅捷,也不用岳策搀扶,速度飞快地向着前方移动。
不过这时的比子杏的心中却是酸甜苦辣皆在一起,说不出到底是你哪股难言的滋味。
真的很难说出啊
很快地岳策就被看上去心情颇为好的白衣亚相带回到了亚相府内。
进到内院,走到那处熟悉的石桌凳前,岳策与比子杏同时地笑了。
“坐”比干抚了一下衣角,又帮岳策的石凳整理了一下,邀请着岳策坐下。
将身上的大包小包习惯地放在石桌上,看到面前的倩影的这番动作,不仅尴尬地道:“这应该是让我来坐吧!让你一个弱女子来做这种事,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弱女子么
“妾身从小可是只听过男子比女子更加柔弱呢!”
“那是你们昼舞的世界观与我的那个世界观不同啦,我可是以绅士作为自己的高远目标呢!”岳策嬉笑地道。
“是么?果然像岳君这种人,也是不会是我们昼舞大陆才会有的人才是啊,很可惜,很可惜。”比干摇摇头,在叹息。
“从今天,看来我要监督你了,生活中不应该老是叹气叹气。”看着面前的冰美人唉声叹气,岳策皱眉,道:“我曾听人说过,如果一声叹息就是将好不容易收集到的一个快乐放走,那那个人的一生损失的快乐几乎是不可估计喔!”
“是么?”看着面前的男子很是正经严肃地告诫着自己,心内偷偷一笑,却是反问对方。
“那妾身问你,以后的岳君也能像现在这般,能够开开心心地过完每一天么?”
“每天都是混吃等死地生活么?虽然很困难,但是比干姑娘都这么说了,我会努力的!”
是么?如果真能做到的话,那妾身也能安心了
似乎已经放开了某些东西,比子杏的笑容更加的苍白而无力了,不过比子杏的双眸能闪烁着光辉。
“岳君。”
“嗯。”
“岳君”
“嗯”
不厌其烦的问与回答。
“哈,还记得么?”似乎想到了什么,,比子杏的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神色,双手握住岳策放在桌上的大包小包,声音中带了
“妾身曾经问你,空心菜没有了心,依然可以存活,但是如果一个活生生的人没;没有了心又会怎么样呢?”
对啊,即使妾身已经知道了那个答案,但是还是想从你口中亲耳听到
听见面前女子这么一说,虽然没有察觉到有何用意,岳策依旧如常地夸夸其谈。
“那还用说,心脏可是人最重要的器官,没有了心脏,当然是死――”
倩影的那道身躯就如同岳策的预言同步一般,双手松了开来,带着一股终于支撑不住的倦意,软软地从石凳上滑落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哎?”
岳策愣住了
第九十七章 我愿自为祭品,只求…()
这算什么
谁能告诉我,
这到底算什么啊
看着面前的白衣女子在自己的眼前缓缓地瘫软在地上,上一刻还存在岳策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呆滞住了。
岳策心中一阵不妙的感觉,急忙离开座位,却因为脚下一滑,连滚带爬来到了比干的身边。
低头看到那张比起刚刚更加苍白无力的容颜,女子的双手紧紧地捂住了右胸口,即使这样,佳人脸上的泪珠不知为何,顺着眼眶大滴大滴地流了出来。
“比干姑娘”岳策不可置信地看着比子杏,声音中颤颤巍巍。
她不知道面前白衣亚相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看到那张已是汗珠泪珠挂满的秀颜,岳策能感觉到。
她在承受着一种无法承受的痛苦
急忙撑起女子的上半身,感受到怀中女子的双手死死地捂住胸口,低声地轻呼。
“比干姑娘,能够听到我说话么?”岳策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只希望她能够回应自己一声。
好痛
真的好痛
本来以为只是一眨眼的事,但是妾身真的没有想到,在死之前会要承受自己的心被挖去的剧烈痛楚。
不过
一只白暂的手艰难地挪开胸口,不停颤抖地伸到自己面朝的上方,轻轻�